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织毛衣
这天，我们一起回到了学校，早上我和陈霓妮去吃饺子，吃完饺子以后我们坐公交回学校。
公交车开到德顺路又继续开了半站，我大喊：“师傅，坐过了，要下车”
陈霓妮说：“夏一，你没问题吧？还有两站路才到学校”
我说：“吃多了，走路消化一下吧。”
下了车，我和陈霓妮快速走着，陈霓妮突然指着前面一个人：”诶，你看前面那个人长得好像张德帅哦。”
“哦。是吗”
陈霓妮跑了起来，喊到，：“小德，小德。”
我也只好跟过去。
张德帅转过头来：“夏一，陈霓妮你们去哪儿？”
“我们回学校呢，”
张德帅说“正好一起，我也回学校”
我说：“我饺子蒜吃多了，我去买点口香糖。”
张德帅盯着夏一的背影说:这个人有点怪哟，大冬天走路这么慢
陈霓妮，：“对喔，她怎么走的那么慢”
张德帅煞有介事地说：“妮妮，我现在正在思考人生三大事”
“哪三大事？”
张德帅一本正经地说：“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陈霓妮：“我想吃米线”
“那就吃米线吧，不过这个小摊风真大”陈霓妮和张德帅在路边的小吃摊吃起米线来了。
我回到了宿舍，半夜我听到陈霓妮在给张德帅打电话，
“小德，你感冒了吗？什么，药都没买，硬挺过去呀，你可千万得注意啊”
第二天早上，陈霓妮看我起的很早，：“夏一，那么早啊。“”
我含糊到：“是的，想喝粥了，给大家都带了一碗，昨天有点感冒，顺便买了点感冒药。”
陈霓妮高兴地说起来：“正好，小德感冒了，要喝点粥，感冒药也需要，对了，夏一，你眼睛怎么那么红，昨晚没睡好吗？”
我爬上床说：“嗯，昨晚有蚊子，没睡好，补一下觉”
说完我爬上床去，还是睡不着，下午听到陈霓妮打电话给张德帅，说他病好了很多，我终于呼呼睡去了。
周末我们几个人一起来我家楼上烧烤，楼上不知道谁种了一颗参天大树，是一颗梧桐树，我非常熟练地爬上去，萝明月也跟着我爬了上来，杨小倩闹着也要爬，孙胖子左哄右劝，让她小心，不要爬，最后对我叫到夏一，拍几张照片来，小倩要看。我对他喊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机是白板机，没有照相功能。孙胖子:你那手机早就该淘汰了。孙胖子对杨小倩说:“好好，我爬上去，拍几张给你看，你别爬，太危险”。说完他利利索索地赶紧爬上去，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又下去陪杨小倩去了。张德帅也开始爬起来了，夏冰也开始紧随其后，陈霓妮正在大吃烧烤，看到夏冰随着张德帅爬起来，也急急忙忙开始爬树了。虽然是深冬的夜晚，但天气格外好，仍然能看见满天繁星，我问道:你们有梦想吗？陈霓妮看着星星，低下了头，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知道吗？火影忍者有首歌，歌词写着，hey，总是这样垂着头，能看见的东西也会看不到的，keepyouheadup。妮妮你的梦想是什么？妮妮脸突然变得煞白，嘴角微微一撇，像是苦笑，我没有梦想，先养活自己吧，还谈什么梦想。萝明月说:我希望人生能从头来过，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脸色非常难过，我还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希望爸爸妈妈健康平安，妈妈肚子里的宝宝健康出生。对了，最近听说你搬学校的宿舍住了？你这个富二代果然和普通人和不来吧？不是，因为寝室断电呀，和我合作的一个室友白澈，他在工厂上班，组装香蕉手机，他们不是有宿舍吗？为什么不住？因为我不收他租金，只是让他免费住这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一个人怕啊？怕啥？只是多个人聊天不然挺好。张德帅你呢？我干巴巴的问道他说，我希望面朝大海，连得上WiFi，能叫外卖。陈霓妮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忍不住转头微笑。张德帅接了个电话:林薇薇也来了。哦。萝明月说夏一你的愿望呢？我看着满天繁星，火影忍者有首歌写着看满天繁星释放着不同的光芒，如同地球上的人们一样释放着不同的光芒，在那当中我渴望也变得更加闪耀，这已经是终点了吗？我忍不住吐露出泄气的话，把梦想寄托给流星，Iwannershine。这可能就是我的梦想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薇薇也来了，她说：”我的很简单，车子，房子，票子”。我发现林薇薇和萝明月很聊的来，他们热聊了两个小时才从树上下来。萝明月和林薇薇经过这次发现居然很聊的来，相互成为了好友，后来有一次林薇薇来学校找萝明月吃饭，夏一和陈霓妮他们一起在吃饭。林薇薇看着萝明月的眼光落脚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萝明月一把把林薇薇的头按进面汤里，林薇薇低声恨声道：“萝~明~月！”
又有一天晚上，我们从树上下来以后，萝明月给白澈打电话，发微信，白澈，你看，我在楼地上拍的满天繁星。我问，他回你了吗？没有，他还在工厂加班。我问有照片吗？我看看他长啥样？哦，就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夏一，小白是组装香蕉手机的，他说他的愿望就是买一个香蕉手机，但是存了半年的工资都买不起，我本来想送他一个，但是想一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想帮他换一份工作。
那我们今天去看看他，反正没事
周日的晚上已经11点了，我们到了白澈的公司，白澈为了赚加班费，还在一线流水上班，我们等他到12点。
“小白你好”夏冰是自来熟
“我们是萝明月的朋友，你是他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我说。
“谢谢你们，你们坐一下。”
我们等了他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买了一大堆烧烤和饮料过来，我忍不住有点发酸。
“小白，你今年几岁了”
“20”
“那和我们差不多大啊”
“什么学历？”
“小学。”
“你在厂里做了几年了？”
“做了3年了。”
“工资涨了吗？”陈霓妮再次显现出她的本事来。
“没，底薪1700，全靠加班，能有4000”
“买社保吗？”，陈霓妮继续问
“不买”
“你平时下班喜欢去哪儿”我问
“去图书馆，想学点东西。”
“那我们去你图书馆看看吧，我来帮你选选哪些书对你有用。”萝明月热情的说。
“可以啊。”白澈也很高兴。
来到了白澈公司的图书馆，面积不大，大概50个平米，四排书架摆满了杂志和书。我们走进一看，全是公司的企业文化，公司的成长史册，宣传公司的杂志，没有一本是其他种类的书。“你就看这些啊？”萝明月说。“
“嗯，你看这条，怎么提高工作效率，简单的4个动作，不要用多余的动作，还有最下面的这一块儿，笑话一则，有时候我会看看，感觉挺好笑的。”
“白澈，明天和我们去我们的图书馆吧？”我说
“不行，我明天请假就没有全勤奖了。”
“白澈，辞职。”我说
“不行，老家还等着我寄钱回去养弟弟妹妹呢”
“一个月寄回去多少？”
“3000”
萝明月说，我给你出了。
“不行不行”
“你也不能帮我一辈子啊，我现在温饱不愁，还能照顾家里，挺好的”。
“白澈，你还想在流失线上干到40岁，50岁。”
“是啊。不然能做什么呢？我文化不高，小学毕业，能做什么？”
萝明月说：“小学可以自学编程，你可以自考继续教育读个成人教育啥的，做销售也行”。
白澈叹了口气，我和你们这种大学生不一样，我13岁就出来工作养家，对我来说有份稳定的工作就行。销售我不行的，我话都不会讲。
萝明月说：“你不试试，就会像温水煮青蛙，这个厂会把你煮死。”
白澈摇摇头，不行不行。
我问，白澈，你有多高
“175”
嗯，我默默盘算起来。
“别说，先到图书馆去。”
白澈虽然是小学文化，但是他自己翻字典学习汉字，也能认识很多字了，而且他对图书居然非常感兴趣，尤其是人物传记类的，他在图书馆站着就能看1两个小时。
最后我们挑了办公室软件学习书，什么EXCEL入门，教你如何做精美的ppt，萝明月对白澈说，我的电脑你随便用。
白澈说他首先要看这本销售大师，然后我们一起帮白澈写简历，网上投工作，自我介绍，萝明月稿子都给他写好了。白澈说我就试一个月，不行就回工厂。好在我们在的城市是一线城市，对于销售岗位也很急缺。白澈很快找到一份装全屋空调系统的工作。底薪1500.他笑开了花。我们本来以为他可以上这种朝九晚五的工作了，没想到下班时间要么他是在联系客户，要么是在自学怎么提升销售技能，一遍一遍地写话术，练话术，不到两个月，这个小学毕业的一线流水工，就卖出了一套15万的全屋空调，提成1万五，我们找了一个KTV尽情为他欢呼。
一晃眼，快到圣诞节了，萝明月这个时候收到张德帅发的一条消息，
给你做个心理测试，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想送我什么礼物？
A。围巾
B。手套
C.毛衣
D.以上都送。
萝明月只是晃眼看了一下，把D以上都送，看成了什么都不送，于是选了D。
一会儿张德帅发来消息，哈哈，你说的哈，什么都送，你跑不了了，说到做到，说好要送就要都要送哟。
萝明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突然，他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好主意。出去小卖部买了一堆毛线球和毛线针回来。
把这条短信转发给除了夏一所有的夏一的朋友。
大约过了45分钟，萝明月果然收到了夏一的短信。
给你做个心理测试，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想送我什么礼物？
A。围巾
B。手套
C.毛衣
D.以上都送。
萝明月甜甜蜜蜜地回了一个D。
一会儿收到夏一的消息。
耿直的老弟，说到做到哟。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小白唱起歌来：“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傻X，傻X却不爱你，你比傻X还傻x，啊，你还给傻X织毛衣，啊~你还给傻X织毛衣”
萝明月颇为无奈地意味深长地看了小白一样，然后认认真真地织起了毛衣。
平安夜当天，我去学校外的菜市场买吃的，看到了张德帅
我问：“张德帅你干嘛呢？”
“瞎晃悠呢。”
“哦。我想给我室友买点苹果，你帮我提一提吧。”
“好的，OK。”
张德帅看我挑苹果，在旁边说：“哇，你都挑那么贵的买，有钱啊，你室友吃的完吗？”
我默默无语地继续挑苹果。
老板说：“一共15斤，150块钱。”
“好。”
“张德帅，真的太重了，你帮我提一下。”
“嗯，好啊。”
我们走到了我寝室门口。然后我快步窜上了楼去。
张德帅在楼下大喊，”夏一，你的苹果！！！”
我吓得魂不附体，回到寝室，赶紧爬到床铺上去。
第二天圣诞节早上，我想买点豆浆油条吃，看了一眼萝明月送我的围巾，毛衣，嫌弃地摇了摇头。
然后快步出了门，寒风一吹，感觉颇冷，赶紧回来，叹了口气，把萝明月送我的围巾围上，出门了。
公交车开到德顺路又继续开了半站，我大喊：“师傅，坐过了，要下车”
陈霓妮说：“夏一，你没问题吧？还有两站路才到学校”
我说：“吃多了，走路消化一下吧。”
下了车，我和陈霓妮快速走着，陈霓妮突然指着前面一个人：”诶，你看前面那个人长得好像张德帅哦。”
“哦。是吗”
陈霓妮跑了起来，喊到，：“小德，小德。”
我也只好跟过去。
张德帅转过头来：“夏一，陈霓妮你们去哪儿？”
“我们回学校呢，”
张德帅说“正好一起，我也回学校”
我说：“我饺子蒜吃多了，我去买点口香糖。”
张德帅盯着夏一的背影说:这个人有点怪哟，大冬天走路这么慢
陈霓妮，：“对喔，她怎么走的那么慢”
张德帅煞有介事地说：“妮妮，我现在正在思考人生三大事”
“哪三大事？”
张德帅一本正经地说：“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陈霓妮：“我想吃米线”
“那就吃米线吧，不过这个小摊风真大”陈霓妮和张德帅在路边的小吃摊吃起米线来了。
我回到了宿舍，半夜我听到陈霓妮在给张德帅打电话，
“小德，你感冒了吗？什么，药都没买，硬挺过去呀，你可千万得注意啊”
第二天早上，陈霓妮看我起的很早，：“夏一，那么早啊。“”
我含糊到：“是的，想喝粥了，给大家都带了一碗，昨天有点感冒，顺便买了点感冒药。”
陈霓妮高兴地说起来：“正好，小德感冒了，要喝点粥，感冒药也需要，对了，夏一，你眼睛怎么那么红，昨晚没睡好吗？”
我爬上床说：“嗯，昨晚有蚊子，没睡好，补一下觉”
说完我爬上床去，还是睡不着，下午听到陈霓妮打电话给张德帅，说他病好了很多，我终于呼呼睡去了。
周末我们几个人一起来我家楼上烧烤，楼上不知道谁种了一颗参天大树，是一颗梧桐树，我非常熟练地爬上去，萝明月也跟着我爬了上来，杨小倩闹着也要爬，孙胖子左哄右劝，让她小心，不要爬，最后对我叫到夏一，拍几张照片来，小倩要看。我对他喊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机是白板机，没有照相功能。孙胖子:你那手机早就该淘汰了。孙胖子对杨小倩说:“好好，我爬上去，拍几张给你看，你别爬，太危险”。说完他利利索索地赶紧爬上去，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又下去陪杨小倩去了。张德帅也开始爬起来了，夏冰也开始紧随其后，陈霓妮正在大吃烧烤，看到夏冰随着张德帅爬起来，也急急忙忙开始爬树了。虽然是深冬的夜晚，但天气格外好，仍然能看见满天繁星，我问道:你们有梦想吗？陈霓妮看着星星，低下了头，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知道吗？火影忍者有首歌，歌词写着，hey，总是这样垂着头，能看见的东西也会看不到的，keepyouheadup。妮妮你的梦想是什么？妮妮脸突然变得煞白，嘴角微微一撇，像是苦笑，我没有梦想，先养活自己吧，还谈什么梦想。萝明月说:我希望人生能从头来过，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脸色非常难过，我还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希望爸爸妈妈健康平安，妈妈肚子里的宝宝健康出生。对了，最近听说你搬学校的宿舍住了？你这个富二代果然和普通人和不来吧？不是，因为寝室断电呀，和我合作的一个室友白澈，他在工厂上班，组装香蕉手机，他们不是有宿舍吗？为什么不住？因为我不收他租金，只是让他免费住这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一个人怕啊？怕啥？只是多个人聊天不然挺好。张德帅你呢？我干巴巴的问道他说，我希望面朝大海，连得上WiFi，能叫外卖。陈霓妮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忍不住转头微笑。张德帅接了个电话:林薇薇也来了。哦。萝明月说夏一你的愿望呢？我看着满天繁星，火影忍者有首歌写着看满天繁星释放着不同的光芒，如同地球上的人们一样释放着不同的光芒，在那当中我渴望也变得更加闪耀，这已经是终点了吗？我忍不住吐露出泄气的话，把梦想寄托给流星，Iwannershine。这可能就是我的梦想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薇薇也来了，她说：”我的很简单，车子，房子，票子”。我发现林薇薇和萝明月很聊的来，他们热聊了两个小时才从树上下来。萝明月和林薇薇经过这次发现居然很聊的来，相互成为了好友，后来有一次林薇薇来学校找萝明月吃饭，夏一和陈霓妮他们一起在吃饭。林薇薇看着萝明月的眼光落脚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萝明月一把把林薇薇的头按进面汤里，林薇薇低声恨声道：“萝~明~月！”
又有一天晚上，我们从树上下来以后，萝明月给白澈打电话，发微信，白澈，你看，我在楼地上拍的满天繁星。我问，他回你了吗？没有，他还在工厂加班。我问有照片吗？我看看他长啥样？哦，就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夏一，小白是组装香蕉手机的，他说他的愿望就是买一个香蕉手机，但是存了半年的工资都买不起，我本来想送他一个，但是想一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想帮他换一份工作。
那我们今天去看看他，反正没事
周日的晚上已经11点了，我们到了白澈的公司，白澈为了赚加班费，还在一线流水上班，我们等他到12点。
“小白你好”夏冰是自来熟
“我们是萝明月的朋友，你是他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我说。
“谢谢你们，你们坐一下。”
我们等了他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买了一大堆烧烤和饮料过来，我忍不住有点发酸。
“小白，你今年几岁了”
“20”
“那和我们差不多大啊”
“什么学历？”
“小学。”
“你在厂里做了几年了？”
“做了3年了。”
“工资涨了吗？”陈霓妮再次显现出她的本事来。
“没，底薪1700，全靠加班，能有4000”
“买社保吗？”，陈霓妮继续问
“不买”
“你平时下班喜欢去哪儿”我问
“去图书馆，想学点东西。”
“那我们去你图书馆看看吧，我来帮你选选哪些书对你有用。”萝明月热情的说。
“可以啊。”白澈也很高兴。
来到了白澈公司的图书馆，面积不大，大概50个平米，四排书架摆满了杂志和书。我们走进一看，全是公司的企业文化，公司的成长史册，宣传公司的杂志，没有一本是其他种类的书。“你就看这些啊？”萝明月说。“
“嗯，你看这条，怎么提高工作效率，简单的4个动作，不要用多余的动作，还有最下面的这一块儿，笑话一则，有时候我会看看，感觉挺好笑的。”
“白澈，明天和我们去我们的图书馆吧？”我说
“不行，我明天请假就没有全勤奖了。”
“白澈，辞职。”我说
“不行，老家还等着我寄钱回去养弟弟妹妹呢”
“一个月寄回去多少？”
“3000”
萝明月说，我给你出了。
“不行不行”
“你也不能帮我一辈子啊，我现在温饱不愁，还能照顾家里，挺好的”。
“白澈，你还想在流失线上干到40岁，50岁。”
“是啊。不然能做什么呢？我文化不高，小学毕业，能做什么？”
萝明月说：“小学可以自学编程，你可以自考继续教育读个成人教育啥的，做销售也行”。
白澈叹了口气，我和你们这种大学生不一样，我13岁就出来工作养家，对我来说有份稳定的工作就行。销售我不行的，我话都不会讲。
萝明月说：“你不试试，就会像温水煮青蛙，这个厂会把你煮死。”
白澈摇摇头，不行不行。
我问，白澈，你有多高
“175”
嗯，我默默盘算起来。
“别说，先到图书馆去。”
白澈虽然是小学文化，但是他自己翻字典学习汉字，也能认识很多字了，而且他对图书居然非常感兴趣，尤其是人物传记类的，他在图书馆站着就能看1两个小时。
最后我们挑了办公室软件学习书，什么EXCEL入门，教你如何做精美的ppt，萝明月对白澈说，我的电脑你随便用。
白澈说他首先要看这本销售大师，然后我们一起帮白澈写简历，网上投工作，自我介绍，萝明月稿子都给他写好了。白澈说我就试一个月，不行就回工厂。好在我们在的城市是一线城市，对于销售岗位也很急缺。白澈很快找到一份装全屋空调系统的工作。底薪1500.他笑开了花。我们本来以为他可以上这种朝九晚五的工作了，没想到下班时间要么他是在联系客户，要么是在自学怎么提升销售技能，一遍一遍地写话术，练话术，不到两个月，这个小学毕业的一线流水工，就卖出了一套15万的全屋空调，提成1万五，我们找了一个KTV尽情为他欢呼。
一晃眼，快到圣诞节了，萝明月这个时候收到张德帅发的一条消息，
给你做个心理测试，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想送我什么礼物？
A。围巾
B。手套
C.毛衣
D.以上都送。
萝明月只是晃眼看了一下，把D以上都送，看成了什么都不送，于是选了D。
一会儿张德帅发来消息，哈哈，你说的哈，什么都送，你跑不了了，说到做到，说好要送就要都要送哟。
萝明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突然，他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好主意。出去小卖部买了一堆毛线球和毛线针回来。
把这条短信转发给除了夏一所有的夏一的朋友。
大约过了45分钟，萝明月果然收到了夏一的短信。
给你做个心理测试，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想送我什么礼物？
A。围巾
B。手套
C.毛衣
D.以上都送。
萝明月甜甜蜜蜜地回了一个D。
一会儿收到夏一的消息。
耿直的老弟，说到做到哟。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小白唱起歌来：“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傻X，傻X却不爱你，你比傻X还傻x，啊，你还给傻X织毛衣，啊~你还给傻X织毛衣”
萝明月颇为无奈地意味深长地看了小白一样，然后认认真真地织起了毛衣。
平安夜当天，我去学校外的菜市场买吃的，看到了张德帅
我问：“张德帅你干嘛呢？”
“瞎晃悠呢。”
“哦。我想给我室友买点苹果，你帮我提一提吧。”
“好的，OK。”
张德帅看我挑苹果，在旁边说：“哇，你都挑那么贵的买，有钱啊，你室友吃的完吗？”
我默默无语地继续挑苹果。
老板说：“一共15斤，150块钱。”
“好。”
“张德帅，真的太重了，你帮我提一下。”
“嗯，好啊。”
我们走到了我寝室门口。然后我快步窜上了楼去。
张德帅在楼下大喊，”夏一，你的苹果！！！”
我吓得魂不附体，回到寝室，赶紧爬到床铺上去。
第二天圣诞节早上，我想买点豆浆油条吃，看了一眼萝明月送我的围巾，毛衣，嫌弃地摇了摇头。
然后快步出了门，寒风一吹，感觉颇冷，赶紧回来，叹了口气，把萝明月送我的围巾围上，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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