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陈年往事
“零叔，他是拳馆的人？”
李沫看了看紧跟在零身后的我，审视的小眼神，频繁的打量着我。
“嗯，这小子才来拳馆不久。”零点了点头，一脸亲和的回道。
“我叫李沫，你呢？”
李沫说着，伸出了手，和蔼的笑容，仿佛和刚才下令抓我的冷酷女人丝毫不沾边。
“你好，我叫张北玄。”
“好什么好，叫沫儿姐！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敢违抗空堡令条，要不是这次是沫儿带队，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零指着我的脑袋，摆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空堡的法令严苛的令人发指，虽仅在空堡实行，但十三区属于空堡的管辖范围，另所应当的含括在内。
幸亏没出什么大的差错，否则极有可能面临空堡的严厉指控。
“小子，记住，在十三区空堡就是绝对的主人，你的抵抗只会害死你自己，还会害死更多的人。这次只是一个人，你还能寻找掩体躲避，但如果面对的一个执法小队，你已经尸骨无存了。”
零说的极其严肃，下一刻，却又露出一丝自嘲之色，有些讥嘲道：“空堡果然还是老样子，永远都那么高高再上，对于错误不会有丝毫情面。”
我默默倾听着，与我原先猜想的一样，零和空堡有着一段极其不愉快的往事。
“零叔，都过去了。”
李沫开口道，声音有一点沙哑，她在强烈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看，现在沫儿现在不是依旧过得很好吗？”
“过去？沫儿那件事永远不会过去，总有一天，我会向陈家讨回一个公道。”零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带着坚决的渗人笑容。
“好了沫儿，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你一次，跟叔叔讲讲这些年过的怎么样?”零没有在继续，转移了话题。
“那件事过去之后，陈家也没有再追究。这些年，有叔叔们的帮衬，家族不少小辈都陆续进了执法队。”说罢，李沫起身秀了秀手臂上的勋章，骄笑道：“零叔你看，沫儿现在已经是执法队长了呢。”
“哼，还算那群老小子没忘本，不然老子挨个收拾他们。”
零和蔼的看着眼前的李沫，只记得离开时，还是个哭啼啼的小女孩，转眼间就长么大了，岁月如梭啊。
老大，沫儿都长这么大，你也会很欣慰吧！
你放心吧，只要我们这些老头子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保护好李家。
“对了，这小子是怎么就惹到你了，告诉零叔，叔叔帮你教训他。”
零叔，我就看他的源力比较特殊，就准备问问他，结果就...”刚才还满脸笑容的李沫，听了零的话，不由的顿了顿，随后一脸尴尬的讪笑道。
“你这丫头，做事怎么这么毛毛躁躁。哼！一看就是那些老家伙平时惯着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零叔，沫儿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李沫双手挽着零手臂，撒娇似的轻声嘟囔，这才让一脸严肃的零开怀大笑。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
零随既沉默了一会，开口道。
“听说这次空堡清剿你是总指挥，帮叔个忙，把这小子安排个身份。”
李沫转过头，仔细打量了我几眼。
“他是黑户？难怪没被监测出来。”
“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你尽快帮他在智网上安排个身份。”
对于我的身份，零也不好细说什么，虽然一直持怀疑态度，但是我没有身份，是实打实的事实，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解决这个问题，免得再耗费一些手段。
“没问题零叔，我回头就帮他注册一个”李沫一脸笃定的说道。
身为空堡执法队长兼此次清剿行动总指挥，她手中的权利不是一般的大，钻点小空子的事情，简直手到擒来。
现在唯一让她兴趣的，便是我这一身源力，在防护区天天吸收着空气中无处可避的污染因子，还能修炼出一身如此纯净的源力，一度让她怀疑我是不是偷逃下界的空堡居民。
不过很快李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我这十七八岁的个头，还应该待着空堡的训练场里，更本没那本事逃脱智网的监测。
“零叔，要不直接给他安排做我的助理？这年纪轻轻的还是块璞玉呢。”
“不行沫儿。此次的清剿我得他带一起去。”
说罢，零起身朝拳馆外飞去：“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你们两个小辈好好熟悉一下，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
李沫看着飞远的零，随既一副崭新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很没形象的翘起二郎腿，眼神娇媚中带着高傲，像是一条毒蛇狠狠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北玄弟弟，能告诉姐姐，你的源力是怎么修炼的吗？”
李沫单手撑住自己那精致的下巴，嘴唇蠕动，声音慵懒的问道。在零面前的乖乖女，这会儿一秒转变，让我都严重怀疑她是不是有有精神分裂症。
“就是按照普通的修炼方法修炼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如实回答道，难道源力修炼还有什么特殊方法么?
“只是普通的修炼方法？不会骗我吧？”
李沫轻声呢喃道，突然一个健步冲到我的面前，双手按住我所坐椅子扶手，泛着蓝光的双眸平视着我的眼睛，整个人一点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体香迎面而来。
“没...没有。”我不自觉的咽了口水，耳边格外发烫。
“那还真是奇怪，难道你能过滤掉污染因子？”
“可能我才修炼吧，暂时没有受到污染吧。”
“是吗？”
偌大的十三区偶尔出一个怪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在这个阶段出现，让李沫觉得分外凑巧。
思虑良久，在确定无法源力来源的异常后，李沫终于放弃了对我的查探，转头又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看着我面色潮红，不由的轻声调侃道：“北玄弟弟怎么脸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舒不舒服你能不知道？你这个变态女人！我心中默念道。
此刻的我只能默默祈祷，面前的小魔女尽早回到她的空堡去，在这个女人面前，让我有一丝丝说不出来的局限感。
“咳，可能是修炼出了点岔子，平息一会就好。”
我却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惹得李沫笑靥如花。
“咯咯咯，选拔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北玄弟弟下次见哦。”
笑罢，李沫周身源力浮动，托举着她快速的向着军舰飞去。
“呼”
看着李沫的背影，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果然能坐上空堡执法队长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幸好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询问我源力的修行方法，没有对我刨根问底，若是暴露了身份，现在已经躺在空堡的手术台上，作为研究对象了。
我在拳馆坐到了晚上，脑袋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个圈套，从今天的选拔开始，或许在很久之前，就牢牢的套在了我的头上。
起初我并未察觉，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渐渐的我发觉我与很多秘密都扯上了关系。
原本零救下我，是准备买到矿山换取给小七升级的源晶，结果却收留了我并教会了我修炼；刘禅虽然是在零的请求下，帮我寻找武器，但仅仅因为和零的关系，便送来了寒炽剑；李沫也仅仅因为才修炼不久的源力，便要抓捕我。
一切都感觉合情合理，但是却又太符合情理，反而让我感觉有一丝不正常。
趁着夜色，我回到楼下，便看见零双手抚在栏杆上，怔怔的抬着头，望着千里之上悬浮的空堡。
“我回来了！”
“汪汪汪。”
听见我的声音，小七兴冲冲的跑了下来，我面前胡乱打转。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在乎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吗。
我摸着小七的脑袋，嘴角轻微上扬，默默的发至内心的想到，不由的感觉身心舒畅。
零在楼上好像看到了我的表情变化，顿时笑了起来：“小子回来了？上来陪我聊会。”
“好！”
我和零静静的趴在阳台上，两个人沉默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许久之后，零重重的吐了一口烟气，扔掉了嘴角的香烟，坦白似的说道：“小子，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
我静静的看着零，未等我开口，零便又说了下去。
“我和刘老头，以前是空堡的执法队员，同属于空堡79号执法队，而沫儿的父亲，就是我的队长。”
“空堡执法队...”
我喃喃一声。
零的声音略带寂寥：“整个十三号空堡，分为三部一院，分别是:财政部、监管部、执法部和长老院，三大部门又由三大姓氏掌权，却去联邦名头，他们才是实际上的空堡掌权者。”
“我当时所在的执法队，隶属于李家的直系部队，由家主亲自带队，专门负责清剿地面畸变和镇压暴乱。
“再一次清剿畸变种的行动中，队伍混进了陈家的几个二世祖，由于不听家主的指挥，导致被高级畸变种包围，家主为了大部队的安全，选择了放弃营救。”
零说着，握紧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护栏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洞。
“由于空堡部门三年轮换的规则，陈家那次恰巧掌握了财务部。在得知队长没有营救后，陈家便以此为借口，开始疯狂打压李家。更令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直接断了整个前线部队的运输补给，导致那次清剿行动死伤惨重，而队长为了掩护撤退，也彻底倒在了禁区里。”
“他们没有受到空堡的惩罚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惩罚？回到空堡以后，便和刘老头找上了陈家，结果就是被驱逐了出空堡。”
零重重叹了口气，嘲讽的说道：“所谓的惩罚不过是掌权者糊弄白痴的伎俩。”
李沫看了看紧跟在零身后的我，审视的小眼神，频繁的打量着我。
“嗯，这小子才来拳馆不久。”零点了点头，一脸亲和的回道。
“我叫李沫，你呢？”
李沫说着，伸出了手，和蔼的笑容，仿佛和刚才下令抓我的冷酷女人丝毫不沾边。
“你好，我叫张北玄。”
“好什么好，叫沫儿姐！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敢违抗空堡令条，要不是这次是沫儿带队，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零指着我的脑袋，摆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空堡的法令严苛的令人发指，虽仅在空堡实行，但十三区属于空堡的管辖范围，另所应当的含括在内。
幸亏没出什么大的差错，否则极有可能面临空堡的严厉指控。
“小子，记住，在十三区空堡就是绝对的主人，你的抵抗只会害死你自己，还会害死更多的人。这次只是一个人，你还能寻找掩体躲避，但如果面对的一个执法小队，你已经尸骨无存了。”
零说的极其严肃，下一刻，却又露出一丝自嘲之色，有些讥嘲道：“空堡果然还是老样子，永远都那么高高再上，对于错误不会有丝毫情面。”
我默默倾听着，与我原先猜想的一样，零和空堡有着一段极其不愉快的往事。
“零叔，都过去了。”
李沫开口道，声音有一点沙哑，她在强烈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看，现在沫儿现在不是依旧过得很好吗？”
“过去？沫儿那件事永远不会过去，总有一天，我会向陈家讨回一个公道。”零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带着坚决的渗人笑容。
“好了沫儿，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你一次，跟叔叔讲讲这些年过的怎么样?”零没有在继续，转移了话题。
“那件事过去之后，陈家也没有再追究。这些年，有叔叔们的帮衬，家族不少小辈都陆续进了执法队。”说罢，李沫起身秀了秀手臂上的勋章，骄笑道：“零叔你看，沫儿现在已经是执法队长了呢。”
“哼，还算那群老小子没忘本，不然老子挨个收拾他们。”
零和蔼的看着眼前的李沫，只记得离开时，还是个哭啼啼的小女孩，转眼间就长么大了，岁月如梭啊。
老大，沫儿都长这么大，你也会很欣慰吧！
你放心吧，只要我们这些老头子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保护好李家。
“对了，这小子是怎么就惹到你了，告诉零叔，叔叔帮你教训他。”
零叔，我就看他的源力比较特殊，就准备问问他，结果就...”刚才还满脸笑容的李沫，听了零的话，不由的顿了顿，随后一脸尴尬的讪笑道。
“你这丫头，做事怎么这么毛毛躁躁。哼！一看就是那些老家伙平时惯着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零叔，沫儿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李沫双手挽着零手臂，撒娇似的轻声嘟囔，这才让一脸严肃的零开怀大笑。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
零随既沉默了一会，开口道。
“听说这次空堡清剿你是总指挥，帮叔个忙，把这小子安排个身份。”
李沫转过头，仔细打量了我几眼。
“他是黑户？难怪没被监测出来。”
“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你尽快帮他在智网上安排个身份。”
对于我的身份，零也不好细说什么，虽然一直持怀疑态度，但是我没有身份，是实打实的事实，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解决这个问题，免得再耗费一些手段。
“没问题零叔，我回头就帮他注册一个”李沫一脸笃定的说道。
身为空堡执法队长兼此次清剿行动总指挥，她手中的权利不是一般的大，钻点小空子的事情，简直手到擒来。
现在唯一让她兴趣的，便是我这一身源力，在防护区天天吸收着空气中无处可避的污染因子，还能修炼出一身如此纯净的源力，一度让她怀疑我是不是偷逃下界的空堡居民。
不过很快李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我这十七八岁的个头，还应该待着空堡的训练场里，更本没那本事逃脱智网的监测。
“零叔，要不直接给他安排做我的助理？这年纪轻轻的还是块璞玉呢。”
“不行沫儿。此次的清剿我得他带一起去。”
说罢，零起身朝拳馆外飞去：“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你们两个小辈好好熟悉一下，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
李沫看着飞远的零，随既一副崭新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很没形象的翘起二郎腿，眼神娇媚中带着高傲，像是一条毒蛇狠狠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北玄弟弟，能告诉姐姐，你的源力是怎么修炼的吗？”
李沫单手撑住自己那精致的下巴，嘴唇蠕动，声音慵懒的问道。在零面前的乖乖女，这会儿一秒转变，让我都严重怀疑她是不是有有精神分裂症。
“就是按照普通的修炼方法修炼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如实回答道，难道源力修炼还有什么特殊方法么?
“只是普通的修炼方法？不会骗我吧？”
李沫轻声呢喃道，突然一个健步冲到我的面前，双手按住我所坐椅子扶手，泛着蓝光的双眸平视着我的眼睛，整个人一点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体香迎面而来。
“没...没有。”我不自觉的咽了口水，耳边格外发烫。
“那还真是奇怪，难道你能过滤掉污染因子？”
“可能我才修炼吧，暂时没有受到污染吧。”
“是吗？”
偌大的十三区偶尔出一个怪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在这个阶段出现，让李沫觉得分外凑巧。
思虑良久，在确定无法源力来源的异常后，李沫终于放弃了对我的查探，转头又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看着我面色潮红，不由的轻声调侃道：“北玄弟弟怎么脸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舒不舒服你能不知道？你这个变态女人！我心中默念道。
此刻的我只能默默祈祷，面前的小魔女尽早回到她的空堡去，在这个女人面前，让我有一丝丝说不出来的局限感。
“咳，可能是修炼出了点岔子，平息一会就好。”
我却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惹得李沫笑靥如花。
“咯咯咯，选拔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北玄弟弟下次见哦。”
笑罢，李沫周身源力浮动，托举着她快速的向着军舰飞去。
“呼”
看着李沫的背影，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果然能坐上空堡执法队长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幸好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询问我源力的修行方法，没有对我刨根问底，若是暴露了身份，现在已经躺在空堡的手术台上，作为研究对象了。
我在拳馆坐到了晚上，脑袋里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个圈套，从今天的选拔开始，或许在很久之前，就牢牢的套在了我的头上。
起初我并未察觉，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但渐渐的我发觉我与很多秘密都扯上了关系。
原本零救下我，是准备买到矿山换取给小七升级的源晶，结果却收留了我并教会了我修炼；刘禅虽然是在零的请求下，帮我寻找武器，但仅仅因为和零的关系，便送来了寒炽剑；李沫也仅仅因为才修炼不久的源力，便要抓捕我。
一切都感觉合情合理，但是却又太符合情理，反而让我感觉有一丝不正常。
趁着夜色，我回到楼下，便看见零双手抚在栏杆上，怔怔的抬着头，望着千里之上悬浮的空堡。
“我回来了！”
“汪汪汪。”
听见我的声音，小七兴冲冲的跑了下来，我面前胡乱打转。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在乎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吗。
我摸着小七的脑袋，嘴角轻微上扬，默默的发至内心的想到，不由的感觉身心舒畅。
零在楼上好像看到了我的表情变化，顿时笑了起来：“小子回来了？上来陪我聊会。”
“好！”
我和零静静的趴在阳台上，两个人沉默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许久之后，零重重的吐了一口烟气，扔掉了嘴角的香烟，坦白似的说道：“小子，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
我静静的看着零，未等我开口，零便又说了下去。
“我和刘老头，以前是空堡的执法队员，同属于空堡79号执法队，而沫儿的父亲，就是我的队长。”
“空堡执法队...”
我喃喃一声。
零的声音略带寂寥：“整个十三号空堡，分为三部一院，分别是:财政部、监管部、执法部和长老院，三大部门又由三大姓氏掌权，却去联邦名头，他们才是实际上的空堡掌权者。”
“我当时所在的执法队，隶属于李家的直系部队，由家主亲自带队，专门负责清剿地面畸变和镇压暴乱。
“再一次清剿畸变种的行动中，队伍混进了陈家的几个二世祖，由于不听家主的指挥，导致被高级畸变种包围，家主为了大部队的安全，选择了放弃营救。”
零说着，握紧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护栏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洞。
“由于空堡部门三年轮换的规则，陈家那次恰巧掌握了财务部。在得知队长没有营救后，陈家便以此为借口，开始疯狂打压李家。更令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直接断了整个前线部队的运输补给，导致那次清剿行动死伤惨重，而队长为了掩护撤退，也彻底倒在了禁区里。”
“他们没有受到空堡的惩罚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惩罚？回到空堡以后，便和刘老头找上了陈家，结果就是被驱逐了出空堡。”
零重重叹了口气，嘲讽的说道：“所谓的惩罚不过是掌权者糊弄白痴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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