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合作
秦府内院。
“张校尉到访，可真是秦家莫大的荣幸。”
秦霄贤迎上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眼中却藏着一丝警惕。
他本不想接触上城主府的人，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出来见上一面。
张远这时候的出现，秦霄贤心中有些许猜测。
毕竟秦家与城主府并无过多交情，业务上的往来更谈不上。
“秦兄倒是抬举我等了，张某只是一个差人。”张远也是笑脸相迎。
“不过今日我来，倒是有事求于秦兄。”
秦霄贤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
“张校尉客气了，秦某虽非权贵，但在家族中的一些事情上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就是不知校尉所求何事？”
张远见秦霄贤并未直接拒绝，心中稍安，他此次前来，确实有件棘手之事需要秦家协助。
城主府虽贵为一方霸主，但在某些事情上，也需要借助一些民间势力的力量。
“实不相瞒，秦兄。昨日城主大人给张某下了一个死任务，要是完不成，张某且不说能不能回去，说不定城主大人一生气.....”
张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似乎觉得说的有些过了，连忙嘘声，示意秦霄贤不要外传。
“呵......呵。”
秦霄贤干笑了一下，虽有些怀疑对方夸大其词，但还是听进去了些许。
“那城主大人就没有给张校尉安排人手？”
“还安排人手，别提那档子事了，要是给了我人手，我还到秦家来做什么。”
张远也不介意秦霄贤此刻的试探，有些讪讪的说道。
“合着你是找我秦家要人来了。”秦霄贤暗忖道。
“那张校尉的意思是？”
秦霄贤试探着问道，他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大概的盘算，但还是想听听对方具体的要求。
“秦兄，实不相瞒，城主大人想要捉拿一名逃犯，但这逃犯狡猾异常，而且实力高强，城主府的人手虽然不少，但想要抓住他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张远说着，顿了一顿，似乎想看看秦霄贤的反应。
秦霄贤心中虽然已有准备，但听到张远的话，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
他并不喜欢被人利用，但他也知道，有时候为了家族的利益，必要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如果对方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次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让秦家站稳脚跟的机会。
“张校尉，秦某有个疑问，既然城主府知道捉拿那位逃犯不易，那为何不找城中其他势力协助，反而找到秦某这里来了？”
秦霄贤不动声色地问道。
张远微微一笑，道：
“秦兄，实不相瞒，城主大人已经下了死命令，这次行动必须秘密进行，不能泄露半点风声。”
而且秦兄你也知道，像刘家、徐家那些，不是与城主府有矛盾，就是根本不愿意搭理城主府。
然后再就是一些实力不够强大的，恐怕难以胜任此任务。”张远说完摊了摊手。
所以城主大人特地想到了秦家，希望秦家能够出手相助。”张远继而又说了几句。
......
这张远所述的情况倒是符合一些明面上的情况，也就随便听听就好，要是真听进去了，秦家日后免不了出点乱子。
秦霄贤听了张远的话，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清楚，城主府这次找上秦家，肯定是有所图谋，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像张远说的那么简单。但秦家想要在洛川城立足，这件事还真不能推脱。
秦霄贤略作沉吟，然后道：“张校尉，秦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兄但说无妨。”张远急忙说道。
秦霄贤微微一笑，道：
“张校尉，秦某虽然愿意为城主府效力，但秦家毕竟也是中等家族，贸然出手，也是会伤筋动骨一番，而且还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张校尉能否透露一二，那位逃犯到底有何来头，竟让城主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张远面露为难之色，道：“秦兄，不是张某不肯说，而是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似乎怕秦霄贤突然拒绝，张远又补充了道：“秦兄且放心，你的人只需要负责打探消息即可。”
秦霄贤心中一动，道：“既然如此，那秦某就不过问了。
只是张校尉，秦家要出手相助，也总得有个章程吧？秦某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派人去冒险吧？”
眼前这位秦家二公子在几年前能跨过其长兄，从秦家老爷子手中接过家主之位，就已经说明了他的能力和手腕。
还有就是这位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尤其是在没有足够利益驱使的情况下。此次接触下来，张远对秦霄贤的固有认知又是改变了几分。
所以，他张远及背后的城主府必须给到对方足够的实质性承诺，否则，派出的人大概率还不如城主府打杂的。
“秦兄放心，城主大人说了，只要秦家能够协助张某掌握那位逃犯的行踪，或是协助城主府抓住那位逃犯，秦家所提的要求只要在城主大人能力范围内的都是可以。”
张远知道这是秦霄贤想听的，但自己此时也只是原话传达，并未夸大。
秦霄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知道，张远所说的“能力范围之内”代表什么意思，但这也足够秦家出手了。
同时他也清楚，秦家现在还是积蓄力量的过程，不宜与城主府闹的太僵，所以好处差不多就行了。
“好，既然如此，那秦某就替秦家接下这个重任了。”秦霄贤微微一笑，随即做出了承诺。
张远闻言，连忙拱手道：“多谢秦兄！张某和城主大人会牢记秦家的这份恩情的。”
“说恩情这话，张兄倒是挖苦秦某了，毕竟好处摆在那里，我秦家不要，其他人知道了也会要。”秦霄贤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秦兄倒是性情中人。”张远对于秦霄贤的回答也是有些意外，但随即就释然了。
这位秦家二公子能在短短十年内就坐上家主之位，除了本身的能力和手段之外，他这份偶尔的直率和坦诚也是加分项。这样的人，有时候反而更容易让人信任。
“秦某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还需要张兄提前告知一二。”秦霄贤说着，顿了一顿，似乎还在组织语言。
“秦兄请说。”张远拱手道。
“张兄刚才所说那位逃犯实力高强，秦某想问的是，这位逃犯的实力大概到了何种地步？”
秦霄贤问道，这也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之一。
我也是猜到了秦兄会细问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过那位逃犯，听到的一些讯息大概也就比外人稍微多一些罢了。”张远如是说道。
“那，那位逃犯的实力？”
“据说那位逃犯的实力算是初入武者了，或许会稍高一些，亦或许是谣传。”
张远的声音中并未透露出多少担忧，“这也是城主府为什么难以抓住他的原因之一。不过秦家做的只是需要打探其行踪罢了。”
“那就可能是准一阶武者！”
秦霄贤心中一动，这个实力确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但倒也还好。他知道，一阶武者的实力在洛川城中已经算是接近顶尖的存在了，但有实力的各大家族中还是有不少的。
“张兄，既然那位逃犯的实力有如此实力，那秦家派出的人手恐怕也会......”
秦霄贤眉头微皱，欲言又止，有些担忧地说道。
秦霄贤的这番话，虽然说得委婉，但在张远听来，却是另有所指。
这位秦家主果然是个老狐狸，不仅话里有话，而且还特意给自己提了筹码。
张远虽然心中不满，但也知道秦霄贤所言非虚。毕竟，秦家派出的人手若是实力不够，恐怕也很难打探到那位逃犯的行踪，更别说协助城主府抓住他了，而且就算打探到了，能不能及时传出消息还是另一回事。
“秦兄放心，城主大人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秦家派出的人手，城主府会暗中保护，确保他们的安全。”
张远保证道，这也是城主府能够给出的最大承诺了。
秦霄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知道，城主府能够给出这样的承诺，已经算是很给秦家面子了。
“既然如此，那秦某就替秦家多谢城主大人和张兄的抬爱了。”秦霄贤拱手道，算是接受了。
洛川城的城主张耀阳也是自己秦家一样，属于外来户，他的承诺固然重要，但要想这位张城主最后如实的履行，秦家这次恐怕要做好流血的准备。
而且这次其实不外乎是与虎谋皮，那张耀阳的心思他秦霄贤还是知道一点的。
无非不就是想利用这次看看秦家的实力如何，值不值得拉拢一番。同时树立自己的威信。
张远看着秦霄贤的笑容，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次合作对于城主府和自己来说，是试探，也是机会。
“既然秦家主与我城主府达成了共识，那张某也算是完成了城主大人交付的任务了。”
“好，我秦家届时会安排家族中的高阶修士参与进来。”
秦霄贤点了点头，回答道。算是给那张远吃一颗定心丸。
“那就有劳秦家主了，张某就不继续叨扰了！”张远拱手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秦家的内院。
秦霄贤站在内院大厅中，目送着张远离开的背影，心中却是充满一丝忧虑。他知道，这次合作并必然不会像今天了解的这么简单。
不明势力的出现、城主府的野心、还有其他几家势力的暗流涌动，这些都会存在未知性和不确定性。但无论如何，秦家都必须得参与进来。
秦霄贤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了内室。他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安排和筹划。
哎，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秦家在洛川城属于没有任何背景的一方，没有大树可依又没有根基的家族，如同浮萍。
“果然，敌人不会永远都是敌人，陌生人也不会永远是陌生人。就看这些人之间会不会存在利益纠纷。”秦霄贤深以为然。
......
此事具体的安排，还是需要禀告父亲那边一声。
想到这，秦霄贤快速往秦府后院走去。
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这是父亲的居所，也是秦家最重要的决策中心。
秦霄贤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屋内，秦家老家主秦振天正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是秦霄贤，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贤儿，你来了。”秦振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深沉，但也有着对儿子的慈爱。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商。”秦霄贤走到秦振天身边，恭敬地行礼说道。
秦振天放下手中的古籍，目光如炬地看着秦霄贤，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是关于今天张远来访的事情吧？”
秦霄贤闻言，心中一惊。他知道，父亲秦振天是个极其睿智的人，很多事情都能料敌先机。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将自己与张远的对话以及自己的决定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秦振天听完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贤儿，你的决定是对的。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你是秦家家主，畏首畏尾的倒是没了锐气。”秦振天淡淡的说道。
“是，父亲教训的是！”
“好了，你退去吧。”秦振天摆了摆手。
“张校尉到访，可真是秦家莫大的荣幸。”
秦霄贤迎上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眼中却藏着一丝警惕。
他本不想接触上城主府的人，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出来见上一面。
张远这时候的出现，秦霄贤心中有些许猜测。
毕竟秦家与城主府并无过多交情，业务上的往来更谈不上。
“秦兄倒是抬举我等了，张某只是一个差人。”张远也是笑脸相迎。
“不过今日我来，倒是有事求于秦兄。”
秦霄贤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
“张校尉客气了，秦某虽非权贵，但在家族中的一些事情上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就是不知校尉所求何事？”
张远见秦霄贤并未直接拒绝，心中稍安，他此次前来，确实有件棘手之事需要秦家协助。
城主府虽贵为一方霸主，但在某些事情上，也需要借助一些民间势力的力量。
“实不相瞒，秦兄。昨日城主大人给张某下了一个死任务，要是完不成，张某且不说能不能回去，说不定城主大人一生气.....”
张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似乎觉得说的有些过了，连忙嘘声，示意秦霄贤不要外传。
“呵......呵。”
秦霄贤干笑了一下，虽有些怀疑对方夸大其词，但还是听进去了些许。
“那城主大人就没有给张校尉安排人手？”
“还安排人手，别提那档子事了，要是给了我人手，我还到秦家来做什么。”
张远也不介意秦霄贤此刻的试探，有些讪讪的说道。
“合着你是找我秦家要人来了。”秦霄贤暗忖道。
“那张校尉的意思是？”
秦霄贤试探着问道，他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大概的盘算，但还是想听听对方具体的要求。
“秦兄，实不相瞒，城主大人想要捉拿一名逃犯，但这逃犯狡猾异常，而且实力高强，城主府的人手虽然不少，但想要抓住他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张远说着，顿了一顿，似乎想看看秦霄贤的反应。
秦霄贤心中虽然已有准备，但听到张远的话，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
他并不喜欢被人利用，但他也知道，有时候为了家族的利益，必要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如果对方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次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让秦家站稳脚跟的机会。
“张校尉，秦某有个疑问，既然城主府知道捉拿那位逃犯不易，那为何不找城中其他势力协助，反而找到秦某这里来了？”
秦霄贤不动声色地问道。
张远微微一笑，道：
“秦兄，实不相瞒，城主大人已经下了死命令，这次行动必须秘密进行，不能泄露半点风声。”
而且秦兄你也知道，像刘家、徐家那些，不是与城主府有矛盾，就是根本不愿意搭理城主府。
然后再就是一些实力不够强大的，恐怕难以胜任此任务。”张远说完摊了摊手。
所以城主大人特地想到了秦家，希望秦家能够出手相助。”张远继而又说了几句。
......
这张远所述的情况倒是符合一些明面上的情况，也就随便听听就好，要是真听进去了，秦家日后免不了出点乱子。
秦霄贤听了张远的话，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清楚，城主府这次找上秦家，肯定是有所图谋，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像张远说的那么简单。但秦家想要在洛川城立足，这件事还真不能推脱。
秦霄贤略作沉吟，然后道：“张校尉，秦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兄但说无妨。”张远急忙说道。
秦霄贤微微一笑，道：
“张校尉，秦某虽然愿意为城主府效力，但秦家毕竟也是中等家族，贸然出手，也是会伤筋动骨一番，而且还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张校尉能否透露一二，那位逃犯到底有何来头，竟让城主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张远面露为难之色，道：“秦兄，不是张某不肯说，而是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似乎怕秦霄贤突然拒绝，张远又补充了道：“秦兄且放心，你的人只需要负责打探消息即可。”
秦霄贤心中一动，道：“既然如此，那秦某就不过问了。
只是张校尉，秦家要出手相助，也总得有个章程吧？秦某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派人去冒险吧？”
眼前这位秦家二公子在几年前能跨过其长兄，从秦家老爷子手中接过家主之位，就已经说明了他的能力和手腕。
还有就是这位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尤其是在没有足够利益驱使的情况下。此次接触下来，张远对秦霄贤的固有认知又是改变了几分。
所以，他张远及背后的城主府必须给到对方足够的实质性承诺，否则，派出的人大概率还不如城主府打杂的。
“秦兄放心，城主大人说了，只要秦家能够协助张某掌握那位逃犯的行踪，或是协助城主府抓住那位逃犯，秦家所提的要求只要在城主大人能力范围内的都是可以。”
张远知道这是秦霄贤想听的，但自己此时也只是原话传达，并未夸大。
秦霄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知道，张远所说的“能力范围之内”代表什么意思，但这也足够秦家出手了。
同时他也清楚，秦家现在还是积蓄力量的过程，不宜与城主府闹的太僵，所以好处差不多就行了。
“好，既然如此，那秦某就替秦家接下这个重任了。”秦霄贤微微一笑，随即做出了承诺。
张远闻言，连忙拱手道：“多谢秦兄！张某和城主大人会牢记秦家的这份恩情的。”
“说恩情这话，张兄倒是挖苦秦某了，毕竟好处摆在那里，我秦家不要，其他人知道了也会要。”秦霄贤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秦兄倒是性情中人。”张远对于秦霄贤的回答也是有些意外，但随即就释然了。
这位秦家二公子能在短短十年内就坐上家主之位，除了本身的能力和手段之外，他这份偶尔的直率和坦诚也是加分项。这样的人，有时候反而更容易让人信任。
“秦某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还需要张兄提前告知一二。”秦霄贤说着，顿了一顿，似乎还在组织语言。
“秦兄请说。”张远拱手道。
“张兄刚才所说那位逃犯实力高强，秦某想问的是，这位逃犯的实力大概到了何种地步？”
秦霄贤问道，这也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之一。
我也是猜到了秦兄会细问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过那位逃犯，听到的一些讯息大概也就比外人稍微多一些罢了。”张远如是说道。
“那，那位逃犯的实力？”
“据说那位逃犯的实力算是初入武者了，或许会稍高一些，亦或许是谣传。”
张远的声音中并未透露出多少担忧，“这也是城主府为什么难以抓住他的原因之一。不过秦家做的只是需要打探其行踪罢了。”
“那就可能是准一阶武者！”
秦霄贤心中一动，这个实力确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但倒也还好。他知道，一阶武者的实力在洛川城中已经算是接近顶尖的存在了，但有实力的各大家族中还是有不少的。
“张兄，既然那位逃犯的实力有如此实力，那秦家派出的人手恐怕也会......”
秦霄贤眉头微皱，欲言又止，有些担忧地说道。
秦霄贤的这番话，虽然说得委婉，但在张远听来，却是另有所指。
这位秦家主果然是个老狐狸，不仅话里有话，而且还特意给自己提了筹码。
张远虽然心中不满，但也知道秦霄贤所言非虚。毕竟，秦家派出的人手若是实力不够，恐怕也很难打探到那位逃犯的行踪，更别说协助城主府抓住他了，而且就算打探到了，能不能及时传出消息还是另一回事。
“秦兄放心，城主大人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秦家派出的人手，城主府会暗中保护，确保他们的安全。”
张远保证道，这也是城主府能够给出的最大承诺了。
秦霄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知道，城主府能够给出这样的承诺，已经算是很给秦家面子了。
“既然如此，那秦某就替秦家多谢城主大人和张兄的抬爱了。”秦霄贤拱手道，算是接受了。
洛川城的城主张耀阳也是自己秦家一样，属于外来户，他的承诺固然重要，但要想这位张城主最后如实的履行，秦家这次恐怕要做好流血的准备。
而且这次其实不外乎是与虎谋皮，那张耀阳的心思他秦霄贤还是知道一点的。
无非不就是想利用这次看看秦家的实力如何，值不值得拉拢一番。同时树立自己的威信。
张远看着秦霄贤的笑容，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次合作对于城主府和自己来说，是试探，也是机会。
“既然秦家主与我城主府达成了共识，那张某也算是完成了城主大人交付的任务了。”
“好，我秦家届时会安排家族中的高阶修士参与进来。”
秦霄贤点了点头，回答道。算是给那张远吃一颗定心丸。
“那就有劳秦家主了，张某就不继续叨扰了！”张远拱手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秦家的内院。
秦霄贤站在内院大厅中，目送着张远离开的背影，心中却是充满一丝忧虑。他知道，这次合作并必然不会像今天了解的这么简单。
不明势力的出现、城主府的野心、还有其他几家势力的暗流涌动，这些都会存在未知性和不确定性。但无论如何，秦家都必须得参与进来。
秦霄贤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了内室。他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安排和筹划。
哎，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秦家在洛川城属于没有任何背景的一方，没有大树可依又没有根基的家族，如同浮萍。
“果然，敌人不会永远都是敌人，陌生人也不会永远是陌生人。就看这些人之间会不会存在利益纠纷。”秦霄贤深以为然。
......
此事具体的安排，还是需要禀告父亲那边一声。
想到这，秦霄贤快速往秦府后院走去。
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这是父亲的居所，也是秦家最重要的决策中心。
秦霄贤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屋内，秦家老家主秦振天正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是秦霄贤，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贤儿，你来了。”秦振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深沉，但也有着对儿子的慈爱。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商。”秦霄贤走到秦振天身边，恭敬地行礼说道。
秦振天放下手中的古籍，目光如炬地看着秦霄贤，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是关于今天张远来访的事情吧？”
秦霄贤闻言，心中一惊。他知道，父亲秦振天是个极其睿智的人，很多事情都能料敌先机。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将自己与张远的对话以及自己的决定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秦振天听完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贤儿，你的决定是对的。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你是秦家家主，畏首畏尾的倒是没了锐气。”秦振天淡淡的说道。
“是，父亲教训的是！”
“好了，你退去吧。”秦振天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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