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微创
警方掌握福克斯先生别墅、培育基地以及花圃的监控，从安迪失踪到福克斯先生报案，总共二十九天，查询监控中的蛛丝马迹，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况且，监控设置不同，别墅的监控是跟随人形移动保存至云盘，有人出现就会自动录像自动保存上传，没有人形出现就不保存。培育基地的设置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录影，并且自动保存上传。只有花圃的监控在月初到十号左右一直没有保存影像，本地硬盘和云盘都没有保存记录，经过警方相关技术人员恢复，也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只是能够判断出现这个情况大概率是有人恶意侵入系统并且进行全盘删除。
“那就有意思了！”菲力探长在警局物证科办公室来回踱步，突然停下，对身边的几个物证鉴定警员说，“查一号到十号的监控，花圃的旁边是咖啡馆，路对面我记得有一家旅馆，调取他们的监控。”
转身又对身边的警员说道：“查理、丽萨，查一查这个时间段花圃出入人员，拿回的信息和监控时间一一核对。”
一天后的傍晚，对于到点下班的警员来说，加班是不可能的，还好他们找来了免费劳动力顾婺。
“顾先生，安迪的事情有线索了，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吗？”
接到警局的电话，顾婺看了一眼手表，正是下午四点。
“哥，我吃完了，去趟警局。”
“这个时间去警局，你以为这是在z国？”顾明放下筷子，饶有意味地看着顾婺。
“那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顾婺说着，便顺手拿走顾明的车钥匙，揣进口袋。
行车到警局，一路上，四周异常空旷，商业街也没几个人。车停在警局后面的停车场，余晖落下，一片寂静。
“hi，顾先生，我给你开门。”不知道哪个方向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顾婺抬头扫视着寻找，却没有发现。
等男人走到身前，顾婺才托了托眼镜，问道：“菲力探长，您今晚加班吗？”
菲力警官伸手揽住顾婺的臂膀，往后门方向，走进警局。
“没吃饭吧？给你的牛排。”菲力探长点了两份牛排，正在下刀叉的时候，见到顾婺东张西望，并未所动，便提醒说，“吃完再开始。”
“我吃过了，您有什么吩咐？”顾婺见着西餐，并没什么胃口。
“那就不客气了，不能浪费。请你来，主要是我们目前掌握了一些监控影像，现在没有人手，麻烦你帮忙看一下。”菲力一边大口嚼着牛肉，一边说着，简直像饿了几天几夜。
“那我还真是免费劳动力，菲力探长觉得我很闲，还是很廉价？”顾婺有些吃惊地问到。
“不，不是，主要是这个案子你很关心，有些细节你比我都想了解，不是吗？”
听到这些说辞，顾婺好像懂了一些，他在想：菲力不知道哪儿来的消息，或许是私下调查过凯文，这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人，心思却有些缜密。
“好吧，反正我在家里呆着也是浪费时间，那就勉为其难效劳了。”顾婺环顾四周，没见人影，转身问，“哪个办公室?”
“物证鉴定3108。”菲力将半块荷包蛋塞进嘴里，小跑着跟到顾婺的身后。冷不丁，还打了个嗝。
顾婺有些厌恶地向他瞟了一眼，菲力立刻上前一步推开门。两位警员正忙于查看录像，他拍了拍警员的肩膀，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虽然隔壁咖啡厅临街的监控范围不包括花圃店门口。但是我发现，对面旅馆的监控可以拍到，从一号到十号，我能大致确定出入最频繁的是一辆紫色跑车，车牌在这个角度看不清楚。”警官手指着监控里出现的这辆车，将暂时发现的细节总结描述了一遍。
“这很像凯文的车，我之前看到过。”顾婺见到这辆骚气十足的跑车，立马想起之前凯文约见喝咖啡时的场景，他能确定监控画面中出现的车子和凯文的几乎一模一样。
“顾先生，凯文和你很熟吗？”菲力警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到。
“一面之缘。”没有等菲力警官再次提问，顾婺便说，“看一下上个月二十九号到三十号的视频监控。”
画面调取花圃店周围的监控，见到一辆白色的城市越野车，停了十分钟左右。福克斯先生出门迎接，看起来这人是个老客户。
画面切到20倍近处，发现那人手臂上有一个人脸纹身。
“是他！”顾婺忽然想到凯文之前说过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凯文提过这个人，他就是金山。麻烦将镜头拉远，对，看到没，这个就是凯文的车，停在旅店门口这辆，副驾驶这个人就是安迪。”
“还真是，安迪的脸上包裹着纱布，怎么回事？”鉴定科的警员问，“这怎么判断是安迪？”
“纹身，你看他颈部的纹身！”顾婺指着监控中脸颊裹着纱布的男人，急切地说到。
镜头缓缓拉近，安迪颈部的纹身图案显现出来。
“对，我在他的档案里看到过这个，这个镜头再拉近确认一下。是的，没错！那他这是受伤了？”
听见菲力探长这个口吻，顾婺突然觉得奇怪，凯文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安迪受伤的事情。他即刻拿出手机拨打了凯文的电话。
“凯文，你好，我是顾婺。”
电话那头立刻回应：“顾先生，您说！”
“安迪在上个月脸部受过伤吗？”
凯文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只是做了整容手术。”
“这个细节为什么你之前没有透露？”
“之前，我害怕他被找到。”
“现在，你又在担心他真正失踪？”
“对！之前给他整容就是想要协助他逃跑。”
“电话里说不清楚，现在警局这边没什么人，麻烦您过来一趟吧。”
“好，我马上来，大约半小时！”
对方挂断电话，顾婺盯着手机眉头紧锁，心里有些发虚。
“怎么说？”菲力探长凑近问，“顾先生，你怎么了？”
“没怎么，凯文过来了再聊这个细节，继续往下看吧。”
回过神，顾婺继续盯着画面，不出所料，此后，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紫色跑车，副驾驶都坐着包着纱布的男子。
“他为何整容之后，不出逃，反而还要去花圃？”警员随口一问，倒是激起菲力探长的好奇心。
“我在思考的点是他为什么要逃？”菲力自说自话，“其他录像切过来一起看看。”
“对，特别是迈克提醒的别墅的录像。”
查理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在加班，正泡着一桶方便面呼噜噜地往嘴里吸。
五个不同角度的画面体现在几平方的显示屏上。
“打开声音，响一点，这个画面好像有两个人，切到主屏幕。”菲力探长话音刚落，就睁大眼睛，张开嘴巴，一副极其无法理解的表情。
“这，强X，这也太嚣张了！”
画面里的安迪被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扒光衣服抵在玻璃窗前强行发生关系，图像与声音几乎同步，非常惨烈。隔着屏幕，除了顾婺，另外几位警官都不得不蒙上眼睛，不敢直视。
“不至于吧，不算强，安迪的反应还是挺享受的。”
双手交叉握着，左右手拇指不停地互相摩擦，顾婺很自觉地回想曾经的体验感受。他反倒觉得安迪和凯文在一起的肢体语言有些刻板。
同样行为的画面有二十次，仅仅看了一次，查理胃里的泡面全部进了厕所下水道。
“顾先生，你的定力真好，我们先出去，这里麻烦你！”菲力的牛排已经顶在喉咙口，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呵～直男看不得这些，我懂！”心里想的，没有轻易说出来。
“没事，你们出去吧，我就当看片了。”
摘掉眼镜，眼前的视野更加清晰，像是高清切换到4K幻彩一般。
“没有点心思会在一起二十次？叫声还这么放浪形骸。不知道凯文看了之后是怎么个表情。”
此时，顾婺的手机铃声想起，显示的正是凯文。
“凯文，到了吗？”
“我到一楼了，你在哪儿？”
“3108！”
电话挂断，楼道里的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停止在顾婺的身后。
画面在持续地播放中，无法形容的声音也在不断地侵扰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从容不迫的顾婺，还有目瞪口呆的凯文。
“凯文，你知道金山不止一次和安迪发生关系吗，或许这个时间还是在和你恋爱之前。”顾婺有很多问题要问，“还有，做了整容，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花圃？”
“为什么不直接逃离？”
顾婺转身看着凯文，用一种问询罪犯的方式。
“安迪说放不下已经得病的福克斯夫妇。”凯文说，“他们尽然不出所料地早就在一起了！”
突然站起身，顾婺走到凯文的身边，故意伸手擦掉他嘴角的泪珠，特别富有柔情地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
“那今晚咱们约一下，你一向是喜欢upordown？”
“都可以！”
故意试探一番，顾婺心里就有了些答案。首先，凯文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安迪；其次，安迪和金山的关系多半是模特傍大款，你情我愿；最后，隐瞒整容，行为刻板，有疑点。
“之前，你可是很清楚地跟我说，安迪月初就失踪了，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黑色衬衫扣子只扣了四颗，胸膛露出一大片白肉，和颈部一样，细腻光滑。最要命的是，这人正视图挂在凯文的身上，用这种自杀的方式做问询，也是第一人。
“顾婺，你这样，我脑袋一片空白。”显然凯文开始喘着粗气，脸色也逐渐绯红。
“说了，今晚我们就约一下！”
“上月底他找到我说要摆脱金山，我帮他想的办法。我记得他整容已经不止一次了，就主动推荐了这个办法，只是这次代价有点大，恢复时间又长。就带着他去海外避难，没想到中途被人截了去，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凯文刚交待完，顾婺立刻离开，只见他摆了摆手说：“奥君3108，不见不散！”
“那就有意思了！”菲力探长在警局物证科办公室来回踱步，突然停下，对身边的几个物证鉴定警员说，“查一号到十号的监控，花圃的旁边是咖啡馆，路对面我记得有一家旅馆，调取他们的监控。”
转身又对身边的警员说道：“查理、丽萨，查一查这个时间段花圃出入人员，拿回的信息和监控时间一一核对。”
一天后的傍晚，对于到点下班的警员来说，加班是不可能的，还好他们找来了免费劳动力顾婺。
“顾先生，安迪的事情有线索了，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吗？”
接到警局的电话，顾婺看了一眼手表，正是下午四点。
“哥，我吃完了，去趟警局。”
“这个时间去警局，你以为这是在z国？”顾明放下筷子，饶有意味地看着顾婺。
“那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顾婺说着，便顺手拿走顾明的车钥匙，揣进口袋。
行车到警局，一路上，四周异常空旷，商业街也没几个人。车停在警局后面的停车场，余晖落下，一片寂静。
“hi，顾先生，我给你开门。”不知道哪个方向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顾婺抬头扫视着寻找，却没有发现。
等男人走到身前，顾婺才托了托眼镜，问道：“菲力探长，您今晚加班吗？”
菲力警官伸手揽住顾婺的臂膀，往后门方向，走进警局。
“没吃饭吧？给你的牛排。”菲力探长点了两份牛排，正在下刀叉的时候，见到顾婺东张西望，并未所动，便提醒说，“吃完再开始。”
“我吃过了，您有什么吩咐？”顾婺见着西餐，并没什么胃口。
“那就不客气了，不能浪费。请你来，主要是我们目前掌握了一些监控影像，现在没有人手，麻烦你帮忙看一下。”菲力一边大口嚼着牛肉，一边说着，简直像饿了几天几夜。
“那我还真是免费劳动力，菲力探长觉得我很闲，还是很廉价？”顾婺有些吃惊地问到。
“不，不是，主要是这个案子你很关心，有些细节你比我都想了解，不是吗？”
听到这些说辞，顾婺好像懂了一些，他在想：菲力不知道哪儿来的消息，或许是私下调查过凯文，这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人，心思却有些缜密。
“好吧，反正我在家里呆着也是浪费时间，那就勉为其难效劳了。”顾婺环顾四周，没见人影，转身问，“哪个办公室?”
“物证鉴定3108。”菲力将半块荷包蛋塞进嘴里，小跑着跟到顾婺的身后。冷不丁，还打了个嗝。
顾婺有些厌恶地向他瞟了一眼，菲力立刻上前一步推开门。两位警员正忙于查看录像，他拍了拍警员的肩膀，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虽然隔壁咖啡厅临街的监控范围不包括花圃店门口。但是我发现，对面旅馆的监控可以拍到，从一号到十号，我能大致确定出入最频繁的是一辆紫色跑车，车牌在这个角度看不清楚。”警官手指着监控里出现的这辆车，将暂时发现的细节总结描述了一遍。
“这很像凯文的车，我之前看到过。”顾婺见到这辆骚气十足的跑车，立马想起之前凯文约见喝咖啡时的场景，他能确定监控画面中出现的车子和凯文的几乎一模一样。
“顾先生，凯文和你很熟吗？”菲力警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到。
“一面之缘。”没有等菲力警官再次提问，顾婺便说，“看一下上个月二十九号到三十号的视频监控。”
画面调取花圃店周围的监控，见到一辆白色的城市越野车，停了十分钟左右。福克斯先生出门迎接，看起来这人是个老客户。
画面切到20倍近处，发现那人手臂上有一个人脸纹身。
“是他！”顾婺忽然想到凯文之前说过的话，几乎脱口而出，“凯文提过这个人，他就是金山。麻烦将镜头拉远，对，看到没，这个就是凯文的车，停在旅店门口这辆，副驾驶这个人就是安迪。”
“还真是，安迪的脸上包裹着纱布，怎么回事？”鉴定科的警员问，“这怎么判断是安迪？”
“纹身，你看他颈部的纹身！”顾婺指着监控中脸颊裹着纱布的男人，急切地说到。
镜头缓缓拉近，安迪颈部的纹身图案显现出来。
“对，我在他的档案里看到过这个，这个镜头再拉近确认一下。是的，没错！那他这是受伤了？”
听见菲力探长这个口吻，顾婺突然觉得奇怪，凯文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安迪受伤的事情。他即刻拿出手机拨打了凯文的电话。
“凯文，你好，我是顾婺。”
电话那头立刻回应：“顾先生，您说！”
“安迪在上个月脸部受过伤吗？”
凯文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只是做了整容手术。”
“这个细节为什么你之前没有透露？”
“之前，我害怕他被找到。”
“现在，你又在担心他真正失踪？”
“对！之前给他整容就是想要协助他逃跑。”
“电话里说不清楚，现在警局这边没什么人，麻烦您过来一趟吧。”
“好，我马上来，大约半小时！”
对方挂断电话，顾婺盯着手机眉头紧锁，心里有些发虚。
“怎么说？”菲力探长凑近问，“顾先生，你怎么了？”
“没怎么，凯文过来了再聊这个细节，继续往下看吧。”
回过神，顾婺继续盯着画面，不出所料，此后，几乎每天都会出现的紫色跑车，副驾驶都坐着包着纱布的男子。
“他为何整容之后，不出逃，反而还要去花圃？”警员随口一问，倒是激起菲力探长的好奇心。
“我在思考的点是他为什么要逃？”菲力自说自话，“其他录像切过来一起看看。”
“对，特别是迈克提醒的别墅的录像。”
查理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在加班，正泡着一桶方便面呼噜噜地往嘴里吸。
五个不同角度的画面体现在几平方的显示屏上。
“打开声音，响一点，这个画面好像有两个人，切到主屏幕。”菲力探长话音刚落，就睁大眼睛，张开嘴巴，一副极其无法理解的表情。
“这，强X，这也太嚣张了！”
画面里的安迪被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扒光衣服抵在玻璃窗前强行发生关系，图像与声音几乎同步，非常惨烈。隔着屏幕，除了顾婺，另外几位警官都不得不蒙上眼睛，不敢直视。
“不至于吧，不算强，安迪的反应还是挺享受的。”
双手交叉握着，左右手拇指不停地互相摩擦，顾婺很自觉地回想曾经的体验感受。他反倒觉得安迪和凯文在一起的肢体语言有些刻板。
同样行为的画面有二十次，仅仅看了一次，查理胃里的泡面全部进了厕所下水道。
“顾先生，你的定力真好，我们先出去，这里麻烦你！”菲力的牛排已经顶在喉咙口，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呵～直男看不得这些，我懂！”心里想的，没有轻易说出来。
“没事，你们出去吧，我就当看片了。”
摘掉眼镜，眼前的视野更加清晰，像是高清切换到4K幻彩一般。
“没有点心思会在一起二十次？叫声还这么放浪形骸。不知道凯文看了之后是怎么个表情。”
此时，顾婺的手机铃声想起，显示的正是凯文。
“凯文，到了吗？”
“我到一楼了，你在哪儿？”
“3108！”
电话挂断，楼道里的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停止在顾婺的身后。
画面在持续地播放中，无法形容的声音也在不断地侵扰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从容不迫的顾婺，还有目瞪口呆的凯文。
“凯文，你知道金山不止一次和安迪发生关系吗，或许这个时间还是在和你恋爱之前。”顾婺有很多问题要问，“还有，做了整容，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花圃？”
“为什么不直接逃离？”
顾婺转身看着凯文，用一种问询罪犯的方式。
“安迪说放不下已经得病的福克斯夫妇。”凯文说，“他们尽然不出所料地早就在一起了！”
突然站起身，顾婺走到凯文的身边，故意伸手擦掉他嘴角的泪珠，特别富有柔情地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
“那今晚咱们约一下，你一向是喜欢upordown？”
“都可以！”
故意试探一番，顾婺心里就有了些答案。首先，凯文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安迪；其次，安迪和金山的关系多半是模特傍大款，你情我愿；最后，隐瞒整容，行为刻板，有疑点。
“之前，你可是很清楚地跟我说，安迪月初就失踪了，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黑色衬衫扣子只扣了四颗，胸膛露出一大片白肉，和颈部一样，细腻光滑。最要命的是，这人正视图挂在凯文的身上，用这种自杀的方式做问询，也是第一人。
“顾婺，你这样，我脑袋一片空白。”显然凯文开始喘着粗气，脸色也逐渐绯红。
“说了，今晚我们就约一下！”
“上月底他找到我说要摆脱金山，我帮他想的办法。我记得他整容已经不止一次了，就主动推荐了这个办法，只是这次代价有点大，恢复时间又长。就带着他去海外避难，没想到中途被人截了去，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凯文刚交待完，顾婺立刻离开，只见他摆了摆手说：“奥君3108，不见不散！”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