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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父皇

    龙渊,朱祁镇没反应,王振却倒退三步。

    龙渊,直属于皇帝的影子护卫,传说是太宗所设,招募武林中绝世高手,历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个个能以一当百,这等的精锐,只效忠皇帝一人。

    王振自不会认为龙渊会效命才七岁的郕王,那答案只有一只,王振不敢深思:太子有敌了。

    回到仪宸殿,母亲正陪着各宫妃子拉家常,朱祁钰与一众妃子见礼,一头扎进自己的小宫殿。

    当务之急是,挽救父皇的性命,现在已是宣德十年,历史上宣宗就是这一年驾崩,若是驾崩,太子名分已定,朱祁钰有通天之能,也无力回天。

    三天来,朱祁钰从太医院调了无数资料,父皇的起居注,皇帝的身体状况,是绝密,而起居注连皇帝也不能看,但朱祁钰拿出宣德帝的佩剑,太医妥协了。

    看了一小会,朱祁钰眉头越皱越紧,诊断记录根本没看出一点问题,望闻问切,宣德帝是马上皇帝,平日里壮健如牛,哪像个快死之人。

    朱祁钰带着疑惑去调起居注,这回更失望,起居注用的文言文,写的都是要事,还惜字如金,这一趟算是白跑。

    究竟是什么病,让健壮如牛的宣德帝死的如此迅速,朱祁钰绞尽脑汁,突然想起一个人,他的同学,就在他的面前倒下。

    心梗,或者只有心血管方面的病才能如此,古代没有诊查仪器,得了这些病,几乎是阎王下了死刑通知书,还是死立执。

    朱祁钰一筹莫展,医学不是他的专业,心血管是医学中的高精尖领域,朱祁钰更是盲人摸象。

    没办法了,只能按网上的办了,能调理一分是一分吧,同学倒下,叶辰曾疯狂的百度,心血管病的调理,有一些措施还记的一些。

    御书房内,摔碗砸碟,宣德帝怒视着朱祁钰,终于宣德帝把沉甸甸的镇纸砸了过去,朱祁钰头一缩,镇纸把小桌砸了个窟窿。

    御书房外,太监宫女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想破头,猜不出温和的皇帝会如此大的火。

    孙后来了,殿前武士双刀交叉,把孙后拦在殿外。

    “连我都不能进”孙后怒道。

    “皇上说了:任何人不得踏进一步”殿前武士说道。

    “你”孙后不敢强闯,带着宫女跪伏在最前面。

    御书房中,宣德帝摔过东西怒火总算消了些,问道:“朕真的死在今年吗”

    朱祁钰点头:“父皇你在位十年,与祖父合称仁宣之治,是历史上有名的治世,共计十一年”

    宣德帝气又消了些,能被评为治世,身后名还是不错的。转念一想,怒气又上涌,问:“只十一年,祁镇干了什么了”

    “父皇想听吗,”

    “快说”

    “儿子不记得了,我那二十年历史并不好”朱祁钰这是托词,怕说出真相,父皇热血上涌,一命呜呼,他日后也跟着悲催。

    宣德帝打量着儿子,隐约猜出祁镇未来有不好的事发生,也不多问。

    “那就没办法改变了”宣德帝,虽然生死有命,历史注定,宣德帝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道。

    “倒也不是不能改,那个世界有两种说话,一是平行世界,一是历史修正力”朱祁钰尽量用这个时代听的话说,拿赵高举例,杀了赵高,历史改变,来之前的世界与改变的世界无关,共同存在。

    “另外一种呢”宣德帝被这种新奇的论调吸引,迫不及待想知道另一种。

    “杀死赵高,又有其它叫赵高的人爬上那个位置”朱祁钰说道。

    “那岂不是说,你就算治好了朕,朕也会因其它意外而死”朱祁钰十分赞赏这个便宜父亲,要说明君之所以为明君,不仅是因为勤政爱民,还要天资聪颖,能迅速抓住万物的本质。

    “所以,即便我说的有效果。也要等到年底”朱祁钰十分希望父皇活下去。

    孙后被阻的事,郕王与皇帝在御书房商量半日的事,同步在宫内飞传。

    长春宫,端庒的淑妃,素手轻捏茶盖,拨了二下,听闻宫女来报,笑道:“也难为姐姐了,我看姐姐家的瓷器,要遭殃”

    重华宫,宁妃却是另一种心情,笑声震屋瓦,丝毫不顾忌自己的淑女形象。

    ……

    各宫反应不一,幸灾乐祸者居多,朱祁钰后来听说,皇后把一个西洋进口的玻璃镜也砸的粉碎。

    朱祁钰整理了一个单子,少食荤腥,适度运动,少生气等,都是抄袭网上的建议。

    别的都是能坐到,就是这少食荤腥,宣德帝为难,朱家的人可能是太祖往上的祖宗都是苦出身,太祖以下个个无肉不欢,年轻时还好,一到中年,就是画像上的那副模样。

    “父皇,你必须要照做,否则太子哥哥这么小,于国于家都无益”朱祁钰小脸郑重道,只是小脸未开,严肃中带有三分童趣,宣德帝掐了掐他小脸,瓮声瓮气说道:“知道了”

    告别父亲,朱祁钰还有要事,三日前命四方馆寻找黄发碧眼的佛郎机人,今天传来消息。

    四方馆等同于后世的外交部,帝国的脸面,一栋楼,修得富丽堂皇,屋檐雕龙刻凤,似欲破壁飞出,极尽精美之能事。

    墙壁更奢华,全采用青色的琉璃,要知道琉璃在这个年代造价极贵。一方琉璃价值十两黄金。

    四方阁门前,站着三个金发碧眼的夷人,眼窝凹陷,皮肤惨白惨白,这是朱祁钰这一世第一次见白人。

    这些白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来迎接的官员却一句也听不懂,在场官阶最高的鸿卢寺卿,见朱祁钰来到,忙上前诉苦。

    “郕王子,你可来了,你要的人我们找到了,可是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也是难为他们了,这个时代人怎么听得懂英语,朱祁钰上前一阵叽里呱啦的乱说,三个夷人眼光一亮,立时以鸟语回应,双方交流的极是热切,四方馆的官员个个目瞪口呆。

    交流中,朱祁钰知道了,这三人不是佛郎机人,而是法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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