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惊变
许言浑身被冷汗浸透，明明是下午暖阳高照的时间点，整个人却如坠冰窟。
眼前的舞台上缓缓走来一位消瘦的老者，和在场其他工作人员不同的是，他一身黑色中山装，不显得磊落，反倒是看起来有些阴森。
最重要的是，这看似与常人无异的老人肩膀上，赫然挂着一只长着怪异人脸的诡异猴子。
不对，是山魈......
是那天夜里的山魈，只是体型上小了一号。
那山魈双手抓住老者的肩膀，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一边在会场众人身上扫视。
许言惊恐地往四周看去，周围的观众都像是一切正常的样子，一边柳正清还假模假样地做着笔记。
他突然意识到，除了自己，其他人应该是看不到，一瞬间，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许言扯了扯旁边阎少山的袖子，试图引起阎少山的注意，脸上强撑着不做出恐惧的表情，却仍然有些失态。
此刻他只祈祷着那山魈没有注意到他。
可惜的是，没等阎少山头转过来，意外就发生了。
原先一直安静的小号山魈看见许言的异状，原先滴溜溜的眼睛也不转了，一只爪子指着许言，凄厉地叫了起来。
原先在念稿的枯瘦老人，听到那山魈的叫声，也把头抬起来，阴恻恻的眼神盯向许言的方向。
完蛋了，被发现了......
逃，快逃！
许言一时亡魂丧胆，脑海里只剩下逃跑二字。
他惊慌失措地起身往后逃去，扯住阎少山的手没有松开。阎少山一时失察，被许言拽着往后倒去。
会场的座椅都是临时摆放的，也没有固定住，二人倒下的时候带倒了好些桌椅。
轰隆隆...
会场的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到许言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倒在地上的许言发现一切好像变成了慢动作，一瞬间他能看见所有人的动作，会场上的一切像是高速摄像机下的虫豸一样一目了然：
主持人意识到有意外发生了，准备打开话筒润场；
低头在本子上画画的柳正清，此刻还没有回过神来；
低头打瞌睡的华宏忠也被惊醒，李虎起身，对着讲台上准备开口致歉.....
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完成。
许言全身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拼尽全力吼出一声，
“跑啊，快跑!”
许言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恐惧引领了一切行为的进行。
杀人作案的山魈久抓不到，市局里的奇怪风气，还有突然被调走的两只大队，一切的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张大网，将网格之间的他重重包围。
恍惚间，他似乎又看见了那天昏迷时看见的女人的脸，记忆中女人那流血的空洞双眸，此刻又完整的浮现在许言面前。
“你，准备好了吗？”
那天的女声也同步响起，但是许言已经没时间思考了。
在李虎的视角里，原先的安安静静的许言忽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还带着旁边的阎少山跌倒在地。
TMD一个个一天天瞎整活是吧。
李虎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站起身，准备对台上致辞的王副局长道歉。
然而，下一秒，没有丝毫防备的他被狠狠地击飞。
砰的一声，李虎瞬间往后面飞去，原来是那台上的山魈，看见起身的李虎，瞬间从台上飞出，将李虎撞出去。
这个时候，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不对，原先各自摸鱼的众人反应过来，纷纷起身围在许言周围，连原先不算太熟悉的徐静初也跟着围在左右。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许言，就是优先保护对象。
许言往后看去，被击飞的李虎艰难地从一堆椅子中站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道道金光，腹部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几乎横跨整个腰部，庆幸的是，李虎看上去并没有丧失作战能力。
原先击飞李虎的小号山魈，此刻也显现在众人眼前，它击飞李虎的同时，借着碰撞的反作用力，跳回了台上，在黑衣老者的腿边嘻嘻怪叫着，摆出攻击的姿态。
周边的工作人员四散而开，倒霉的主持人刚想询问黑衣老者，就被其一只手抓住，扔到台下生死不知。
这个时候场上的情况已经明朗，许言一行人与台上的黑衣老者和山魈对峙，双方虎视眈眈。
华宏忠脸色凝重，对着台上的黑衣老者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声，
“王副局长这是在干什么?”
黑衣老者闻言没有立马回答，只是阴恻恻地嬉笑几声，“王副局长？你是在说我吗？”
华宏忠心下一沉，看到台上的怪物和老者的亲昵劲，他的心下已经有些许猜测。但是随着眼前猜测被证实，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悲愤。
眼前的身影绝不是华宏忠印象里的王副局长，而是什么东西伪装的，至于真正的老人去哪了，无需解释众人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身侧的徐静初打出一个法印，随后一道青色的波动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去。
眼见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众人脸上一黑。
这显然是一个局，市局三个大队不合规定的被调走，两个修为最高的局长更是不在，原先剩下的一个大队也没有回应。
众人已然孤立无援。
没有给众人犹豫的时间，那小号的山魈再度从台上冲下。
这一次，它的目标赫然是站在最前的华宏忠。
华宏忠脸色凝重，手上的法印不断，玄奥的法阵在手上不断勾勒成型。
但是他的手段显然不够快，法印结到一半，那小山魈就到了身前，危急时刻，那张熟悉的图卷横在华宏忠身前，将小山魈击飞。
下一秒画卷升空，华宏忠的法印结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小山魈，化作一座白塔将小山魈镇压在内。
他知道许言那天晚上遇到的怪物是几近魔免的，所以用了那天在小区里用的束缚法术，力求将小山魈镇压。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那小山魈只用了约莫两秒的时间，就从内部将白塔击碎，挣脱了出来，徘徊着，一边“嘻嘻”地恐吓，一边寻找机会。
正在操控画卷的阎少山脸色一滞，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三次。”
在场众人听出了他的意思，刚刚这种烈度的攻击，他也只能坚持三次，三次之后众人只能自求多福。
台上的黑色人影看到这卷画卷击飞了刚刚的小山魈，目光立即朝着阎少山望去，嘴里也变成了和山魈一样的诡异叫声，
“嘻嘻，找到你了。”
随后黑影身上的皮肤与衣物尽皆破裂开来，露出皮囊下的丑恶肉体，仔细看去，赫然是一只与常人一般大小的大山魈。
那大山魈一现身，小山魈也没有了丝毫顾忌，狂叫间对着众人又发起了突袭。
“TMD给老子死。”
出声的是原先被击飞的李虎，此时李虎身上尽皆是金色的光芒，腹部伤口更是被浓郁的金光掩盖。
眼见法伤没用，李虎赫然准备肉搏。
本来的李虎就是肌肉猛男，此时金光加持下，他的速度和力量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长，一时间恍若一位小战神。
李虎冲上去和那小山魈撕打在一起，一时间竟也打得越来越好，只是那山魈牙尖嘴利，基本上可以无视李虎的防御，这样下去李虎战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许言看到这里，果断拿起旁边断裂的桌腿，往自己手上结痂不久的伤口划去。
手上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口轻易地被划开，接着喷溅出血液来。
许言用右手抓住血液，猛地甩向正在与李虎激战的小山魈身上。
幸运的是，有几滴血液成功地落到了小山魈身上，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原先对山魈有显著伤害的血液，此刻对眼前的同款怪物，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许言呆住，接着意识到，他的血有问题。
不对，不是他的血，之前自己大出血，在灵术对自己无效的情况下，医院一定为他输了血。
也就是说，此刻流淌在他身上的血液，有一部分是“舶来品”，所以，血液这一招是没有用了。
华宏忠见状，对着有点被吓呆的徐静初吼道，“灵金，我要灵金！”
徐静初顿时清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色的钥匙递给华宏忠。
眼见金色钥匙出现，台上原先稳坐钓鱼台的老山魈也坐不住了，嘶吼着朝众人扑来。
华宏忠眼疾手快，一枚被染成金色的灵力弹猛然飞出，击中老山魈胸前。
这颗金色的灵力弹显然起了作用，不仅击退了老山魈，还在它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印。
灵术起效了，但是华宏忠却高兴不起来，按照这颗灵力弹造成的伤害计算，将众人身上的灵力全打完，也未必能制服眼前的怪物。
屋漏偏逢隔夜雨，另一边的李虎也在缠斗中彻底落入下风。
随着一声落地声响起，原先英勇的李虎被小山魈单足击飞，身上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场上的局势陷入焦灼，一边华宏忠和徐静初二人交替着朝着老山魈交替射击，另一边空出手来的小山魈在一边虎视眈眈。
“正清，带许言走。”
操控着法器画卷的阎少山对着柳正清急迫道。
柳正清没有犹豫，拉着许言的手就往后面逃去。
那两头山魈，看见许言二人的逃窜，也没有动作，反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回阎少山的画卷上，似乎对着这个画卷忌惮不已。
恐惧和绝望几乎击碎了许言的理智，但是凭借着随后的一点希望，他和柳正清疯了一样往外面跑去。
只要逃到外面，或许就能叫到外援。
又或者开车到军区，十分钟的路程，只要他们速度快，可以赶得上。
对吧，只要赶得上，大家都有得救？
因为恐惧的影响，两人的动作几近于手脚并用，比起人，倒像是狼狈的狗......
眼前的舞台上缓缓走来一位消瘦的老者，和在场其他工作人员不同的是，他一身黑色中山装，不显得磊落，反倒是看起来有些阴森。
最重要的是，这看似与常人无异的老人肩膀上，赫然挂着一只长着怪异人脸的诡异猴子。
不对，是山魈......
是那天夜里的山魈，只是体型上小了一号。
那山魈双手抓住老者的肩膀，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一边在会场众人身上扫视。
许言惊恐地往四周看去，周围的观众都像是一切正常的样子，一边柳正清还假模假样地做着笔记。
他突然意识到，除了自己，其他人应该是看不到，一瞬间，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许言扯了扯旁边阎少山的袖子，试图引起阎少山的注意，脸上强撑着不做出恐惧的表情，却仍然有些失态。
此刻他只祈祷着那山魈没有注意到他。
可惜的是，没等阎少山头转过来，意外就发生了。
原先一直安静的小号山魈看见许言的异状，原先滴溜溜的眼睛也不转了，一只爪子指着许言，凄厉地叫了起来。
原先在念稿的枯瘦老人，听到那山魈的叫声，也把头抬起来，阴恻恻的眼神盯向许言的方向。
完蛋了，被发现了......
逃，快逃！
许言一时亡魂丧胆，脑海里只剩下逃跑二字。
他惊慌失措地起身往后逃去，扯住阎少山的手没有松开。阎少山一时失察，被许言拽着往后倒去。
会场的座椅都是临时摆放的，也没有固定住，二人倒下的时候带倒了好些桌椅。
轰隆隆...
会场的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到许言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倒在地上的许言发现一切好像变成了慢动作，一瞬间他能看见所有人的动作，会场上的一切像是高速摄像机下的虫豸一样一目了然：
主持人意识到有意外发生了，准备打开话筒润场；
低头在本子上画画的柳正清，此刻还没有回过神来；
低头打瞌睡的华宏忠也被惊醒，李虎起身，对着讲台上准备开口致歉.....
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完成。
许言全身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拼尽全力吼出一声，
“跑啊，快跑!”
许言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恐惧引领了一切行为的进行。
杀人作案的山魈久抓不到，市局里的奇怪风气，还有突然被调走的两只大队，一切的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张大网，将网格之间的他重重包围。
恍惚间，他似乎又看见了那天昏迷时看见的女人的脸，记忆中女人那流血的空洞双眸，此刻又完整的浮现在许言面前。
“你，准备好了吗？”
那天的女声也同步响起，但是许言已经没时间思考了。
在李虎的视角里，原先的安安静静的许言忽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还带着旁边的阎少山跌倒在地。
TMD一个个一天天瞎整活是吧。
李虎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站起身，准备对台上致辞的王副局长道歉。
然而，下一秒，没有丝毫防备的他被狠狠地击飞。
砰的一声，李虎瞬间往后面飞去，原来是那台上的山魈，看见起身的李虎，瞬间从台上飞出，将李虎撞出去。
这个时候，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不对，原先各自摸鱼的众人反应过来，纷纷起身围在许言周围，连原先不算太熟悉的徐静初也跟着围在左右。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许言，就是优先保护对象。
许言往后看去，被击飞的李虎艰难地从一堆椅子中站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道道金光，腹部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几乎横跨整个腰部，庆幸的是，李虎看上去并没有丧失作战能力。
原先击飞李虎的小号山魈，此刻也显现在众人眼前，它击飞李虎的同时，借着碰撞的反作用力，跳回了台上，在黑衣老者的腿边嘻嘻怪叫着，摆出攻击的姿态。
周边的工作人员四散而开，倒霉的主持人刚想询问黑衣老者，就被其一只手抓住，扔到台下生死不知。
这个时候场上的情况已经明朗，许言一行人与台上的黑衣老者和山魈对峙，双方虎视眈眈。
华宏忠脸色凝重，对着台上的黑衣老者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声，
“王副局长这是在干什么?”
黑衣老者闻言没有立马回答，只是阴恻恻地嬉笑几声，“王副局长？你是在说我吗？”
华宏忠心下一沉，看到台上的怪物和老者的亲昵劲，他的心下已经有些许猜测。但是随着眼前猜测被证实，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悲愤。
眼前的身影绝不是华宏忠印象里的王副局长，而是什么东西伪装的，至于真正的老人去哪了，无需解释众人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身侧的徐静初打出一个法印，随后一道青色的波动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去。
眼见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众人脸上一黑。
这显然是一个局，市局三个大队不合规定的被调走，两个修为最高的局长更是不在，原先剩下的一个大队也没有回应。
众人已然孤立无援。
没有给众人犹豫的时间，那小号的山魈再度从台上冲下。
这一次，它的目标赫然是站在最前的华宏忠。
华宏忠脸色凝重，手上的法印不断，玄奥的法阵在手上不断勾勒成型。
但是他的手段显然不够快，法印结到一半，那小山魈就到了身前，危急时刻，那张熟悉的图卷横在华宏忠身前，将小山魈击飞。
下一秒画卷升空，华宏忠的法印结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小山魈，化作一座白塔将小山魈镇压在内。
他知道许言那天晚上遇到的怪物是几近魔免的，所以用了那天在小区里用的束缚法术，力求将小山魈镇压。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那小山魈只用了约莫两秒的时间，就从内部将白塔击碎，挣脱了出来，徘徊着，一边“嘻嘻”地恐吓，一边寻找机会。
正在操控画卷的阎少山脸色一滞，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三次。”
在场众人听出了他的意思，刚刚这种烈度的攻击，他也只能坚持三次，三次之后众人只能自求多福。
台上的黑色人影看到这卷画卷击飞了刚刚的小山魈，目光立即朝着阎少山望去，嘴里也变成了和山魈一样的诡异叫声，
“嘻嘻，找到你了。”
随后黑影身上的皮肤与衣物尽皆破裂开来，露出皮囊下的丑恶肉体，仔细看去，赫然是一只与常人一般大小的大山魈。
那大山魈一现身，小山魈也没有了丝毫顾忌，狂叫间对着众人又发起了突袭。
“TMD给老子死。”
出声的是原先被击飞的李虎，此时李虎身上尽皆是金色的光芒，腹部伤口更是被浓郁的金光掩盖。
眼见法伤没用，李虎赫然准备肉搏。
本来的李虎就是肌肉猛男，此时金光加持下，他的速度和力量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长，一时间恍若一位小战神。
李虎冲上去和那小山魈撕打在一起，一时间竟也打得越来越好，只是那山魈牙尖嘴利，基本上可以无视李虎的防御，这样下去李虎战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许言看到这里，果断拿起旁边断裂的桌腿，往自己手上结痂不久的伤口划去。
手上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口轻易地被划开，接着喷溅出血液来。
许言用右手抓住血液，猛地甩向正在与李虎激战的小山魈身上。
幸运的是，有几滴血液成功地落到了小山魈身上，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原先对山魈有显著伤害的血液，此刻对眼前的同款怪物，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许言呆住，接着意识到，他的血有问题。
不对，不是他的血，之前自己大出血，在灵术对自己无效的情况下，医院一定为他输了血。
也就是说，此刻流淌在他身上的血液，有一部分是“舶来品”，所以，血液这一招是没有用了。
华宏忠见状，对着有点被吓呆的徐静初吼道，“灵金，我要灵金！”
徐静初顿时清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色的钥匙递给华宏忠。
眼见金色钥匙出现，台上原先稳坐钓鱼台的老山魈也坐不住了，嘶吼着朝众人扑来。
华宏忠眼疾手快，一枚被染成金色的灵力弹猛然飞出，击中老山魈胸前。
这颗金色的灵力弹显然起了作用，不仅击退了老山魈，还在它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印。
灵术起效了，但是华宏忠却高兴不起来，按照这颗灵力弹造成的伤害计算，将众人身上的灵力全打完，也未必能制服眼前的怪物。
屋漏偏逢隔夜雨，另一边的李虎也在缠斗中彻底落入下风。
随着一声落地声响起，原先英勇的李虎被小山魈单足击飞，身上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场上的局势陷入焦灼，一边华宏忠和徐静初二人交替着朝着老山魈交替射击，另一边空出手来的小山魈在一边虎视眈眈。
“正清，带许言走。”
操控着法器画卷的阎少山对着柳正清急迫道。
柳正清没有犹豫，拉着许言的手就往后面逃去。
那两头山魈，看见许言二人的逃窜，也没有动作，反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回阎少山的画卷上，似乎对着这个画卷忌惮不已。
恐惧和绝望几乎击碎了许言的理智，但是凭借着随后的一点希望，他和柳正清疯了一样往外面跑去。
只要逃到外面，或许就能叫到外援。
又或者开车到军区，十分钟的路程，只要他们速度快，可以赶得上。
对吧，只要赶得上，大家都有得救？
因为恐惧的影响，两人的动作几近于手脚并用，比起人，倒像是狼狈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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