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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苗族之物——蛊

    周六升看着林捕头带着那着衙役离去,他笑着嘀咕道:“这回我周家的银两可回到我周家手中了。”嘀咕完后,周六升脸上也露出喜悦之色。他一人行走在街上,继续闲逛着,虽府中有郑月茹,可他本是开封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之称的名号还是传到郑月茹耳里。

    林捕头带着衙役来到一民房处,林捕头对张大虎点头示意后,后者一脚将那门踹开,里面的男子见到衙役冲进来时,手中的柴木也随即落在地上,林捕头看着此人便问道:“王小四,王小四,这回你跑不了吧!”

    王小四看着衙役,问道:“林捕头,你这是为何呢?”

    林捕头走到他面前,笑着说道:“今日就是来抓你的,前些时日周六升成婚之夜,你做了何事,需要我说出来吗?”

    “我吃着酒席就回到家中安歇了,能否有事?林捕头弄错了吧!”王小四看着林捕头的说道。

    林捕头对身后的衙役使了眼色,那些衙役会意后,进了屋内搜索着,林捕头看着他,说道:“等会就知晓了,看你招是不招?”

    片刻后,那些衙役来到林捕头身边,说道:“林捕头,未曾发现?”

    “林捕头,未发现赃物。”一衙役从另一间屋内走出说道。

    林捕头听到这些衙役之言,脑里想着周六升所言是否属实,站在那里的王小四此时嘴角露出笑容,看着林捕头一眼,说道:“林捕头,你们身为官府之人,无理闯进我家中,你林捕头也要给我交代吧!”

    “为何给你交代呢?!把你带着开封府衙门,你会交代的。”林捕头看着他说道。

    王小四摇头,说道:“如今开封府变味了,不如包大人所在之时的开封府,你们这些人只会狐假虎威,欺负老百姓。”

    林捕头对衙役喝道:“把他带走,看他是否嘴硬?”

    “是!”两名衙役押着王小四回到开封府中。

    而张小三将手中借来的银两也输完,被赌坊里之人抬扔到门口,见张小三那鼻青脸肿之模样,路上行人都围了起来并对他指指点点。张小三看着这些围观之人,从人群中悄悄离去。

    杭府内,自从雷应海把分舵之人在卯时带到杭府内,此时杭府门口也有四人站立在此,而其他之人在庭院里,现在杭府人一多了,就容易杂。至少在展堂飞看来,月影组织已经不是前些时日的样子了。

    现在的他,将杭府的厅堂改成这组织的大殿。

    这一改成后,有了些像样的场景。在此之前,厅堂除了一张桌与几张椅子外,便再有其他,有时这帮人常常一直吃酒,展堂飞闭上又眼,想着日后的日子。同时了想着当初与上官寒之间的事情。

    厅堂成了大殿,森严的帷幕,几个摇曳的火把照亮的一切,照亮那高耸的座椅。

    组织头目的交椅……

    何时这把交椅如此高了些呢?

    他看之,一步步走了上去,只有几步的路,却好像要走很远。

    背着烛火,椅子上的人模糊不清,走上前了,才能看见那张脸。一张细长的,白白嫩嫩的脸,白的有些可怕。一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出光芒,看上去很年轻,但细看还是有着不少皱纹。

    他就是那黑衣人,此时黑衣人并未蒙面,这女子姓完颜,名月莲。此女子也看着展堂飞,二人都未有言语,展堂飞看着她,仔细看着眼前无情,冰冷,却也有着钢铁般的意志。

    的确,必须要承认,作为一个领袖,而且还是一个女领袖,完颜月莲做得很好,在开封城内有这么一个女子统领着组织,任何一层,任何一级都有严格规定。也因为这样,月影组织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组织。

    但确实,好像少了很多东西。

    展堂飞看着她,突然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坐在展某之位?”

    完颜月莲似笑非笑,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说道:“我,我今日来此,有事要说……不过不是对你,而且是对你们,可否将蓝衫与杭雯月和骆欣雪叫来此处?”

    展堂飞心里犹豫着,暗想着“此人一切不知晓,为何对我们了若指掌”,可他心中的疑惑并未说出来,完颜月莲看着他不动,前者站了起来,走到展堂飞面前,拍了他肩膀。耳边说道:“展堂飞,心里很好奇,对吗?”

    展堂飞点了点头,感觉肩膀凉得像一块冰。完颜月莲笑了笑,转身坐在那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展堂飞,这眼神透着一股杀气,展堂飞感觉到这股杀气后,说道:“好的,我此时就叫他们进来。”

    说完的他离开这大殿,当展堂飞四人进来后,完颜月莲已遮住面目,见四人进来,她说道:“既然你们二人是头目与第二当家的,你们二人已是左右护法,希望你们四人为我再创辉煌。”

    蓝衫听了后,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并对我们这么熟悉。”

    “怎么,不知道我是何人吗?那昨夜是谁给你们的那两瓶药物呢?”完颜月莲说道。

    蓝衫一惊,看着身边三人一眼,继续说道:“昨夜与前些时日,那人可是男人之声,为何今天是女子之声呢?”

    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片刻后,笑声停了,变成男人之声,说道:“现在呢?感觉我是否与之前出现的如此相同呢?”

    四人惊讶了,完颜月莲继续说道:“现在知道了吧!你们以后就听我的,当然还有一位,你们也要听从。”

    “那位是何人?”展堂飞说道。

    完颜月莲说道:“你们以后会知晓的,展堂飞可以把雷应海封为此处的堂主。”

    “是,”展堂飞说道。

    蓝衫看着黑衣人,说道:“此时这总部里增加如此之多人数,那银两方面…”

    “这个我会去解决的,不过你们以后你们见到我,直呼月姐,另一位直呼影姐。”这完颜月莲说道。

    骆欣雪听了后,双眼一转,问道:“月姐,你与影姐二人创立这个组织,也是你们二人把组织命为月影组织的吧!”

    “左护法真是聪明,不愧是我们组织的智囊。”完颜月莲笑着说道。

    骆欣雪说道:“多谢月姐谬赞!”

    完颜月莲看着四人,说道:“银两的问题,你们可以去周府,因为周府在开封城内,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我所知晓的是,前些时日周六升成亲之夜还被盗数百两银两。”

    “是!”四人同时低头作揖说道。

    当四人抬头时,座椅上早已空了,四人四处瞧去,哪有黑衣人呢?杭雯月看着三人一眼的说道:“来无影去无踪,看来功夫在我们之上呀!”

    展堂飞点头的说道:“右护法,那药丸可否给雷应海吃了?”

    杭雯月说道:“对,午时已放入酒菜之中,我亲眼见他咽下去的。”

    “那就好,今夜就让雷应海带人去一趟周府。”展堂飞说道。

    酉时时分,天色将将黑了下来……

    周莫与周六升一郑月茹三人坐在厅堂吃喝着,门口家丁跑了过来,说道:“周老爷,捕快林子申求见!”

    待周莫还在犹豫思索时,周六升说道:“快快请林捕头进来。”

    “是!”家丁回道后离去,片刻后,林捕头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包袱的说道:“周老爷,周兄,林某此时到府打扰了。”

    “无妨,林兄,今日之事,如何?”周六升走到林子申身边问道。

    林子申看着他身后二人,周六升笑了笑的说道:“林兄,坐下来陪我们喝一杯,如何?你这可放心,一位是家爹,一位是拙荆,但说无妨!”

    林子申放下手中的包袱坐下来后,周六升对郑月茹说道:“娘子,你去拿碗筷与杯子给林兄。”

    郑月茹点头便离去了,林子申看着周六升的说道:“周兄,成亲之夜所被盗的银两已查出来了,多谢周兄的消息呀!”

    郑月茹将手中的碗筷与杯子放于林子申眼前,周六升倒了一杯酒,这时周莫看着他,问道:“林捕头,那贼人是何许人也?”

    “贼人就是张小三与王小四二人,据王小四交代,当晚与张小三在周府吃完酒席后,便换上夜行衣进了周老爷书房,一前一后的,来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才将桌上的银两盗去,二人将银两吃喝赌之外,可银两所剩无几了。”

    “好,我与林兄喝一杯,如何?”周六升举杯说道。

    林子申与他碰了一杯喝下,周莫看着林子申,问道:“林捕头,那剩下的银两,现在何处呢?能否交予给周某呢?”

    林子申笑了笑的说道:“这是当然!”

    说完将那包袱从椅子上拿到桌上,说道:“周老爷,那所剩的银两都在此,你们清点一下,这个案子也有周兄的功劳。不知晓周兄是如何知晓消息的?”

    “实不相瞒,今日我去了赌坊遇到张小三,他银两输光后,问我借银两想把本钱赚回,可我当时并未借于他,才说那晚盗家中银两的事全盘托出。”周六升回忆的说道。

    周莫清点着包袱里的银两,而林子申看着郑月茹与周六升二人,说道:“周兄,郑姑娘,林某就打道回府了。他日有机会与周兄把酒言欢,不知周兄间下如何?”

    “好说!”周六升与郑月茹起身将林子申送到府外,二人回来之时,周莫清点后,看着二人的说道:“我将那些银两锁到书房中。”

    周六升看着他,说道:“爹,银两追回多少?”

    “没事,贼人花不了多少银两的,我去去就来,你们二人先吃着。”周莫说完提着银两走到书房。周六升坐下吃着,郑月茹看着他,问道:“六升,听说你在开封城内,可是有‘花花公子’之称呢?”

    周六升口中的酒差些就喷了出来,咽下口中的酒,看着眼前的郑月茹,说道:“娘子,你是听何人相传,这些言语岂可信之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你是否花花公子,不妨告之于我?”郑月茹看着他的问道。说完不再看着他,而是侧身坐在一边。周六升此时脑里想着她几乎不出门,为何知晓的呢?

    他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时,被郑月茹推开,后者说道:“不如实说来,从此时起,你便不可碰我。”

    说完走进房内,而周六升并未追去,坐在那里喝着,周莫已走到厅堂,未发现郑月茹用餐,便看着周六升一眼,问道:“六升,为何你一人,月茹呢?”

    “屋内呢?”周六升说完饮下眼前的那杯酒就回到屋里。

    周莫一人在此喝着,数杯下腹中,感似无趣,叫下人将桌上之物收拾干净,一人回到屋里,推门而入时,屋顶跃下数名黑衣人,在周府到处翻找着,而两个黑衣人用匕首架在周莫脖颈时,其中一黑衣人说道:“不要叫喊,否则你人头落地。”

    “好汉,你们…你是何人?到…周府…周府做甚?”周莫吓的全身哆嗦的吞吐问道。

    黑衣人说道:“快,进去。”

    周莫听之,两个黑衣人进去后,关上屋门,另一黑衣人在屋内与书房翻找着,找了许久未发现银两,来到那黑衣人面前摇了摇头,那黑衣人说道:“你府中银两藏于何处?”

    “贼人,你们是想劫我周家银两吗?”周莫说道。

    “不错,我们此次来,就是为了此事?”黑衣人说道。

    说完掏出一瓶子,刚一打开,那蠕虫见了光,又躁动了起来,只是时日未进食,动作有些迟缓,这黑衣人将瓶子放入周莫眼前。

    周莫见状,脸上害怕的神情,盯着那虫子,怔住了片刻,汗水直流下来,问道:“好汉,这些是何物?”

    黑衣人看着周莫,说道:“如果你不交出银两,这瓶中的虫子将会从你口中进去。”

    另一黑衣人走了过来,说道:“跟他说这么多到底为何?你直接倒入他口中,让他尝尝滋味,保他把藏银两之处全盘托出了。”

    手拿匕首的黑衣人,看着周莫,说道:“这东西是苗族的蛊,听说过吗?”

    “什么,蛊,苗族之物!”周莫皱眉害怕的说道。

    黑衣人说道:“不错,这东西就是苗族之物,不想尝尝就说银两藏于何处?”

    周莫此时将银两藏处说了出来,这黑衣人对另一黑衣人使了眼色,那些银两找出后,拿着银两离去,一跃到屋顶之上,给同伴吹了一口哨,那些黑衣人全都离开周府。屋内的周莫瘫软得坐在地上。

    其实这些蛊就是苗族人所用的蛊,可谓是天下奇邪之术,这蛊虫是凶猛,虽无毒性,可是在人腹中的话,人全身酸软,对食物却无胃口。江湖中人所言此物为‘巫术’之法。这些蛊虫分为噬血蛊和噬食蛊,无论是其中任何一蛊,进入人体后,无解蛊之方,人就会在七七四十九天后,腹中隐隐作痛,让人无法察觉,可肢体会中毒麻痹,全身溃烂而死。

    周六升与郑月茹二人在屋内不知周莫发生何事,郑月茹坐在床边,周六升坐在她身旁,而郑月茹就挪开,他再次靠近时,郑月茹起身坐在屋内椅子上。周六升走到她面前时,郑月茹说道:“你不要过来,我不想看到你。”

    “为何这般对我呢?”周六升停下脚步的问道。

    郑月茹冷笑一声,‘哼!’的一声,问道:“为何你中花花公子呢?是否开封城内到处有相好之女子。”

    “是,我周六升确实有相好之人,不过那是之前之事。”周六升说道。

    郑月茹说道:“我未曾想到,你会如实招来呀!”

    说完侧身过去,未看着周六升,他走到郑月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膀上,说道:“可是为了娶到你,我便已与那些女子分开了,因为她们看中的便是我周家财产。”

    郑月茹说话之时,屋门被敲响了,外面的丫鬟说道:“周少爷,少奶奶,出事了!”

    周六升与郑月茹同时一惊,前者打开门,看到丫鬟问道:“出了何事?”

    “少爷,少奶奶,你去看看吧!老爷瘫软得坐在地上,我也不知是何事?”丫鬟看着二人说道。

    二人急忙来到周莫屋内,看到周莫坐在那里,周六升与那些家丁将他扶到床上坐着,前者看着他,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能吓我呀!”

    “刚才有人进来了,用苗族的蛊逼我交出银两,然后他们把银两拿走了。”周莫说道。

    周六升说道:“苗族的蛊?”

    “苗族的蛊”郑月茹也嘀咕道。

    周六升看着郑月茹,问道:“月茹,你也知晓此物?”

    郑月茹摇了摇头,说道:“我未曾见过,只是以前听老者们说过这蛊,一旦人中蛊后,自己不会察觉,只要蛊不解的话,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全身肌肤便会溃烂而死。”

    “那蛊会如此厉害,为何出现在开封呢?”周六升问道。

    郑月茹说道:“此事便无从知晓了,你还是派人去请林子申捕头过来一趟吧!”

    “对,对!”周六升应允道。

    随后对身边的家丁,说道:“小童,你快快去把林捕头找来。”

    “是!”家丁已离开周府,朝着开封府而去,这时杭府,银两摆在大殿的桌子上,展堂飞四人看着这些银两,都露出微笑,而雷应海与邓旭二人站在那里,展堂飞看着二人一眼的说道:“雷堂主,这事办得不错,周府没有发现你们吧!”

    “没有,展头目放心好了,我们全都未暴露出来。”雷应海说道。

    品旭跟着点头,说道:“是呀!周莫害怕的不行呢?”

    “害怕,我记忆中,那周府的周莫与周六升可是有些功夫的。”杭雯月说道。

    邓旭看着她,说道:“我们匕首架在脖颈处,有功夫也使不出来,然后我们用蛊威胁着他,没一会就把藏的银两就说出来了。”

    “什么,你们有苗族所用的蛊。”展堂飞问道。

    雷应海看着展堂飞,说道:“展头目,你还不知晓吧!吕旭就是苗族之人,他有蛊也不稀奇的。”

    “放肆!你们不怕暴露了,就是因为这苗族之物吗?”展堂飞问道。

    杭雯月听了,看着众人,问道:“那蛊是何物?我未曾见过呢?”

    蓝衫看着雷应海与吕旭二人一眼,问道:“邓旭,那你在周府是否给周莫下蛊呢?”

    “回副头目,我并未有周莫下蛊的。”邓旭说道。

    蓝衫点头说道:“那就好,只要我们这些时日,不用此物,他们便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对,蓝头目言之有理!”骆欣雪说道。

    展堂飞点了点头,看着吕旭一眼,说道:“邓旭,这些时日,无论遇到何人,都不可使出这些蛊,明白吗?否则就会惹祸上身的。”

    “属下遵命!”邓旭说道。

    “无其他之事,我与吕旭就出去了。”雷应海看着四人的问道。

    见四人无言语时,雷应海对邓旭使了眼色,二人走到门口时,

    展堂飞说道:“等等!”

    二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四人,没等二人言语,展堂飞扔来一锭金子,雷应海接住那黄金,前者说道:“我们此时做事有奖有罚,这一锭金子就是给你们二人的奖励!希望以后你们继续认真的去做事。”

    “多谢头目的赏赐,我们二人退下了。”二人同时说道。展堂飞点了点头,二人离开。

    隔日,齐州丁府……

    展昭与丁兆蕙和丁兆兰三人在庭院中,前者说道:“二位,今日展兄便要离开了。”

    “是否这数日未见到那三位女子。”丁兆蕙看着展昭的问道。

    展昭转身看着二位,笑了笑的说道:“丁兄,为何如此一说呢?你们丁兄二人,还不知晓我展某是何人吗?心里只有月华一人的。”

    丁兆兰走到展昭身边,说道:“展兄,我丁兆兰知晓你心意,你也知晓小妹已病逝多年,你为何不去寻他女子呢?”

    展昭摇了摇头,说道:“实不相瞒,展某心里只有月华一人,月华虽与我阴阳相隔,可在展某心里却仍然还是活者,二位也不必相劝了。”

    丁兆兰兄弟二人听后点了点头,丁兆兰说道:“唉!只怪小妹命薄,无法得到展兄的福气,如果展兄他日遇到你欢喜之女子,不用考虑到我丁氏兄弟二人。”

    “是呀!你所遇欢喜之女子,便是我兄弟二人的妹子,相信我家母也同意我们所言。”丁兆蕙看着展昭说道。

    展昭看着二人,说道:“二位仁兄,请带我去老人家面前,相见后展某就告辞了。”

    丁氏兄弟二人见展昭如此一说,便无多言,带着展昭来到他们母亲面前,丁兆兰说道:“母亲大人,展兄要见你一面便要告辞离开丁府了。”

    展昭说道:“老人家,展某此次前来打扰了,今日展某就要离开了。”

    “展昭,那你他日来到齐州之时,一定要进门一聚,如何?”丁兆蕙母亲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点头,说道:“展某来齐州之时,定会来拜会老人家。”

    丁柳氏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兄弟二人送送展昭吧!”

    “是,母亲大人。”丁氏兄弟二人说完与展昭来到门口,二人同时说道:“展兄,今日一别,他日不知何时能相见,一路保重!告辞!”

    “告辞!后会有期!”展昭说完离开后,丁氏兄弟二人进屋来到丁柳氏面前,后者看着二人说道:“展昭离开了吗?”

    “是,母亲大人。”丁兆兰说道。

    丁柳氏摇头说道:“展昭此次来府中,少了些活泼,却多了些成熟。”

    丁兆蕙说道:“母亲大人,展昭心中因为小妹,曾未有欢喜之女子。想必就是此事吧!”

    丁柳氏听了后,说道:“月华薄命,无福气呀!你们去吧!我也累了。”

    “是,母亲大人,有事就知会一声,我们兄弟二人就在庭院中。”丁氏兄弟同时说道。

    丁柳氏点头后,府中的丫鬟扶着她走进屋里。而丁氏兄弟坐在庭院中……

    展昭回到‘悦来客栈’中,那三女子在房间里,展昭敲了敲门,独孤灵儿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说道:“师兄,为何今日才回,在丁家住了这些时日。”

    “今日回客栈,就是告之于你们三人,我们回开封城了。”展昭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而三女子便无多问,准备着包袱与展昭离开了齐州。四人在路上骑马奔驰着,上官寒加快了速度,来到展昭身边,说道:“展大哥,我们此次回开封城,还是往陷空岛呢?”

    “是呀!他们可都在陷空岛呢?”独孤灵儿说道。

    白影说道:“展大哥,我们四人去陷空岛吧!如果回到开封城,他们必定认为我们还在齐州呢?”

    “白姑娘,言之有理!”上官寒说道。

    展昭想了一会,说道:“那好吧!此时出发到陷空岛要三日行程,你们三人不怕路途遥远吗?”

    “有你师兄在我身边,三日岂可怕呢?三年又如何?”独孤灵儿说道。

    白影与上官寒二人一听独孤灵儿所说的话,二女子同时看着她,展昭也看了她一眼,并未言语。而白影看着展昭一眼,说道:“三十年,我也愿与展大哥同行。”

    “我更愿是与展大哥一起三百年时日,上官寒绝无二话。”上官寒说道。

    展昭听到三女子如此表白,他摇了摇头‘驾’的一声骑马前去,独孤灵儿看着二女子一眼,说道:“哼!我说什么你们跟着说什么,有何意义呢?驾!”

    马匹快速了,追着展昭前去,二女子互视了一眼,白影追去,上官寒‘哼’的一声跟随其后,四人骑马也有三四个时辰了,展昭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铺,木桩上有一招牌,写有一“茶”字,这招牌随着微风摇曳着。

    展昭‘驾’的一声,片刻就到了茶铺,三女子离展昭还有一丈远,展昭停下马匹后,从马背上一跃,双脚落地便走到茶铺里,坐在那边的空桌上,店小二来到他身边,说道:“客官,来壶茶吗?”

    “当然,来两壶最好的茶。”展昭看着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来拿来一碗倒着茶水,展昭说道:“还差三个碗,你去忙吧!”

    店小二将两壶茶和三个碗放在桌上,便离去,这时三女子已到茶铺门口,见展昭坐在那里喝着,三女子下马身就走了过去。坐下后,展昭听到另一桌上的一人,说道:“你们可听说江湖出现月影组织呢?里面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

    “我未曾听说过,你说的是真是假呢?”同桌的另一人问道。

    那人说道:“当然是真的,可是那组织里,任何人并未见过组织的头目,还听说那组织头目是女子。”

    展昭将二人谈话听在耳里,他走了过来看着二人一眼,问道:“可否打听一下,那月影组织在何处呢?”

    二人同时看着展昭一眼,其中的那人,说道:“这个倒是未曾听到,不过我只听到这个月影组织。”

    展昭点头后,将怀中掏出一些银两放在二人面前,说道:“你们将知晓的事全告之于我,这些银两都是你们二人的。”

    那二人互视一眼后,一人说道:“不清楚,不过听说开封城内周府的周莫老爷子,前些时日的一夜里,被黑衣人所用的蛊吓瘫了。”

    “蛊!”另一人惊讶的说道。

    展昭听在耳里,暗想“这蛊可是远在苗疆,为何出现在开封城呢?”想到这里,展昭问道:“兄台,可否知晓用蛊之人是何许人也!”

    一人摇了摇头,而那人说道:“这不清楚了,不过林子申林捕快应该知晓一些。”

    展昭坐在那里想着此事,那人说道:“这位大侠,这些银两,是否……”

    “你们拿走吧!”展昭未看二人便说道。

    展昭喝完茶与三女子上路了,路间,展昭突然说道:“你们三人去陷空岛,我一人先回到开封城,将此事告之于他们,到开封城与我汇合。”

    “好!”三女子应允后,与展昭分开路而行,没一会,上官寒看着二女子走远,这才将马匹调头追随着展昭。许久后,白影回头未见上官寒,心感奇怪,看着独孤灵儿的说道:“灵儿姐姐,上官寒可未跟随着我们。”

    “吁!”独孤灵儿停下马匹瞧着后面,确实未发现,她说道:“必定跟随我师兄而去了。”

    “那我也去跟随展大哥。”白影对她说道。

    独孤灵儿说道:“你就将我一人丢下,放心我一女子去陷空岛吗?”

    白影说道:“这,这……”

    独孤灵儿瞧着她一眼,说道:“也就是数日不见我师兄,此前我们去陷空岛把此事告之于他们,我们就可回到开封城。”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陷空岛吧!”白影说道。

    独孤灵儿点了点头,二人同时‘驾’的一声,朝着陷空岛而去。

    路上,上官寒马不停蹄的追赶着展昭,当她看到展昭在前不远时,便吼道:“展大哥,等等我,展大哥!”

    展昭隐约听见有人喊着他,停下一看,后面跟随的却是上官寒,来到身边时,展昭看着她的问道:“你为何未曾跟随她们二人去陷空岛。”

    “我想跟着展大哥嘛!”说完低下头。展昭看着她,事已至此!便未多说,二人骑马朝着开封城而去。开封城墙外,二人停下看着城墙门口,互视一眼后,二人进了开封城。

    上官寒看着展昭的说道:“我们今日赶路,是否此时找家客栈住下。”

    “先找客栈住下,不过我有要事,你在客栈等我回来。”展昭说道。

    二人来到一家‘如风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展昭在房间看了一眼四周,便离开客栈,独自一人来到周府,门口并未有家丁,他进去后见到周莫一人坐在庭院中,展昭走到身边,说道:“周兄,别来无恙吧!”

    周莫扭头瞧去,来者便是展昭,便起身说道:“展贤弟,此次前来周府,有何要事?”

    “不敢当,在齐州回来路上,听说周兄之事,今日到达开封就来此探望!”展昭说道。

    “请坐,桃红,快快勘茶!”周莫对展昭说完便吩咐下人备茶。

    展昭坐下后,看到周莫一眼,问道:“周兄,可否将此事告之于展某呢?”

    桃红将茶水放在展昭眼前便退了下去,周莫摇了摇头的说道:“唉!不是周某不愿提及此事,可这事发生有两次了,一次在六升成亲之夜,银两被盗,这一次也在前些晚上,以蛊恐吓我交出银两。”

    “蛊,可是苗族之物,那周兄可知晓是何人所为?”展昭看着他的问道。

    周莫摇了摇头,展昭再次问道:“周兄,你可亲眼见到那些是何许人也!”

    周莫说道:“他们可是蒙面,并未见到是何人所为。”

    “追查犯人虽不是我所之责,可周兄所遇之事,我有心而力不足,毕竟展某不是公门之人,林捕头可有任何消息。”展昭说道。

    周莫说道:“林捕头有何能耐,上次银两被盗,不是犬子的话,林子申能查出来吗?不如包大人在开封府的时日了。”

    展昭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好,那今日展某打扰了,周兄,告辞了!”

    “不送!”周莫说道。

    展昭离开周府,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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