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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电视惊魂

    “小然,我也没几年好活了,这本书是我外婆传给我的,现在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了,现在我把它传给你,希望你用心研读,将来救助苍生。”

    “救助苍生,这个任务太艰巨了,我可完成不了”,我心说,“我可不想让别人叫我神棍。”

    “奶,我没时间学,我也怕我学不会。我爸妈还想让我考大学呢。我不要。”

    “拿着吧,孩子,先放你那里,等你有时间了,想学了,再学也不迟”,少杰奶把书塞到我手里,“书中除了有治病救人的法子,还有下咒惩治坏人的手段,治病救人的可以学,下咒的方法,希望你永远不要学,免沾因果。你心底醇厚,生性善良,交给你我放心。”

    说完,她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我接过书,和亚妮一起离开了少杰家。

    回到家,我把书锁在自己的书柜里,心说我才不学这些歪门邪道。

    我抽空去看了看三儿,告诉他少杰的事,并说他这次受伤和诅咒信没有关系,纯属意外,让他不要想太多,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坐了一会儿,我让他好好修养身体,就起身离开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我的小伙伴都太开心了。

    基本上每天上午写作业,下午一起去田里给自家的牛割草。我们每天都去好早,吃完午饭,我们都背着篮子,拿着铲子,相约着去田里了。大人们都坐到桥头乘凉,每次看到我们总会说“这帮臭孩子都不怕热”。

    到了田里,我们会先爬到枣树上摘枣子吃,然后脱光衣服跳到小河里洗澡,然后从河里爬出来,摸到西瓜地里偷瓜吃,由于人多,看瓜的老爷爷根本追不了那么多人,就是偶尔被抓到一个,但由于没穿衣服,比泥鳅还滑溜,所以很快就挣脱,然后跳入河里,然后游到河对岸。

    就这样一直玩到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才想起要割草了。时间紧,任务重。怎么办呢?小伙伴们还是很聪明的,我们把篮子底下用小棍子给撑起来,然后再把草盖在上面。就这样,每天回家总要受到父母的责骂,甚至挨一顿板子。

    晚上,我们相约去孬蛋儿家看电视。在80年代,一个村里的电视机是很少见的,孬蛋儿家就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有有电视机的家庭,而且还是21寸的进口大彩电,据说当时是勋伯从一个熟人手里买回来的,花了1000多了,估计是那个人更新换代淘换掉的,说新的要2000多块呢。

    每次提起电视,孬蛋儿感觉腰板都直了,的确,那个年代家里有台电视机,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

    最近,电视里在放《秦始皇》,看到荆轲刺秦,秦灭六国,孟姜女哭长城,我们都异常兴奋,平时谈论的话题也是秦始皇。

    这天晚上,我们直到看到电视一片雪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当我们再次来到孬蛋儿家,准备看电视时,孬蛋儿却告诉我们,电视坏了,看不了了。

    “坏了,怎么会坏呢?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奇怪地问。

    “就是昨晚坏的。”

    “什么情况?”二虎问道。

    “就是昨天晚上半夜12点时,我小弟突然哭闹不止,说电视里有个全身穿白衣服(估计说的是孝衣,小孩子说不清楚)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坐在一个棺材旁边哭,一直不停地哭。吵得他睡不着觉。我爸到客厅看了看,没什么啊?电视机电源线的插头都没插,怎么可能会放电视?我爸对我妈说,没事,小孩子估计做噩梦了。”

    “后来呢?”二虎问。

    “本来我们都以为弟弟在说梦话,谁知道今天早上弟弟就发高烧了。现在吃了一些退烧药,已经没事了。”

    “那也不能说是电视机的问题啊!”丟哥说。

    想想也对啊,这样不能证明电视机有问题啊。

    后来,街坊邻居也来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由于那个时候,农村晚上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好不容易有个电视看,不能看电视了,大家还心有不甘。

    “我们这么多人,还怕那些脏东西吗?”有人大声嚷道。

    后来,经过讨论,电视该看还是要看的。

    大家还一如既往地看电视,很快大家伙都被电视情节给吸引住了,也忘记了这次的电视事件。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每晚大家都聚在一起看电视,一起喷空儿。孬蛋儿弟弟发烧也好了。

    我和孬蛋儿两个人都患了水痘,发烧,难受,我只有在家养病,电视看不成了。小伙伴们也不去找孬蛋儿看电视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街坊邻居也因为下雨,没到孬蛋儿家看电视了。孬蛋儿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头痛欲裂,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突然,他听到他们家的挂钟响了12下,12点了。他突然有些尿急,想去茅厕撒尿。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哭声,在子时,听到这种声音,真的要吓死人的。他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声音像是来自客厅。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向客厅走去。刚走到客厅门口,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接着裤裆一热,一泡热尿从裤裆处激射而出,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电视里,身穿孝衣的女人,怀抱婴儿,坐在棺材旁,扶棺恸哭,边哭边说,说话的声音腔调,说的话,不像是汉语。

    他一下子昏倒在地。

    “孬蛋儿,起床吃药了”,他被他妈给唤醒。

    他迷迷糊糊坐了起来。

    “怎么这么骚气啊?”他妈吸了吸鼻子,“你起来我看一下。”

    “你尿床啦!”

    “尿床?”孬蛋儿疑惑地想,“我记得昨晚好像尿裤子了,没有尿床啊”。他找了一下他的裤子,身上除了穿了一个短裤,没有裤子,裤子在被子上放着,他摸了摸裤子,干的,他又想起好像尿流到了地板上,他瞅了一眼地上也是干的。奇怪了,难道昨晚我没有见鬼,那只是一个噩梦,但为什么这么真实呢?

    “别磨蹭了,先穿衣服起来,我把被褥给你拿出去晒一下。”

    孬蛋儿没有把昨晚的事告诉他母亲,一是自己不确定,而是怕吓着母亲。

    到了晚上,孬蛋儿不知道自己是该睡,还是不该睡。睡吧,怕又做噩梦(虽然他还不能完全确定那是不是梦);不睡吧,这睁着眼睛更吓人。

    就这样在床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时,“当,当……当”,钟表的钟敲了12下,他一下一下的数着,钟每敲一下,他的小心脏就像被重锤击打了一样,无比的压抑。

    “呜呜呜”,凄惨的哭泣声再次响起。他起身下床,再次看到电视机里出现了那个身穿孝衣怀抱婴儿,披头散发扶棺恸哭的女子,她说的话依然听不懂。由于是第二次看到了,孬蛋儿没那么害怕了,大胆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听到声音,女子抬起了头。只见那女子脸色惨白,两行血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嘴唇成深紫色,嘴角也有着淡淡的血迹。她用怨毒的目光看向孬蛋儿,“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哎呀,妈呀,孬蛋儿顿时屁滚尿流,瘫倒在地。

    “孬蛋儿,起来,你越来越过分了,昨天尿床,今天不但尿床,连屎也拉在床上了。”

    哎,孬蛋儿哭笑不得,又是一个噩梦,非常真实的噩梦。

    已经两个晚上了,孬蛋儿不敢再睡了,拿起一本故事书,看起了书来,孬蛋儿本来就不爱学习,不喜欢读书,看了一会儿就两眼打架,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依旧是前两个晚上的故事情节,唯一不同的是最后,那个女人的胳膊好像从电视里伸出来一样,掐住了孬蛋儿的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大喊“救命”。

    他母亲听到喊声,赶到了他的房间。

    “蛋儿,你怎么啦?”他母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他爹,你去请他章叔来一下,蛋儿好像烧的挺严重的。”

    勋伯出去了。

    “妈,电视机里有鬼。”

    “别胡说,你是做噩梦了。”

    蛋儿看他母亲不信,决定不再隐瞒,把这几个晚上的事,全部告诉了他母亲。

    她母亲听完,惊恐地看了一下那个电视机。

    “别胡说,你是最近身体太虚,产生幻觉了。”

    孬蛋儿没再说话。

    后面章叔来了,量了量体温,40度。得赶快退烧,光吃药不行了,需要输液。

    为了给他输液,也为了晚上照顾他方便,由他哥陪他睡觉。

    和他哥在一起的三个晚上,倒是安静得很,晚上什么事也没有。但他的身体依然虚弱。

    吃饭没有胃口,一天只吃一小碗粥,他感觉自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走路都打漂。

    “他爹,要不请坤婶儿来看看吧!说不定孩子真的是中邪了。”勋娘说。

    坤婶儿就是少杰奶。

    勋伯出去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少杰奶来了。看了看孬蛋儿,说:“还好,还有救。”

    说完她就去看那台电视机,隐隐觉得有阴气环绕。

    “等晚上我再来吧,白天阳气重,她不敢出来。你们按照我写的单子,准备一些物品”,说完,就刷刷刷地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交给了勋伯。

    到了晚上,勋伯早已按照少杰奶要求,在屋里的供桌上摆好了香烛、酒肉、水果……,并准备了一只活的芦花大公鸡。

    到了晚上11点多钟,少杰奶来了。

    只见她头系红头绳,上身内着黑色肚兜,外穿黄马褂,系着一圈腰铃,和一只驴皮扁鼓,下着褐色布裤,脚穿黑色脚套,左手持一把大黑扇。

    他让勋伯等人都出去,只留下孬蛋儿和他两个人,并告诉勋伯他们,无论屋里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来。

    “当,当……当”挂钟敲了12下,12点了,正主要来了。屋内的阴气明显加重了,孬蛋儿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牙齿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少杰奶把香烛点燃之后,右手用羊蹄敲着驴皮扁鼓,左手持大黑扇,旋转身子手舞足蹈,又唱又说:

    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上了锁闩,

    大路断了行车辆,

    小路断了行人难,

    喜鹊老鹄奔大树,

    家雀蒲哥奔了房檐,

    十家上了九家锁,

    只有一家门没关,

    扬鞭打鼓请神仙

    脚踩着地来头顶着天,

    身穿衲袍手拎着鞭,

    老君炉走一番,

    金翅展银翅颠,

    金翅能跑十万里,

    银翅能跑万万千

    帮兵我头顶着房扒脚踩着椽,

    左手拿鼓右手拿鞭哎咳哎咳哟啊,

    左手拿起文王鼓,

    右手拿起二郎鞭,

    文王鼓不叫文王鼓,

    鞭也不叫鞭,

    先说鼓后说鞭,

    先说鼓来不一般,

    木匠师傅选柳木,

    锛的砍的刨的圆,

    底下拴着八根弦,

    拴上了哪吒闹海金钢圈,

    里面拴上,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

    八根弦那哎咳哎咳哟啊,

    再说这小鼓鞭那一尺三,

    五彩的飘带搭拉下边,

    腰上一岔有个弯,

    举起来溜溜尖,

    双手一合响连天,

    打一下颠三颠,

    打三下颠九颠,

    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十八下,

    梁山一百单八将,

    共打一百单八鞭

    一请狐来二请黄,,

    三请蟒来四请长,,

    五请判官六阎王,

    李和臣一马当先来大唐

    不知仙童来到此,

    要是知道,

    七里接八里迎,

    九里接到长沙店,

    十里接到靠沙亭,

    长沙店里歇歇马,

    靠沙亭里歇歇兵

    仙童我用目洒,

    小小凳子二尺八,

    虎皮褥子上面纳,

    仙童我就这好好歇歇乏

    仙童哎,

    你要来了,

    不要吵也不要闹,

    不要喊也不要叫,

    你要来了我知道,

    千万别把脾气冒,

    你发脾气不要紧,

    帮兵我的腿脚还不地道

    叫声伙计哎,

    鼓靠着鼓啊锣靠着锣,

    新娶媳妇靠公婆,

    月亮紧靠桫椤树,

    牛郎织女靠天河,

    八郎探母南北和,

    这般言语不用说,

    你跟我一起往上一个辙

    仙童哎,

    要合辙来我应承,

    你听帮兵对你明,

    大雁南飞向北声,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人过留名知道张三和李四,

    雁不留声不知春夏与秋冬,

    早知仙童的话语少,

    再少也得报个名

    首阳山鼓楼高,

    许多散仙里边猫,

    胡大愣黄锦标,

    金蛇仙儿吴灵豪。

    电视上再次出现了那个身穿孝衣的女子,画面和之前的不一样的是,这次,她看着手舞足蹈的少杰奶,竟然“呵呵呵”地惨笑起来。

    “你是谁?”少杰奶问。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呵呵呵地惨笑着。

    “你是谁?”少杰奶再次厉声喝问。

    “%@&*#”,女子发出了一些声音,语调怪异,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不像是汉语,好像是小日子的话。

    完蛋了,少杰奶一脸郁闷,这没法沟通,忙活了半天基本算是白忙了,可咋办啊?

    “请你速速离去,不要再害人了,否则我灭了你”,少杰奶大声呵斥,说完,做了一个请走,否则,杀的动作。

    这下这个女妖怪好像听懂了,呜呀呀地叫个不停,只见她伸出双手,那指甲像刀子一样锋利,向少杰奶抓来。

    这时候的少杰奶就地一滚,连忙躲开,但接着浑身抖如筛糠,然后一跃而起,一张黄符纸出现在手间,“着”,只见那张符纸无火自燃,接着就落到了那个女妖的身上。

    “啊!”女妖凄厉的惨叫。接着就要退回电视里去。

    “大胆妖孽,哪里逃。”这声音声如洪钟,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女妖闪躲一旁,接着一口棺材从电视里飞出,径直朝着少杰奶撞来,这要是给撞上了,少杰奶这条老命估计就得交代了。

    只见少杰奶,左手急忙拿扇子去挡,你妈,扇子能挡得住,谁知这扇子仿佛铜墙铁壁一般,生生挡住了这口飞来的棺材,同时少杰奶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根柳枝,向棺材狠狠抽去,“啪”,“咔嚓”,棺材瞬间化作碎片,烟消云散。

    突然,女妖向电视中一抓,那个婴儿瞬间被她抓在手中,然后向少杰奶掷来,少杰奶拿柳枝轻轻一抽,婴儿瞬间化作虚无。少杰奶接着又一道符纸向女妖飞去,女妖奋力躲开,那道符不偏不倚正贴在了电视机上。

    少杰奶摇了摇腰间的铃铛。

    “喔喔喔”,外面的芦花大公鸡传来了响亮的打鸣声。

    眼看回家的路给堵死了,女妖迅速向孬蛋儿飞去,孬蛋儿几乎已经被吓破了胆,大小便失禁了。女妖掐住了孬蛋儿的脖子,眼睛死死盯着少杰奶。那意思是让放他一条生路,否则,鱼死网破。

    少杰奶犯愁了,咋办呢?

    突然听见女妖“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青烟从女妖脸上升起,女妖迅速掩面,滚落一旁。原来是孬蛋儿被勒得难受,伸出自己的双手朝女鬼面门抓去,而他的手上却沾染着自己的屎和尿。

    少杰奶瞅准时机,拿柳枝朝女妖抽去,女妖躲过,仓皇向门口逃去。

    “啊!”女妖惨叫一声,原来是被躲在门口的孬蛋儿他哥给端的一碗鸡血泼了个正着,地上冒起了一股青烟,烟消云散。

    屋内,只见少杰奶一下子昏倒在地,口吐白沫,浑身抖个不停。

    众人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少杰奶悠悠地醒了过来。跪倒在地:“恭送祖师爷。”

    “好了,没事了,孬蛋儿过两天也会好了。”少杰奶说,“电视机以后也正常了,对了,勋,这个电视机怎么来的?”

    “电视机是从一个朋友那里买的,那个朋友好像认识一个小日子的商人,他从那个小日子那里买的,估计他也经历了电视机闹鬼的事,就把电视机卖给我了。具体这个电视机为什么会闹鬼,我也不清楚。哎,交友不慎啊。”勋伯满满地自责。

    过了两天,孬蛋儿好了,我也好了,听他说起这段经历,我们都唏嘘不已。

    “幸亏你的那些屎尿,要不然……哈哈哈”,孬蛋儿追着我打。

    转眼我们小学毕业了,我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升入了初中。初中发生的一些事,也是相当的精彩。比如接下来的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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