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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化干戈为玉帛

    数人瞧着未苏醒的展堂飞,此时只有陈嫣然一人照顾着展堂飞。

    这数人中连眼皮也未动一下,仍然看着,片刻后,数人静坐在屋里的桌边,恍似未闻这展堂飞犹如陌生人一般!

    上官寒一一瞧着数人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往事已成过去,难道诸位仍然难以忘怀此事吗?小女子的举止,才让展堂飞铸错!”

    “那又如何呢?夜袭击陷空岛能如此了之吗?”坐在一边的白玉堂瞧着上官寒的问道。

    上官寒说道:“白大侠,素闻陷空岛五侠,侠义之士!岂又耿耿于怀呢?”

    白玉堂笑道:“上官姑娘,不必多言!我白玉堂必会与展堂飞一战高下!”

    上官寒说不通白玉堂,双眸的眼神有似求助展昭,而后者也知晓上官寒眼眸里的哀求之神色!

    不等展昭言语,仇万里说道:“白兄,此事为何让你如此记在心中呢?”

    展昭说道:“此事也有我的责任!”

    数人瞧着展昭,展昭说道:“那时上官姑娘失忆,不记得展堂飞是何人,便阴差阳错的误为展某抢了上官姑娘,展某所到之处,展堂飞追杀到何处?”

    上官寒瞧着诸位的说道:“不错!如小女子不是失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替展堂飞跟诸位道歉,请诸位原谅展堂飞,我与他来世做牛做马报答诸位不杀之恩!”

    说了半天,数人端坐着,听到上官寒如此之言,仍然不闻不问,连身子也未移动一下。

    待她再说下去,突闻急促一阵步履之声,数十个佩带兵刀的人,一涌而入,并肩挡在此屋门外。

    展昭微微一皱眉头,望了门口一眼,只见身影有数十人之多。

    屋门外,一个精神饱满,英气勃勃,脸上泛起笑意,推门而入,站在门口,说道:“展护卫!别来无恙呀!”

    诸位瞧着他,展昭站了起来,走到此人面前,道:“狄大将军,为何出现在此!”

    不错!此人就是宋国边疆守护的狄青!

    狄青说道:“展护卫,今日便出发回边疆了,特前来看看好友你。”

    展昭笑道:“有劳狄将军了,里面一坐再叙!”

    狄青拦下他的言语,道:“我便开拔了,不过请展护卫借一步说话,如何?”

    “请!”

    展昭跟在狄青后面,来到外面的走廊上,狄青瞧着展昭一眼,问道:“昨夜之事,八贤王已告之,希望再次能见到你。”

    展昭说道:“展某定会尽力!”

    “好,告辞了!”

    “慢走,不送!”

    展昭说完,见他带走那些官兵后,前者才回到屋里。

    屋内之人仍然默不作声。

    展昭微微一笑,坐了下来,说道:“白大侠,何时启程回陷空岛,展某与你同去,意下如何?”

    “我也去!”

    “我也去!”

    一边的楚思佳与窦离二人前后的说着。

    白玉堂瞧了一眼二女子,瞧着展昭说道:“展昭,你前去所为何事?”

    展昭说道:“白大侠,展某此次前去,有重事与五位大侠商议!”

    白玉堂思量片刻后,道:“与刚才之人有所关联吗?展昭你不是不知晓,我们陷空岛不与朝廷官府之人打交道!”

    展昭一笑,说道:“展某如果说与狄将军无关呢?”

    白玉堂说道:“好,如无关的话,明日将启程!”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白玉堂说完四字,便离开屋内,回到自己屋里。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三女子不解展昭为何突然要去陷空岛,窦离坐到展昭身边,本要开口言语,被展昭拦下,对身边的仇万里使了眼色,二人来到屋外。窦离与楚思佳二人思量片刻,纷纷来到门边听着外面所谈之事!

    仇万里说道:“展兄,你有何要事!”

    展昭说道:“展某有事相求于仇兄,不知……”

    仇万里拦下他,并说道:“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客气!只要仇某能做到,定会相助!”

    展昭说道:“好,有仇兄之言,展某先谢过!明日你我分别了,分别之前,会交于你三封信,让仇兄交给欧阳兄与上官兄和中原镖局即可!”

    仇万里点了点头,问道:“上官天云吗?”

    展昭点头后,二人走到屋里,当二人站在门口时,窦离与楚思佳二人已坐回原位上。那展堂飞突然一动,诸位缓步向展堂飞面前走去。

    忽闻一声:“展昭!”

    展堂飞点了点头,展堂飞慢慢坐了起来,但面泛怒意,但一闪而逝,刹那间又恢复镇静和蔼的神情,笑道:“我为何在此,你又如何知晓我在此?”

    上官寒走到身边,道:“是我带你来客栈的。”

    展堂飞突然一沉脸色的说道:“你可是真会如此,带我来仇人眼前。”

    上官寒回头瞧了展昭一眼,看着展堂飞说道:“展堂飞,你如此这般,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吗?而你此时食物未进,脑里却想着与展昭为敌吗?”

    诸位目光凝注在展堂飞脸上,展昭转过身子,缓步向桌边走去,坐下后,说道:“展堂飞,你虽这些年来一直与展某为敌,可展某却未记恨在心!”

    展堂飞嘴角一扬,道:“你言下之意,我展堂飞要感谢不可?”

    展昭喝了一杯茶后,说道:“那倒不必!可是你不要忘记,你是斗不过展某的。”

    “那又如何呢?”

    翌日,展昭将晚上写好的三封同样的信,递到仇万里手中,道:“有劳仇兄!”

    仇万里接过信,点头后,出了客栈,朝着中原砀山和江南池阳郡(池州)而去。

    展昭与白玉堂二人上马,身后跟着窦离与楚思佳。

    二女子身后一辆马车,车夫换成了上官寒,马车棚里陈嫣然照顾着平躺马车上的展堂飞。一行人离开客栈,朝着陷空岛而去。

    一行人行至几十里开外时……

    但闻衣袂飘风之声,有数十个身穿劲装的中年,迅快无比地跃入前面,一字排开,拦住展昭一行人的去路。

    展昭轻叹一声,摇摇头,又转向身边的白玉堂瞧去。

    又是衣袂飘风声响,两个身穿劲装的中年急跃而来,挡在一行人面前。

    这些人,每人都带着服色相同的中年,这十多个人站在展昭一行人前面,白玉堂喝道:“来者是何人,为何挡住我的去处?”

    前面的中年人,说道:“只要你们留下银两与身后的女人,我们定会放你们而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白玉堂说道:“就凭你们能挡住我吗?”

    那中年人瞧了他一眼,大笑了起来,说道:“大言不惭!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吗?既然如此夸大。”

    展昭说道:“各位大侠,你们不知他是何人,如知晓的话,便不会如此一说。”

    那中年人一愣,说道:“那他是何人呢?”

    展昭说道:“他都不认识,还拦路打劫吗?他便是陷空岛锦毛鼠!”

    中年人听后一怔!心里害怕了起来,双眸瞧着他,说道:“什么,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嘴角一扬,道:“正是我白玉堂!”

    中年人如知晓,便不会如此带着手下拦下这些人,可是此时有反悔之心,可也于事无补了。中年人硬着头皮的说道:“哈哈!你要是白玉堂,那我就是南侠展昭了。”

    展昭听后,笑着摇摇头。

    中年人见展昭笑着摇头,便问道:“你为何如此发笑呢?”

    展昭说道:“如你是展昭的话,那我是何许人也!”

    中年人一听,更回不可思议,便问道:“你是南侠展昭?!”

    “如假包换!”展昭说道。

    中年人身边的一人,道:“今日管你们是否是南侠展昭还是白玉堂,不留下女子与银两,休想从此路而过。”

    说完握起手中的刀,纵身一跃朝着二人这边而来,未到近身,白玉堂那刀柄飞入中年人胸口,白玉堂双腿拍了马腹,纵身飞起,双脚垫着马鞍便腾在空中,一手接过刀柄,一脚踢在中年人腹中。

    中年人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白玉堂站在那里,刀口对着地上的中年人,道:“你们还想抢吗?”

    害怕的中年人站立那里,一动不动的瞧着同伴被白玉堂打倒在地,便手臂一挥,身后的手下一拥而至!

    白玉堂一人斗着十人,不到半柱香的时辰,那十人全倒在地,死的死去,嚎的嚎着。中年人双腿发抖便双膝跪下,道:“白大侠,放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对白大侠如此了。”

    展昭伸手拦下时,可是已经慢了!

    只见白玉堂将那些人全杀死,便纵身一跃坐在马背之上。

    展昭说道:“白大侠,为何将他们一个不留呢?”

    白玉堂瞧着他一眼,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日后对不会功夫的人们拦路打劫,又当如何呢?”

    展昭说道:“这伙人不会,你能保证不会出现其他一伙人吗?”

    白玉堂瞧着他一眼,道:“白玉堂未有你如此胸襟,起码打劫之人是越来越少吧!”

    一行人前行着,夏风不断地飘送来蔷薇花香味,摇动着官道上两旁的树木,像似对这一行人欢迎之礼一般!

    不知何时,一缕柔媚娇细的音韵,混入蔷薇花香味中,传入一行人耳际。

    这声音怪异至极,柔韵细细,若有若无,袅袅地旋绕在耳际。但当一行人凝神静听时,它却又隐去难闻。

    只觉那若有若无,似真似幻的柔柔清韵,忽然间变得低沉异常,而他们同时产生出一种极奇怪的感应,似是被人由千百丈高的绝峰推下,向深不见底的绝壑中沉落下去,既无法挣扎,也无法叫喊出声,绝望闭上眼睛……

    当一行人来到一小镇上时,楚思佳突然问道:“展大哥,你有未有听到奇怪之声。”

    展昭回头一望楚思佳,道:“听闻在耳,你们小心为上!”

    楚思佳与窦离二人纷纷点头。

    前面不远处,如一窝蜂的飞来,数人不知是何物。纷纷落下时,展昭才大声说道:“小心!是毒针!”

    前面四人腾空跃起,可惜展昭的提醒还是慢了一些。那毒针全盯在马车上的木头上,其中一针已入马车上的上官寒胳膊中。

    片刻后,忽听一人轻轻地咳嗽了数声,手中那铁拐猛然向上一收,道:“你们中了我的毒针,早已溶浸你们血液之中,如不服我的独门解药,明夜此时之前,仍然毒性发作而死。”

    四人抬头望去,果见那铁拐之上,动着数枚细如发丝,长约一分左右,通体黑乌乌的毒针。

    几人目力都异于常人,看得甚是清楚!

    这情景使围在四周观看的人,都为之心头一震,不约而同地一齐卷起袖管,瞧着自己臂上的伤势。当自己未中毒针,那些围观之人言欢了起来。

    此时马车上的上官寒额头汗珠如雨的滴下,恍恍惚惚的闭上双眼,从马车上掉了下来。

    掉在地上的声响,被展昭与白玉堂瞧在眼中。

    那铁拐的女人大笑了起来,道:“你们有人中了我的毒针。”

    展昭走到上官寒身边,将她扶起,开始为她疗治着伤势!

    此人便是楚心怡的师父铁拐婆婆,她倒非满口狂言,果然在上官寒手臂上发出一枚毒针。这时铁拐婆婆走到上官寒身边,铁拐上的一磁石转动着,将上官寒手臂上的毒针吸了出来。

    铁拐婆婆说道:“展昭,这是我对你的处罚,虽你们避让开毒针,可是伤到这位姑娘,以吸取毒针为赔罪,不过你为她要付出代价!”

    展昭瞧都不瞧一眼的说道:“铁拐婆婆,你为何要与展某过不去呢?”

    铁拐婆婆笑道:“展昭,你前些时日,为何对我随从鲁氏兄弟和龙清等人手下不留情呢?”

    展昭笑道:“看来你是年老了,任何事情不分黑白,便来找展某算账。”

    铁拐婆婆一听,气愤的一跺铁拐,道:“展昭,你出言不逊,不怕我对你不客气吗?”

    展昭收回内力,收回手掌,瞧着她一眼,道:“我未去找你评道理,你却恶人先来告状,你为何不问问他们是如何闯进我屋里,对我们下毒手呢?”

    窦离与楚思佳二女子走到铁拐婆婆身边,楚思佳说道:“不错!我可以证明是他们先来动手的。”

    窦离点了点头,道:“当时不是楚姑娘相救,我与展大哥早命丧黄泉了。”

    铁拐婆婆瞧着展昭,后者点了点头。

    铁拐婆婆突然说道:“你们所言当真!”

    展昭道:“当真!如有半句虚言,展某愿死于你毒针之下。”

    铁拐婆婆见展昭如此一说,对铁拐婆婆而言,此时心中对南宫宇也是疑惑了起来,彼此互相瞧了一眼,默不作声,铁拐婆婆转身走了数步,突然转身过来,怀中掏出一瓶解药,扔到展昭面前。

    展昭接住后,铁拐婆婆说道:“这是解药,你让她吃下去,一个时辰后,便苏醒过来。”

    “多谢铁拐婆婆相助!”展昭说道。

    说完后,展昭将药瓶还给铁拐婆婆后,一行人在小镇上一酒楼而坐。

    一行人边吃着边等待上官寒的苏醒。

    席后许久后,上官寒苏醒过来,说道:“时光不早,我们还是快快赶路吧!到了陷空岛再详细谈吧!”

    展昭微微一笑的说道:“好吧!虽这江湖上铁拐婆婆亦正亦邪!可她还是分辨是非的。”

    白玉堂点了点头,诸位默默不语,一行人朝着陷空岛而去……

    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陷空岛,展昭等人见到其他四鼠,四位与白玉堂见面了,对这位义弟一时不便多言,把目光投注在与白玉堂同来陷空岛的展昭数人脸上,想从他们神色之中,窥得一点意向。

    哪知陷空岛的弟子,个个满脸庄肃之色,似是对展堂飞之前的事还是有些恨意之心!

    钻天鼠卢方说道:“展大侠,这次前往陷空岛是何要事?”

    展昭说道:“卢大侠,展某今日前来,有两件事望卢大侠定夺!”

    其他四鼠听了,好奇的瞧着展昭。

    卢方说道:“那展大侠,我们厅中一叙,如何?”

    展昭点了点头的说道:“好,卢大侠,请!”

    五鼠与诸位走到厅堂上,而此时的姚艳抱着三岁孩子也走了过来,因为她听弟子所言,白玉堂已回陷空岛,她便急促的前来。

    展昭说道:“五位大侠都在此,展某先说一事!”

    卢方笑了笑的说道:“展大侠请说。”

    其他四鼠拱手一礼后,都未言语!

    展昭说道:“今日前来,展堂飞已带到,如五位大侠还恨之前夜袭之事,今日便可杀了展堂飞,如五位大侠心生侠义之心,有请五位大侠助一臂之力,疗治他身上的伤。”

    白玉堂说道:“展昭,你原来是这般目的,亏我与你一起回陷空岛。”

    其他三鼠也是气愤!双眸露出不祥之神色盯着展昭。

    卢方瞧着白玉堂,道:“五弟,稍安勿躁!”

    瞧着展昭,接着说道:“展大侠,就算我们兄弟五人不计较之前的事,可未必要救他一命吧!再者而言,展大侠是将我们五人一军呀!”

    坐在一边的上官寒突然说道:“五位大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计较以前之事,乃五位大侠侠之风范。此次相救一人,也是你们五位大侠义字当先。”

    卢方听后,笑了笑的说道:“上官姑娘,如此伶俐切齿,卢某佩服!”

    旁边的窦离突然说道:“卢大侠,不知容我小女子说一句呢?”

    卢方瞧着她一眼,问道:“这位姑娘是何人?”

    “小女子窦离,梅山二老之女,七杀排行老二。”窦离说道。

    白玉堂说道:“七杀!你们首领韩天啸,对吗?”

    窦离点了点头,白玉堂一掌拍在桌上,将众人一怔!都瞧着白玉堂,后者一一瞧着众人一眼,说道:“我白玉堂还见韩天啸一条命呢?”

    卢方瞧着其他三鼠一眼,徹地鼠韩彰问道:“五弟,这从何说起,我们四人未听你提起过。”

    穿山鼠徐庆与翻江鼠蒋平二人连连点头。

    白玉堂说道:“数年前,七杀还未在江湖上闻名,一次我与黑白无常相斗,不是韩天啸所救的话,白玉堂死在黑白无常的手中。”

    展昭说道:“韩天啸以侠义驰名江湖,以钱财杀败类,每杀一人不过八招,博得七杀之称,江湖上提起此人,无不退避,让七杀三分。”

    窦离笑着说道:“既然有如此渊源,还望五位能救他一命!”

    卢方思量许久后,瞧着其他四鼠,说道:“那我们合内力救活他再说吧!”

    “大哥!!!~~~~”除白玉堂外,其他三鼠不愿相救的叫喊着卢方。

    展昭说道:“卢大侠一向言出必行,行之必果!陈姑娘与上官姑娘放心便是,五位大侠,答应之事决不反悔的。”

    卢方说道:“兄弟,我相救他,可是你们想想,救他出于义,然后报夜袭我陷空岛,自然不会传到江湖,我们兄弟乘人之危之嫌吧!”

    其他几鼠听后,不再言语!

    姚艳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谈吐,并未从中插出一句话。

    夜里,陷空岛四周燃起火把……

    数人吃完饭菜,便来到屋里,五鼠分别在展堂飞的周围,将内力输到展堂飞体内。而展昭一人站在那里。门外的三位女子等候着。只见陈嫣然最为紧张,最为关心着展堂飞。

    上官寒瞧在眼中,虽他与展堂飞关系密切,可瞧陈嫣然如此,心里难免有些醋意。

    片刻后,五鼠收回内力,收回手臂。

    卢方说道:“此人需要休养数日即可!”

    展昭见五人走到门口,便打开房门,陈嫣然快上官寒一步,二人扶着展堂飞放在床上,细心照料着。

    卢方缓缓从怀中取出两个玉瓶,一瓶翠绿,一瓶雪白,举起翠绿色的玉瓶递到展昭身边,道:“此瓶是卢某生平所用千百种草药提炼而成的,方可给展堂飞服下。”

    展昭接过玉瓶,道:“多谢卢大侠相救!”

    展昭瞧着卢方手中的另一雪白色玉瓶,道:“卢大侠,那瓶是……”

    卢方微微一笑的说道:“这瓶当然是毒药了。”

    展昭送走卢方后,一人走到上官寒与陈嫣然身边,将瓶中的药丸递到上官寒手中,并说道:“上官姑娘,这药丸给展堂飞服下吧!”

    上官寒瞧着展昭一眼,便接下那药丸后,塞入展堂飞的口中。

    展昭一人坐在外面,楚思佳突然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展昭瞧了她一眼,便说道:“楚姑娘,为何你还未休息呢?”

    楚思佳微微一笑的说道:“展大哥不是也未睡吗?是否心中有事呢?”

    展昭摇头的说道:“江湖上行走,哪有什么心事呢?只是展某想想这些年浪迹江湖的情景!”

    楚思佳说道:“日后,思佳陪着展大哥浪迹江湖,如展大哥累了,我们就选一世外桃源过着隐居生计,好吗?”

    展昭瞧着楚思佳,可是他内心冲动送她一吻!当他想起已故的丁月华时,还是放弃了内心想法。

    展昭站了起来,可楚思佳睁开双眼,见展昭已走,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吼道:“展大哥,你站住?”

    说完急促跑到展昭身边,后者站在那里,楚思佳说道:“这样对我公平吗?我听上官姑娘所言,你放不下丁月华,可你又为何折磨着自己呢?”

    展昭说道:“楚姑娘,不必多言!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说完展昭就离开了。楚思佳想着刚才展昭要亲她的情景,嘴角露出甜美微笑。可是这一切被站在不远处的窦离瞧在眼里。一人站在那里又气又恼!

    翌日,展堂飞苏醒过来了。

    睁开双眼便看见陈嫣然与上官寒二人在身边趴着睡着。他瞧着四周,是一陌生的屋子。他本想起来,可怕吵醒二位,此时他挣扎着身子,突然咳嗽了数声,二女子睁开双眼瞧着已醒来的展堂飞。

    上官寒说道:“展堂飞,你醒了呀!”

    他点了点头的问道:“这是在哪里呀!”

    上官寒说道:“是展大哥将你带到陷空岛,求五鼠为你疗治伤势!”

    展堂飞一听就愣了,问道:“展昭,陷空岛五鼠!”

    二女子点了点头,展堂飞说道:“快快离开此处?我不愿仇家为我疗伤。”

    说完便要下床,被二女子拦在床边。

    上官寒说道:“你为何如此执念呢?虽是仇人,可他们对你并无做甚,反而为你疗伤,你却如此!”

    二女子带着展堂飞来到厅堂,展堂飞走到厅堂一角,面色之上隐隐现出倦容。

    厅堂此时一片沉寂,虽然坐了数人,但却闻不到一点声息。

    约过一顿饭工夫之久,忽见那钻天鼠卢方身躯颤了一下,张口吁了一口气的说道:“展堂飞,请坐吧!”

    展堂飞嘴角动了动,说道:“各位客气了!展某是来跟各位辞行的。”

    其他四鼠瞧着他都摇了摇头,白玉堂突然说道:“好吧!既然你要走,那你先谢过我们救你一命再走吧!还有你夜袭此处之事,今日是否做个了断呢?”

    “五弟,不得无礼!”卢方说道。

    展堂飞说道:“谢过各位大侠相救,展某命在此,你们谁要谁取吧!”

    展昭走到他身边,说道:“展某我未曾计较你与展某我为敌之事,你何必耿耿于怀呢?”

    展堂飞瞧着展昭说道:“虽是南侠,可是我已说过,命在此,谁要谁取!”

    展昭摇头不再言语,坐回自己位子上。

    上官寒拉了拉展堂飞的衣角,示意他不得如此无礼!

    韩彰不自觉地转脸一瞧,就在与展堂飞转脸一顾之间,一掌拍在桌上,这迅速无比的动作,将在坐的数人吓了一跳!

    韩彰瞧着他一眼,说道:“韩某在江湖上行走这些年,从未见过你如此这般之人,你这种可怜可恨之人,也不配与我们为伍!既然你要离去,我们为何不成人之美呢?”

    说完忽吁出一口气,侧身坐在那里。

    上官寒轻言说道:“展堂飞,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呀!”

    展堂飞点头后回到那屋里,陈嫣然跟随其后,上官寒道着歉意离开了厅堂。

    翌日,仇万里到了中原砀山,找到上官天云府中,将展昭所写的书信递到上官天云面前。在上官府歇了片刻便一人骑着快马朝着江南池阳郡而去。

    上官天云目送仇万里离开后,打开信一看,突然上官环走到厅堂上官天云身边的问道:“爹,刚才那是谁呀!为何勿勿而来,勿勿而去!”

    上官天云连忙将手中的书信塞进袖中的说道:“此人正是万里独行的仇万里,替展昭送来书信!”

    其实上官环瞧见上官天云如此动作,便问道:“展昭所说何事呀!”

    上官天云双眸闪躲着,脑里转动着吞吞吐吐的说道:“没说什么?只是告之展昭在十天后来看我们二人。”

    上官环突然露出微笑,道:“爹,真是此事吗?”

    上官天云点了点头,走出厅堂。

    上官天云将信拿出看完后,将此信毁之!坐在那里想着展昭所提之事,他一声叹息后的在厅堂踱步的走着。

    且说陷空岛,此时厅堂只有五鼠及展昭一人,卢方突然问道:“展大侠,前些时日,我们为你做了第一件事,那么另一事是做甚?”

    展昭微微一笑,瞧着五人一眼,道:“这事,五位大侠是帮助不到的。”

    白玉堂说道:“展昭,未曾想到多久未见,如今你变得似女人一般!言语都婆婆妈妈的。”

    展昭说道:“关系到大宋的安危,五位大侠可助一臂之力呢?”

    白玉堂说道:“不与官府为伍!你不必多言了。”

    展昭说道:“当展某从未言明!告辞!”

    “且慢!”卢方拦住展昭说道。

    四鼠同时瞧着卢方,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哥!”

    卢方拦下四人言语,站了起来,走到展昭身边,笑道:“展大侠,为不将事言明后,我们才决定是否一助呢?”

    四人侧身而坐,展昭瞧在眼里,卢方也是将四人表情瞧在眼中,展昭笑道:“卢大侠,其实此事不是与官府为伍!只是大宋被金国而占领的话,我们江湖中人立足何处呢?只是尽做大宋子民之事罢了!”

    卢方说道:“你意思是金国骚扰我大宋边疆。”

    展昭点头说道:“正是,也是我们江湖中人不愿看到此事发生的吧!”

    卢方思量许久后,说道:“好,我卢方助一臂之力!”

    “大哥!”四人同时叫喊着。

    翌日,展昭与展堂飞在屋里谈吐许久,各自将心中之言一一盘出。而上官寒见到二人谈吐间,也证实自己与展昭并无有着何事,展昭说道:“展堂飞,其实展某心里知晓你熟识上官姑娘后,我便想知晓你们二人的事!”

    展堂飞说道:“当初也是我气愤,未能理智分析,才中了王林王公公的阴谋中。”

    展昭说道:“自展某知晓你不愿为金我所用,杀了神教真正首领,展某心中更加佩服你。只是你我还是被锁事缠身,一直未能真正面对。”

    展堂飞点了点头,道:“其实上官寒在怡红院之事,多谢展大侠相助!展堂飞当时不知上官寒已失去记忆,才导致你我这些年来成为仇人。”

    展昭笑道:“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一边的上官寒瞧着二人如此坦诚布公,内心也是高兴之极!突然说道:“那时我失忆后,如不是展大哥相助,也不知我这小女子能否活到此时!”

    展堂飞点头的说道:“我真是太傻了,请展兄休怪展堂飞才是!”

    展昭站了起来,踱步而走,说道:“人得一知己足矣!何况展兄身边还有上官姑娘如此之红颜,展某羡慕呀!”

    展堂飞也站了起来,走到展昭身边,道:“展兄身边不是也有楚姑娘与窦姑娘吗?这二位姑娘难不成与展兄不是红颜知己吗?”

    上官寒站起来,说道:“是呀!展大哥,我知晓你一直放心不下月华姐,可是那已是过去之事,何况楚姑娘对你深情深意的,在展大哥身边不离不弃!展大哥又何必拒之千里呢?”

    展堂飞说道:“是呀!江湖虽大,可身边无一人相伴,一人浪迹江湖也是苦不堪言呀!”

    展昭瞧着眼前二人的说道:“你们二人如此说来,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

    二人同时而笑,上官寒面目泛红低头不语!

    展昭说道:“堂飞兄,既然你我将心事全托盘而出,如今你我还是兄弟相称!意下如何呢?”

    “求之不得呀!求之不得!”展堂飞说道。

    展昭说道:“这些年来,你我恩怨都是因‘情缘’而起,现已明了,你我这些年的丑事全抛九霄云外吧!”

    二人之力将展堂飞的心结打开,展堂飞与展昭如当初相识一样,二人化敌为友。

    数日后,展堂飞伤势好转差不多了,众人纷纷骑着快马奔腾在官道上。一行人并未去开封城内,而是四处奔走,何处有金人之地,便有这些江湖上侠义之士的身影!

    江南风雨好,风景更加怡人!

    仇万里已到江南池阳郡,找到中原镖局,庭院中柳随儿夫妇见过许久未见的仇万里,甚是欢笑。

    席间,三人把酒言欢……

    仇万里说道:“柳兄,今日前来奉展兄委托,将书信交于柳兄!”

    说完将怀中的一封信递到柳随风手中,后者接过一看,笑道:“南侠就是南侠,不过这也是我们江湖中人所做之事!好,明日带领中原镖局在各地分舵弟子与金人一战!”

    陆婉灵说道:“何事让你如此夸大其谈呢?”

    柳随风将书信递给她,她一看才知晓柳随风所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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