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幻
“这就是能抵达人类到不了的地方的东西，这破玩意儿能顶得住吗？你确定没有质量问题吗？”阿尔法看着眼前的小船，陷入沉思，这船的构造也就比竹筏复杂一点，勉强能坐而已，而且没有帆，只有两个浆孤零零的挂在船上。
“船不重要，重要的是坐船的人。”严瑾到是没多做解释，带着俩人划着小船悠悠前行。
“要多久啊？”严诺看着辛苦划船的严瑾，问到。
“大概，七八个小时，你俩睡一觉吧，到了我叫你俩。”严瑾大概算了一下时间。
“好。”严诺到是乖乖的躺下休息，阿尔法睡不着，只能盯着远方。
七小时后天都快黑了，夕阳吼叫着要挣脱云层的束缚，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夜晚的侵袭，只得把最后的光芒拼尽全力洒满即将入夜的天空。
“醒醒，严诺，我们到了。”严诺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议。太阳东升和西落是永远的美景，这景色在海洋上被发挥到了极致，美的如梦似幻。
“在海天一色，风平浪静的海上，波塞冬挥舞他的三叉戟，他唤来风暴，唤来大雨，唤来雷电，引出潮汐，向人们展示着海洋的权威。”严瑾喃喃的念出这段古老的证言，在波塞冬君临海洋的时代，这是诸神对波塞冬的赞颂，赞扬他作为海神至高无上的力量。
“曾经伟大的主神，也会有被遗忘的日子吗？”严诺呆呆地望着身边的严瑾，他突然觉得自己离严瑾真远啊，明明近的抬手就能摸到，可还是感觉那样遥远。严瑾看着夕阳，夕阳也把最后的光芒洒向他的眼睛，这让他灰蒙蒙的眼睛，泛起一丝金光。严诺觉得真漂亮，就好像，他的眼睛本就该是比现在更加璀璨的熔金之色一样。可夕阳褪去，他的眼睛还是那种略显古怪的灰色，没有一丁点变化。
“是的，如今的神族都没几个记得波塞冬的了，何况人类。”严瑾停下小船，自己也坐了下来休息。
严诺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是要找女神吗？不走了吗？”
严瑾闭上眼睛：“已经到了，明天早上你就能看见她，她的美无与伦比。”
转头，阿尔法已经睡着了，严瑾也闭着眼睛，严诺想了想，靠在严瑾身上，也和他一样闭上了眼睛。
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船上几人都被惊醒了。
“我擦，那是啥。”阿尔法惊恐的指着不远处，严瑾和严诺顺着他的手看去，发现哪里从初生的朝阳与大海的连接处，渐渐浮现出了泡沫。这些泡沫不像是碰撞产生的，而是从海底浮出来的。看起来就像是他们面前那一小部分海水沸腾了一样，严诺好奇的盯着。他发现严瑾死死盯着水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严瑾，你在看什么。”严诺好奇的拉了拉严瑾的衣服。
严瑾捏了捏严诺的手，继续看，随即说道：“嘘，‘她’要出生了。”
只见原本一直冒着泡沫的水面停止了，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泡泡浮现出来，在他们面前炸裂，里面出现的居然是一个巨大的贝壳。
严诺惊呆了：“这是？”
严瑾看着贝壳，说到：“她是代表着‘爱与美’的女神，人类称她为阿弗洛狄忒(Aphrodite)，也有人叫她维纳斯，传闻中她就是从大海的泡沫中出生的女神。每一个她都会这样出生，上一个死去，就会从这里，波塞冬神力最强的地方再次生出一个新的……”
严瑾还没说完，阿尔法打断了他：“抱歉打扰你炫耀渊博知识的时候了，但是她和我手上的黑魔法伤痕有什么关系？”
严瑾没有看他，自顾自的继续说：“她是最纯粹的爱与美的结晶，大海上最璀璨的明珠，得到了‘金苹果’的最美之神，她的神力就是最纯粹的白魔法，她能治好你的手。”
“这样啊……”向来话多的阿尔法也不说话了。
严瑾从腰里拔出匕首，拿在手上，把严诺脖子上那个小瓶子拿出来让他握在手里，不用他说，阿尔法心领神会的变成了原型。还是那只漂亮的蝴蝶，只不过前肢上有一处腐蚀的痕迹，除此之外怎样看都是一只美丽的生物，阿尔法扇动翅膀，蝴蝶翅膀上的鳞粉闪闪发光。
严瑾看着眼前不断长大的贝壳，他知道，阿芙洛狄忒马上就要出生了，他死死握住匕首。这时候，一只温暖的小手覆上了他的手，那是严诺的手，那只手细细软软，关节处都泛着微微的粉色，一阵阵暖意顺着两人触碰的皮肤传了过来。“严瑾，不怕。”严诺在严瑾耳边轻声说道。
“我不怕。”严瑾反过来握住了严诺的手，严瑾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这双手修长坚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人类的武器是伤不到神或者拥有神族血统的人的，但严瑾手上的伤痕让严诺明白，严瑾在过去的日子里所受的苦。从神弃之地被严瑾带出那个树洞开始，他就隐约感觉到，严瑾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也许自己是个累赘，但严瑾还是一直带着他，并且给他起了名字。
自己原本应该报答严瑾，却惹了祸，让严瑾来这个他不愿踏足的地方。就在严诺胡思乱想的时候，严瑾回头了：“严诺，小心点。”严诺这才发现，包裹着阿芙洛狄忒的贝壳已经很大了，正在慢慢打开，他们也看清了贝壳里的东西。
那是一颗巨大的珍珠，珍珠环绕着莹莹的白色光芒。白光散去之后，一位全身赤裸不得不用长发遮住部分身体的女神出现在他们面前。阿芙洛狄忒——爱与美的女神，最终从大海的泡沫中再度降生。她象征着全新的爱与美，每一个生物都将因她的光芒而更加璀璨。
女神笑着拨弄贝壳周围的海水，海水溅了几滴在阿尔法的受伤部位，阿尔法前肢那处被静止之印封印的黑魔法侵蚀痕迹瞬间就消失了。
严瑾这时候悄悄的荡起船桨，准备离开这里。海里的仙女马上就会来将阿芙洛狄忒迎接到她的神殿，他们必须在海仙女们到来之前离开。
这时候严诺突然紧紧抱住了严瑾，把头缩在严瑾怀里，一动不动。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严瑾听见严诺小声说道：“严瑾，我害怕，我听见海皇的声音了。”严瑾一听这话脸色微变，他的能耐对上海皇肯定讨不到好处，现如今加上严诺更是雪上加霜。
“躲在我后面，躲在后面就不怕了。”严瑾轻声说道。
严诺乖乖的躲在严瑾身后，他一手握住那个装着三途河水的小瓶子，一只手抓住严瑾的衣角。严瑾用手在空气中划动，严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他，很快严瑾画好了一个和刚刚传送到这里一模一样的传送魔法阵。只是严瑾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看着这个魔法阵。
严诺试探性问了一下：“严瑾？”
严瑾看着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严诺，你会想要试图去改变一件结果已经确定的事情吗？”
严诺愣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严瑾的问题，他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楚，怎么答的出这种问题。严瑾没有等他回答，带着他走进了传送魔法阵。
魔法阵另一边就是他们的新家，严瑾让严诺去休息，自己则出去了。严诺很听话，他乖乖的去睡觉了。
阿尔法一直趴在严瑾肩膀上，严瑾有些不爽：“够了，还给我吧，你也不能总是用我的样子。”阿尔法出乎意料的没有说多余的话，把身上属于严瑾的那些闪烁着微光的碎片还给了严瑾，严瑾这下终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帽子墨镜口罩。他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开始思考今后的去留。
尽管严瑾有必须做到的事情，但他绝大多数情况下也是像现如今一样迷茫。有些事，不是不想做，而是不知道从何做起，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这时候蝴蝶形态的阿尔法飞了出来，停在了他的肩膀上。阿尔法奋力抖动翅膀，几颗水晶球掉了出来。
“严瑾，忘掉过去，你就能重新开始，你是神的血裔，未必要永远记住某些事情，神谕是改变不了的，你不是不知道。”阿尔法的声音传来。
严瑾没有正面回应阿尔法，他说：“阿芙洛狄忒每一次出生，都会忘记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按你的说法，她应该很幸福吧。”
不等阿尔法接话，严瑾继续说：“我不是纯血的神，我和那些神不一样，我不大公无私，也不博爱众生，我只不过是知道我想要柯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罢了。”有些话严瑾没有说出口，敌人，何止是柯罗一个。
说罢，他就将阿尔法收了起来。严瑾只恨自己孤身一人，甚至没有能吏发动一场战争。哪怕这场战争也无法改变什么。
严瑾来到房间想要休息，路过严诺房间门口时听见了严诺的声音：“柯罗哥哥，不要，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严瑾急忙打开门，原来严诺只是做了个噩梦。严诺还没有从梦中惊醒，但他满头大汗，看样子是在梦里吓得不轻。严瑾从背后抚摸着严诺的背，渐渐的，严诺安静了下来，慢慢的又睡熟了。
（章节名解析：本章原名“虚幻与真实”，就是那种现实与梦境交叠的感觉，我们有迷茫的时候，也有清醒的时候。只不过，偶尔我会想，你以为是真实的那些事情，或许有可能只是接近真实的虚幻而已。）
“船不重要，重要的是坐船的人。”严瑾到是没多做解释，带着俩人划着小船悠悠前行。
“要多久啊？”严诺看着辛苦划船的严瑾，问到。
“大概，七八个小时，你俩睡一觉吧，到了我叫你俩。”严瑾大概算了一下时间。
“好。”严诺到是乖乖的躺下休息，阿尔法睡不着，只能盯着远方。
七小时后天都快黑了，夕阳吼叫着要挣脱云层的束缚，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夜晚的侵袭，只得把最后的光芒拼尽全力洒满即将入夜的天空。
“醒醒，严诺，我们到了。”严诺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议。太阳东升和西落是永远的美景，这景色在海洋上被发挥到了极致，美的如梦似幻。
“在海天一色，风平浪静的海上，波塞冬挥舞他的三叉戟，他唤来风暴，唤来大雨，唤来雷电，引出潮汐，向人们展示着海洋的权威。”严瑾喃喃的念出这段古老的证言，在波塞冬君临海洋的时代，这是诸神对波塞冬的赞颂，赞扬他作为海神至高无上的力量。
“曾经伟大的主神，也会有被遗忘的日子吗？”严诺呆呆地望着身边的严瑾，他突然觉得自己离严瑾真远啊，明明近的抬手就能摸到，可还是感觉那样遥远。严瑾看着夕阳，夕阳也把最后的光芒洒向他的眼睛，这让他灰蒙蒙的眼睛，泛起一丝金光。严诺觉得真漂亮，就好像，他的眼睛本就该是比现在更加璀璨的熔金之色一样。可夕阳褪去，他的眼睛还是那种略显古怪的灰色，没有一丁点变化。
“是的，如今的神族都没几个记得波塞冬的了，何况人类。”严瑾停下小船，自己也坐了下来休息。
严诺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是要找女神吗？不走了吗？”
严瑾闭上眼睛：“已经到了，明天早上你就能看见她，她的美无与伦比。”
转头，阿尔法已经睡着了，严瑾也闭着眼睛，严诺想了想，靠在严瑾身上，也和他一样闭上了眼睛。
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船上几人都被惊醒了。
“我擦，那是啥。”阿尔法惊恐的指着不远处，严瑾和严诺顺着他的手看去，发现哪里从初生的朝阳与大海的连接处，渐渐浮现出了泡沫。这些泡沫不像是碰撞产生的，而是从海底浮出来的。看起来就像是他们面前那一小部分海水沸腾了一样，严诺好奇的盯着。他发现严瑾死死盯着水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严瑾，你在看什么。”严诺好奇的拉了拉严瑾的衣服。
严瑾捏了捏严诺的手，继续看，随即说道：“嘘，‘她’要出生了。”
只见原本一直冒着泡沫的水面停止了，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泡泡浮现出来，在他们面前炸裂，里面出现的居然是一个巨大的贝壳。
严诺惊呆了：“这是？”
严瑾看着贝壳，说到：“她是代表着‘爱与美’的女神，人类称她为阿弗洛狄忒(Aphrodite)，也有人叫她维纳斯，传闻中她就是从大海的泡沫中出生的女神。每一个她都会这样出生，上一个死去，就会从这里，波塞冬神力最强的地方再次生出一个新的……”
严瑾还没说完，阿尔法打断了他：“抱歉打扰你炫耀渊博知识的时候了，但是她和我手上的黑魔法伤痕有什么关系？”
严瑾没有看他，自顾自的继续说：“她是最纯粹的爱与美的结晶，大海上最璀璨的明珠，得到了‘金苹果’的最美之神，她的神力就是最纯粹的白魔法，她能治好你的手。”
“这样啊……”向来话多的阿尔法也不说话了。
严瑾从腰里拔出匕首，拿在手上，把严诺脖子上那个小瓶子拿出来让他握在手里，不用他说，阿尔法心领神会的变成了原型。还是那只漂亮的蝴蝶，只不过前肢上有一处腐蚀的痕迹，除此之外怎样看都是一只美丽的生物，阿尔法扇动翅膀，蝴蝶翅膀上的鳞粉闪闪发光。
严瑾看着眼前不断长大的贝壳，他知道，阿芙洛狄忒马上就要出生了，他死死握住匕首。这时候，一只温暖的小手覆上了他的手，那是严诺的手，那只手细细软软，关节处都泛着微微的粉色，一阵阵暖意顺着两人触碰的皮肤传了过来。“严瑾，不怕。”严诺在严瑾耳边轻声说道。
“我不怕。”严瑾反过来握住了严诺的手，严瑾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这双手修长坚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人类的武器是伤不到神或者拥有神族血统的人的，但严瑾手上的伤痕让严诺明白，严瑾在过去的日子里所受的苦。从神弃之地被严瑾带出那个树洞开始，他就隐约感觉到，严瑾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也许自己是个累赘，但严瑾还是一直带着他，并且给他起了名字。
自己原本应该报答严瑾，却惹了祸，让严瑾来这个他不愿踏足的地方。就在严诺胡思乱想的时候，严瑾回头了：“严诺，小心点。”严诺这才发现，包裹着阿芙洛狄忒的贝壳已经很大了，正在慢慢打开，他们也看清了贝壳里的东西。
那是一颗巨大的珍珠，珍珠环绕着莹莹的白色光芒。白光散去之后，一位全身赤裸不得不用长发遮住部分身体的女神出现在他们面前。阿芙洛狄忒——爱与美的女神，最终从大海的泡沫中再度降生。她象征着全新的爱与美，每一个生物都将因她的光芒而更加璀璨。
女神笑着拨弄贝壳周围的海水，海水溅了几滴在阿尔法的受伤部位，阿尔法前肢那处被静止之印封印的黑魔法侵蚀痕迹瞬间就消失了。
严瑾这时候悄悄的荡起船桨，准备离开这里。海里的仙女马上就会来将阿芙洛狄忒迎接到她的神殿，他们必须在海仙女们到来之前离开。
这时候严诺突然紧紧抱住了严瑾，把头缩在严瑾怀里，一动不动。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严瑾听见严诺小声说道：“严瑾，我害怕，我听见海皇的声音了。”严瑾一听这话脸色微变，他的能耐对上海皇肯定讨不到好处，现如今加上严诺更是雪上加霜。
“躲在我后面，躲在后面就不怕了。”严瑾轻声说道。
严诺乖乖的躲在严瑾身后，他一手握住那个装着三途河水的小瓶子，一只手抓住严瑾的衣角。严瑾用手在空气中划动，严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他，很快严瑾画好了一个和刚刚传送到这里一模一样的传送魔法阵。只是严瑾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看着这个魔法阵。
严诺试探性问了一下：“严瑾？”
严瑾看着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严诺，你会想要试图去改变一件结果已经确定的事情吗？”
严诺愣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严瑾的问题，他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楚，怎么答的出这种问题。严瑾没有等他回答，带着他走进了传送魔法阵。
魔法阵另一边就是他们的新家，严瑾让严诺去休息，自己则出去了。严诺很听话，他乖乖的去睡觉了。
阿尔法一直趴在严瑾肩膀上，严瑾有些不爽：“够了，还给我吧，你也不能总是用我的样子。”阿尔法出乎意料的没有说多余的话，把身上属于严瑾的那些闪烁着微光的碎片还给了严瑾，严瑾这下终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帽子墨镜口罩。他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开始思考今后的去留。
尽管严瑾有必须做到的事情，但他绝大多数情况下也是像现如今一样迷茫。有些事，不是不想做，而是不知道从何做起，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这时候蝴蝶形态的阿尔法飞了出来，停在了他的肩膀上。阿尔法奋力抖动翅膀，几颗水晶球掉了出来。
“严瑾，忘掉过去，你就能重新开始，你是神的血裔，未必要永远记住某些事情，神谕是改变不了的，你不是不知道。”阿尔法的声音传来。
严瑾没有正面回应阿尔法，他说：“阿芙洛狄忒每一次出生，都会忘记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按你的说法，她应该很幸福吧。”
不等阿尔法接话，严瑾继续说：“我不是纯血的神，我和那些神不一样，我不大公无私，也不博爱众生，我只不过是知道我想要柯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罢了。”有些话严瑾没有说出口，敌人，何止是柯罗一个。
说罢，他就将阿尔法收了起来。严瑾只恨自己孤身一人，甚至没有能吏发动一场战争。哪怕这场战争也无法改变什么。
严瑾来到房间想要休息，路过严诺房间门口时听见了严诺的声音：“柯罗哥哥，不要，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严瑾急忙打开门，原来严诺只是做了个噩梦。严诺还没有从梦中惊醒，但他满头大汗，看样子是在梦里吓得不轻。严瑾从背后抚摸着严诺的背，渐渐的，严诺安静了下来，慢慢的又睡熟了。
（章节名解析：本章原名“虚幻与真实”，就是那种现实与梦境交叠的感觉，我们有迷茫的时候，也有清醒的时候。只不过，偶尔我会想，你以为是真实的那些事情，或许有可能只是接近真实的虚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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