第22章 白玉饕餮纹方觚 10
秦俊泰和吴学成按照林开宇提供的位置，开车到帝都核心区一处四合院。院门口两个保安见到秦俊泰的车立即上前来打招呼。
“您好，请问您时临时停车，还是预约了？”
“我的朋友林老板帮我们约的，请帮忙通报下，就说是秦俊泰和吴学成求见。”
保安立即通过蓝牙耳机通报，不久后，立即满脸堆笑指着前方说道：“前面那个口就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您直接开下去，我们姚老板已经在那等您二位了。”
保安说完，立即站到一边，腾出了路。秦俊泰笑着冲他点点头，开进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车在通道里转了两个弯，出了通道，顿时豁然开朗。一个一千多平米的停车场装修得富丽堂皇，灯光打在黄色的大理石上，让人觉得整个停车场仿佛闪着金光。
停车场中间，一个穿着锦缎唐装的男人正冲着他们招手，并指引着他们停到电梯附近的一个车位。
秦俊泰和吴学成刚下车，姚老板就立即热情地走过来和他们握手。
“秦局，吴局，久仰大名。早就盼着您二位能来这里指导了，咱们先上二楼，我准备了一些东西，您二位看看还需要什么，随时说。”
“姚老板您客气了。我们也是工作需要，还得麻烦您。”
“不麻烦，不麻烦。”
姚老板边说边让着秦俊泰和吴学成上了电梯。电梯到了二层，打开，正对着电梯就是一个中式茶台。茶台背后的窗子恰好能看到故宫博物院和景山。
“姚老板，您这真是好精致呀。”
秦俊泰坐到茶台边，笑着看了看窗外。
“秦局，您说笑了。这里是很早前我从一个朋友那里盘下的，几十年下来，也算扎下根了。”
姚老板打开一瓶未开封的水，倒进煮茶器，水开后，打开一包普洱洗茶泡茶，行云流水。随后又洗了三只杯子，给秦俊泰、吴学成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两位领导啊，不瞒二位说。我这半年一直睡不好觉。昨天听林老板说他那里出事了，您二位要来我这，让我配合。实话说，我还是挺开心的。”
秦俊泰和吴学成互相看看，有点不可思议。
姚老板转过身，从茶台旁的保险箱里取出一个本子，还有打印出的银行转账记录。放到秦俊泰和吴学成面前。
“不瞒二位说，我做的营生二位都知道。难免要经手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一些小物件或者无伤大雅的，您二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我口饭吃，我们也感恩。但这次的情况，我也有点害怕。”
秦俊泰看了看转账记录，是半年来从同一个账户分别转到几十个不同账户的资料，几千到几十万，数额不等。而其中已用黄色高光笔画出的十笔转账，竟然每笔都有八位数以上。
秦俊泰皱皱眉，看向姚老板。
姚老板喝了口茶，说道：“这十笔都是同一个人寄卖的东西拍卖所得。这个人外号‘柳翁’，半年前一天晚上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当时正在结账，以为他是来抢钱的，毕竟他一身黑袍，还戴着黑色面具，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但他说，他是来找我做买卖的，而且每笔成交后，会给我成交额的三成做佣金。”
姚老板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那人的气场太强，我很害怕拒绝了他就会直接把我......所以我就答应了。而他给我的第一个拍品，就是林老板买走那只白玉方觚。这半年他先后寄卖了十样东西，每个成交价都最少八位数。而因此，我的这个拍卖行也来了很多有钱的老板，还有一些海外收藏夹的掮客。”
“但这些东西，您二位看了就明白了，肯定是来路不正。那个柳翁每次寄卖东西都会提前用不同的手机号和我联系，每次都安排不同的人开不同的车把东西带来。有一次甚至直接打扮成外卖小哥，用外卖箱把一只玉碗带给我。”
姚老板说着，边摇头边笑。
“每次拍卖，他的拍品肯定是最受欢迎的。拍卖结束后，他仿佛知道似的，基本上第二天就会给我电话，把转账的账号给我。每次都不一样。”
吴学成和秦俊泰很快就看完了通话记录，拍品记录、交易记录和转账记录。看来姚老板所说确实属实。
秦俊泰放下记录看着姚老板：“你们这行不是不能透露主顾信息么？你告诉我们这么多，不拍出问题？”
姚老板叹口气，说道：“没错，我们这行向来是直管交易，不管来历。但这次出现的东西太多，而且，都是极品文物。虽然我们也不少赚钱，但毕竟是协助销赃，金额这么大，我也怕。毕竟，我们也只是小门小户小生意，也得听国家的啊。”
姚老板说着，额头竟开始冒汗，他拿出块丝巾，不断擦着汗。
秦俊泰和吴学成又和姚老板聊了几句，交代姚老板，如果那个人再和他联系，必须第一时间通知秦俊泰或者吴学成。回到地下停车场后，吴学成做了个结界。二人随后便告辞，拿着资料开车离开。
“那些账户和手机号要不我去追踪下？”
秦俊泰看看李小齐，笑了笑：“吴学成的人追踪过了，电话卡都是即买即抛的。银行卡号也都是开立了一天，用完就注销。而开户用的都是些偏远地区村民的身份证。在系统里查过了，有几个其实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只是没注销。”
李小齐鼓鼓嘴：“看来这个柳翁真的太狡猾了。”
秦俊泰点点头：“我们倒查了通话时的基站位置，发现几次电话都是从帝都东部一个村子附近打出的。昨天你们在民俗村的时候，我和吴局正在那个村子调查。不过，那里月初突然有民房着火，很多房子都烧毁了。所以那边现在几乎没人住了。”
秦俊泰看了看大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过这次你们确实立了大功，那个古董店地下室里的东西，有八百多件是货真价实的文物珍品。其余的也是民国仿品，也很有价值。据说张馆长到了的时候，看着一屋子的东西，当时就热泪盈眶。他们上午就完成了初步记录和盘点，和小李的结果一样。现在应该在打包装了吧。”
办公室里的空气放松了起来，秦俊泰突然站起身，严肃地说：“同志们，X调查局8.12特大文物盗窃走私案专案组今天正式成立。组长秦俊泰，副组长欧阳平、李默，组员齐斌、李小齐。希望大家携手努力，尽快抓住这些盗掘文物，走私文物的罪犯，保护好人民的财产。”
“是！”四个人的声音一起发出。
齐斌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大家坐下，咱们继续讨论案情。”
办公室里，大家都端正地坐着。
“林开宇家别墅那里昨天出现了一个时空结界。而从内容来看，应该是张野山的死前记忆。昨天和你们离开后，我和吴局一起追踪帝都附近的煞气流向，并发现在一段时间里。林家别墅附近出现了煞气聚集。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并没见到其他人，那股煞气也是很奇怪，很强，但到了时间自己就直接消散了。”
欧阳平一脸不可思议：“秦局，您是说，那个时空结界是自己消失的？”
秦俊泰点点头。
齐斌不禁感到，好像有什么力量冥冥中在引导他们去发现真相，但现在，他们只是被牵引，却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俊泰继续说道：“昨天帝都附近煞气太重，我就让李默、齐斌赶紧回来，也请金会长来帮忙，避免有人趁我们不在偷我们的家。而那台载着张野山尸体的车确实向西南方向去了。我们在张野山身体上放了GPS定位装置，而且一路都有监控。但是那车刚进山就翻车了。”
齐斌心中一惊，他又想起第一天出警到西南的山路，那里虽然道路崎岖，但并不危险，而且路标也很清楚。难道是碰到了那种黑色的雾？
“等我们到的时候，整辆车都发生了奇怪的形变，那个司机死状诡异，很像是先被吓死，然后导致的翻车。货车的车厢门开着，车厢和驾驶室之间的窗子玻璃都碎了，而车厢里只有一个碎掉的裹尸袋，并没有张野山的尸体。”
“什么？您是说......”
李默不敢相信秦俊泰所说的。但长期的信任让他知道，秦俊泰说的再匪夷所思，那也一定是真的。
“对，张野山很可能是自行离开的。”
办公室里突然间陷入一片安静。
齐斌感到自己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冷汗，办公室的温度仿佛也降低了很多，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昨天帝都周边奇怪的阴煞反应很可能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这两天要留意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报警或者案件。很可能里面会有一些有用的线索。”
秦俊泰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
“好了，今天的会先开到这吧。明天上午一起去吴局那边，第一次联合行动组会议。早晨7:30停车场集合，一起过去。你们也都先准备一下。”
其他人陆续离开，齐斌站起身跟在李小齐身后，走向办公室的门。
齐斌突然转过身，问秦俊泰：“秦局，金会长说咱们调查局地下有魂瓶，这是真的么？”
秦俊泰听后，本来严肃的脸上突然冲出一丝笑意。他努力地咳嗽一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抿了抿最后，尽量面无表情地看向齐斌：“怎么说呢。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你自己去寻找吧。”
“小李，”秦俊泰抬头叫住门口的李小齐：“小李啊，你有空和小齐交流下金会长的情况，也说说魂瓶的事儿。另外，明天开会金会长也会到，你也帮着防着点，别又被他坑了。”
“您好，请问您时临时停车，还是预约了？”
“我的朋友林老板帮我们约的，请帮忙通报下，就说是秦俊泰和吴学成求见。”
保安立即通过蓝牙耳机通报，不久后，立即满脸堆笑指着前方说道：“前面那个口就是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您直接开下去，我们姚老板已经在那等您二位了。”
保安说完，立即站到一边，腾出了路。秦俊泰笑着冲他点点头，开进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车在通道里转了两个弯，出了通道，顿时豁然开朗。一个一千多平米的停车场装修得富丽堂皇，灯光打在黄色的大理石上，让人觉得整个停车场仿佛闪着金光。
停车场中间，一个穿着锦缎唐装的男人正冲着他们招手，并指引着他们停到电梯附近的一个车位。
秦俊泰和吴学成刚下车，姚老板就立即热情地走过来和他们握手。
“秦局，吴局，久仰大名。早就盼着您二位能来这里指导了，咱们先上二楼，我准备了一些东西，您二位看看还需要什么，随时说。”
“姚老板您客气了。我们也是工作需要，还得麻烦您。”
“不麻烦，不麻烦。”
姚老板边说边让着秦俊泰和吴学成上了电梯。电梯到了二层，打开，正对着电梯就是一个中式茶台。茶台背后的窗子恰好能看到故宫博物院和景山。
“姚老板，您这真是好精致呀。”
秦俊泰坐到茶台边，笑着看了看窗外。
“秦局，您说笑了。这里是很早前我从一个朋友那里盘下的，几十年下来，也算扎下根了。”
姚老板打开一瓶未开封的水，倒进煮茶器，水开后，打开一包普洱洗茶泡茶，行云流水。随后又洗了三只杯子，给秦俊泰、吴学成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两位领导啊，不瞒二位说。我这半年一直睡不好觉。昨天听林老板说他那里出事了，您二位要来我这，让我配合。实话说，我还是挺开心的。”
秦俊泰和吴学成互相看看，有点不可思议。
姚老板转过身，从茶台旁的保险箱里取出一个本子，还有打印出的银行转账记录。放到秦俊泰和吴学成面前。
“不瞒二位说，我做的营生二位都知道。难免要经手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一些小物件或者无伤大雅的，您二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我口饭吃，我们也感恩。但这次的情况，我也有点害怕。”
秦俊泰看了看转账记录，是半年来从同一个账户分别转到几十个不同账户的资料，几千到几十万，数额不等。而其中已用黄色高光笔画出的十笔转账，竟然每笔都有八位数以上。
秦俊泰皱皱眉，看向姚老板。
姚老板喝了口茶，说道：“这十笔都是同一个人寄卖的东西拍卖所得。这个人外号‘柳翁’，半年前一天晚上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当时正在结账，以为他是来抢钱的，毕竟他一身黑袍，还戴着黑色面具，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但他说，他是来找我做买卖的，而且每笔成交后，会给我成交额的三成做佣金。”
姚老板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那人的气场太强，我很害怕拒绝了他就会直接把我......所以我就答应了。而他给我的第一个拍品，就是林老板买走那只白玉方觚。这半年他先后寄卖了十样东西，每个成交价都最少八位数。而因此，我的这个拍卖行也来了很多有钱的老板，还有一些海外收藏夹的掮客。”
“但这些东西，您二位看了就明白了，肯定是来路不正。那个柳翁每次寄卖东西都会提前用不同的手机号和我联系，每次都安排不同的人开不同的车把东西带来。有一次甚至直接打扮成外卖小哥，用外卖箱把一只玉碗带给我。”
姚老板说着，边摇头边笑。
“每次拍卖，他的拍品肯定是最受欢迎的。拍卖结束后，他仿佛知道似的，基本上第二天就会给我电话，把转账的账号给我。每次都不一样。”
吴学成和秦俊泰很快就看完了通话记录，拍品记录、交易记录和转账记录。看来姚老板所说确实属实。
秦俊泰放下记录看着姚老板：“你们这行不是不能透露主顾信息么？你告诉我们这么多，不拍出问题？”
姚老板叹口气，说道：“没错，我们这行向来是直管交易，不管来历。但这次出现的东西太多，而且，都是极品文物。虽然我们也不少赚钱，但毕竟是协助销赃，金额这么大，我也怕。毕竟，我们也只是小门小户小生意，也得听国家的啊。”
姚老板说着，额头竟开始冒汗，他拿出块丝巾，不断擦着汗。
秦俊泰和吴学成又和姚老板聊了几句，交代姚老板，如果那个人再和他联系，必须第一时间通知秦俊泰或者吴学成。回到地下停车场后，吴学成做了个结界。二人随后便告辞，拿着资料开车离开。
“那些账户和手机号要不我去追踪下？”
秦俊泰看看李小齐，笑了笑：“吴学成的人追踪过了，电话卡都是即买即抛的。银行卡号也都是开立了一天，用完就注销。而开户用的都是些偏远地区村民的身份证。在系统里查过了，有几个其实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只是没注销。”
李小齐鼓鼓嘴：“看来这个柳翁真的太狡猾了。”
秦俊泰点点头：“我们倒查了通话时的基站位置，发现几次电话都是从帝都东部一个村子附近打出的。昨天你们在民俗村的时候，我和吴局正在那个村子调查。不过，那里月初突然有民房着火，很多房子都烧毁了。所以那边现在几乎没人住了。”
秦俊泰看了看大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过这次你们确实立了大功，那个古董店地下室里的东西，有八百多件是货真价实的文物珍品。其余的也是民国仿品，也很有价值。据说张馆长到了的时候，看着一屋子的东西，当时就热泪盈眶。他们上午就完成了初步记录和盘点，和小李的结果一样。现在应该在打包装了吧。”
办公室里的空气放松了起来，秦俊泰突然站起身，严肃地说：“同志们，X调查局8.12特大文物盗窃走私案专案组今天正式成立。组长秦俊泰，副组长欧阳平、李默，组员齐斌、李小齐。希望大家携手努力，尽快抓住这些盗掘文物，走私文物的罪犯，保护好人民的财产。”
“是！”四个人的声音一起发出。
齐斌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大家坐下，咱们继续讨论案情。”
办公室里，大家都端正地坐着。
“林开宇家别墅那里昨天出现了一个时空结界。而从内容来看，应该是张野山的死前记忆。昨天和你们离开后，我和吴局一起追踪帝都附近的煞气流向，并发现在一段时间里。林家别墅附近出现了煞气聚集。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并没见到其他人，那股煞气也是很奇怪，很强，但到了时间自己就直接消散了。”
欧阳平一脸不可思议：“秦局，您是说，那个时空结界是自己消失的？”
秦俊泰点点头。
齐斌不禁感到，好像有什么力量冥冥中在引导他们去发现真相，但现在，他们只是被牵引，却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俊泰继续说道：“昨天帝都附近煞气太重，我就让李默、齐斌赶紧回来，也请金会长来帮忙，避免有人趁我们不在偷我们的家。而那台载着张野山尸体的车确实向西南方向去了。我们在张野山身体上放了GPS定位装置，而且一路都有监控。但是那车刚进山就翻车了。”
齐斌心中一惊，他又想起第一天出警到西南的山路，那里虽然道路崎岖，但并不危险，而且路标也很清楚。难道是碰到了那种黑色的雾？
“等我们到的时候，整辆车都发生了奇怪的形变，那个司机死状诡异，很像是先被吓死，然后导致的翻车。货车的车厢门开着，车厢和驾驶室之间的窗子玻璃都碎了，而车厢里只有一个碎掉的裹尸袋，并没有张野山的尸体。”
“什么？您是说......”
李默不敢相信秦俊泰所说的。但长期的信任让他知道，秦俊泰说的再匪夷所思，那也一定是真的。
“对，张野山很可能是自行离开的。”
办公室里突然间陷入一片安静。
齐斌感到自己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冷汗，办公室的温度仿佛也降低了很多，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昨天帝都周边奇怪的阴煞反应很可能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这两天要留意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报警或者案件。很可能里面会有一些有用的线索。”
秦俊泰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
“好了，今天的会先开到这吧。明天上午一起去吴局那边，第一次联合行动组会议。早晨7:30停车场集合，一起过去。你们也都先准备一下。”
其他人陆续离开，齐斌站起身跟在李小齐身后，走向办公室的门。
齐斌突然转过身，问秦俊泰：“秦局，金会长说咱们调查局地下有魂瓶，这是真的么？”
秦俊泰听后，本来严肃的脸上突然冲出一丝笑意。他努力地咳嗽一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抿了抿最后，尽量面无表情地看向齐斌：“怎么说呢。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你自己去寻找吧。”
“小李，”秦俊泰抬头叫住门口的李小齐：“小李啊，你有空和小齐交流下金会长的情况，也说说魂瓶的事儿。另外，明天开会金会长也会到，你也帮着防着点，别又被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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