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缺德系统
[房屋将在十秒后爆炸，请选择死亡姿势。]
单人床上——
手机屏幕亮起来之后，响起的不是闹钟，而是这个没有感情的女声。
赵照慢慢的睁开了眼，接着又坐了起来。
什么？爆炸？
不行不行，今天还有面试，还没有摆脱这个租来的小屋子，怎么能……
等等……
“谁在说话？”
这个在昨晚就刮了胡子的短发青年还没有被吓得失去理智，他选择了提问的同时，还拿起了手机。
尽管手微微发抖。
刚才就是从手机传出的声音。
[八。]
手机继续发出了声音。
[七六五四三二一。]
赵照呆住了。
什么鬼？
什么情况？
[第二百五十位使用者你好，我是你的贴心系统。]
什么？还说自己是二百五？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芭芭啦。]
赵照在手机上找了个遍，关掉了软件的权限。他想：我最近也没下过什么东西，这是中病毒了么？谁的恶作剧？我也没看片啊……
[你努力找，找到我就让你嘿嘿嘿。]
赵照努力保持镇定，关掉了手机。现在居然才凌晨四点，可是他既不想看这城市也不想看海棠花。
一大早就碰上这么邪门的事情。
[如果我是妹子你会爱我吗？]
赵照刚下床，手机居然又亮了起来。
“爱尼玛，工作重要。”
他不明白手机中了什么病毒，可能是要刷机了。
真烦。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人，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你慌不慌？]
“……”赵照不知道该说什么，刚要拿手机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尼玛！说曹操曹操到？！
不对，是不是这系统……
咚咚咚。
比之前更为急促的敲门声。
凌晨五点来敲门，不是急事就是害人。
屋里有破系统，门口有敲门声。
赵照脑子转不过来了。
如果现在是在梦里，那么只要让自己感到疼痛就可以迅速清醒！
说时迟那时快，赵照用尽了力气往墙上打了一拳。
[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我靠！赵照摸着感到疼痛的手，没有醒过来。
敲门声也消失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机……成精了？
“你到底是什么？”
是自己穿越了？
可这里依旧是自己熟知的世界，起码这间屋子是，何况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在。
他仍是那个一意孤行来到大城市闯荡，屡遭挫折仍未放弃的蠢蛋。
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让他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是手机疯了，还是他疯了？
[这个世界已经改变。]
[如果你不相信，请走出门。]
[不踏出一步，你就不会理解。]
每一句话，都让得赵照心中更加疑惑。
为什么？
自己居然也有要听手机的话的一天？
况且这手机还是自己毕业前买的。
出去是吧？
那就出去。
赵照开了灯，换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就在靠近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
究竟是什么东西？
透过门镜，是一片漆黑。
要知道，这个小区楼层里用的都是声控灯。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这么一想，不由得更加害怕。
[你出去啊。]
躺在床上的手机发出了声音。
“你特么闭嘴。”赵照有些生气了，打从一开始自己的手机就和被什么附身了一样，还好自己没有起床气，不然手机非砸了不可。
[你跟我较劲有什么用，出去啊。]
“我……”
赵照感觉不对劲。
其实从醒来一直都觉得不对劲。
对于这个系统，自己了解了多少？按一般故事的套路，不应该是帮助主人发家致富、迎娶妹子、走上巅峰的吗？
这么一想，今天就要面试了，这个系统的出现，说不定……
想到这里，赵照心中的不满消退了许多。
他决定和自己的手机，不，系统好好沟通。
“对了系统姐姐……”
[要么叫我芭芭，要么叫我发的。]
忍住，要忍住。
“您是谁研发出来的？”
[同样的话不说第二遍。]
赵照拿起手机，轻轻抚摸着屏幕。他必须忍，不然就是错过了翻身的机会！
“那个，芭芭。”
[叫爷爷。]
我靠！赵照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没成想这系统回了一句“听不清”。
这下可真是……欺人太甚！
“您老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到底有啥神通？”
[就不告诉你呀，就不告诉你]。
赵照已经气得不行了，大不了这手机不要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么耍自己简直……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念在这系统还知道分寸，就原谅一次吧。赵照心想。
[叫祖宗。]
赵照打开了窗户，这里是四楼，从这里掉下去，别说是手机，人都能出问题。
[男人，你在玩火。]
“……”
看来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主。
赵照没辙了，把手机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扔了？他才不舍得，不如要他的命。
现在他已经放弃从系统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接着问下去可能会引发什么心血管疾病。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再度响起。
此刻的赵照已经是一肚子火。
我让你敲！
[你出去啊。]
不知道为什么，抡起椅子的赵照听到系统这话，竟然是停了下来。
这个系统，是故意的？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出去？如果说真的是站在我这边的，那我开门能获得什么呢？
[眼下的世界极为危险，你是为数不多的幸运者，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我看好你，小伙子。]
[生存提示：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这个时候赵照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会不会只有自己这个系统特别的……
缺德……
想要完全相信这个缺德的系统，恐怕不是简单的事情。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些系统的指示吗？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吧……
门开了一道缝，接着被打开了。
只见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一手按在门镜的位置，弯着腰站在门口处。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对门的房东。
那么问题来了……
单人床上——
手机屏幕亮起来之后，响起的不是闹钟，而是这个没有感情的女声。
赵照慢慢的睁开了眼，接着又坐了起来。
什么？爆炸？
不行不行，今天还有面试，还没有摆脱这个租来的小屋子，怎么能……
等等……
“谁在说话？”
这个在昨晚就刮了胡子的短发青年还没有被吓得失去理智，他选择了提问的同时，还拿起了手机。
尽管手微微发抖。
刚才就是从手机传出的声音。
[八。]
手机继续发出了声音。
[七六五四三二一。]
赵照呆住了。
什么鬼？
什么情况？
[第二百五十位使用者你好，我是你的贴心系统。]
什么？还说自己是二百五？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芭芭啦。]
赵照在手机上找了个遍，关掉了软件的权限。他想：我最近也没下过什么东西，这是中病毒了么？谁的恶作剧？我也没看片啊……
[你努力找，找到我就让你嘿嘿嘿。]
赵照努力保持镇定，关掉了手机。现在居然才凌晨四点，可是他既不想看这城市也不想看海棠花。
一大早就碰上这么邪门的事情。
[如果我是妹子你会爱我吗？]
赵照刚下床，手机居然又亮了起来。
“爱尼玛，工作重要。”
他不明白手机中了什么病毒，可能是要刷机了。
真烦。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人，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你慌不慌？]
“……”赵照不知道该说什么，刚要拿手机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尼玛！说曹操曹操到？！
不对，是不是这系统……
咚咚咚。
比之前更为急促的敲门声。
凌晨五点来敲门，不是急事就是害人。
屋里有破系统，门口有敲门声。
赵照脑子转不过来了。
如果现在是在梦里，那么只要让自己感到疼痛就可以迅速清醒！
说时迟那时快，赵照用尽了力气往墙上打了一拳。
[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
我靠！赵照摸着感到疼痛的手，没有醒过来。
敲门声也消失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机……成精了？
“你到底是什么？”
是自己穿越了？
可这里依旧是自己熟知的世界，起码这间屋子是，何况自己所有的记忆都在。
他仍是那个一意孤行来到大城市闯荡，屡遭挫折仍未放弃的蠢蛋。
可是……现在发生的一切让他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是手机疯了，还是他疯了？
[这个世界已经改变。]
[如果你不相信，请走出门。]
[不踏出一步，你就不会理解。]
每一句话，都让得赵照心中更加疑惑。
为什么？
自己居然也有要听手机的话的一天？
况且这手机还是自己毕业前买的。
出去是吧？
那就出去。
赵照开了灯，换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就在靠近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
究竟是什么东西？
透过门镜，是一片漆黑。
要知道，这个小区楼层里用的都是声控灯。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这么一想，不由得更加害怕。
[你出去啊。]
躺在床上的手机发出了声音。
“你特么闭嘴。”赵照有些生气了，打从一开始自己的手机就和被什么附身了一样，还好自己没有起床气，不然手机非砸了不可。
[你跟我较劲有什么用，出去啊。]
“我……”
赵照感觉不对劲。
其实从醒来一直都觉得不对劲。
对于这个系统，自己了解了多少？按一般故事的套路，不应该是帮助主人发家致富、迎娶妹子、走上巅峰的吗？
这么一想，今天就要面试了，这个系统的出现，说不定……
想到这里，赵照心中的不满消退了许多。
他决定和自己的手机，不，系统好好沟通。
“对了系统姐姐……”
[要么叫我芭芭，要么叫我发的。]
忍住，要忍住。
“您是谁研发出来的？”
[同样的话不说第二遍。]
赵照拿起手机，轻轻抚摸着屏幕。他必须忍，不然就是错过了翻身的机会！
“那个，芭芭。”
[叫爷爷。]
我靠！赵照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没成想这系统回了一句“听不清”。
这下可真是……欺人太甚！
“您老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到底有啥神通？”
[就不告诉你呀，就不告诉你]。
赵照已经气得不行了，大不了这手机不要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么耍自己简直……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念在这系统还知道分寸，就原谅一次吧。赵照心想。
[叫祖宗。]
赵照打开了窗户，这里是四楼，从这里掉下去，别说是手机，人都能出问题。
[男人，你在玩火。]
“……”
看来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主。
赵照没辙了，把手机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扔了？他才不舍得，不如要他的命。
现在他已经放弃从系统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接着问下去可能会引发什么心血管疾病。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再度响起。
此刻的赵照已经是一肚子火。
我让你敲！
[你出去啊。]
不知道为什么，抡起椅子的赵照听到系统这话，竟然是停了下来。
这个系统，是故意的？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出去？如果说真的是站在我这边的，那我开门能获得什么呢？
[眼下的世界极为危险，你是为数不多的幸运者，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我看好你，小伙子。]
[生存提示：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这个时候赵照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会不会只有自己这个系统特别的……
缺德……
想要完全相信这个缺德的系统，恐怕不是简单的事情。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些系统的指示吗？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吧……
门开了一道缝，接着被打开了。
只见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一手按在门镜的位置，弯着腰站在门口处。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对门的房东。
那么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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