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太阳系不错
教室内
金聪明正在摆弄着新款的手机，马田一边虚闭目养神，一边挪近了座位到金聪明边上，顺带着拿手肘戳了戳金聪明肩膀，“阿金啊，今天这堂课好像要搞解剖诶。”
金聪明刚想就点两下头敷衍，突然又冷不丁地跳了起来诧异地看向马田，“真的假的？怎么没人通知我的？”
“废话，也没人通知我，但是你看别人都穿的啥？”马田继续半眯着眼，用手肘随便向四周的同学们挑去。
金聪明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哇·！这怎么都穿得那么正式！还有几个人带着白大褂过来了。难道真要搞解剖吗？”
“我怎么清楚，你去问问呗。”马田挑了下眉，示意金聪明动用下他成熟的男性魅力，随便找几个女同学去调查下情况。一般上课前也不预习，下课后更不复习，甚至同学群里通知讨论什么的也懒得看导致啥也不知道的金马二舍友一般都只能通过上课的时候察言观色来揣测当天到底发生了啥。
金聪明外表上倒是显得有些扭捏，不过一来也算是对自己这班里男生前二的颜值有自信（不算教授一共就俩男的），二来是经常被马田忽悠，搞得金聪明莫名觉得和女生这上课短暂的交流能够增加人际交往能力、改善宅男形象、进而也许还能找个女朋友，所以对这种有了“借口”的问询内心里其实也丝毫不反感。这一个健步就来到了前排俩女生座位边上，行如风，站如松，然后腼腆开口道，“同学，今天是不是有解刨啊？”
俩女生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面泛桃红，掩面对视噗嗤一笑。这不笑不要紧，随着女生们一笑以后金聪明也脸红如酱，马田瞪大双目，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然后一下也脸红如***，生物学上说打哈欠会传染，这倒好，脸红也能传染了？
“不是啊，今天是学基因图谱的。”一女生回答得落落大方，倒是让马田脑子里想的那些外门邪道落了下乘。
“哦哦哦，基因图谱啊！”金聪明先是恍然大悟，紧接着就要哈哈大笑，但是转念一想好像有些什么不对，然后脸红如酱牛肉，一句“谢谢”过后就飞速倒退回到了马田边上。
“脸红什么？”马田问道。
“精神焕发！”金聪明随口答道。
“怎么又黄了？”
“防辐射，涂的蜡！”
“不就是今天研究基因图谱嘛，你害羞什么？”马田撇撇嘴，仿佛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呃，我之前突然想到好像马博士是在一节基因研究课上遇到的校花女友的。”金聪明挠挠头。这动作差点让马田控制不住自己又跳起来打他一顿，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马田的人设在这儿，真正的智囊而非虚假的莽夫。
“我们学校女生那么多，不要等到失去了再追悔莫及啊！诶。”马田一声叹息，仿佛经历了无数沧海桑田、世事变迁。
金聪明这时候倒是拍了拍了马田的肩，但事实上潜在表达的意思是“你行你上啊”。
等到老师进门上课铃响起，金聪明和马田才消停了下来，金看起了手机，马双手掐了个法诀，仿佛是道家名宿，到校打坐顺便旁听了。
“...大家看这个基因片段，前段时间马文圭院士来我们母校演讲，这个基因片段呢，就是他进行研究并提出‘冻龄’的关键片段，当然这个片段除了表达人的生理年龄外，也兼顾了细胞的生命周期、细胞的活性、髓细胞的表达等等，同时也与其他的多个基因片段交互，正所谓是改一片段而动全身。”讲台上老师圈出了一个本身就被圈出的基因片段，边上还有几个淡淡的水印。至于马文圭博士啥时候又变成了名誉院士，天晓得。
“不要以为‘永生’这个技术很简单，而且也不存在现实意义上的‘永生药剂’，对年龄的停止增长，除了伦理因素外，还需要客服许多的技术难题，比如如何保证‘正常’的新陈代谢，如何改变一个人全身的基因序列，如何防止细胞的‘退化’，如何保护改造基因的扩散…”台下的金聪明倒是收起了手机，开始认真盯着面前的屏幕看，仿佛他能认出这个基因片段一样。
“...以上的那些技术问题也许都有解决的途径，但是我相信如今的技术并不能达到尽善尽美，至少在改造一例‘永生’的人类上，成本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数千上万人类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能将将实现不可复制的一例，而且不能保证不会伴随任何的副作用！马文圭院士为我们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开头，并且现如今又在这个技术上更进一步，实现了年龄的倒流。至少用不科学严谨的说法说，即使他的成就更多是实践科学而非理论科学，但光是二十多年前我们学院的马院士开创的‘冻龄’技术，外加上许多先进的衍生技术，我觉得他的成就完全能比肩爱因斯坦！”教授表现得略微有些激动，当然最激动的也许是马文圭成了自己学校生物学院的院士，而不是物理学院的，尽管这两个学院事实上都和马博士的成就没啥大关系。
“...但是伦理问题仍然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所以‘永生’或者说‘冻龄’技术之前在国际上封锁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就算是我这样的教授也无法接触到相关的核心技术。相关技术，曾经不仅仅是国家机密，更是世界机密！现在的那些器官克隆、生态平衡圈、癌症治疗之类的技术都只能说是核心技术相关的边角料而已。而真正能够享受核心技术的人类，据我所知的也只有两三位外国富豪而已，并且需要签订非常冗长的保密协议和受到国际社会的监管。”教授非常自豪，相关的消息在学术界也是极为封闭的，能了解那么多并且在学生面前侃侃而谈，那就是一种骄傲的资本、身份的象征。不过台下的金聪明抓了抓头，又掰了掰手指，好像能数出七八个人来，毕竟学术界的交流哪有网上小道消息流转的快。并且马田也还能举出几条保密协议的内容，比如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生孩子”，当然，作为一个生物学学生，他能想到的好几个方法可完全不是什么挥刀自宫这类盖世武功的修炼套路。
而这“不生”条例乍一看没啥文化，这些个富豪还能生得把整个地球都占满了不成？占满了地球还能占满太阳系呢？但事实上却是非常有文化内涵的：
其一、“永生”技术不够成熟，“冻龄”虽然不至于让人不孕不育或者改变人类物种，但是没人能保证未经手术自然出生的永生人会在几岁停止生长，也没有技术能够让这样的人恢复生长，因为第一代永生人他们的基因都被保存了下来，即使后来突然想老死或者基因出了什么重大问题想要恢复了，那也是可以实现的，但是第二代永生人可能相关的基因片段就面目全非了，再想恢复除非你让马文圭博士再专门来个几十年的探索，而且马文圭博士特别强调过，如果两个永生人生出来的孩子，那还真不一定就是人类，唬人的说法是甚至都没法确定是碳基生命了。
其二、人为的基因改造不符合国际法。这还真是个非常重要的理由，你改造自己的基因没问题，但你假设生了孩子，不好意思，你没这个权利对别的人类进行基因改造，除了本人的同意就算监护人也不行，就是违法了。至于这个违法的下场吗，没人知道，至少没有穷人知道，兴许是赔钱，兴许是被拉去做人体试验，总之感觉就是“你不人道，所以我要对你不人道”的法律规定。克隆人类啊、人体改造试验啊、基因武器啊这类的，多半都会违反这一条，所以即使当年马文圭博士做实验，最开始也是连动物都不敢用，而是用了计算机进行的模拟，论文发表以后在一些资本的介入的情况下才能顺利的展开动物实验和自身实验，没遭到太大阻拦和舆论打击的原因是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特别是有钱人）想着长生不老的。
其三、心态不平衡。虽然冻龄不代表不生病、不遭受意外，但是科技如此发达，基本除非进了医院就已经断气了的，不然现在躺着进医院的多半都能后空翻着出来。试想一下，如果一个有钱人攒够了钱成了一代永生人，那他/她的儿子女儿也不用额外花钱，还都不会死了，这不是一本万利嘛！本来成本假设低点那肯定有钱人都抱着团去“冻龄”啊，没钱的人大多发声的渠道都没有，但现在，除了世界top100剩下的人都只能看着，那神豪一本万利吃火锅，富豪成长基金都买不起只能吃火锅底料，这不是遭人恨嘛。你还是之后别生了，生一个赚几百亿美金，不带这样玩的。
其四、太阳系不错，我想去看看。反正大家的概念中也没计算过几十个神豪能多久把地球生满，但是心里的那杆秤总是觉得，任你们有钱人搞个后宫、瞎生孩子什么的，也许没几十年就成太阳系霸主了呢？之后再搞个什么地球四大家族、火星省王家李家之类的，整一个修仙小说开头啊！修仙小说最苦的是啥，不就是人生匆匆百年一命呜呼的平头老百姓嘛，没有奇遇就算了，挖个仙草宝丹之类的能一口吃个爆体而亡，或者拍死在种地的路上，苦哈哈啊！
课上教授讲了一堆重点，显然是“根据时事的教学”，至于内容反正都帮忙圈好了，马田也懒得管金聪明一直在偷看前排女生，一听下课铃响了，直接起身准备走人。
但是却没想到，教授突然笑嘻嘻地对马田招招手，示意他过去讲台那边。
“龚教授，有什么事情吗？”马田之前脸红的时候倒是挺像***的，现在搓手缩脚，看上去连半个胡汉三都没有。
“好事情，之后我们学校有个交流机会，就是和马文圭院士的，我们学院就派你出去啦。”龚教授拍拍马田的肩。
这下子轮到马田受宠若惊了，还以为是老师找他布置点别的任务或者夸奖下学习态度啥的，这突然就把革命的火苗传到了马姓朋友的头上，难道今年是马年？还是因为他是马文圭本家？
“好的老师！”马田身高拔高了一尺，感觉到了智慧的火光在周身闪耀，想必是自己在生物学方面的造诣受到了教授的看重，也可能是平时喜欢看各种闲散有益书籍使得马田博学多才、谈吐自如，又或者是能倒背“么什为个万十”的特长被发现…
“顺便叫上金聪明，你们明天去学校学联部报道，一共十个男生选两个去参加，抓住这次机会啊！”龚老师朝马田点点头，毕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又或者是生物系得到了特别优待能推选两个男生两个女生去参与竞争，主要原因还是比较看重马田一表人才，彬彬有礼。
“谢谢老师！”马田倒也没注意是十选二，对于自己他还是非常自信的，当然金聪明能不能选上，自己倒是可以帮一把看看。
转身走回了座位，看到金聪明还在和前排女生眉来眼不去的，马田拍拍他，“阿金，明天下午陪我去一趟学联部啊。”
“咋了？”金聪明疑惑道。
“没啥，有个活动我去参加，你顺便也试试，看看能不能选上。”
金聪明比了个OK，也不在意是啥活动，反正明天下午也没啥活动，本来打算宅宿舍的原因也只是没人找自己出去玩而已。
金聪明正在摆弄着新款的手机，马田一边虚闭目养神，一边挪近了座位到金聪明边上，顺带着拿手肘戳了戳金聪明肩膀，“阿金啊，今天这堂课好像要搞解剖诶。”
金聪明刚想就点两下头敷衍，突然又冷不丁地跳了起来诧异地看向马田，“真的假的？怎么没人通知我的？”
“废话，也没人通知我，但是你看别人都穿的啥？”马田继续半眯着眼，用手肘随便向四周的同学们挑去。
金聪明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哇·！这怎么都穿得那么正式！还有几个人带着白大褂过来了。难道真要搞解剖吗？”
“我怎么清楚，你去问问呗。”马田挑了下眉，示意金聪明动用下他成熟的男性魅力，随便找几个女同学去调查下情况。一般上课前也不预习，下课后更不复习，甚至同学群里通知讨论什么的也懒得看导致啥也不知道的金马二舍友一般都只能通过上课的时候察言观色来揣测当天到底发生了啥。
金聪明外表上倒是显得有些扭捏，不过一来也算是对自己这班里男生前二的颜值有自信（不算教授一共就俩男的），二来是经常被马田忽悠，搞得金聪明莫名觉得和女生这上课短暂的交流能够增加人际交往能力、改善宅男形象、进而也许还能找个女朋友，所以对这种有了“借口”的问询内心里其实也丝毫不反感。这一个健步就来到了前排俩女生座位边上，行如风，站如松，然后腼腆开口道，“同学，今天是不是有解刨啊？”
俩女生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面泛桃红，掩面对视噗嗤一笑。这不笑不要紧，随着女生们一笑以后金聪明也脸红如酱，马田瞪大双目，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然后一下也脸红如***，生物学上说打哈欠会传染，这倒好，脸红也能传染了？
“不是啊，今天是学基因图谱的。”一女生回答得落落大方，倒是让马田脑子里想的那些外门邪道落了下乘。
“哦哦哦，基因图谱啊！”金聪明先是恍然大悟，紧接着就要哈哈大笑，但是转念一想好像有些什么不对，然后脸红如酱牛肉，一句“谢谢”过后就飞速倒退回到了马田边上。
“脸红什么？”马田问道。
“精神焕发！”金聪明随口答道。
“怎么又黄了？”
“防辐射，涂的蜡！”
“不就是今天研究基因图谱嘛，你害羞什么？”马田撇撇嘴，仿佛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呃，我之前突然想到好像马博士是在一节基因研究课上遇到的校花女友的。”金聪明挠挠头。这动作差点让马田控制不住自己又跳起来打他一顿，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马田的人设在这儿，真正的智囊而非虚假的莽夫。
“我们学校女生那么多，不要等到失去了再追悔莫及啊！诶。”马田一声叹息，仿佛经历了无数沧海桑田、世事变迁。
金聪明这时候倒是拍了拍了马田的肩，但事实上潜在表达的意思是“你行你上啊”。
等到老师进门上课铃响起，金聪明和马田才消停了下来，金看起了手机，马双手掐了个法诀，仿佛是道家名宿，到校打坐顺便旁听了。
“...大家看这个基因片段，前段时间马文圭院士来我们母校演讲，这个基因片段呢，就是他进行研究并提出‘冻龄’的关键片段，当然这个片段除了表达人的生理年龄外，也兼顾了细胞的生命周期、细胞的活性、髓细胞的表达等等，同时也与其他的多个基因片段交互，正所谓是改一片段而动全身。”讲台上老师圈出了一个本身就被圈出的基因片段，边上还有几个淡淡的水印。至于马文圭博士啥时候又变成了名誉院士，天晓得。
“不要以为‘永生’这个技术很简单，而且也不存在现实意义上的‘永生药剂’，对年龄的停止增长，除了伦理因素外，还需要客服许多的技术难题，比如如何保证‘正常’的新陈代谢，如何改变一个人全身的基因序列，如何防止细胞的‘退化’，如何保护改造基因的扩散…”台下的金聪明倒是收起了手机，开始认真盯着面前的屏幕看，仿佛他能认出这个基因片段一样。
“...以上的那些技术问题也许都有解决的途径，但是我相信如今的技术并不能达到尽善尽美，至少在改造一例‘永生’的人类上，成本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数千上万人类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能将将实现不可复制的一例，而且不能保证不会伴随任何的副作用！马文圭院士为我们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开头，并且现如今又在这个技术上更进一步，实现了年龄的倒流。至少用不科学严谨的说法说，即使他的成就更多是实践科学而非理论科学，但光是二十多年前我们学院的马院士开创的‘冻龄’技术，外加上许多先进的衍生技术，我觉得他的成就完全能比肩爱因斯坦！”教授表现得略微有些激动，当然最激动的也许是马文圭成了自己学校生物学院的院士，而不是物理学院的，尽管这两个学院事实上都和马博士的成就没啥大关系。
“...但是伦理问题仍然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所以‘永生’或者说‘冻龄’技术之前在国际上封锁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就算是我这样的教授也无法接触到相关的核心技术。相关技术，曾经不仅仅是国家机密，更是世界机密！现在的那些器官克隆、生态平衡圈、癌症治疗之类的技术都只能说是核心技术相关的边角料而已。而真正能够享受核心技术的人类，据我所知的也只有两三位外国富豪而已，并且需要签订非常冗长的保密协议和受到国际社会的监管。”教授非常自豪，相关的消息在学术界也是极为封闭的，能了解那么多并且在学生面前侃侃而谈，那就是一种骄傲的资本、身份的象征。不过台下的金聪明抓了抓头，又掰了掰手指，好像能数出七八个人来，毕竟学术界的交流哪有网上小道消息流转的快。并且马田也还能举出几条保密协议的内容，比如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生孩子”，当然，作为一个生物学学生，他能想到的好几个方法可完全不是什么挥刀自宫这类盖世武功的修炼套路。
而这“不生”条例乍一看没啥文化，这些个富豪还能生得把整个地球都占满了不成？占满了地球还能占满太阳系呢？但事实上却是非常有文化内涵的：
其一、“永生”技术不够成熟，“冻龄”虽然不至于让人不孕不育或者改变人类物种，但是没人能保证未经手术自然出生的永生人会在几岁停止生长，也没有技术能够让这样的人恢复生长，因为第一代永生人他们的基因都被保存了下来，即使后来突然想老死或者基因出了什么重大问题想要恢复了，那也是可以实现的，但是第二代永生人可能相关的基因片段就面目全非了，再想恢复除非你让马文圭博士再专门来个几十年的探索，而且马文圭博士特别强调过，如果两个永生人生出来的孩子，那还真不一定就是人类，唬人的说法是甚至都没法确定是碳基生命了。
其二、人为的基因改造不符合国际法。这还真是个非常重要的理由，你改造自己的基因没问题，但你假设生了孩子，不好意思，你没这个权利对别的人类进行基因改造，除了本人的同意就算监护人也不行，就是违法了。至于这个违法的下场吗，没人知道，至少没有穷人知道，兴许是赔钱，兴许是被拉去做人体试验，总之感觉就是“你不人道，所以我要对你不人道”的法律规定。克隆人类啊、人体改造试验啊、基因武器啊这类的，多半都会违反这一条，所以即使当年马文圭博士做实验，最开始也是连动物都不敢用，而是用了计算机进行的模拟，论文发表以后在一些资本的介入的情况下才能顺利的展开动物实验和自身实验，没遭到太大阻拦和舆论打击的原因是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特别是有钱人）想着长生不老的。
其三、心态不平衡。虽然冻龄不代表不生病、不遭受意外，但是科技如此发达，基本除非进了医院就已经断气了的，不然现在躺着进医院的多半都能后空翻着出来。试想一下，如果一个有钱人攒够了钱成了一代永生人，那他/她的儿子女儿也不用额外花钱，还都不会死了，这不是一本万利嘛！本来成本假设低点那肯定有钱人都抱着团去“冻龄”啊，没钱的人大多发声的渠道都没有，但现在，除了世界top100剩下的人都只能看着，那神豪一本万利吃火锅，富豪成长基金都买不起只能吃火锅底料，这不是遭人恨嘛。你还是之后别生了，生一个赚几百亿美金，不带这样玩的。
其四、太阳系不错，我想去看看。反正大家的概念中也没计算过几十个神豪能多久把地球生满，但是心里的那杆秤总是觉得，任你们有钱人搞个后宫、瞎生孩子什么的，也许没几十年就成太阳系霸主了呢？之后再搞个什么地球四大家族、火星省王家李家之类的，整一个修仙小说开头啊！修仙小说最苦的是啥，不就是人生匆匆百年一命呜呼的平头老百姓嘛，没有奇遇就算了，挖个仙草宝丹之类的能一口吃个爆体而亡，或者拍死在种地的路上，苦哈哈啊！
课上教授讲了一堆重点，显然是“根据时事的教学”，至于内容反正都帮忙圈好了，马田也懒得管金聪明一直在偷看前排女生，一听下课铃响了，直接起身准备走人。
但是却没想到，教授突然笑嘻嘻地对马田招招手，示意他过去讲台那边。
“龚教授，有什么事情吗？”马田之前脸红的时候倒是挺像***的，现在搓手缩脚，看上去连半个胡汉三都没有。
“好事情，之后我们学校有个交流机会，就是和马文圭院士的，我们学院就派你出去啦。”龚教授拍拍马田的肩。
这下子轮到马田受宠若惊了，还以为是老师找他布置点别的任务或者夸奖下学习态度啥的，这突然就把革命的火苗传到了马姓朋友的头上，难道今年是马年？还是因为他是马文圭本家？
“好的老师！”马田身高拔高了一尺，感觉到了智慧的火光在周身闪耀，想必是自己在生物学方面的造诣受到了教授的看重，也可能是平时喜欢看各种闲散有益书籍使得马田博学多才、谈吐自如，又或者是能倒背“么什为个万十”的特长被发现…
“顺便叫上金聪明，你们明天去学校学联部报道，一共十个男生选两个去参加，抓住这次机会啊！”龚老师朝马田点点头，毕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又或者是生物系得到了特别优待能推选两个男生两个女生去参与竞争，主要原因还是比较看重马田一表人才，彬彬有礼。
“谢谢老师！”马田倒也没注意是十选二，对于自己他还是非常自信的，当然金聪明能不能选上，自己倒是可以帮一把看看。
转身走回了座位，看到金聪明还在和前排女生眉来眼不去的，马田拍拍他，“阿金，明天下午陪我去一趟学联部啊。”
“咋了？”金聪明疑惑道。
“没啥，有个活动我去参加，你顺便也试试，看看能不能选上。”
金聪明比了个OK，也不在意是啥活动，反正明天下午也没啥活动，本来打算宅宿舍的原因也只是没人找自己出去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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