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新的身份
徐雯醒来的时候，恍惚间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她看着天花板，想着如何让自己在梦中醒来。当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才反应过来，不是错觉，自己是真不在那个地方了。
推开门，她揉着眼睛哈欠连天走进客厅。
苏恩盘腿坐在地上，手拄着膝盖托着下巴，玳瑁趴在他的腿上睡得正香。
徐雯没有去看，只是自顾自往卫生间去。
苏恩笑容不变：“起来啦？吃过了要我带你出去吗？”
徐雯不回答，甚至让眼睛都尽可能闭着，他不想吓到眼睫毛上的瞌睡虫。只要自己够小心，就可以续上回笼觉。
她必须小心。而且她也有成功的经验。好不容易做个美梦，怎么能让它就这样断了呢？
苏恩看着桌上的面包片，想了想抬头问道：“加培根还是豆腐乳？”
徐雯顺利进了卫生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已经看到瞌睡虫疑惑得在警惕观望了。
她让自己脑子放空，呼吸也尽可能放缓。果然，瞌睡虫安稳了下来。开始重新在睫毛上踩着做窝。
门再次打开，她透过眼睑半梦半醒熟练向着卧室溜过去。
苏恩已经抹好了面包片。习惯性递给她包了培根的，自己拿了豆腐乳抹了起来。
玳瑁被苏恩惊醒，从他身上跳出去。躲在旁边舔起毛来。
徐雯看着被惊跑了的瞌睡虫，转过头面无表情双手接过面包片，狠狠地吃了起来。
苏恩一边吃，一边跟徐雯商量着：“之前跟你说过的上学的事情，已经帮你搞定了。这个礼拜我带你去做个造型，咱们得收收心，学生嘛总得有个学生的样子。”
徐雯三两口吃了面包，捡了鸡蛋剥着，一边把蛋黄喂给玳瑁，一边头也不抬：“这个话题咱们是不是聊过来着？我没关系的啊，反正之前就已经落下太多了。学校能教我的我自己学也没问题。”
苏恩点着头：“那是，你多聪明啊。所以咯，我还特意跟老师商量好了，给你重点夯实一下，补上基础。你那老师人不错欸，加量不加价！”
徐雯能听出来，这不是在跟自己商量。一口将蛋白吃掉，含糊不清地嚷嚷着：“我去了会吃掉小朋友的！啊呜一口！一口一个小朋友！”
苏恩赞叹着三两口塞完面包，给徐雯倒了一杯牛奶：“你多厉害啊，那家伙都不用嚼！啊呜是吧？一口一个是吧？有本事你把你们校长都吃了，我去给你当校长。”
徐雯盯着牛奶：“校长不校长先放一边，我乳糖不耐，天天给你说来着吧？”
苏恩尴尬看着徐雯，挠着头：“那什么，虽然这个它看着像牛奶，行吧，可能闻着也像，喝着也像牛奶。但是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可能，我如果说这是牛奶口味的豆浆，你信吗？”
玳瑁舔了舔嘴，从两人身边翘着尾巴走过。
徐雯摇头又点头，继续吃着面包：“啊对对对，了不起了不起！高科技是吧？”
苏恩挠着下巴自然而然转移话题想：“钥匙在门口碗里面你知道吧。出去玩记得带着。钱在你手机里有，钱什么的。。。。。。哦对，咱这儿东西放在哪儿你比我都清楚。那什么，我去你程叔叔家，回聊哈。”
徐雯甚至没有听他说什么，已经收拾好了。拎着小包仰着头看他。
苏恩茫然看着徐雯，随即反应过来摆摆手：“开什么玩笑嘛！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我回来给你带豆浆。拜～”
门要关上了，苏恩的后半句话还关在里面。
徐雯不急不躁：“啊哦，那我晚上还下面。面条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
门再次打开。苏恩一脸无辜：“你看我这记性！你程叔叔也想你了！走，咱们一起去！哪儿能让你一个在家呀？你说是不是？”
这回门真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玳瑁。天天早晨这么吵，它睡眠质量都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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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果然是想徐雯了。一开门就迎着她往里面去，一路上嘘寒问暖。至于另一个工具人苏恩？不认识，不熟，不了解。
柜台里江白板慢里条斯整理着，听到动静头也不抬。他已经习惯了，甚至开始认真考虑着“托儿所”+“酒吧”有没有搞头？
徐雯对程墨甜甜笑着，对答如流的同时还不忘跟程墨告状。果然，程墨对着苏恩好一顿怒目而视。
至于江白板这边，她也没有冷落。只不过应对的方式不同而已。跟程墨说话的间隙，她自然而然将桌上的酒杯托盘都各自摆成了一条直线。
江白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转头看到走近的苏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苏恩唉声叹气拉过来凳子坐下，人往吧台一趴：“差不多就行了啊，来你们这不是看你们怎么当舔狗的！都收着点。”
江白板翻了个白眼：“就你一天天事多，你干脆改名叫事多多呗？正好雯雯喜欢吃巧克力豆。”
程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这次又准备弄死谁？”
苏恩忙不迭站起来跟徐雯解释：“别听你程叔叔瞎说啊！咱不是那么凶残的人！”
徐雯头埋在点心里，懒得搭理他。
苏恩转头对着程墨怒道：“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哦，我告你毁谤，你知道吗？我告你毁谤啊！不是，江老板，他毁谤我啊！”
江白板抬头看看酒吧电视放着的电影，再低头看着心虚看向旁边的苏恩，一头黑线。
程墨宠溺看着徐雯，头也不抬：“孩子我帮你看着，你去告我啊？”
苏恩干咳一声，重新坐下：“这不是那什么，去雯雯学校办理资料，我才想起来。家长职业得按规矩来嘛，你不能整个五星鲨兽，金牌挑事员吧？”
江白板似笑非笑：“呦呵，挺有自知之明？那你的意思？”
苏恩舔着脸：“我是这么想的，你们说，出租车司机怎么样？你看啊，这第一我有了正当职业；第二出门也好办事，省得打车花冤枉钱；第三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跑路溜也方便不是？大隐隐于市嘛。”
程墨不置可否，只是纳闷：“那你去就是了呗？跟我们说这个干嘛？我陪你跑车啊？先说好，我可不干！我有正经职业。”
江白板在一边笑：“还没听出来呢？他这死要钱的性格，怎么可能舍得照章办事？怎么？是要找个不收份子钱的？”
苏恩憨厚笑着，冲江白板竖着大拇哥：“江哥敞亮，你说这不巧了吗？我这刚好捡了个没人要的出租车！一事不烦二主。你看你们给受累，洗一洗？”
程墨笑而不语，江白板被苏恩的无耻所感动：“就为了这碟子醋，包的这顿饺子是吧？还捡的？！你给我捡一个？”
苏恩很无辜：“天地良心，真是捡的！虽然确实是捡车在先就是了。。。。。。”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了很多。
程墨贴心建议：“文叔那可以一站式服务的事情，你知道吧？”
江白板斜着苏恩：“他要舍得给那个钱，今天就不会带雯雯过来当挡箭牌了。”
徐雯一脸茫然抬头看着他们，无所谓低头继续吃着小蛋糕。
她看着天花板，想着如何让自己在梦中醒来。当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才反应过来，不是错觉，自己是真不在那个地方了。
推开门，她揉着眼睛哈欠连天走进客厅。
苏恩盘腿坐在地上，手拄着膝盖托着下巴，玳瑁趴在他的腿上睡得正香。
徐雯没有去看，只是自顾自往卫生间去。
苏恩笑容不变：“起来啦？吃过了要我带你出去吗？”
徐雯不回答，甚至让眼睛都尽可能闭着，他不想吓到眼睫毛上的瞌睡虫。只要自己够小心，就可以续上回笼觉。
她必须小心。而且她也有成功的经验。好不容易做个美梦，怎么能让它就这样断了呢？
苏恩看着桌上的面包片，想了想抬头问道：“加培根还是豆腐乳？”
徐雯顺利进了卫生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已经看到瞌睡虫疑惑得在警惕观望了。
她让自己脑子放空，呼吸也尽可能放缓。果然，瞌睡虫安稳了下来。开始重新在睫毛上踩着做窝。
门再次打开，她透过眼睑半梦半醒熟练向着卧室溜过去。
苏恩已经抹好了面包片。习惯性递给她包了培根的，自己拿了豆腐乳抹了起来。
玳瑁被苏恩惊醒，从他身上跳出去。躲在旁边舔起毛来。
徐雯看着被惊跑了的瞌睡虫，转过头面无表情双手接过面包片，狠狠地吃了起来。
苏恩一边吃，一边跟徐雯商量着：“之前跟你说过的上学的事情，已经帮你搞定了。这个礼拜我带你去做个造型，咱们得收收心，学生嘛总得有个学生的样子。”
徐雯三两口吃了面包，捡了鸡蛋剥着，一边把蛋黄喂给玳瑁，一边头也不抬：“这个话题咱们是不是聊过来着？我没关系的啊，反正之前就已经落下太多了。学校能教我的我自己学也没问题。”
苏恩点着头：“那是，你多聪明啊。所以咯，我还特意跟老师商量好了，给你重点夯实一下，补上基础。你那老师人不错欸，加量不加价！”
徐雯能听出来，这不是在跟自己商量。一口将蛋白吃掉，含糊不清地嚷嚷着：“我去了会吃掉小朋友的！啊呜一口！一口一个小朋友！”
苏恩赞叹着三两口塞完面包，给徐雯倒了一杯牛奶：“你多厉害啊，那家伙都不用嚼！啊呜是吧？一口一个是吧？有本事你把你们校长都吃了，我去给你当校长。”
徐雯盯着牛奶：“校长不校长先放一边，我乳糖不耐，天天给你说来着吧？”
苏恩尴尬看着徐雯，挠着头：“那什么，虽然这个它看着像牛奶，行吧，可能闻着也像，喝着也像牛奶。但是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可能，我如果说这是牛奶口味的豆浆，你信吗？”
玳瑁舔了舔嘴，从两人身边翘着尾巴走过。
徐雯摇头又点头，继续吃着面包：“啊对对对，了不起了不起！高科技是吧？”
苏恩挠着下巴自然而然转移话题想：“钥匙在门口碗里面你知道吧。出去玩记得带着。钱在你手机里有，钱什么的。。。。。。哦对，咱这儿东西放在哪儿你比我都清楚。那什么，我去你程叔叔家，回聊哈。”
徐雯甚至没有听他说什么，已经收拾好了。拎着小包仰着头看他。
苏恩茫然看着徐雯，随即反应过来摆摆手：“开什么玩笑嘛！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我回来给你带豆浆。拜～”
门要关上了，苏恩的后半句话还关在里面。
徐雯不急不躁：“啊哦，那我晚上还下面。面条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
门再次打开。苏恩一脸无辜：“你看我这记性！你程叔叔也想你了！走，咱们一起去！哪儿能让你一个在家呀？你说是不是？”
这回门真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玳瑁。天天早晨这么吵，它睡眠质量都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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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果然是想徐雯了。一开门就迎着她往里面去，一路上嘘寒问暖。至于另一个工具人苏恩？不认识，不熟，不了解。
柜台里江白板慢里条斯整理着，听到动静头也不抬。他已经习惯了，甚至开始认真考虑着“托儿所”+“酒吧”有没有搞头？
徐雯对程墨甜甜笑着，对答如流的同时还不忘跟程墨告状。果然，程墨对着苏恩好一顿怒目而视。
至于江白板这边，她也没有冷落。只不过应对的方式不同而已。跟程墨说话的间隙，她自然而然将桌上的酒杯托盘都各自摆成了一条直线。
江白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转头看到走近的苏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苏恩唉声叹气拉过来凳子坐下，人往吧台一趴：“差不多就行了啊，来你们这不是看你们怎么当舔狗的！都收着点。”
江白板翻了个白眼：“就你一天天事多，你干脆改名叫事多多呗？正好雯雯喜欢吃巧克力豆。”
程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这次又准备弄死谁？”
苏恩忙不迭站起来跟徐雯解释：“别听你程叔叔瞎说啊！咱不是那么凶残的人！”
徐雯头埋在点心里，懒得搭理他。
苏恩转头对着程墨怒道：“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哦，我告你毁谤，你知道吗？我告你毁谤啊！不是，江老板，他毁谤我啊！”
江白板抬头看看酒吧电视放着的电影，再低头看着心虚看向旁边的苏恩，一头黑线。
程墨宠溺看着徐雯，头也不抬：“孩子我帮你看着，你去告我啊？”
苏恩干咳一声，重新坐下：“这不是那什么，去雯雯学校办理资料，我才想起来。家长职业得按规矩来嘛，你不能整个五星鲨兽，金牌挑事员吧？”
江白板似笑非笑：“呦呵，挺有自知之明？那你的意思？”
苏恩舔着脸：“我是这么想的，你们说，出租车司机怎么样？你看啊，这第一我有了正当职业；第二出门也好办事，省得打车花冤枉钱；第三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跑路溜也方便不是？大隐隐于市嘛。”
程墨不置可否，只是纳闷：“那你去就是了呗？跟我们说这个干嘛？我陪你跑车啊？先说好，我可不干！我有正经职业。”
江白板在一边笑：“还没听出来呢？他这死要钱的性格，怎么可能舍得照章办事？怎么？是要找个不收份子钱的？”
苏恩憨厚笑着，冲江白板竖着大拇哥：“江哥敞亮，你说这不巧了吗？我这刚好捡了个没人要的出租车！一事不烦二主。你看你们给受累，洗一洗？”
程墨笑而不语，江白板被苏恩的无耻所感动：“就为了这碟子醋，包的这顿饺子是吧？还捡的？！你给我捡一个？”
苏恩很无辜：“天地良心，真是捡的！虽然确实是捡车在先就是了。。。。。。”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了很多。
程墨贴心建议：“文叔那可以一站式服务的事情，你知道吧？”
江白板斜着苏恩：“他要舍得给那个钱，今天就不会带雯雯过来当挡箭牌了。”
徐雯一脸茫然抬头看着他们，无所谓低头继续吃着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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