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两难抉择
“穆晨阳是谁？”我突然问她，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看。
“我不认识。”她淡淡地说，脸上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哦！没事了。也许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没事，你们也是好心。苏欣，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不在这里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她依旧是淡淡地说，脸上带着一点淡淡地笑意。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女孩子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人害怕。
“怎么会这样子？这分明就是她的包，是她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记错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可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我想我是碰到对手了。”
“什么意思？”
“这个女孩子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她就是这样子的人，在我们班基本上是个独行侠的存在，说话有时能把人呛死。”
“嗯，看得出来。”
“那明明是她的东西，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呢？”
“这个倒是不难分析，因为那个包里有她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巧被我们知道了，而她又不愿意别人知道她这个秘密，严格来说不能叫秘密了，应该叫害人的证据。”
苏欣想了一下，嗯，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虽然楚窈不承认，但我们还有别的线索。”
“什么线索？”
“夏雨婷的男朋友穆晨阳啊！”
“哦！对啊！我们可以找穆晨阳去核实一下啊！”
于是我让苏欣找来了穆晨阳。
“兄弟，你认识楚窈吗？”
“谁？你说谁？”他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楚窈！”
“楚窈！你说楚窈！”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不认识！”
啊？什么情况啊？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但看他这个表情，他应该是认识的，但他为什么要否认呢？
“你在说谎！你在说谎！”我严厉地斥责道，“看着我的眼睛，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不，我真的不认识！你别逼我了。”他情绪有点失控了，放声大哭起来！
啊？我越发懵逼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一个大男人还哭起来了。
“她最近给你写了很多信，你确定不要看看？”
“什么？她给我写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很好奇。
“因为她已经死了！”
什么？这回倒是换成我和苏欣震惊了。
“是你杀的她！”我故意诈他。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她。”
“说说吧！说说你们的故事！”
“我和楚窈都是夜郎人，就是那个夜郎自大的那个夜郎，我们那里由于地处云贵高原，虽然说山川秀丽、气候宜人、景色迷人，但十万大山也成了阻隔地处大山深处的人们的一道天然屏障。十万大山虽阻隔了村民的脚步，但却阻止不了年轻人探索外面世界的决心和勇气。由于楚窈我们两家住的地方不远，所以我们从小都在一起玩耍，上学之后就在一起读书，慢慢地，两颗心互生情愫，发誓非对方不婚不嫁。终于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偷吃了禁果。过了不久，她怀孕了。我当时非常害怕，怕学校把我开除了，因为那时我们已经上到了高二，如果因为这个被开除了，那我走出大山的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于是我多次劝她将孩子给做掉，然而她就是不肯，终于在一次争执中，她失足坠落山崖。我当时吓坏了，不敢告诉任何人。她父母家人经过多日寻找，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我也不敢告诉她父母真相，我知道从那个山崖坠落，那绝对是必死无疑，我因为害怕，不敢再去那里查看。”
“也就是说，你后面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没有，但我认为100％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我给他拿出了那封马三拆开过的信。
“这是我们从小偷手里拿到的，这封信当时已经被小偷给拆开过了，你看一下，是不是给你的信？”
他接过信，认真地看了一遍，看着看着，他的脸色愈发地凝重了起来。
“她没死，她还活着！她没死，她还活着！”他笑了，笑得很凄惨，很悲凉，接着他又放声大哭，“窈窈！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我和苏欣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心里五味杂陈。
“她在哪？我要去找她，我要和她在一起。”
“夏雨婷怎么办？”苏欣问道。
“我？我……”
“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去做决定。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总会有一个女孩子受到伤害，希望你能做好安抚工作，把对她的伤害，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我和苏欣不再理他，拿起楚窈的那些东西，离开了。
过了几天，穆晨阳找到了我们，告诉我们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他说已经伤害过楚窈一次了，既然知道她现在还活着，还那么爱着他，他不想让她再次受到伤害，不能再辜负了她。至于夏雨婷这边，他会给她讲清楚，并给予她一定的补偿。由于之前楚窈那件事给予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所以他和夏雨婷之间并没有逾越红线的事情发生，身体上也未对夏雨婷造成伤害，唯一的伤害就是心理上的。
他打电话给夏雨婷，同时让苏欣联系楚窈，要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过了一会儿，楚窈和夏雨婷都来了。
“窈窈，是你吗？”穆晨阳痴痴地看着楚窈。
“同学，你认错人了，你的窈窈已经死了。”楚窈冷冷地看着穆晨阳。
“窈窈，对不起，我知道我有罪，我对不起你，你骂我、打我，甚至杀了我都行！”
“杀了你，三年前我都想杀了你，你这个杀死我孩子的凶手，要不是当时我命大，被一个阿婆给救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见到我？”
穆晨阳“噗通”一声，跪倒在楚窈面前，抱住楚窈的腿，抽泣道：“窈窈，我对不起你，我之前伤害过你一次，我不想再伤害你第二次了，从今以后，我要和你在一起，日夜守护着你。”
“算了，阳阳，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这样子会伤害到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就让所有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吧！”说完，她拔腿就要走。
夏雨婷这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不知道她是为受了无辜伤害而哭，还是可怜楚窈的遭遇而哭，也许是二者皆有吧。她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楚窈的声音：
“雨婷，你不要走！”
“我不认识。”她淡淡地说，脸上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哦！没事了。也许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没事，你们也是好心。苏欣，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不在这里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她依旧是淡淡地说，脸上带着一点淡淡地笑意。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女孩子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人害怕。
“怎么会这样子？这分明就是她的包，是她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记错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可她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我想我是碰到对手了。”
“什么意思？”
“这个女孩子心思缜密，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她就是这样子的人，在我们班基本上是个独行侠的存在，说话有时能把人呛死。”
“嗯，看得出来。”
“那明明是她的东西，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呢？”
“这个倒是不难分析，因为那个包里有她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巧被我们知道了，而她又不愿意别人知道她这个秘密，严格来说不能叫秘密了，应该叫害人的证据。”
苏欣想了一下，嗯，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虽然楚窈不承认，但我们还有别的线索。”
“什么线索？”
“夏雨婷的男朋友穆晨阳啊！”
“哦！对啊！我们可以找穆晨阳去核实一下啊！”
于是我让苏欣找来了穆晨阳。
“兄弟，你认识楚窈吗？”
“谁？你说谁？”他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楚窈！”
“楚窈！你说楚窈！”他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不认识！”
啊？什么情况啊？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但看他这个表情，他应该是认识的，但他为什么要否认呢？
“你在说谎！你在说谎！”我严厉地斥责道，“看着我的眼睛，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不，我真的不认识！你别逼我了。”他情绪有点失控了，放声大哭起来！
啊？我越发懵逼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一个大男人还哭起来了。
“她最近给你写了很多信，你确定不要看看？”
“什么？她给我写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很好奇。
“因为她已经死了！”
什么？这回倒是换成我和苏欣震惊了。
“是你杀的她！”我故意诈他。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她。”
“说说吧！说说你们的故事！”
“我和楚窈都是夜郎人，就是那个夜郎自大的那个夜郎，我们那里由于地处云贵高原，虽然说山川秀丽、气候宜人、景色迷人，但十万大山也成了阻隔地处大山深处的人们的一道天然屏障。十万大山虽阻隔了村民的脚步，但却阻止不了年轻人探索外面世界的决心和勇气。由于楚窈我们两家住的地方不远，所以我们从小都在一起玩耍，上学之后就在一起读书，慢慢地，两颗心互生情愫，发誓非对方不婚不嫁。终于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偷吃了禁果。过了不久，她怀孕了。我当时非常害怕，怕学校把我开除了，因为那时我们已经上到了高二，如果因为这个被开除了，那我走出大山的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于是我多次劝她将孩子给做掉，然而她就是不肯，终于在一次争执中，她失足坠落山崖。我当时吓坏了，不敢告诉任何人。她父母家人经过多日寻找，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我也不敢告诉她父母真相，我知道从那个山崖坠落，那绝对是必死无疑，我因为害怕，不敢再去那里查看。”
“也就是说，你后面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没有，但我认为100％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我给他拿出了那封马三拆开过的信。
“这是我们从小偷手里拿到的，这封信当时已经被小偷给拆开过了，你看一下，是不是给你的信？”
他接过信，认真地看了一遍，看着看着，他的脸色愈发地凝重了起来。
“她没死，她还活着！她没死，她还活着！”他笑了，笑得很凄惨，很悲凉，接着他又放声大哭，“窈窈！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我和苏欣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心里五味杂陈。
“她在哪？我要去找她，我要和她在一起。”
“夏雨婷怎么办？”苏欣问道。
“我？我……”
“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再去做决定。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总会有一个女孩子受到伤害，希望你能做好安抚工作，把对她的伤害，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我和苏欣不再理他，拿起楚窈的那些东西，离开了。
过了几天，穆晨阳找到了我们，告诉我们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他说已经伤害过楚窈一次了，既然知道她现在还活着，还那么爱着他，他不想让她再次受到伤害，不能再辜负了她。至于夏雨婷这边，他会给她讲清楚，并给予她一定的补偿。由于之前楚窈那件事给予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所以他和夏雨婷之间并没有逾越红线的事情发生，身体上也未对夏雨婷造成伤害，唯一的伤害就是心理上的。
他打电话给夏雨婷，同时让苏欣联系楚窈，要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过了一会儿，楚窈和夏雨婷都来了。
“窈窈，是你吗？”穆晨阳痴痴地看着楚窈。
“同学，你认错人了，你的窈窈已经死了。”楚窈冷冷地看着穆晨阳。
“窈窈，对不起，我知道我有罪，我对不起你，你骂我、打我，甚至杀了我都行！”
“杀了你，三年前我都想杀了你，你这个杀死我孩子的凶手，要不是当时我命大，被一个阿婆给救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见到我？”
穆晨阳“噗通”一声，跪倒在楚窈面前，抱住楚窈的腿，抽泣道：“窈窈，我对不起你，我之前伤害过你一次，我不想再伤害你第二次了，从今以后，我要和你在一起，日夜守护着你。”
“算了，阳阳，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这样子会伤害到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就让所有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吧！”说完，她拔腿就要走。
夏雨婷这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不知道她是为受了无辜伤害而哭，还是可怜楚窈的遭遇而哭，也许是二者皆有吧。她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当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楚窈的声音：
“雨婷，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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