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滑雪别墅杀人事件（7）雪女
“下田老师不见了……”园子去通知柯南他们时，守候在米原晃子身旁的申夏和中村也隐约听到了那因焦虑而拔高的声音。
“下田？不会出什么事吧？”中村握紧米原晃子的纤细手掌，不无担忧的道。
外边有一道慌乱的脚步跑过，接着就是一阵嘈杂的争吵。
脚步好轻，是柯南吧？申夏想到。他其实颇为在意杉山老师尸体的状况，那个样子，总感觉有牵扯到某些神秘的因素。于是有些犹豫的道：“我去看看？”
“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见中村美里点头，申夏起身朝门口走。“不好了……”园子推门而入，房门掀起的风拂过申夏鼻尖。申夏嘴角抽了抽，他刚刚再往前多走几步，这就呼到他脸上了。
“我听见了。中村老师留下来照看米原老师，我们出去说。”安慰性地把手搭在园子肩上，推着她朝外走去，反手又把门合上。
门外的走廊上，坂井和叫做森敦士的记者靠墙相对而立，刚发生过一场争执，表情都不太愉快。
“他们刚刚吵什么？”申夏低声向园子询问。
“他们……”园子张口欲答。森敦士应该是猜到了申夏的问题，冷笑一声，主动道：“他追着毛利侦探家的孩子跑出来，但被我拦下了……作为目前最有嫌疑的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大家视线里吧。”
“什么意思！你是把我当嫌疑犯了吗？”坂井愤怒地吊起眉梢，扑过去拎起森敦士的衣领。就和不久前下田做的一样。但这次没有人去拦着他了。
申夏将园子护在身后，略带奇怪地看向依旧神态自若的记者道：“你觉得下田老师已经死了？”
“一般来说，难道不是吗？这种情况下消失不见的，不是凶手，就只剩一具尸体了吧？”森敦士用力捏住坂井的手腕，甩开他的手，讥讽笑道：“米原那女人被袭击时，你和那个失踪的下田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比起隔了一个过道的下田，无疑是你更有行凶的可能。因为那时，毛利侦探家的小孩正好待在走廊，不可能有人从那扇房门跑掉。你们这排窗户外的雪地没有任何脚印，说明也没有人从二楼跳下逃走。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窗台翻入隔壁的房间，大学时是学体操的你能做到那种事。”
你认识的倒是挺清楚，而且说的推理确实有几分道理。这是米花市民的基础素养吗？申夏心底一乐。但可惜的是，他知道米原晃子的伤是自己造成的，这只是她抛出的障眼法。不过这样说来，柯南一直在二楼走廊的话，米原晃子又是如何朝下田耕平下手的？难不成真的……
坂井气得脖子粗红，反驳道：“就算能做到，我也根本不会去做那种事情好吧？你有什么证据说袭击米原的凶手就是我吗？”
“你的窗台上，并没有积雪啊，是怕那层薄雪，将你的足迹保留下来吗？为此特意清理掉。并借着洗澡，来掩饰你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的意图和房间里散落的水迹。我想，是因为你不小心把翻墙时胸前袖口沾湿衣服的积雪带进了房间吧？”
申夏没有去思考森敦士推理中的漏洞，毕竟他的职业也不是侦探，不理会坂井拉着森敦士笨嘴笨口的辩解，和园子低声交代一声，绕过两人，走进了敞开着房门的下田耕平的房间。
可能是寒风裹挟着雪花涌入房间的缘故，这里别墅的其他地方温度低上许多。
申夏抿了抿嘴唇，顶着寒风走到窗前，蹲下身子。眼前有一片雪花落在地板上融做的水泊，雪白的墙壁上沁湿了一道人形的轮廓，彰显曾经有人倒在那里。而尤为惹申夏在意的，是几颗黏在地板缝隙间好像玻璃渣般的冰砾。地板被暖炉熏的温热，但其并未被地板的温度融化。
伸手捡起一粒，指尖触摸到的彻骨的寒意让申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那细小碎屑滚到手心，连体温都没能改变它的物态。
“logi！”轻声咏唱，火焰在掌心升腾，又被申夏攥灭，白烟自指缝间流去。
“果然。”申夏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树林，神色凝重。
……
中村美里盯着米原的脸庞，捏紧了拳头，心里压下去的悲戚与挣扎再度充斥，低声自语：“不要是你，米原……为什么，为什么要去伤害美奈子？那孩子明明那么的信任你。”
“不……不是我。”米原缓缓睁眼。
中村美里惊讶出声：“米原？”
“嗯。”米原晃子紧紧抓住中村的手，认真道：“伤害美奈子的人，不是我。”
……
柯南仔细检查了下田耕平那具冻僵的躯体，和杉山老师的一样，让他搞不清的一点是，从大家在客厅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凶手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害一个人，并把尸体冻的这么硬的。何况他还得挤出时间去袭击米原老师。
“新一，有看出什么吗？”小兰心有余悸地问道，靠近了些，搂住了柯南。别墅里有暖炉，她和柯南都是没穿外套就一头撞进了暴风雪中，刚刚奔跑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才有寒意涌上。
“说不准。我们先回别墅吧。”柯南拍了拍小兰手臂，往她怀里钻了些，他也是冻的发抖。“对了，小兰，你就算从二楼看到了这道拖拽下田老师形成的痕迹，也不用急冲冲就跳下去吧？”
小兰回想着道：“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她用一条白色的带子，拖着下田老师朝森林里走。”
“女人？”
“园子应该也看到了。”
两人回到温暖的别墅里。
小兰接过申夏递来的两碗米粥，道了一声谢。向园子询问。
“女人？穿着白色和服？我没见到欸。你当时就走到窗边，突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然后就翻了出去……”园子想了想，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道：“兰啊！你看到的真的是人吗？”
“欸？”小兰有些迟钝地往后缩了缩脖子，表情有些勉强，心虚地笑道：“哈哈哈，不是人会是什么啊？”
申夏在旁边冷不丁地补充道：“就是我之前和死去的下田老师谈论的东西，“雪女”。”
“啊！”小兰果然被吓了一大跳，猛地颤抖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冷的。
低头喝粥的柯南翻了个白眼，咽下嘴里的米粒道：“傻瓜，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吗？”他扫了一圈在场的人。“也许打一开始我就想错了，凶手真的是别墅之外的人。”
中村美里搀扶着米原晃子走下楼。“米原老师！”小兰和园子惊喜地凑过去，一左一右地扶着米原老师。
中村将米原交给她们，走到客厅打量一眼，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下田呢？”
坂井脸色阴郁，“他也被害了，和杉山一样。”
申夏从旁边路过，补充一句。“小兰和柯南刚刚在树林里发现了他冻僵的尸体。”
“死了吗？”中村皱起眉头，但谈不上悲伤。“是有人在为美奈子那孩子复仇吧？”
申夏瞄了她一眼，侧身挤过门口，走去厨房。
“米原老师，你有看到袭击你的人是谁吗？”柯南匆匆询问。
米原晃子抱歉地摇了摇头，“我并没有看到，我正在低头铺床，突然灯就被关上，慌乱间碰掉了床头柜的茶壶，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啊。”柯南又陷入思考。犯人袭击米原晃子时，他就在走廊，后来也有那个叫森敦士的记者守在门口，在没办法利用这条走廊的情况下，犯人怎么做到不在雪地上留下脚印，在别墅外绕了一周去袭击对面的下田老师？不，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下田就已经死了，但小兰又确切地看到了那个拖动尸体的女人。难不成，其实凶手有两个？
“大家都别站着了，我和中村老师还有小兰煮了一锅粥，都过来稍吃点填一下肚子。”申夏将煮好的米粥一碗碗盛好，端到桌上，招呼道：“做的多，记者先生也一起来吧。”
“还有我的份吗？”森敦士咧嘴笑了声，也不客气地坐下，“那就谢谢了。”
热气腾腾的米粥顺着食道滑入胃中，涌起一团暖意，驱散了内心的恐慌与焦虑。
“嘀嘟嘟嘟。”是别墅的管理员打来电话，申夏提手接通。
“别墅的供暖系统正常运行了吗？”
“没有问题，暖气机可以运作……不过相比那个，别墅里发生了起凶杀案。”
“啊？客……客人不要开玩笑。”
“谁会拿这个开玩笑？已经有两个人遇害了，我们有人看见了一个白色和服的女人……”
“和服？啊！！！……嘟嘟嘟……”管理员惊恐地挂断电话。
“喂？”申夏皱眉呼唤几声，不甘心地将电话扣上。
“怎么了？”喝完粥的柯南仰头问道。
“是管理员打过来的电话，还没说几句就被挂……等会。”听到电话再度响起，申夏赶忙抓起。“喂喂喂？”
“啊，抱歉，刚刚不小心挂断了……冒昧问一次，你确定是穿的是和服？”
他知道些什么。申夏提起了些兴致，反问道：“没错。你为什么这么问？有什么特殊的吗？”
“之前也有滑雪别墅的租户看到过，都说是徘徊在别墅周边的亡灵，没到暴风雪时就会出现。下午突然下雪时，我就想联系租借别墅的那位先生，但打不通电话……”
“先生？请问别墅的租户是谁？”申夏挑眉追问。
“我只记得，他留下的姓氏是杉山……”
“杉山……”申夏嘀咕一声，回头瞥了一眼还围在餐桌旁喝粥的几人，和园子谈笑的米原晃子。
“……莫西莫西？”
“哦哦，他早就死了，在我们赶到别墅不久。”
“啊！”
“下田？不会出什么事吧？”中村握紧米原晃子的纤细手掌，不无担忧的道。
外边有一道慌乱的脚步跑过，接着就是一阵嘈杂的争吵。
脚步好轻，是柯南吧？申夏想到。他其实颇为在意杉山老师尸体的状况，那个样子，总感觉有牵扯到某些神秘的因素。于是有些犹豫的道：“我去看看？”
“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见中村美里点头，申夏起身朝门口走。“不好了……”园子推门而入，房门掀起的风拂过申夏鼻尖。申夏嘴角抽了抽，他刚刚再往前多走几步，这就呼到他脸上了。
“我听见了。中村老师留下来照看米原老师，我们出去说。”安慰性地把手搭在园子肩上，推着她朝外走去，反手又把门合上。
门外的走廊上，坂井和叫做森敦士的记者靠墙相对而立，刚发生过一场争执，表情都不太愉快。
“他们刚刚吵什么？”申夏低声向园子询问。
“他们……”园子张口欲答。森敦士应该是猜到了申夏的问题，冷笑一声，主动道：“他追着毛利侦探家的孩子跑出来，但被我拦下了……作为目前最有嫌疑的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大家视线里吧。”
“什么意思！你是把我当嫌疑犯了吗？”坂井愤怒地吊起眉梢，扑过去拎起森敦士的衣领。就和不久前下田做的一样。但这次没有人去拦着他了。
申夏将园子护在身后，略带奇怪地看向依旧神态自若的记者道：“你觉得下田老师已经死了？”
“一般来说，难道不是吗？这种情况下消失不见的，不是凶手，就只剩一具尸体了吧？”森敦士用力捏住坂井的手腕，甩开他的手，讥讽笑道：“米原那女人被袭击时，你和那个失踪的下田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但比起隔了一个过道的下田，无疑是你更有行凶的可能。因为那时，毛利侦探家的小孩正好待在走廊，不可能有人从那扇房门跑掉。你们这排窗户外的雪地没有任何脚印，说明也没有人从二楼跳下逃走。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窗台翻入隔壁的房间，大学时是学体操的你能做到那种事。”
你认识的倒是挺清楚，而且说的推理确实有几分道理。这是米花市民的基础素养吗？申夏心底一乐。但可惜的是，他知道米原晃子的伤是自己造成的，这只是她抛出的障眼法。不过这样说来，柯南一直在二楼走廊的话，米原晃子又是如何朝下田耕平下手的？难不成真的……
坂井气得脖子粗红，反驳道：“就算能做到，我也根本不会去做那种事情好吧？你有什么证据说袭击米原的凶手就是我吗？”
“你的窗台上，并没有积雪啊，是怕那层薄雪，将你的足迹保留下来吗？为此特意清理掉。并借着洗澡，来掩饰你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的意图和房间里散落的水迹。我想，是因为你不小心把翻墙时胸前袖口沾湿衣服的积雪带进了房间吧？”
申夏没有去思考森敦士推理中的漏洞，毕竟他的职业也不是侦探，不理会坂井拉着森敦士笨嘴笨口的辩解，和园子低声交代一声，绕过两人，走进了敞开着房门的下田耕平的房间。
可能是寒风裹挟着雪花涌入房间的缘故，这里别墅的其他地方温度低上许多。
申夏抿了抿嘴唇，顶着寒风走到窗前，蹲下身子。眼前有一片雪花落在地板上融做的水泊，雪白的墙壁上沁湿了一道人形的轮廓，彰显曾经有人倒在那里。而尤为惹申夏在意的，是几颗黏在地板缝隙间好像玻璃渣般的冰砾。地板被暖炉熏的温热，但其并未被地板的温度融化。
伸手捡起一粒，指尖触摸到的彻骨的寒意让申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那细小碎屑滚到手心，连体温都没能改变它的物态。
“logi！”轻声咏唱，火焰在掌心升腾，又被申夏攥灭，白烟自指缝间流去。
“果然。”申夏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树林，神色凝重。
……
中村美里盯着米原的脸庞，捏紧了拳头，心里压下去的悲戚与挣扎再度充斥，低声自语：“不要是你，米原……为什么，为什么要去伤害美奈子？那孩子明明那么的信任你。”
“不……不是我。”米原缓缓睁眼。
中村美里惊讶出声：“米原？”
“嗯。”米原晃子紧紧抓住中村的手，认真道：“伤害美奈子的人，不是我。”
……
柯南仔细检查了下田耕平那具冻僵的躯体，和杉山老师的一样，让他搞不清的一点是，从大家在客厅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凶手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害一个人，并把尸体冻的这么硬的。何况他还得挤出时间去袭击米原老师。
“新一，有看出什么吗？”小兰心有余悸地问道，靠近了些，搂住了柯南。别墅里有暖炉，她和柯南都是没穿外套就一头撞进了暴风雪中，刚刚奔跑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才有寒意涌上。
“说不准。我们先回别墅吧。”柯南拍了拍小兰手臂，往她怀里钻了些，他也是冻的发抖。“对了，小兰，你就算从二楼看到了这道拖拽下田老师形成的痕迹，也不用急冲冲就跳下去吧？”
小兰回想着道：“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她用一条白色的带子，拖着下田老师朝森林里走。”
“女人？”
“园子应该也看到了。”
两人回到温暖的别墅里。
小兰接过申夏递来的两碗米粥，道了一声谢。向园子询问。
“女人？穿着白色和服？我没见到欸。你当时就走到窗边，突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然后就翻了出去……”园子想了想，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道：“兰啊！你看到的真的是人吗？”
“欸？”小兰有些迟钝地往后缩了缩脖子，表情有些勉强，心虚地笑道：“哈哈哈，不是人会是什么啊？”
申夏在旁边冷不丁地补充道：“就是我之前和死去的下田老师谈论的东西，“雪女”。”
“啊！”小兰果然被吓了一大跳，猛地颤抖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冷的。
低头喝粥的柯南翻了个白眼，咽下嘴里的米粒道：“傻瓜，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吗？”他扫了一圈在场的人。“也许打一开始我就想错了，凶手真的是别墅之外的人。”
中村美里搀扶着米原晃子走下楼。“米原老师！”小兰和园子惊喜地凑过去，一左一右地扶着米原老师。
中村将米原交给她们，走到客厅打量一眼，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下田呢？”
坂井脸色阴郁，“他也被害了，和杉山一样。”
申夏从旁边路过，补充一句。“小兰和柯南刚刚在树林里发现了他冻僵的尸体。”
“死了吗？”中村皱起眉头，但谈不上悲伤。“是有人在为美奈子那孩子复仇吧？”
申夏瞄了她一眼，侧身挤过门口，走去厨房。
“米原老师，你有看到袭击你的人是谁吗？”柯南匆匆询问。
米原晃子抱歉地摇了摇头，“我并没有看到，我正在低头铺床，突然灯就被关上，慌乱间碰掉了床头柜的茶壶，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啊。”柯南又陷入思考。犯人袭击米原晃子时，他就在走廊，后来也有那个叫森敦士的记者守在门口，在没办法利用这条走廊的情况下，犯人怎么做到不在雪地上留下脚印，在别墅外绕了一周去袭击对面的下田老师？不，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下田就已经死了，但小兰又确切地看到了那个拖动尸体的女人。难不成，其实凶手有两个？
“大家都别站着了，我和中村老师还有小兰煮了一锅粥，都过来稍吃点填一下肚子。”申夏将煮好的米粥一碗碗盛好，端到桌上，招呼道：“做的多，记者先生也一起来吧。”
“还有我的份吗？”森敦士咧嘴笑了声，也不客气地坐下，“那就谢谢了。”
热气腾腾的米粥顺着食道滑入胃中，涌起一团暖意，驱散了内心的恐慌与焦虑。
“嘀嘟嘟嘟。”是别墅的管理员打来电话，申夏提手接通。
“别墅的供暖系统正常运行了吗？”
“没有问题，暖气机可以运作……不过相比那个，别墅里发生了起凶杀案。”
“啊？客……客人不要开玩笑。”
“谁会拿这个开玩笑？已经有两个人遇害了，我们有人看见了一个白色和服的女人……”
“和服？啊！！！……嘟嘟嘟……”管理员惊恐地挂断电话。
“喂？”申夏皱眉呼唤几声，不甘心地将电话扣上。
“怎么了？”喝完粥的柯南仰头问道。
“是管理员打过来的电话，还没说几句就被挂……等会。”听到电话再度响起，申夏赶忙抓起。“喂喂喂？”
“啊，抱歉，刚刚不小心挂断了……冒昧问一次，你确定是穿的是和服？”
他知道些什么。申夏提起了些兴致，反问道：“没错。你为什么这么问？有什么特殊的吗？”
“之前也有滑雪别墅的租户看到过，都说是徘徊在别墅周边的亡灵，没到暴风雪时就会出现。下午突然下雪时，我就想联系租借别墅的那位先生，但打不通电话……”
“先生？请问别墅的租户是谁？”申夏挑眉追问。
“我只记得，他留下的姓氏是杉山……”
“杉山……”申夏嘀咕一声，回头瞥了一眼还围在餐桌旁喝粥的几人，和园子谈笑的米原晃子。
“……莫西莫西？”
“哦哦，他早就死了，在我们赶到别墅不久。”
“啊！”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