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决定
如果说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毫无疑问，茅场晶彦选择了对斯塔克防御特化。
人质威胁，设定时限，拒绝连接，在斯塔克不知道的时候，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
为了抵挡斯塔克，茅场晶彦甚至近乎断绝了和外界相连的互联网连接，形成了一个小的内网。
“这家伙，不愿意我继续在外面呆着……”
他就差没直说，斯塔克你不进来，大家都玩完。
“斯塔克先生，就由我进去吧。”
彼得自告奋勇。
“斯塔克先生，你在外面才能更好地帮助大家。”
斯塔克摇了摇头。
“无论他怎么说，他的目标都是我，只要我还在外面，他就不可能放心。这和有没有人进去没有关系。”
“但是，斯塔克先生，你需要有一个人进去帮你看看情况吧。”
彼得目光灼灼地看着托尼，眼里的光让斯塔克侧开了视线。
章良错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随即托尼又有了第二个想法，或许自己也错了。
“好。正好这里有一份多出来的游戏和设备。”
斯塔克拿出游戏盒，交给彼得。
彼得之前只是大概听了些内容，看了拆解的工作，却一直没有听说这个所谓囚牢的名字。
直到现在，游戏盒出现在手上的时候，他才恍然，这是他和章良一起等待购买的那款游戏。
“开始连接。”
在托尼的告知声中，彼得经由贾维斯的防线，前往了新的区域。
眼前，无数的色块被打乱，重组，耳边，细碎的声音起伏，斯塔克的话语变得遥远，几不可闻。
【检测程序运行中，请玩家用双手触摸身体各处，完成数据矫正。】
彼得按照程序说明触碰自己身体的时候，在外面看来……
“哇，扭来扭去的。”
虽然并没有接入NERvGear设备，但是从设备将信息传递给大脑还需要空间，所以斯塔克在这里做了一个贴合的小型装备，将彼得收到的信息完全传出。
所以，在外面的斯塔克当然也知道对方其实并不是有意在尬舞。
“收集身体数据……这有什么用处？”
托尼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利用这种数据的方式，但是，对于已经身亡的茅场晶彦，身体数据意味着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托尼思考的同时，这边彼得已经完成了数据矫正，在选择语言，注册账号之后，正式进入了艾恩葛朗特。
外面的投影屏上，艾恩葛朗特初始城镇的样貌清晰可见。
只不过，以彼得为主视角的画面，看不见彼得这个人物。
“彼得，彼得，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用和接受信息类似的方法，不是介入设备的运行，而是直接传递给本人。
“斯塔克先生，我能听见。”
“好，那就可以了，在那里等着。”
信息传递成功。
斯塔克露出笑容。
他是必须要进去的。
但是，如果能够通话，外面还有贾维斯。
在网络层面，贾维斯的算力很大，在比较单纯而繁复的工作中，贾维斯比托尼自己还要更厉害。
托尼有自信，在游戏里和在游戏外面，没有分别。
戴上NERvGear设备，托尼也按照流程进入了游戏。
…………
“目前已有上百人丧生。”
电视中，记者报道着茅场晶彦事件。
章良坐在电视前，才想起来，似乎是在一开始就有人尝试脱下设备导致死亡。
茅场晶彦还以这个为例子，将外界的新闻展现给玩家。
因为描写不多，在原著中根本就不重要，章良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算是我害死的也没什么不对。”
对于召唤，他不够慎重。
茅场晶彦，到底还是个反派。
复制体，本体……
“看到记忆复制体的良好表现，我就忘记了，茅场晶彦本质上还是那个不在乎别人生死的家伙。”
章良关掉电视，心绪复杂。
“我到底想怎么做？
“以最大利益的角度来考虑，后续召唤反派角色是肯定少不了的。”
但今天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
反派角色不是说召唤就召唤的。
他会在这个世界上产生影响。
而这些影响里，基本都包含了人命。
“但是放弃？”
章良摇摇头，感觉自己又不舍得。
“如果我执着于最高，执着于强大，那应当百无禁忌。但如果我内心还有善恶之分……
“我应当怎么做？”
章良拉开系统面板。
但没有意识的系统不可能回答他的疑问，只有……
“咦？”
章良这才发现刚刚的一条提示。
娜塔莎来了之后，他的设定收集一直打开，但产生交集的却不只是娜塔莎。
贾维斯……
【人工智能】的设定拼图正躺在系统面板中。
【特工】+【人工智能】
能想到什么还用多说吗？
《黑客帝国》！！！（振声）
来，告诉我，什么才是矩阵特工！
“但，矩阵特工可是……反派啊。”
脑中出现的这个想法就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章良高昂的情绪。
是的，对章良来说，最容易想到的就是《黑客帝国》中的特工史密斯，但对方产生了自我意识，更加情绪化，并且厌恶人类以及限制着他的矩阵。
毫无疑问，这个优秀的选择是和茅场晶彦一样，拥有给其他人带来灾祸的可能。
话题好像又回来了。
应该怎么做出决定？
召唤出来的人物，他们做的坏事，干的…………
“等等……
“等等，等等，等等……”
章良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个想法。
“为什么，我非要把召唤人物的善恶和我自己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我非得承担起他们的恶果？
“上帝造人，那为什么没有人把坏蛋的罪行全部归结于上帝，他本也可以有选择，挑选出善良的人。
“对啊，对啊！！”
章良越想越通顺。
“如果完全挑选，那岂不是和《美丽新世界》里的那个乌托邦一样了吗？太上无情，不应分善恶。”
章良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彻底想通了。
召唤人物，就应该和自己割裂开来看！！
所以，毫不犹豫地，他将【特工】和【人工智能】的设定投入，召唤了《黑客帝国》中的那个杀毒程序特工，史密斯。
因为目前世界上只有一个虚拟世界。
章良取消了设定融入的选项。
对方必然会降临到艾恩格朗特！
人质威胁，设定时限，拒绝连接，在斯塔克不知道的时候，对方已经做足了准备。
为了抵挡斯塔克，茅场晶彦甚至近乎断绝了和外界相连的互联网连接，形成了一个小的内网。
“这家伙，不愿意我继续在外面呆着……”
他就差没直说，斯塔克你不进来，大家都玩完。
“斯塔克先生，就由我进去吧。”
彼得自告奋勇。
“斯塔克先生，你在外面才能更好地帮助大家。”
斯塔克摇了摇头。
“无论他怎么说，他的目标都是我，只要我还在外面，他就不可能放心。这和有没有人进去没有关系。”
“但是，斯塔克先生，你需要有一个人进去帮你看看情况吧。”
彼得目光灼灼地看着托尼，眼里的光让斯塔克侧开了视线。
章良错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随即托尼又有了第二个想法，或许自己也错了。
“好。正好这里有一份多出来的游戏和设备。”
斯塔克拿出游戏盒，交给彼得。
彼得之前只是大概听了些内容，看了拆解的工作，却一直没有听说这个所谓囚牢的名字。
直到现在，游戏盒出现在手上的时候，他才恍然，这是他和章良一起等待购买的那款游戏。
“开始连接。”
在托尼的告知声中，彼得经由贾维斯的防线，前往了新的区域。
眼前，无数的色块被打乱，重组，耳边，细碎的声音起伏，斯塔克的话语变得遥远，几不可闻。
【检测程序运行中，请玩家用双手触摸身体各处，完成数据矫正。】
彼得按照程序说明触碰自己身体的时候，在外面看来……
“哇，扭来扭去的。”
虽然并没有接入NERvGear设备，但是从设备将信息传递给大脑还需要空间，所以斯塔克在这里做了一个贴合的小型装备，将彼得收到的信息完全传出。
所以，在外面的斯塔克当然也知道对方其实并不是有意在尬舞。
“收集身体数据……这有什么用处？”
托尼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利用这种数据的方式，但是，对于已经身亡的茅场晶彦，身体数据意味着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托尼思考的同时，这边彼得已经完成了数据矫正，在选择语言，注册账号之后，正式进入了艾恩葛朗特。
外面的投影屏上，艾恩葛朗特初始城镇的样貌清晰可见。
只不过，以彼得为主视角的画面，看不见彼得这个人物。
“彼得，彼得，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用和接受信息类似的方法，不是介入设备的运行，而是直接传递给本人。
“斯塔克先生，我能听见。”
“好，那就可以了，在那里等着。”
信息传递成功。
斯塔克露出笑容。
他是必须要进去的。
但是，如果能够通话，外面还有贾维斯。
在网络层面，贾维斯的算力很大，在比较单纯而繁复的工作中，贾维斯比托尼自己还要更厉害。
托尼有自信，在游戏里和在游戏外面，没有分别。
戴上NERvGear设备，托尼也按照流程进入了游戏。
…………
“目前已有上百人丧生。”
电视中，记者报道着茅场晶彦事件。
章良坐在电视前，才想起来，似乎是在一开始就有人尝试脱下设备导致死亡。
茅场晶彦还以这个为例子，将外界的新闻展现给玩家。
因为描写不多，在原著中根本就不重要，章良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算是我害死的也没什么不对。”
对于召唤，他不够慎重。
茅场晶彦，到底还是个反派。
复制体，本体……
“看到记忆复制体的良好表现，我就忘记了，茅场晶彦本质上还是那个不在乎别人生死的家伙。”
章良关掉电视，心绪复杂。
“我到底想怎么做？
“以最大利益的角度来考虑，后续召唤反派角色是肯定少不了的。”
但今天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
反派角色不是说召唤就召唤的。
他会在这个世界上产生影响。
而这些影响里，基本都包含了人命。
“但是放弃？”
章良摇摇头，感觉自己又不舍得。
“如果我执着于最高，执着于强大，那应当百无禁忌。但如果我内心还有善恶之分……
“我应当怎么做？”
章良拉开系统面板。
但没有意识的系统不可能回答他的疑问，只有……
“咦？”
章良这才发现刚刚的一条提示。
娜塔莎来了之后，他的设定收集一直打开，但产生交集的却不只是娜塔莎。
贾维斯……
【人工智能】的设定拼图正躺在系统面板中。
【特工】+【人工智能】
能想到什么还用多说吗？
《黑客帝国》！！！（振声）
来，告诉我，什么才是矩阵特工！
“但，矩阵特工可是……反派啊。”
脑中出现的这个想法就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章良高昂的情绪。
是的，对章良来说，最容易想到的就是《黑客帝国》中的特工史密斯，但对方产生了自我意识，更加情绪化，并且厌恶人类以及限制着他的矩阵。
毫无疑问，这个优秀的选择是和茅场晶彦一样，拥有给其他人带来灾祸的可能。
话题好像又回来了。
应该怎么做出决定？
召唤出来的人物，他们做的坏事，干的…………
“等等……
“等等，等等，等等……”
章良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个想法。
“为什么，我非要把召唤人物的善恶和我自己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我非得承担起他们的恶果？
“上帝造人，那为什么没有人把坏蛋的罪行全部归结于上帝，他本也可以有选择，挑选出善良的人。
“对啊，对啊！！”
章良越想越通顺。
“如果完全挑选，那岂不是和《美丽新世界》里的那个乌托邦一样了吗？太上无情，不应分善恶。”
章良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彻底想通了。
召唤人物，就应该和自己割裂开来看！！
所以，毫不犹豫地，他将【特工】和【人工智能】的设定投入，召唤了《黑客帝国》中的那个杀毒程序特工，史密斯。
因为目前世界上只有一个虚拟世界。
章良取消了设定融入的选项。
对方必然会降临到艾恩格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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