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忆
牧星尝试选择了其中之一，但是当他努力倾听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左臂一阵剧痛，避开摄像头扯开一点袖子，一片片黑色的鳞甲正朝着全身蔓延。
牧星没有惊慌，和那道声音疏远，与此同时，甲片也在褪去，不过左臂上仍然火辣辣的疼。
低语者的身份很成问题，你完全不知道给你邀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有些人接受了低语，而自己也完全变成了面目全非，丧失理智的怪物。
牧星继续尝试沟通某个低语，然而这一次，他的视线扭曲，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块，这些色块扭动着，仿佛是个美丽的少女在动情的热舞，而牧星的意识却在少女热舞之中缓缓向她靠近。
‘过来，宝贝，过来……’轻柔而复魅惑的声音在牧星意识中不断回荡。
当牧星靠近那些色块，牧星的目光依然涣散，但是他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且一把捏得粉碎。
‘这么急切地想要我回应的玩意，无一善类。’
‘都给我滚开。’牧星在自己的意识中下达了驱逐令，正常来说，一阶的觉醒者是不可能拼接自己的意志来驱逐这些低语。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牧星的拒绝反而让它们变本加厉。
“我给你力量，你把我放出来……”恍然之间，一道声音挣脱了那些低语的束缚，非常清晰地落入牧星耳朵。
“我离你很近，就在……你下边。”声音的主人有些吃力地说道。
“接受我，信仰我，我的力量随你使用。”
“我知道你的内心，你想要得逃出去，没有我的力量你是办不到的。”
……
这个声音喋喋不休，一直在尝试让牧星回应他，但是牧星也没有那么傻，他说任他说，我反正不回。
已读不回，这是对这些低语者这是最好的对抗手段，管你说得天花乱坠，许诺一大堆好处。
听着耳边的逼逼叨，牧星将胸口的吊坠取出，小心翼翼地打开已经锈蚀不堪的翻盖，妹妹的照片正静静地躺在里面，那被定格的笑容是那么的纯真，那些低语声在这时也变得极其遥远，宛如弄堂里的一阵冬天的风。
两个五岁的孩子在一间破旧的木石小屋里，男孩正在往黑旧的壁炉里添着柴火，女孩则趴在地上拿着一块焦炭涂涂画画。
“这是什么？”牧星指着地上用几个黑色圆圈勉强组成人形的画问道。
小女孩冲着牧星嘿嘿一笑，抹了一把挂在脸上的鼻涕说：“这是保佑我们的神大人。”
“嗯……他是白色的，纯白色的。”
女孩将手中的木炭丢到一旁，指着地上的歪歪扭扭的线条冲着牧星解释着。
牧星蹲在地上，瞅着那两个代表头和身体的黑色圆圈说道：“它长得好像有点肥。”
“我这可是照着哥哥的模样画的。”小女孩被戳中了孩子那天真的笑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那他的翅膀怎么是耷拉在地上，你没见过神庙里面那些塑像吗？他们都是翅膀张得很大，高高抬起。”
小女孩歪着脑袋看向牧星说：“哥哥你看，我们两个这么矮，高高扬起的翅膀保护不到我们，只有像神大人的翅膀这样我们才能躲进去啊。”
牧星莞尔一笑：“那它的名字叫什么，我们以后就向他祈祷。”
“那就叫光辉神！”
“这位神已经被教会占据了哦。”
“那就叫仁慈神！”
“他也被占据了。”
“那……那哥哥你来想。”
牧星想了想说道：“那就不要取名了，反正他是独属于我和牧歌的神。”
牧歌听完，欢快地跳了起来，抓起了牧星的手。
两个五岁的小孩，手拉着手，虔诚地朝着这位新神献上了第一次的祷告。
回忆伴随着思绪一起涌动着。
“假如您真的存在，请您保佑牧歌。”
牧星闭上双眼，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就像小时候一样虔诚地祈祷着。
而在这一刻，耳边所有的耳语在刹那之间完全消失，就好像突然死机的电脑，世界宛如沉入了一座冻湖之中。
牧星一下子警觉，他猛然睁开双眼，全身的肌肉也在刹那间紧绷，他能感受到身后有活物，身体就像是一个压缩到极致的弹簧朝着它猛烈挥拳。
但是……
当牧星完全看清那个生物的时候，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骤的收缩成一点。
纯白的人形散发着淡淡的微光，一对柔软的羽翼耷拉在地，他温和地看着自己，轻盈地握住了牧星的拳头。
“你……”
它朝着牧星靠近了一步，并且轻轻地将他抱在怀里。
“苦难和折磨终将过去。”它展开右边的翅膀，将牧星保护在里面，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蔓延向牧星全身。
“牧歌怎么样了……”牧星问道。
“她还活着，但是她有危险，你必须赶紧逃离这里去救他。”
“我还太弱，凭我的力量是逃不走的。”牧星有些沮丧。
它按住牧星的肩膀直视道：“你现在有我了……信仰我，成为我的信徒，我赐给你逃离这里的力量。”
牧星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甜的微笑，而就在霎时之间，牧星挣脱开它，右手猛然掐住它的脖子并狠狠地将之按在地上。
“你！”它褪去了一开始的柔和，语气骤变，身上的那层由微光组成的外形也在同一时刻剥落，露出了里面漆黑色的身体。
这是一个和牧星看上去一般大小的少女，只不过全身包裹着黑色的鳞甲，她的下半身不是双腿而是一条足有三米长的蛇尾。
这个异类少女极其长得极其动人，脖子以下全是黑色甲鳞，只露出一张美艳的脸蛋，她的眼睛是猩红的竖瞳，但是这非但没让人感觉到丑陋反而多了一种异样的野性美感。
牧星没有废话，一脚踩在她的下半身的那条蛇尾上，一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上，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美人看待。
牧星没有惊慌，和那道声音疏远，与此同时，甲片也在褪去，不过左臂上仍然火辣辣的疼。
低语者的身份很成问题，你完全不知道给你邀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有些人接受了低语，而自己也完全变成了面目全非，丧失理智的怪物。
牧星继续尝试沟通某个低语，然而这一次，他的视线扭曲，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块，这些色块扭动着，仿佛是个美丽的少女在动情的热舞，而牧星的意识却在少女热舞之中缓缓向她靠近。
‘过来，宝贝，过来……’轻柔而复魅惑的声音在牧星意识中不断回荡。
当牧星靠近那些色块，牧星的目光依然涣散，但是他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且一把捏得粉碎。
‘这么急切地想要我回应的玩意，无一善类。’
‘都给我滚开。’牧星在自己的意识中下达了驱逐令，正常来说，一阶的觉醒者是不可能拼接自己的意志来驱逐这些低语。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牧星的拒绝反而让它们变本加厉。
“我给你力量，你把我放出来……”恍然之间，一道声音挣脱了那些低语的束缚，非常清晰地落入牧星耳朵。
“我离你很近，就在……你下边。”声音的主人有些吃力地说道。
“接受我，信仰我，我的力量随你使用。”
“我知道你的内心，你想要得逃出去，没有我的力量你是办不到的。”
……
这个声音喋喋不休，一直在尝试让牧星回应他，但是牧星也没有那么傻，他说任他说，我反正不回。
已读不回，这是对这些低语者这是最好的对抗手段，管你说得天花乱坠，许诺一大堆好处。
听着耳边的逼逼叨，牧星将胸口的吊坠取出，小心翼翼地打开已经锈蚀不堪的翻盖，妹妹的照片正静静地躺在里面，那被定格的笑容是那么的纯真，那些低语声在这时也变得极其遥远，宛如弄堂里的一阵冬天的风。
两个五岁的孩子在一间破旧的木石小屋里，男孩正在往黑旧的壁炉里添着柴火，女孩则趴在地上拿着一块焦炭涂涂画画。
“这是什么？”牧星指着地上用几个黑色圆圈勉强组成人形的画问道。
小女孩冲着牧星嘿嘿一笑，抹了一把挂在脸上的鼻涕说：“这是保佑我们的神大人。”
“嗯……他是白色的，纯白色的。”
女孩将手中的木炭丢到一旁，指着地上的歪歪扭扭的线条冲着牧星解释着。
牧星蹲在地上，瞅着那两个代表头和身体的黑色圆圈说道：“它长得好像有点肥。”
“我这可是照着哥哥的模样画的。”小女孩被戳中了孩子那天真的笑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那他的翅膀怎么是耷拉在地上，你没见过神庙里面那些塑像吗？他们都是翅膀张得很大，高高抬起。”
小女孩歪着脑袋看向牧星说：“哥哥你看，我们两个这么矮，高高扬起的翅膀保护不到我们，只有像神大人的翅膀这样我们才能躲进去啊。”
牧星莞尔一笑：“那它的名字叫什么，我们以后就向他祈祷。”
“那就叫光辉神！”
“这位神已经被教会占据了哦。”
“那就叫仁慈神！”
“他也被占据了。”
“那……那哥哥你来想。”
牧星想了想说道：“那就不要取名了，反正他是独属于我和牧歌的神。”
牧歌听完，欢快地跳了起来，抓起了牧星的手。
两个五岁的小孩，手拉着手，虔诚地朝着这位新神献上了第一次的祷告。
回忆伴随着思绪一起涌动着。
“假如您真的存在，请您保佑牧歌。”
牧星闭上双眼，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就像小时候一样虔诚地祈祷着。
而在这一刻，耳边所有的耳语在刹那之间完全消失，就好像突然死机的电脑，世界宛如沉入了一座冻湖之中。
牧星一下子警觉，他猛然睁开双眼，全身的肌肉也在刹那间紧绷，他能感受到身后有活物，身体就像是一个压缩到极致的弹簧朝着它猛烈挥拳。
但是……
当牧星完全看清那个生物的时候，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骤的收缩成一点。
纯白的人形散发着淡淡的微光，一对柔软的羽翼耷拉在地，他温和地看着自己，轻盈地握住了牧星的拳头。
“你……”
它朝着牧星靠近了一步，并且轻轻地将他抱在怀里。
“苦难和折磨终将过去。”它展开右边的翅膀，将牧星保护在里面，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蔓延向牧星全身。
“牧歌怎么样了……”牧星问道。
“她还活着，但是她有危险，你必须赶紧逃离这里去救他。”
“我还太弱，凭我的力量是逃不走的。”牧星有些沮丧。
它按住牧星的肩膀直视道：“你现在有我了……信仰我，成为我的信徒，我赐给你逃离这里的力量。”
牧星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甜的微笑，而就在霎时之间，牧星挣脱开它，右手猛然掐住它的脖子并狠狠地将之按在地上。
“你！”它褪去了一开始的柔和，语气骤变，身上的那层由微光组成的外形也在同一时刻剥落，露出了里面漆黑色的身体。
这是一个和牧星看上去一般大小的少女，只不过全身包裹着黑色的鳞甲，她的下半身不是双腿而是一条足有三米长的蛇尾。
这个异类少女极其长得极其动人，脖子以下全是黑色甲鳞，只露出一张美艳的脸蛋，她的眼睛是猩红的竖瞳，但是这非但没让人感觉到丑陋反而多了一种异样的野性美感。
牧星没有废话，一脚踩在她的下半身的那条蛇尾上，一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上，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美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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