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章 光点
光晕渐渐朦胧，七彩的雾色笼罩着少女的娇躯，无数游离的彩色光点飞来，融入雾色之中，从地上出来的光点是浅黄色的，从湖水而出的是浅蓝色的，还有银白色的，从远处飞来的光点是浅绿色的，应该是来自竹林中，从屋中飞来的光点则是白色的，其他的颜色，则是来自那多彩的天空，又或者，本来是无色的，只是被天空的颜色映衬成了七彩。
擦着身边而过的光点目标明确，楚辰晖伸出手去，却捉不住，握住的手展开，空无一物，他可以看得到，却不能够捕捉，那是什么？
呼吸微滞，他不喜欢这种不在掌握中的情绪，想要向前迈步，抬起的脚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回了原地，虽然不知道少女在做什么，但他还是不想打搅。
屏住呼吸看着，看着那雾色渐渐成了茧，一层层包裹着，让他看不到茧中的情况，这还不算，巨大的茧开始旋转，也许不是茧在旋转，而是那组成雾色的光点在飞速旋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渐渐有些眼晕。
趔趄着退了一步，低下头，不再去看那旋转的巨茧，闭上眼，揉着眉心，太晕了，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即便是闭着眼，即便是白天，却仍然能够感觉得到那些光点汇聚成的光芒是如何明亮耀目，眼皮也不能阻挡光芒，他仿佛“看见”黑暗中的一点光亮在渐渐逼近，渐渐扩大，在这个过程中，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若焰火绽放成花。
从外向里，光点渐渐消散，一张绝美的容颜呈现在眼前，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安静乖巧地遮住了灵动乌黑的眼眸，琼鼻樱唇，所有形容美好的词语放在她的身上都不会过分，反而还有不足，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超越了一切的美。
看着这样的美人，骤然失语，以前便知道她是美的，却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清晰地把她印入了心底，有一种超越了美丽之外的东西让他的心微微悸动。
敏感地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一暗，楚辰晖睁开眼，火烧云一样的天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然的黑色夜空，不见星月的天空是那样黑暗深邃，怅然辽远，蕴藏着无限神秘而未知的奥妙。
水滴在滴答，顺着少女的脊背滑落的水滴蜿蜒而下，光洁的玉足踩在一片湿润的地上，见不到泥污，地上的土不会浮起，不会粘结，更加不会因为掺入了水而形成泥泞，那么干净，干净到几乎不是土了。
“啊，洗洗澡最舒服了！”少女懒洋洋伸开双臂，双手交叉握拢向上伸展，向后微仰的动作让长发松散滑落，刹那，黑色的发散开，拢住了雪白的身躯，后仰的幅度太大，于是……眨眨眼，再眨眨眼，少女猛然回身，长发飞扬，一片雪白映入眼帘。
“楚辰晖，你怎么在这里？”揉了揉眼睛，少女看着站在后门口看过来的人，一脸的惊奇。
楚辰晖抱臂，目不直视，面瘫脸酷酷的：“我怎么不能够在这里了？”
“你怎么进来的？”顾菲菲追问，一时忘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于是，下一刻，尖叫响起，“流氓！”
捂胸蹲身的动作流畅至极，长长的乌发平日里只抱怨梳洗不便，今日却成了绝佳的掩护，遮拢了大部分的肌肤。
清澈灵动的眼眸瞪着人的时候也显得俏皮可爱，微微上挑的眼角斜视的时候更似在抛媚眼，嗔而有情。
“快转过身了，你还想要看多久，不知道非礼勿视啊！”顾菲菲高声，香嫩的粉红色爬上腮畔，润润的鲜鲜的，好像水蜜桃一样可口诱人。
楚辰晖没有听话回避，直视少女脸庞的目光中连一丝不好意思也无，慢吞吞地说：“非礼勿视是在心有些邪念的时候才成立的，如今你我并无邪念，所以，不用避讳太多，再说了，男女都是表象，性别都是虚幻，百年之后轮回转世，谁知道前生是男是女，所以没必要太介意皮囊的不同，众生平等嘛！”
前半句话是歪理，后半句话，顾菲菲听得耳熟，仔细一想，气歪了鼻子，这不是自己原先对他说过的吗？
还在圣女壳子里的时候，在神医谷的时候，让他给圣女的壳子洗澡，便是这么劝说他的，如今，这话竟然还给自己了。
“你，无赖！”顾菲菲气得无语，心里想要国骂，口上却还讲究措辞文雅，她可不是顾虑楚辰晖的接受能力，而是实在受不了相貌美丽的女子一口粗俗的咒骂。
这种毫无道理的坚持多少让她在楚辰晖面前争得了几分礼貌分，泼妇骂街什么的，实在是太难看了，顾菲菲有时候举止粗鲁，却显得自然率性，就算骂人，那也是不见脏字的，好听多了……
楚辰晖这般想着，突然觉得她气恼的模样可爱了，走上前一步，俯下身很有礼貌地问：“用我给你穿衣服吗？”
“你——”顾菲菲气得语滞，她以前可没少让楚辰晖给壳子穿衣服，现在，该说报应来了么？
眼珠一转，她怕什么啊！
“好啊！”顾菲菲一口应下，倒是出乎楚辰晖的意料，他愣了一下，就见顾菲菲已经起身，把长发重新挽了一下，随手招来一根簪子，并一套衣裙，用簪子挽了长发，把衣裙扔给楚辰晖，大大方方伸展双臂，“我正好嫌穿衣服麻烦呐！”
微微高昂的下巴，不见尴尬之色的纯净眸光，隐含笑意的唇角……
楚辰晖的脸黑了一黑，耳后红了一红，抓紧衣服，目光闪烁不敢看，心中却道，谁怕谁啊，又不是没有给她穿过，不同的是以前是给尸体穿，现在是给活人穿……好吧，还是有不同的……
先从衣服中挑起了肚兜，鱼戏莲叶的肚兜是嫩黄色的，翠绿的莲叶，金色的鱼儿，滚滚露珠七彩纷呈，夹杂其中的暗绣流溢有光。
因为顾菲菲的磨练，楚辰晖对女子衣裳的穿法并不陌生，把肚兜给顾菲菲套上，双手环到她身后系住带子，这个动作以前对尸体做，总是充满了厌恶，而现在，耳后的红晕弥漫到两靥，鼻前的芳香浅浅，好像环绕的姿势顿了顿，胡乱系上的带子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死结。
身上多了一件遮挡，顾菲菲更大方了，催促道：“磨蹭什么，快点儿穿，你还想让我这样光着多久啊！”
是我让你光着的吗？楚辰晖瞪了顾菲菲一眼，见她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完全没有了脾气，紧接着给她套上一件内衫，连着又是以一件中衣，最后是外衣，然后还有外面的一层轻纱。
长长的轻纱下摆飘然，顺着视线望下去，楚辰晖冷冷道：“还用我给你穿裤子吗？”
手臂上搭着一条长裤一条裙子，声音虽冷，面色却是红的，一下子暴露了内心的羞涩，好吧，不是羞涩，而是羞恼，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脸皮的女人啊！
顾菲菲当然不是厚脸皮，她现在正在心中默念，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不是我的身体……
就算不是，但她现在用着，还被人看光光了，这种感觉，还真是窘迫难言，但是她能够把这样的窘迫表现在脸上让楚辰晖看笑话吗？当然不能啊！所以，同样的尴尬在两个死要面子的人共同演绎下便成了现在的坦然。
“随你啊，我是不介意有人代劳的。”顾菲菲嘴硬，还不忘指责，“若是你刚才转过身，我早就自己穿了。”
原来是我不要脸非要给你穿衣服啊！楚辰晖怄气，把裤子和裙子丢给顾菲菲，“你自己穿吧！”
顾菲菲麻利地接过，在楚辰晖转身后迅速穿起，她的速度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以至于穿好后轻轻松了一口气，抹额，终于穿完了啊！
文明的标志是什么，衣服啊衣服，这才是脸面啊！
其实，若是楚辰晖也没穿衣服的话，各穿各的，估计她也不会觉得这么尴尬，大家都是一样的就会觉得自然，但是一个穿了衣服，一个没穿衣服，作为没穿的那个，她当然会觉得很难堪了，偏偏这人还故意不走。
“你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来的？外面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顾菲菲挥挥手，黑色的天空霎时成了白昼，她喜欢黑夜的宁静，却也讨厌那会让自己犯困的感觉，所以，谈事情的话，还是在白天比较好。
晴朗的光线驱散了最后的一丝尴尬，楚辰晖的面色已经正常，脸部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头脑恢复了冷静，说了自己进来的经过。
“这样啊……”若是从画内画外的角度来理解沟通两界，现在应该算是达到了，就是不知道她的穿越是怎样的，不过这个问题还是自己思考吧，没必要告诉楚辰晖。
刚才洗澡的时候，顾菲菲并没有得到更多的记忆，仍然是那几帧画面，翻动的速度依然很快，若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画面的色彩更真实丰富了，其他的，跟上一次完全一样，倒是洗澡的感觉很舒适，那种浑身通透，仿佛一念既可如云飞上天空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光点随着你转？”回到屋中坐下，楚辰晖问出了好奇已久的问题。
“光点，什么光点？”顾菲菲愣住，他在说什么，她洗澡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有意隐瞒，还是……不知道？楚辰晖看着顾菲菲茫然不知的表情，试探问道：“你不知道吗？在你洗澡的时候，有很多光点聚拢过来，围着你转……”
擦着身边而过的光点目标明确，楚辰晖伸出手去，却捉不住，握住的手展开，空无一物，他可以看得到，却不能够捕捉，那是什么？
呼吸微滞，他不喜欢这种不在掌握中的情绪，想要向前迈步，抬起的脚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回了原地，虽然不知道少女在做什么，但他还是不想打搅。
屏住呼吸看着，看着那雾色渐渐成了茧，一层层包裹着，让他看不到茧中的情况，这还不算，巨大的茧开始旋转，也许不是茧在旋转，而是那组成雾色的光点在飞速旋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渐渐有些眼晕。
趔趄着退了一步，低下头，不再去看那旋转的巨茧，闭上眼，揉着眉心，太晕了，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即便是闭着眼，即便是白天，却仍然能够感觉得到那些光点汇聚成的光芒是如何明亮耀目，眼皮也不能阻挡光芒，他仿佛“看见”黑暗中的一点光亮在渐渐逼近，渐渐扩大，在这个过程中，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若焰火绽放成花。
从外向里，光点渐渐消散，一张绝美的容颜呈现在眼前，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安静乖巧地遮住了灵动乌黑的眼眸，琼鼻樱唇，所有形容美好的词语放在她的身上都不会过分，反而还有不足，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超越了一切的美。
看着这样的美人，骤然失语，以前便知道她是美的，却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清晰地把她印入了心底，有一种超越了美丽之外的东西让他的心微微悸动。
敏感地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一暗，楚辰晖睁开眼，火烧云一样的天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纯然的黑色夜空，不见星月的天空是那样黑暗深邃，怅然辽远，蕴藏着无限神秘而未知的奥妙。
水滴在滴答，顺着少女的脊背滑落的水滴蜿蜒而下，光洁的玉足踩在一片湿润的地上，见不到泥污，地上的土不会浮起，不会粘结，更加不会因为掺入了水而形成泥泞，那么干净，干净到几乎不是土了。
“啊，洗洗澡最舒服了！”少女懒洋洋伸开双臂，双手交叉握拢向上伸展，向后微仰的动作让长发松散滑落，刹那，黑色的发散开，拢住了雪白的身躯，后仰的幅度太大，于是……眨眨眼，再眨眨眼，少女猛然回身，长发飞扬，一片雪白映入眼帘。
“楚辰晖，你怎么在这里？”揉了揉眼睛，少女看着站在后门口看过来的人，一脸的惊奇。
楚辰晖抱臂，目不直视，面瘫脸酷酷的：“我怎么不能够在这里了？”
“你怎么进来的？”顾菲菲追问，一时忘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于是，下一刻，尖叫响起，“流氓！”
捂胸蹲身的动作流畅至极，长长的乌发平日里只抱怨梳洗不便，今日却成了绝佳的掩护，遮拢了大部分的肌肤。
清澈灵动的眼眸瞪着人的时候也显得俏皮可爱，微微上挑的眼角斜视的时候更似在抛媚眼，嗔而有情。
“快转过身了，你还想要看多久，不知道非礼勿视啊！”顾菲菲高声，香嫩的粉红色爬上腮畔，润润的鲜鲜的，好像水蜜桃一样可口诱人。
楚辰晖没有听话回避，直视少女脸庞的目光中连一丝不好意思也无，慢吞吞地说：“非礼勿视是在心有些邪念的时候才成立的，如今你我并无邪念，所以，不用避讳太多，再说了，男女都是表象，性别都是虚幻，百年之后轮回转世，谁知道前生是男是女，所以没必要太介意皮囊的不同，众生平等嘛！”
前半句话是歪理，后半句话，顾菲菲听得耳熟，仔细一想，气歪了鼻子，这不是自己原先对他说过的吗？
还在圣女壳子里的时候，在神医谷的时候，让他给圣女的壳子洗澡，便是这么劝说他的，如今，这话竟然还给自己了。
“你，无赖！”顾菲菲气得无语，心里想要国骂，口上却还讲究措辞文雅，她可不是顾虑楚辰晖的接受能力，而是实在受不了相貌美丽的女子一口粗俗的咒骂。
这种毫无道理的坚持多少让她在楚辰晖面前争得了几分礼貌分，泼妇骂街什么的，实在是太难看了，顾菲菲有时候举止粗鲁，却显得自然率性，就算骂人，那也是不见脏字的，好听多了……
楚辰晖这般想着，突然觉得她气恼的模样可爱了，走上前一步，俯下身很有礼貌地问：“用我给你穿衣服吗？”
“你——”顾菲菲气得语滞，她以前可没少让楚辰晖给壳子穿衣服，现在，该说报应来了么？
眼珠一转，她怕什么啊！
“好啊！”顾菲菲一口应下，倒是出乎楚辰晖的意料，他愣了一下，就见顾菲菲已经起身，把长发重新挽了一下，随手招来一根簪子，并一套衣裙，用簪子挽了长发，把衣裙扔给楚辰晖，大大方方伸展双臂，“我正好嫌穿衣服麻烦呐！”
微微高昂的下巴，不见尴尬之色的纯净眸光，隐含笑意的唇角……
楚辰晖的脸黑了一黑，耳后红了一红，抓紧衣服，目光闪烁不敢看，心中却道，谁怕谁啊，又不是没有给她穿过，不同的是以前是给尸体穿，现在是给活人穿……好吧，还是有不同的……
先从衣服中挑起了肚兜，鱼戏莲叶的肚兜是嫩黄色的，翠绿的莲叶，金色的鱼儿，滚滚露珠七彩纷呈，夹杂其中的暗绣流溢有光。
因为顾菲菲的磨练，楚辰晖对女子衣裳的穿法并不陌生，把肚兜给顾菲菲套上，双手环到她身后系住带子，这个动作以前对尸体做，总是充满了厌恶，而现在，耳后的红晕弥漫到两靥，鼻前的芳香浅浅，好像环绕的姿势顿了顿，胡乱系上的带子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死结。
身上多了一件遮挡，顾菲菲更大方了，催促道：“磨蹭什么，快点儿穿，你还想让我这样光着多久啊！”
是我让你光着的吗？楚辰晖瞪了顾菲菲一眼，见她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完全没有了脾气，紧接着给她套上一件内衫，连着又是以一件中衣，最后是外衣，然后还有外面的一层轻纱。
长长的轻纱下摆飘然，顺着视线望下去，楚辰晖冷冷道：“还用我给你穿裤子吗？”
手臂上搭着一条长裤一条裙子，声音虽冷，面色却是红的，一下子暴露了内心的羞涩，好吧，不是羞涩，而是羞恼，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脸皮的女人啊！
顾菲菲当然不是厚脸皮，她现在正在心中默念，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不是我的身体……
就算不是，但她现在用着，还被人看光光了，这种感觉，还真是窘迫难言，但是她能够把这样的窘迫表现在脸上让楚辰晖看笑话吗？当然不能啊！所以，同样的尴尬在两个死要面子的人共同演绎下便成了现在的坦然。
“随你啊，我是不介意有人代劳的。”顾菲菲嘴硬，还不忘指责，“若是你刚才转过身，我早就自己穿了。”
原来是我不要脸非要给你穿衣服啊！楚辰晖怄气，把裤子和裙子丢给顾菲菲，“你自己穿吧！”
顾菲菲麻利地接过，在楚辰晖转身后迅速穿起，她的速度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以至于穿好后轻轻松了一口气，抹额，终于穿完了啊！
文明的标志是什么，衣服啊衣服，这才是脸面啊！
其实，若是楚辰晖也没穿衣服的话，各穿各的，估计她也不会觉得这么尴尬，大家都是一样的就会觉得自然，但是一个穿了衣服，一个没穿衣服，作为没穿的那个，她当然会觉得很难堪了，偏偏这人还故意不走。
“你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来的？外面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顾菲菲挥挥手，黑色的天空霎时成了白昼，她喜欢黑夜的宁静，却也讨厌那会让自己犯困的感觉，所以，谈事情的话，还是在白天比较好。
晴朗的光线驱散了最后的一丝尴尬，楚辰晖的面色已经正常，脸部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头脑恢复了冷静，说了自己进来的经过。
“这样啊……”若是从画内画外的角度来理解沟通两界，现在应该算是达到了，就是不知道她的穿越是怎样的，不过这个问题还是自己思考吧，没必要告诉楚辰晖。
刚才洗澡的时候，顾菲菲并没有得到更多的记忆，仍然是那几帧画面，翻动的速度依然很快，若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画面的色彩更真实丰富了，其他的，跟上一次完全一样，倒是洗澡的感觉很舒适，那种浑身通透，仿佛一念既可如云飞上天空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光点随着你转？”回到屋中坐下，楚辰晖问出了好奇已久的问题。
“光点，什么光点？”顾菲菲愣住，他在说什么，她洗澡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有意隐瞒，还是……不知道？楚辰晖看着顾菲菲茫然不知的表情，试探问道：“你不知道吗？在你洗澡的时候，有很多光点聚拢过来，围着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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