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任义的不一样

    苏信强压下想多看几眼的冲动,跟李智、宋礼打过招呼,马上跟陈仁和任义聊开了。

    他知道自己这是怦然心动的感觉,绝对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觉得自己是登徒子。因此一直跟陈仁和任义聊着兄弟情。

    直到步惑介绍说:“这是我妹妹步悠”时,他才名正言顺的看着这个女孩,心里既高兴又苦涩。

    高兴的是,步悠是他三个兄弟的妹妹,关系近了一层。苦涩的是,步惑三兄弟对他们妹妹的宠爱程度超乎想象。

    在部队时,他们四个住在一起。由于纪律严明,不允许随便打电话,步惑他们三个就给步悠写信。

    每次收到步悠的回信,三人都兴高采烈、欢呼雀跃,一改平时的冷酷范儿。

    步悠也是懂事,每次都是单独写给每个人,让三人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步惑三人得到什么好东西都会寄给步悠,真真是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步悠也是了解三个哥哥,每次寄来的礼物,都是他们三人最中意的。

    如果让他们知道苏信对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动了歪心思,估计他们会把苏信大卸八块、拆骨抽筋。

    想想就汗颜,苏信决定为了自己梦中的女孩,须得徐徐图之。

    陈仁和任义把步悠安全送到家,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两人公寓是上下楼,都是一个大平层,有三百平的样子。

    步惑在他俩楼上也有一个公寓。以前三人都是一起回来,最近步惑有点离群寡居。

    虽然三人各住各的,但没事的时候,都爱跑到厨艺了得的任义家里。三人边吃边聊,好不惬意。

    今天步惑不在,陈仁不想睡,按响了任义的门铃。

    刚洗完澡的任义,穿着浴袍正拿着毛巾擦头。

    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外,精壮修长的四肢,宽肩窄腰,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不知会让多少女人垂涎欲滴、大声尖叫。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过是肌肉。

    “诱惑谁呢?还好我不是女人,否则不把你扑倒啊!”陈仁惯常调侃。

    沉默寡言的任义斜了他一眼说:“是女人也不要你。”

    “怎么个意思?就你这个整天沉着脸,笑比哭还难看的人,哪个女人能喜欢你?”陈仁心狠嘴毒地说着。

    “要你管,自己都没女人,还好意思说我?”任义不甘示弱。

    “我找女人,你要怎么办?我这是担心你孤独终老,没人给你做伴。”陈仁翻着白眼,一副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的伤心样儿。

    “我没孤独而死,却被你这只苍蝇吵死了。”谁比谁更毒,任义当仁不让。

    “好啦!我是苍蝇,你是苍蝇拍,早晚被你拍死。”陈仁一副让着你,不跟你计较的架势。

    转身坐在餐桌前道:“整点吃的,让我当个饱死鬼。”

    “想吃什么?”任义习惯了给这哥俩随时做饭的节奏。

    “随便,你做什么都好吃。”嘴甜的陈仁,想用糖衣炮弹给任义忽悠瘸了。

    任义换上家居服,站在厨房给资产阶级大少爷陈仁做饭。

    简单地炒了两个菜,宫保鸡丁和葱爆羊肉,拿了两罐啤酒放在陈大少爷面前。

    “怎么?你不喝?”陈仁微诧地看着任义。

    “嗯!不喝,让你做个饱死鬼。”任义沉着脸,说着玩笑话。

    “不喝拉倒。”陈仁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

    “哎!你说阿惑今天是不是特郁闷,好好的K歌局,生生弄成了表白现场。”

    陈仁又喝了一口,夹了一块鸡丁放在嘴里。

    “早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见她消停过。

    由国内到国外,又由国外到国内,都不够她忙的了。”任义一脸厌烦地说着。

    “要不是悠悠跟她关系好,我都不想搭理她。

    关键是咱妈对她也挺好,让她真以为自己是个宝。

    哪天把阿惑惹毛了,能让她想遁地逃走。”陈仁也不喜欢郎曼,句句都是讨厌的话。

    哥仨对待郎曼的态度,惊人的一致。

    可怜性感可人的大美女郎曼,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让人如此厌弃。

    可惜了“男人的梦中情人”这个雅号,难道他们仨不是男人。

    他俩还不知道在JZ的洗手间外,步惑已经把郎曼撅的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狼眼怎么认识苏声的?”任义提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

    陈仁太了解任义了,从来不八卦的人,怎么想起问这事?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

    “你不也认识她吗?而且我也认识她。”陈仁故意跟他兜圈子。

    “你怎么认识她的?”任义追问。

    “那你怎么认识她的?”陈仁反问。

    任义的眼神划过一丝得意:“不说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先去睡了,一会儿吃完收拾好再走。”

    陈仁一下就愣了,不按套路出牌啊!忙不迭地说:“急什么?我这刚吃,你就睡觉,不太礼貌吧。”眼睛不时地打量任义的表情。

    “我又不吃,不睡觉难道坐这欣赏你?”任义心想,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说完真就朝卧室走去。

    “哎!哎!你这样有意思吗?不告诉你,你就来冷暴力,真是服了你了。”陈仁举手投降。

    “想说就说,不想说又没人逼你。装可怜给谁看,我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淬了毒的嘴,吐出的都是浸过鹤顶红的话,差点把陈仁气得仰倒。

    “好!好!你牛还不行吗?不就是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苏声的吗?

    告诉你,来,过来,听我细细道来。”陈仁指了指餐桌对面的椅子,示意任义坐下。

    达到目的,任义也不矫情,拉开椅子坐在陈仁对面,不言不语地看着陈仁。

    陈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口葱爆羊肉,卖足了关子,才娓娓道来。

    “退役前,我、阿惑、阿信,还有两个兄弟去滇南执行任务,那次你有其它任务没去成。

    在追捕D贩的时候,遇到了苏声他们。”陈仁边吃边喝边讲。

    把在滇南的场景再现了一通,讲完还意犹未尽地说:“那么小的女孩,当时的冷静、沉稳和机智,连我们这些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时机准确无误,出手干净利落。当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脱险了。

    还是阿惑反应快,给那个小子手腕来了一枪,及时支援苏声。我们也顺利地抓住唯一一个活口,圆满完成任务。

    通过对这小子的审讯,掌握了大量D贩的贩D信息,给其他兄弟提供了安全保障。

    为此,我们还被授予三等功呢。如果没有苏声他们的出现,可能我们不能轻易抓住活口。”

    陈仁对苏声的好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因为受步惑指派去调查苏声,陈仁知道这个女孩生活的是多么不易,但还能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善良之心,这些也只有他和步惑知道。

    步惑曾经非常郑重地跟陈仁说:“苏声的信息只限于你我知道,其他人即使知晓了,也不是从你我口中得知的,明白吗?”

    陈仁知道步惑不想这些对苏声造成二次伤害,即便对最亲的兄弟任义都不曾提起。所以任义对苏声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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