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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汴京城一战

    虽南宫宇不与展昭为敌,可不代表他不与欧阳春及五鼠为敌,展昭为救独孤灵儿而去,南宫宇飞跃到其他阵中。

    欧阳春拔出背部的九环钢刀与蜀郡四邪斗着。

    仇万里一边斗着一边守着童红玉,拉着后者胳膊在身后,看到对方攻来时,袖中的一指穿心剑落入手中,内力一弹,那五寸长的剑突然冒出三尺之长只守不攻,因为他要保护身后的童红玉。

    四鼠打退敌人,来到欧阳春身边,与蜀郡四邪斗着。展昭击退哭笑二怪,来到欧阳春不远处,道:“欧阳兄,那四人便是最近在江湖中作恶多端的蜀郡四邪,千万不可放走!”

    “明白!”欧阳春说道。

    唐无双四人眼前的五人,当然不是敌手,何况眼前的五人中,一人是北侠,另外四人便是陷空岛五鼠。唐无双拔出暗器暴雨梨花针,朝着五人抛去。纷纷避让着。

    欧阳春道:“唐门暴雨梨花针!”

    唐无双来到双狐应彩蝶身边,道:“双狐,还是撤吧!这么多高手,我们不是对手呀!”

    “没用的家伙!”应彩蝶骂道。

    那时慢这时快,一队人马朝着这边奔驰而来……

    一丈开外,那铁骑上的苏明旭从马鞍上飞跃到双狐应彩蝶身边,后者一见是他,露出笑容的说道:“苏明旭,你来正是时候!杀了他们。”

    那些铁骑见状苏明旭与参加战斗,便纷纷从马鞍上飞跃到众人身边,这情景之壮观,在江湖中也许很少见到的。南北双侠,陷空岛五鼠,万里独行仇万里都瞧着铁骑的三十人来此,心中一怔!

    铁骑一跃到应彩蝶身边,而坐在马鞍之上的应凤凰与齐如玉和燕梦蝶三人未有所动,一直注视着双方激战……

    应彩蝶此时心情上涨,与苏明旭二人斗着白玉堂,可是后者见有人帮忙,那一刀斩的威力再次使出。可他想出一刀斩的第七式时,发现人太多,没有杀死对方多少人,自己却因为第七式伤自己内力。

    展昭顾不及其他,与欧阳春互视一眼,双双点头,一跃到铁骑那边,二人合力对付着三十人,独孤灵儿与上官寒二人来到仇万里身边,三人对付着其他之人,童红玉见状,道:“万里,你去帮他们,我们三女子足以对抗这些人!”

    南北二侠合力,那三十人已倒下数人,苏明旭来到二人身边,展昭瞧他一眼,道:“未曾想到展某相识的苏兄,现与他们同流合污了。”

    “展兄,有时之事,并不是展兄亲眼所见就为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苏明旭说道。

    展昭摇头道:“又是一个身不由己!不是你贪图应彩蝶此人,岂会落入她人手心呢?”

    “为心爱之人而死,在所不辞!死而无憾!”苏明旭言道。

    铁骑人多,展昭不得不使出“飞诀剑法”对付着众人,苏明旭瞧见后,喝道:“飞诀剑法!”

    “正是!”展昭说道。

    白玉堂见苏明旭离去,此时正是机会,那一刀斩的刀法使出,刀风将应彩蝶腰间的布带一分为二,后退发现腰间的布带落于地上。

    “娘!”

    不远处声音传来,白玉堂望去,只见应凤凰手持玉箫的飞跃过来,空中,将手中的玉箫塞到口中,那玉箫另一头飞出毒针,白玉堂一个闪躲,避开了那三枚毒针钉在地上。

    落地时,站在应彩蝶身边,道:“娘,你没事吧!”

    “臭丫头,此时才来帮忙!”应彩蝶说道。

    白玉堂说道:“双狐,你无本事,让自己女儿为你送死,不怕耻笑吗?”

    “少在此挑拨离间。”应彩蝶说道。

    南北双侠合力对付铁骑,也不是因为南北二侠功夫不高,而是铁骑一来人数众多,二来那些铁骑之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哭笑二怪与蜀郡四邪六人围攻之下,三女子有些吃力不起,而陷空岛其他四鼠只有翻江鼠蒋平一人帮忙。

    几招后,魏青松与谷鹤二人受伤,蒋平的内力将二人击倒,身上肋骨断了三四根,脏腑震碎……

    南宫宇一人之力对付其他三鼠,南宫世家的人功夫不是盖的,他一人已阻挡三鼠几十招,还面不改色,可想而知南宫宇功夫如何?

    应彩蝶母女二人攻击着白玉堂,前二者处于下风时,坐在那里的齐如玉与燕梦蝶二人互视一眼,双双点头后,从空中飞来,白玉堂一不留神,被二女子偷袭得成,白玉堂单跪于地,那刀插在地上,口吐血来。

    其他四鼠见状纷纷来到白玉堂身边,击退四人后,展昭与欧阳春互视一眼飞跃至屋顶之上。仇万里来到三女子身边后,拉着童红玉飞跃到屋顶,独孤灵儿与上官寒同样如此!

    后二者飞跃到屋顶上之时,那唐无双再次发出暴雨梨花针,两针钻入独孤灵儿后背,众人本想追去,被应彩蝶拦下,这些人回到分舵里。完颜月莲见众人归来,上前笑道:“双狐,情况如何?”

    “主人,不是铁骑苏明旭及我三女儿及时赶到,我恐怕回不来了。”应彩蝶瞧着眼前的完颜月莲说道。

    完颜月莲一瞧,那苏明旭等铁骑站在庭院,这些人站在庭院青石路两旁,甚是壮观。走到苏明旭跟前,道:“好,这次功劳为你们记下。”

    展堂飞抱着婴儿在怀,与蓝衫和杭雯月站在不远处。

    蓝衫问道:“堂飞兄,我们现在必是很清闲了。”

    “也好!我们现在是执法堂的人,倒也不用打杀。”展堂飞说道。

    唐无双与云中飞扶着受伤的谷鹤与魏青松二人,只见后者二人伤势很重,刚到门口,二人倒在地上,谷鹤瞧着唐无双与云中飞的说道:“哥,我不行了,先走一步,你们要我报仇呀!”

    魏青松点了点头,吐出一口血就闭眼了。

    云中飞说道:“谷鹤,你没事的,不要吓我!”

    “没用,那蒋平内力可不轻,日后要当…”谷鹤话未说完就闭上眼。

    唐无双与云中飞看着二人死去,同时昂首望天长啸……

    话说激战的另一边,独孤灵儿中了唐门暗器暴雨梨花针,展昭抱她在怀里,走到客栈,将她放在床上,道:“灵儿,你不会有事的。”

    “师兄,能跟你在一起,灵儿是最开心的,我恐怕要去见爹了。”独孤灵儿有气无力的瞧着展昭说道。

    “不会,我展昭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的展昭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输入她体内,可是独孤灵儿阻止了,说道:“师兄,你不必如此!留着爹输给你的真气,对付那些人,比救我将死之人好上千倍。”

    “你不能死,我还没有带你游山玩水呢?你不是行走江湖吗?展昭带你。”

    她摇头说道:“师兄,把我埋在你心底更好。”

    咳嗽数声,吐出血来,一直瞧着展昭直到她闭上双眼。展昭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两眼泪水从眼眶而出……

    欧阳春的屋里,四鼠将白玉堂扶进去,五人坐在地上,四人为他治疗伤口,虽白玉堂不是中毒,可他中了燕梦蝶那一剑,也是不轻!四鼠给他输入真气后,放在床上。

    开封城内一战,双方都有损伤……

    且说“贵人栈”的香艳妩媚田艳芳与江湖海二人。

    香艳妩媚的田艳芳眨眨眼睛,瞧着他一眼,说道:“看来我为了我自己要活下去,就只好听你的了!”

    江湖海点了点头,笑道:“中秋之夜,只要你们七人都到齐了,我一定立刻替你解开穴道的禁制!”

    田艳芳说道:“你可是要等我七仙子到齐了之后,向他们当面问个清楚?”

    江湖海点头说道:“不错,我正是要向他们当面问个清楚!”

    “我看你还是别问了,那件案子根本不是我们七人所为!”

    他淡然一笑,说道:“是与否,你自己心里明白,此时何必多说!”

    “听你这口气,好像有证据在手,是吗?”

    “是否有据证,到时你自会知晓!”

    她柳眉微蹙,说道:“如果是,你便打算如何?”

    “必要时,我可能会以一对七!”

    她心神不由暗暗一震!双目一凝道:“你有把握胜我们七人吗?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虽然并无把握胜,但却有胜负各半的信心!”

    她默然刹那,说道:“好吧,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等到中秋之夜,我们七人聚齐时再说吧!”

    他点了点头,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等你那五哥回来,我想你一定不会泄漏我的身份会应付得很好的,是不是?”

    她点点头的说道:“请你放心吧,我还不想死呢!”

    “那就好。谢谢你的款待,我回房休息去了!”

    语落,转身举步出房而去。她望着江湖海的背影后,冷笑了笑,接着却又叹了口气,移步走到床边,未解开衣的躺了下去。

    翌日的午时,阮瑞回来了。江湖海仍像往常一样,招呼客人,做着他店伙计应该做的事情,神情举止皆无异样。田艳芳自然也是一样,她为了自己的性命,自是不敢丝毫异色!

    此时的阮瑞心里虽然想问,但因是在白天,要忙着照顾生意,又得避开伙计江湖海才好问,所以是既不便问,也没有机会问。

    夜里,微风吹过,初更过半。

    阮瑞与田艳芳回到房间里,掩上了房门之后,前者才轻问道:“六妹,昨晚的情形如何?”

    她苦在心里,但神色上却不敢露出来,媚笑地反问道:“五哥以为呢?”

    阮瑞笑道:“成了,对不对?”

    她瞧着他的说道:“不对!”

    阮瑞一怔!说道:“没成?”

    “他连碰都没碰我一下!”

    “真的?”

    “事情既是经过你的同意,你想我有说谎骗你的必要吗?”

    阮瑞心知此话不错,是理也是实情。目光一凝的问道:“你没有用那种药?”

    她摇头道:“要是用了,他起码得躺在床上休息三天!”

    “你怎么不用?”

    她奇怪眼神瞧着他,说道:“你是否希望我用那药呢?”

    阮瑞笑道:“当然不希望你用,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对了,他是否是刀风斩?”

    “他要是,我岂会轻易放过他,是我料错了!”田艳芳说完侧身过去,不再看着阮瑞。

    阮瑞未有多想,说道:“昨晚上的经过究竟是怎样的,难道你没有下功夫逗他一逗?”

    她转身过来,道:“怎么没有呢?我一边逗他,一边探询他的身世,眼看他已经上了火,情况差不多了,那知他竟然醉倒了,只不过数杯酒就烂醉如泥,人事不知,只气得我牙痒痒的,给了他两个大嘴巴!”

    阮瑞听后笑了笑的说道:“两个大嘴巴难道都没有能打醒他?”

    田艳芳摇了摇头,道:“要是醒了,也就不会得连碰都未碰我了!”

    阮瑞瞧着她,笑道:“这么说,昨儿晚上你一定很难过,没睡好了?”

    她的媚眼儿斜了片刻,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说呢,害得我心里痒兮兮的,直到三更过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阮瑞没有再说话,只是双手却开始忙了起来,衣裳一件件散落地上,笑声不绝于耳!

    然而,房间里的灯熄了!……

    房间外,一丈远处的暗影里走出一个人;他是江湖海,唇边浮现着笑意,脚下不带一丝儿声息地走向他自己的房间里去!

    时光荏苒,飞梭流逝……

    而北侠欧阳春心知展昭为何如此这般!仇万里同样告辞数位,带着童红玉回到童家,许久不见家的童红玉,相拥在一起。而仇万里见状,一人坐在那茅屋外的栅栏院墙里。

    欧阳春此时也一人到处漂泊,白玉堂伤势早已好了,五鼠告别数人回到陷空岛,而展昭埋了独孤灵儿后,数日以来一撅不振,整日以酒相陪。无论他走到何处,身后必跟着上官寒。

    开封城内恢复着以往的平静,月影神教的众人得知这些江湖中人都前后脚的离去,完颜月莲心中的计谋也在悄悄的运行着。此时的应彩蝶体内的毒性发作……

    应凤凰与干女燕梦蝶不知所措,前者来到展堂飞屋里,见到另一女子躺在床上,他手中抱着婴儿,展堂飞一见是应凤凰,道:“应姑娘,你找我们有事吗?”

    应凤凰点了点头,说道:“我娘中毒,来请你们帮忙!”

    展堂飞与骆欣雪四目相对,前者将手中的婴儿递到骆欣雪怀里,走到应凤凰身边,道:“中毒,中了何毒呢?”

    “我不知晓,你能去看看吗?”应凤凰说道。

    二人来到应彩蝶屋内,见她脸色苍白,双唇发紫!后者说道:“展堂飞,我中毒之事,是否你所为?”

    身边的三女人一听此话,手中的剑拔了出来,展堂飞瞧着三人一眼,走到她身边,道:“如果是我展堂飞所为,此时为何应允应姑娘在此呢?看你如此之症状,此毒只有月影神教所有。”

    “如何解之?”应彩蝶问道。

    展堂飞心里却是惊喜,脸上却未表现出来,假意思量片刻,摇了摇头的说道:“恕展某无能为力,再者我也不是妙手神医!”

    说完离去,屋内四人瞧着离开的展堂飞,应凤凰走到她面前,流泪的问道:“娘,是否是主人给你下的毒呀!”

    应彩蝶听了她的言语后,脑海里出现与她相识以来所接触过的情景!未有发觉是她所为,摇头的说道:“都没有下毒的机会呀!”

    一晃便是中秋,在这中秋之夜里……

    是“七仙子”去年聚会时约订好的今年聚会期,所以七人都到齐,一个不差!

    正当隐藏江湖许久的‘七仙子’一齐举杯干了第一杯酒时,在花厅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当门站立。

    阮瑞是主人,立时眉头一皱,说道:“江湖海,我已经关照过你了,没有招呼不许来,你为何还擅自闯来?”

    他淡淡一笑的说道:“我来有事!”

    “你有什么事,等我们吃喝完了再说!”阮瑞瞧着他的说道。

    江湖海摇了摇头的说道:“不!这件事非得现在说清楚不可!”

    他脸色忽地一沉,倏然长身站起,目光中陡现杀机,沉声喝道:“江湖海,你敢……”

    此时,这“七仙子”老大黄中虚抬手一摆,道:“五弟坐下,让我说好了!”

    阮瑞立刻住口躬身,双目瞪视了他一眼,坐了下去。

    黄中虚目视他,说道:“小伙子,有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江湖海目光横扫了七人一眼,说道:“我请问庐州府的杜大人全家的血案,是你们哪一位所为?”

    老七脸色齐皆一变!

    黄中虚双目一凝,瞧着他问道:“你为何查问此案?”

    “我要找元凶!”

    “能否告之你与杜大人有何关系?”黄中虚瞧着江湖海问道。

    江湖海不屑瞧他,道:“毫无关系!”

    “那么为何找我七人查问此事?”

    他说道:“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黄中虚再次问道。

    江湖海说道:“我一个朋友。”

    “是你的朋友还是杜府杜大人的朋友?”

    “可以说都是我们朋友。”

    “查出元凶,可是要代为报仇?”

    “当然!”

    “那么,我现在答复你那件血案与我们七人无关!”

    “那是你说的,我却说你们七人都是凶手!”

    “我们七人都在这儿,你说说看,谁是凶手?”

    “吕老七!”

    老七吕不满瞪目,喝道:“姓江的,你休要血口喷人!”

    江湖海一笑,说道:“吕老七,这真是我血口喷人吗?”

    吕不满道:“笑话,我吕老七岂是那种敢做不敢当之人!”

    “那么,你为何不敢承认?”

    “不是我所为,我如何承认?”

    “吕老七,你该明白,当着你们七人,我不会空言指你!”

    其他六人瞧着吕不满,自他们心中当然相信吕不满,可是江湖海此时不依不饶的抓住吕不满不放,让他们六人也是一腹的疑问……

    吕不满瞧着他问道:“这么说,你是有证据了?”

    “不错,否则我怎会单指你吕老七,而不指别人吗?”江湖海喝道。

    吕不满道:“你的证据是人证还是物证?”

    “我有的当然是物证!”他说道。

    吕不满走到他面前,道:“什么样的物证?”

    “你吕老七一绝江湖的独门暗器!”

    吕不满此时心神一震,道:“在哪里?”

    江湖海道:“当然在我手上!”

    黄中虚此时说道:“既如此,就请你拿出来看看!”

    他探手入怀,取出那物证“子午镖”,一扬手的说道:“接着!”

    一道乌光直朝黄中虚射去!他连忙抬手接住,看也不看的随即转手递给吕不满,说道:“七弟,你看清楚些,此物是否属你所有?”

    吕不满接过看了看之后,说道:“不错,这确实是我之物,奇怪为何出现在庐州呢?我可未曾去过庐州。”

    黄中虚目光转向他,说道:“此言,你听见了没有?”

    “我字字入耳!”

    黄中虚道:“此事至此,已了结了!”

    江湖海摇了摇头的说道:“未必了结吧!”

    田艳芳本想为吕不满说话,可是想到前些时日被眼前的江湖海如此一弄,想开口说话时,却到口边将言语咽下腹中。双眸一直盯着江湖海。

    江湖海也双眸瞧着田艳芳一眼,走到吕不满身边,道:“你承认与否?你会认为我凭你一面之词就相信你所言吗?”

    “信与否,就看你自己,不过我吕不满这数月以来,未曾踏入庐州地界半步!”

    “那子午镖,你做为解释呢?”

    这时的阮瑞说道:“朋友,你是否凭子午镖就断定吕不满为凶手呢?”

    江湖海转身瞧着阮瑞一眼,道:“不错,江湖中人,有谁使出子午镖!”

    “可我子午镖也确实被一女子拿走了呀!”吕不满说道。

    “女子是何人?你可否告之呢?待我了解后,如你所言,我江某定会回来在你们七人面前谢罪!”

    吕不满说道:“秦香茹!”

    江湖海瞧他脸上表情,道:“好,无论是否她所为,都回来找你们。告辞!”

    说完离去,田艳芳跟随其后,道:“等等!不过要有时辰为限!”

    江湖海停下脚步,转身瞧着她一眼,笑了笑走到田艳芳身边,在耳边悄悄的说道:“放心!如不是你们所为,我定会找你一人。”

    他离去了,只留下田艳芳一人面色微红,心中盼念!

    七人在屋内吃喝一顿后,各自商议着次年相聚,田艳芳与阮瑞继续回到那“贵人栈”里。

    且说分舵房屋里,应彩蝶毒性时好时差,她受尽煎熬。三女子见着也心疼,就是无能为力!

    展堂飞屋里喜气不少,骆欣雪已下床来走到他身边,道:“你现在想如何?”

    “当然想她们为我卖力,可是这段时间,主人却不在这里。”展堂飞说道。

    门口有敲声,展堂飞二人四目相对,前者说道:“何人在此敲门?”

    “堂飞兄,是我蓝衫!”蓝衫在外说道。

    骆欣雪打开门,只见蓝衫与杭雯月二人站在门外,前者让二人进来,便关上门,展堂飞说道:“蓝兄,坐吧!”

    杭雯月抱着婴儿,道:“这小丫头,叫展什么呢?”

    “展霜云!”骆欣雪说道。

    蓝衫笑了笑的说道:“不错!”

    “蓝兄,此来何事?”展堂飞瞧着二女人后,瞧着眼前的问道。

    蓝衫说道:“现在我们下一步如何?”

    展堂飞起身在屋内踱步走着,思量着片刻,道:“主人不在,只好从应彩蝶下手了,月影神教唯我独尊,否则展某宁死,也不会为金国人做嫁衣的。”

    “对,这倒是堂飞兄与蓝某不谋而合。”蓝衫说道。

    展堂飞瞧着三人一眼,道:“不如我们直接跟应彩蝶摊牌,将此事告之于她,并给她一颗解药,只要能听从我们安排就行。”

    “你意思是用毒药制住应彩蝶吗?”杭雯月问道。

    展堂飞点了点头,其他三人互视一眼,坐在那里想着展堂飞所言……

    片刻后,蓝衫突然问道:“这可冒险一试呢?如果知晓是我们所为,那应彩蝶站在金国人一边,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为了能得到江湖中人杀了展昭,为何不一试呢?所谓险中求胜。”展堂飞瞧着三人一眼的说道。

    三人点头后,展堂飞对骆欣雪说道:“欣雪,你那解药拿来一颗!”

    骆欣雪起身走到一边,打开屋里的一块砖,出现两瓶药瓶,将装有毒药的瓶放进去,手中留有解药瓶子,拿出一颗在手心,将砖放好后走到展堂飞身边,递给他一颗药丸。

    展堂飞接过,说道:“就用这颗解药拉拢过来,何尝不是一件快事呢?”

    说完走出房间里,来到应彩蝶屋外,敲了数声门,应凤凰见到是展堂飞,喜悦之色可想而知,展堂飞故意在门口四处张望,进来走到应彩蝶身边,说道:“应美人,无论如何不能说此药是我展堂飞给你。”

    应彩蝶瞧着展堂飞一眼,问道:“你何来之解药呢?”

    展堂飞一个“嘘”的动作,说道:“能否小声点,防隔墙有耳!这是我从主人屋里偷来的。”

    应彩蝶瞧着展堂飞表情,不似说谎之人。她接过解药服下之后,道:“展堂飞,你为何如此冒大不韪救我呢?”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想听真话。”

    “好,我可以告之于你,不过你考虑后,是否帮我,就在于你了。”

    应彩蝶点了点头,展堂飞说道:“主人其实是金国之人,我不想替她卖命,欺负我们宋人。”

    “啊!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身边的三女子同时一怔!双眸看着应彩蝶与展堂飞。

    展堂飞说道:“就看你江湖闻名的双狐敢与不敢同我展某一起反了。”

    “娘!”

    应凤凰一声叫喊着,被应彩蝶拦下,后者当然知晓她要说什么的。应凤凰只好将口闭上,应彩蝶瞧着展堂飞,道:“为何如此一说呢?”

    “你身上的毒,不是主人所下,难道谁还有解药呢?还有就是我展某取而代之的话,你也不会少一根毫毛,何乐而不为之呢?”

    “你这么做的因由是何?”

    “杀展昭!因为我最心爱的女人跟随在他身边。所以我要与他一斗!”

    应彩蝶笑了起来,道:“为了自己私事,不惜我们的生命吗?”

    “你不同意吗?那金国人不是也同样不惜你们生命的吗?她用毒药控制于你,你就这么甘心吗?”

    展堂飞一连三个问题说出,将应彩蝶问愣住了,她仔细一想,展堂飞所言是有道理的,可是她岂会甘心成为展堂飞的爪牙呢?双眸盯着展堂飞瞧着,展堂飞此时也等着她的回复!

    应凤凰说道:“展堂飞,无论如何,我凤凰跟着你。”

    “凤凰,你…”应彩蝶气的说不出话来。

    应凤凰来到她身边,道:“娘,展堂飞所言有道理,为何你却不同意呢?是否你在想,跟随展堂飞后,你无法得到你想要的。”

    “你放心!我保证你想要的比现在多的很多。”展堂飞瞧着应彩蝶说道。

    “比如呢?”

    “只要你我合力杀了金国的主人,我们一切听从你的,不过你到时将带着我们与展昭为敌!当然你也没有办法改变实情了。”

    “愿闻其详!”

    “因为你那一战,伤了白玉堂,杀了独孤灵儿,难道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

    “可不是我杀死她的。”

    展堂飞淡淡一笑,道:“可是蜀郡四邪是你带去的。”

    他见应彩蝶不言语,再次说道:“此时的你一来跟金国人合作,二来就是我们合作。”

    “你言下之意,就是我骑虎难下了。”

    展堂飞走到她身边,道:“是与否,你此时更一清二楚吧!还需我多言吗?”

    应彩蝶想了片刻,瞧着展堂飞一眼,道:“好,我答应你。”

    “下次金国人来了后,我带她来看望你时,你随机行动,可否?”

    应彩蝶思量后,问道:“为何在此由我来行动呢?”

    展堂飞笑了笑的说道:“这正是好原由,不然她岂会与我一同前来呢?”

    她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展堂飞听后,露出微笑……

    且说展昭一人走在官道上,发丝有些凌乱,那下巴也是碴碴胡须,身后跟着上官寒,手中抱着两把剑。当二人走到“贵人栈”时,门窗紧闭。展昭坐在门口,敲门道:“开门,我要喝酒!”

    田艳芳被惊醒,推了推一边的阮瑞,道:“快,外面有人敲门呢?”

    “这大清晨,是何人敲门呢?”阮瑞熟睡不想起床的说道。

    田艳芳见他不起,自己却起来,心想此时不会是江湖海来此处了吧!想到这里,便快快穿好衣裳找开门一瞧,原来是一个醉鬼,旁边还站有一姑娘。

    展昭进去后,喝道:“上酒!”

    田艳芳瞧着身边的姑娘,道:“我去给你们二人做两碗面吧!”

    “多谢!”上官寒说道。

    三日后,七杀七人来到此处,见展昭如此这般,问道:“上官姑娘,展兄为何如此呢?”

    上官寒见到七人,心中甚喜,将来龙去脉告之,韩天啸与风天池摇着头,窦离坐在展昭身边,道:“师兄,我是灵儿呀!”

    展昭隐约听到灵儿,便心神一震,道:“灵儿,你这段时间去了何处,展昭一直寻之未果呀!”

    “难道展昭得了失心疯吗?”站在那里尹影突然说道。

    水玲珑惊讶的说道:“失心疯!”

    尹影掏出怀里的一锦囊,打开后,拿出一颗药丸,道:“快给他服下,让韩大哥用内力帮助他。”

    韩天啸点了点头,上官寒将药丸给展昭服下后,韩天啸用内力一掌打在展昭后背。

    片刻后,展昭双眸回神。

    看着众人一眼,展昭说道:“韩兄,你如何在此呢?”

    “我们从常州过来,路过此处,未曾想到在此遇到展兄!”韩天啸说道。

    众人坐在一起,展昭将前段时日的一战告之他们,可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这个身影展昭是熟识的,同样是田艳芳与阮瑞二人熟识的。

    田艳芳将两碗面端来,放在展昭与上官寒面前,未看到门外之人。风天池此时一见田艳芳,那双眸盯在她该盯的两个地方。后者也瞧着他一眼,嘴角上扬,走到他身边,道:“你们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上等的酒与美味的菜。”风天池瞧着她说道。

    田艳芳点头就离去,可是门外的人已经站在门口,说道:“掌柜,这里还需要我帮忙吗?”

    田艳芳回头一瞧,转身过来,走到他面前,道:“江湖海,你怎么来了。”

    展昭回头望去,还真是那个伙计江湖海。

    江湖海说道:“事情处理完了,当然回来了。”

    田艳芳招呼着他坐下,忙着手活。将好菜与上等酒放在风天池桌上时,便来到江湖海坐的那桌上,四目相对着……

    江阿郎淡淡的说道:“你无须感谢我,除吕老七外,对你们六个,我另有处置!”

    田艳芳说道:“另有什么处置?那我呢?”

    江湖海瞧着她一眼,说道:“以你们七人在江湖中的罪行恶迹而言,实在个个死有余辜,我虽然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吕老七一人认罪偿命,但你们六个也予以适当的惩罚!”

    田艳芳说道:“你打算如何惩罚我等六个人呢?”

    江湖海说道:“各废五成功力,以观后效,若再怙恶不悛,为非作歹,便即追取其性命!”

    田艳芳哈哈大笑,道:“幸好今夜夜风不大,否则,老夫还真替你担心。”

    他冷声说道:“尚老大,夜风大小都无关紧要。话,我已经全说明白了,现在你怎么说?”

    田艳芳神色淡漠地一笑道:“以你看呢?”

    江湖海说道:“以我看你们只有两条路好走,一是放手与我一搏,一是全都听我的!”

    田艳芳瞧着他一眼,说道:“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江湖海摇头的说道:“没有。要不然,我何必在这儿做三个多月的伙计,而等到今天!”

    田艳芳神色冷凝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未能找到秦香茹吗?可我们七人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江湖海浓眉微微一扬,说道:“这么说,你是要放手与我一搏!”

    “可以这么说,我不会对你动手的,我还要跟着你呢?”田艳芳小声说道。

    江湖海瞧着她一眼,说道:“那个秦香茹已被杀了,不过死之前说确实是她杀的,而一切听了吕不满的指示!”

    这时阮瑞走了出来,道:“你杀了她,任凭你在此如何说都行了,你又有何此证说是吕不满所示呢?”

    “当然不能,那你就叫其他五人来此一战吧!三日后,江某在此等候!”

    说完的江湖海离去,而七杀的七人与展昭二人坐在那里,将这些听在耳里,众人瞧着他走出门口。风天池见那女掌柜双眸盯着江湖海,前者突然说道:“唉!世间真是奇妙呀!”

    “妙在何处?”阮瑞接话问道。

    风天池不屑一笑,道:“落水虽有意,流水却无情!是吧!掌柜的。”

    阮瑞看着风天池一眼后,瞧着门口的田艳芳一眼,道:“此处有两掌柜,你是与哪个掌柜所谈吐呢?”

    “我所说的,自然有人字字入耳!”

    说完喝着一碗酒,而沈洛夫妇二人微微一笑,阮瑞瞧着田艳芳摇了摇头走到掌柜柜台继续看着书。展昭突然走到风天池身边坐下,与风天池韩天啸二人喝起酒来。

    展昭问道:“二位兄台,可发现两掌柜是何许人也!”

    “此时还断定不了!展兄呢?”韩天啸说道。

    展昭摇头,道:“看来我展某还在此住上三天了。”

    “展兄之意,与韩某心意相通呀!来,干一碗!”韩天啸说道。

    黑夜里,这家“贵人栈”里,有些人入住,阮瑞心里是属高兴,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白天看到田艳芳的目光,使他有些不得不产生疑惑。二人在床上并无言语,只见田艳芳翻来覆去的。

    “怎么,心不平静了吗?”阮瑞问道。

    “难道你心平静吗?三日后,你知晓江湖海会发生何事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是吗?”

    说完抱搂着田艳芳,可此时后者的心已有变化,这时他搂抱着,却有意避之。阮瑞心里岂有不知之理呢?只是他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可睡在一边的田艳芳说道:“我很累!不想此事,你还是想想通知其他人,三日后在此相聚吧!看看江湖海能闹出什么动静?”

    “你今天未感到奇怪之处吗?”

    “何意?”

    “那些人是何方神圣呢?”

    田艳芳爬坐起来,道:“你可不能招惹,否则我们七人死于非命!”

    阮瑞惊讶着瞧着她,说道:“你知晓他们是何人吗?”

    “那醉汉便是前些时日的南侠展昭!”

    “什么”阮瑞惊讶的吼道。

    田艳芳一掌打在他肩上,说道:“你不能小声吗?”

    二人躺在那休息着,各自想着事情……

    开封城月影神教,应彩蝶答应了展堂飞的要求,可是展堂飞心里还不是那确定应彩蝶真会与他站一队,可此时他也没有办法去证实。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完颜月莲坐在厅堂的椅上。

    下面的众人同时说道:“参见主人,武功盖世,千秋万代!”

    恭维的言语,在众人口中说出,其实多少是衷言还是敷衍,只有他们各自心里明白。当然展堂飞四人只是敷衍的。

    完颜月莲微微一笑的点头说道:“好,众位都起来吧!”

    “多谢主人!”众人说完都站了起来。

    唐无双对身边的云中飞使了眼色,后者说道:“主人,上次一战,我失去两位弟弟,如今……”

    “你想如何?用银两抚衅吗?”完颜月莲瞧着他的问道。

    云中飞思量片刻的说道:“属下不敢!只是属下心里憋屈。”

    一边的唐无双瞧着她与云中飞一眼,开口道:“主人,虽两位兄弟被杀,你用银两体衅也无可厚非呀!”

    完颜月莲此时气的脸上都发紫,可是她此时不能发作,众人不能因她发怒而失去这些卖命之人。她心里也清楚的,这些银两岂可给他们。完颜月莲淡淡一笑的说道:“嗯!不错!我会思量的。”

    “多谢主人!”唐无双说道。

    展堂飞突然说道:“主人,属下有一事不明,望主人能解心中疑惑?”

    “堂飞,有何事不明!”完颜月莲走到他身边的问道。

    展堂飞说道:“我们在开封城,以前鲸鲨帮分舵做为教址吗?还是我们另找一处?”

    “以你之见呢?我们是在此还是寻一地方?”完颜月莲瞧着他问道。

    “以属下之见,还是找一地方,此处对我们有些不利?”

    “何以不利?”

    “每次在此,我们众人不是死亡就是中毒,难道此处还能继续待吗?”

    这些都是展堂飞的计谋,可完颜月莲听后也感到有些道理。她踱步来回在他眼前走着,思量后将此事交由展堂飞去完成。可她与南宫宇,唐无双等众人不知晓此事就是展堂飞要求。

    展堂飞走到完颜月莲身边,在她耳边悄悄说着。前者脸色一变,南宫宇与唐无双心中各自猜测着。完颜月莲听后瞧着展堂飞一眼,走出厅堂。展堂飞一人跟随在其后。

    蓝衫与杭雯月和骆欣雪当然知晓二人为何离开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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