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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堂飞已做神秘组织头目

    杭雯月瞧着骆欣雪与展堂飞二人那深情的四目相对,此时一边坐的她喜剧参半,喜的是二人狂煞旁人,让她自己心里羡慕,忧的是自己心中喜欢展堂飞,可她并未在展堂飞面前提过一字。

    她虽行走江湖至今,可对“情感”二字,也知晓一些,走到蓝衫身边,说道:“蓝衫,你以后都是展堂飞的手下了。”

    蓝衫说道:“诶!也只好如此,不过你们是否将王公公……”

    展堂飞瞧着里面三人,来到蓝衫身边说道:“蓝兄,我们是杀了他,不过你蓝衫门愿意跟随公公,可是组织中现在由我接管,你想想吧!”

    朋友间永恒不变的友情与义气,一种一言既出永无更改的信约,都发自内心的。可展堂飞与骆欣雪二人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二人挽着彼此的肩膀朝着门外走去,杭雯月跟随其后,屋里的蓝衫摇了摇头的坐在那里运功疗伤。

    客栈里,展昭将写好的书函装进信封里,交予柳随风,并说道:“此去有劳柳兄与欧阳兄了,你们避开那伙人,不能交手。”

    柳随风与欧阳春互视后,二人接过信后,便离开了客栈。二人趁着这美好的月色骑马奔驰……

    绣槛雕栏,绿窗朱户,迢迢良夜,寂寂侯门。月影西斜,已是二更时分,二人骑着马来到一处小镇,这小镇已是人稀少,瞧几处还有灯火,柳随风说道:“欧阳兄,你看这二更时分,为何还有灯火,不如此时便去一探,如何?”

    北侠欧阳春点了头说道:“一切听你的,如有客栈,不如歇息等天明后,再出发吧!”

    “好,就这么办?”柳随风说完便双腿一夹,那马匹前行着。当二人来到那灯火通明的地方一瞧,原来这是一家醉香楼,里面的曲声歌声在这寂夜中响起。门口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手持花扇站在门口招揽着客人。

    一女子见到二人坐在马背之上停在那边,扭动腰肢的走过来,对那二人说道:“公子,此夜让小女子作陪吧!”

    二人未理会,继续前行着,来到不远处的一灯火通明的地方,只见灯笼上写有“归来客栈”四字,欧阳春看着柳随风的说道:“柳兄,为何这名号为归来客栈呢?”

    “不知,既然如此写道,肯定有其中的含义,我们住一宿,明日赶路吧!”柳随风说着就从马背上下来,二人来到客栈门口。将缰绳系在柱子上,二人在客栈住下。这镇上此时唯有那醉香楼最热闹,里面的一些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们左怀右抱着女子,一下子喝酒,一下子吃菜。

    醉香楼里一处,围观着许多人,都在睹一花魁之容。只见花魁坐于丝绸帐之内,弹奏着一琴曲,丝绸帐外的那些公子哥们和银两与纸票放在面前,一人比一人多,可其中的一男子,手持纸扇,斯斯文文,身着那绸缎来到前面,说道:“不知在下是否可睹美人一眼。”

    里面的花魁继续弹奏着,说道:“之前我言语过,谁的银两多,我便今夜作陪。”

    这男子打开手中的纸扇在胸膛前摇摆着,瞧着那些银两,说道:“如此这般,我身上的一万两银票就交给美人。”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在那里,此时琴声停了一下,说道:“还有哪位比这位公子出的更多。”

    围观中,一男子说道:“我出一万五千两。”众人瞧着那男子,只见那男子双手抱于怀中,手中还有一把剑,头戴斗笠。这时的手持纸扇的男子瞧着他,笑了笑的说道:“这位兄台,你说出一万五千两,可不能口说,你可要拿出来才能算数。”

    “放心,我说过的自然算数的,你加价吗?”这戴斗笠手持宝剑的男子反问道。

    手持纸扇子的男子,掏出两张银票,说道:“好,这是我两万两银票。”

    斗笠男将斗笠拿了下来,只见脸上一道刀疤,众人都吓了一跳。

    手持纸扇子的男人说道:“你此时还要加价吗?可你刚才的一万五千两还有掏出来,如果加价,便一同拿出来。”

    见这刀疤男没有说话也没有掏出银两,丝绸帐内的女子,说道:“这位公子,此时便与我上楼吧!”

    众人都羡慕着这手持纸扇的男子,而后者抱拳的说道:“这位大侠,承让了。”

    那女子一身白衣裳,肌肤嫩如豆腐一般,那洁白的肌肤让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咽下口水,而刚才那男子跟随其后的上楼了。来到房间里,男子迫不急待的说道:“美人,我来了。今夜与你共饮一番。”

    说完便坐在女子身边,一手揽住那细细腰肢,那女子说道:“公子,我陪你喝一杯,如何?”

    “好,好,我与美人饮一杯,”这男子说完瞧着女子把那杯酒喝到腹中,这男子也将一杯酒喝了下去。二人这样喝了数杯后,女子一只细滑的小手在男子脸上划来划去的说道:“公子,你那银票何处得来的呀!”

    “美人为何有此一问?”这公子双目深情的说道。

    女子突然站了起来,解开那白色的衣裳,问道:“今夜就是你的人了,公子不愿告之,我小女子也不强人所难呀!”

    这男子见女子解开衣裳,只见里面的衣裳从那细滑洁白的双肩上划了下来,男子喝了一杯酒便想抱她,来到面前之时,那女子一个转身,男子抱空的躺在那床榻上。转身看着美人笑了笑,说道:“美人,这是为何不让我抱呢?”

    这男子不知门口有一人站在那里,听着里面谈吐一清二楚。女子说道:“那公子可愿告之于我,我便与你共度良宵。”

    男子一听此话,说道:“这是我与兄弟们,数天前劫的镖!”

    外面的那刀疤听到,露出微笑。而此时那女子,问道:“我听说是中原镖局走的镖。”

    男子说道:“管他是什么镖局呢?我把那些镖局的人全杀了。”

    “哟!我血腥呢?怕怕哟!”这女子说着。

    男子瞧着她,说道:“不怕不怕,不是有哥陪着你吗?”

    “你知晓那中原镖局的人可利害了,能保护我吗?公子你是何方人氏,尊姓大名呀!”女子边瞧他边朝他身边走来的说着。

    男子说道:“我就是这镇上的人,姓胡,名九天。”

    门外的那刀疤听后便离去,里面的女子见门外的人离开,她便穿上衣裳,那手指甲里的粉放入酒杯中,说道:“公子,坐过来喝一杯,我们就去床榻上,如何?”

    男子来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在女子后腰处摸来摸去,只见女子把那杯酒塞进他口中,女子说道:“公子,我扶你去床上。”

    男子在床上沉沉睡去,这时女子换上衣裳,从窗户离开。来到外面,见刀疤男站在那里等候着,这女子一跃而下,飞到他眼前,说道:“师兄,你都听到了。此时便去杀了胡家,为我爹报仇。”

    “不急,此时我们二人知晓师父是被此镇上的胡家人杀害的。我在此等候一人。”刀疤男说着。

    “谁!”女子说着。

    刀疤男说道:“一江湖朋友,这事从长计议,你先回去,我去探探胡家。”

    女子点头回去后,刀疤男朝着胡家而去。

    三更时分,胡家庭院中却有一人未寝,倚栏看剑,心事如潮。此人便是胡家老爷胡定安,此时他心中不安,郁郁不欢。这胡定安每每令他临风感叹,叹自己在富贵丛中,繁华梦里,消磨了斗志雄心。加之他的两个儿子前些时日杀了中原镖局的陆长风及镖局之人。

    刀疤男俯在屋檐上瞧着下面的一切,此时那大儿子胡方明来到胡定安身边,说道:“爹,为何此时还不安歇着。”

    “还不是你兄弟二人闯出大祸,杀了陆长风及镖局的人。”胡定安说着。

    胡方明说道:“爹,我们处理很干净,不会有事的。”

    “你二弟胡方旭现何处?”胡定安说着。

    胡方明笑了笑说道:“爹,你还不知晓他吗?此时肯定在醉香楼与花魁缠绵呢?”

    胡定安生气的说道:“还寻花问柳,他不知晓此时的困境吗?如果那中原镖局的人到此,就不怕……”

    话还未说完,被胡方明拦住,说道:“爹,你安歇着吧!张口闭口就是中原镖局,谁人知晓是我兄弟所为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胡定安说着。

    “爹,你不安歇着,我便回房睡去了呀!”说完胡方明朝着自己房里走去。

    此际他独倚雕栏,在花月之下,那满园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不禁叹口气,喃喃道:“唉!胡家这劫数难逃了。”忽然一缕柔香,中人如酒,胡定安蓦地回头,只见他妻笑盈盈的已到他身后,胡定安说道:“冰妹,你为何还未睡?”

    兰冰笑道:“惦记你,我就起来了。夜色快退,便要天明,你还在此练剑。”

    细聊一番后,胡定安扶着兰冰回到屋里,这才双双睡去。屋上的刀疤男一跃而下,把父子二人的谈吐之言全听在耳里。

    清晨,一道阳光照在“归来客栈”那柳随风和欧阳春的房间,睁开双目后,才缓慢的下床,正要开门时,那欧阳春便站在门口,准备敲门。二人离开此地,骑马奔驰在官道上,朝着江南奔去。

    开封城的那家客栈,门口二人不知何时睡去,屋内四人出来时,瞧到二位躺在地上睡着,四人便未叫醒,展昭shen出双臂四周望去。只见那一石桌上停有一只白鸽,嘀咕的说道:“老朋友,难道你有何事相求吗?”

    这时众人来到展昭身后,不解展昭所说的是何人?白玉堂问道:“展昭,你刚才所说,是何意呢?”

    此话说出,众人都愿知晓答案,同时看着展昭。

    众人瞧着展昭手拿白鸽,抽出那信函,打开一看后,看完将信函揣进怀里。

    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道:“此信是何人所写,非要飞鸽传书。”

    “我一个老朋友,需要我帮忙。看来今日非去不可了。”展昭瞧着众人说着。

    独孤灵儿来到他身边,挽着胳膊的说道:“师兄,那朋友是你何人,是男还是女呀?!”

    “唉!今日这醋坛肯定要打翻,不信就走着瞧!谁要打赌的话,此时便可下注。”白玉堂将手中的刀扛在肩上的说着。

    上官寒说道:“好,我便与你打赌,赌注是什么?”

    白玉堂瞧着她一眼,想了想说道:“那就赌一顿饭菜,这菜必须要有鸡,鱼,肉,虾,更要有一坛美酒,如何?”

    独孤灵儿眼神瞧着展昭,后者摇了摇头,

    上官寒对白玉堂说道:“好,一言为定!如果是男人找展大哥,这就是你输了。”

    展昭看着二人,摇摇头的与众人一起上路了,走在那官道之上,展昭瞧着二人说道:“你们二人的马匹放于何处?”

    独孤灵儿说道:“只好三匹马,七人如何骑。如有更多匹马就好办了。”

    白玉堂望去四周,说道:“这大道上,哪有什么马呢?”

    展昭看着楚梦与小光二人一眼,说道:“楚姑娘,你与小光二人在客栈等我们回来。”

    楚梦心有不甘,可是她却无可奈何,展昭抱着上官寒骑着一匹马,此举让白影和独孤灵儿心中醋意更深了,白玉堂抱着白影骑着一匹马。独孤灵儿一人骑着一匹马,在展昭带领下,众人来到前面的戍边小镇。而刀疤男与陆婉灵从清晨一直等候。

    正午时分,五人骑马出现在这镇口,展昭众人下马牵着缰绳走了进来,刀疤男见到展昭时,对身边的陆婉灵说道:“我说的那人来了,叫展昭。与我是好友。”

    陆婉灵瞧着那些男子,说道:“哪位是你好友南侠展昭呀!”

    刀疤男说道:“就是中间穿着蓝色衣裳的男子便是”。

    陆婉灵瞧去穿着蓝色衣裳的男子,那男子在她眼前一亮,英俊潇洒。她微微一笑的跟上刀疤男来到众人面前,刀疤男抱拳说道:“展兄,此次叫你来此,有一事相求!”

    展昭说道:“收到飞鸽传书,我便急急赶来,耽误姬兄大事,还望见谅!”

    “客气,客气!这是在下师妹,陆婉灵。”刀疤男说着。

    展昭瞧着美若天仙的女子,说道:“陆姑娘,久仰大名,陆长风陆前辈还有如此美丽女儿。”

    “你就是江湖中南侠展昭,小女子这厢有理了。”陆婉灵说着。

    众人跟二位介绍后,一同前往镇上,与胡氏一家斗着,姬无量为了救陆婉灵而死,而胡家一门在众人打斗中被灭。陆婉灵哭喊着“师兄!师兄!”眼泪从两眼眸流了下来,而其他人解决了胡氏一家。

    展昭看着伤心的陆婉灵说道:“婉灵,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

    天明后,陆婉灵在展昭帮助下,将姬无量装进棺木中。她带着地道里存放的那些镖银,展昭一行人与陆婉灵将棺木送到中原镖局里,姬无量的妻儿在镖局门口见到棺木,来到陆婉灵身边,看着她伤心的样子,便清楚棺木里睡的是何人?趴在棺木上哭了起来。

    一具棺木,满堂吊客,缟衣如雪,素蜡摇红。哭声沉,纸灰起。

    号陶大哭的是姬无量的妻儿,抽噎叹息的是吊客及姬无量生前的要友,灵堂上悲惨的气氛使每个人心头如坠铅块。人的生老病死,乃是人所必经,若然福寿全归,亲友也无须如此悲悼。

    这一战中,姬无量这般死去,虽他自从陆婉灵爹死去后,而陆北豪也从常州归来。便接手了中原镖局,门下也有数位弟子。

    大弟子马龙今年已有二十五六,两年前出师,在中原镖局里当了镖头,二弟子岳林二十有二,去年亦已师满,因他是富家之子,并无在镖局里谋生,家中闲居,仍然常往镖局,与师兄妹一起玩耍,看望家师。三弟子方芳与四弟子郭亮都是本乡人氏,二十岁年纪,因是本乡人,日间来镖局里就学。最后一弟子宋鹏,在数人当中年纪最小,才十之六七。

    姬无量一生跟着陆长风习武,早已将中原镖局当成自已家,他五十有余,而陆婉灵也才二十六七,与白影相当。她也是陆长风老年得一儿一女,之前的女儿嫁于姬无量,就是此前伤心大哭的陆婉儿。

    陆婉儿与姬无量之子姬路披麻戴孝的守在灵堂边,那五个弟子也同样腰缠白缎,上官云飞众人站在灵堂前三鞠躬。陆婉灵对大于自己二十岁的陆婉儿说道:“姐,这些都是姐夫之友,这次也亏他们帮忙。”

    陆婉儿站起来,走到众人面前,伤心的说道:“我代无量谢过各位大侠。”

    “不必如此客气,嫂子言重了。”展昭扶起她说着。

    陆婉灵看到陆北豪也回来,说道:“弟,这位就是南侠展昭。”

    “南侠展昭,”陆北豪说道打量着展昭一番,接着说道:“不知柳随风柳兄是否找到展大侠。”

    展昭怔了一怔,说道:“陆少侠,也相识柳兄吗?”

    “我们陆家与柳家有些渊源,展大侠也相识柳随风。”陆婉灵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看着二人,笑了笑的说道:“是的,我与柳兄在数年前就相识了,未曾想到展某相识的柳兄与姬兄,都与你们相识,当年陆长风陆老爷子并未跟我说过此事!”

    “也许我爹并未想到此事,或许更未知晓将二人与展大侠有何交情吧!”陆婉灵说道。

    展昭点了点,

    陆婉儿吩咐镖局的家仆,安排着众人歇息,而姬无量无甚其他亲人,只有一个孀居的妹妹,嫁在数百里外的保定洪家,此时,陆婉儿叫来二弟子岳林与四弟子郭亮两人前去保定洪家报丧。陆婉儿伤心一会后,谁能想到此时与姬无量鸳鸯折翼,人隔幽冥呢?

    而大弟子马龙虽是镖师,可他妻子却是大家闺秀,弱质女流,丝毫不懂武功。这是两年前的马龙从江南送镖途中,带回这女子,之后成了新婚妻子。别人只知他妻子是苏州人氏,早前是书香世家。

    陆婉儿本来就是个娇怯怯美人,时光流逝,美人的那肤色也不如当年,穿了一身淡雅素服显得楚楚可怜,而姬路双膝跪在灵前,嫩滑的皮肤上挂着两行眼泪。

    而旁边的还有一人,便是之前的姬无量师弟杨开光,嘴角露出一丝丝冷笑,用鄙夷眼光看了陆婉儿一眼,心里暗道:“现在姬无量已死,看你现在可否来我身边。”

    灵堂里,谁也没有注意到杨开光的冷笑,陆婉儿知书达礼,对人和蔼,相夫教子,且能恤老怜贫,乡人都很敬重。也正因此中原镖局能弘扬到此时,陆婉儿功不可没。可杨开光这人与姬无量,陆婉儿青梅竹马。陆婉儿再次哭得这么伤心,每个人都为她难过,谁又不同情她呢?杨开光的冷笑,莫说没有注意,就是有人注意也绝想不到他这冷笑就是为他自己而发,而为陆婉儿而发。

    杨开光假意扶起陆婉儿,细心安慰着。并说道:“婉儿,节哀吧!师兄的好友还在呢?你要去答谢才是呀!”

    陆婉儿一听,拉着姬路的手走出灵堂,而灵堂只有杨开光,马龙,方芳及宋鹏。当陆婉儿与姬路来到上官云飞众人坐在厅堂的门外。众人见陆婉儿和姬路站在门口,陆婉灵走到她身边,说道:“姐,你和姬路怎么来了。”

    陆婉儿牵着小孩的手进来,看着展昭等人说道:“这次多谢各位相救,也谢谢为家爹报仇了。”

    展昭说道:“嫂子不必多谢!我与陆前辈也有渊源,这次没有保护好姬兄,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的。”

    陆婉灵说道:“姐,你不记得他了吗?当年爹救了一人,这面前此人就是爹相救的那人。”

    陆婉儿一听这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展昭,说道:“你就是南侠展昭,时间过的真快,我快不识你了。”

    陆婉儿与众人聊了一会,展昭带着众人住在不远的客栈里,白玉堂心中知晓展昭这样的寓意,可陆婉灵心有不甘的看着展昭和那些众人离去。

    “驾,驾”

    柳随风与欧阳春来到砀山上官府,此时上官天云带着上官环在庭院练习着剑法,二人在门口下了马身,来到门口,欧阳春说道:“有劳禀报上官家主,欧阳春求见!”

    门口家丁看着二人,仔细打量一翻,其中一家丁说道:“二位稍等,我进去禀报。”

    片刻后,上官天云与上官环来到门外,前者看着二人一眼,作揖的说道:“不知欧阳大侠到来,上官天云有失远迎,里面请!”

    “上官家主客气!”欧阳春回礼说道。

    与柳随风进去后,在厅堂内,下人端来茶水,欧阳春对柳随风使了眼色,后者掏出一封信,说道:“上官家主,我们二人也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这乃是展兄让我们二人赶来交予上官家主的书信。”

    “欧阳大侠此时与展兄相逢于开封城内。这位是…”上官天云看着他问道。

    欧阳春说道:“这位是展兄的好友柳随风。”

    上官天云看着他,说道:“就是那个随风剑法之人柳随风。”

    “正是在下,上官家主叫我柳随风便是!”柳随风说道。

    一日后,姬燕燕来到镖局,看到灵堂,陆婉儿与陆婉灵忽听有人叫道:“哥!哥!”一个细致滑嫩的女子跌跌撞撞地来到灵堂,陆氏姐妹二人来到灵堂一看,此人便是姬燕燕大哭着。此时郭亮和岳林从门口走了进来。

    姬燕燕那嘶哑着声音哭喊:“哥,我来迟了!是谁对你这般。”跪在灵前,“咚”的磕着三个响头。磕过头,姬燕燕停止了哭声,站起身来,走到陆婉儿近前,说道:“嫂子,我哥这是怎么了。”

    陆婉儿扶着姬燕燕,说道:“你哥这是为了给我爹报仇,才如此这般。”

    姬燕燕说道:“这我哥后事,怎样安排,嫂子有未有商量。”

    而一边的杨开光听到这话,走到二女身边,说道:“这事我会尽力的,毕竟也是我师兄。”

    陆婉儿听杨开光这么一说的,也心存感激,而姬燕燕看了一眼这杨开光,问道:“你与我哥同一师父,报仇之事,为何你未曾相报。”

    没等杨开光说话,陆婉儿说道:“小妹,这不能怪他,而是你哥考虑着一是徒弟,二是爹,所以他争着要去的。”

    姬燕燕听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可杨开光心里暗想着:“管你什么事,我就是想姬无量死,不然我怎么能把陆婉儿弄到手。”

    数日后,陆婉儿在杨开光和五弟子帮忙下,将姬无量下葬后,展昭众人前来中原镖局告辞了陆婉儿姐妹二人就离开了,而陆婉灵虽在镖局长大,这镖局也交给了姬无量,她就没有对这镖局有什么之争的,与陆婉儿商量后,便追随着展昭而去。

    次日后,姬燕燕也告别了陆北豪,中原镖局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可是这五个徒弟也将离开镖局,只有马龙与妻子一起生活在中原镖局里。而方芳与郭亮二人是本乡人,偶尔来镖局看看陆婉儿及马龙夫妇二人。

    杨开光虽然不是什么武林中人,也懂得一些武林之规矩,他在镖局里照顾着陆北豪及马龙夫妇,一次晚餐中,说道:“现在中原镖局这样了,我们日后该如何?”

    陆北豪停下手中的碗筷,看着杨开光,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

    没等杨开光说话,马龙说道:“师弟,虽然你姓陆,现在这情景,也只有你能撑起中原镖局,我带着妻子回江南了,日后镖局需要什么,我会帮助的。”

    陆北豪点了点头,说道:“诶!你师父及师公都相继离我们而去,你此时要回江南,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这镖局也撑不了多久。”

    “师弟,那我一人如何撑起这中原镖局呀!”杨开光说着。

    陆北豪说道:“马龙,这镖局虽是我爹留下来的,可你师父也是我爹半个儿,可没有立下什么遗嘱,但你是大弟子,顺理成章的,可以接下这镖局。镖局非你莫属。”

    马龙听后,看了一眼杨开光,见他面目表情,眼中露出杀气,便说道:“客气了,我何德何能,再说了,镖局不是还有杨师叔吗?”

    杨开光收回杀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马龙,说道:“侄子,你师弟说的对,你是大弟子,可以接任的。”

    马龙岂不知这是杨开光故意而为之的,一直拒绝着。可陆婉儿并没有看出杨开光有什么非分之想,可他继续说道:“没有人与你相争的,你杨师叔肯定不会有何意见,再说了,这镖局是我爹的,你杨师叔应该知晓这一点。”

    杨开光故意说道:“按武林规矩,掌门弟子,可以立长,亦可立幼,倘若大弟子并无失德之事,都是立长的。”

    马龙还是没有接手,他也知道江湖上有着人走茶凉一说,毕竟陆长风和姬无量都死了,他暗想着这镖局靠他肯定不行的,马龙在师弟陆北豪再三的劝说之下都没有答应。可如今的镖局不像以前那么好走镖。

    马龙简单吃了几口,便带着妻子离开了席桌,只有杨开光和陆北豪。杨开光看着陆北豪,说道:“北豪侄,婉灵她随展昭而去,那现在只有你管中原镖局了。”

    “杨叔,我对镖局里的一切事务不懂,教我如何撑起镖局呢?”陆北豪说着。

    杨开光喝了一口酒,说道:“我知道,只是陆婉灵不嫁于我,因为我脾性不好。”

    陆北豪离开,只有杨开光一人喝着酒,看着离去的陆北豪的背影,他一人掀起桌子,那盘子全摔在地上,有些成了碎碴,吼道:“为什么?为什么?”

    外面的陆北豪听到里面的吼声及盘子摔碎的声音,停了一会,还是离开了。

    砀山上官府内,上官天云说道:“柳少侠,在我们庐州府与安庆府一带,也是侠义之士。”

    “哪里?只是江湖上朋友抬爱而已!与北侠欧阳兄相比之下,柳某愧不敢当!”柳随风对二人说道。

    欧阳春说道:“柳兄,你这是抬举我欧阳春了呀!”

    “二位不必谦让,北侠与南侠闻名江湖,柳少侠也是侠义之士,我上官天云高攀也!”上官天云看着二人说道。

    这时,上官环走了进来,并未见过二人,走到上官天云面前,说道:“爹,刚才我练剑了,现在才来,请二位多多包涵!”

    “客气!”二人同时说道。

    上官天云看着自己女儿,说道:“小环,你还不知二位是何许人也吧!”

    上官环点头,上官天云指着欧阳春的说道:“这位是北侠欧阳春,早已南侠展昭齐名,闻名江湖,地位也是显赫呀!”

    “上官家主客气!”欧阳春说道。

    上官环听后,说道:“上官环见过欧阳大侠,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这位是展昭的好友,柳随风柳少侠,在我们这一带也是侠义之人,随风剑法更是出神入化。”上官天云说道。

    上官环说道:“小女子见过柳少侠。”

    柳随风看着她点了点头,上官天云说道:“展兄书信所提到的是,不知二位可知晓?”

    二人摇头,上官天云说道:“展兄拜托上官天云为他打听神秘组织,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要我去开封城假意投靠展堂飞。”

    二人与上官环怔了怔,上官环说道:“爹!万万不可呀!这事还从长计议。”

    “为何展兄如此这般呢?”欧阳春说道。

    上官天云说道:“因为老夫多年未曾在江湖中行走,展兄就是考虑这一点才与我商议的吧!”

    上官环看着上官天云,说道:“爹,如果你答应他的话,女儿便死于你面前。”

    说完手中的剑拔出架在自己脖颈处,三人惊讶看着上官环,欧阳春与柳随风拦着她,可上官天云看着她说道:“环儿,展兄不是说去商议吗?再者,老夫也未答应不是?”

    欧阳春与柳随风互视一眼点了点头,欧阳春说道:“上官家主,我们二人立即回去,将事与展兄商议!”

    “我与你们同去!”上官天云说道。

    上官环收起剑,说道:“我也去,一定不能让爹假装投靠展堂飞。”

    四人从砀山赶往开封城……

    开封城内杭府,蓝衫走到三人面前,展堂飞看着他说道:“蓝兄,想必你也知道,这个组织中,王公公并非是头目。”

    “当然知晓,他也是其中一棋子。”蓝衫说道。

    展堂飞看着他的说道:“蓝兄,我们明人不说暗语,我与骆欣雪杀了公公,你是留是走,我展某不会有二话。”

    “走,我走后,在江湖上,还不是让展昭他们一网打尽,不过你此时是头目,我蓝某也不是无情之人,不过我蓝某跟随你之后,不可杀我蓝衫门的弟子。”蓝衫看着展堂飞说道。

    展堂飞听后,想了想,说道:“好,我答应你,与蓝衫门无关,展某可以告诉你,如果蓝衫门有何事情,展某定会出手相助,你意下如何?”

    蓝衫听后,单膝跪下,说道:“蓝衫感激不尽,日后我蓝衫听于展兄之令。”

    杭雯月与骆欣雪互视一眼,都露出笑容,前者走到蓝衫面前,扶起他,说道:“今后我们就是展堂飞展兄的人。”

    “杭姑娘,你真是这么想的吗?”骆欣雪看着她问道。

    展堂飞想了一会,说道:“好,既然二位愿意加入,我展某定会如虎添翼,以后杭府就是我们四人的秘密之处。”

    三人互视一眼,同时点头,说道:“恭喜展兄!”

    展堂飞笑了起来,骆欣雪说道:“今日如此开心,我们同乐一番,吃喝庆祝展堂飞!”

    “正有此意?”展堂飞说道。

    四人来到杭府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当四人来到那家酒楼吃喝着,而展昭众人已到开封城外,一并回到那家客栈里,楚梦与小光二人见到五人回来,楚梦快步跑到展昭面前,说道:“展大哥,你回来了呀!”

    展昭看着他点了点头,可她发现展昭身边又都一女子,白玉堂进来就坐在那桌上,掌柜一见是这些人,便来到白玉堂身边,问道:“客官,你们累了,先喝茶润着嗓子。”

    “掌柜,你真会做生意,还是老样子,上酒菜吧!”白玉堂倒茶的说道。

    掌柜听后,吩咐着店小二,展昭与几位女子坐在白玉堂身边,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问道:“展昭,你身边这么多女子,我白玉堂孤身一人,情以何堪呀!”

    “白大侠,你可是有姚艳姑娘,而且还有身孕呢?”展昭说道。

    白玉堂一听,手端着茶杯停住了,说道:“唉!出来这么久,不知姚艳现如何了。”

    展昭说道:“白大侠,可否展某陪你走一趟!”

    “这倒不必!我白玉堂明日起程,回陷空岛一趟,对了,我会在七日内赶回客栈,你意下如何?”白玉堂问道。

    展昭笑了笑的说道:“好,此时有欧阳兄,柳兄在此,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

    白玉堂点了点头,可当欧阳春等四人来到开封城,这家客栈后,白玉堂一人回到陷空岛看望其他四鼠与姚艳。在此同时,中原镖局里……

    陆婉儿此时也听到声响,姬路问道:“娘,杨叔这是怎么了?”

    “不要管他,我们回房休息吧!”说完话的陆婉儿牵着他的手快步回到房间里。杨开光一人喝醉后坐在那里,慢慢的沉睡。

    数日后,杨开光把本乡的方芳和郭亮两个徒儿叫回镖局里,杨开光说道:“现在镖局这样,而是要立下镖局掌门才行。”

    郭亮听后,说道:“师父头七未过,你就是立镖局掌门。”

    杨开光一阵笑声后说道:“俗语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们镖局也是一样的,现在我师父及师兄都离我们而去,岂能让镖局无人继承呢?”

    郭亮说道:“师公传位给师父,师父走了,那自然是师兄马龙继承。”

    此话一说出口,那杨开光杀气腾起,马龙看到这一幕,站了起来说道:“郭师弟,不必多言,我早对师娘说过不接手掌门一事的。”

    郭亮和方芳同时站了起来看着马龙,而一边的杨开光那杀气慢慢退去,说道:“马龙说的我能为他作证,我师妹也知晓。”

    陆婉儿站了起来,说道:“是的,马龙是这样说过。不过你们这些人中,没有一人能把我爹的镖局撑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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