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与冯州龙的合作
楼道间，张恒原本在边走边想冯州龙相关的事情，突然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发出了清脆、急促的铃铛撞击声。
张恒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是丁雨眠吗？话说昨天走得急了点，都没有问她的电话号码，不过到了召唤位面也用不上了……
接通后，张恒重新迈开脚步走向实验楼，沉默着等待对方发言。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后，直到张恒从二楼走到教学楼正门口，电话中才传出迟疑的柔和女声：
“张恒，你在吗？”
“准备好前往召唤位面了吗？”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
张恒望了一眼小公园中安静端坐的丁雨眠，就像朵独自盛开在旷野的丁香花，吸引来不少留校学生的注意。
张恒为了避免受到无意义的关注，于是说道：
“你去实验楼二层的203号房，我在那里等你。”
丁雨眠愣了愣，说道：“你现在就在明珠吗？那我要先回宿舍取下行李，然后马上过去。”
“不用着急，放平心态，我之后会和你一起进召唤位面呆几天帮你熟悉熟悉环境，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也能把你送回来……我先挂了。”
“啊，好，等会儿见。”
张恒挂断电话，径直走向目的地。
路上找门卫要了几张纸和笔，把自己对融合魔法的见解写下了一部分。
来到实验楼二层203号房间前，张恒把头探进完全敞开的房门，扫视了一眼意外宽阔的实验室。
白色的防滑地砖，能隔绝魔能的墙壁，天台上挂着几台抽油烟机一样的装置，它被用来吸收实验中产生的魔能。
无数富有机械美感的中小型仪器分门别类地摆放在各处，张恒也只能叫出其中八成的名字。
虽然这里之前是法阵研究室，但法阵与魔纹本就与魔法有着众多共通之处，关系就像科技世界的物理和数学。
一般来说，法阵大师在魔法上的造诣也颇为深厚。
所以过去系统给的魔法知识大全上有众多法阵相关知识，张恒虽未深入学习，但也能画一些普通的法阵。
玻璃柜前，一位穿着常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收拾装有各色液体的瓶瓶罐罐，他把东西弄好后才转身问道：
“是张恒吗？”
“对，是我。”
“直接进来吧，别碰到那些像小姑娘一样娇贵的仪器就行。”
张恒大方地走到冯州龙面前，瞄了眼对方戴着的实验用胶制手套，放弃了握手的想法，转而说道：
“您就是冯州龙教授了吧，我曾拜读过您发布在南国魔法协会官网上的多篇文章，尤为喜欢那篇《论各系魔能的互相转化与协调统一》。
里面完善的实验记录和理论推测给了我很多启发，甚至它算是我未来研究方向的‘引路人’。”
这番话不是张恒在客套，事实就是如此，他真地特意阅读过这位未来的融合魔法创始人的各个文章，并从中收获巨大。
“你说那篇文章啊，好像是我在去年发布的，当时只能说是反响平平吧，能帮上你也不算枉费我的心力了……
张恒，我听萧院长说你也是走魔法理论研究这条路的吧，咱们先到一旁坐下慢慢聊。”
冯州龙把手套脱下放入柜子里，引着张恒到一处堆了几叠资料的方形桌前坐下，一边取出杯子给张恒和自己倒水，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对我的融合魔法课题很感兴趣？怎么，你难道想加入我的研究团队？”
张恒手肘搭在桌上，十指相扣抵住下巴，自信地笑道：
“准确的说，是想与您一同合作研究。当然，我会说出这种话，肯定是有把握让您答应的。”
“你说说看。”冯州龙把有些年代感的铁制杯子推到张恒面前，自己则端着另一个喝了口水。
“您觉得创造融合魔法需要攻克的难点有什么呢？归根到底，就两个，普通法师无法同时使用两种法系，魔能的不能兼容、相互冲突。”
“确实，”冯州龙认同地点点头。
“恰好，关于如何解决这两个问题我都有点眉目，而且我还可以提供为您的研究团队提供一些资金。”
无论合作能否顺利达成，张恒都打算趁着暑假去全国各地旅游一番，览遍江河山川，寻找研究灵感，盗遍妖魔部落赚取经费。
或许还能把丁雨眠带上，凭她的心灵系挑起妖魔间的战争。
“张先生是早就对融合魔法有想法了吗？”当然，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我专研魔法方面，只是承蒙先人阴蔽，从传承中那里学到了些常人不知的知识，于是略微有些见解罢了。”
“这样啊，我倒觉得这同样离不开张先生自己的努力。”
冯州龙商业吹捧了一句后，毫不犹豫地说道：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答应了。不过签合同时要请萧院长见证。”
如果张恒真能帮自己取得突破性进展，冯州龙能倒贴钱请他与自己合作。
请萧院长见证则是为了避免张恒说大话，毕竟冯州龙还没见到过他的解决办法，又不可能在正式合作前要求张恒展示，那样做难免有想空手套白狼的嫌疑。
张恒笑道：“您果然是真正的学者，如果是那些政客，绝对会再与我拉扯一番，那能像您这么爽快。”
“张先生客气了，虽然我们双方都有了初步的合作意愿，但等真落实到合同的详细条款上，还不一定呢。
“我觉得既然我们都是学者，都有完成融合魔法这一共同目标，那利益的分配就不会成为阻碍。”
张恒说完端起铁杯喝些水润了润嗓子，从兜里取出之前写的融合魔法见解放到了桌上，说道：
“我要回去拟定一份合同，就不留在这儿打搅您了，这是我对于融合魔法的一些拙见，希望能得到您的评价指点。”
“慢走。”冯州龙把张恒送到了门口。
“三天后见。”
张恒拐进楼道间后，正想用手问问丁雨眠怎么还没来，就看见她急怱怱地一步跨越两道台阶跑了上来。
看见张恒后，丁雨眠愣了下，不好意思地说道：
“抱歉，路上碰见了些事。”
“用不着这样，以后我们就称得上是战友了，别太生分。”
张恒打量了下丁雨眠身上像是要去荒野求生的打扮，终究没多说什么，抬手指了指上面，说道：
“走，我们去楼顶。”
丁雨眠点点头，快步跟上了张恒。
来到楼顶后，张恒召唤出李兕，刚一登场李兕就问道：
“你和牧家的人谈好了没？那只玄水鼍龙已经醒了，我把它安置在了家里。”
李兕其实很惊叹于玄水鼍龙的接受能力，当醒来后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居然完全不在乎，捕猎填饱肚子后就找了个湖泊又开始睡觉。
“它的事先不管，反正世家不要可以卖给其他势力，现在先处理好丁雨眠的事。”
张恒与李兕的对话是通过精神链接进行的，在外人眼中，两人就是在一言不发地注视对方。
李兕看向丁雨眠，以混沌魔能震动空气说道：
“等会儿我要把你吞进腹部的异空间中，别担心，我吸了些空气在里面的。”
“好。”丁雨眠点头应下后就闭上了眼，像是要洗头的孩童，脸色有些紧绷。
张恒提醒了一句：“异空间中的感觉就像是在精神世界，是没有重力的虚浮，其他就与本位面没什么区别了。”
丁雨眠轻轻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李兕张开嘴，灰色的混沌气流涌出。
张恒和丁雨眠被包裹住后体型就开始变小，然后两人随着灰雾飞入了李兕口中。
失重感传来，丁雨眠因此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飘浮在虚空中的张恒，以及被他手中魔能白炽灯照亮灯的灰蒙蒙背景。
张恒用念控帮丁雨眠稳住身形，问道：
“感觉怎么样？”
“怎么说呢，挺新奇的，也没有不适感。”
“那就好。”
张恒解除了次元召唤，没过多久，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个黑色旋涡，手中白炽灯的光线也没能逃过它的吸引。
“‘列车’到站了。”
张恒和丁雨眠瞬间被吸入漩涡中，眼前一黑，双脚就踏上了湿软的泥土。
张恒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是丁雨眠吗？话说昨天走得急了点，都没有问她的电话号码，不过到了召唤位面也用不上了……
接通后，张恒重新迈开脚步走向实验楼，沉默着等待对方发言。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后，直到张恒从二楼走到教学楼正门口，电话中才传出迟疑的柔和女声：
“张恒，你在吗？”
“准备好前往召唤位面了吗？”
“嗯，你什么时候过来？”
张恒望了一眼小公园中安静端坐的丁雨眠，就像朵独自盛开在旷野的丁香花，吸引来不少留校学生的注意。
张恒为了避免受到无意义的关注，于是说道：
“你去实验楼二层的203号房，我在那里等你。”
丁雨眠愣了愣，说道：“你现在就在明珠吗？那我要先回宿舍取下行李，然后马上过去。”
“不用着急，放平心态，我之后会和你一起进召唤位面呆几天帮你熟悉熟悉环境，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也能把你送回来……我先挂了。”
“啊，好，等会儿见。”
张恒挂断电话，径直走向目的地。
路上找门卫要了几张纸和笔，把自己对融合魔法的见解写下了一部分。
来到实验楼二层203号房间前，张恒把头探进完全敞开的房门，扫视了一眼意外宽阔的实验室。
白色的防滑地砖，能隔绝魔能的墙壁，天台上挂着几台抽油烟机一样的装置，它被用来吸收实验中产生的魔能。
无数富有机械美感的中小型仪器分门别类地摆放在各处，张恒也只能叫出其中八成的名字。
虽然这里之前是法阵研究室，但法阵与魔纹本就与魔法有着众多共通之处，关系就像科技世界的物理和数学。
一般来说，法阵大师在魔法上的造诣也颇为深厚。
所以过去系统给的魔法知识大全上有众多法阵相关知识，张恒虽未深入学习，但也能画一些普通的法阵。
玻璃柜前，一位穿着常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收拾装有各色液体的瓶瓶罐罐，他把东西弄好后才转身问道：
“是张恒吗？”
“对，是我。”
“直接进来吧，别碰到那些像小姑娘一样娇贵的仪器就行。”
张恒大方地走到冯州龙面前，瞄了眼对方戴着的实验用胶制手套，放弃了握手的想法，转而说道：
“您就是冯州龙教授了吧，我曾拜读过您发布在南国魔法协会官网上的多篇文章，尤为喜欢那篇《论各系魔能的互相转化与协调统一》。
里面完善的实验记录和理论推测给了我很多启发，甚至它算是我未来研究方向的‘引路人’。”
这番话不是张恒在客套，事实就是如此，他真地特意阅读过这位未来的融合魔法创始人的各个文章，并从中收获巨大。
“你说那篇文章啊，好像是我在去年发布的，当时只能说是反响平平吧，能帮上你也不算枉费我的心力了……
张恒，我听萧院长说你也是走魔法理论研究这条路的吧，咱们先到一旁坐下慢慢聊。”
冯州龙把手套脱下放入柜子里，引着张恒到一处堆了几叠资料的方形桌前坐下，一边取出杯子给张恒和自己倒水，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对我的融合魔法课题很感兴趣？怎么，你难道想加入我的研究团队？”
张恒手肘搭在桌上，十指相扣抵住下巴，自信地笑道：
“准确的说，是想与您一同合作研究。当然，我会说出这种话，肯定是有把握让您答应的。”
“你说说看。”冯州龙把有些年代感的铁制杯子推到张恒面前，自己则端着另一个喝了口水。
“您觉得创造融合魔法需要攻克的难点有什么呢？归根到底，就两个，普通法师无法同时使用两种法系，魔能的不能兼容、相互冲突。”
“确实，”冯州龙认同地点点头。
“恰好，关于如何解决这两个问题我都有点眉目，而且我还可以提供为您的研究团队提供一些资金。”
无论合作能否顺利达成，张恒都打算趁着暑假去全国各地旅游一番，览遍江河山川，寻找研究灵感，盗遍妖魔部落赚取经费。
或许还能把丁雨眠带上，凭她的心灵系挑起妖魔间的战争。
“张先生是早就对融合魔法有想法了吗？”当然，我只是好奇，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我专研魔法方面，只是承蒙先人阴蔽，从传承中那里学到了些常人不知的知识，于是略微有些见解罢了。”
“这样啊，我倒觉得这同样离不开张先生自己的努力。”
冯州龙商业吹捧了一句后，毫不犹豫地说道：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答应了。不过签合同时要请萧院长见证。”
如果张恒真能帮自己取得突破性进展，冯州龙能倒贴钱请他与自己合作。
请萧院长见证则是为了避免张恒说大话，毕竟冯州龙还没见到过他的解决办法，又不可能在正式合作前要求张恒展示，那样做难免有想空手套白狼的嫌疑。
张恒笑道：“您果然是真正的学者，如果是那些政客，绝对会再与我拉扯一番，那能像您这么爽快。”
“张先生客气了，虽然我们双方都有了初步的合作意愿，但等真落实到合同的详细条款上，还不一定呢。
“我觉得既然我们都是学者，都有完成融合魔法这一共同目标，那利益的分配就不会成为阻碍。”
张恒说完端起铁杯喝些水润了润嗓子，从兜里取出之前写的融合魔法见解放到了桌上，说道：
“我要回去拟定一份合同，就不留在这儿打搅您了，这是我对于融合魔法的一些拙见，希望能得到您的评价指点。”
“慢走。”冯州龙把张恒送到了门口。
“三天后见。”
张恒拐进楼道间后，正想用手问问丁雨眠怎么还没来，就看见她急怱怱地一步跨越两道台阶跑了上来。
看见张恒后，丁雨眠愣了下，不好意思地说道：
“抱歉，路上碰见了些事。”
“用不着这样，以后我们就称得上是战友了，别太生分。”
张恒打量了下丁雨眠身上像是要去荒野求生的打扮，终究没多说什么，抬手指了指上面，说道：
“走，我们去楼顶。”
丁雨眠点点头，快步跟上了张恒。
来到楼顶后，张恒召唤出李兕，刚一登场李兕就问道：
“你和牧家的人谈好了没？那只玄水鼍龙已经醒了，我把它安置在了家里。”
李兕其实很惊叹于玄水鼍龙的接受能力，当醒来后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居然完全不在乎，捕猎填饱肚子后就找了个湖泊又开始睡觉。
“它的事先不管，反正世家不要可以卖给其他势力，现在先处理好丁雨眠的事。”
张恒与李兕的对话是通过精神链接进行的，在外人眼中，两人就是在一言不发地注视对方。
李兕看向丁雨眠，以混沌魔能震动空气说道：
“等会儿我要把你吞进腹部的异空间中，别担心，我吸了些空气在里面的。”
“好。”丁雨眠点头应下后就闭上了眼，像是要洗头的孩童，脸色有些紧绷。
张恒提醒了一句：“异空间中的感觉就像是在精神世界，是没有重力的虚浮，其他就与本位面没什么区别了。”
丁雨眠轻轻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李兕张开嘴，灰色的混沌气流涌出。
张恒和丁雨眠被包裹住后体型就开始变小，然后两人随着灰雾飞入了李兕口中。
失重感传来，丁雨眠因此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飘浮在虚空中的张恒，以及被他手中魔能白炽灯照亮灯的灰蒙蒙背景。
张恒用念控帮丁雨眠稳住身形，问道：
“感觉怎么样？”
“怎么说呢，挺新奇的，也没有不适感。”
“那就好。”
张恒解除了次元召唤，没过多久，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个黑色旋涡，手中白炽灯的光线也没能逃过它的吸引。
“‘列车’到站了。”
张恒和丁雨眠瞬间被吸入漩涡中，眼前一黑，双脚就踏上了湿软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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