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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岳清秋从苗木公司的基地里,挑选了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名叫“文婕妤”女孩,把目的简单地阐述了一下。

    “你负责把这个家伙约出来,同时要保护好那个曾璇……”

    岳清秋交待文婕妤,让他把那个昵称叫“牧羊人”的那个“热心”大哥钓出来。

    “遵命,属下一定完成任务。”能入选特别行动小组的人,资质和天赋都胜过同期培训者不少,这个文婕妤就是其中的一个。

    岳清秋又给凌风发了条信息出去,让他查查这个“牧羊人”的底细。还有让凌风把梁静茹提到的几个酒吧也摸个底。

    晚上掌灯时分,凌风来了电话,说调查的事情基本完成,但里面有些古怪还吃不透。

    岳清秋让凌风去西经阁四楼等他,见面后再分析研究。

    凌雨提前泡好了茶水,苗木培育基地被选拔进来的基地外围人员文婕妤,因为是这个行动的参与人员,所以也破例容许进入四楼。

    岳清秋喝了一口凌雨刚泡的茶水,便知道这茶也是绝品,待凌风到来,便开口问道:“具体什么地方吃不准?”

    凌风进门,单膝跪地抱拳答道:“凌风见过少主,回少主话,怪就怪在这几家酒吧的法人身份上。”

    “哦!”岳清秋丝毫不感到意外。

    “这六家酒吧,还有两家洗浴城,全部注册在同一个人名下,也就是说,这是同一个人的产业。”凌风说。

    “这有什么奇怪?”岳清秋觉得很符合常理,一个人名下有很多产业,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少主,经属下们调查,这个法人是个傻子。”凌风继续说道。

    “傻子?傻子就不能拥有产业吗?如果他是个富二代,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岳清秋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妥,如果一个富豪,把生意不登记在自己的傻儿子名下,难道还给外人不成?

    凌风继续说道:“可属下们细致调查,这个傻子家在农村,身份信息经过细致对比,一点错都没有,傻子家徒四壁,今年三十五岁,未婚,父亲去世多年,母亲常年患病,生活极其艰难,根本不像有产业的人。”

    这下问题出来了,蹊跷处也就这这里,傻子的身份信息被人冒用,名下被注册了不少的公司。

    这种操作,都是带恶意性质的,从事的生意大多有违法行为,找个傀儡,是为了方便转嫁犯罪后果带来的风险。

    “傻子叫什么名字?”岳清秋问。

    “回少主,张贵牛。”凌风告诉了傻子的名字。

    “哒哒哒……”岳清秋拿食指叩着茶台,思谋了几分钟后说道:“有意思,明天我就是那个张贵牛了,你们一定要记住喽!我去自己的买卖里收米,你先安排一下,明天早上咱走一趟乡下,去看看张贵牛母子。”

    凌风瞬间明白了岳清秋的意思。岳清秋又问道:“哪个牧羊人呢?”

    “回少主,那个牧羊人,真名叫陈宏图,由于赌博犯事后被一家大学退学,该人跟多个网贷公司有来往,专门物色急需用钱的人进行套路贷诈骗。”

    凌风如实禀报调查结果。

    “嗯,明天两头齐进,文婕妤把这个牧羊人钓出来交给凌雨,先撬开这家伙的嘴。”

    “是,属下遵命。”凌雨得令,岳清秋这才回大唐一品的别墅去睡觉。

    凌风和凌雨,也分头去部署明天的行动。

    文婕妤这才知道,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平淡无奇的言语里,深藏着至高无上的威严,他才是自己真正的老板。

    ……

    第二天早晨,凌风亲自驾驶着一辆路虎,从大唐一品别墅里接了岳清秋。

    另一个苗木公司育苗基地人员开了一辆别克商务车,从劳务市场上,以每人每天500元的价格,找了两男两女四个家政人员。

    两辆车在长安城外去乡下的路口汇合后,便直奔二百公里外的张贵牛家。

    城外车辆较少,齐刷刷出了穗的麦田,在公路两旁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绿浪。

    岳清秋无暇欣赏车窗外的田园风光,让凌风把四个车窗全部打开,然后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眯起眼睛养神。

    无人知道,岳清秋是敞开丹田在吸收灵气,他打算把这一路吸收来的灵气,作为一种机缘赠给张贵牛母子。

    车速太快的原因,吸收的灵气数量也极其有限,凡事都讲个缘分,至于能吸收多少?哪就看张贵牛母子的造化了。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前面出现了一个只有百十户人家的村子。

    凌风驾驶的路虎拐上了进村的沙土路,在穿过了一些看似比较整齐的农舍后,把车子停在村尾一处房屋最破烂的人家门口。

    “少主,就这里。”

    岳清秋下了车,打量着这个破败不堪的农家小院。

    凌风从后备箱里拿下来一箱牛奶,一桶植物油,一袋大米和一袋面粉。

    后面跟着的车辆也一样,从车子里面卸下一些衣物和被褥,还有一些日化用品。

    从劳务市场雇来的两男两女,自觉地把从两辆车上卸下来的东西往院子里面搬。

    岳清秋跟在众人身后进来了院子,庭院里一丛红樱桃珍珠一样的果实,才让这个院子有了一线季节的生机。

    几只鸡争先恐后地,在院子里争夺一块从傻子手里掉下来的半拉饼子,对此浑然不觉的傻子,冲着进了院子的人们笑着。

    一溜很有年月的土坯房,门窗上重叠着的春联和窗花已经发白,一阵接一阵的咳嗽声,震动得窗棂上的破纸都抖动着。

    屋子里乱得无处下脚,一张木床上的破絮里面,蜷缩着一头白发蓬乱的老人,刺鼻的气味,差点让进得了屋子的岳清秋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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