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学生们的饭局
“你现在就走了？”
宋染敲了敲她的手表，“是别人快下班了，我得再下班之前找一下负责异能高校优先招生的负责人。我想跟着一起去现场看看。”
后天有一场锦都异能大学的优先招生选拔。
她想先去现场摸摸情况。
一是看看那时候有多少学生出现精神场问题，比例大概是多少；二是为下周在湾菁市举办的优先招生选拔做一个参考。
如果她想把精神系搞出名，最好还是选择学生下手比较方便。
世界上就两种人的钱特别好挣，一个是孩子的钱，一个是老人的钱。
老人的钱她没能力挣的，但孩子的钱……只要未满18那都是她的目标客户。
一个孩子背后有两个家长外加四个老人，一共六个小金库的钱还买不起精神系异能者的服务吗？
更何况那买的是服务吗？
是一个孩子，一个家庭的未来啊！
有华夏医保，去106医院看精神场阻滞用不了多少钱。
她要去现场观摩并不难，跟特研院管这部分的导师说一下就行了。只不过好巧不巧，宋染跟这人有点过节。
在宋染还在锦都的时候就跟这个老头就有点矛盾。
那时候她脾气不好，又遇到这个论文大水怪，还喜欢别人吹他马屁，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竟然还压别人的期刊论文二审不给过，自己先去搞一篇先发。
宋染看不惯这种事，直接发邮件全部门抄送，把这老头给骂了一通。从此她就跟这人结下梁子了。
宋染想要去锦都异能大学的优先招生选拔，这老头还给她阴阳怪气。
“宋导还来我们这参观呢？
湾菁市异能大学不是全国基础系最强的吗？基础系优先选拔阵仗比我们还大，还需要到我们这来参观？不会是想给谁开后门吧？”
按着她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怼了，但是现在她也不想计较这些了。
“没办法，我们湾菁市在选拔观众席都有临时的精神安抚阵法，跟锦都的情况还是不一样的。
我听说这里的阵法组不管观众席，只让造梦师照看着？
是这里的阵法组不好说话吗？”
宋染只是随便问问，但是罗教授听到句这话，仿佛唤醒了他脑海中沉寂多年的PTSD，自动把这些话中译中。
【呵呵，听说你们阵法组不管这事啊啊？
是你跟阵法组的关系不好，人家不愿意帮你吧？也是，就你这口碑，别人压根就懒得理你。】
宋染见这老头眼神逐渐诡异，暗自用异能私聊温术：“我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没有吧。”
结果罗教授看他们俩的目光反而越发厌恶了。
宋染一定是在跟别人在说他的坏话！
宋家的人就是排外记仇，没一个好人！
“罗教授，我们后天是直接去，还是要先到特研院来等您一起去。”
罗教授心里冷哼一声，还来特研院等他？要是他敢答应，晚点就要说他倚老卖老吧？“晚点到门口打我学生电话，我学生去接你的。小王，写个电话给宋导。”
罗教授的学生没真听导师的随便拿张纸写电话，而是递上了名片当场跟宋染和温术换了电话号码。
“宋导师，晚点您到了直接打我电话就行，我到学校门口去您。”
宋染只是打算去观摩观摩，不打算真的参与，随便找个椅子坐一下就好了。罗教授什么态度她不care。
“那我们晚点再联系。温术，陪我去阵法组一趟，有点事。”
罗教授看着他们离开，立马就叫来小王。
“晚点去打听一下他们说了什么？”宋染不会还要去阵法组散播他的坏话吧？
***
宋染刚到阵法组的办公楼层，迎面就撞上一个人。
那人呆呆地看着她好久，也没打招呼，就是呆呆地看着。
宋染觉得奇怪，她不认识这人啊，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
她拉着温术绕来那人往里走，那人追上来扯住宋染的衣服，“您好，您好，您是湾菁市的宋队长吗？我们主任一直在你找啊！”
她扯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觉像是在大马路上遇到了人贩子。
温术伸手拦在那人和宋染中间，“您是……”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涨红了脸，手激动地举在身前乱晃。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了。我们一直在找您的下落，突然见到您从电梯里出来，就像是从屏幕里跳出来一样，有点激动。”
办公室里，主任头都没抬，“哎小李，不是让你去找人精神系的人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用余光一瞥却看见来了两个人。
“宋队长！”他立刻满脸笑意地上前握手，“宋队长，我刚刚还以为是我手底下的实习小徒弟，失敬失敬。”
总部阵法组的主任也是全国阵法协会的会长，同时也是湾菁市阵法组那位老先生的得意门生。
老先生在湾菁市的时候，天天骂这位老学生这不好那不好，设计的阵法全是漏洞，最后还要他一把老骨头来补。
但这位现任的会长的现在设计方案国内却是数一数二。至于年轻时候的事，谁还没有个稚嫩期呢？
“郑老师一直跟我提起您，说您的设计新颖大胆，坚固耐用。没想到今天也有幸见到您本人。”
“哈哈哈哈。”从别人嘴里听到老师夸自己，主任开心地笑起来，“老爷子谬赞啦。郑老师在那边身体还好吗？”
郑建设已经快70岁高龄了，年轻的时候因为意外瘸了一条腿，一直拄着拐杖。但郑老师人老心不老，身体健朗脑子活络，看起来只有50岁出头的样子。
“郑老师身体很好，天天还在我们院子里遛他的小鹦鹉呢。”
“哈哈哈哈，那我晚点给郑老师寄一点瓜子去。”
会长的脾气跟老爷子倒不是很像。估计多亏了他性格好，不然肯定要被那个严厉的老头骂得哭死在厕所。
他笑过之后却是画风一转，办捂着嘴靠向宋染，小声问：“我听郑老师说您要转到阵法组？”
前阵子过年他打电话给老爷子拜年，老爷子说刚从宋染家里回来，高兴坏了，说有一天终于有人人喊他爷爷了。
说要让小甜甜当他干孙女，让宋染当他的关门子弟，顺便狠狠夸了一把宋染在阵法上的超强天赋。
听说老爷子说，宋染是打算过一阵子转到阵法组来。
宋染之前确实有这个想法。
“我家先生知道我自己老是做预兆梦，有点害怕我哪天突然醒不过来了。”
很多高级别的通灵师最后通常会莫名其妙地意识消亡，而在那之前会开始频繁地做预兆梦。
宋染那时候的状态不是很好，不仅经常做预兆梦，还无缘无故发烧高烧了一天，吃药也没见好转，断断续续一个礼拜的时间才彻底消褪。
那时候林筠和女儿都吓坏了，不想让她再去回去特研院上班。最后还是她保证每天不会高强度工作，两人才放心让她回去继续主持组里的工作。
“毕竟我也是妈妈，现在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追求实力了。
这次来锦都，我也是想来特调组问问，有没有相关的资料当作参考。
现在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暂时应该不会转到阵法组。”
会长失落地叹了口气，“我还希望你转来呢，晚点卷死我那帮徒弟。他们一个个沉醉在安乐窝里一点创新也没有，我都不好意所说是我带出来的！”
看着会长吐槽的样子，宋染忍不住笑出声。
他确实是郑老师的亲传弟子，连吐槽徒弟的模样都十分相似。
鉴定完毕。
“我们研究方向还是跟阵法有关，还是要跟阵法组多走动走动。听说您刚刚在找我？”
说起正事，会长一改先前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对，您知道郑老师研发的那个弹性阵法吗？
昨天在商场恐怖袭击的现场有人带了微缩型的弹性阵法，楼顶横梁钢骨掉下来的时候救了很多人。我们想找到那个弹性阵法的制作者。
这个阵法是老爷子捣鼓出来的，上周才发期刊，怎么会有人这么快能成功搞出微缩阵法呢？
阵法往大了搞容易，往小了搞却很难很难。我觉得在新闻里出现的那个阵法就是老爷子做的。
但是他口风紧的很，偏说不是他。还说有可能华夏出了个天才阵法师，让我自己找，找了告诉他。
听微缩阵法专卖店的柜员说，您和林院长去过那，中途还提到郑老师给小甜甜送过一个微缩阵法？”
郑老师给甜甜送微缩阵法的事系统里有记录。
当时郑老师是说提前给甜甜的生日礼物，也不贵重，他随便搞着玩的。
那个阵法防不了什么异能攻击，最多就是防汽车撞，保平安。他们一路开车回去多不安全。
宋染不肯收，郑老师跟她生气，说他仓库里有一箱这种小玩意，不收也得收。
微缩阵法的小牌牌上镶了各色的晶石，很漂亮，小甜甜收到之后很喜欢，一直挂脖子上贴身带着。今天宋染没注意看，有可能是藏在棉毛衫里了。
“您是怀疑小甜甜当时也在发生事故的现场？”宋染说：“抱歉，我记不清了。”
昨天商场恐怖袭击的现场有谁，她都知道，全景记录里面有。
但是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知道。
异能治安署的人特地删了她的记忆，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其中的细节。现在她利用外挂知道了一些，无疑与治安署的目的相悖。
惹着治安署的那些人，以后恐怕有她苦头吃的。
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才能活得更久。
“我听家里人说我昨天参与了解救人质的工作。
但是因为这件事似乎涉嫌机密内容，所以相关的记忆内容都被异能治安署封锁起来了，我没办法想起来。”
她没有否认自己参与商场恐怖袭击的事，但是把锅甩给了异能治安署。别人就是想让她再回想回想，也得掂量掂量。
异能治安署的人可是会亲自上门抄水表的。
“这样啊……”
会长拍拍宋染的肩，“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就从桌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牌牌。
宋染敲了敲她的手表，“是别人快下班了，我得再下班之前找一下负责异能高校优先招生的负责人。我想跟着一起去现场看看。”
后天有一场锦都异能大学的优先招生选拔。
她想先去现场摸摸情况。
一是看看那时候有多少学生出现精神场问题，比例大概是多少；二是为下周在湾菁市举办的优先招生选拔做一个参考。
如果她想把精神系搞出名，最好还是选择学生下手比较方便。
世界上就两种人的钱特别好挣，一个是孩子的钱，一个是老人的钱。
老人的钱她没能力挣的，但孩子的钱……只要未满18那都是她的目标客户。
一个孩子背后有两个家长外加四个老人，一共六个小金库的钱还买不起精神系异能者的服务吗？
更何况那买的是服务吗？
是一个孩子，一个家庭的未来啊！
有华夏医保，去106医院看精神场阻滞用不了多少钱。
她要去现场观摩并不难，跟特研院管这部分的导师说一下就行了。只不过好巧不巧，宋染跟这人有点过节。
在宋染还在锦都的时候就跟这个老头就有点矛盾。
那时候她脾气不好，又遇到这个论文大水怪，还喜欢别人吹他马屁，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竟然还压别人的期刊论文二审不给过，自己先去搞一篇先发。
宋染看不惯这种事，直接发邮件全部门抄送，把这老头给骂了一通。从此她就跟这人结下梁子了。
宋染想要去锦都异能大学的优先招生选拔，这老头还给她阴阳怪气。
“宋导还来我们这参观呢？
湾菁市异能大学不是全国基础系最强的吗？基础系优先选拔阵仗比我们还大，还需要到我们这来参观？不会是想给谁开后门吧？”
按着她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怼了，但是现在她也不想计较这些了。
“没办法，我们湾菁市在选拔观众席都有临时的精神安抚阵法，跟锦都的情况还是不一样的。
我听说这里的阵法组不管观众席，只让造梦师照看着？
是这里的阵法组不好说话吗？”
宋染只是随便问问，但是罗教授听到句这话，仿佛唤醒了他脑海中沉寂多年的PTSD，自动把这些话中译中。
【呵呵，听说你们阵法组不管这事啊啊？
是你跟阵法组的关系不好，人家不愿意帮你吧？也是，就你这口碑，别人压根就懒得理你。】
宋染见这老头眼神逐渐诡异，暗自用异能私聊温术：“我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吗？”
“没有吧。”
结果罗教授看他们俩的目光反而越发厌恶了。
宋染一定是在跟别人在说他的坏话！
宋家的人就是排外记仇，没一个好人！
“罗教授，我们后天是直接去，还是要先到特研院来等您一起去。”
罗教授心里冷哼一声，还来特研院等他？要是他敢答应，晚点就要说他倚老卖老吧？“晚点到门口打我学生电话，我学生去接你的。小王，写个电话给宋导。”
罗教授的学生没真听导师的随便拿张纸写电话，而是递上了名片当场跟宋染和温术换了电话号码。
“宋导师，晚点您到了直接打我电话就行，我到学校门口去您。”
宋染只是打算去观摩观摩，不打算真的参与，随便找个椅子坐一下就好了。罗教授什么态度她不care。
“那我们晚点再联系。温术，陪我去阵法组一趟，有点事。”
罗教授看着他们离开，立马就叫来小王。
“晚点去打听一下他们说了什么？”宋染不会还要去阵法组散播他的坏话吧？
***
宋染刚到阵法组的办公楼层，迎面就撞上一个人。
那人呆呆地看着她好久，也没打招呼，就是呆呆地看着。
宋染觉得奇怪，她不认识这人啊，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
她拉着温术绕来那人往里走，那人追上来扯住宋染的衣服，“您好，您好，您是湾菁市的宋队长吗？我们主任一直在你找啊！”
她扯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觉像是在大马路上遇到了人贩子。
温术伸手拦在那人和宋染中间，“您是……”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涨红了脸，手激动地举在身前乱晃。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太激动了。我们一直在找您的下落，突然见到您从电梯里出来，就像是从屏幕里跳出来一样，有点激动。”
办公室里，主任头都没抬，“哎小李，不是让你去找人精神系的人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用余光一瞥却看见来了两个人。
“宋队长！”他立刻满脸笑意地上前握手，“宋队长，我刚刚还以为是我手底下的实习小徒弟，失敬失敬。”
总部阵法组的主任也是全国阵法协会的会长，同时也是湾菁市阵法组那位老先生的得意门生。
老先生在湾菁市的时候，天天骂这位老学生这不好那不好，设计的阵法全是漏洞，最后还要他一把老骨头来补。
但这位现任的会长的现在设计方案国内却是数一数二。至于年轻时候的事，谁还没有个稚嫩期呢？
“郑老师一直跟我提起您，说您的设计新颖大胆，坚固耐用。没想到今天也有幸见到您本人。”
“哈哈哈哈。”从别人嘴里听到老师夸自己，主任开心地笑起来，“老爷子谬赞啦。郑老师在那边身体还好吗？”
郑建设已经快70岁高龄了，年轻的时候因为意外瘸了一条腿，一直拄着拐杖。但郑老师人老心不老，身体健朗脑子活络，看起来只有50岁出头的样子。
“郑老师身体很好，天天还在我们院子里遛他的小鹦鹉呢。”
“哈哈哈哈，那我晚点给郑老师寄一点瓜子去。”
会长的脾气跟老爷子倒不是很像。估计多亏了他性格好，不然肯定要被那个严厉的老头骂得哭死在厕所。
他笑过之后却是画风一转，办捂着嘴靠向宋染，小声问：“我听郑老师说您要转到阵法组？”
前阵子过年他打电话给老爷子拜年，老爷子说刚从宋染家里回来，高兴坏了，说有一天终于有人人喊他爷爷了。
说要让小甜甜当他干孙女，让宋染当他的关门子弟，顺便狠狠夸了一把宋染在阵法上的超强天赋。
听说老爷子说，宋染是打算过一阵子转到阵法组来。
宋染之前确实有这个想法。
“我家先生知道我自己老是做预兆梦，有点害怕我哪天突然醒不过来了。”
很多高级别的通灵师最后通常会莫名其妙地意识消亡，而在那之前会开始频繁地做预兆梦。
宋染那时候的状态不是很好，不仅经常做预兆梦，还无缘无故发烧高烧了一天，吃药也没见好转，断断续续一个礼拜的时间才彻底消褪。
那时候林筠和女儿都吓坏了，不想让她再去回去特研院上班。最后还是她保证每天不会高强度工作，两人才放心让她回去继续主持组里的工作。
“毕竟我也是妈妈，现在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追求实力了。
这次来锦都，我也是想来特调组问问，有没有相关的资料当作参考。
现在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暂时应该不会转到阵法组。”
会长失落地叹了口气，“我还希望你转来呢，晚点卷死我那帮徒弟。他们一个个沉醉在安乐窝里一点创新也没有，我都不好意所说是我带出来的！”
看着会长吐槽的样子，宋染忍不住笑出声。
他确实是郑老师的亲传弟子，连吐槽徒弟的模样都十分相似。
鉴定完毕。
“我们研究方向还是跟阵法有关，还是要跟阵法组多走动走动。听说您刚刚在找我？”
说起正事，会长一改先前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对，您知道郑老师研发的那个弹性阵法吗？
昨天在商场恐怖袭击的现场有人带了微缩型的弹性阵法，楼顶横梁钢骨掉下来的时候救了很多人。我们想找到那个弹性阵法的制作者。
这个阵法是老爷子捣鼓出来的，上周才发期刊，怎么会有人这么快能成功搞出微缩阵法呢？
阵法往大了搞容易，往小了搞却很难很难。我觉得在新闻里出现的那个阵法就是老爷子做的。
但是他口风紧的很，偏说不是他。还说有可能华夏出了个天才阵法师，让我自己找，找了告诉他。
听微缩阵法专卖店的柜员说，您和林院长去过那，中途还提到郑老师给小甜甜送过一个微缩阵法？”
郑老师给甜甜送微缩阵法的事系统里有记录。
当时郑老师是说提前给甜甜的生日礼物，也不贵重，他随便搞着玩的。
那个阵法防不了什么异能攻击，最多就是防汽车撞，保平安。他们一路开车回去多不安全。
宋染不肯收，郑老师跟她生气，说他仓库里有一箱这种小玩意，不收也得收。
微缩阵法的小牌牌上镶了各色的晶石，很漂亮，小甜甜收到之后很喜欢，一直挂脖子上贴身带着。今天宋染没注意看，有可能是藏在棉毛衫里了。
“您是怀疑小甜甜当时也在发生事故的现场？”宋染说：“抱歉，我记不清了。”
昨天商场恐怖袭击的现场有谁，她都知道，全景记录里面有。
但是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知道。
异能治安署的人特地删了她的记忆，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其中的细节。现在她利用外挂知道了一些，无疑与治安署的目的相悖。
惹着治安署的那些人，以后恐怕有她苦头吃的。
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才能活得更久。
“我听家里人说我昨天参与了解救人质的工作。
但是因为这件事似乎涉嫌机密内容，所以相关的记忆内容都被异能治安署封锁起来了，我没办法想起来。”
她没有否认自己参与商场恐怖袭击的事，但是把锅甩给了异能治安署。别人就是想让她再回想回想，也得掂量掂量。
异能治安署的人可是会亲自上门抄水表的。
“这样啊……”
会长拍拍宋染的肩，“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就从桌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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