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外号真霸气
张东信正好奇的看着，女的先打招呼了，骚离骚气的说:“这位小哥，你送的礼物姐姐我很喜欢。这点心和我以前吃的都不一样。”
张东信还没来得及回话，北霸天介绍道:“这位可是咱们这里赫赫有名的女大王，绿林有号:血凤凰。刚巧来我这里坐坐。”
张东信说:“血凤凰大当家你好，等忙完了这里还想去您寨子里坐坐。”
血凤凰咯咯轻笑，说道:“小哥好俊俏，那就说定了，姐姐那里好玩，包你满意。你记得快点过来啊。最好赶天黑之前，免得……”
北霸天咳嗽一声。
毕竟是北霸天的地盘，听了这声咳嗽，血凤凰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张东信之前听金城光介绍过血凤凰的事迹，今天一见，也觉得纳闷。这个女土匪身材很火爆，长相就没必要描述了。不知道是怎么在土匪堆里生存下来的，还成就了一方大佬。
张东信这时又下意识的继续关注把奶糖收起来的这个人。其他人随着张东信的目光不自觉的也注意到了。
注意到归注意到，都没动。最后只有血凤凰付出行动了。走过去一把抢过来，打开就吃。吃了还说:“味道很不错。小哥，我真的很奇怪，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的。又是新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果。”
张东信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坏笑，很快又收敛起来，说道:“大当家您过奖了，这些都是附近县城出的新品。那边店家多，想赚钱自然要想方设法把味道做的更好。既然你喜欢，我回去再买点派人送来。”
称呼从“您”转变成“你”，是张东信有意试探，尽量把自己放到平等位置，也想套个近乎。
血凤凰很细心，可能还挺乐意对方套近乎，于是说道:“叫我姐姐吧，先谢谢了。”
金柳已经暗中狠狠的瞪了张东信好几次了。只有楚彩风悄悄窃喜。
北霸天对之前收起奶糖的那个人说:“书生，把糖分给弟兄们吧。”
书生面带为难的看了北霸天一眼，无奈的照办了。
张东信心里却对这个被称作书生的人暗生警惕。
这时，有小喽啰拿着烤好的荷叶酥饼来了。
之前都已经闻到香味了，这会儿拿了过来，土匪们立刻咽起了吐沫，就等着北霸天发话。
三分钟不到，烤好的荷叶酥饼全部了账。书生问张东信道:“这位朋友，你带的是什么干粮？里面有菜有肉，一烤就酥，吃起来也不干。”
张东信解释道:“这个叫荷叶酥饼，也是新出的。里面的肉是熏肉和腌肉，菜也是腌制过的，饼是面粉和多种杂粮混合。可以长时间保存，吃的时候烤一下就好。如果不方便，拿手暖一暖也能吃，就是硬了点。”
土匪们立刻明白了这里面的价值，同时也感叹:这么一个饼，还要这么丰富的工艺流程。难怪好吃。
而北霸天和血凤凰等头领听完以后，更是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事情到了这一步，北霸天对张东信的来意更加有了判断。当即说道:“这位兄弟，请随我到里面说话。”
称呼从朋友变成兄弟，这是友好的表现。同时，这话对另一个人就相当于逐客令了。血凤凰起身告辞，临走还毫不遮掩的对张东信抛了一个媚眼。引的金柳都想动手打人了。
北霸天和书生一起进去的，金城光也陪着张东信往里走。北霸天也没拦着。
四个人坐在一起，又是无聊的沉默，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似的。
张东信心里暗想:以我的风格，本来是懒得玩这种无聊游戏的。结果你一个土匪头子，还是这里最大的一股土匪，说话却挺文气，身边小弟还叫书生。我今天就陪你们玩玩儿。
一直不说话也不行，最先开口的是金城光。金城光可以是张东信的同伙，也可以理解为第三方。金城光开口的结果相当于游戏没有胜负，白折腾了这么久。因此，另外三人都笑了。
北霸天说:“朋友，可以说说你的来意了。”
张东信说:“我想走这条路。要长期走，需要你的帮助。”
北霸天和书生快速对视一眼，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却是书生先问道:“恐怕你要的不是这么简单吧？你做事挺特别，应该会有详细的计划吧。”
张东信答:“目前只有想法，具体的还要一起商量。关键是你们现在很危险。我来是为了你们能天天吃到荷叶酥饼和点心糖果。”
北霸天心说:“你怎么不按套路呢？应该我先你为什么要帮你，然后你在回答么！结果你可倒好，不仅提前回答，还吓唬我。”
果然，这次是北霸天说话了，说道:“你少糊弄人，天天吃？也别吓唬我，有什么危险的？”
张东信答道:“是不是糊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时间说了算。先不说这个。按我的计划，你们还是继续做你的山大王，只需要做一点事情，剩下的就是等。你又没有什么损失。
好了，索性我一次说完了。我打算和所有山大王谈，你是第一家。最大的十家我会一家一家单独谈，然后就是约剩下的所有一起，咱们所有的山大王一起谈。
据我所知，山里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有些人暗中责怪，抱怨别的山寨不守规矩，随意抢掠杀人，致使这条路没有商队敢走。实际上，这些抱怨的人有何尝不是在做一样的事情呢。再往后，见了商队就跟恶狼似的扑上去，啃的干干净净。恶性循环之下，终于到了今天的局面。
你不用问，这就是我要约所有土匪，哦不，是山大王一起谈谈原因。”
北霸天笑了，说道:“土匪就土匪，没什么不能叫的。兄弟，你这个人不错。”
张东信有点不好意思，只好陪笑。
北霸天突然脸色一沉，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有什么把握可以把所有山寨头领聚在一起？就算聚在一起，怎么谈？这些人个个桀骜不驯，我只是比他们势力都大，可做不了他们的主。”
张东信说:“我补充一句，你还有一句可能没好意思说。我替你说了。
就算谈好了，大家都同意了，怎么保证所有人说到做到？”
北霸天、书生、金城光同时一愣，没想到还有这样说话的。转念一想，张东信敢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显然是有把握解决的。最起码人家是真的想过，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书生突然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把山寨头领聚在一起一锅烩了吧？”
这种情况只有理论可能，但是此时说出来，无形中又把距离拉开了，潜台词就是:我们和你不熟，你的手段不错，说辞也不错，但是我不放心你。
金城光也想到这里了，不由得看向张东信。
张东信依然淡定，冷笑着看着书生。然后才转头看向北霸天说道:“请问大当家，为何落草？我听了一个故事，能否让我讲讲？”
另外三人再次纳闷，却没有提出反对。
张东信直接就开讲了。
“从前有个年轻人，生活所迫抢劫了一个少女。没想到这钱是少女的救命钱，少女性子又刚烈，直接跳河了。年轻人没有犹豫，直接跳下河救少女。
后来，两个人都被赶来的渔民救了。年轻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县衙。县令没有对年轻人的救人行为做出任何表示，几乎是不问缘由就结案，最后也是将年轻人依律惩处。
年轻人的母亲病的很重，又没人照顾，因此一命呜呼了。
后来，这个年轻人很后悔。毕竟，哪怕没有钱，只是在身边侍奉一下，也许母亲就不会死。”
这就是掌握信息的优势，张东信要动之以情了。这个故事里的年轻人就是北霸天。
金城光没想到，张东信怎么这会儿把这件事讲出来了。
北霸天被提及隐私，很是恼怒，同时也对张东信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情，类似知音。
北霸天涨红了脸，由于皮肤黑看着不明显，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张东信回答说:“不管有没有人这样说过，我都觉得县令错了。如果是我，依然会依律惩处你的抢劫行为。但是，我还会拿钱奖励你，派人给你母亲治病。”
张东信说前面的时候，北霸天都要掀桌子了，还好及时说出了但是两个字。这样显得说话有腔调，效果也挺明显，就是有点危险。
北霸天终于没有发作，低下了头，显得挺难过。
缓了一会儿，张东信说:“我的意思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放下过去是解放自己。而且，我想弟兄们也希望能多看到你的笑脸。人都想过好日子。你自己也不喜欢和整天板着脸的人说话吧。”
信息量有点大，上升到人生哲学的高度了。
北霸天这次没有等太久就问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张东信答:“你先答应参加集体会议，然后派两个得力的弟兄陪我去下一个山寨。十家大山寨走完以后，我在回来。
你没有风险，只要你答应，后面依然可以静观其变。如果我把人凑不齐，那就终止行动。你还是没有损失。
而且，无论结果如何，我回去都会奉上一份礼物。今天这些不算什么，今年新出的美味吃食不下三十种。”
北霸天看了书生一眼，对张东信回答道:“容我考虑一下。”
张东信没有再说话，直接起身出去。
金城光在里面又待了一会儿才出来。
从张东信进去那一刻起，金柳就一直盯着离去的方向，眼随着时间的推移，神逐渐变得紧张。等张东信出来了，金柳又赶快扭过头。
张东信把这些都看见了，只是假装没察觉。
金城光出来后，书生又出来把其他山寨头领叫了进去。
不到半个时辰的讨论，北霸天一出来就表示同意了。
本来想多拖延点时间的。但是，北霸天和书生都认为:和张东信这样的人接触，没必要整这一套。
张东信对北霸天派来带路的两个人说:“朋友，去镇西川那里。”
北霸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兄弟，我和镇西川关系不好，想必你也知道，他们的势力只比我小一点。别指望我这两个兄弟帮你说话。不用谢，我只是担心你死了就没人给我送东西了。”
看来北霸天已经对张东信很有好感了。
听了这话，张东信真的没感谢，直接就走了。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路上，金柳虽然身着男装，但还是表现出了女人特质:好奇心，关注点不同，嘴里憋不住话。金柳忍不住悄悄问跟前的金城光说:“那个书生为什么不让山寨里的人吃奶糖？”
张东信和金柳离得也很近，小声回答道:“因为他看出了我的目的。”
张东信还没来得及回话，北霸天介绍道:“这位可是咱们这里赫赫有名的女大王，绿林有号:血凤凰。刚巧来我这里坐坐。”
张东信说:“血凤凰大当家你好，等忙完了这里还想去您寨子里坐坐。”
血凤凰咯咯轻笑，说道:“小哥好俊俏，那就说定了，姐姐那里好玩，包你满意。你记得快点过来啊。最好赶天黑之前，免得……”
北霸天咳嗽一声。
毕竟是北霸天的地盘，听了这声咳嗽，血凤凰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张东信之前听金城光介绍过血凤凰的事迹，今天一见，也觉得纳闷。这个女土匪身材很火爆，长相就没必要描述了。不知道是怎么在土匪堆里生存下来的，还成就了一方大佬。
张东信这时又下意识的继续关注把奶糖收起来的这个人。其他人随着张东信的目光不自觉的也注意到了。
注意到归注意到，都没动。最后只有血凤凰付出行动了。走过去一把抢过来，打开就吃。吃了还说:“味道很不错。小哥，我真的很奇怪，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的。又是新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果。”
张东信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坏笑，很快又收敛起来，说道:“大当家您过奖了，这些都是附近县城出的新品。那边店家多，想赚钱自然要想方设法把味道做的更好。既然你喜欢，我回去再买点派人送来。”
称呼从“您”转变成“你”，是张东信有意试探，尽量把自己放到平等位置，也想套个近乎。
血凤凰很细心，可能还挺乐意对方套近乎，于是说道:“叫我姐姐吧，先谢谢了。”
金柳已经暗中狠狠的瞪了张东信好几次了。只有楚彩风悄悄窃喜。
北霸天对之前收起奶糖的那个人说:“书生，把糖分给弟兄们吧。”
书生面带为难的看了北霸天一眼，无奈的照办了。
张东信心里却对这个被称作书生的人暗生警惕。
这时，有小喽啰拿着烤好的荷叶酥饼来了。
之前都已经闻到香味了，这会儿拿了过来，土匪们立刻咽起了吐沫，就等着北霸天发话。
三分钟不到，烤好的荷叶酥饼全部了账。书生问张东信道:“这位朋友，你带的是什么干粮？里面有菜有肉，一烤就酥，吃起来也不干。”
张东信解释道:“这个叫荷叶酥饼，也是新出的。里面的肉是熏肉和腌肉，菜也是腌制过的，饼是面粉和多种杂粮混合。可以长时间保存，吃的时候烤一下就好。如果不方便，拿手暖一暖也能吃，就是硬了点。”
土匪们立刻明白了这里面的价值，同时也感叹:这么一个饼，还要这么丰富的工艺流程。难怪好吃。
而北霸天和血凤凰等头领听完以后，更是眼珠子咕噜噜的转。
事情到了这一步，北霸天对张东信的来意更加有了判断。当即说道:“这位兄弟，请随我到里面说话。”
称呼从朋友变成兄弟，这是友好的表现。同时，这话对另一个人就相当于逐客令了。血凤凰起身告辞，临走还毫不遮掩的对张东信抛了一个媚眼。引的金柳都想动手打人了。
北霸天和书生一起进去的，金城光也陪着张东信往里走。北霸天也没拦着。
四个人坐在一起，又是无聊的沉默，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似的。
张东信心里暗想:以我的风格，本来是懒得玩这种无聊游戏的。结果你一个土匪头子，还是这里最大的一股土匪，说话却挺文气，身边小弟还叫书生。我今天就陪你们玩玩儿。
一直不说话也不行，最先开口的是金城光。金城光可以是张东信的同伙，也可以理解为第三方。金城光开口的结果相当于游戏没有胜负，白折腾了这么久。因此，另外三人都笑了。
北霸天说:“朋友，可以说说你的来意了。”
张东信说:“我想走这条路。要长期走，需要你的帮助。”
北霸天和书生快速对视一眼，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却是书生先问道:“恐怕你要的不是这么简单吧？你做事挺特别，应该会有详细的计划吧。”
张东信答:“目前只有想法，具体的还要一起商量。关键是你们现在很危险。我来是为了你们能天天吃到荷叶酥饼和点心糖果。”
北霸天心说:“你怎么不按套路呢？应该我先你为什么要帮你，然后你在回答么！结果你可倒好，不仅提前回答，还吓唬我。”
果然，这次是北霸天说话了，说道:“你少糊弄人，天天吃？也别吓唬我，有什么危险的？”
张东信答道:“是不是糊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时间说了算。先不说这个。按我的计划，你们还是继续做你的山大王，只需要做一点事情，剩下的就是等。你又没有什么损失。
好了，索性我一次说完了。我打算和所有山大王谈，你是第一家。最大的十家我会一家一家单独谈，然后就是约剩下的所有一起，咱们所有的山大王一起谈。
据我所知，山里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有些人暗中责怪，抱怨别的山寨不守规矩，随意抢掠杀人，致使这条路没有商队敢走。实际上，这些抱怨的人有何尝不是在做一样的事情呢。再往后，见了商队就跟恶狼似的扑上去，啃的干干净净。恶性循环之下，终于到了今天的局面。
你不用问，这就是我要约所有土匪，哦不，是山大王一起谈谈原因。”
北霸天笑了，说道:“土匪就土匪，没什么不能叫的。兄弟，你这个人不错。”
张东信有点不好意思，只好陪笑。
北霸天突然脸色一沉，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有什么把握可以把所有山寨头领聚在一起？就算聚在一起，怎么谈？这些人个个桀骜不驯，我只是比他们势力都大，可做不了他们的主。”
张东信说:“我补充一句，你还有一句可能没好意思说。我替你说了。
就算谈好了，大家都同意了，怎么保证所有人说到做到？”
北霸天、书生、金城光同时一愣，没想到还有这样说话的。转念一想，张东信敢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显然是有把握解决的。最起码人家是真的想过，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书生突然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把山寨头领聚在一起一锅烩了吧？”
这种情况只有理论可能，但是此时说出来，无形中又把距离拉开了，潜台词就是:我们和你不熟，你的手段不错，说辞也不错，但是我不放心你。
金城光也想到这里了，不由得看向张东信。
张东信依然淡定，冷笑着看着书生。然后才转头看向北霸天说道:“请问大当家，为何落草？我听了一个故事，能否让我讲讲？”
另外三人再次纳闷，却没有提出反对。
张东信直接就开讲了。
“从前有个年轻人，生活所迫抢劫了一个少女。没想到这钱是少女的救命钱，少女性子又刚烈，直接跳河了。年轻人没有犹豫，直接跳下河救少女。
后来，两个人都被赶来的渔民救了。年轻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县衙。县令没有对年轻人的救人行为做出任何表示，几乎是不问缘由就结案，最后也是将年轻人依律惩处。
年轻人的母亲病的很重，又没人照顾，因此一命呜呼了。
后来，这个年轻人很后悔。毕竟，哪怕没有钱，只是在身边侍奉一下，也许母亲就不会死。”
这就是掌握信息的优势，张东信要动之以情了。这个故事里的年轻人就是北霸天。
金城光没想到，张东信怎么这会儿把这件事讲出来了。
北霸天被提及隐私，很是恼怒，同时也对张东信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情，类似知音。
北霸天涨红了脸，由于皮肤黑看着不明显，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张东信回答说:“不管有没有人这样说过，我都觉得县令错了。如果是我，依然会依律惩处你的抢劫行为。但是，我还会拿钱奖励你，派人给你母亲治病。”
张东信说前面的时候，北霸天都要掀桌子了，还好及时说出了但是两个字。这样显得说话有腔调，效果也挺明显，就是有点危险。
北霸天终于没有发作，低下了头，显得挺难过。
缓了一会儿，张东信说:“我的意思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放下过去是解放自己。而且，我想弟兄们也希望能多看到你的笑脸。人都想过好日子。你自己也不喜欢和整天板着脸的人说话吧。”
信息量有点大，上升到人生哲学的高度了。
北霸天这次没有等太久就问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张东信答:“你先答应参加集体会议，然后派两个得力的弟兄陪我去下一个山寨。十家大山寨走完以后，我在回来。
你没有风险，只要你答应，后面依然可以静观其变。如果我把人凑不齐，那就终止行动。你还是没有损失。
而且，无论结果如何，我回去都会奉上一份礼物。今天这些不算什么，今年新出的美味吃食不下三十种。”
北霸天看了书生一眼，对张东信回答道:“容我考虑一下。”
张东信没有再说话，直接起身出去。
金城光在里面又待了一会儿才出来。
从张东信进去那一刻起，金柳就一直盯着离去的方向，眼随着时间的推移，神逐渐变得紧张。等张东信出来了，金柳又赶快扭过头。
张东信把这些都看见了，只是假装没察觉。
金城光出来后，书生又出来把其他山寨头领叫了进去。
不到半个时辰的讨论，北霸天一出来就表示同意了。
本来想多拖延点时间的。但是，北霸天和书生都认为:和张东信这样的人接触，没必要整这一套。
张东信对北霸天派来带路的两个人说:“朋友，去镇西川那里。”
北霸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兄弟，我和镇西川关系不好，想必你也知道，他们的势力只比我小一点。别指望我这两个兄弟帮你说话。不用谢，我只是担心你死了就没人给我送东西了。”
看来北霸天已经对张东信很有好感了。
听了这话，张东信真的没感谢，直接就走了。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路上，金柳虽然身着男装，但还是表现出了女人特质:好奇心，关注点不同，嘴里憋不住话。金柳忍不住悄悄问跟前的金城光说:“那个书生为什么不让山寨里的人吃奶糖？”
张东信和金柳离得也很近，小声回答道:“因为他看出了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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