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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西域三魔

    纵横江湖,天云相聚!恩怨之处,便是江湖!

    侠义行事,快意恩仇!江湖往事,惊心动魄!

    就在鲸鲨帮帮主雷应海得到江湖传言时,气的雷霆大怒,想着自己总舵就这么一夜之间覆没了,一人在庭院中坐立不安,而此时邓旭将蓝衫重新整理一翻后,蓝衫修复了之前的样貌。

    二人走到厅堂见到展堂飞,后者瞧着蓝衫,问道:“蓝兄,你我共谋的大业未成,你岂可如此一走了之呢?”

    “堂飞兄,如今蓝某可是残废之人,岂可贪图与堂飞兄共图大业呢?”蓝衫说道。

    展堂飞走到他身边,无心之下伸手拍打他胳膊之时,才发现自己出错,快速收回胳膊,而伸出另一只手拍打着那边的胳膊,这举动蓝衫看在眼中。

    展堂飞说道:“蓝兄,展某无心之举,切勿多心!”

    蓝衫苦笑的道:“堂飞兄,客气!如此蓝某还是有些胸襟,自暴自弃虽是不对,可我如今也是看透一切,这一切都是云雾,终究会烟消云散!”

    “蓝兄,既然你能想通,展某就不必多言,请坐吧!”展堂飞说道。

    杭雯月在外听见二人言语,她露出一丝微笑。当看到雷应海一人在庭院中,手捂胸口,一口鲜血从口中而出,看到雷应海倒地,杭雯月快步走过去,白眼上翻,白沫溢出来。杭雯月心中一紧,可不知所措。

    “杭妹妹,勿必紧张,他就是月影组织的毒性发作!”

    不远处传来女人之声,杭雯月心知是何人,她还是回头一看,骆欣雪已走到她身边,看着地上的雷应海此时双唇发黑,她不紧不慢的掏出一颗药丸塞入他口中,片刻后,雷应海恢复意识,看着二女子就在眼前。

    “多谢左右护法相救!”雷应海谢道。

    骆欣雪笑了笑,他爬起来坐在那里,摇头一声叹息后,说道:“左右护法,雷某一事相求,不知二位能否答应?”

    说完看着二人,骆欣雪想了一会,说道:“想必你是想带邓旭回常州吧!”

    “正是!我非杀了南宫宇不可,没有想到四煞在一夜之间灭了我鲸鲨帮总舵,这口气实在咽不下。”雷应海说道。

    “没关系,南宫宇的事,我们定会帮你的。”展堂飞说道。

    三人回头一瞧,展堂飞与蓝衫二人站在厅堂外门口。二女子走到二人身边,可蓝衫有意的回避杭雯月,后者也瞧在眼里,看着他。而雷应海走到面前,说道:“头目,虽我雷应海为鲸鲨帮一帮之主,这个仇应属帮主之事!”

    “南宫宇会来开封城的,雷帮主稍安勿躁!”展堂飞说道。

    雷应海并未言语,一切听着展堂飞所言,当后者走到厅堂后,众人转身走进去。

    数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杀伐果决性格也许就是暴行的凶残。见多了江湖的血雨腥风,他们变得冰冷凶狠。

    穿云剑日渐嗜血,换来闻名江湖。

    这一切是否是韩天啸所想要的,多么渴望真正的洒脱,或许,他内心深处更需要红颜知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浪迹江湖人世间,但愿无阴谋诡计!

    高一曲快意恩仇,少些许虐心套路!

    韩天啸与风天池和黄离一起离开酒楼后,一名小厮远远瞧见三人走过来。这小厮姓萧名镇天,二十有七,面容清秀,身材瘦弱,肉眼瞧去,便是弱不禁风的小子,江湖上也是显赫,只是知他之人不在多数。

    萧镇天拦住三人,说道:“你们三人,是否其中有一人是七杀首领?”

    “大哥?”风天池与黄离异口同声。

    韩天啸虽是七杀首领,拦住二人的言语,走前一步,全身打量着他,笑道:“敢问阁下是何许人也!不错,我就是韩天啸,请问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在下姓萧,名镇天。得知韩首领快意恩仇,抱打不平,在下想加入你七杀。”萧镇天单膝跪下的说道。

    风天池与黄离二人惊讶的看着萧镇天,韩天啸问道:“七杀,不是何人都能加入的,你走吧!”

    说完韩天啸起步继续前行,后面跟着二人,萧镇天看着离去三人,再次快步追了上去,前者停下脚步,说道:“你还是走吧!不要跟着我们了。”

    “韩首领,为何不愿收留我呢?”萧镇天问道。

    三人无理会,消失在黑夜中,而萧镇天瞧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暗想‘无论如何?我也跟着你,加入七杀。’转身离去,消失在夜中。

    数日后,韩天啸三人来到庐州,在庐州城听到一些消息……

    汤燕飞是天柱派开封城分舵的堂主,奉开封城分舵舵主产卫安之托,来到庐州城天柱派总舵,给总舵主陈明松送来一把极品中极品宝剑,名曰乌金剑。

    汤燕飞到了庐州城,谁想到在酒楼吃酒误了大事,乌金剑却在天柱派的范围不翼而飞了。

    “完了,这下完了。”汤燕飞神色一紧,不知所措。

    这陈明松来到此酒楼,天柱派在庐州范围及安庆府是一大帮派,天柱帮派帮主陈明松,是萧镇天结拜大哥,也是因为这样,萧镇天想加入七杀,将他推荐天柱帮派,这才是萧镇天真正的目的。

    汤燕飞回过神来,走到陈明松身边,说道:“陈帮主,你怎么来了?”

    陈明松回头看着他,问道:“阁下是何人?你岂可认识在下呢?”

    “在下是开封城分舵堂主汤燕飞。”汤燕飞看着他说道。

    陈明松说道:“哦,自家兄弟,不如一起进去吧!”

    “这…这…”汤燕飞吞吐了起来。

    二人门口言语被酒楼里韩天啸三人听闻于耳,黄离小声说道:“大哥,陈明松是天柱帮派总舵主,在庐州一带是非常闻名。”

    韩天啸点了点头,风天池说道:“那汤燕飞虽是开封城,来到庐州城,身携之物不翼而飞,看来这庐州城真是不简单,卧虎藏龙呀!”

    “是呀!他是开封城分舵堂主,武功必是不弱,从他身边盗走宝物不留痕迹,岂会是泛泛之辈呢?”黄离说道。

    韩天啸看着二人一眼,说道:“我们虽是江湖中人,这些事不谈为妙,还是小心为上!”

    二人点了点头,看着陈明松与汤燕飞二人进来。汤燕飞看着前者一眼,说道:“陈总舵主,今日为何在此酒楼呢?”

    “来此见一朋友。”陈明松说道。

    汤燕飞点了点头,跟随他进了酒楼楼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呀!

    当二人看到一人坐在那里,陈明松看着汤燕飞一眼,二人走到那人身边,坐了下来,此人便是萧镇天。身边有一盒子,当汤燕飞发觉盒子非常熟识,盯着那盒子。而萧镇天发现他的异常,心知肚明,却未点破。

    这陈明松身着一件灰色长袍,显得格外气派。萧镇天看着二人一眼,陈明松看着他的说道:“萧老弟,你传呼我来此处,到底有何事呢?”

    “陈大哥,你可知晓,江湖中的七杀首领也来庐州了。”萧镇天说道。

    陈明松听后,双眉一锁,说道:“这与我何干,天柱帮派可与七杀并无仇怨,他们来此,我陈某岂可惧怕不成?”

    “话虽如此,可是来庐州天柱帮派的地盘,你不觉得又有事发生了吗?”萧镇天说道。

    陈明松看着他一眼,说道:“有事发生,也是他们之间纠缠,你不会想我天柱帮派也淌这浑水吧!”

    说完就起身要走,看到汤燕飞一眼,说道:“走,回总舵!”

    汤燕飞点了头,站起来看着萧镇天一眼,而后者见二人快走了,便说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汤燕飞转身看着他,说道:“不知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好像此物是这位兄台丢失的吧!”萧镇天走到汤燕飞身边说道。

    陈明松转身看着汤燕飞,问道:“何物能从你手中丢失呢?”

    汤燕飞尴尬的看着陈明松一眼,看着萧镇天,说道:“这位仁兄,可否将失物归还于小弟呢?小弟感激不尽!”

    萧镇天笑道:“此物可是送给我这位大哥陈总舵主之物?”

    汤燕飞看着二人,点了点头,萧镇天将此物归还于汤燕飞,接过后与陈明松离开了酒楼,回到总舵,而萧镇天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回忆刚才之情景。见到那此物后,见到汤燕飞吃酒贪杯,便顺手拿手了此物,来到二楼时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乌金剑,他就想着利用此物收买人心。

    这极品之剑,用纯乌金打造,虽威力无比,削铁如泥,可是沾上人血,能够发出更大的威力。江湖上称之为乌金血剑。

    陈明松回到总舵,坐在大殿正中央,甚是威严。他手中拿着两铁球,中指上带着一枚亮眼的蓝色戒指,正是象征着总舵主身份的天柱帮派戒指。深色双眸,高挺鼻梁,精致五官让人忍不住多看数眼,但居高的气派又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陈明松一心品茶,听到脚步声,双眸未抬一下。

    “拜见总舵主。”汤燕飞看着陈明松恭敬弯腰作揖的说道。

    陈明松放下茶盏,虽他五十有九,可她在天柱帮派无人不尊的总舵主。汤燕飞见总舵未有言语,再次说道:“总舵主,奉分舵主产卫安之命,将此物赠送于总舵主。”

    “此乃何物?”陈明松开口问道。

    汤燕飞说道:“乌金剑,是兵器中极品!威力无比,可削铁如泥的一把宝剑。”

    说完走上前,双手托出盒子,陈明松打开盒子,看到那乌金剑,左手抚摸着剑鞘拿起拔出剑刃,那锃亮的剑刃,喝道:“好剑,好剑!”

    手中乌金剑,袖中玉珍珠!

    袖中玉珍珠实属铁铅所成,颜色如玉一般,同珍珠大小。

    他这玉珍珠百发百中,直取性命。

    陈明松瞧着手中之剑,爱不释手,来到铁火盆边,拔出后将那铁盆一劈,只见那铁盆一分为二。哈哈大笑起来,将剑刃收鞘后,走到汤燕飞身边,说道:“好,产卫安有心了,此宝剑就是送我后日六十生辰之礼吗?”

    “是的,所以汤燕飞不敢怠慢!”汤燕飞说道。

    陈明松说道:“好个不敢怠慢,如果此剑未而复而失得,你将如何处之?”

    汤燕飞额头冒出汗水来,吞吐说道:“这…这…属下只有一死!”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陈明松说完就坐在那椅上,双眸看着手中的乌金剑。汤燕飞离开舵殿后,擦着额头上汗水。

    酒楼,三人见到萧镇天离开,后者并未瞧见三人。

    韩天啸看着身边二人,说道:“此人萧镇天,加入七杀,与陈明松是结拜之兄弟。”

    “正是如此,大哥才未收他之原由吧!”黄离说道。

    韩天啸说道:“你所言,那只是其一。”

    “还有呢?”风天池看着他的问道。黄离点了点头,心中也是好奇无比。

    韩天啸看着二人,说道:“其二就是此人心机很重,刚才那人携身之物不翼而飞,就是萧镇天所为的。”

    黄离二人点头,黄离问道:“何事都逃不脱大哥法眼呀!小妹佩服!”

    风天池看着二人一眼,说道:“大哥,你带我们二人来到庐州是有何要事不成?”

    “没有,其实我是跟踪萧镇天而来,想知晓其中的缘由。”韩天啸说道。

    二人摇了摇头,韩天啸说道:“我所不解之处,就是前些时日夜里,突然拦住我们,要加入七杀,这其中必定蹊跷,所以一路跟来,你们以后与他要少些交道。”

    进入冬季的常州,已是银装素裹,在杏苑里,展昭将辞行告之梅山二老时,二人看着展昭,林杏儿说道:“展昭,你是否知晓江湖中,有人会圣心诀!”

    “二位,为何如此一问?”展昭看着二人问道。

    窦非说道:“坐吧!此事是在二十五年前,华山之上,一场血战后,顿时一片平静,而平静却是死一般的平静。除有时而阵阵山风外,无其他!”

    “二十五年前之事,展某才十岁有余,曾听说过此事,十七岁行走江湖,二十三岁跟随包大人已有十余年,时光荏苒,包大人病逝后,展某回江湖已有两年有余了。”展昭说道。

    林杏儿说道:“开封的产少清用乌金血剑取得数场胜利后,同时他也身负重伤,决定隐居,当他伤好后回到中原,那乌金剑也就销声匿迹了。”

    “华山经过那场血战的洗礼,血腥气息迅速扩散。遍地沾满血迹的尸体。”窦非说道。

    展昭听了二人言语,问道:“那产少清现在中原何处呢?”

    林杏儿站起踱步的说道:“无人知晓,那次一战,只留下婴儿,当时婴儿身上有一晶莹剔透的玉佩放在婴儿身边。”

    “后来我们去晚了,只听见婴儿啼哭才找到她。”窦非说道。

    展昭听后,点头的说道:“二位与展某所言,言下之意让展某一来打听产少清在何处,二来让展某寻那位婴儿。”

    林杏儿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梅山二老仇家太多,我们那时身受重伤,承蒙展大侠不弃救于我们二人,现在此杏苑也是一件惬意之事!”

    “那婴儿是男是女,是何人之子?”展昭问道。

    窦非说道:“那婴儿便是我们二人之女,告之我们出山去华山助他们一臂之力的,被人盗走婴儿做此威胁。”

    展昭一掌打在桌上,把门口的二女子都吓了一跳,展昭说道:“这些如此败类,我展某定不饶他。二位可知盗走你们婴儿是何人?”

    “庐州天柱帮派总舵主陈明松。”林杏儿说道。

    展昭点头,想了一会,问道:“二位,可否告之,那女婴身上是何状玉佩?”

    窦非将那玉佩的画画拿了出来,说道:“就是此状,而且玉佩上有一个‘杏’字,这是我刻上,送给她生辰之物的。而她待婴儿降生,就挂在婴儿脖颈处,愿此玉佩能保佑她。”

    展昭接过那画纸一瞧,将玉佩之样记在脑海。说道:“好,展某定会为二位找回失散二十余年的女儿,今日展某就告辞了。”

    展昭与二女子离开了杏苑,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留在此处,当展昭与独孤灵儿与上官寒二人离开常州。

    山雨欲来,天空已是乌云覆盖……

    展昭觅得一处庙宇,燃起篝火取暖,他瞧着熊熊燃起的火苗,想着离开常州时,梅山二老所言语,他心中怒火中烧。心事重重的,独孤灵儿瞧在眼里,走到他身边坐下,问道:“师兄,为何心事重重,是否梅山二老与你所言之事?”

    展昭此时被她一问,打破他所想之事,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的说道:“这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年,展某在江湖上,虽说行侠仗义,可是有些事却不能如人愿呀!”

    独孤灵儿也起身走到他身边,说道:“师兄,在公门之时,江湖中人却无人将你忘却,你为何此次回到江湖中,反而多愁善感了呢?”

    “或许一朝年月一岁人吧!年纪增长,反而事情越看不开。”展昭说道。

    而上官寒在一边进入梦香,二人彼此未言语,互相瞧着双方。突然庙宇外有声音,展昭一个‘嘘’的动作,独孤灵儿将上官寒叫醒,展昭将火苗熄灭,三人躲进佛像后面。隐约看出三人进来,其中一人背着一麻袋。

    那人将麻袋放在地上,看着身边二人,说道:“大哥,三弟,你们如何将我欺负呢?这一路上都是我背着她。”

    “大哥是疼你,让你享受美人的气息,难道有错吗?”这大哥说道。

    那人三弟走到他身边,说道:“二哥,此女人是你相中之人,我岂可夺了二哥的意中人,我可不是夺人所好之人呀!”

    老二看着二人说道:“这女子,我可不想动,也不敢动。”

    “知道就好,所以大哥让你闻闻气息,你也就不会后悔了。”老大的说道。

    老三看着二人,说道:“不如解开,未能拥有,也好欣赏美貌。”

    老二解开了麻袋,拉出袋口,里面约十七八的年轻少女,貌美如花,显然已经昏迷,老三说道:“果然标致,怪不得二哥心动了呢?”

    三人面对倾国倾城之色,三人顾虑也抛到脑后,

    老三看着二人,说道:“两位哥哥,你说咱们一个个来呢?还是……”

    话未言明就阴险的笑了,此话很明了,二人岂会不知,虽三人解开少女衣裳,那纯白肤色进入三魔眼眸之中。三人正要对少女进下一步动作时,佛像后面的三人闻听在耳。

    “如此卑鄙之人,岂可活在世上。”

    庙宇中付出一人之声,三人怔了怔了四处张望着……

    “何人在此?不要鬼鬼祟祟的,现身一见!”老大看着四周的喝道。

    这时展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二女子,三人见到展昭三人,展昭说道:“是我,你们如此卑鄙之人,人人得以诛之?”

    老大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偷听我们言语?”

    “那你们三人报上名号吧!”展昭看着他们问道。

    老大想了想的说道:“在下铁木尔,这二位是我弟弟,他叫乌依古尔,他托依汗。”

    “哦,原来是西域三魔,展某失敬了。”展昭说道。

    乌依古尔说道:“既然你知晓我们是西域三魔,害怕了吗?你可以离开,将二女子留下,你道上名号了吧!”

    “你说此话,会后悔的。不过她们是否留下,不用问我,要问她们二人。”展昭说道。

    独孤灵儿与上官寒二人同时拔出剑来,后者说道:“你们想我们留下是不可能,不过我们二人可以留下你们三人。”

    “大言不惭!拿命来。”铁木尔说道。

    西域三魔拔出各异兵器出来,与二女子斗了起来,展昭则站立一旁观战。见二女子未是三魔的对手,展昭双眸一动,飞跃到三魔身边,手中的剑未拔出,几招之后将三人打倒在地,展昭一脚踩在铁木尔腹中,拔出剑来,问道:“你们西域三魔来中原,所为何事?”

    铁木尔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有骨气!”展昭说道。

    二女子走到乌依古尔与托依汗身边,剑刃架上脖颈处,这二人早已吓的全身哆嗦。

    上官寒剑架在托依汗脖颈处,问道:“你说还是不说,我没多少耐性的。”

    说完时,那剑刃已把他脖颈处划出血来。受痛的托依汗跪在地上,说道:“我说,我说……”

    “不要说,三弟!”铁木尔看着托依汗吼道。

    托依汗说道:“大哥,此时不说是死,他们救下那女子,回去也是死呀!”

    “是的,说出来的话,或许我们放你们一条生路。”独孤灵儿说道。

    托依汗看着三人,说道:“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兄弟三人听命于唐无双。”

    展昭听后,看着三人问道:“西域三魔,如何听从巴蜀唐无双了呢?难道西域三魔被唐无双收于麾下吗?”

    “事已至此!那我也实话实说吧!”铁木尔摇头的说道。

    展昭抬起他腹中的脚,收剑入鞘,说道:“那你们如实交待!否则展某定不饶你们三魔。”

    “你是何人?可否告之我们三兄弟!”铁木尔看着展昭问道。

    独孤灵儿来到展昭身边,不等展昭言语,前者说道:“这位是南侠展昭便是!”

    三人怔了一怔,同时说道:“南侠展昭!”

    展昭点了点头看着三人。西域三魔互视后,点了点头。此时数声电闪雷鸣,大风伴随着雨水,大雨湿润着大地,那雨水滴在庙宇屋顶之上。

    铁木尔说道:“西域三魔败在南侠手上,也不亏三魔的名誉,也罢!”

    说完看着展昭,回忆道:“唐无双在巴蜀似江湖皇帝一般,两年前,他去了西域找到我们兄弟三人。可是他功夫绝不在我们兄弟三人之上,可是他阴险之极,不仅对我们发暗器,还以我们家人威胁,如我们三人不归顺的话,就杀死我们家人。”

    “所以你们三魔便归顺于唐无双了。”展昭问道。

    三人点了点头,上官寒看着三人一眼,说道:“那他为何命你们三人劫这些女子。”

    铁木尔说道:“唐无双意中的女子,想方设法也要得到。”

    独孤灵儿与上官寒将麻袋中的女子放出来,上官寒看着三人,问道:“你们对她用了何物,为何此时还不苏醒?”

    铁木尔来到那女子身边,从怀中掏出解药,放于女子鼻孔。片刻后,那女子苏醒过来,看到铁木尔时,‘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当看到身边二位女子时,她才放下心来。独孤灵儿与上官寒看着女子。

    上官寒说道:“没事了,你快快回家吧!”

    女子点头后就离去,展昭看着三魔一眼,说道:“你们做了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展某无法饶恕你们,受死吧!”

    说完拔出宝剑来,三人跪在地上,铁木尔看着展昭说道:“展大侠,你放了我们三兄弟吧!展大侠不弃,我们跟随你身后。”

    “我身边都是行侠仗义之人,岂可留你们三魔呢?”展昭说道。

    铁木尔说道:“那我们三人回西域,绝不到中原,展大侠意下如何?”

    上官寒不在乎展昭是否答应,拔出剑将三人右耳割下,三人捂着耳朵的尖叫起来,展昭看着她一眼,独孤灵儿被上官寒此举都惊讶到了。

    走到她身边,问道:“上官姑娘,你这是为何?”

    “让他们三魔长些记性,以后在中原碰上,一来好记,二来可以杀了三魔。”上官寒收剑入鞘的说道。

    独孤灵儿听完,看着展昭一眼,见展昭未言语,独孤灵儿便站在他身边看着三魔。

    “多谢女侠不杀之恩!”三人同时说完就拔腿逃走。

    被救的女子见到三魔逃走,她回到庙宇中,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三人,走进去跪在三人面前,说道:“多谢三位恩公相救!小女子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展昭扶起她,说道:“你为何还未回到家中呢?”

    这女子看着展昭一眼。

    展昭再次对她说道:“回去吧!他们三人不敢再欺负于你了。”

    “是的,姑娘,快回家吧!你家人必会焦虑。”上官寒走到她身边说道。

    小女子流下泪水,说道:“我无家可归了,那三人杀了我全家。”

    展昭怔了怔,掏出身上银两递到女子眼前,说道:“拿回家,给家人办后事吧!”

    女子流着泪水的脸庞都未擦,双眸看着展昭一眼,接过银两后,跪下说道:“多谢恩公!”

    独孤灵儿与上官寒扶起她,见她离去后,三人离去。当三人站在庙宇门口,瞧着外面的大雨,上官寒问道:“如此大雨,那姑娘如何回家呢?真为她担心!”

    “还是担心我们如何赶往开封吧!”独孤灵儿说道。

    展昭摇头,转身走到庙宇里,坐在那里,二女子互视一眼后,走到展昭身边,展昭突然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等雨停止后,再走也不迟。”

    “也只好如此了!”上官寒说完就坐在展昭身边。

    庐州天柱帮派里,不用说江湖中人遇到陈明松,双方都礼让三分,帮里的人更不用说了。陈明松坐在总舵舵殿喝着茶,丝毫没有理会外面大雨倾盆。此帮派规矩不少,帮规甚严。平日里大家说笑,正经场合,谁也不敢在陈明松面前嬉皮笑脸。

    帮中一旦有人犯错,当然也包括萧镇天,其实这也是萧镇天心里想反他原因之一。而陈明松惩罚起来绝不手软,若是帮中任何一人给帮派抹黑,丢了人,那更不用言明多话了。

    汤燕飞走了进来,说道:“燕飞拜见总舵主。”

    “汤燕飞,快快起来,坐吧!”陈明松说道。

    “谢总舵主!”

    汤燕飞坐下后,陈明松说道:“明日我六十大寿,到今日为止,就是开封城分舵舵主产卫安来此祝贺,其他地方,此时还未见到人。”

    旁边一男子看着陈明松,说道:“爹!不必多虑,或许在明日晌午之前能赶来呢?”

    “或许吧!”陈明松说道。

    汤燕飞此时拍起了马屁,说道:“总舵主义薄云天,武功盖世,何人会不给情面呢?再说天柱帮派在庐州及安庆府一带闻名中原,相信无人不敢前来祝贺吧!”

    陈明松哈哈大笑起来,走到他身边,说道:“汤堂主,说得好,说得好呀!好个义薄云天,武功盖世。”

    陈明松之子陈京生最看不惯汤燕飞,他心知肚明,此时不是找他的麻烦。可他看着汤燕飞那凶狠眼神,这一幕被汤燕飞瞧在眼中。他也算机敏,一下子明白过来。

    见陈明松走到那总舵主之椅坐下来,汤燕飞走到陈京生面前,说道:“陈少舵主,安好!小弟初来庐州,还望陈少舵主多多赐教。”

    陈京生也收回那凶狠眼神,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汤堂主,太客气了!虽我年少不更事,还望汤堂主日后多多支持家爹呢?”

    “陈少舵主,过谦了!”汤燕飞说道。

    陈明松看着二人,点头的笑了起来。而汤燕飞看着父子二人一眼,说道:“总舵主,无他之事,燕飞告退!”

    “好,你去忙吧!”陈明松说道。

    父子二人见他离去,陈京生看着陈明松说道:“爹!你看看他那一副马屁精,我就是厌恶于他。”

    陈明松走到儿子身边,说道:“无妨!毕竟他是奉开封分舵舵主严卫安前来祝贺的,未有必要与他一般见识,虽这次送来乌金剑做贺礼,其中之事,我心知肚明便可!”

    “爹,以乌金剑做贺礼,是为何?你们有何事呀!”陈京生看着他的问道。

    “咳,咳!”陈明松见门口有人进来时,假意清了嗓子发出声音,与陈京生坐在那里,打断了陈京生要知晓的答案,这个人走到陈明松面前,说道:“总舵主,安庆府分舵主孙小磊到了。”

    “哦,是吗?快快有请!”陈明松喜悦的说道。

    孙小磊,安庆府人,二十三,功夫不弱,擅长用毒,传言十年前拜于巴蜀唐家门下。唐家老爷子将传给他独孙后,孙小磊回到安庆府,加入天柱帮派任了安庆府分舵主。

    那人下去后,孙小磊带着贺礼前来,单膝下跪的说道:“安庆府分舵主孙小磊拜见总舵主,拜见少舵主。”

    陈明松笑了笑的说道:“孙舵主,请起,快快请起!”

    孙小磊起来后,将手中的贺礼交给陈京生,孙小磊说道:“总舵主,虽贺礼不是古玩字画,但是我托朋友从长白山带回的天然人参!”

    “哦,是吗?孙舵主有劳了,陈某生辰之时,还劳烦孙舵主如此爱戴,陈某受之有愧才是呀!”陈明松说道。

    外面的汤燕飞听着里面谈话,露出微笑点头后,便离开总舵。走在路上,经过那家酒楼时,一人在他后面,说道:“汤堂主,这是要前往何处呢?”

    汤燕飞停止脚步,转身瞧去,此人正是萧镇天。他走到后者跟前,说道:“原来是萧兄,不知找我有何事?”

    “借一步说话,如何?”萧镇天说完用手指引的手势。

    汤燕飞点头,跟在萧镇天后面,走到小巷子边,萧镇天瞧着四周无人发觉,汤燕飞同样看着一眼四周,眼神落在萧镇天身上,他看着身边的汤燕飞,说道:“汤兄,你贺礼不是萧某帮你追回,恐怕此时你不能如此自在吧!”

    “萧兄有话直说不妨!何必揭我伤疤呢?”汤燕飞说道。

    萧镇天在他耳边嘀咕着,他听后脸色突变,看着他的说道:“不行,此事不妥!再说我汤某也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萧兄,请恕汤某无能为力,告辞!”

    萧镇天见他离去,刚走数步,萧镇天露出微笑的说道:“汤兄,且慢!”

    他停下脚步,萧镇天跟了上去,说道:“汤兄,昨夜之事做得如此漂亮,我想那陈京生未必知晓吧!”

    汤燕飞听后,心中一紧,转身凶狠眼神看着他,说道:“萧镇天,你真卑鄙!”

    “无论你如何说我萧某,可是跟你所言之事,你愿意与否呢?如愿意,昨夜之事就烂在萧某腹中,否则……”萧镇天说道。

    汤燕飞想了一会,说道:“否则又如何?”

    “否则将事败露出去,汤兄未休怪萧某喔!”萧镇天看着他说道。

    汤燕飞看着他,问道:“你所言之事,办成了,我汤某有何好处?”

    “昨夜那人就是你的呀!而且给你黄金万两,还有你在开封分舵的地位,你意下如何?”萧镇天阴险的说道。

    “一言为定!”

    “好,驷马难追!等汤兄好消息。告辞!”

    萧镇天说完离开,汤燕飞看着他身影,气的拳头握住‘咯咯’之响。独自一人到了那家酒楼,要了些酒菜,独自斟酌了起来。

    庙宇内的展昭三人还在等着雨水停下,可是这雨一直下了两日了,三人干粮也殆尽,展昭双手抱在胸膛站在门口,而两女子坐在火边取暖。昂首望天空,独孤灵儿走到身边,说道:“师兄,这雨水未有停止之意,我们三人在此不知等候何日,可干粮也殆尽了。”

    “嗯!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等雨小会,我就去找吃的。”展昭看着独孤灵儿说道。

    上官寒拿着那半张饼走到二人身后,说道:“展大哥,灵儿姑娘,我这还有半张饼,先充饥吧!”

    “没事,我不饿,还是你吃吧!”展昭回头看着她的说道。

    独孤灵儿看着她,说道:“不用,就这么点,也不够我们三人吃的,不如一人能饱腹吧!”

    这时,只见一姑娘打着一把油布伞,手手还有数把油布伞,肩上有一包袱。女子走近时,展昭与独孤灵儿二人四目相对,看到那女子已走到近前。二人分开,女子从中间走了进去,展昭与独孤灵儿跟随其后走了进去。

    女子说道:“恩公,这些伞就是来送于你们的。对了,还有这些吃的。”

    “你为何知晓我们三人还在此处呢?”展昭看着她问道。

    独孤灵儿见她衣裳都快湿透了,扶着她说道:“小妹妹,你先坐下取暖,否则会感受风寒的。”

    小女子说道:“自从你给我银两后,一直下这么大的雨,你们能去往可处呢?我想你们必定还在此处。将银两买来伞与食物。”

    “多谢姑娘!”独孤灵儿说道。

    说完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的食物太多,有馒头,烧鸡,烙饼,就是没有酒。独孤灵儿拿出后分给二人,也分给了送食物之女子。四人坐在火边吃了起来,女子看着三人一眼,说道:“恩公,小女子不知恩公是否吃酒,我便未买酒,要不我此时去买。”

    “不用了,如果吃酒的话,我自然会去买,你不是送伞来了吗?”展昭边说边指着伞。

    小女子点了点头,三女子无一人言语,坐在篝火旁取暖,展昭看着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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