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拍卖会
陆羽微微一笑，朝着三人挥了挥手。
“这位先生出价三亿！还有没有更高的呢？”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却没能敌过现场的议论声。
业内专家的估价在两亿左右，金发女郎和白发老者的博弈是合理范围内的。
而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一次加价就横跨一亿，哪家的公子这么豪横！
“三亿一千万！”白发老者再次举牌。
另一边的金发女郎捧着电话一番交流，气得直接退了场。临走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大概是因为有机会到手的佣金彻底没了希望。
“三亿一千万一次...三亿一千万两次..….”主持人故意放慢语速，眼睛紧紧盯住角落里的年轻人。即便流拍，第二高价也来到了三亿一千万，有一亿的溢价。
全场的目光再次交汇，连朱公子和邹市长也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四亿！”
再次横跨一亿！
大厅内的气氛被点燃，这随口报出来的，真的只是数字而已吗？
“漂亮！”主持人心花怒放，将目光转向了白发老者：“这位先生出价四亿，还有要加价的吗？四亿一次...四亿两次...…”
白发老者漠然地看向陆羽，举起手里的牌子：“四亿一千万。”
“五亿。”
不等主持人报价，陆羽再次强行加价一亿！
这下子，不管场内还是场外，全部鸦雀无声。
“五亿第一次，五亿第二次……”主持人的声音微微颤抖，从业二十年，没想到在今晚拍出了自己职业生涯的最高价！
直播镜头给到白发老者，无奈，踌躇，犹豫……各种情绪一一在他的眼底闪过，最终没能举起手里的号牌。
“五亿成交！”
木锤落下，所有人跟着松了一口气。
邹市长带头，热烈的掌声响起来，经久不息！
对于他来说，只要国宝还能留在国内，就算是一件喜事。
众人摇着头感慨，从没有见过这么强势的加价方式，压迫感太强了！
“宴会继续，请各位宾客移步宴会大厅，今晚竞价得标的贵客请到后台来。”主持人宣布。
“陆羽，你疯了？你哪来的五亿？”见陆羽从后排下来，林淙靠了上去。
白景瑜顺势挽住陆羽的手臂，娇媚一笑：“老弟，需不需要姐帮你凑凑，不过以后你就是姐的人了哦。”
“哈哈哈，要不要签卖身契啊？”陆羽得意一笑，非常自然地揽住白景瑜的肩膀，在三个美人的簇拥下朝后台走去。
“卧槽，这TM到底是谁啊？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眼红的讨论声已经毫不避讳了。
四张运通黑卡刷走七千多万M元，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
现金支付！
饶是富婆白景瑜，也被陆羽的钞能力惊得一愣一愣的。
陆羽从锦盒中拿出那颗天莹珠，在手里掂了掂，笑着说：“成色分量都还行，但是五亿有点夸张了。”
“你是真的能装！”林淙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哈哈，喜欢吗？送你了。”陆羽随手一扔，就像扔出一颗玻璃球，惊得在场的所有人跟着一个踉跄！
林淙硬着头皮接在手里，一抹潮红涌上脸庞，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你TM疯了！五个亿就这么扔了！”
“宝珠赠美人，古之常情。”陆羽不以为意。
“谁要你的破珠子！”林淙一甩手扔了回去，害得现场又响起一片惊呼。
珠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落在陆羽的手里：“千金难坠美人志，难得，难得啊！”
“哼！偏心！她不要我要啊。”白景瑜生气了。
陆羽收起珠子调侃道：“光是那栋楼少说十几个亿，姐姐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滚啊，那可不一样。”
“陆羽是吧？”一记声音打断陆羽的插科打诨。
白发老者站在外围双手抱拳一礼：“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
陆羽微微一拱手算是回应：“得罪了。”
“呵呵，无妨。”白发老者淡然一笑，转身离开会场。
“这人是谁？”林淙好奇地盯着他的背影。
“信之隆二那些人的上峰。”
“什么！”林淙身上的戾气突然变得重了起来，脚步刚迈出去，却被陆羽拉住了。
“没有证据，追上也没用。珠子在我们手里，迟早还会交手的，稍安勿躁。”
“他为什么要买这颗珠子？”林淙会意，总算冷静了下来。
“一颗夜明珠罢了，能有什么稀奇的？”陆羽将金丝楠木的盒子递给林淙：“问题可能出在这个盒子身上，带回实验室研究一下吧。”
“盒子？”这是林淙此生见过最贵的东西，顿时感觉这盒子有些烫手：“这……”
“大晚上的，去哪找X光设备啊？你不想查案了？”陆羽一句话问得林淙哑口无言。
“可是万一..….”
“万一弄丢了，罚你给我当丫鬟抵债！”
“切！”林淙接过盒子就往外走。
“我送你啊，这虎娘们......”陆羽追了出去。
“不是，你们这就走了？不等我会儿啊？”白景瑜这边儿还有三扇门没付款呢。
宋茜茜全程观望，没能插上话。
她倒是不惊讶陆羽的钞能力，而是惊讶于林淙对他的态度，这里边儿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然而，在她注视别人的时候，也有人正在注视着她，那个人就是站在邹市长身边的朱公子。
......
鉴证科。
林淙和两名技术人员正在忙碌。
听说有一个价值五个亿的线索，曹局大半夜的也赶了回来。
在走廊里，曹勇年和陆羽第二次见面。
“呵呵，代驾是吧？”
“曹局，幸会。”陆羽站起来，微笑着伸出手。
“坐。”曹勇年上下打量一番，也在走廊的横椅上坐了下来：“首先还是谢谢你，救了淙丫头一命。”
“顺带手的事儿。”
“谦虚了。”曹勇年话锋一转：“我有一事不解，你是高人，为什么要掺和这个案子？”
“我是林海市公民，有义务保全林海市人民和财产的安全。”
“哈哈，说得好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林淙？”曹勇年显然不会满意这个答案。
陆羽收起笑脸，压低嗓音说：“我们的相遇真的只是巧合，她身上有一些天赋，至于她能成长到什么地步要看她的造化。如果你不想她成长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曹勇年吐出一口浊气，低着头仔细复盘这一次的案子。
墙上的时钟滴答响，中央空调的冷风凝成阵阵白雾，顺着重力缓缓落在走廊里。
“是不是我的级别不够？”曹勇年做出了自己的猜想。
“是。”
曹勇年扶着腰杆重新站了起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宦海浮沉，前路漫漫啊！”
“陆羽！你快过来看下！”林淙一脸惊喜地从鉴证科里跑出来：“曹局，你怎么来了？你俩聊什么呢？”
“没什么，随便聊几句，有线索了吗？”曹勇年问。
“是，那个盒子里有一个暗格，机关很巧妙，费了一些功夫总算打开了。”
“走，看看去。”
聚光灯下。
一张宣纸缓缓摊开，巴掌大小，蜡黄。
一幅工笔画，描绘出一片山川地貌，山林，河流，惟妙惟肖，非常细致。
“怎么感觉没头没尾的？”曹勇年纳闷。
陆羽指了指宣纸的上方：“上边应该还有一半，难怪他并不着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藏宝图？”林淙问。
“这是龙脉图，两幅图拼到一起，根据山川河流的走势，就能确定龙穴的位置。”
“龙穴？他们大费周章，就是要找这个龙穴？”
几人面面相觑，作为新时代的警务人员，自然不会相信这么无稽的事情。
“林淙，作为整件事情的亲历者，你来汇总一下目前的案情。”陆羽不再看那没头脑的藏宝图，而是在一旁的高凳上坐了下来。
“我？”林淙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曹局，没想到换来一个首肯的态度。
于是，闭上眼睛，开始梳理整件事情的脉络。
“方宏逸是他们的排头兵，负责在林海建立前哨站，但是因为我的出现，这个事情被迫终止了。”
“于此同时，他们找朱承旺索要天莹珠，结果被拒绝了。朱承旺死亡后，他们只能想其他法子让朱家交出天莹珠。”
“白景瑜提过一个海外码头的事情，或许就是他们帮朱公子促成的交易。朱公子为了获得海外码头的经营权，开始变卖老爹的资产，其中自然包含这颗天莹珠。”
“至于凤和楼...…是在半山别墅的事情败露之后，难道他们仍旧想在林海市立足？”
“为什么？”林淙皱起眉头，在签证科内踱起步来。
目光瞟向那张龙脉图，顿时恍然大悟：“龙穴就在林海市附近！他们计划以林海市为据点，继续搜索龙穴的位置。”
“立刻比对我市周边的卫星地图，看看有没有符合走势的地方？”林淙吩咐两名技术人员。
陆羽看向曹局并没有说话，此处无声胜有声。
曹勇年开口叫住了两名技术人员：“明天再对吧，不急在一时。这件事涉及你们的人身安全，必须严格保密，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去吧，先回家休息。”
“是。”
眼睁睁看着两名同事离去，林淙忐忑不已，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
“调查龙穴不能使用局里的警力，他们是普通人，这样对他们不公平。”曹勇年严肃地说。
“是。”林淙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就是因为卷入其中，差点不明不白地死在别墅里。
“这个案子就交托给你们了，咱们局里明面上不参与，有确凿的线索后再重拳出击。”
曹勇年几句话给案子定了调子，别墅枪击案在凤和酒店之后已经结案，他不想拿警局的名声当赌注去查什么虚无缥缈的龙穴案，合情合理。
“明白！”林淙点头应下。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出去记得锁门。”曹勇年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陆羽！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林淙一把将陆羽推到桌上，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
陆羽看着奶凶的林淙，眯着眼睛在她的发梢上深深地闻了一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这么压着人家，想干嘛？”
“咦～你这个老色批，又在想龌龊的事情！”林淙一把推开他，嫌弃地甩着手。
陆羽站起身子，镇定地向门外踱去：“有什么好想的？都没什么想象空间。”
第一次见面就是坦诚相见，全身上下都被他看了个精光，可不就没什么想象空间。
林淙回过味来，顿时面红耳赤，急忙追出去。
“陆羽！你个混蛋！”
然而，空荡荡的回廊里哪还有人影？
“这位先生出价三亿！还有没有更高的呢？”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却没能敌过现场的议论声。
业内专家的估价在两亿左右，金发女郎和白发老者的博弈是合理范围内的。
而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一次加价就横跨一亿，哪家的公子这么豪横！
“三亿一千万！”白发老者再次举牌。
另一边的金发女郎捧着电话一番交流，气得直接退了场。临走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大概是因为有机会到手的佣金彻底没了希望。
“三亿一千万一次...三亿一千万两次..….”主持人故意放慢语速，眼睛紧紧盯住角落里的年轻人。即便流拍，第二高价也来到了三亿一千万，有一亿的溢价。
全场的目光再次交汇，连朱公子和邹市长也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
“四亿！”
再次横跨一亿！
大厅内的气氛被点燃，这随口报出来的，真的只是数字而已吗？
“漂亮！”主持人心花怒放，将目光转向了白发老者：“这位先生出价四亿，还有要加价的吗？四亿一次...四亿两次...…”
白发老者漠然地看向陆羽，举起手里的牌子：“四亿一千万。”
“五亿。”
不等主持人报价，陆羽再次强行加价一亿！
这下子，不管场内还是场外，全部鸦雀无声。
“五亿第一次，五亿第二次……”主持人的声音微微颤抖，从业二十年，没想到在今晚拍出了自己职业生涯的最高价！
直播镜头给到白发老者，无奈，踌躇，犹豫……各种情绪一一在他的眼底闪过，最终没能举起手里的号牌。
“五亿成交！”
木锤落下，所有人跟着松了一口气。
邹市长带头，热烈的掌声响起来，经久不息！
对于他来说，只要国宝还能留在国内，就算是一件喜事。
众人摇着头感慨，从没有见过这么强势的加价方式，压迫感太强了！
“宴会继续，请各位宾客移步宴会大厅，今晚竞价得标的贵客请到后台来。”主持人宣布。
“陆羽，你疯了？你哪来的五亿？”见陆羽从后排下来，林淙靠了上去。
白景瑜顺势挽住陆羽的手臂，娇媚一笑：“老弟，需不需要姐帮你凑凑，不过以后你就是姐的人了哦。”
“哈哈哈，要不要签卖身契啊？”陆羽得意一笑，非常自然地揽住白景瑜的肩膀，在三个美人的簇拥下朝后台走去。
“卧槽，这TM到底是谁啊？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眼红的讨论声已经毫不避讳了。
四张运通黑卡刷走七千多万M元，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
现金支付！
饶是富婆白景瑜，也被陆羽的钞能力惊得一愣一愣的。
陆羽从锦盒中拿出那颗天莹珠，在手里掂了掂，笑着说：“成色分量都还行，但是五亿有点夸张了。”
“你是真的能装！”林淙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哈哈，喜欢吗？送你了。”陆羽随手一扔，就像扔出一颗玻璃球，惊得在场的所有人跟着一个踉跄！
林淙硬着头皮接在手里，一抹潮红涌上脸庞，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你TM疯了！五个亿就这么扔了！”
“宝珠赠美人，古之常情。”陆羽不以为意。
“谁要你的破珠子！”林淙一甩手扔了回去，害得现场又响起一片惊呼。
珠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落在陆羽的手里：“千金难坠美人志，难得，难得啊！”
“哼！偏心！她不要我要啊。”白景瑜生气了。
陆羽收起珠子调侃道：“光是那栋楼少说十几个亿，姐姐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滚啊，那可不一样。”
“陆羽是吧？”一记声音打断陆羽的插科打诨。
白发老者站在外围双手抱拳一礼：“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
陆羽微微一拱手算是回应：“得罪了。”
“呵呵，无妨。”白发老者淡然一笑，转身离开会场。
“这人是谁？”林淙好奇地盯着他的背影。
“信之隆二那些人的上峰。”
“什么！”林淙身上的戾气突然变得重了起来，脚步刚迈出去，却被陆羽拉住了。
“没有证据，追上也没用。珠子在我们手里，迟早还会交手的，稍安勿躁。”
“他为什么要买这颗珠子？”林淙会意，总算冷静了下来。
“一颗夜明珠罢了，能有什么稀奇的？”陆羽将金丝楠木的盒子递给林淙：“问题可能出在这个盒子身上，带回实验室研究一下吧。”
“盒子？”这是林淙此生见过最贵的东西，顿时感觉这盒子有些烫手：“这……”
“大晚上的，去哪找X光设备啊？你不想查案了？”陆羽一句话问得林淙哑口无言。
“可是万一..….”
“万一弄丢了，罚你给我当丫鬟抵债！”
“切！”林淙接过盒子就往外走。
“我送你啊，这虎娘们......”陆羽追了出去。
“不是，你们这就走了？不等我会儿啊？”白景瑜这边儿还有三扇门没付款呢。
宋茜茜全程观望，没能插上话。
她倒是不惊讶陆羽的钞能力，而是惊讶于林淙对他的态度，这里边儿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然而，在她注视别人的时候，也有人正在注视着她，那个人就是站在邹市长身边的朱公子。
......
鉴证科。
林淙和两名技术人员正在忙碌。
听说有一个价值五个亿的线索，曹局大半夜的也赶了回来。
在走廊里，曹勇年和陆羽第二次见面。
“呵呵，代驾是吧？”
“曹局，幸会。”陆羽站起来，微笑着伸出手。
“坐。”曹勇年上下打量一番，也在走廊的横椅上坐了下来：“首先还是谢谢你，救了淙丫头一命。”
“顺带手的事儿。”
“谦虚了。”曹勇年话锋一转：“我有一事不解，你是高人，为什么要掺和这个案子？”
“我是林海市公民，有义务保全林海市人民和财产的安全。”
“哈哈，说得好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林淙？”曹勇年显然不会满意这个答案。
陆羽收起笑脸，压低嗓音说：“我们的相遇真的只是巧合，她身上有一些天赋，至于她能成长到什么地步要看她的造化。如果你不想她成长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曹勇年吐出一口浊气，低着头仔细复盘这一次的案子。
墙上的时钟滴答响，中央空调的冷风凝成阵阵白雾，顺着重力缓缓落在走廊里。
“是不是我的级别不够？”曹勇年做出了自己的猜想。
“是。”
曹勇年扶着腰杆重新站了起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宦海浮沉，前路漫漫啊！”
“陆羽！你快过来看下！”林淙一脸惊喜地从鉴证科里跑出来：“曹局，你怎么来了？你俩聊什么呢？”
“没什么，随便聊几句，有线索了吗？”曹勇年问。
“是，那个盒子里有一个暗格，机关很巧妙，费了一些功夫总算打开了。”
“走，看看去。”
聚光灯下。
一张宣纸缓缓摊开，巴掌大小，蜡黄。
一幅工笔画，描绘出一片山川地貌，山林，河流，惟妙惟肖，非常细致。
“怎么感觉没头没尾的？”曹勇年纳闷。
陆羽指了指宣纸的上方：“上边应该还有一半，难怪他并不着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藏宝图？”林淙问。
“这是龙脉图，两幅图拼到一起，根据山川河流的走势，就能确定龙穴的位置。”
“龙穴？他们大费周章，就是要找这个龙穴？”
几人面面相觑，作为新时代的警务人员，自然不会相信这么无稽的事情。
“林淙，作为整件事情的亲历者，你来汇总一下目前的案情。”陆羽不再看那没头脑的藏宝图，而是在一旁的高凳上坐了下来。
“我？”林淙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曹局，没想到换来一个首肯的态度。
于是，闭上眼睛，开始梳理整件事情的脉络。
“方宏逸是他们的排头兵，负责在林海建立前哨站，但是因为我的出现，这个事情被迫终止了。”
“于此同时，他们找朱承旺索要天莹珠，结果被拒绝了。朱承旺死亡后，他们只能想其他法子让朱家交出天莹珠。”
“白景瑜提过一个海外码头的事情，或许就是他们帮朱公子促成的交易。朱公子为了获得海外码头的经营权，开始变卖老爹的资产，其中自然包含这颗天莹珠。”
“至于凤和楼...…是在半山别墅的事情败露之后，难道他们仍旧想在林海市立足？”
“为什么？”林淙皱起眉头，在签证科内踱起步来。
目光瞟向那张龙脉图，顿时恍然大悟：“龙穴就在林海市附近！他们计划以林海市为据点，继续搜索龙穴的位置。”
“立刻比对我市周边的卫星地图，看看有没有符合走势的地方？”林淙吩咐两名技术人员。
陆羽看向曹局并没有说话，此处无声胜有声。
曹勇年开口叫住了两名技术人员：“明天再对吧，不急在一时。这件事涉及你们的人身安全，必须严格保密，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去吧，先回家休息。”
“是。”
眼睁睁看着两名同事离去，林淙忐忑不已，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
“调查龙穴不能使用局里的警力，他们是普通人，这样对他们不公平。”曹勇年严肃地说。
“是。”林淙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就是因为卷入其中，差点不明不白地死在别墅里。
“这个案子就交托给你们了，咱们局里明面上不参与，有确凿的线索后再重拳出击。”
曹勇年几句话给案子定了调子，别墅枪击案在凤和酒店之后已经结案，他不想拿警局的名声当赌注去查什么虚无缥缈的龙穴案，合情合理。
“明白！”林淙点头应下。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出去记得锁门。”曹勇年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陆羽！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林淙一把将陆羽推到桌上，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
陆羽看着奶凶的林淙，眯着眼睛在她的发梢上深深地闻了一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这么压着人家，想干嘛？”
“咦～你这个老色批，又在想龌龊的事情！”林淙一把推开他，嫌弃地甩着手。
陆羽站起身子，镇定地向门外踱去：“有什么好想的？都没什么想象空间。”
第一次见面就是坦诚相见，全身上下都被他看了个精光，可不就没什么想象空间。
林淙回过味来，顿时面红耳赤，急忙追出去。
“陆羽！你个混蛋！”
然而，空荡荡的回廊里哪还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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