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合作，懂？
“你们不要带坏他。”
它还以为宋染总算长大了会干点正事了，没想到失忆之后她又变成了一个小泼皮。
看宋染和云云的互动就应该知道，这俩货在一起就是天真蠢货二人组。
很难想象这俩人晚点开始做正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态度。这种情况下，它觉得还是保住这里唯一比较正常的人类比较好。
它比较认可林筠。这个男人算它见过的比较强的人类之一。他跟宋染完全是两种不同纬度意义上的强。
“为什么我们会带坏他？不就是让他抱抱云云吗？你为什么不让他跟我们玩？”
宋染对大狐狸的反应就很生气。
“我才是你的契约者，你为什么护着他不管我？
我不管，你管他，你也要管我！快点快点，你也得把我抢回去，我也要你在乎。”
哼！
大狐狸不理她，反而就地坐了下来，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宋染假模假样地哭闹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作用，于是立刻拍了拍身下的小云云，“云云，快点把我弹过去，我要骑它揪它的毛！”
这种举动有点超出她正常反应的范围，但是无所谓，人总是有很多面。她可以在宋星言面前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也可以在儿时玩伴面前变成一个没那么成熟的孩子。
再加上宋星言的“姐姐滤镜”，林筠的“可爱老婆滤镜”，以及她自带的“记忆受损实力下降，梦境领域中会降理智”的信息光环，不会出现多大问题。
她又哭又闹，实际上她的内心跟死水一样平静毫无波澜。
做好了被发射出去的准备之后，梦境岛屿外突然传来的“咚咚咚”的脚步声。
大狐狸就炸毛了，云云下意识把她裹紧藏到了自己的身体，宋星言的三尾火虎躲到了宋星言身后。
“咚咚”
黑暗中走出一个巨大身影，圆圆胖胖的身体，比大狐狸的身形还要再大一圈。
宋染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就是梦魇似乎也没有这么大。
她还没和大部队集结就先遇上一个大boss了？看那样子可不是随便找个倒霉鬼，而是针对她来的。
难道因为实验的时候她的梦守吃了太多梦魇，然后梦魇就去摇人了？
“开门，妈妈。妈妈，开门。妈妈……”
圆滚滚敲了敲结界，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所有人从未听过的声音。
它的肚子鼓动了一下，一个圆圆的脑袋便出现在了它的肚子上。
宋殊从梦守肚子前的口袋里露出了脑袋。
这口袋不是育儿袋，而是他的梦守专门给他变出来的专属座位。它不想放宋殊出来，宋殊就出不来，也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他。
“胖胖，不要叫妈妈，叫姐姐”
“那……姐姐，开门，开门姐姐。”
许久，结界还是没有放行。
“爸爸，姐姐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进去？”
“不要叫我爸爸，叫我哥哥。
宋染好久没有见你了，有可能是你长大太大不认识了。还记得我之前教你上门拜访别人的时需要先说什么？”
大家伙点了点头。
“胖胖。妈妈，我是胖胖。胖胖和爸爸来找妈妈玩。”
宋殊无奈地叹了口气，“胖胖，叫哥哥姐姐，不要叫爸爸妈妈。”
他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只有生下它的才是爸爸妈妈。但是胖胖总是不听，就要叫他爸爸。而跟它玩得最好的宋染则变成了它想象里的“妈妈”。
在胖胖的理解里，爸爸妈妈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两个人，所以它想叫宋殊和宋染爸爸妈妈。
至于这两个词语隐含的另一种关系，它并不不是很能理解。
宋殊被叫爸爸是无所谓，但是宋染不一样。宋染的名声很大，大型任务还会有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治安署的。晚点传点风言风语被外人知道了，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
而且她跟林家的关系似乎本来就不好，再闹个绯闻关系只会更僵，甚至会让连带着林家和宋家产生隔阂误解。
所以他再三强调不要叫宋染妈妈，要叫姐姐，胖胖之前练习了好几遍也都顺利完成了，但是没想到她一见到宋染又开始叫“妈妈，妈妈”了。宋殊辛辛苦苦教过的那些东西是忘得一干二净。
宋染扒开裹着她的大云云。
“胖胖，你是胖胖？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你不会是梦魇变的吧？”
在她新获得的记忆里，胖胖最多只有一个抱枕那么大，而现在在外面的可是一个超级巨无霸。
而梦魇为了吃人，偶尔也会使诈。变成熟人和弱者是它们常用的手段之一。
成熟的造梦师当然有手段分辨真假，她当然知道外面的人是宋殊和胖胖。
只是她还处于大众认知里的“失忆状态”，所以她不应该知道这一点。从理论上来说，其实她根本就不可能记得梦魇能够变成其他形象。
这是她设计的自己正在逐渐恢复记忆的一个情节。这样才能保证周末完全变成过去的自己性格的时候不会那么突兀。
“我不是梦魇那些坏家伙，我是胖胖。”
林筠不知道胖胖，所以自然会从一个正常人的陌生人的角度问出一些问题，做出一些提醒。
“梦守可以说话？”
正常的梦守是不会说人话的，它们有自己的沟通方式。
通常情况下也只有契约双方才能做到心意相通。或者像宋染和云云那样，通过身体接触的这种方式沟通。
隔空交流是不存在的，像胖胖那样直接口吐人言更是仅仅存在于想象中的画面。
但这确确实实发生了。
这种的跨物种交流的特性不免让宋染一下子想到了Jd2840s世界里的鹦鹉皮皮。
同样是非人类，同意具有智商，同样的会说人话。这样的设置是有什么目的吗？
哦不……
宋染突然歪了歪脑袋。
她潜意识里似乎又把这里当作了一个游戏世界了。只有游戏里才会默认所有出现的角色，都有带有目的。
这样其实不好。游戏跟真实世界是不一样的。
真实世界不会有那么多的目的性，一切都充满着随机和概率。而游戏里的每一个角色出场，必然会导致故事情节走向的发展。
如果要深扒一下她和宋殊以及胖胖的“故事线”，就会发现其中她有一定的“主角光环”。
当年是她非要给宋殊要一个梦守，然后从众多梦守里把胖胖挑了出来，交给了宋殊。
如果不是当年的这个举动，今天的胖胖或许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守而已。
这就是故事里缘起，是他们三个故事的开端，放到电影里就是标准的故事开头。
但……
现实是里，每个人每天都有无数种不同的故事开头，只是有些烂尾没有下文，有些还在继续，有些变成了主线故事，有些退化成了不重要的支线。
如果这是游戏，作为故事主角并引导她们二位签订契约的宋染，必然会有什么额外情节。
可这是游戏吗？这是现实吗？
在无法分辨现实和游戏的情况下，这种无端的揣测和强行关联是不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傲与自恋？
冷静下来想想，其实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多么厉害。
如果胖胖拒绝签订契约，一切还未开始就会结束；如果宋殊没有好好守护，胖胖小时候可能就在被梦魇们围攻死掉了；如果宋殊没有突然对胖胖仔细教导，或许胖胖一辈子都不会掌握人类语言的技能。
这些并不是一句“要不是当时我让它们俩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能够概括的。
她竟然差点被“这是游戏”的潜意识误导着自我膨胀了，真是失策。
或许她应该更仔细一些。
宋染让胖胖进来，胖胖立刻就把宋殊扔下，自己变回一个抱枕大小的样子。
它飞速冲到宋染面前，像个挂件一样挂在宋染身上，“妈妈，妈妈……”
而宋染则回应：“阿巴阿巴……”然后再指指林筠，“啊巴巴，巴巴爸粑……”
“啊啊，粑粑，嗯嗯啊¥/@skk……”
俩人手舞足蹈地说了一通，不知道说了些啥，但它们似乎彼此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最后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宋染摸了摸胖胖的大脑袋，“摸摸”
胖胖蹭了蹭她的手。
“抱抱。”
宋染把胖胖抱在手里。别看它体积有抱枕那么大，但是比同单位体积的猫猫轻多了。
“胖胖，你要喊什么？”
宋染抱着胖胖抓着手朝林筠挥挥。
胖胖发出了一声标准的人类语言：“姐夫，贴贴。”
宋染甚是满意地把胖胖举到了林筠面前，“它也说你好看，如果你可以摸摸它的脑袋，它也会很开心的。”
胖胖伸长了它胖到看不见的脖子，晃了晃两只小耳朵。
“胖胖其实还是想要抱抱。”
“不行，晚点你爸爸要吃醋的。”
“吃醋？”
“阿巴巴，巴啊……啊啊啊……”
“啊！”胖胖地点了点头，“那就摸摸头就好了，胖胖不喜欢爸爸吃醋。”
事后，林筠问宋染跟胖胖说了什么，难道她会说梦守的语言吗？还是通过意识沟通的？
宋染神神秘秘地笑道：“不能让你知道的事，当然都是秘密啦～”
这是她的梦境领域，一切都是她说了算，包括他人看到、听到的一切。
这是她新领悟到的一点。
梦境领域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它还以为宋染总算长大了会干点正事了，没想到失忆之后她又变成了一个小泼皮。
看宋染和云云的互动就应该知道，这俩货在一起就是天真蠢货二人组。
很难想象这俩人晚点开始做正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态度。这种情况下，它觉得还是保住这里唯一比较正常的人类比较好。
它比较认可林筠。这个男人算它见过的比较强的人类之一。他跟宋染完全是两种不同纬度意义上的强。
“为什么我们会带坏他？不就是让他抱抱云云吗？你为什么不让他跟我们玩？”
宋染对大狐狸的反应就很生气。
“我才是你的契约者，你为什么护着他不管我？
我不管，你管他，你也要管我！快点快点，你也得把我抢回去，我也要你在乎。”
哼！
大狐狸不理她，反而就地坐了下来，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宋染假模假样地哭闹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作用，于是立刻拍了拍身下的小云云，“云云，快点把我弹过去，我要骑它揪它的毛！”
这种举动有点超出她正常反应的范围，但是无所谓，人总是有很多面。她可以在宋星言面前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也可以在儿时玩伴面前变成一个没那么成熟的孩子。
再加上宋星言的“姐姐滤镜”，林筠的“可爱老婆滤镜”，以及她自带的“记忆受损实力下降，梦境领域中会降理智”的信息光环，不会出现多大问题。
她又哭又闹，实际上她的内心跟死水一样平静毫无波澜。
做好了被发射出去的准备之后，梦境岛屿外突然传来的“咚咚咚”的脚步声。
大狐狸就炸毛了，云云下意识把她裹紧藏到了自己的身体，宋星言的三尾火虎躲到了宋星言身后。
“咚咚”
黑暗中走出一个巨大身影，圆圆胖胖的身体，比大狐狸的身形还要再大一圈。
宋染从未见过这样的生物，就是梦魇似乎也没有这么大。
她还没和大部队集结就先遇上一个大boss了？看那样子可不是随便找个倒霉鬼，而是针对她来的。
难道因为实验的时候她的梦守吃了太多梦魇，然后梦魇就去摇人了？
“开门，妈妈。妈妈，开门。妈妈……”
圆滚滚敲了敲结界，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所有人从未听过的声音。
它的肚子鼓动了一下，一个圆圆的脑袋便出现在了它的肚子上。
宋殊从梦守肚子前的口袋里露出了脑袋。
这口袋不是育儿袋，而是他的梦守专门给他变出来的专属座位。它不想放宋殊出来，宋殊就出不来，也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他。
“胖胖，不要叫妈妈，叫姐姐”
“那……姐姐，开门，开门姐姐。”
许久，结界还是没有放行。
“爸爸，姐姐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进去？”
“不要叫我爸爸，叫我哥哥。
宋染好久没有见你了，有可能是你长大太大不认识了。还记得我之前教你上门拜访别人的时需要先说什么？”
大家伙点了点头。
“胖胖。妈妈，我是胖胖。胖胖和爸爸来找妈妈玩。”
宋殊无奈地叹了口气，“胖胖，叫哥哥姐姐，不要叫爸爸妈妈。”
他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只有生下它的才是爸爸妈妈。但是胖胖总是不听，就要叫他爸爸。而跟它玩得最好的宋染则变成了它想象里的“妈妈”。
在胖胖的理解里，爸爸妈妈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两个人，所以它想叫宋殊和宋染爸爸妈妈。
至于这两个词语隐含的另一种关系，它并不不是很能理解。
宋殊被叫爸爸是无所谓，但是宋染不一样。宋染的名声很大，大型任务还会有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治安署的。晚点传点风言风语被外人知道了，恐怕会给她带来麻烦。
而且她跟林家的关系似乎本来就不好，再闹个绯闻关系只会更僵，甚至会让连带着林家和宋家产生隔阂误解。
所以他再三强调不要叫宋染妈妈，要叫姐姐，胖胖之前练习了好几遍也都顺利完成了，但是没想到她一见到宋染又开始叫“妈妈，妈妈”了。宋殊辛辛苦苦教过的那些东西是忘得一干二净。
宋染扒开裹着她的大云云。
“胖胖，你是胖胖？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你不会是梦魇变的吧？”
在她新获得的记忆里，胖胖最多只有一个抱枕那么大，而现在在外面的可是一个超级巨无霸。
而梦魇为了吃人，偶尔也会使诈。变成熟人和弱者是它们常用的手段之一。
成熟的造梦师当然有手段分辨真假，她当然知道外面的人是宋殊和胖胖。
只是她还处于大众认知里的“失忆状态”，所以她不应该知道这一点。从理论上来说，其实她根本就不可能记得梦魇能够变成其他形象。
这是她设计的自己正在逐渐恢复记忆的一个情节。这样才能保证周末完全变成过去的自己性格的时候不会那么突兀。
“我不是梦魇那些坏家伙，我是胖胖。”
林筠不知道胖胖，所以自然会从一个正常人的陌生人的角度问出一些问题，做出一些提醒。
“梦守可以说话？”
正常的梦守是不会说人话的，它们有自己的沟通方式。
通常情况下也只有契约双方才能做到心意相通。或者像宋染和云云那样，通过身体接触的这种方式沟通。
隔空交流是不存在的，像胖胖那样直接口吐人言更是仅仅存在于想象中的画面。
但这确确实实发生了。
这种的跨物种交流的特性不免让宋染一下子想到了Jd2840s世界里的鹦鹉皮皮。
同样是非人类，同意具有智商，同样的会说人话。这样的设置是有什么目的吗？
哦不……
宋染突然歪了歪脑袋。
她潜意识里似乎又把这里当作了一个游戏世界了。只有游戏里才会默认所有出现的角色，都有带有目的。
这样其实不好。游戏跟真实世界是不一样的。
真实世界不会有那么多的目的性，一切都充满着随机和概率。而游戏里的每一个角色出场，必然会导致故事情节走向的发展。
如果要深扒一下她和宋殊以及胖胖的“故事线”，就会发现其中她有一定的“主角光环”。
当年是她非要给宋殊要一个梦守，然后从众多梦守里把胖胖挑了出来，交给了宋殊。
如果不是当年的这个举动，今天的胖胖或许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守而已。
这就是故事里缘起，是他们三个故事的开端，放到电影里就是标准的故事开头。
但……
现实是里，每个人每天都有无数种不同的故事开头，只是有些烂尾没有下文，有些还在继续，有些变成了主线故事，有些退化成了不重要的支线。
如果这是游戏，作为故事主角并引导她们二位签订契约的宋染，必然会有什么额外情节。
可这是游戏吗？这是现实吗？
在无法分辨现实和游戏的情况下，这种无端的揣测和强行关联是不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自傲与自恋？
冷静下来想想，其实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多么厉害。
如果胖胖拒绝签订契约，一切还未开始就会结束；如果宋殊没有好好守护，胖胖小时候可能就在被梦魇们围攻死掉了；如果宋殊没有突然对胖胖仔细教导，或许胖胖一辈子都不会掌握人类语言的技能。
这些并不是一句“要不是当时我让它们俩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能够概括的。
她竟然差点被“这是游戏”的潜意识误导着自我膨胀了，真是失策。
或许她应该更仔细一些。
宋染让胖胖进来，胖胖立刻就把宋殊扔下，自己变回一个抱枕大小的样子。
它飞速冲到宋染面前，像个挂件一样挂在宋染身上，“妈妈，妈妈……”
而宋染则回应：“阿巴阿巴……”然后再指指林筠，“啊巴巴，巴巴爸粑……”
“啊啊，粑粑，嗯嗯啊¥/@skk……”
俩人手舞足蹈地说了一通，不知道说了些啥，但它们似乎彼此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最后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宋染摸了摸胖胖的大脑袋，“摸摸”
胖胖蹭了蹭她的手。
“抱抱。”
宋染把胖胖抱在手里。别看它体积有抱枕那么大，但是比同单位体积的猫猫轻多了。
“胖胖，你要喊什么？”
宋染抱着胖胖抓着手朝林筠挥挥。
胖胖发出了一声标准的人类语言：“姐夫，贴贴。”
宋染甚是满意地把胖胖举到了林筠面前，“它也说你好看，如果你可以摸摸它的脑袋，它也会很开心的。”
胖胖伸长了它胖到看不见的脖子，晃了晃两只小耳朵。
“胖胖其实还是想要抱抱。”
“不行，晚点你爸爸要吃醋的。”
“吃醋？”
“阿巴巴，巴啊……啊啊啊……”
“啊！”胖胖地点了点头，“那就摸摸头就好了，胖胖不喜欢爸爸吃醋。”
事后，林筠问宋染跟胖胖说了什么，难道她会说梦守的语言吗？还是通过意识沟通的？
宋染神神秘秘地笑道：“不能让你知道的事，当然都是秘密啦～”
这是她的梦境领域，一切都是她说了算，包括他人看到、听到的一切。
这是她新领悟到的一点。
梦境领域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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