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forget it·精神正常（中）
Part2.acanofworms
安娜走到一半，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法普尔在哪，而且明明该吃早饭的时间却没有遇到一个人，难道只有我不会做饭了吗，安娜想了想，自己还是会炒个番茄鸡蛋的。虽然番茄经常炒不熟，但是鸡蛋还是可以食用的，主要是自己没有鸡蛋，不然自己也是可以做菜的。早饭的话，可以做水煮蛋，只要五六个就能吃饱的吧，然后又想了想面包机做的早餐，果然还是在食堂吃最好了。
法普尔不知道安娜正在找自己，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好吧，瓦伦丁先生，有关安娜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请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回答一下我的问题，或者你愿意说出你究竟做了什么那就更好了。”
“我什么都没有干！”瓦伦丁非常委屈的说，“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冤枉啊我！院长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咱们院里最正常的一个，无论是杀人还是犯法我都没有前科的啊！院长你明鉴啊，都是那只傻鸟做的！强烈支持我院合法击毙危害我院安全的恐怖鹦鹉！我都根本不认识她，我就是要做点什么也没办法啊。您也是知道的，那只傻鸟没事干就叫安娜的名字，怎么看都和它脱不了干系。”
“瓦伦丁先生，请保持冷静，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其他的一切理律自然会有判断。”法普尔摊开文件夹，拿出钢笔，然后开始写字，“现在是一些基础问题。性别？年龄？姓名？”
“男。23岁。罗伯特·瓦伦丁。”瓦伦丁瘫倒在椅子上，“这些问题没必要每次都问吧。”
“请坐好，瓦伦丁先生。”法普尔踢了他一下，“你可是重点关注对象，我们必须要保证你是你，不是吗？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是否在之前就有关于安娜的认识？”
“不认识。一点都不熟。不化成灰都认不出。”瓦伦丁只好又坐起来，“我哪有机会去认识妹子啊，我在这里见到过的女性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好吧，下一个问题。”法普尔记录了一下，“你最近是否有写作，是否有涉及安娜的内容？”
“没有，肯定没有，这种名字我怎么会用呢。”瓦伦丁十分严肃，“你要相信我作为一个作家的职业素养，角色能叫我即是世界之王就决不会叫劳伦斯，能水多少是多少，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那么下一个问题。”法普尔有点无语，“你是否有写到涉及露易丝和塞尔玛的内容？”
“也没有，我写的什么不是都向你们报备过的吗？”瓦伦丁开始不耐烦，“不要消遣我了好吗。”
“下一个问题。”法普尔拿出了三份档案，“你在昨天凌晨进入我的办公室，翻出这几份档案，并且涂污了其中的部分内容，对此你有什么说法。”
“啊这。”瓦伦丁看着眼前的档案发懵了，然后突然抓住了什么线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凌晨离开自己的木屋。而且我又怎么进入你的办公室？最后你是为什么原因离开你的办公室呢？”
“最后一个问题。”法普尔没有回答，“你是否愿意提供你的私人稿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瓦伦丁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的，这件事是没有可谈的可能。”
“好吧，感谢你的配合，瓦伦丁先生。”法普尔合起文件夹，站起身来，“但是还是必须要提醒你，不要做什么蠢事。安娜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我不希望你参与进这件事里。”
“收到，院长你放一百个心吧。”瓦伦丁也站起身来，赶快抓住法普尔的手，“保证完成组织的任务。我就是死也会保证安娜的安全的。”
“也就是说你还是打算继续接触安娜吗？”法普尔又打开文件夹继续记录，“如果你愿意写下来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哈哈哈哈。”瓦伦丁尴尬地笑笑，马上丢开法普尔的手，然后把双手不明所以地插在腰间，“毕竟是难得的机会啊，我怎么可以错过呢。不过写下来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填你们那些文件了，要是你们把我的创意剽窃了怎么办。”
“无论如何，瓦伦丁先生，不要越界。这是我最后的警告。再见。”法普尔转身离开。
“再见，再见。”瓦伦丁又一屁股坐下，“死水牛终于走了。傻鸟。傻鸟？傻鸟！”
最后瓦伦丁看着空着的鸟笼，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我的鸟呢！我的鸟没了！”
法普尔离开瓦伦丁的房间，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然后就从边上听到了安娜的声音，“法普尔院长？”
法普尔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从不远小跑过来的安娜，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安娜？你怎么在这？”
“啊，真的是法普尔院长。”安娜一口气跑到法普尔院长面前，然后就开始大喘气，“法普尔院长......你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活人......”
“你想说的是第一次看到真人吧。“法普尔现在有点头疼，“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抱歉。”安娜终于喘过气来，接着大脑就短路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在我面前的是法普尔诶，真的法普尔啊，心理学研究方面的绝对专家啊，专业里谁来都要给三分面子和九十七分尊敬的大佬诶，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刚刚说的会不会得罪了大佬啊。
法普尔看着安娜发起来了呆，并且居然开始小幅度的发抖，有点担心，“安娜？你没事吧？”
“啊！啊啊啊！我没事！”安娜丢了的三魂七魄被吓了回来，“我没事！没事的！啊！抱歉！抱歉！”
“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法普尔大概猜到了安娜的想法，“不要有什么压力，我不是什么严厉的人，圣瓦伦丁管理也是很宽松的，你就当在自己家里便好，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业，都可以随时来向我们寻求帮助，圣瓦伦丁的宗旨就是培养独立自由的人，不用被你原来的学习观念束缚。”
“啊！好的。”安娜手足无措，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声音也越来越小，“我我我......我只是有点不擅长交际......”
“不用担心，等你和大家都熟悉了，交流也就没有困难了。说实话，这里的许多人都不擅长交流，他们有着自己的精神世界，语言对于他们只是一种与外界保持联系的最低手段，要是和他们交流过你就会明白，简单的语言交流不再是必要的，很多时候你只有抛开语言的限制才能真正走近和理解他们。”法普尔顿了一下，“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部分的病人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尽管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及备攻击性，但是要是你触及了一些隐秘的部分，那么我们也存在无法保证你的安全的情况。”
“因此我不建议你随意与病人进行深入的接触，尤其是在没有保障措施的情况下。”法普尔觉得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很好，于是带着安娜往自己的办公室走，“我们边走边说吧，你应该也是来找我了解圣瓦伦丁的基础信息的吧。”
“好的，法普尔院长。”安娜跟着法普尔走，“我可以这样称呼吗？”
“当然可以，我的各类称呼还挺多的，你习惯怎么样叫都可以。”法普尔继续说，“回到病人的问题上，我给你们的建议是，首先选择一个你们感兴趣的病人，渐渐和他进行一些接触，等到你们的关系建立起来后，可以一点点了解他们。我个人建议你们在与病人接触的时候，最好至少有一个护士陪同，就是诺亚他们，你应该认识的。当然这不是必须的规定，不过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的，我可不想任何人出现生命安全问题，至少我在任期间还没有出过事，我不希望这种事请发生在你们身上。接着说说你学业相关的内容，或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更加细致的了解？”
“请您继续讲吧，有问题我想一起提。”安娜跟在法普尔身后，悄悄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头。虽然确实从没听到过圣瓦伦丁出现过安全问题，但是安娜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自己一直都是笨手笨脚的，要是把事情弄糟就坏了，更何况自己似乎在踩雷方面有着特殊的天赋。
当然，踩雷在某种方面上来说也是排雷。
“好的，关于你们的学业，其实圣瓦伦丁的要求很宽松。首先你不能出安全问题，不然你也可能没机会毕业了。”法普尔笑了一下，“我的老师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当时我估计比你担忧多了。我还是要重新强调一下，圣瓦伦丁的安全保障还是挺高的，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只要大喊一声，诺亚他们就会在五分钟以内赶到你身边。不过常常不需要这么久，五分钟是他们横穿圣瓦伦丁的耗时，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们敬业的护士，他们都是真正的林间修士。”
“抱歉，说了太多安全的内容。回到学业，你们只要在四年里上交并通过一份对任意病人的调查报告就行。我们圣瓦伦丁的传统就是不写论文，无论你观察了解到了什么，都可以写进报告里。是否可以通过则是取决于你的调查对象，我们会让他们阅读有关自己的报告，如果他们对你的调查提出太多的反对意见，那么你的报告就不会被通过。”
法普尔又笑了一下，“听上去很奇怪吧。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说和病人建立稳定的关系十分重要。只有你彻底走近他们，才能写出一份优秀的报告，而根本目的在于，我们需要学会和病人相处，我们需要能够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你知道吗？当年圣瓦伦丁建立疗养院用了三年，收治了有三十三位病人，部分有关他们的报告至今还保存着，而到圣瓦伦丁故去的时候，他已经写了数百份报告，因为他自己也没有进行详细的统计，我们现存的一百零七份报告大概只有全部的五分之一。”
“我刚来到圣瓦伦丁的时候也是很迷茫，但是结业的时候，我可是通过了整整六份报告。”法普尔带着安娜走过了大半个圣瓦伦丁，“要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下吗？我泡的茶还是挺不错的，而且大部分病人的档案也都在我那里，你可以先查看了解一下。哦，差点忘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提，大部分我应该还是能够回答的。”
“那就打扰了。”安娜跟着法普尔进了屋子，这间木屋在圣瓦伦丁的边缘，属于离大门最远的那一片。食堂的位置大约在圣瓦伦丁的中心，大门在食堂的西面，安娜的木屋则是在食堂的北面，瓦伦丁的木屋则是离大门很近。
走进木屋，可以看到的有一间小厨房，一间厕所，一间浴室，一大间上了锁的档案室，两间办公室和一间卧室，全部都在一层，所以整间木屋的大小仅比食堂小一些。法普尔带着安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泡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花茶，“尝尝看，大部分人都是挺喜欢我泡的茶的。”
“谢谢。”安娜坐在法普尔办公桌的对面，他的办公桌十分干净，只有两株不认识的小型绿植。安娜喝了一口，花茶有些甜，就像是花蜜的感觉，茶水是温的，但却能感觉到一种清凉的感觉，“很好喝的茶，虽然我不是很懂茶，但是真的很好喝。”
“你喜欢就好。”法普尔很高兴地笑了，“好吧，现在让我听听你的问题吧。”
“是这样的，法普尔院长。”安娜端着茶杯，这是一个木质茶杯，有着柔顺的条纹，“关于安全我一定会特别注意的，学业上的问题我也还没遇到，我现在想问的问题可能有些，嗯，有些......”
安娜看着法普尔又喝了一口茶，更用力地抓紧了茶杯，“我想要知道有关露易丝和塞尔玛的事情！”
“咳咳......”法普尔被呛了一下，“确实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
“这件事涉及的内容不是很方便透露，我把一些公开的信息告诉你吧。”法普尔顺了一下气，有些感叹，“她们属于杰斯提斯的一个修道院，一位主教提交了有关她们到西芙瑞斯特进修的申请，而就在她们登上列车前的那段时间，整座修道院经历血腥的屠杀，在院中的二百九十二位教士修女全部遇难，包括那位主教在内的四位主教全部惨死，没有一个人幸免，我们也不能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露易丝和塞尔玛，无论她们是不是凶手，都需要进行监管，这也是为了她们着想。毕竟她们也有可能是最危险的凶手的下一目标。”
“因为这件事是数十年来帝国发生的最大灾难之一，整座修道院被屠杀的暴行引起了教会和帝国的高度关注，审判所也开始介入了调查，甚至连南方诸国都已经关注到了这件事。简单说，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的层面，关系到教会和帝国的颜面，如果你卷入这件事，恐怕会面临巨大的麻烦以及危险。”
安娜走到一半，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法普尔在哪，而且明明该吃早饭的时间却没有遇到一个人，难道只有我不会做饭了吗，安娜想了想，自己还是会炒个番茄鸡蛋的。虽然番茄经常炒不熟，但是鸡蛋还是可以食用的，主要是自己没有鸡蛋，不然自己也是可以做菜的。早饭的话，可以做水煮蛋，只要五六个就能吃饱的吧，然后又想了想面包机做的早餐，果然还是在食堂吃最好了。
法普尔不知道安娜正在找自己，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好吧，瓦伦丁先生，有关安娜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请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回答一下我的问题，或者你愿意说出你究竟做了什么那就更好了。”
“我什么都没有干！”瓦伦丁非常委屈的说，“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冤枉啊我！院长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咱们院里最正常的一个，无论是杀人还是犯法我都没有前科的啊！院长你明鉴啊，都是那只傻鸟做的！强烈支持我院合法击毙危害我院安全的恐怖鹦鹉！我都根本不认识她，我就是要做点什么也没办法啊。您也是知道的，那只傻鸟没事干就叫安娜的名字，怎么看都和它脱不了干系。”
“瓦伦丁先生，请保持冷静，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其他的一切理律自然会有判断。”法普尔摊开文件夹，拿出钢笔，然后开始写字，“现在是一些基础问题。性别？年龄？姓名？”
“男。23岁。罗伯特·瓦伦丁。”瓦伦丁瘫倒在椅子上，“这些问题没必要每次都问吧。”
“请坐好，瓦伦丁先生。”法普尔踢了他一下，“你可是重点关注对象，我们必须要保证你是你，不是吗？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是否在之前就有关于安娜的认识？”
“不认识。一点都不熟。不化成灰都认不出。”瓦伦丁只好又坐起来，“我哪有机会去认识妹子啊，我在这里见到过的女性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好吧，下一个问题。”法普尔记录了一下，“你最近是否有写作，是否有涉及安娜的内容？”
“没有，肯定没有，这种名字我怎么会用呢。”瓦伦丁十分严肃，“你要相信我作为一个作家的职业素养，角色能叫我即是世界之王就决不会叫劳伦斯，能水多少是多少，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那么下一个问题。”法普尔有点无语，“你是否有写到涉及露易丝和塞尔玛的内容？”
“也没有，我写的什么不是都向你们报备过的吗？”瓦伦丁开始不耐烦，“不要消遣我了好吗。”
“下一个问题。”法普尔拿出了三份档案，“你在昨天凌晨进入我的办公室，翻出这几份档案，并且涂污了其中的部分内容，对此你有什么说法。”
“啊这。”瓦伦丁看着眼前的档案发懵了，然后突然抓住了什么线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凌晨离开自己的木屋。而且我又怎么进入你的办公室？最后你是为什么原因离开你的办公室呢？”
“最后一个问题。”法普尔没有回答，“你是否愿意提供你的私人稿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瓦伦丁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的，这件事是没有可谈的可能。”
“好吧，感谢你的配合，瓦伦丁先生。”法普尔合起文件夹，站起身来，“但是还是必须要提醒你，不要做什么蠢事。安娜的安全必须得到保障，我不希望你参与进这件事里。”
“收到，院长你放一百个心吧。”瓦伦丁也站起身来，赶快抓住法普尔的手，“保证完成组织的任务。我就是死也会保证安娜的安全的。”
“也就是说你还是打算继续接触安娜吗？”法普尔又打开文件夹继续记录，“如果你愿意写下来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哈哈哈哈。”瓦伦丁尴尬地笑笑，马上丢开法普尔的手，然后把双手不明所以地插在腰间，“毕竟是难得的机会啊，我怎么可以错过呢。不过写下来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填你们那些文件了，要是你们把我的创意剽窃了怎么办。”
“无论如何，瓦伦丁先生，不要越界。这是我最后的警告。再见。”法普尔转身离开。
“再见，再见。”瓦伦丁又一屁股坐下，“死水牛终于走了。傻鸟。傻鸟？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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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鸟呢！我的鸟没了！”
法普尔离开瓦伦丁的房间，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然后就从边上听到了安娜的声音，“法普尔院长？”
法普尔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从不远小跑过来的安娜，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安娜？你怎么在这？”
“啊，真的是法普尔院长。”安娜一口气跑到法普尔院长面前，然后就开始大喘气，“法普尔院长......你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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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法普尔院长。”安娜跟着法普尔走，“我可以这样称呼吗？”
“当然可以，我的各类称呼还挺多的，你习惯怎么样叫都可以。”法普尔继续说，“回到病人的问题上，我给你们的建议是，首先选择一个你们感兴趣的病人，渐渐和他进行一些接触，等到你们的关系建立起来后，可以一点点了解他们。我个人建议你们在与病人接触的时候，最好至少有一个护士陪同，就是诺亚他们，你应该认识的。当然这不是必须的规定，不过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的，我可不想任何人出现生命安全问题，至少我在任期间还没有出过事，我不希望这种事请发生在你们身上。接着说说你学业相关的内容，或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更加细致的了解？”
“请您继续讲吧，有问题我想一起提。”安娜跟在法普尔身后，悄悄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头。虽然确实从没听到过圣瓦伦丁出现过安全问题，但是安娜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自己一直都是笨手笨脚的，要是把事情弄糟就坏了，更何况自己似乎在踩雷方面有着特殊的天赋。
当然，踩雷在某种方面上来说也是排雷。
“好的，关于你们的学业，其实圣瓦伦丁的要求很宽松。首先你不能出安全问题，不然你也可能没机会毕业了。”法普尔笑了一下，“我的老师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当时我估计比你担忧多了。我还是要重新强调一下，圣瓦伦丁的安全保障还是挺高的，要是你出了什么问题，只要大喊一声，诺亚他们就会在五分钟以内赶到你身边。不过常常不需要这么久，五分钟是他们横穿圣瓦伦丁的耗时，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们敬业的护士，他们都是真正的林间修士。”
“抱歉，说了太多安全的内容。回到学业，你们只要在四年里上交并通过一份对任意病人的调查报告就行。我们圣瓦伦丁的传统就是不写论文，无论你观察了解到了什么，都可以写进报告里。是否可以通过则是取决于你的调查对象，我们会让他们阅读有关自己的报告，如果他们对你的调查提出太多的反对意见，那么你的报告就不会被通过。”
法普尔又笑了一下，“听上去很奇怪吧。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说和病人建立稳定的关系十分重要。只有你彻底走近他们，才能写出一份优秀的报告，而根本目的在于，我们需要学会和病人相处，我们需要能够面对各种各样的病人。你知道吗？当年圣瓦伦丁建立疗养院用了三年，收治了有三十三位病人，部分有关他们的报告至今还保存着，而到圣瓦伦丁故去的时候，他已经写了数百份报告，因为他自己也没有进行详细的统计，我们现存的一百零七份报告大概只有全部的五分之一。”
“我刚来到圣瓦伦丁的时候也是很迷茫，但是结业的时候，我可是通过了整整六份报告。”法普尔带着安娜走过了大半个圣瓦伦丁，“要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下吗？我泡的茶还是挺不错的，而且大部分病人的档案也都在我那里，你可以先查看了解一下。哦，差点忘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提，大部分我应该还是能够回答的。”
“那就打扰了。”安娜跟着法普尔进了屋子，这间木屋在圣瓦伦丁的边缘，属于离大门最远的那一片。食堂的位置大约在圣瓦伦丁的中心，大门在食堂的西面，安娜的木屋则是在食堂的北面，瓦伦丁的木屋则是离大门很近。
走进木屋，可以看到的有一间小厨房，一间厕所，一间浴室，一大间上了锁的档案室，两间办公室和一间卧室，全部都在一层，所以整间木屋的大小仅比食堂小一些。法普尔带着安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泡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花茶，“尝尝看，大部分人都是挺喜欢我泡的茶的。”
“谢谢。”安娜坐在法普尔办公桌的对面，他的办公桌十分干净，只有两株不认识的小型绿植。安娜喝了一口，花茶有些甜，就像是花蜜的感觉，茶水是温的，但却能感觉到一种清凉的感觉，“很好喝的茶，虽然我不是很懂茶，但是真的很好喝。”
“你喜欢就好。”法普尔很高兴地笑了，“好吧，现在让我听听你的问题吧。”
“是这样的，法普尔院长。”安娜端着茶杯，这是一个木质茶杯，有着柔顺的条纹，“关于安全我一定会特别注意的，学业上的问题我也还没遇到，我现在想问的问题可能有些，嗯，有些......”
安娜看着法普尔又喝了一口茶，更用力地抓紧了茶杯，“我想要知道有关露易丝和塞尔玛的事情！”
“咳咳......”法普尔被呛了一下，“确实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
“这件事涉及的内容不是很方便透露，我把一些公开的信息告诉你吧。”法普尔顺了一下气，有些感叹，“她们属于杰斯提斯的一个修道院，一位主教提交了有关她们到西芙瑞斯特进修的申请，而就在她们登上列车前的那段时间，整座修道院经历血腥的屠杀，在院中的二百九十二位教士修女全部遇难，包括那位主教在内的四位主教全部惨死，没有一个人幸免，我们也不能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露易丝和塞尔玛，无论她们是不是凶手，都需要进行监管，这也是为了她们着想。毕竟她们也有可能是最危险的凶手的下一目标。”
“因为这件事是数十年来帝国发生的最大灾难之一，整座修道院被屠杀的暴行引起了教会和帝国的高度关注，审判所也开始介入了调查，甚至连南方诸国都已经关注到了这件事。简单说，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的层面，关系到教会和帝国的颜面，如果你卷入这件事，恐怕会面临巨大的麻烦以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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