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赴约
秦府偏房。
“为何没有那种感觉了。”
秦川蹙眉，盯着手心的花草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说需要在特定的地点，或特定的时间？”秦川暗自推测，又有些不得其解。
回想今天在那坊市，这些花草在入手的瞬间，明明内心就涌现过一丝异样。
但是，回到秦府后，无论如何尝试，那种感觉却再也无法重现。
......
“罢了！姑且不管了。”
“明日休息，届时再行研究。”
“今夜暂且好好休息，也许明日就可以了。”秦川这般安慰自己。
这间偏舍，原是秦川与另外两人同住，但因今日秦川被特招，那两人便被管家徐海分别安排到了他处。
秦川此刻并未闭眼，他望了望房檐，又看了看另外两位舍友的床榻。
“原来一个人的房间是这样式的。”
秦川不禁感慨，他是一个孤家寡人，来到秦府后，他也是下等家仆的身份，能被安排在这偏舍已是莫大福气，虽说三人合住，略不显紧凑，但多数时候还是有些不便。
“明日，再试试那些花花花草草吧。”
秦川喃喃自语，随后吹灭了油灯，进入梦乡。
然而在秦川陷入沉睡之后，他身体某处却是有微弱气息波动。若不特意去感受，也基本无法察觉。
随着秦川进入深度睡眠，那丝气息较之之前又是有些许不同。
而秦川此前摆放在桌前的花花草草却是有了变化。
那些药草，在秦川身上那股微弱气息的波动之下，开始散发出丝丝淡光。这些微弱光芒缓缓升腾，汇聚，进而交织，仿佛在努力呈现什么，很模糊，时隐时现。
渐入中夜，秦府的庭院里异常寂静。
只有偏房这里，隐隐约约有着微弱的光芒闪烁。似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在这夜色中正悄然苏醒。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那若隐若现的图案渐渐消逝。
与此同时，秦川的身体也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受到了某种外界的影响。但随即，他便恢复了平静。
次日，秦川早早醒来。
略微舒展身体，未察觉到丝毫疲态。秦川也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
许是昨日心情大好的原因吧。秦川这般认为。
抬眼望去，桌前的那些花花草草，和昨日相比，并无多大区别，只是部分完好的花草品相略显不佳，颜色已是有些暗淡。
秦川记得昨夜的想法，今天他会再多尝试一番，看看是否能重现昨日的异样。
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小窗洒在秦川的脸上，本略显沧桑的脸庞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却好似焕发了第二春，已有些俊俏轮廓呈现。
秦川细细挑选了一束品相完好的药草，还是如昨日一样，方于手心。
结果却还是如昨夜一样。仔细观察。还是一无所获。
“或许真的需要在特定的地点，或特定的时间才可以吧。”秦川微微摇头。这是此刻他的猜测。
“看来今天还得去那坊市，也罢，今天本来就是要去的。”
“不知道那位李姓老者今天会什么时候出现。”
秦川想了想，便是换衣出门。
......
今天是秦川休息的日子，但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晨起锻炼身体。
“徐叔，早啊！”
秦川见迎面而来的是徐海，便是缓缓驻步，恭声招呼道。
“早。小川。”
“咦，我不是准你今天休息，怎么？”徐海抬头，见是秦川，微微皱眉，随即微笑道。
“习惯了早起，突然休息却有点不惯。”秦川讪讪的对着徐海解释。
“哈哈哈，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徐海此刻对秦川的态度明显比往日要好很多。
“小子我身子骨弱，适当的锻炼倒可以强健一下体魄。”
“不像徐叔，看起来像是四十不到。”秦川笑了笑。
“你这小子，才半日不见，却也学会了说好听话！”徐海见状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徐叔见笑了。”
秦川摸了摸头，随后道：“徐叔，我今日打算去西街那边瞅瞅。”
“嗯？长安西街？”徐海微愣，有些疑惑的看着秦川。
“也好，那里繁华，去看看挺好的。”徐海点头，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随后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好了，就不和你继续说了，我还有事。”
“那徐叔您忙，小子我再锻炼一会。”秦川微笑着点头，回应徐海。
“好，记得明天早上来找我。”那徐海又再嘱咐一番。
便是离去。
望着徐海离去的背影，秦川也是感叹不已。自从昨日自己被秦家主特招之后，这徐海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虽然往日徐海对自己也还客气，但和今日相比，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
秦川也是明白，在这秦府，挺现实的。
今天还要去坊市，现在到还早。秦川这般想着。
朝食时分。
此时的秦二公子秦昊双眼微睁，但并未起身。脑海中微微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不爽更甚几分。
昨日他因一个下人被父亲训斥，父亲还小题大做一般，罚自己面壁思过一天。以致自己今天只能待在小院。
“好像那个家伙叫秦川。”秦昊大概回想了一下。
“芸儿！”
“少爷，何事？”
小芸是秦昊的贴身丫鬟，此时正在房外候着，听到秦昊的呼唤，便柔声回应。
秦昊微微皱眉，轻声道：“你去外院打听一下一个叫秦川的。”
小芸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是，少爷。”
说完，便是离开内院。
秦昊虽然不知道为何父亲会关注一个下人，但他心中的不爽却是越来越浓。从小到大，他都颇受宠爱，何曾被人这般扫过面子。
“算了，待芸儿回来再行考虑。”
随即这位秦二少爷便起身更衣。
“小野，此事你如何看？”秦霄贤背着双手，淡淡的道。而他的视线却一直是遥遥的远方。
“二爷，我是个粗人，您也知道。”被唤作小野的短发男子低声回答。
“我知道你是从哪里回来的，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阁楼前秦霄贤继续说道。
“二爷，此次倒是个机会，秦家自那年起，就开始蛰伏。如今几年过去了，也该露露面了。”短发男子缓缓道。
“是啊，一晃三年都过去了。”秦霄贤似乎想起了什么。
短发男子见状，随即说道：“二爷，往事不可追。切勿......”似意有所指。
“哈哈，小野，你多虑了。”秦霄天微微笑道。也并未在意。
那次的教训很惨痛，他秦霄贤如何能够摒弃，当然现在的秦家羽翼还未丰满，不宜做过多考虑。
他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见那场吞噬着一切的大火，当然还带着他曾经的自信与骄傲。
秦霄贤深深吸了一口气。
见那位久久未有言语，短发男子也是沉默不言。
许久之后。
“小野你先下去吧。这个事情暂时你一人知道就好了。”秦霄贤娓娓的道。
“诺，二爷。”短发男子闻言后退三步随即转身离开。
“或许是时也命也。”
刚出阁楼的短发男子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声叹息，但并未停留，他对自家二爷所忧自有些许猜测。
他紧握双拳，却又慢慢放开，然后身影慢慢消失在这阁楼。
“秦川那小子真是走运。”秦府外院一下人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又有一人附和道，只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喂，小柱子，我记得你和秦川以及老马三人是同住十六号偏舍的。”那人又转头对着旁边不远处的少年问道。
少年柱子点了点头，并未说话，仍是继续忙活手中的活，许是不愿意再继续听他们碎言碎语，少年低着头擦拭完最后一丝灰尘，便是起身前往他处。
“虎哥，要不我......”刘虎旁边的一人见状连忙表态。
“不碍事，大家都是秦府在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刘虎微微摇头，这种事情他还是不愿轻易去做的，纵然那柱子有些不识趣。
“既然虎哥都不介意，我要是再说什么倒显得我这个人眦睚必报了。”刘虎身旁那人又解释道。
片刻后。
刘虎似有所感，微微抬头看了看远处，然后低声说道：“行了，都别议论了。”
众人闻言纷纷闭上了嘴，继续擦拭着前院的一桌一椅。
徐海走到刘虎面前，面色有些不善，沉声说道：“刘虎，再让我看见你东张西望，偷奸耍滑的，你就给我去看大门。”
刘虎有些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徐老教训的是，小的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行了，你刘虎也是秦府的老人了。”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比我清楚。”徐海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是，我定谨记徐老的告诫。”刘虎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知道就好了。你要知道，我这也是为你好。”
刘虎也是默默的听徐海训斥。
......
“好了，我也有点累了，你替我监督一下他们，要是他们的活没有干好，我拿你刘虎是问。”徐海说完，巡视了一圈一众下人。又瞪了一眼刘虎。
“听见没有，你们要是不好好干活，小心我刘虎到时候去徐老这里打你们的小报告。”刘虎也是顺势借话说道。但那双眼睛却是匆匆扫向了院落中某处。
“那徐老您慢走！”刘虎躬身。
......
“爷爷，你说昨日那位大哥哥今天会来吗？”说话之人正是昨日秦川在西街坊市所遇的小女孩。
“会的。耐心等等就好了。”老人似乎很是笃定秦川会出现。说完便是继续摆弄着他的药草。只是今日的药草前却未写任何售价信息。
......
此时的秦川也已在途中，只是秦府位处于洛川城城主府的西南方向，离那长安街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也不知那老人家是否已在那坊市。”秦川轻声嘀咕。
他抬头看了看天，此时的天际已是异常敞亮，虽说是临冬，但云层中的耀眼光线比之秋暑时分也是不遑多让。然后又继续往前正方向跑去。
半个时辰后。
秦川驻足，粗喘着气。
“终于到这子午街了，穿过了这子午街，就是那东西街交汇处了。”
白天的长安街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各种吆喝声，叫卖声依旧。但秦川却总感觉与自己昨夜所见到的相比，白天的长安街有些许不同，似乎是少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还是那个角落，也还是那两个身影，秦川从很远出就看见了。
“为何没有那种感觉了。”
秦川蹙眉，盯着手心的花草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说需要在特定的地点，或特定的时间？”秦川暗自推测，又有些不得其解。
回想今天在那坊市，这些花草在入手的瞬间，明明内心就涌现过一丝异样。
但是，回到秦府后，无论如何尝试，那种感觉却再也无法重现。
......
“罢了！姑且不管了。”
“明日休息，届时再行研究。”
“今夜暂且好好休息，也许明日就可以了。”秦川这般安慰自己。
这间偏舍，原是秦川与另外两人同住，但因今日秦川被特招，那两人便被管家徐海分别安排到了他处。
秦川此刻并未闭眼，他望了望房檐，又看了看另外两位舍友的床榻。
“原来一个人的房间是这样式的。”
秦川不禁感慨，他是一个孤家寡人，来到秦府后，他也是下等家仆的身份，能被安排在这偏舍已是莫大福气，虽说三人合住，略不显紧凑，但多数时候还是有些不便。
“明日，再试试那些花花花草草吧。”
秦川喃喃自语，随后吹灭了油灯，进入梦乡。
然而在秦川陷入沉睡之后，他身体某处却是有微弱气息波动。若不特意去感受，也基本无法察觉。
随着秦川进入深度睡眠，那丝气息较之之前又是有些许不同。
而秦川此前摆放在桌前的花花草草却是有了变化。
那些药草，在秦川身上那股微弱气息的波动之下，开始散发出丝丝淡光。这些微弱光芒缓缓升腾，汇聚，进而交织，仿佛在努力呈现什么，很模糊，时隐时现。
渐入中夜，秦府的庭院里异常寂静。
只有偏房这里，隐隐约约有着微弱的光芒闪烁。似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在这夜色中正悄然苏醒。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那若隐若现的图案渐渐消逝。
与此同时，秦川的身体也轻轻颤抖了一下，似乎受到了某种外界的影响。但随即，他便恢复了平静。
次日，秦川早早醒来。
略微舒展身体，未察觉到丝毫疲态。秦川也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
许是昨日心情大好的原因吧。秦川这般认为。
抬眼望去，桌前的那些花花草草，和昨日相比，并无多大区别，只是部分完好的花草品相略显不佳，颜色已是有些暗淡。
秦川记得昨夜的想法，今天他会再多尝试一番，看看是否能重现昨日的异样。
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小窗洒在秦川的脸上，本略显沧桑的脸庞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却好似焕发了第二春，已有些俊俏轮廓呈现。
秦川细细挑选了一束品相完好的药草，还是如昨日一样，方于手心。
结果却还是如昨夜一样。仔细观察。还是一无所获。
“或许真的需要在特定的地点，或特定的时间才可以吧。”秦川微微摇头。这是此刻他的猜测。
“看来今天还得去那坊市，也罢，今天本来就是要去的。”
“不知道那位李姓老者今天会什么时候出现。”
秦川想了想，便是换衣出门。
......
今天是秦川休息的日子，但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晨起锻炼身体。
“徐叔，早啊！”
秦川见迎面而来的是徐海，便是缓缓驻步，恭声招呼道。
“早。小川。”
“咦，我不是准你今天休息，怎么？”徐海抬头，见是秦川，微微皱眉，随即微笑道。
“习惯了早起，突然休息却有点不惯。”秦川讪讪的对着徐海解释。
“哈哈哈，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徐海此刻对秦川的态度明显比往日要好很多。
“小子我身子骨弱，适当的锻炼倒可以强健一下体魄。”
“不像徐叔，看起来像是四十不到。”秦川笑了笑。
“你这小子，才半日不见，却也学会了说好听话！”徐海见状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徐叔见笑了。”
秦川摸了摸头，随后道：“徐叔，我今日打算去西街那边瞅瞅。”
“嗯？长安西街？”徐海微愣，有些疑惑的看着秦川。
“也好，那里繁华，去看看挺好的。”徐海点头，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随后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好了，就不和你继续说了，我还有事。”
“那徐叔您忙，小子我再锻炼一会。”秦川微笑着点头，回应徐海。
“好，记得明天早上来找我。”那徐海又再嘱咐一番。
便是离去。
望着徐海离去的背影，秦川也是感叹不已。自从昨日自己被秦家主特招之后，这徐海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虽然往日徐海对自己也还客气，但和今日相比，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
秦川也是明白，在这秦府，挺现实的。
今天还要去坊市，现在到还早。秦川这般想着。
朝食时分。
此时的秦二公子秦昊双眼微睁，但并未起身。脑海中微微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不爽更甚几分。
昨日他因一个下人被父亲训斥，父亲还小题大做一般，罚自己面壁思过一天。以致自己今天只能待在小院。
“好像那个家伙叫秦川。”秦昊大概回想了一下。
“芸儿！”
“少爷，何事？”
小芸是秦昊的贴身丫鬟，此时正在房外候着，听到秦昊的呼唤，便柔声回应。
秦昊微微皱眉，轻声道：“你去外院打听一下一个叫秦川的。”
小芸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回答道：“是，少爷。”
说完，便是离开内院。
秦昊虽然不知道为何父亲会关注一个下人，但他心中的不爽却是越来越浓。从小到大，他都颇受宠爱，何曾被人这般扫过面子。
“算了，待芸儿回来再行考虑。”
随即这位秦二少爷便起身更衣。
“小野，此事你如何看？”秦霄贤背着双手，淡淡的道。而他的视线却一直是遥遥的远方。
“二爷，我是个粗人，您也知道。”被唤作小野的短发男子低声回答。
“我知道你是从哪里回来的，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阁楼前秦霄贤继续说道。
“二爷，此次倒是个机会，秦家自那年起，就开始蛰伏。如今几年过去了，也该露露面了。”短发男子缓缓道。
“是啊，一晃三年都过去了。”秦霄贤似乎想起了什么。
短发男子见状，随即说道：“二爷，往事不可追。切勿......”似意有所指。
“哈哈，小野，你多虑了。”秦霄天微微笑道。也并未在意。
那次的教训很惨痛，他秦霄贤如何能够摒弃，当然现在的秦家羽翼还未丰满，不宜做过多考虑。
他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见那场吞噬着一切的大火，当然还带着他曾经的自信与骄傲。
秦霄贤深深吸了一口气。
见那位久久未有言语，短发男子也是沉默不言。
许久之后。
“小野你先下去吧。这个事情暂时你一人知道就好了。”秦霄贤娓娓的道。
“诺，二爷。”短发男子闻言后退三步随即转身离开。
“或许是时也命也。”
刚出阁楼的短发男子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声叹息，但并未停留，他对自家二爷所忧自有些许猜测。
他紧握双拳，却又慢慢放开，然后身影慢慢消失在这阁楼。
“秦川那小子真是走运。”秦府外院一下人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又有一人附和道，只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喂，小柱子，我记得你和秦川以及老马三人是同住十六号偏舍的。”那人又转头对着旁边不远处的少年问道。
少年柱子点了点头，并未说话，仍是继续忙活手中的活，许是不愿意再继续听他们碎言碎语，少年低着头擦拭完最后一丝灰尘，便是起身前往他处。
“虎哥，要不我......”刘虎旁边的一人见状连忙表态。
“不碍事，大家都是秦府在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刘虎微微摇头，这种事情他还是不愿轻易去做的，纵然那柱子有些不识趣。
“既然虎哥都不介意，我要是再说什么倒显得我这个人眦睚必报了。”刘虎身旁那人又解释道。
片刻后。
刘虎似有所感，微微抬头看了看远处，然后低声说道：“行了，都别议论了。”
众人闻言纷纷闭上了嘴，继续擦拭着前院的一桌一椅。
徐海走到刘虎面前，面色有些不善，沉声说道：“刘虎，再让我看见你东张西望，偷奸耍滑的，你就给我去看大门。”
刘虎有些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徐老教训的是，小的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行了，你刘虎也是秦府的老人了。”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比我清楚。”徐海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是，我定谨记徐老的告诫。”刘虎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知道就好了。你要知道，我这也是为你好。”
刘虎也是默默的听徐海训斥。
......
“好了，我也有点累了，你替我监督一下他们，要是他们的活没有干好，我拿你刘虎是问。”徐海说完，巡视了一圈一众下人。又瞪了一眼刘虎。
“听见没有，你们要是不好好干活，小心我刘虎到时候去徐老这里打你们的小报告。”刘虎也是顺势借话说道。但那双眼睛却是匆匆扫向了院落中某处。
“那徐老您慢走！”刘虎躬身。
......
“爷爷，你说昨日那位大哥哥今天会来吗？”说话之人正是昨日秦川在西街坊市所遇的小女孩。
“会的。耐心等等就好了。”老人似乎很是笃定秦川会出现。说完便是继续摆弄着他的药草。只是今日的药草前却未写任何售价信息。
......
此时的秦川也已在途中，只是秦府位处于洛川城城主府的西南方向，离那长安街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也不知那老人家是否已在那坊市。”秦川轻声嘀咕。
他抬头看了看天，此时的天际已是异常敞亮，虽说是临冬，但云层中的耀眼光线比之秋暑时分也是不遑多让。然后又继续往前正方向跑去。
半个时辰后。
秦川驻足，粗喘着气。
“终于到这子午街了，穿过了这子午街，就是那东西街交汇处了。”
白天的长安街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各种吆喝声，叫卖声依旧。但秦川却总感觉与自己昨夜所见到的相比，白天的长安街有些许不同，似乎是少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还是那个角落，也还是那两个身影，秦川从很远出就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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