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歌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诶？鹭羽姐姐……你在唱什么歌？”
“啊……”
意识到自己在轻声的哼着歌的鹭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说道：“不是唱歌啦，只是随便哼哼曲调而已。”
“听起来很耳熟的样子……”
“嗯……”
鹭羽看了眼临日月，意识到他其实也听到了……似乎只有在前面驾车的影子十九，还有耳麦的声音开得非常大的苏柠檬没有听到。
“这是草国的曲调，我的祖母是草国遗民……”
鹭羽露出了非常怀念的表情，说道：“听说，在菜国还是草国和采国的时候，这首曲子在草国是很流行的民歌……”
“我的祖母唱给我母亲听，我的母亲又唱给了我听，可惜的是……”
这么说着，鹭羽在摇了摇头的同时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全记下来，只记得其中的几句……现在会这首歌的人应该也不多了。”
……
菜国？草国？采国？
听起来采国和草国是现在菜国的前身，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吞并了另一方，还是两者合体……然后形成了现在的菜国。
祖母的话……
也不太好确定年份啊，虽说古代应该结婚生子的早，但是也不一定……一方面以偏概全是不对的，一方面这个世界也不好单纯的确定是古代。
“唔，我要听！”
在他思考着什么的时候，烟花舒服的靠在苏柠檬的尾巴上这么说着，看上去就像是整个人陷在一大堆的白毛中，说道：“再唱唱看吧……”
“妾身刚才没有听到，现在也挺有兴趣的……”
“……”
鹭羽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脸，说道：“可是，我唱的不好听啊，而且根本也没有学到家，歌词都不记得几句的……”
她想了想，拿出了地图指了指，说道：“在洛阳城里，有许多唱歌好听的歌姬艺伎，我还没被通缉的时候也常去的……到时候再带你们一起去听曲。”
“……”
临日月沉默着，想了想鹭羽说的话，他仔细思考了一下，默默的陷入了沉思，仔细分析……怎么这个世界的女人怎么喜欢去青楼？
这个世界的女拳师打拳很成功啊……
在临日月思考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烟花，撒娇一样的看着鹭羽，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躺在苏柠檬尾巴里的舒服姿势，说道：“不要不要，鹭羽姐姐就唱给我们听吧……临日月哥哥觉得呢？”
为什么把话题扯到我头上？
临日月这么想着，看向了鹭羽，然后发现她眼睛里似乎有闪烁着期待……什么嘛，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很想唱歌的嘛……
“没有那回事……”
临日月这么说着，其实并不想听歌的他，说着有些违心的话，说道：“你哼的还是挺好听的，我也想再听听呢……”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鹭羽这么说着，其实比起【既然】来说，她更加像是【迫不及待】的样子，她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咳咳……”
“♪我应踏鹤背下人间♪~”
“♩叠山河♩~”
“♫成方寸♫~”
“♬负于肩♬~”
“♫拦路横斜折去勾月♫~”
“♪正好作♪~”
“♫最明烛♫~”
“♬来照雪♬~”
“♫歪坐懒马唱段闲♫~”
“♩横生奇客拦前♩~”
“♪买路须清高或宝剑♪~”
听起来是很侠气的一首歌……同样的，也非常的有联邦的现代的风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联邦哪里听过，总感觉还挺耳熟的。
鹭羽唱的似乎还入神的样子，她双眼轻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神格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也在抖动着……声音也有时候会颤一下。
鹭羽的声音是很有特色的，要描述的起来很负责，说的朴实无华一点就是……听起来像是瓷杯敲击瓷杯一样，叮叮当当当的响。
这是很好听的，但是平时说话的时候，却并不会发现多么的特殊，但是在唱歌的时候，就很容易能够听得出来了。
唱功一般，至少没有那些专门训练过的人专业，但是很好听……这很奇怪，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杆菌很好听。
“♪我恰有酒一杯半♪~”
“♩一赠你半赠天♩~”
“♫侠道长正好知己缺♫~”
“♬只管赴那纵险横煞♬~”
“♬刀口斧下♬~”
“♬非是一等奇绝不屑踏♬~”
“♫只管碰碎金杯补漏瓦♫~”
“♩见厌即杀♩~”
“♪未曾狂妄岂敢称风华♪~”
对于鹭羽来说，这首歌是什么呢？
是过去的回忆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临日月不由得这么想着，他回想着……对于自己来说，有没有哪首歌或是那个歌手的意义非常的深远呢？或许……
有的吧……
不就是我手机里这首铃声吗？满怀着期待与光明，身处永夜却永远怀抱着希望……晨曦的到来照亮了旅人与极夜的城。
或许，每个人都有对于自己来说弥足珍贵的东西吧……
对于鹭羽来说，会不会是这首歌，或者是这首歌背后所代表着的什么呢？说不定……是踏入江湖之前无忧无虑的时光吧……
“♪市井酣卧朱门系马♪~”
“♬天地大♬~”
“♩侠心在♩~”
“♫皆为家♫~”
“哼哼哼，哼~哼哼……”
鹭羽随意的哼了几句，然后睁开了眼睛，发现临日月正盯着她的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视线，说道：“后面的我忘了。”
虽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她的语气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有一种【后面的爷忘了】的感觉……
但是非常明显的是，她在唱完之后，心情似乎变得畅快了许多，她背靠在马车的车厢与自己背之间的尾巴上，很放松的样子，说道：“唱的不怎么样吧……”
“没有这回事，唱的很好听。”
临日月这么说着……倒也不算是讨好她，而是真的觉得她唱的很好听，明明从学术角度上来说，绝对是错漏百出的，但就是很好听。
说不定是什么具有魅惑的法术呢（笑）
法术的名字叫做【爱屋及乌】（笑）
“嗯，妾身也这么觉得。”
苏柠檬夸奖着，因为在车厢里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进行伪装，于是她的尾巴就慢慢的堆在车内……几乎每个人的背后都有她的尾巴。
软绵绵、毛茸茸、蓬松松、暖乎乎的，而且用力的靠上去她也并不觉得难受的样子，好家伙……哪是什么狐妖啊，这完全就是抱枕加U型枕加懒人沙发一起成的精吧。
临日月也先前一直普通的，规规矩矩的坐着，现在看到鹭羽和烟花都靠着，他也就向后躺着，然后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白色的长毛吞噬了一样，不断的向下沉。
这……舒服过头了。
看来下次在房顶上睡觉的时候，要想办法把苏柠檬也骗上来……或者，纯铎的尾巴其实也是一样的吧，除了颜色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临日月这么想着的时候，烟花也点头赞同着鹭羽的歌声，她竖起着拇指，做出了一个【准备开炮之前用的大拇指进行定位】的姿势……也就是点赞。
“鹭羽姐姐唱的很不错呢……”
烟花这么说着，她的眼中充满着对鹭羽的鼓励，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洛阳城里的小曲还是要去听得……我们一起啊~”
嗯？怎么感觉……
烟花上次去了一次怡红院之后，就对类似的地方很有兴趣看？我倒是觉得……那地方一点意思都没有，到了之后只想回家。
但是那果酒挺好喝的……
临日月这么想着，看着烟花期待的表情……觉得她八成是被上次那个怡红院，分配给她的那个不知叫做小容还是小巧的姑娘给迷惑了……
叫啥来着？（叫小柔啊！小容是你旁边的，小巧是苏柠檬旁边的！）
肯定是她那两对大球把烟花的脑袋夹出问题了……
临日月这么想着，看着开始揉起烟花脑袋的鹭羽，他似乎想起来什么，看向了自己的手机……说起来，回去之后，我似乎把恶魔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啊……
亏了。
同时，他又开始感叹自己的定力，觉得真不愧是自己……我真是个守口如瓶……守节不淫的人啊！额……守身如玉其实也可以用。
耳麦：“鹭羽唱的歌我们联邦也有……叫做侠风传，是近现代的歌曲；世界与世界间的相似度与差异性还真是有趣。”
因为其他人在交谈的原因，所以临日月也不方便回话，姑且敲了敲耳麦表示知道了。
“【月下花前】那个地方，说是青楼但与通常的烟花勾栏（烟花：？？？）之地不一样，那里文雅的很。”
“只有对上了门口的对，或是做出了一首诗，才能够走进去……里面是互相间有着很大空位的一个个位置，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谈……”
鹭羽这么说着，她回想着自己在【月下花前】的时候，说道：“那里的姑娘根本就不接客，只是弹琴、唱曲、丹青、写字……看上了哪个公子就恳请那位公子将她赎回去。”
“感觉是和江湖习气完全无关的地方，像我这样的侠客本是不可能进去的，但是女人进【月下花前】，只要够漂亮就可以了。”
说着，鹭羽看了一眼烟花和苏柠檬，说道：“烟花也是肯定能进去的，而苏柠檬就自然更没有问题了，临日月……你文采如何？”
“……”
值得一提的是，临日月是个大学生，虽然是名校毕业的，但是他的文学素养也是普通大学生的水平……基本水平就是大学里的东西基本没学，高中里的东西几乎忘光了。
而且他的专业虽然是交叉学科，但是对于吟诗作对这方面，他的信心还是不大……或者说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觉得……”
“啊，这鹭羽你就小看公子了，他可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乃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宵古今，超凡脱俗的奇人。”
“是啊，鹭羽姐姐；临日月哥哥出口便是铿锵的韵律，落笔就有洒脱泼墨之意，有道是【清风凉夏生笔意，风流风华皆是他】！”
“……”
“？？？”
临日月一头问号，鹭羽则是有些惊奇的看了临日月一眼，想不到临日月的文采居然好到这种程度……感觉被吹成了文曲星下凡。
“然而并不是……”
临日月解释着，他说道：“我没有什么文采，也不懂诗词，但是……如果是对对子，或者是作诗的话，我倒还是有几分信心啦……因为有联邦的人才帮我。”
鹭羽姑且也能够理解什么意思，她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也明白了临日月耳朵上的耳麦可以同时和苏柠檬与仙界的人交流……
原先还以为是个简单的传音玉佩，结果却发现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很多，而且借来临日月的耳麦之后，那个自称为【端木】的人，还说了很奇怪的话……
这么想着，鹭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临日月一眼……但是据她看来，似乎临日月本人并没有那个意思，不然的话倒也可以尝试一下。
临日月：？？？
为啥这么看我？
临日月这么想着，听着耳麦里的说法，他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对对子的话，我能对到出题的人怀疑人生……但还是先到了洛阳在说吧……”
这么说着，临日月准备去前座问问影子十九还有多久能够到洛阳，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起不来。
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起不来，而是心理意义上……
如果有躺过懒人沙发的人一定能够理解这种感觉，临日月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苏柠檬的尾巴毛里去，感觉和它们几乎融为了一体。
这种感觉……
这也太爽了吧，而且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活体沙发，这样的话……苏柠檬简直就是团队中的究极工具人二号啊……
（影子·究极工具人一号·十九：……）
临日月悲哀的发现……自己可能以后离不开苏柠檬了，之后找女朋友可能会更加的麻烦，女方说不定会有非常多的意见。
如果女方是联邦人的话，那么绝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其实等量代换一下，如果我以后的女朋友喜欢靠在其他男性的腹肌上，那么我心里也绝对会不爽的吧，所以也可以理解……
需要戒掉苏柠檬的尾巴！
临日月发发狠，用用力……
……
然后瞬间放弃了。
下次吧……下次一定，
“诶？鹭羽姐姐……你在唱什么歌？”
“啊……”
意识到自己在轻声的哼着歌的鹭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说道：“不是唱歌啦，只是随便哼哼曲调而已。”
“听起来很耳熟的样子……”
“嗯……”
鹭羽看了眼临日月，意识到他其实也听到了……似乎只有在前面驾车的影子十九，还有耳麦的声音开得非常大的苏柠檬没有听到。
“这是草国的曲调，我的祖母是草国遗民……”
鹭羽露出了非常怀念的表情，说道：“听说，在菜国还是草国和采国的时候，这首曲子在草国是很流行的民歌……”
“我的祖母唱给我母亲听，我的母亲又唱给了我听，可惜的是……”
这么说着，鹭羽在摇了摇头的同时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全记下来，只记得其中的几句……现在会这首歌的人应该也不多了。”
……
菜国？草国？采国？
听起来采国和草国是现在菜国的前身，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吞并了另一方，还是两者合体……然后形成了现在的菜国。
祖母的话……
也不太好确定年份啊，虽说古代应该结婚生子的早，但是也不一定……一方面以偏概全是不对的，一方面这个世界也不好单纯的确定是古代。
“唔，我要听！”
在他思考着什么的时候，烟花舒服的靠在苏柠檬的尾巴上这么说着，看上去就像是整个人陷在一大堆的白毛中，说道：“再唱唱看吧……”
“妾身刚才没有听到，现在也挺有兴趣的……”
“……”
鹭羽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脸，说道：“可是，我唱的不好听啊，而且根本也没有学到家，歌词都不记得几句的……”
她想了想，拿出了地图指了指，说道：“在洛阳城里，有许多唱歌好听的歌姬艺伎，我还没被通缉的时候也常去的……到时候再带你们一起去听曲。”
“……”
临日月沉默着，想了想鹭羽说的话，他仔细思考了一下，默默的陷入了沉思，仔细分析……怎么这个世界的女人怎么喜欢去青楼？
这个世界的女拳师打拳很成功啊……
在临日月思考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烟花，撒娇一样的看着鹭羽，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躺在苏柠檬尾巴里的舒服姿势，说道：“不要不要，鹭羽姐姐就唱给我们听吧……临日月哥哥觉得呢？”
为什么把话题扯到我头上？
临日月这么想着，看向了鹭羽，然后发现她眼睛里似乎有闪烁着期待……什么嘛，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还是很想唱歌的嘛……
“没有那回事……”
临日月这么说着，其实并不想听歌的他，说着有些违心的话，说道：“你哼的还是挺好听的，我也想再听听呢……”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鹭羽这么说着，其实比起【既然】来说，她更加像是【迫不及待】的样子，她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咳咳……”
“♪我应踏鹤背下人间♪~”
“♩叠山河♩~”
“♫成方寸♫~”
“♬负于肩♬~”
“♫拦路横斜折去勾月♫~”
“♪正好作♪~”
“♫最明烛♫~”
“♬来照雪♬~”
“♫歪坐懒马唱段闲♫~”
“♩横生奇客拦前♩~”
“♪买路须清高或宝剑♪~”
听起来是很侠气的一首歌……同样的，也非常的有联邦的现代的风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联邦哪里听过，总感觉还挺耳熟的。
鹭羽唱的似乎还入神的样子，她双眼轻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神格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也在抖动着……声音也有时候会颤一下。
鹭羽的声音是很有特色的，要描述的起来很负责，说的朴实无华一点就是……听起来像是瓷杯敲击瓷杯一样，叮叮当当当的响。
这是很好听的，但是平时说话的时候，却并不会发现多么的特殊，但是在唱歌的时候，就很容易能够听得出来了。
唱功一般，至少没有那些专门训练过的人专业，但是很好听……这很奇怪，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杆菌很好听。
“♪我恰有酒一杯半♪~”
“♩一赠你半赠天♩~”
“♫侠道长正好知己缺♫~”
“♬只管赴那纵险横煞♬~”
“♬刀口斧下♬~”
“♬非是一等奇绝不屑踏♬~”
“♫只管碰碎金杯补漏瓦♫~”
“♩见厌即杀♩~”
“♪未曾狂妄岂敢称风华♪~”
对于鹭羽来说，这首歌是什么呢？
是过去的回忆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临日月不由得这么想着，他回想着……对于自己来说，有没有哪首歌或是那个歌手的意义非常的深远呢？或许……
有的吧……
不就是我手机里这首铃声吗？满怀着期待与光明，身处永夜却永远怀抱着希望……晨曦的到来照亮了旅人与极夜的城。
或许，每个人都有对于自己来说弥足珍贵的东西吧……
对于鹭羽来说，会不会是这首歌，或者是这首歌背后所代表着的什么呢？说不定……是踏入江湖之前无忧无虑的时光吧……
“♪市井酣卧朱门系马♪~”
“♬天地大♬~”
“♩侠心在♩~”
“♫皆为家♫~”
“哼哼哼，哼~哼哼……”
鹭羽随意的哼了几句，然后睁开了眼睛，发现临日月正盯着她的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视线，说道：“后面的我忘了。”
虽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她的语气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有一种【后面的爷忘了】的感觉……
但是非常明显的是，她在唱完之后，心情似乎变得畅快了许多，她背靠在马车的车厢与自己背之间的尾巴上，很放松的样子，说道：“唱的不怎么样吧……”
“没有这回事，唱的很好听。”
临日月这么说着……倒也不算是讨好她，而是真的觉得她唱的很好听，明明从学术角度上来说，绝对是错漏百出的，但就是很好听。
说不定是什么具有魅惑的法术呢（笑）
法术的名字叫做【爱屋及乌】（笑）
“嗯，妾身也这么觉得。”
苏柠檬夸奖着，因为在车厢里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进行伪装，于是她的尾巴就慢慢的堆在车内……几乎每个人的背后都有她的尾巴。
软绵绵、毛茸茸、蓬松松、暖乎乎的，而且用力的靠上去她也并不觉得难受的样子，好家伙……哪是什么狐妖啊，这完全就是抱枕加U型枕加懒人沙发一起成的精吧。
临日月也先前一直普通的，规规矩矩的坐着，现在看到鹭羽和烟花都靠着，他也就向后躺着，然后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白色的长毛吞噬了一样，不断的向下沉。
这……舒服过头了。
看来下次在房顶上睡觉的时候，要想办法把苏柠檬也骗上来……或者，纯铎的尾巴其实也是一样的吧，除了颜色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临日月这么想着的时候，烟花也点头赞同着鹭羽的歌声，她竖起着拇指，做出了一个【准备开炮之前用的大拇指进行定位】的姿势……也就是点赞。
“鹭羽姐姐唱的很不错呢……”
烟花这么说着，她的眼中充满着对鹭羽的鼓励，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洛阳城里的小曲还是要去听得……我们一起啊~”
嗯？怎么感觉……
烟花上次去了一次怡红院之后，就对类似的地方很有兴趣看？我倒是觉得……那地方一点意思都没有，到了之后只想回家。
但是那果酒挺好喝的……
临日月这么想着，看着烟花期待的表情……觉得她八成是被上次那个怡红院，分配给她的那个不知叫做小容还是小巧的姑娘给迷惑了……
叫啥来着？（叫小柔啊！小容是你旁边的，小巧是苏柠檬旁边的！）
肯定是她那两对大球把烟花的脑袋夹出问题了……
临日月这么想着，看着开始揉起烟花脑袋的鹭羽，他似乎想起来什么，看向了自己的手机……说起来，回去之后，我似乎把恶魔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啊……
亏了。
同时，他又开始感叹自己的定力，觉得真不愧是自己……我真是个守口如瓶……守节不淫的人啊！额……守身如玉其实也可以用。
耳麦：“鹭羽唱的歌我们联邦也有……叫做侠风传，是近现代的歌曲；世界与世界间的相似度与差异性还真是有趣。”
因为其他人在交谈的原因，所以临日月也不方便回话，姑且敲了敲耳麦表示知道了。
“【月下花前】那个地方，说是青楼但与通常的烟花勾栏（烟花：？？？）之地不一样，那里文雅的很。”
“只有对上了门口的对，或是做出了一首诗，才能够走进去……里面是互相间有着很大空位的一个个位置，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谈……”
鹭羽这么说着，她回想着自己在【月下花前】的时候，说道：“那里的姑娘根本就不接客，只是弹琴、唱曲、丹青、写字……看上了哪个公子就恳请那位公子将她赎回去。”
“感觉是和江湖习气完全无关的地方，像我这样的侠客本是不可能进去的，但是女人进【月下花前】，只要够漂亮就可以了。”
说着，鹭羽看了一眼烟花和苏柠檬，说道：“烟花也是肯定能进去的，而苏柠檬就自然更没有问题了，临日月……你文采如何？”
“……”
值得一提的是，临日月是个大学生，虽然是名校毕业的，但是他的文学素养也是普通大学生的水平……基本水平就是大学里的东西基本没学，高中里的东西几乎忘光了。
而且他的专业虽然是交叉学科，但是对于吟诗作对这方面，他的信心还是不大……或者说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觉得……”
“啊，这鹭羽你就小看公子了，他可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乃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宵古今，超凡脱俗的奇人。”
“是啊，鹭羽姐姐；临日月哥哥出口便是铿锵的韵律，落笔就有洒脱泼墨之意，有道是【清风凉夏生笔意，风流风华皆是他】！”
“……”
“？？？”
临日月一头问号，鹭羽则是有些惊奇的看了临日月一眼，想不到临日月的文采居然好到这种程度……感觉被吹成了文曲星下凡。
“然而并不是……”
临日月解释着，他说道：“我没有什么文采，也不懂诗词，但是……如果是对对子，或者是作诗的话，我倒还是有几分信心啦……因为有联邦的人才帮我。”
鹭羽姑且也能够理解什么意思，她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也明白了临日月耳朵上的耳麦可以同时和苏柠檬与仙界的人交流……
原先还以为是个简单的传音玉佩，结果却发现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很多，而且借来临日月的耳麦之后，那个自称为【端木】的人，还说了很奇怪的话……
这么想着，鹭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临日月一眼……但是据她看来，似乎临日月本人并没有那个意思，不然的话倒也可以尝试一下。
临日月：？？？
为啥这么看我？
临日月这么想着，听着耳麦里的说法，他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对对子的话，我能对到出题的人怀疑人生……但还是先到了洛阳在说吧……”
这么说着，临日月准备去前座问问影子十九还有多久能够到洛阳，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起不来。
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起不来，而是心理意义上……
如果有躺过懒人沙发的人一定能够理解这种感觉，临日月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苏柠檬的尾巴毛里去，感觉和它们几乎融为了一体。
这种感觉……
这也太爽了吧，而且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活体沙发，这样的话……苏柠檬简直就是团队中的究极工具人二号啊……
（影子·究极工具人一号·十九：……）
临日月悲哀的发现……自己可能以后离不开苏柠檬了，之后找女朋友可能会更加的麻烦，女方说不定会有非常多的意见。
如果女方是联邦人的话，那么绝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其实等量代换一下，如果我以后的女朋友喜欢靠在其他男性的腹肌上，那么我心里也绝对会不爽的吧，所以也可以理解……
需要戒掉苏柠檬的尾巴！
临日月发发狠，用用力……
……
然后瞬间放弃了。
下次吧……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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