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质问
六尊大巫联手，六色恢弘灵光如天如盖，不断消磨着灰衣混沌大尊身外层层如莲花绽放的混沌终结灵光。
虽然这六尊大巫比起前面的强良五人有所不及，但是能够被白衣混沌大尊选中，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天资绝顶、心性坚韧之辈。
如果句芒不是以生灭道念完成了生死、苍夷两道刀光的蜕变，自身战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那么句芒单论跟脚与本源，最多也不过是和他们中的一人平齐而已，甚至还有所不如。
六色灵光纠缠，宛如一根通天彻地的宝柱，矗立大地便是擎天白玉柱，横立下来便是架海紫金梁。
六尊大罗境界的灵光爆发，即使以灰衣混沌大尊的战力与道行，此时也是难以挣脱开来，并且伴随着强良五人的长啸声响起，空间、火焰、雷霆、时间、天象五种道念齐齐融入六色灵光中，十一色的灵光轰然爆发，彻底压下了混沌终结灵光。
而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句芒眼中精光闪烁，突然在此刻出手，黑白交织的心灵空间无数裂纹炸开，密密麻麻的漆黑纹路汇聚于句芒掌心，化作了一道容纳生死两仪的清芒，融入了十一色的恢弘灵光中。
绚烂的光波如同莲花、好似火焰，层层叠叠，卷卷落落，十二色的光辉在十二尊大巫的无声默契之下完美融为一体，比之白衣混沌大巫更加浩大纯正的创始灵光诞生，贯穿了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祖庭。
漆黑的虚空自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绽放，阴暗、深邃、死寂、空洞，种种难以形容的大道光辉不断自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汹涌而出，十二尊大巫融合的创始灵光贯入了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三寸，但是之后纵使十二尊大巫如何激发自身道念，也没能让创始灵光哪怕刺入一寸。
漆黑的虚无与绚烂的灵光碰撞，无数的璀璨荧光溅落迸射，这处无边无垠的心灵空间在此时开始破碎崩裂，两种极致而又对立的道念灵光厮杀，让这座心灵世界再也难以支撑，密密麻麻的裂纹开始在黑暗与纯白中绽开。
漠然的眼眸深处终结万象、死寂空洞的混沌道韵不断汹涌扩张，灰衣混沌大尊面色漠然，一步踏出，刹那间无垠的太虚混沌在其身后蔓延，将所有的漆黑与纯白吞噬。
深邃得难以名状的太虚混沌灵光亮起，在白衣混沌大尊震惊的神色中，完美融合了创始与终结两种灵光的混沌灵光自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寸寸拔升，融汇了十二种道念的创始灵光在此时泛起圈圈波澜，点点破碎的灵光逸散出来。
“你竟然重新修成了混沌创始之道，完美驾驭住了混沌大道的两面。”
白衣混沌大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混沌创始之道与混沌终结之道本就是混沌大道的两面，彼此对立，当初正是因为这两道极难相融，无穷道韵横生，才会导致混沌大尊划分出灰衣与白衣两道独立意志。
白衣混沌大尊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灰衣混沌大尊在这些年竟然以一己之力掌握了创始与终结两种大道，而这也就说，即使没有他，灰衣混沌大尊也能从容融合两道，将自己的混沌大道推上圆满境界！
“必须要趁他被三天剑斩斩杀前，将他斩杀在这心灵空间中，否则待他终结之道大成，以两仪相生之法，他的混沌大道便是彻底圆满，到了那时，便是劫数终止，圆满境界的混沌大道也不会停歇，他会化作一枚道标，接引洪荒世界之外，真正的太虚混沌降临！”
听到白衣混沌大尊的话语，强良等人面色纷纷不由得一惊，真正的太虚混沌消融万象，崩解大道，即使是大罗道君也不能长久生存在太虚混沌中，如果太虚混沌真的降临洪荒世界，那么真正的灭世大劫便要降临了！
灭世大劫临头，无尽众生怕是都要在一瞬间死绝，哪怕他们身为太乙境的大修，在太虚混沌降临洪荒之际，怕是也撑不过一息时间。
周身衰弱的气机再次鼓动，强良等十一位大巫口中长啸阵阵，电弧雷光，三色爆炎，无尽宇宙，时光长河，苍茫天域，千刀万剑，洪涛巨浪，五岳八山，八面神风，阴寒雨幕，璀璨电光齐齐轰出，撞碎了如天倾般的太虚混沌灵光。
道音轰鸣，虚空震动，白衣混沌大尊面色凝重至极，纯白的创始灵光化作层层如涛波纹，不断加固着这座心灵空间。
也只有同出一源的他能够有办法在此时拖住灰衣混沌大尊的意志，一旦灰衣混沌大尊离开了这座心灵空间，立即变会被青钧的三天剑斩抹除现在之身，到了那时，一切便都晚了。
眼中露出一抹血光，白衣混沌大尊口中发出一声低吼，前所未有的纯白光辉如一轮惶惶不可直视的日轮降临，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与虚无。
造化大千的创始灵光如天幕压落，此时即使是灰衣混沌大尊对于混沌大道的领悟，已经完全超过了白衣混沌大尊，一时也是难以挣脱无所不在的纯白灵光。
十二色的灵光趁着这个机会缓缓压落，风雨雷电天，金木水火土，时间空间，十二种神念彻底融合，恢弘的创始灵光发出嗡嗡嗡的轰鸣声，一丝一丝的下落，刺向了灰衣混沌大尊的祖庭。
漆黑的太虚混沌如同匍匐的巨兽缓缓升起，灰衣混沌大尊面无表情，但是死寂空洞的混沌道韵却越发强横宏大，融汇十二色的创始灵光刚刚下落了一寸，便再次停驻，难以前进。
“我知道你还在怀疑我的目的，但是此时不是不是讨论那些的时候，劫数即将降临，你还要无动于衷的等死吗！”
白衣混沌大尊在此时突然看向了句芒，开口高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双目中闪过一丝血光。
面上没有丝毫波动，句芒看着远处同样盯着自己的十一尊大巫，面上突然一笑。
“我现在才终于确定，你在骗我。”
语气坚定，句芒心神一动，远处刺向灰衣混沌大尊的创始灵光中一抹翡翠光辉闪过，突兀的混乱在创始灵光中爆发，波及了其他十一种道念。
青光弥漫，创始灵光中，十二种道念在此时突然相互碰撞，水火相激，天地碰撞，时空倒转，几乎是一瞬间，璀璨的创始灵光便寸寸泯灭，而见此一幕，白衣混沌大尊面色难看至极。
而在十二种道念破灭之后，原本黑白交织的心灵空间突然化作了静止，原本正在前进的灰衣混沌大尊突然停下了脚步，冷漠的面容突然变得略显呆滞，周身浩荡的太虚混沌也缓缓如烟霞般消散，就在身形都在缓缓消散。
“你这是在干什么！如果让他离开了这座心灵空间，整座洪荒世界都要面临灭······”白衣混沌大尊看着句芒，面上一抹冷厉之色闪过，开口质问道。
“你真的以为太虚混沌降临，便能毁灭了洪荒世界吗。”然而就在这时，句芒突然出声说道，打断了白衣混沌大尊的话语，而句芒的问题，更是让白衣混沌大尊面上浮现出一抹愕然与狰狞之色。
“玉京山的那位道祖，无道崖的原始魔祖，昆仑山的那三位道尊，职掌天意的凌霄宫主，还有那位司职造化的娘娘，有他们在，即使是洪荒世界破灭，他们也能将其重新塑造出来，你口中的太虚混沌真的能够毁灭洪荒世界吗。”
句芒双目看着周身漆黑虚空不断蔓延，将纯白灵光镇压封禁的灰衣混沌大尊，左手掌心苍白无华的末日刀光缓缓亮起，指向了面色阴沉的白衣混沌大尊。
“你一开始就说这里是你的心灵空间，但是为何你会被你自身的心灵空间困住。”
“这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交锋已经落入了下风，自身的心灵世界也被他的混沌大道侵蚀了大半。”白衣混沌大尊口中凝声说道，看了不远处面露踌躇之色的强良等人，周身环绕的纯白灵光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部分。
“你口口声声说灰衣混沌大尊冷漠如天，言他是道性之灵，心中无忧私欲情感，但是我却看见强良大巫等人即使被外界的灰衣混沌大尊吞噬，却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反倒是你，一开口便要我等为你等斩杀灰衣混沌大尊，以大义相压，以法宝利诱，到底他是道性之灵，还是你是人心之魔！”
句芒口中厉声说道，掌心末日刀光骤然一闪，黑白虚空中，苍白的光瀑斩落，虚空中突然出现了十二道纯白的光痕，而在光痕的尽头，强良等人看着自己手中纯白灵光闪烁，不断侵入自己体内的金鞭玉印等十一件法宝，面色难看至极。
“最重要的一点，青柳剑这样的大道之宝，如果只有两三件，凭借你大罗绝顶的修为，我还能勉强相信你自损自身道行，从自身的混沌大道中分化了出来。”
右手一握，被无数苍白光束环绕的青柳剑被句芒取出，看着这柄优雅精致的木剑，面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但是十二尊这样的大道之宝，你以为你是谁？圣人吗？”
句芒口中毫不客气的话语让白衣混沌大尊沉默了片刻，随后白衣混沌大尊面上的急切之色突然消失，冷漠深邃的魔年突然将其周身纯白的灵光染成了漆黑，已经化作暗紫色的双眸看向了句芒，口中冷声问道：“就凭这些，你就怀疑我？”
虽然这六尊大巫比起前面的强良五人有所不及，但是能够被白衣混沌大尊选中，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天资绝顶、心性坚韧之辈。
如果句芒不是以生灭道念完成了生死、苍夷两道刀光的蜕变，自身战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那么句芒单论跟脚与本源，最多也不过是和他们中的一人平齐而已，甚至还有所不如。
六色灵光纠缠，宛如一根通天彻地的宝柱，矗立大地便是擎天白玉柱，横立下来便是架海紫金梁。
六尊大罗境界的灵光爆发，即使以灰衣混沌大尊的战力与道行，此时也是难以挣脱开来，并且伴随着强良五人的长啸声响起，空间、火焰、雷霆、时间、天象五种道念齐齐融入六色灵光中，十一色的灵光轰然爆发，彻底压下了混沌终结灵光。
而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句芒眼中精光闪烁，突然在此刻出手，黑白交织的心灵空间无数裂纹炸开，密密麻麻的漆黑纹路汇聚于句芒掌心，化作了一道容纳生死两仪的清芒，融入了十一色的恢弘灵光中。
绚烂的光波如同莲花、好似火焰，层层叠叠，卷卷落落，十二色的光辉在十二尊大巫的无声默契之下完美融为一体，比之白衣混沌大巫更加浩大纯正的创始灵光诞生，贯穿了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祖庭。
漆黑的虚空自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绽放，阴暗、深邃、死寂、空洞，种种难以形容的大道光辉不断自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汹涌而出，十二尊大巫融合的创始灵光贯入了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三寸，但是之后纵使十二尊大巫如何激发自身道念，也没能让创始灵光哪怕刺入一寸。
漆黑的虚无与绚烂的灵光碰撞，无数的璀璨荧光溅落迸射，这处无边无垠的心灵空间在此时开始破碎崩裂，两种极致而又对立的道念灵光厮杀，让这座心灵世界再也难以支撑，密密麻麻的裂纹开始在黑暗与纯白中绽开。
漠然的眼眸深处终结万象、死寂空洞的混沌道韵不断汹涌扩张，灰衣混沌大尊面色漠然，一步踏出，刹那间无垠的太虚混沌在其身后蔓延，将所有的漆黑与纯白吞噬。
深邃得难以名状的太虚混沌灵光亮起，在白衣混沌大尊震惊的神色中，完美融合了创始与终结两种灵光的混沌灵光自灰衣混沌大尊的眉心寸寸拔升，融汇了十二种道念的创始灵光在此时泛起圈圈波澜，点点破碎的灵光逸散出来。
“你竟然重新修成了混沌创始之道，完美驾驭住了混沌大道的两面。”
白衣混沌大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混沌创始之道与混沌终结之道本就是混沌大道的两面，彼此对立，当初正是因为这两道极难相融，无穷道韵横生，才会导致混沌大尊划分出灰衣与白衣两道独立意志。
白衣混沌大尊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灰衣混沌大尊在这些年竟然以一己之力掌握了创始与终结两种大道，而这也就说，即使没有他，灰衣混沌大尊也能从容融合两道，将自己的混沌大道推上圆满境界！
“必须要趁他被三天剑斩斩杀前，将他斩杀在这心灵空间中，否则待他终结之道大成，以两仪相生之法，他的混沌大道便是彻底圆满，到了那时，便是劫数终止，圆满境界的混沌大道也不会停歇，他会化作一枚道标，接引洪荒世界之外，真正的太虚混沌降临！”
听到白衣混沌大尊的话语，强良等人面色纷纷不由得一惊，真正的太虚混沌消融万象，崩解大道，即使是大罗道君也不能长久生存在太虚混沌中，如果太虚混沌真的降临洪荒世界，那么真正的灭世大劫便要降临了！
灭世大劫临头，无尽众生怕是都要在一瞬间死绝，哪怕他们身为太乙境的大修，在太虚混沌降临洪荒之际，怕是也撑不过一息时间。
周身衰弱的气机再次鼓动，强良等十一位大巫口中长啸阵阵，电弧雷光，三色爆炎，无尽宇宙，时光长河，苍茫天域，千刀万剑，洪涛巨浪，五岳八山，八面神风，阴寒雨幕，璀璨电光齐齐轰出，撞碎了如天倾般的太虚混沌灵光。
道音轰鸣，虚空震动，白衣混沌大尊面色凝重至极，纯白的创始灵光化作层层如涛波纹，不断加固着这座心灵空间。
也只有同出一源的他能够有办法在此时拖住灰衣混沌大尊的意志，一旦灰衣混沌大尊离开了这座心灵空间，立即变会被青钧的三天剑斩抹除现在之身，到了那时，一切便都晚了。
眼中露出一抹血光，白衣混沌大尊口中发出一声低吼，前所未有的纯白光辉如一轮惶惶不可直视的日轮降临，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与虚无。
造化大千的创始灵光如天幕压落，此时即使是灰衣混沌大尊对于混沌大道的领悟，已经完全超过了白衣混沌大尊，一时也是难以挣脱无所不在的纯白灵光。
十二色的灵光趁着这个机会缓缓压落，风雨雷电天，金木水火土，时间空间，十二种神念彻底融合，恢弘的创始灵光发出嗡嗡嗡的轰鸣声，一丝一丝的下落，刺向了灰衣混沌大尊的祖庭。
漆黑的太虚混沌如同匍匐的巨兽缓缓升起，灰衣混沌大尊面无表情，但是死寂空洞的混沌道韵却越发强横宏大，融汇十二色的创始灵光刚刚下落了一寸，便再次停驻，难以前进。
“我知道你还在怀疑我的目的，但是此时不是不是讨论那些的时候，劫数即将降临，你还要无动于衷的等死吗！”
白衣混沌大尊在此时突然看向了句芒，开口高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双目中闪过一丝血光。
面上没有丝毫波动，句芒看着远处同样盯着自己的十一尊大巫，面上突然一笑。
“我现在才终于确定，你在骗我。”
语气坚定，句芒心神一动，远处刺向灰衣混沌大尊的创始灵光中一抹翡翠光辉闪过，突兀的混乱在创始灵光中爆发，波及了其他十一种道念。
青光弥漫，创始灵光中，十二种道念在此时突然相互碰撞，水火相激，天地碰撞，时空倒转，几乎是一瞬间，璀璨的创始灵光便寸寸泯灭，而见此一幕，白衣混沌大尊面色难看至极。
而在十二种道念破灭之后，原本黑白交织的心灵空间突然化作了静止，原本正在前进的灰衣混沌大尊突然停下了脚步，冷漠的面容突然变得略显呆滞，周身浩荡的太虚混沌也缓缓如烟霞般消散，就在身形都在缓缓消散。
“你这是在干什么！如果让他离开了这座心灵空间，整座洪荒世界都要面临灭······”白衣混沌大尊看着句芒，面上一抹冷厉之色闪过，开口质问道。
“你真的以为太虚混沌降临，便能毁灭了洪荒世界吗。”然而就在这时，句芒突然出声说道，打断了白衣混沌大尊的话语，而句芒的问题，更是让白衣混沌大尊面上浮现出一抹愕然与狰狞之色。
“玉京山的那位道祖，无道崖的原始魔祖，昆仑山的那三位道尊，职掌天意的凌霄宫主，还有那位司职造化的娘娘，有他们在，即使是洪荒世界破灭，他们也能将其重新塑造出来，你口中的太虚混沌真的能够毁灭洪荒世界吗。”
句芒双目看着周身漆黑虚空不断蔓延，将纯白灵光镇压封禁的灰衣混沌大尊，左手掌心苍白无华的末日刀光缓缓亮起，指向了面色阴沉的白衣混沌大尊。
“你一开始就说这里是你的心灵空间，但是为何你会被你自身的心灵空间困住。”
“这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交锋已经落入了下风，自身的心灵世界也被他的混沌大道侵蚀了大半。”白衣混沌大尊口中凝声说道，看了不远处面露踌躇之色的强良等人，周身环绕的纯白灵光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部分。
“你口口声声说灰衣混沌大尊冷漠如天，言他是道性之灵，心中无忧私欲情感，但是我却看见强良大巫等人即使被外界的灰衣混沌大尊吞噬，却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反倒是你，一开口便要我等为你等斩杀灰衣混沌大尊，以大义相压，以法宝利诱，到底他是道性之灵，还是你是人心之魔！”
句芒口中厉声说道，掌心末日刀光骤然一闪，黑白虚空中，苍白的光瀑斩落，虚空中突然出现了十二道纯白的光痕，而在光痕的尽头，强良等人看着自己手中纯白灵光闪烁，不断侵入自己体内的金鞭玉印等十一件法宝，面色难看至极。
“最重要的一点，青柳剑这样的大道之宝，如果只有两三件，凭借你大罗绝顶的修为，我还能勉强相信你自损自身道行，从自身的混沌大道中分化了出来。”
右手一握，被无数苍白光束环绕的青柳剑被句芒取出，看着这柄优雅精致的木剑，面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但是十二尊这样的大道之宝，你以为你是谁？圣人吗？”
句芒口中毫不客气的话语让白衣混沌大尊沉默了片刻，随后白衣混沌大尊面上的急切之色突然消失，冷漠深邃的魔年突然将其周身纯白的灵光染成了漆黑，已经化作暗紫色的双眸看向了句芒，口中冷声问道：“就凭这些，你就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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