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学校庆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和来时的世界拥有一样的规则和套路，相比较而言，确实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大学校庆在秋季开学的同一天。
记得，十年前我刚入学那年，学校也办过类似的庆祝活动。
只是，那会儿我们很青涩，那会儿很真实，那会儿我们是真正投入情感的高兴。
而当下，满脸微笑，却始终像个被摆布的木偶。
比如我现在做一些形式上的得体，来陪衬老爷子，乃至整个家族，为学校所做的一切。
今天来了很多人，刑警队差不多都来了，JB那边的商界大佬也来了，还有几位在那个世界过世的人，还有在时光机外的洛夏，也站在里面。
说起来，有些渗人。
不得不说，我只是把这一次旅行当成进阶游戏，要不然还真玩不下去。
洛夏没有挨着我，我也没有在意他。这人更像是外形一样，内部结构完全相反的机器人。
从接到邀请到站到演讲台，他始终都挨着顾明，要么就索性单膝跪地的听老爷子吩咐。
相比一直想逃离现场的我，他倒是更加像老爷子的接班人。
如果是这样，那也挺好。
一轮掌声过后，邱闵居然拿着稿子，畏畏缩缩地走上台。八字步变成了小碎步，气势上面弱了不少。
此刻，演艺中心礼堂观众席第二排开始集体起立，向主席台的人致敬。
邱闵的发言稿写得不错，只是有一点，我不太能够理解。
记得前不久，他刚问起老爷子的时候，语气和肢体都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而此时，他眼中分明含着热泪，这就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
我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态度才会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但我提不起精神去问，似乎，现在的任何事跟我都没多大关系。
主席台顶上的灯光很亮，我左顾右盼，见着的人脸都是雪白无暇，连褶子都见不着。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嘴边的麦开通了。
前头校方把老爷子及公司对学校做出的功绩全部罗列了一遍。
等到老爷子说话，他直接指了指我。
“我已经退休了，我小儿子顾婺接替我在国内公司及其他产业的一应事物。他也是这里毕业的，很出色，我很满意！全仰仗校方和老师们。感谢！”
这局竟然这么玩？！
我楞了一会儿，直接调侃着问老爷子。
“董事长，您可没有提前通知我人事任命的事，我可不认。”
这句话是我想到的试探加活跃气氛的最佳语句。
“顾婺，择日不如撞日，当着你的恩师和同学朋友的面，接了我的衣钵，好好造福社会。”
此言一出，我想咒骂，可是，底下的掌声雷动，欢欣雀跃一般，我只好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让我说两句，我当时犹豫该说些什么，毕竟，没想到还能玩到这个环节，脑子有些僵直。
大概，当一束光打到我的头顶，周围的面目都隐藏在黑暗中，我才开始述说一些内心的想法。
“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只是一个农家小院成长起来的小孩，被父母呵护，有老师教导。可惜，我一直没什么朋友。这可能是我成长经历中的缺憾。我唯一的能称得上朋友的人已经过世了。
你们觉得我功课不错，研究生毕业，长得还行，家境优越，算得上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人。
可我恰恰不是。
我了解自己，有很多致命的缺陷，在人性上，在脾气上，还有人际交往过程中，冷漠到病态。”
我在讲话的过程中，才记起之前的画面，原来它一直深埋在我的内心深处。
我帮洛夏打理事情的画面是反的，应该是他帮我，而不是我帮他。
自始至终，我都扮演着公子哥的样子，而他一直是那个开朗活泼积极向上的有为青年。
所有糟糕的事，都是出于我的手笔，但在这个场合，我选择落泪，却闭口不提。
“不过，这些已经过去了。我要感谢学校，同学们，还有我唯一的朋友。
感谢你们陪我成长！”
这些，如果在那个世界说出口，该多好。
我这人似乎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认知和自我批评。
演讲式的校庆主题活动结束，我们在大楼阶梯上合影。
人物地点和五六年前的基本一致，身旁站着的还是洛夏。只是，这张照片相比之前更加清晰。
空着的位置填补了几个人，邱闵，邱明心，还有叫不出名字的人物，看衣着并不一般。
靠近老爷子的中老年男子大拇指的翡翠帝王绿扳指是秦粤1893墙壁上挂着的近几年最高昂的拍品，上面雕刻了一条环形蛇。
老爷子一直跟他在耳语，我在后排听到了几句，基本都是照顾生意的意思。
照片拍摄只用了一分钟时间，排队行和聊天，大概超过半小时。
合影刚结束，人员纷纷散开。
舒静怡百无聊赖地搭上我的肩头。不知何故，在这种场合，她居然画了烟熏妆。
活脱脱一个刚逛完夜店，还没有爽过瘾的街混子。
“顾婺，你说喜欢我的，怎么一周没联系我了？”
夹子音在我耳边响起，觉得异常陌生。
“舒医生，你今天不上班，昨夜喝多了？”
“你不联系我，我当然去喝酒了！不然呢？”
说话间，她有些不依不饶地朝我怀里钻。
站在我身旁的洛夏，赶忙透过我无奈的表情，明白了事情接下去的操作流程。
“哎，舒静怡，哥带你去休息室，走吧。”
这位八爪鱼女生被洛夏强行拖走。
老爷子似乎很关心我跟她的事情，嘴角露出难以抑制的欢喜。
今天的顾明一直是隐身状态，这回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我一直在努力回忆，根本想不出我和她的过去，实在是有些难办，要是确实之前交往过，承诺了什么，那也只能抱歉了。
这重空间，我不想按照之前的套路玩，只想着好好工作，感情免谈。
在这所昔日的大学，略显寂寥地粗略逛了一圈，除了感觉变了，其他都没变。
大学校庆在秋季开学的同一天。
记得，十年前我刚入学那年，学校也办过类似的庆祝活动。
只是，那会儿我们很青涩，那会儿很真实，那会儿我们是真正投入情感的高兴。
而当下，满脸微笑，却始终像个被摆布的木偶。
比如我现在做一些形式上的得体，来陪衬老爷子，乃至整个家族，为学校所做的一切。
今天来了很多人，刑警队差不多都来了，JB那边的商界大佬也来了，还有几位在那个世界过世的人，还有在时光机外的洛夏，也站在里面。
说起来，有些渗人。
不得不说，我只是把这一次旅行当成进阶游戏，要不然还真玩不下去。
洛夏没有挨着我，我也没有在意他。这人更像是外形一样，内部结构完全相反的机器人。
从接到邀请到站到演讲台，他始终都挨着顾明，要么就索性单膝跪地的听老爷子吩咐。
相比一直想逃离现场的我，他倒是更加像老爷子的接班人。
如果是这样，那也挺好。
一轮掌声过后，邱闵居然拿着稿子，畏畏缩缩地走上台。八字步变成了小碎步，气势上面弱了不少。
此刻，演艺中心礼堂观众席第二排开始集体起立，向主席台的人致敬。
邱闵的发言稿写得不错，只是有一点，我不太能够理解。
记得前不久，他刚问起老爷子的时候，语气和肢体都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而此时，他眼中分明含着热泪，这就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
我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态度才会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但我提不起精神去问，似乎，现在的任何事跟我都没多大关系。
主席台顶上的灯光很亮，我左顾右盼，见着的人脸都是雪白无暇，连褶子都见不着。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嘴边的麦开通了。
前头校方把老爷子及公司对学校做出的功绩全部罗列了一遍。
等到老爷子说话，他直接指了指我。
“我已经退休了，我小儿子顾婺接替我在国内公司及其他产业的一应事物。他也是这里毕业的，很出色，我很满意！全仰仗校方和老师们。感谢！”
这局竟然这么玩？！
我楞了一会儿，直接调侃着问老爷子。
“董事长，您可没有提前通知我人事任命的事，我可不认。”
这句话是我想到的试探加活跃气氛的最佳语句。
“顾婺，择日不如撞日，当着你的恩师和同学朋友的面，接了我的衣钵，好好造福社会。”
此言一出，我想咒骂，可是，底下的掌声雷动，欢欣雀跃一般，我只好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让我说两句，我当时犹豫该说些什么，毕竟，没想到还能玩到这个环节，脑子有些僵直。
大概，当一束光打到我的头顶，周围的面目都隐藏在黑暗中，我才开始述说一些内心的想法。
“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只是一个农家小院成长起来的小孩，被父母呵护，有老师教导。可惜，我一直没什么朋友。这可能是我成长经历中的缺憾。我唯一的能称得上朋友的人已经过世了。
你们觉得我功课不错，研究生毕业，长得还行，家境优越，算得上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人。
可我恰恰不是。
我了解自己，有很多致命的缺陷，在人性上，在脾气上，还有人际交往过程中，冷漠到病态。”
我在讲话的过程中，才记起之前的画面，原来它一直深埋在我的内心深处。
我帮洛夏打理事情的画面是反的，应该是他帮我，而不是我帮他。
自始至终，我都扮演着公子哥的样子，而他一直是那个开朗活泼积极向上的有为青年。
所有糟糕的事，都是出于我的手笔，但在这个场合，我选择落泪，却闭口不提。
“不过，这些已经过去了。我要感谢学校，同学们，还有我唯一的朋友。
感谢你们陪我成长！”
这些，如果在那个世界说出口，该多好。
我这人似乎最大的毛病就是自我认知和自我批评。
演讲式的校庆主题活动结束，我们在大楼阶梯上合影。
人物地点和五六年前的基本一致，身旁站着的还是洛夏。只是，这张照片相比之前更加清晰。
空着的位置填补了几个人，邱闵，邱明心，还有叫不出名字的人物，看衣着并不一般。
靠近老爷子的中老年男子大拇指的翡翠帝王绿扳指是秦粤1893墙壁上挂着的近几年最高昂的拍品，上面雕刻了一条环形蛇。
老爷子一直跟他在耳语，我在后排听到了几句，基本都是照顾生意的意思。
照片拍摄只用了一分钟时间，排队行和聊天，大概超过半小时。
合影刚结束，人员纷纷散开。
舒静怡百无聊赖地搭上我的肩头。不知何故，在这种场合，她居然画了烟熏妆。
活脱脱一个刚逛完夜店，还没有爽过瘾的街混子。
“顾婺，你说喜欢我的，怎么一周没联系我了？”
夹子音在我耳边响起，觉得异常陌生。
“舒医生，你今天不上班，昨夜喝多了？”
“你不联系我，我当然去喝酒了！不然呢？”
说话间，她有些不依不饶地朝我怀里钻。
站在我身旁的洛夏，赶忙透过我无奈的表情，明白了事情接下去的操作流程。
“哎，舒静怡，哥带你去休息室，走吧。”
这位八爪鱼女生被洛夏强行拖走。
老爷子似乎很关心我跟她的事情，嘴角露出难以抑制的欢喜。
今天的顾明一直是隐身状态，这回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我一直在努力回忆，根本想不出我和她的过去，实在是有些难办，要是确实之前交往过，承诺了什么，那也只能抱歉了。
这重空间，我不想按照之前的套路玩，只想着好好工作，感情免谈。
在这所昔日的大学，略显寂寥地粗略逛了一圈，除了感觉变了，其他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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