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与时俱进的修士世界
无人飞舟的速度很快。
若是以世俗人间的概念来衡量，全速行驶的飞舟，速度能够达到30马赫。这个速度，已经超过了世俗人间的第一宇宙速度。然而，在上界乘坐飞舟，并不用担心超过第一宇宙速度后，自己会飞出上界，环绕上界飞行。
因为上界就不是一个星球世界，而是一个大陆世界。
整个上界，就是一块巨大的大陆平面。不过，哪怕上界是星球世界，也不需要担心会飞出上界。由于上界的质量远超下界，第一宇宙速度也完全不一样。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会飞出去。
上界的太阳和月亮，也与世俗人间完全不同。上界的太阳和月亮是一体双面。太阳和月亮位于大陆的最中央，高悬于大陆之上的高空之中。看起来和世俗人间差不多，实际上不知道距离大陆有多远。上界人称其为“阴阳”。
“阴阳”按照一定的时间段，切换自己的形态，分别展示太阳的形态和月亮的形态。切换形态的过程，会造成上界光照程度的不同。上界的早中晚，也就由此而生成。至于四季变化，上界则没有四季变化的这个概念。最中央的区域，距离太阳和月亮最近。正是因此，这片区域长期处于炎热的夏季。由中央往四周，由于光照的不同，分别处于温暖的春秋，还有寒冷的冬季。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上界的季节永恒固定，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
魏莱是第一次来到上界，对于上界的一切都很陌生。
但好在身边有杜子瞳。
一路上，杜子瞳为魏莱讲了许多上界的常识。
正是因为杜子瞳的讲解，魏莱才知道上界是一个大陆世界，没有四季的变化。
魏莱和杜子瞳，两个人所乘坐的飞舟，并没有全速行驶。
无人飞舟将速度控制在3马赫以内，这是经过测试后的最经济的运行速度。全速行驶的无人飞舟，不仅需要消耗大量的灵石作为动力，还会对驱动装置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因而，大多数的时候，无人飞舟都会按照3马赫以内的速度飞行。按照这个速度运行，消耗的灵石最少。如果过于缓慢，消耗的灵石同样很大。
最近的传送阵，距离通天路并不远。乘坐无人飞舟，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成功抵达。
百年前，传送阵就在通天路的旁边，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对于修士而言，这个距离近得到可以被人忽视。原本，将传送阵设置得这么近，就是为了方便修士往返上界和世俗人间。但后来，这个设计被域外邪魔利用。域外邪魔通过传送阵，快速抵达通天路，导致仙盟的修士根本没有时间来阻止。随后，域外邪魔经过通天路前往世俗人间，祸乱整个世俗人间，造成了许多不可挽回的损失。
战乱平息后，仙盟便拆除了通天路附近的传送阵，将其所在之处迁移到稍远一些的地方。这个距离既不是很远，又不是很近。既不会让修士走上许多冤枉路，也不会让修士没有时间反应。传送阵和通天路之间的这点距离，通行所需要的时间，也就是仙盟对于入侵的反应时间。
……
无人飞舟慢慢地驶入一处停泊点。
魏莱跟着杜子瞳走下无人飞舟。
一座繁华的城市，矗立在魏莱的眼前。
城市的建筑风格，完全出乎魏莱的预料。这座城市全无修仙该有的样子，而是与世俗人间的现代都市没什么差别。高耸入云的大厦，宽阔的车道，还有现代化的综合商场，随处可见。倒是出行的方式，有些区别。有人驾驶浮在空中的飞车，也有修士御剑飞行，还有一些在地面上行走的行人。建筑物也有浮在空中的，但大多数还是建造在地面上。
杜子瞳看到了魏莱眼里的诧异：“这是一座新城！世俗人间的现代都市，对于空间的利用率很高。各种设施的配置也都是最佳的！这些要比以前古色古香的建筑，在空间的利用效率上高出不少。仙盟吸收了这些优势，最近几百年内新建的城市，一般都是这种风格！看起来和世俗人间的城市很像！”
“你们这修仙，真是实用主义至上啊！”魏莱感慨。
从接触到修士的世界，到现在，实际上只过去了一天的时间。不过，魏莱已经对这个修士世界风格，有了初步的认识。这个修士的世界，奉行实用主义至上。世俗人间的先进理念和知识，只要有利于上界发展的，都会被改良后，运用在了上界。仿照下界监控网络和人工智能的天网大阵，借鉴无人驾驶技术的无人飞舟，还有现在面前的现代化的修士城市，无不体现了修士世界的实用主义。
“准确来讲，是与时俱进！刚刚通天路所在的地方，以前就是一座城市！后来连着那里的传送阵，都被拆除了。现在的传送阵，就修建在我们前方不远的地方。也是因为这座传送阵的存在，周边逐渐建起了全新的城市！”杜子瞳御剑，带着魏莱前去城市的中心，也就是传送阵所在的地方，“传送阵是远距离交流的最佳方式。有交流，就会有贸易。传送阵的所在之处，陆续出现一些无人管理的坊市。随着时间发展，渐渐发展成城市。到了现在，几乎每座传送阵都有一座配套的城市。”
“那些在地上行走的，他们是不会御剑飞行？”魏莱看着城市里的人，不禁发文。一路走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修士没有御剑出行。
“他们啊！他们应该都是炼气期修士。世俗人间之人，只要有灵根，都会被仙盟带回上界修行。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修炼成大修士，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就是筑基期的修为。甚至在他们之中，有的修士可能直到晚年的时候，才会突破筑基期。但是，只要是修士，都可以在上界生活。仙盟不会因为他们修炼缓慢，就将他们遣返回下界。此外，修士的后代，基本上都有灵根，几乎不会存在没有灵根的情况，最差也会是人级五灵根。这些修士在上界繁衍，一代接着一代下来，便形成如今仙盟的仙民。如今各个城市里居住的，基本上都是这些人。他们也都会在宗门里学习，和大筛选上来的孩子一样！所以，现在整个修士世界，才会只有你一个散修！”
“所以说，仙盟没有凡人？仙民都是修士？”魏莱并不关心散修的事情，而是询问另一个问题。
“对的！现在只有世俗人间才有凡人存在。不过，凡人之中，也会诞生有灵根的人。这便是大筛选存在的意义。大筛选筛出所有拥有灵根的孩子，然后将这些有灵根的孩子，在童年的时候，就带来上界学习生活！避免这些孩子觉醒灵根后为恶，同时也是为了寻觅人才！”
“这样一来，大筛选带上来的孩子，不就是背井离乡了？那他们的父母怎么办？”
“这点，仙盟自然是考虑到了！以前的仙盟，一般都是随便伪造个意外事故，让这些孩子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那个时候，这些孩子来到上界后，要么被上界的家庭收养，要么被安排在宗门里学习。这么一来，仙盟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的事情，但这样却会让孩子缺少家庭的爱。后来，世俗人间的关于人权的理念，逐渐传到上界来。仙盟吸收了这些先进的理念，也做出了许多改变！现在的大筛选，几乎不会再设置这类的意外事故。仙盟会安排专人，伪装成全日制的寄宿学校。表面看来，这些孩子就在这些学校里学习，如此可以避免熟识之人怀疑。至于这些孩子的父母，或者是其他监护人，仙盟会将实情告知他们。但他们会被设下禁制，泄露不出关于仙盟的任何事情。每年，这些孩子都会有几天的假期。每到假期的时候，仙盟就会通过通天路，集中将这些孩子送回下界，让他们可以回到家里和父母家人团聚。”
“这个制度很好！”
魏莱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父爱和母爱的缺失，一直是难以弥合的伤痕。仙盟的这个制度，让魏莱感到了一阵温暖。也许魏莱也没有意识到，这阵温暖，让魏莱忽视掉了仙盟可以设下禁制，不让人说出关于修士的事情。杜子瞳先前测试灵感的时说没有这类方法。不用说太多，那个时候，杜子瞳肯定又是在逗魏莱。
“其实，你在下界看到的那些修士，那些在下界各个城市办事处里工作的修士，还有下界堂口里的修士，几乎都是来自大筛选！如果大筛选的修士资质太差，无望突破到元婴，他们大多会选择回到下界的仙盟工作。资质好一些的，达到元婴之后，又从前线退下来，也有不少人会选择在去下界！他们的后人，也大多如此！所以仙盟里的修士，一般分为两种。一类是上界仙民，一类是下界修士。”
“有区别存在的话，一般就会有对立！这两类修士，不会互相瞧不上吧？”魏莱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修仙小说。仙界的原住民大多和飞升之人，往往会有着隔阂和对立。
“曾经确实有对立，直到几百年前，一直都是如此！最严重的时候，差点引发仙盟的分裂。歧视根源来于优越感。后来，随着世俗人间的不断发展，一些关于平等的理念，逐渐传到上界来。上界仙民和下界修士，彼此之间的隔阂也逐渐消弭。因为，无论上界仙民，还是下界修士，大家都逐渐意识到一件事。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人！作为人这个范畴，人人都是平等的。父母没有灵根，可以生出神品灵根的天才后代。父母都是神品灵根的天才，自己的孩子也可能只是个人级五灵根。显赫的家族固然拥有大量资源，但他们依然无法百分百培养出天才。人人都是平等。产生歧视的优越感，引起对立的优越感也就渐渐消失！尤其是在仙盟的晋升制度下，没有背景的修士也能成就高位。可能现在也还有一些修士，仍然保留着以前的观念！但就群体而言，那种对立已然消失！”
“上界，这个修士的世界，倒是有一些理想国的味道在里面了！”魏莱感慨。
“理想国必然会存在！柏拉图的书，我也读过！你也知道，理想国不可能凭空存在，这需是要建立在资源近乎无限的基础上。理想国不可能一蹴而就，更需要一代接着一代人去不断的试错。如今的仙盟，修士的修为和法术，可以转化为生产力。绝大多数资源的获取难度，都降到了很低的程度。由于仙盟的存在，没有学阀垄断知识，功法全面开放，只要具备对应功法所需要的资质，就可以修行。没有财阀垄断财富，物价都维持在合适的区间，不会出现那种超额溢价的商品。但是，这些还远远不过，资源还达不到那种近乎无限的情况！所以，理想国可以是未来，但不会是现在！”
“希望未来的那一天，能早日带来！”
“会的！”杜子瞳坚信，“修士世界，与时俱进，那一天，终将到来！”
若是以世俗人间的概念来衡量，全速行驶的飞舟，速度能够达到30马赫。这个速度，已经超过了世俗人间的第一宇宙速度。然而，在上界乘坐飞舟，并不用担心超过第一宇宙速度后，自己会飞出上界，环绕上界飞行。
因为上界就不是一个星球世界，而是一个大陆世界。
整个上界，就是一块巨大的大陆平面。不过，哪怕上界是星球世界，也不需要担心会飞出上界。由于上界的质量远超下界，第一宇宙速度也完全不一样。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会飞出去。
上界的太阳和月亮，也与世俗人间完全不同。上界的太阳和月亮是一体双面。太阳和月亮位于大陆的最中央，高悬于大陆之上的高空之中。看起来和世俗人间差不多，实际上不知道距离大陆有多远。上界人称其为“阴阳”。
“阴阳”按照一定的时间段，切换自己的形态，分别展示太阳的形态和月亮的形态。切换形态的过程，会造成上界光照程度的不同。上界的早中晚，也就由此而生成。至于四季变化，上界则没有四季变化的这个概念。最中央的区域，距离太阳和月亮最近。正是因此，这片区域长期处于炎热的夏季。由中央往四周，由于光照的不同，分别处于温暖的春秋，还有寒冷的冬季。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上界的季节永恒固定，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
魏莱是第一次来到上界，对于上界的一切都很陌生。
但好在身边有杜子瞳。
一路上，杜子瞳为魏莱讲了许多上界的常识。
正是因为杜子瞳的讲解，魏莱才知道上界是一个大陆世界，没有四季的变化。
魏莱和杜子瞳，两个人所乘坐的飞舟，并没有全速行驶。
无人飞舟将速度控制在3马赫以内，这是经过测试后的最经济的运行速度。全速行驶的无人飞舟，不仅需要消耗大量的灵石作为动力，还会对驱动装置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因而，大多数的时候，无人飞舟都会按照3马赫以内的速度飞行。按照这个速度运行，消耗的灵石最少。如果过于缓慢，消耗的灵石同样很大。
最近的传送阵，距离通天路并不远。乘坐无人飞舟，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成功抵达。
百年前，传送阵就在通天路的旁边，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对于修士而言，这个距离近得到可以被人忽视。原本，将传送阵设置得这么近，就是为了方便修士往返上界和世俗人间。但后来，这个设计被域外邪魔利用。域外邪魔通过传送阵，快速抵达通天路，导致仙盟的修士根本没有时间来阻止。随后，域外邪魔经过通天路前往世俗人间，祸乱整个世俗人间，造成了许多不可挽回的损失。
战乱平息后，仙盟便拆除了通天路附近的传送阵，将其所在之处迁移到稍远一些的地方。这个距离既不是很远，又不是很近。既不会让修士走上许多冤枉路，也不会让修士没有时间反应。传送阵和通天路之间的这点距离，通行所需要的时间，也就是仙盟对于入侵的反应时间。
……
无人飞舟慢慢地驶入一处停泊点。
魏莱跟着杜子瞳走下无人飞舟。
一座繁华的城市，矗立在魏莱的眼前。
城市的建筑风格，完全出乎魏莱的预料。这座城市全无修仙该有的样子，而是与世俗人间的现代都市没什么差别。高耸入云的大厦，宽阔的车道，还有现代化的综合商场，随处可见。倒是出行的方式，有些区别。有人驾驶浮在空中的飞车，也有修士御剑飞行，还有一些在地面上行走的行人。建筑物也有浮在空中的，但大多数还是建造在地面上。
杜子瞳看到了魏莱眼里的诧异：“这是一座新城！世俗人间的现代都市，对于空间的利用率很高。各种设施的配置也都是最佳的！这些要比以前古色古香的建筑，在空间的利用效率上高出不少。仙盟吸收了这些优势，最近几百年内新建的城市，一般都是这种风格！看起来和世俗人间的城市很像！”
“你们这修仙，真是实用主义至上啊！”魏莱感慨。
从接触到修士的世界，到现在，实际上只过去了一天的时间。不过，魏莱已经对这个修士世界风格，有了初步的认识。这个修士的世界，奉行实用主义至上。世俗人间的先进理念和知识，只要有利于上界发展的，都会被改良后，运用在了上界。仿照下界监控网络和人工智能的天网大阵，借鉴无人驾驶技术的无人飞舟，还有现在面前的现代化的修士城市，无不体现了修士世界的实用主义。
“准确来讲，是与时俱进！刚刚通天路所在的地方，以前就是一座城市！后来连着那里的传送阵，都被拆除了。现在的传送阵，就修建在我们前方不远的地方。也是因为这座传送阵的存在，周边逐渐建起了全新的城市！”杜子瞳御剑，带着魏莱前去城市的中心，也就是传送阵所在的地方，“传送阵是远距离交流的最佳方式。有交流，就会有贸易。传送阵的所在之处，陆续出现一些无人管理的坊市。随着时间发展，渐渐发展成城市。到了现在，几乎每座传送阵都有一座配套的城市。”
“那些在地上行走的，他们是不会御剑飞行？”魏莱看着城市里的人，不禁发文。一路走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修士没有御剑出行。
“他们啊！他们应该都是炼气期修士。世俗人间之人，只要有灵根，都会被仙盟带回上界修行。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修炼成大修士，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就是筑基期的修为。甚至在他们之中，有的修士可能直到晚年的时候，才会突破筑基期。但是，只要是修士，都可以在上界生活。仙盟不会因为他们修炼缓慢，就将他们遣返回下界。此外，修士的后代，基本上都有灵根，几乎不会存在没有灵根的情况，最差也会是人级五灵根。这些修士在上界繁衍，一代接着一代下来，便形成如今仙盟的仙民。如今各个城市里居住的，基本上都是这些人。他们也都会在宗门里学习，和大筛选上来的孩子一样！所以，现在整个修士世界，才会只有你一个散修！”
“所以说，仙盟没有凡人？仙民都是修士？”魏莱并不关心散修的事情，而是询问另一个问题。
“对的！现在只有世俗人间才有凡人存在。不过，凡人之中，也会诞生有灵根的人。这便是大筛选存在的意义。大筛选筛出所有拥有灵根的孩子，然后将这些有灵根的孩子，在童年的时候，就带来上界学习生活！避免这些孩子觉醒灵根后为恶，同时也是为了寻觅人才！”
“这样一来，大筛选带上来的孩子，不就是背井离乡了？那他们的父母怎么办？”
“这点，仙盟自然是考虑到了！以前的仙盟，一般都是随便伪造个意外事故，让这些孩子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那个时候，这些孩子来到上界后，要么被上界的家庭收养，要么被安排在宗门里学习。这么一来，仙盟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的事情，但这样却会让孩子缺少家庭的爱。后来，世俗人间的关于人权的理念，逐渐传到上界来。仙盟吸收了这些先进的理念，也做出了许多改变！现在的大筛选，几乎不会再设置这类的意外事故。仙盟会安排专人，伪装成全日制的寄宿学校。表面看来，这些孩子就在这些学校里学习，如此可以避免熟识之人怀疑。至于这些孩子的父母，或者是其他监护人，仙盟会将实情告知他们。但他们会被设下禁制，泄露不出关于仙盟的任何事情。每年，这些孩子都会有几天的假期。每到假期的时候，仙盟就会通过通天路，集中将这些孩子送回下界，让他们可以回到家里和父母家人团聚。”
“这个制度很好！”
魏莱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父爱和母爱的缺失，一直是难以弥合的伤痕。仙盟的这个制度，让魏莱感到了一阵温暖。也许魏莱也没有意识到，这阵温暖，让魏莱忽视掉了仙盟可以设下禁制，不让人说出关于修士的事情。杜子瞳先前测试灵感的时说没有这类方法。不用说太多，那个时候，杜子瞳肯定又是在逗魏莱。
“其实，你在下界看到的那些修士，那些在下界各个城市办事处里工作的修士，还有下界堂口里的修士，几乎都是来自大筛选！如果大筛选的修士资质太差，无望突破到元婴，他们大多会选择回到下界的仙盟工作。资质好一些的，达到元婴之后，又从前线退下来，也有不少人会选择在去下界！他们的后人，也大多如此！所以仙盟里的修士，一般分为两种。一类是上界仙民，一类是下界修士。”
“有区别存在的话，一般就会有对立！这两类修士，不会互相瞧不上吧？”魏莱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修仙小说。仙界的原住民大多和飞升之人，往往会有着隔阂和对立。
“曾经确实有对立，直到几百年前，一直都是如此！最严重的时候，差点引发仙盟的分裂。歧视根源来于优越感。后来，随着世俗人间的不断发展，一些关于平等的理念，逐渐传到上界来。上界仙民和下界修士，彼此之间的隔阂也逐渐消弭。因为，无论上界仙民，还是下界修士，大家都逐渐意识到一件事。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人！作为人这个范畴，人人都是平等的。父母没有灵根，可以生出神品灵根的天才后代。父母都是神品灵根的天才，自己的孩子也可能只是个人级五灵根。显赫的家族固然拥有大量资源，但他们依然无法百分百培养出天才。人人都是平等。产生歧视的优越感，引起对立的优越感也就渐渐消失！尤其是在仙盟的晋升制度下，没有背景的修士也能成就高位。可能现在也还有一些修士，仍然保留着以前的观念！但就群体而言，那种对立已然消失！”
“上界，这个修士的世界，倒是有一些理想国的味道在里面了！”魏莱感慨。
“理想国必然会存在！柏拉图的书，我也读过！你也知道，理想国不可能凭空存在，这需是要建立在资源近乎无限的基础上。理想国不可能一蹴而就，更需要一代接着一代人去不断的试错。如今的仙盟，修士的修为和法术，可以转化为生产力。绝大多数资源的获取难度，都降到了很低的程度。由于仙盟的存在，没有学阀垄断知识，功法全面开放，只要具备对应功法所需要的资质，就可以修行。没有财阀垄断财富，物价都维持在合适的区间，不会出现那种超额溢价的商品。但是，这些还远远不过，资源还达不到那种近乎无限的情况！所以，理想国可以是未来，但不会是现在！”
“希望未来的那一天，能早日带来！”
“会的！”杜子瞳坚信，“修士世界，与时俱进，那一天，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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