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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气顺了就好

    两人又亲昵了一会儿,张东信这才把赵嫣然也叫了进来,说道:“要不要去观刑?我只是建议。咱不做温室里的花朵。你们去看看县衙行刑。当然,主要是让雁子和荆六他们学习一下人家的精髓。

    你想想:伤害最小的同时疼痛最大化。别整那为了泄愤一不小心一拳打死人。

    喂!你俩什么表情?不要唯心主义。得,我的意思是,不要人为的制造一个世外桃源。这里不是世外,咱还是接受现实比较好。

    ……”

    说到最后张东信也懒得解释了,哄了哄俩媳妇儿,找了个借口就散了。

    冷清秋被叫进来了。

    张东信说:“黄瓜真贵,这还是秦梦瑶帮忙买来的。一般人有钱都买不到。

    清儿,看好了,十根,你和另外九个长老一人一根。黄瓜好,外用养颜,也可以吃,很营养的。不会外用可以问秀儿。”

    冷清秋并没有很开心,但也没敢质疑,拿着就走了。

    五天后,三个特殊的犯人被押到了县衙门口,很快就吸引人来围观了。

    张东信觉得还不够,又吩咐差役张罗。

    然后,只听大街小巷很多地方传来敲锣声和差役的喊声。

    “Duang!瞧一瞧,看一看。县衙门口有热闹了!Duang!”

    人家都是敲锣喊:某某大人审案了。

    张东信总是任性,搞得跟卖大力丸似的。

    人还是因此增多了。

    这次拿着扩音设备介绍情况的是县典史周旺财。

    “乡亲们,之前有些留言,县令大人知道大家都是被蛊惑的。所以今天把带头散布谣言的人揪出来了。

    这个人你们可能不认识。但他说的一句话你们肯定听过。

    ‘击鼓了,当时我在场,那声音响的,绝对有冤。’

    这句话是他最先说的。我们查了,佟尤氏击鼓的时候,他在酒楼喝酒呢。

    还有这个人。

    ‘岂止是响,鼓锤都砸进去了。’

    这句话就是他第一个说出来的。

    最后这个人最混蛋。你们听这句。

    ‘呵,你还不信!就那一会儿,当时只有县衙顶上那一片天阴了。’

    这个人倒是个孝子,除此之外无一是处。张大人仁慈,没有收他罚款,还给他家送钱,还给他家邻居送钱,让帮着照顾他母亲。

    现在,我们要对这三个人当众去衣鞭笞。大家谁有异议?”

    这情况,这架势,这回弄得。谁还敢提出异议?

    周旺财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聚集了许多差役的人群,里面的张东信就在赵嫣然和金柳中间站着。周旺财只能看见的张东信的脸,见后者心情还不错,这才接着说道:“大家听好了。本来要将这三人褪去衣裤行刑,张大人仁慈,所以只褪去上衣,鞭笞背部即可。鞭笞完毕会立即治疗敷药。还允许他们休息一晚。

    明天早上起,枷号示众。具体示众多久,稍后会收集大家的意见。”

    这次张东信气顺了。虽然也有妥协,虽然没有把所有犯错的人惩罚。但是,很多人被还能震慑了,没挨刑罚的犯人也受到了惊吓。最重要的是,气顺了,张东信自己心情好最重要。

    ...

    乐平县,晚几天收到了消息。吕胜男首次目瞪口呆。半晌说道:“他是对的!居然两次都是他对!”

    邀月也说:“张公子的脑子到底怎么长得?真想打开看看。”

    吕胜男不高兴了,因为台词被抢了。

    邀月也是难得一次自己过瘾了,把主子的感受忘了。

    一局小游戏,邀月故意输了,使得吕胜男有借口拿“铁砂掌”拍了邀月几下。

    气出了,吕胜男别有兴致的说:“其实我们还误会他了一件事,他的文氏养生馆真的只是按摩相关的,跟青楼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要是开在咱们县,以后奖励下人的时候,我就花钱让他们去按摩。

    你父亲身体怎么样?听说他的肩膀就不好,腰也老疼。养生馆的按摩手法都是资深医者教的,听说很有效的。

    得,你有空,不陪我的时候。嗨唉!没事让你爹来,就在我的跨院找个房子,你不是会按嘛,你给他没事按按。我允许的,你尽管叫。”

    邀月在这一瞬间真的涌起感动,虽是主仆,吕胜男虽然有时候很凶。但是,两个姑娘从小一起长大,又年龄相仿,还是有点真感情的。

    然后,邀月又想到:“我应该是赌赢了,张公子干出奇迹是有可能的。到时候抽她一百绣鞋?还是继续抽吧。不能减免,给小姐先攒着就好。”

    邀月是被吕胜男的笑声打断的,后者说道:“我想左了。你是大姑娘,你父亲也是男人,不行。养生馆那边不一样,听说都是一脸鬼胎记的,估计没人太当她们是女人。”

    时代不同,很多事情的观点自然不一样。

    邀月顺着思路试探着提醒道:“小姐,我们要不要也开一个?”

    ...

    说乐极生悲可能有点过了,应该说人很少能一直顺心的。

    邻山县,新通行的老商路成功的带回来了许多的耕牛,终于缓解了瘟疫造成的损失。至少耕牛数量够用,剩下的就是努力和时间了。

    张东信送出去的二十桶酒,成车的奶糖、点心、荷叶酥饼,就这一趟就回本了,还有富裕。

    又是类似的情景,所有人都在庆祝,只有张东信在思考。

    赵嫣然忍不住问道:“夫君,你怎么不太高兴呢?别解释啊,你瞒不了我的。”

    张东信苦笑一声,说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托。”

    赵嫣然以前没听过,所以在思考。

    金柳很礼貌,不抢话,这才问道:“什么意思呢?有故事吗?”

    这也是张东信的特殊教育方法——讲故事。

    别看嫁过来才两个多月,金柳已经被惯坏了,没事就缠着张东信讲故事。

    新婚确实不同,张东信一看见金柳这副三分求知欲加七分撒娇的可爱样子,嘴角立刻上扬了。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笑着说:“柳妹,叫好哥哥。”

    金柳也学聪明了,问道:“叫过之后你就给我讲故事解释吗?”

    张东信回答说:“叫过之后,我再说个谜语,你猜出来了我就给你讲。”

    金柳说:“不叫不叫!可以直接猜谜语。”

    赵嫣然多少有点吃醋,年龄又比金柳还小,很想卖萌争宠,可是为了保持当家大妇的形象,硬忍了。

    张东信也是观察微表情的高手,拿捏着尺度,既要鼓励赵嫣然别绷着,又不能显得太随意。

    五秒钟后,张东信用手摸了摸赵嫣然的头,然后一左一右把赵嫣然和金柳都搂着。接着说道:“有个谜语你俩听听。说,小明的母亲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就二毛,老三叫什么?”

    二女都没回答,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警惕。

    张东信又补充说道:“答对了有奖,答错了就用家法,每人拍十下。”

    金柳说:“大姐,不理他。这哪是家法?他又想轻薄咱俩了。”

    之后并没有传来脆响声。

    又聊了一会儿,张东信还是勉强讲了故事,说道:“既然讲就给你们一次讲到位。从前有个人画画很不认真,有人让他画老虎,他却画成了马。画到一半才反应过来。”

    听到这里,赵嫣然和金柳就都笑了。

    两个女人虽然已为人妇,但是毕竟年龄小,又受时代局限,笑点低了点能理解。

    过了一小会儿,张东信接着讲道:“画师就在画了一半的马上继续画老虎。交画的时候,买主当然不乐意了。

    画师却说:‘马和虎,马虎,马马虎虎…’

    胡搅蛮缠加强词夺理,画师就是不退钱。买主只好走了。这幅画就留在了画师家。

    画师的两个儿子见了这幅画。大儿子后来去打猎,把人家骑的马当做老虎射杀。二儿子是想把老虎当马骑。大儿子被马主人打断了腿。二儿子被老虎咬的半死。

    因为得了额外的钱财而导致两个儿子受伤。这就叫祸兮福所伏。

    再后来,征兵打仗,两个儿子都因为负伤没有去。同村的年轻人全都死在了战场。画师的两个儿子却活下去了。

    这就叫福兮祸所依。”

    前面讲的时候二女又笑了几次。最后,金柳满意的说:“我去那边了,要去教她们功夫了。

    再见了,好哥哥!”

    说完,金柳甜甜一笑,一溜烟跑了。

    张东信大喊道:“柳妹,记得抽空教佟尤氏两招。”

    赵嫣然不知该不该继续绷着。

    张东信说:“嫣儿,柳妹一直叫你大姐就行。规矩不能乱,又不想你太严肃。又要你做幸福的小女人,又支持你树立威严。别说你了,我都觉得矛盾,好难把握尺度呀!”

    赵嫣然这下真的绷不住了,但也不想完全放开,靠在了张东信怀里,略带撒娇的说道:“夫君,你理解我就好。”

    张东信说:“不仅是理解,我还支持呢。放心吧,有我在,又有伦理规矩,你不用太刻意。来,笑一个。要不?你也叫我一声。

    等一下,得和她不一样。那你叫我好叔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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