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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新的制药生产线,已经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燕京试药引起的轰动,让一些有经济实力的人坐不住了,一颗丹药,竟能让绝症痊愈,能让人年轻一二十岁,这样的诱惑,没有几个人能经得起。

    越是权高位重,越是富可敌国的人,对生命的长度越是不满意。他们有着自己的保健团队,甚至有的参与一些医药研发的投资。

    有的还拥有自己的私人医院,他们总认为,自己已经最大限度上拥有了顶尖的医疗资源。

    从燕京试药现场,岳清秋被迫露了一面后,他便成了各种猎头公司的目标,那些顶级家族,也想通过一些渠道来把他收为己用。

    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岳清秋在燕京以同人堂药师的身份出现,而且还不常驻燕京。

    有人为了得到通神丹,不惜出重金收购同人堂,无奈这个想法,总被同人堂的新东家毕方集团所拒绝。

    外界不知道还有多少通神丹存世,也无法探知它的准确来源。只知道,这个神奇的仙药,只归一人所有,这个神秘的药师,行踪让人无法掌握。

    各路探马,齐入长安。明潮和暗流,都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得到一颗通神丹,或者,永远持有这种神药的控制权。

    别说外人,就连高家,也不清楚岳清秋一天去了哪儿?

    知道岳清秋真实身份的人,自己本身就是一种神秘存在,似乎和这个神秘大佬毫不沾边。

    岳清秋只要一出现在大众面前,总是踏着一辆共享单车,无论如何,这个形象和大佬的身份是毫不沾边。

    就在这时候,长安城里一家老字号药店“德林堂”在城中心的大唐饭店,要举行一场奇药大会。

    凌雷从燕京打来电话,向岳清秋请示要不要参加?岳清秋说清灵散的功效已经被局部认可,只是需要大力投入市场就可以,不需要参加这种大会去凑热闹。

    但这种规模盛大的交流会,往往能吸引全国范围内的药材经销商来参展,甚至海外一些机构也会来借机宣传,也不乏民间一些人找机会出售珍藏药物。

    岳清秋有种推断,德林堂的这场热闹,肯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以这种声势浩大的交流会,来引自己露面高价抛售通神丹。简单说,就是引他露面。

    这种做法,比找他出来比较省事,再说,也可以借机收一大笔参展费用。

    长安城里的大小酒店,已经是一房难求,本身就是旅游城市的长安,又恰逢声势如此浩大的珍奇药材交流会,一些没有订到客房的商客们,干脆买来露营帐篷晚上在大雁塔广场扎营。

    在奇药交流会前夕,大雁塔广场和大唐园广场,已经成了露营帐篷的海洋。

    经过了三天的修习,岳清秋又突破了一层,达到了九层妖塔的第四重。对岳清秋的神速长进,杜婉如是欣喜不已,她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

    “杜婆婆,您一个理科高材生,怎么也迷信了起来?”

    岳清秋觉得好笑,如果佛祖能保佑众生,这世间也就没有了疾苦。一尊泥胎,被信众绘了个金身,就以“救苦救难”来自居了。

    “我以前是个无神论者,觉得一切鬼神的说法都很荒谬,但现在,我什么都信,之前,我认为中医就是一种巫术的变体,但现在我信它的玄妙,比如,真气是存在的,虽然解剖学上不成立,就像电,它却实是存在的,只是我们凡夫俗子看不到而已。自从你治好了我的腿,我啥都信,科学的尽头,也许就是玄学,一个末法时代,自然有它信的规律出现,从而替代旧的法则。”

    岳清秋对这关公战秦琼的理论,竟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也许,这就是常说的存在即合理吧!

    不管怎么样?杜婉如对玄铁牌的独到研究,确实是惊为天人的一大成果,那些玄妙,竟然被她依照星相的排列,从而推出了变化规律。

    突破第四重以后,周围已无灵气来补充,在泡了个温水澡后,岳清秋睡了个自然醒。

    草草吃了几口早饭,岳清秋看了看停放在院子里的迪奥pikes颠覆,把伸进裤兜里掏车钥匙的手又缩了回来,直接踩着共享单车就去了大唐饭店。

    大唐饭店门口的芙蓉街,在会展期间停止车辆通行,整条街道,被办成了会展场所。

    街道两边,来自各地的药企,都有自己固定的展位,从街头一直到大唐饭店一楼大厅的主会场,全部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所占据。

    “嗨嗨嗨!瞎冲什么?要是撞着老人小孩和妇女的咋办?”

    岳清秋差点把共享单车骑进街口,被维护会展秩序的一名保安责斥了几句后,他呲着嘴一笑,便推着单车绕了条街才找好地方停了车子。

    等停了单车回来,责斥过他的那个保安,还在满头大汗地维护秩序。

    “挤什么、挤什么?先给老人让一让,说你呐哥哥,你差点挤翻大妈的轮椅。“

    “也得说说大妈您,这么拥挤的地方,您不在家歇着,凑什么热闹啊!要是被挤着踩着了可了不得。”

    “哎哎!都靠右走,靠右,把自己的包挂前面,小心有小偷趁机摸你的包,靠右靠右,注意带小孩的妇女……”

    老热的天,穿着制服的那个保安,热得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帽檐下的汗珠子,一个劲地往领口里灌。

    “让开让开,都让开,统统的麻溜点儿……”

    突然,街口的人群一阵骚乱,二十来个戴墨镜和耳麦,穿白短袖黑裤子的青年男子,从一进入街口,就厉声呵斥着向会场涌动的行人。嗓门,比刚才那个保安还要高八倍。

    青年男子们,围城了一个圈,边呵斥着周围的行人,边移动着圈状的队形。

    人圈里面,一位身材高挑,也戴着墨镜,白体恤黑短裙的女人,唯一和青年男子们不同的是,该女人还在大热天戴着一只遮住了脸的口罩。身侧,一左一右,还跟着两个类似于保姆的女人,一个女人拿着一只带奶嘴的水瓶,另一个女人,一手拎着一只爱马仕的坤包,另一只手打着一把伞举在墨镜女人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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