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结为师徒
“川儿。”
“师尊。”
秦川抬头，看向老人的眼神有敬畏，有崇拜，也有一往无前的坚韧。
老人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他李淳风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破了誓，收了秦川为徒。
“很好，倒颇有几分剑客的风采。”
老人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自得，却又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破了誓言，那么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秦川都可能会成为一个焦点。
“川儿，我既然已收你为徒，那便和你说说我门下的一些规矩。”老人说这句话时似乎是有些不忍心。
“师尊，您说。”秦川想道，莫说一些规矩，就算一堆规矩，我今天都能答应。
老人见秦川好像并不在意，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惊讶。
在修炼界，门派规矩繁多，往往有些规矩甚至可以说是苛刻。许多年轻人在入门之初，都会对规矩产生抵触情绪。但眼前的少年，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第一、在你的实力没有达到天武境之前，不要来找我和琴儿。但却没有告诉秦川天武之境离他有多远。秦川只得暗暗记下那个境界的名字。
“弟子知道师尊提那些要求是为了我好。”秦川低头，恭敬地说道：“能成为师尊的弟子，是弟子莫大的荣幸。”
老人李淳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是的，在秦川拜老人为师之初，老人对秦川提了诸多苛刻的要求。
老人要求秦川，在他的实力没有达到天武境之前，不要来找他和琴儿。也要求他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透露丝毫有关自己的一切，以及今日那些荒唐的猜测，但却没有告诉秦川天武之境离他有多远。秦川只得暗暗记下那个境界的名字。
“川儿，今日你能拜我为师，是你之幸，然，我李淳风能收你秦川为徒，亦是我之幸。”
“师尊......”秦川欲开口。
老人却摆了摆手。“为师说这句话，自有我的道理，你无需理解，听着就行。”
秦川静静的听着，心思敏捷的他有过一丝猜测，但仍旧将那丝猜测埋在了心底。
秦川知道，这是老人对自己一种保护。
因为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弱小的。
师尊告诉自己，他和琴儿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饶是凭他现在的修为与手段，要想从这洛川回到那个地方，也需要半年之久。
师尊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来找他，也永远不要对任何人说自己是他的徒弟，秦川知道这也是一种保护。
师尊也帮自己仔仔细细，彻彻底底查看过身体多遍，但都没有发现有过武魂存在的痕迹。
那一刻的秦川彻底断了念想，他知道师尊修为通天，但如果连师尊都发现不了武魂的存在，那就一定是没有。
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是一个“无魂者”，所以师尊并未告诉自己，他是什么修为，又来自哪里，只告诉了自己，他是一名剑客，叫李淳风的剑客，就连修灵或者修武之路会有哪些境界师尊都没有告诉自己。
师尊问过自己，是否就此当个普通人，娶妻生子，然后自然老去，并承诺，如果自己答应，等他回到那边之后，会立马安排最为忠心之人来这洛川，护秦川这一世平安。
并在自己生命最后的那段时光，提前一年赶来这洛川，陪伴他。
师尊还说......他宁愿不曾来过这洛川，没有见过自己，且什么都不知道。
秦川能感觉得出，师尊从听到那些字眼后，就想尽快离开这里，他能感受那种迫切，但师尊还是留了下来，和自己讲了许多许多，又嘱咐了许多许多。
所以，当师尊提出来那些要求，秦川就算觉得很无理，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唯独当师尊说出让做一个普通人，秦川拒绝了，很坚决的拒绝了。
秦川知道，他的拒绝可能会在某一天成为师尊或琴儿的软肋。但他还是拒绝了。
他不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想什么都不去做，一味的处于庇佑之下，他更不想真的那天来临，却发现自己又是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那一刻的师尊，虽然背对着自己，但秦川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有无奈、也有释怀。
但最终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并告诉自己，他会留在这洛川十天。然后彻底的离开。
秦川知道，师尊这般做，皆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听劝，又如果师尊不曾认识自己，又或许自己不曾说那些猜测，那么师尊就应该还会如之前一样，带着琴儿云游四方，做一个无拘无束的闲人。而自己，也会过着日复一日的普通生活。
所以秦川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问了，师尊也不会告诉自己，既然师尊不说，那就说明还不到时候，等有一天，自己变强了，或许师尊就会告诉自己了。或许等到那么一天，自己也就知道答案了。
“川儿，为师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以前我总是嘲笑他们那些老头，不会教学生。”
“但当我遇到你，并决定收你为徒之后，同时又留下诸多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条件，你还一一承诺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不会教学生的老师。”老人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
“川儿，你和他们几个都是一样的性格，这不是你们的错，是为师的错。如果为师不那么要强，你们也不必受如此的委屈。如果你们几个但凡随便认一个人为师，也都不会经受这些。”
老人似乎陷入了回忆，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情感。这位顶天立地的绝世剑仙此刻也是低下了高傲的头。
“爷爷！”
小女孩此刻也声音哽咽，暗暗的握紧了小拳头。
“师尊！”
秦川此刻也开始有些自责，也开始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他知道师尊所说的“他们几个”应该是指的是琴儿和曾经跟随过师尊的又未曾见过面的几位师兄。
他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原来师尊还有其他的弟子，而且他们的性格都和自己有些相似，都是那种不愿意屈服于命运，不愿意平平淡淡度过一生的人。
更是无怨无悔的付出，包括自己的一切。
老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位合格的爷爷。
他的那些过错，承错的却是他的儿子，他的弟子。
老人这一生，收了五位弟子，每一位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性格虽放荡不羁，却又秉性纯良，秦川是最后一位。
老人曾经也有至亲骨肉，而现在身边却只有小孙女李雪琴一人。
而现在他们这一脉，却只剩下了寥寥的几个人。
与和老人同辈的那些人，谁不是开枝散叶数辈，子生孙，孙又生子，死了一个或几个嫡亲，那些人都不在乎，不像老人，只有两个儿子。
老人的一个儿子在老人刚成名时，便被仇家所害，遇害时才不过十五六岁，那日的老人，红了眼，血洗了那幽魂殿的一个分部。
再后来，老人有了第二个儿子，这时的老人很强大，但老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不想事情发生第二次，一开始那些人也并未在意，直到老人的小儿子一次无意间展现了他的武魂，便是有人开始盯上了老人。
那些人知道老人很强大，但所以并不想硬碰硬，牺牲太多，也不是将老人逼得太狠，往后一年，那些人都只是观望，在这十年间，老人又是接连收了四位徒弟。
也许是他们这一脉太过于耀眼，也太过于不按规矩处事，随心所欲，那些人终究是联合了起来，只是为了针对老人这一脉，那一战，惊天动地，日月无光，以至于修士的某几个大境界都出现了断层，甚至一些邪恶势力的殿主都在那日殒命，而最悲痛的莫过于老人，那日后，老人一夜白头，当时的他也不过才花甲之年，而这个年龄，对于老人那种境界而言，太过年轻。
老人的四位弟子中有三人武魂破碎，然后又被强行剥离，从此彻底沦为废人，他的儿子、儿媳皆是殒命其中，只有那位最为惊艳的弟子，因在闭关渡劫，才幸免于难。
事后出关的那位，更是彻底入魔，那些参与过的势力，无一幸免，全部被他再次屠戮一遍，没有人知道结果，因为知道结果的人都死了，那些势力背后的人更是闭口不言，而后的他便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在某一处默默修炼，等待复仇的机会，也或许已经陨落在了某处。
老人对此却并未多言，也并未责怪，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因为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
他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对不起自己的儿媳，对不起那四位弟子，更对不起那位二弟子。
之后的日子里，老人开始游历四方，一方面是为了散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那失踪的二弟子，而这一找，便是近十年。
也是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老人意外收养了李雪琴，然后今天又收了秦川这位弟子，也是最小的一位，他本想不再收徒，但秦川的出现，却是让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看到了在秦川身上看到了那是他曾经也拥有过的，也是他的儿子、那些弟子们所拥有的。
“川儿，为师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波折与磨难，有好也有不好，有功也有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记住我与你今日所说的那些。”
“弟子谨记。”秦川点了点头。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在秦川离去的背影中，老人和李雪琴默默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渐行渐远。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的身影，将会在未来绽放出属属于他自己的光芒。
“师尊。”
秦川抬头，看向老人的眼神有敬畏，有崇拜，也有一往无前的坚韧。
老人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眼中尽是满意之色。
他李淳风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破了誓，收了秦川为徒。
“很好，倒颇有几分剑客的风采。”
老人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自得，却又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自己破了誓言，那么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秦川都可能会成为一个焦点。
“川儿，我既然已收你为徒，那便和你说说我门下的一些规矩。”老人说这句话时似乎是有些不忍心。
“师尊，您说。”秦川想道，莫说一些规矩，就算一堆规矩，我今天都能答应。
老人见秦川好像并不在意，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惊讶。
在修炼界，门派规矩繁多，往往有些规矩甚至可以说是苛刻。许多年轻人在入门之初，都会对规矩产生抵触情绪。但眼前的少年，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第一、在你的实力没有达到天武境之前，不要来找我和琴儿。但却没有告诉秦川天武之境离他有多远。秦川只得暗暗记下那个境界的名字。
“弟子知道师尊提那些要求是为了我好。”秦川低头，恭敬地说道：“能成为师尊的弟子，是弟子莫大的荣幸。”
老人李淳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是的，在秦川拜老人为师之初，老人对秦川提了诸多苛刻的要求。
老人要求秦川，在他的实力没有达到天武境之前，不要来找他和琴儿。也要求他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透露丝毫有关自己的一切，以及今日那些荒唐的猜测，但却没有告诉秦川天武之境离他有多远。秦川只得暗暗记下那个境界的名字。
“川儿，今日你能拜我为师，是你之幸，然，我李淳风能收你秦川为徒，亦是我之幸。”
“师尊......”秦川欲开口。
老人却摆了摆手。“为师说这句话，自有我的道理，你无需理解，听着就行。”
秦川静静的听着，心思敏捷的他有过一丝猜测，但仍旧将那丝猜测埋在了心底。
秦川知道，这是老人对自己一种保护。
因为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弱小的。
师尊告诉自己，他和琴儿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饶是凭他现在的修为与手段，要想从这洛川回到那个地方，也需要半年之久。
师尊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来找他，也永远不要对任何人说自己是他的徒弟，秦川知道这也是一种保护。
师尊也帮自己仔仔细细，彻彻底底查看过身体多遍，但都没有发现有过武魂存在的痕迹。
那一刻的秦川彻底断了念想，他知道师尊修为通天，但如果连师尊都发现不了武魂的存在，那就一定是没有。
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是一个“无魂者”，所以师尊并未告诉自己，他是什么修为，又来自哪里，只告诉了自己，他是一名剑客，叫李淳风的剑客，就连修灵或者修武之路会有哪些境界师尊都没有告诉自己。
师尊问过自己，是否就此当个普通人，娶妻生子，然后自然老去，并承诺，如果自己答应，等他回到那边之后，会立马安排最为忠心之人来这洛川，护秦川这一世平安。
并在自己生命最后的那段时光，提前一年赶来这洛川，陪伴他。
师尊还说......他宁愿不曾来过这洛川，没有见过自己，且什么都不知道。
秦川能感觉得出，师尊从听到那些字眼后，就想尽快离开这里，他能感受那种迫切，但师尊还是留了下来，和自己讲了许多许多，又嘱咐了许多许多。
所以，当师尊提出来那些要求，秦川就算觉得很无理，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唯独当师尊说出让做一个普通人，秦川拒绝了，很坚决的拒绝了。
秦川知道，他的拒绝可能会在某一天成为师尊或琴儿的软肋。但他还是拒绝了。
他不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想什么都不去做，一味的处于庇佑之下，他更不想真的那天来临，却发现自己又是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那一刻的师尊，虽然背对着自己，但秦川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有无奈、也有释怀。
但最终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并告诉自己，他会留在这洛川十天。然后彻底的离开。
秦川知道，师尊这般做，皆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听劝，又如果师尊不曾认识自己，又或许自己不曾说那些猜测，那么师尊就应该还会如之前一样，带着琴儿云游四方，做一个无拘无束的闲人。而自己，也会过着日复一日的普通生活。
所以秦川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问了，师尊也不会告诉自己，既然师尊不说，那就说明还不到时候，等有一天，自己变强了，或许师尊就会告诉自己了。或许等到那么一天，自己也就知道答案了。
“川儿，为师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以前我总是嘲笑他们那些老头，不会教学生。”
“但当我遇到你，并决定收你为徒之后，同时又留下诸多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条件，你还一一承诺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不会教学生的老师。”老人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
“川儿，你和他们几个都是一样的性格，这不是你们的错，是为师的错。如果为师不那么要强，你们也不必受如此的委屈。如果你们几个但凡随便认一个人为师，也都不会经受这些。”
老人似乎陷入了回忆，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情感。这位顶天立地的绝世剑仙此刻也是低下了高傲的头。
“爷爷！”
小女孩此刻也声音哽咽，暗暗的握紧了小拳头。
“师尊！”
秦川此刻也开始有些自责，也开始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他知道师尊所说的“他们几个”应该是指的是琴儿和曾经跟随过师尊的又未曾见过面的几位师兄。
他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原来师尊还有其他的弟子，而且他们的性格都和自己有些相似，都是那种不愿意屈服于命运，不愿意平平淡淡度过一生的人。
更是无怨无悔的付出，包括自己的一切。
老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他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位合格的爷爷。
他的那些过错，承错的却是他的儿子，他的弟子。
老人这一生，收了五位弟子，每一位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性格虽放荡不羁，却又秉性纯良，秦川是最后一位。
老人曾经也有至亲骨肉，而现在身边却只有小孙女李雪琴一人。
而现在他们这一脉，却只剩下了寥寥的几个人。
与和老人同辈的那些人，谁不是开枝散叶数辈，子生孙，孙又生子，死了一个或几个嫡亲，那些人都不在乎，不像老人，只有两个儿子。
老人的一个儿子在老人刚成名时，便被仇家所害，遇害时才不过十五六岁，那日的老人，红了眼，血洗了那幽魂殿的一个分部。
再后来，老人有了第二个儿子，这时的老人很强大，但老人还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不想事情发生第二次，一开始那些人也并未在意，直到老人的小儿子一次无意间展现了他的武魂，便是有人开始盯上了老人。
那些人知道老人很强大，但所以并不想硬碰硬，牺牲太多，也不是将老人逼得太狠，往后一年，那些人都只是观望，在这十年间，老人又是接连收了四位徒弟。
也许是他们这一脉太过于耀眼，也太过于不按规矩处事，随心所欲，那些人终究是联合了起来，只是为了针对老人这一脉，那一战，惊天动地，日月无光，以至于修士的某几个大境界都出现了断层，甚至一些邪恶势力的殿主都在那日殒命，而最悲痛的莫过于老人，那日后，老人一夜白头，当时的他也不过才花甲之年，而这个年龄，对于老人那种境界而言，太过年轻。
老人的四位弟子中有三人武魂破碎，然后又被强行剥离，从此彻底沦为废人，他的儿子、儿媳皆是殒命其中，只有那位最为惊艳的弟子，因在闭关渡劫，才幸免于难。
事后出关的那位，更是彻底入魔，那些参与过的势力，无一幸免，全部被他再次屠戮一遍，没有人知道结果，因为知道结果的人都死了，那些势力背后的人更是闭口不言，而后的他便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在某一处默默修炼，等待复仇的机会，也或许已经陨落在了某处。
老人对此却并未多言，也并未责怪，只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因为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
他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对不起自己的儿媳，对不起那四位弟子，更对不起那位二弟子。
之后的日子里，老人开始游历四方，一方面是为了散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那失踪的二弟子，而这一找，便是近十年。
也是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老人意外收养了李雪琴，然后今天又收了秦川这位弟子，也是最小的一位，他本想不再收徒，但秦川的出现，却是让他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看到了在秦川身上看到了那是他曾经也拥有过的，也是他的儿子、那些弟子们所拥有的。
“川儿，为师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波折与磨难，有好也有不好，有功也有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记住我与你今日所说的那些。”
“弟子谨记。”秦川点了点头。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在秦川离去的背影中，老人和李雪琴默默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渐行渐远。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的身影，将会在未来绽放出属属于他自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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