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豹夜袭
老黑脸色慢慢变化，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林子你这耗子胆，我只是稍稍编排那么一下，看你吓成个什么鸟样！哈哈哈……”
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极为难看，也不说话，猛地一把把老黑的腿拔了出来，疼得他双手抱腿窜个不停，外界的光线立马从老黑踹出的洞口涌了进来。我这才说道：“你这王八蛋，你他娘的再没事消遣我，老子可不管你了！”
老黑爬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好好好，我错了啊，林哥！”见我不说话，又叫了一声，“林爷！”我不再理会他，摸着石壁，“没想到这石壁被水泡得这么脆弱，被你踹几脚就破了。”
老黑立马就不干了，鼓着眼喊道：“那是老子天生神力！”
我提起脚猛地踹向破口，马上又掉下几块碎石，“老子也是天生神力！”
接下来我们又穷凶极恶地对着破口一阵猛踢，就像街头混混干架一般。很快便出现了一个可以容人躬身通过的洞口，我们接连钻了出去。眼前是一条河，洞口就在这条河的石壁上。
老黑胡乱往四周扫了一眼，顿时傻眼，接着破口大骂：“卧槽，老子说他娘的这狗洞咋就七拐八拐的呢，挖洞这傻逼挖个洞又绕回来了！存心坑人呢吧这是！草你大爷的！要是让你黑爷逮着看老子不把你脑袋塞你屁眼儿里！”说着转身又是一脚踢在那破口上，顿时咔啦咔啦又掉下来一堆碎石。
这条河乍一看和我们进洞的那条河的水流走向极其相似，难怪这喳喳呼呼的老黑会误以为是同一条河，但我肯定不是同一条。
“老黑，这不是刚才那条河，刚才那条河的对面远处有几座小山丘，如果这就是我们刚才进来的那条河，以我们行进的这点距离，那几座小山丘一定还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可是现在你看，这河的对面全是平地，根本看不见什么山丘。”
老黑四处张望，狐疑地问：“你确定你没记错？”
“我确定。”
“好吧，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就勉强相信你了。”
我继续眺望四周，发现这里完全是陌生的地方，我完全找不着出路，之前还指望着出来能看到一些熟悉的场景，能找到出去的路，甚至找到和我们失散的鸡哥等人，看来是没戏了。
看来我们在洞里爬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远处的夕阳已经在地平线流连，橘黄色的光线投射在我和老黑的身上。
这山里天黑得特别快，大概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就会完全黑了，这段时间里我们绝对找不到出去的路，在这深山老林里露宿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正失望着，我突然发现了夕阳的异常，忙重重揉了几下眼睛，瞪着夕阳看。
“老黑，太阳里有人！”我口不择言。
“什么？太阳神？”老黑翻着背包，懒洋洋地说道，“他娘的，我就该多带几包烟！林子，你还有烟吗？给两根过过瘾。”
“你快过来看看！”我不理会他的话，直接把他拉了过来指着夕阳，“你看！”
老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说道：“他娘的，怪事！这荒郊野岭的，哪来这么个逗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是不是个人？”我忙问道。
老黑嘿嘿一笑，听着怪瘆人的，他说：“不是。”
“不是？你看他有手有脚的，不是人是什么？”
“林子啊，那要是个人的话，也只能是个无头尸，你仔细看看，他的头呢？”
我仔细看着，那个人影很小，不是特地去看的话还真不容易看见，夕阳和那个人和我们正好连在一条直线上，所以在我的视角里就会看到太阳里有个人，因为光线衍射的缘故，那个人的手脚只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可唯独少了头，难不成他是低着头在找地上的什么东西？但他为什么一动不动？深山老林，夕阳西下，一个人迎着夕阳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下，这场景想着确实有些诡异。
“我们过去看看？”我问老黑。
老黑突然抽羊癫疯似的笑起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说：“刚才你不是不进这洞嘛，现在怎么主动要求去看看？原来你是欲迎还拒啊！”
我重重擂了他一拳，“拒你大爷！去不去，一句话！”
“去！必须的！咱林爷的话老子是言听计从啊！”
面前是半人高的蒿草，一直延伸到远处，但丝毫影响不到我们的视线，我和老黑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赶去，蒿草丛中不时冒出一两棵老树。
一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快黑了，可远处那个人影几乎没有变大，难道在我们前进的同时，他也在前进？可他似乎一直没有移动的迹象。
如果那是个人，并且没有移动，那么以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大小，一个小时的脚程，也应该到他跟前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很大的东西，而且离我们很远，只是因为这里是一大片平原导致我们难以判断距离，对它大小的判断产生了误差。
又走了十几分钟，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那个东西已经看不见了，而且现在我们在深山中，在黑夜里前行，很容易迷路，并且有许多无法预知的危险，我们只得用铲子把周围的蒿草铲掉，在空地上点起篝火，把罐头拿出来烤烤吃了，拿出睡袋准备先露宿一晚，明天早上再继续前进。
我让老黑先睡上半夜，由我守夜，下半夜我再把他叫醒自己睡一会儿。老黑也没跟我谦让，直接钻进了睡袋。我拿出烟盒看看，只剩三支了，我拿出一支点上，心想剩下的两支待会儿叫醒老黑的时候给他提提神，便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抽着烟望着四周的黑幕，心想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在山里过夜了，大概……三四年了吧。
篝火的火势仍然很大，发出噼里啪啦干柴爆裂的声音。
半夜，我没事做又不能睡一直想着白天看到的那个貌似人影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有我们找寻出路的事，越想越烦，旁边睡袋里的老黑开始打起了呼噜，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听他打了几分钟的呼噜觉得特烦，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喂，睡觉归睡觉，别打呼噜成吗？”呼噜声顿时停了。
老黑一下子转过头来，“我没打呼噜啊，我还以为你在边上睡着了，是你在打呼噜呢。”
“你没睡着？”我见他反应这么快于是问道。
“醒了一会儿了，听见你打呼噜想着可能是你睡着了正准备起来换你。”
我一惊，“我没打瞌睡，更没打呼噜。”
“那是谁在打呼噜？”我们俩大眼对小眼，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那呼噜声又响了起来，刚刚没太在意，现在仔细听才发现声源并不是老黑，而是我们旁边七八米左右的草丛里，我瞬间感觉背心一阵酥麻，真他娘的邪门儿了！
老黑慢慢从睡袋中钻出来，突然站起来对着那草丛吼道：“哪个他娘的在那儿打呼噜打扰我林哥，给你黑爷我滚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低喝道：“你他娘的能不能靠谱一点！你这是在打草惊蛇！”同时眼睛不时瞟向那个方向。
“我还要投石问路！”老黑喝道，说着还真顺手抄起脚边的一块石头朝发出呼噜声的草丛砸了过去，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石头落进草丛，那里的蒿草突然就动了下，然后又动了一下，范围还挺大。
老黑问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要投石问路吗？你他娘的倒是去问它啊！”
我们紧紧盯着那地方，草丛中两缕绿莹莹的如同鬼火一样的东西慢慢升起，飘来飘去，在篝火的光线下，我隐隐约约看到一条黑色的身影在草丛后踱来踱去，似乎在犹豫。
“他娘的，是黑豹。”老黑咬牙切齿地说。
黑豹？这么说刚才的呼噜声是从它喉咙里发出来的？我想想就觉得后怕，这么说来它在那个草丛里起码待了几分钟，要不是野生动物天生惧怕火源，那货怕是早就直接向我扑过来，恐怕一瞬间就可以咬断我的喉管。
神农架有很多野兽甚至传说还有野人我知道，可现在真让我遇到了黑豹还是一时难以接受，况且我们没有大杀伤力武器，只有两柄军用匕首，用来对付这头体型庞大的黑豹恐怕是太落后了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抽出了匕首紧紧攥在手中。
老黑迅速从包中翻出一把手枪，熟练地打开保险指着黑豹的方向。
那是一把伯莱塔92F型手枪，1985年由意大利伯莱塔公司研制，后被美军选为新一代制式军用手枪，并在美军中重新命名为M9手枪，全长217毫米，口径9毫米，有效射程50米。论性能，在所有手枪中也算是不错了。
我发现自己一时竟看不透从小熟识的老黑了，要知道在国内，别说这种真正的好枪，就是弄把性能次点的手枪或是仿真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国内可是连管制刀具都要限制的，更别说枪支了。老黑这些年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他带领的那队人，真的是探险队吗？我开始暗骂自己的蠢来。
此时容不得我多想，那头黑豹见已经暴露，从草丛中慢慢走了出来，两只绿莹莹的眼睛瞪着我和老黑，它围着我们慢慢转圈，应该是在寻找破绽。
我和老黑时刻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它一直与我们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我想老黑一定是准头不够所以迟迟不开枪，他应该是想等那头黑豹靠近了再一下子将它击毙。
在与黑豹紧张的对峙中，我握着匕首的手心全是汗，大概过了一支烟的时间，黑豹终于按捺不住猛地朝我扑来，我心想他娘的这畜生难道是因为我看起来弱一点所以先对我下手吗？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活剥了你！
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极为难看，也不说话，猛地一把把老黑的腿拔了出来，疼得他双手抱腿窜个不停，外界的光线立马从老黑踹出的洞口涌了进来。我这才说道：“你这王八蛋，你他娘的再没事消遣我，老子可不管你了！”
老黑爬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好好好，我错了啊，林哥！”见我不说话，又叫了一声，“林爷！”我不再理会他，摸着石壁，“没想到这石壁被水泡得这么脆弱，被你踹几脚就破了。”
老黑立马就不干了，鼓着眼喊道：“那是老子天生神力！”
我提起脚猛地踹向破口，马上又掉下几块碎石，“老子也是天生神力！”
接下来我们又穷凶极恶地对着破口一阵猛踢，就像街头混混干架一般。很快便出现了一个可以容人躬身通过的洞口，我们接连钻了出去。眼前是一条河，洞口就在这条河的石壁上。
老黑胡乱往四周扫了一眼，顿时傻眼，接着破口大骂：“卧槽，老子说他娘的这狗洞咋就七拐八拐的呢，挖洞这傻逼挖个洞又绕回来了！存心坑人呢吧这是！草你大爷的！要是让你黑爷逮着看老子不把你脑袋塞你屁眼儿里！”说着转身又是一脚踢在那破口上，顿时咔啦咔啦又掉下来一堆碎石。
这条河乍一看和我们进洞的那条河的水流走向极其相似，难怪这喳喳呼呼的老黑会误以为是同一条河，但我肯定不是同一条。
“老黑，这不是刚才那条河，刚才那条河的对面远处有几座小山丘，如果这就是我们刚才进来的那条河，以我们行进的这点距离，那几座小山丘一定还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可是现在你看，这河的对面全是平地，根本看不见什么山丘。”
老黑四处张望，狐疑地问：“你确定你没记错？”
“我确定。”
“好吧，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我就勉强相信你了。”
我继续眺望四周，发现这里完全是陌生的地方，我完全找不着出路，之前还指望着出来能看到一些熟悉的场景，能找到出去的路，甚至找到和我们失散的鸡哥等人，看来是没戏了。
看来我们在洞里爬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远处的夕阳已经在地平线流连，橘黄色的光线投射在我和老黑的身上。
这山里天黑得特别快，大概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就会完全黑了，这段时间里我们绝对找不到出去的路，在这深山老林里露宿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正失望着，我突然发现了夕阳的异常，忙重重揉了几下眼睛，瞪着夕阳看。
“老黑，太阳里有人！”我口不择言。
“什么？太阳神？”老黑翻着背包，懒洋洋地说道，“他娘的，我就该多带几包烟！林子，你还有烟吗？给两根过过瘾。”
“你快过来看看！”我不理会他的话，直接把他拉了过来指着夕阳，“你看！”
老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说道：“他娘的，怪事！这荒郊野岭的，哪来这么个逗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是不是个人？”我忙问道。
老黑嘿嘿一笑，听着怪瘆人的，他说：“不是。”
“不是？你看他有手有脚的，不是人是什么？”
“林子啊，那要是个人的话，也只能是个无头尸，你仔细看看，他的头呢？”
我仔细看着，那个人影很小，不是特地去看的话还真不容易看见，夕阳和那个人和我们正好连在一条直线上，所以在我的视角里就会看到太阳里有个人，因为光线衍射的缘故，那个人的手脚只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可唯独少了头，难不成他是低着头在找地上的什么东西？但他为什么一动不动？深山老林，夕阳西下，一个人迎着夕阳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下，这场景想着确实有些诡异。
“我们过去看看？”我问老黑。
老黑突然抽羊癫疯似的笑起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说：“刚才你不是不进这洞嘛，现在怎么主动要求去看看？原来你是欲迎还拒啊！”
我重重擂了他一拳，“拒你大爷！去不去，一句话！”
“去！必须的！咱林爷的话老子是言听计从啊！”
面前是半人高的蒿草，一直延伸到远处，但丝毫影响不到我们的视线，我和老黑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赶去，蒿草丛中不时冒出一两棵老树。
一个小时以后，天已经快黑了，可远处那个人影几乎没有变大，难道在我们前进的同时，他也在前进？可他似乎一直没有移动的迹象。
如果那是个人，并且没有移动，那么以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大小，一个小时的脚程，也应该到他跟前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很大的东西，而且离我们很远，只是因为这里是一大片平原导致我们难以判断距离，对它大小的判断产生了误差。
又走了十几分钟，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那个东西已经看不见了，而且现在我们在深山中，在黑夜里前行，很容易迷路，并且有许多无法预知的危险，我们只得用铲子把周围的蒿草铲掉，在空地上点起篝火，把罐头拿出来烤烤吃了，拿出睡袋准备先露宿一晚，明天早上再继续前进。
我让老黑先睡上半夜，由我守夜，下半夜我再把他叫醒自己睡一会儿。老黑也没跟我谦让，直接钻进了睡袋。我拿出烟盒看看，只剩三支了，我拿出一支点上，心想剩下的两支待会儿叫醒老黑的时候给他提提神，便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抽着烟望着四周的黑幕，心想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在山里过夜了，大概……三四年了吧。
篝火的火势仍然很大，发出噼里啪啦干柴爆裂的声音。
半夜，我没事做又不能睡一直想着白天看到的那个貌似人影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有我们找寻出路的事，越想越烦，旁边睡袋里的老黑开始打起了呼噜，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听他打了几分钟的呼噜觉得特烦，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喂，睡觉归睡觉，别打呼噜成吗？”呼噜声顿时停了。
老黑一下子转过头来，“我没打呼噜啊，我还以为你在边上睡着了，是你在打呼噜呢。”
“你没睡着？”我见他反应这么快于是问道。
“醒了一会儿了，听见你打呼噜想着可能是你睡着了正准备起来换你。”
我一惊，“我没打瞌睡，更没打呼噜。”
“那是谁在打呼噜？”我们俩大眼对小眼，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那呼噜声又响了起来，刚刚没太在意，现在仔细听才发现声源并不是老黑，而是我们旁边七八米左右的草丛里，我瞬间感觉背心一阵酥麻，真他娘的邪门儿了！
老黑慢慢从睡袋中钻出来，突然站起来对着那草丛吼道：“哪个他娘的在那儿打呼噜打扰我林哥，给你黑爷我滚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低喝道：“你他娘的能不能靠谱一点！你这是在打草惊蛇！”同时眼睛不时瞟向那个方向。
“我还要投石问路！”老黑喝道，说着还真顺手抄起脚边的一块石头朝发出呼噜声的草丛砸了过去，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石头落进草丛，那里的蒿草突然就动了下，然后又动了一下，范围还挺大。
老黑问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要投石问路吗？你他娘的倒是去问它啊！”
我们紧紧盯着那地方，草丛中两缕绿莹莹的如同鬼火一样的东西慢慢升起，飘来飘去，在篝火的光线下，我隐隐约约看到一条黑色的身影在草丛后踱来踱去，似乎在犹豫。
“他娘的，是黑豹。”老黑咬牙切齿地说。
黑豹？这么说刚才的呼噜声是从它喉咙里发出来的？我想想就觉得后怕，这么说来它在那个草丛里起码待了几分钟，要不是野生动物天生惧怕火源，那货怕是早就直接向我扑过来，恐怕一瞬间就可以咬断我的喉管。
神农架有很多野兽甚至传说还有野人我知道，可现在真让我遇到了黑豹还是一时难以接受，况且我们没有大杀伤力武器，只有两柄军用匕首，用来对付这头体型庞大的黑豹恐怕是太落后了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抽出了匕首紧紧攥在手中。
老黑迅速从包中翻出一把手枪，熟练地打开保险指着黑豹的方向。
那是一把伯莱塔92F型手枪，1985年由意大利伯莱塔公司研制，后被美军选为新一代制式军用手枪，并在美军中重新命名为M9手枪，全长217毫米，口径9毫米，有效射程50米。论性能，在所有手枪中也算是不错了。
我发现自己一时竟看不透从小熟识的老黑了，要知道在国内，别说这种真正的好枪，就是弄把性能次点的手枪或是仿真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国内可是连管制刀具都要限制的，更别说枪支了。老黑这些年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他带领的那队人，真的是探险队吗？我开始暗骂自己的蠢来。
此时容不得我多想，那头黑豹见已经暴露，从草丛中慢慢走了出来，两只绿莹莹的眼睛瞪着我和老黑，它围着我们慢慢转圈，应该是在寻找破绽。
我和老黑时刻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它一直与我们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我想老黑一定是准头不够所以迟迟不开枪，他应该是想等那头黑豹靠近了再一下子将它击毙。
在与黑豹紧张的对峙中，我握着匕首的手心全是汗，大概过了一支烟的时间，黑豹终于按捺不住猛地朝我扑来，我心想他娘的这畜生难道是因为我看起来弱一点所以先对我下手吗？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活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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