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填报志愿
王健并没有注意到王怀国和胡丽的反应，现在他的心思全在王凌身上，只管满头大汗地拽着王凌继续往学校里面走。
“王老师，王老师，你等一下，我给爸妈打声招呼。”王凌无奈地往回拉了拉自己的胳膊，稍微一使劲，王健就走不动停了下来。
“好好，你快点啊！”王健有些焦急，但也没办法啊，只能等着。其实他刚看到中招成绩的那一刻，他也吃惊了好久，一个成绩中等甚至还有点偏下的学生，他平时都不会怎么注意这种表现的同学，怎么会一鸣惊人地考了个全县第一呢？但现在他也想不通，不过这也是好事，就没再想那么多。
“爸！”王凌回过头喊了一句，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老爸！老爸！”
“啊？唉，唉，怎么了？”王怀国身体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一脸迷茫的看着王凌。
“我跟着我们班主任去见一下校长，就在那边的校长办公室。”说着指了指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哦，好，你去吧！去吧！一会儿我和你妈去找你。”王怀国是认识王健的，也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结合王健刚才说的话，他大概也能猜出来了。这时他也回过神了，心脏都快跳出心脏了，他明知道王健不会骗他，但他还是想去公告栏上亲自去见证一下。
看着王健拉着王凌急急忙忙向着校长办公室方向走去，王怀国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还正呆呆的胡丽走向了公告栏。
胡丽这时也回过神了，摇着王怀国的手，激动的说道：“怀国，我刚才没有听错吧，王老师说咱儿子考了全县第一名？是不是真的啊？”
“那不是有公告栏嘛，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王怀国指了指前面人群最多的地方，最里面有一个报亭，上面张贴着一大张红纸，上面写着本校前一百名学生的名字，后面也标注有学生的校名次和县名次。
胡丽松开王怀国的手，迅速地朝报亭那冲去，到了人群外面，便踮着脚伸着脖子去看，虽然她个子不高，就算踮着脚也只能看到最上面的字，但是架不住王凌是第一名啊，他的名字本来就会在最上面。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怀国，我看到小凌的名字了，真的是第一名啊！”胡丽一眼就看到了王凌的名字和后面的名次，心里兴奋到了极点，转过身看着王怀国手舞足蹈的大叫着，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王怀国急忙走了过去，揽过由于激动而眼圈发红的胡丽，也抬头看了一眼榜单上那个醒目的名字，就算沉稳如他也是心潮澎湃。
“王凌是你们儿子啊？真是厉害啊，你们是怎么教育的啊？”周围家长看着这对夫妻，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有一个有着几分风韵的小少妇问了一句。他儿子虽然考的也不错，全校86名，全县300多名，但和这位比起来，就是个渣渣了。
“是啊是啊，满分才650分，他考了636，怎么考的啊？还是人么？”也有学生愤愤地嘀咕了一句。
这时胡丽赶紧深呼吸了一下，转过头露出理所当然地微笑了一下，瞟了王怀国一眼，便开始侃侃而谈了起来，把王凌夸的那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的，什么平时都没管过，都是儿子自觉，又是儿子天天晚上学习到很晚，怎么说都不睡觉。听的王怀国哭笑不得，尴尬不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拉着胡丽大步流星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校长办公室里，王凌到的时候里面就已经挤满了人，人声鼎沸，还伴随着争吵声，乱哄哄的。
“张大庆！你们太过分了，全县前十你们一高就已经要走了四个了，我们才两个，还是名次靠后一点的，你还不知足？”一位梳着大背头，穿着一身比较老旧的西装，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指着一旁一个一脸笑容的中年人喊道。
“高峰，你在这叫什么啊？这关我什么事，是人家学生嫌你们二高没我们一高好才来我们这的，怪我咯？”张大庆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那还不是因为每年的全县前几名都跑你们那去了吗？不然以我们学校的师资力量，高考成绩一定比你们一高好！”高峰咬牙切齿。
“切！”张大庆一脸轻蔑。
这时王健拉着王凌穿过人群，来到了校长面前说道：“校长，这就是王凌。”
一瞬间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下，然后四周的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王凌上下打量了起来。
校长冀洪涛也细细打量了一下王凌，看着眼前这个从容不迫，一脸平静的少年，他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温和地说道：“你就是王凌呀，这次考的很不错，给学校争光了，一会儿学校会给你奖励的。”他抬头看了看高峰和张大庆两人，这两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呢。
“相信你也了解咱们县里高中学校的情况，一高和二高其实相差不大，对于你来说选择哪个学校都可以，真正决定你以后成就的，还是你自己。”冀洪涛并没有拉偏架，他本来就是这样认为的，也就这样给王凌和在场的所有人说的。
“老冀，你怎么还是这一套说辞啊，你应该给你的学生一些正确的建议，而不是这么模凌两可的，不然你的学生被人忽悠了怎么办？”张大庆不满的说道。
“张大庆，你什么意思？你说谁呢？你......”
“行了，你们两个每年都要闹一次，还没闹够？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就别在我办公室里，出去闹去，看看丢人不丢人！”冀洪涛打断了两人的吵闹，他怎么说也是一校之长，威严还是很足的。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房间门口走进了两个人。
“让一下啊，让一下，我们儿子在里面。”
是王怀国的声音，王凌转过身，就看见王怀国正满头大汗的挤着人群往里走，后面跟着胡丽。
“爸，妈，你们来了。”王凌急忙迎了上去。
这时高峰健步如飞地越过王凌来到王怀国面前，伸出手要和王怀国握手，王怀国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手。
“您好，我叫高峰，是县二高的招生老师，您是王凌的父亲吧，您培养了一个十分优秀的儿子，我相信您也会是一位伟大的父亲，现在我代表我们县二高真诚地邀请您的儿子到我们学校继续学习，希望得到您的支持。”高峰双手拉着王怀国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
“太不要脸！”周围人捂脸。
“您不要听他的！您好，我是张大庆，是县一高的，相信您作为学生家长一定清楚我们县一高才是县里最好的学校，所以也是您的孩子最好的选择。”张大庆也急忙走到王怀国身前，要去拉另一只胳膊，发现是空的，心里诧异了一下便继续说道。
王怀国有点懵，不过还是比较沉稳理智的，他并没有帮王凌做决定，而是说道：“两位老师好，感谢你们的肯定，但是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是得看我儿子的选择，不管他选择什么，我都支持。”
两位老师听到这话微微有点失望，看着王怀国坚定的目光，他们知道在这是得不到什么结果了，便急忙转过身来到王凌身边七嘴八舌的劝说了起来。
眼看劝说了半天王凌也没有表态，高峰心急如焚，这时忽然他注意到了一旁的王怀国，眼前一亮：“王凌同学，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只要来我们学校，而且学习成绩一直稳定的话，学校可以给你免除学费，你觉得怎么样？”
王凌心思一动，这个条件听起来不错，而且说实话他本来就想去二高的，因为二高离家近，他恋家。
“王凌，你要是来我们学校，我也可以帮你申请免费入学的。”张大庆也赶紧附和着，但看着并没有多少诚意。
“小凌，不管你选择什么，我和你妈都支持你。”王怀国在一旁沉声道。
王凌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老爸和一脸惴惴不安的老妈，王凌轻轻一笑，不假思索地说道：“我选择去二高。”
办公室里就是一静。
“爸！我也要去二高！”就在王凌说出这句话后，就听见一声清脆如玉的女声，这个声音银铃般悦耳，只是这傲慢的语气让人有点不适。
房间里的人都随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王老师，王老师，你等一下，我给爸妈打声招呼。”王凌无奈地往回拉了拉自己的胳膊，稍微一使劲，王健就走不动停了下来。
“好好，你快点啊！”王健有些焦急，但也没办法啊，只能等着。其实他刚看到中招成绩的那一刻，他也吃惊了好久，一个成绩中等甚至还有点偏下的学生，他平时都不会怎么注意这种表现的同学，怎么会一鸣惊人地考了个全县第一呢？但现在他也想不通，不过这也是好事，就没再想那么多。
“爸！”王凌回过头喊了一句，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老爸！老爸！”
“啊？唉，唉，怎么了？”王怀国身体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一脸迷茫的看着王凌。
“我跟着我们班主任去见一下校长，就在那边的校长办公室。”说着指了指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哦，好，你去吧！去吧！一会儿我和你妈去找你。”王怀国是认识王健的，也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结合王健刚才说的话，他大概也能猜出来了。这时他也回过神了，心脏都快跳出心脏了，他明知道王健不会骗他，但他还是想去公告栏上亲自去见证一下。
看着王健拉着王凌急急忙忙向着校长办公室方向走去，王怀国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还正呆呆的胡丽走向了公告栏。
胡丽这时也回过神了，摇着王怀国的手，激动的说道：“怀国，我刚才没有听错吧，王老师说咱儿子考了全县第一名？是不是真的啊？”
“那不是有公告栏嘛，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王怀国指了指前面人群最多的地方，最里面有一个报亭，上面张贴着一大张红纸，上面写着本校前一百名学生的名字，后面也标注有学生的校名次和县名次。
胡丽松开王怀国的手，迅速地朝报亭那冲去，到了人群外面，便踮着脚伸着脖子去看，虽然她个子不高，就算踮着脚也只能看到最上面的字，但是架不住王凌是第一名啊，他的名字本来就会在最上面。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怀国，我看到小凌的名字了，真的是第一名啊！”胡丽一眼就看到了王凌的名字和后面的名次，心里兴奋到了极点，转过身看着王怀国手舞足蹈的大叫着，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王怀国急忙走了过去，揽过由于激动而眼圈发红的胡丽，也抬头看了一眼榜单上那个醒目的名字，就算沉稳如他也是心潮澎湃。
“王凌是你们儿子啊？真是厉害啊，你们是怎么教育的啊？”周围家长看着这对夫妻，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有一个有着几分风韵的小少妇问了一句。他儿子虽然考的也不错，全校86名，全县300多名，但和这位比起来，就是个渣渣了。
“是啊是啊，满分才650分，他考了636，怎么考的啊？还是人么？”也有学生愤愤地嘀咕了一句。
这时胡丽赶紧深呼吸了一下，转过头露出理所当然地微笑了一下，瞟了王怀国一眼，便开始侃侃而谈了起来，把王凌夸的那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的，什么平时都没管过，都是儿子自觉，又是儿子天天晚上学习到很晚，怎么说都不睡觉。听的王怀国哭笑不得，尴尬不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拉着胡丽大步流星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
校长办公室里，王凌到的时候里面就已经挤满了人，人声鼎沸，还伴随着争吵声，乱哄哄的。
“张大庆！你们太过分了，全县前十你们一高就已经要走了四个了，我们才两个，还是名次靠后一点的，你还不知足？”一位梳着大背头，穿着一身比较老旧的西装，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指着一旁一个一脸笑容的中年人喊道。
“高峰，你在这叫什么啊？这关我什么事，是人家学生嫌你们二高没我们一高好才来我们这的，怪我咯？”张大庆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那还不是因为每年的全县前几名都跑你们那去了吗？不然以我们学校的师资力量，高考成绩一定比你们一高好！”高峰咬牙切齿。
“切！”张大庆一脸轻蔑。
这时王健拉着王凌穿过人群，来到了校长面前说道：“校长，这就是王凌。”
一瞬间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下，然后四周的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王凌上下打量了起来。
校长冀洪涛也细细打量了一下王凌，看着眼前这个从容不迫，一脸平静的少年，他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温和地说道：“你就是王凌呀，这次考的很不错，给学校争光了，一会儿学校会给你奖励的。”他抬头看了看高峰和张大庆两人，这两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呢。
“相信你也了解咱们县里高中学校的情况，一高和二高其实相差不大，对于你来说选择哪个学校都可以，真正决定你以后成就的，还是你自己。”冀洪涛并没有拉偏架，他本来就是这样认为的，也就这样给王凌和在场的所有人说的。
“老冀，你怎么还是这一套说辞啊，你应该给你的学生一些正确的建议，而不是这么模凌两可的，不然你的学生被人忽悠了怎么办？”张大庆不满的说道。
“张大庆，你什么意思？你说谁呢？你......”
“行了，你们两个每年都要闹一次，还没闹够？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就别在我办公室里，出去闹去，看看丢人不丢人！”冀洪涛打断了两人的吵闹，他怎么说也是一校之长，威严还是很足的。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房间门口走进了两个人。
“让一下啊，让一下，我们儿子在里面。”
是王怀国的声音，王凌转过身，就看见王怀国正满头大汗的挤着人群往里走，后面跟着胡丽。
“爸，妈，你们来了。”王凌急忙迎了上去。
这时高峰健步如飞地越过王凌来到王怀国面前，伸出手要和王怀国握手，王怀国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手。
“您好，我叫高峰，是县二高的招生老师，您是王凌的父亲吧，您培养了一个十分优秀的儿子，我相信您也会是一位伟大的父亲，现在我代表我们县二高真诚地邀请您的儿子到我们学校继续学习，希望得到您的支持。”高峰双手拉着王怀国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
“太不要脸！”周围人捂脸。
“您不要听他的！您好，我是张大庆，是县一高的，相信您作为学生家长一定清楚我们县一高才是县里最好的学校，所以也是您的孩子最好的选择。”张大庆也急忙走到王怀国身前，要去拉另一只胳膊，发现是空的，心里诧异了一下便继续说道。
王怀国有点懵，不过还是比较沉稳理智的，他并没有帮王凌做决定，而是说道：“两位老师好，感谢你们的肯定，但是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是得看我儿子的选择，不管他选择什么，我都支持。”
两位老师听到这话微微有点失望，看着王怀国坚定的目光，他们知道在这是得不到什么结果了，便急忙转过身来到王凌身边七嘴八舌的劝说了起来。
眼看劝说了半天王凌也没有表态，高峰心急如焚，这时忽然他注意到了一旁的王怀国，眼前一亮：“王凌同学，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只要来我们学校，而且学习成绩一直稳定的话，学校可以给你免除学费，你觉得怎么样？”
王凌心思一动，这个条件听起来不错，而且说实话他本来就想去二高的，因为二高离家近，他恋家。
“王凌，你要是来我们学校，我也可以帮你申请免费入学的。”张大庆也赶紧附和着，但看着并没有多少诚意。
“小凌，不管你选择什么，我和你妈都支持你。”王怀国在一旁沉声道。
王凌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老爸和一脸惴惴不安的老妈，王凌轻轻一笑，不假思索地说道：“我选择去二高。”
办公室里就是一静。
“爸！我也要去二高！”就在王凌说出这句话后，就听见一声清脆如玉的女声，这个声音银铃般悦耳，只是这傲慢的语气让人有点不适。
房间里的人都随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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