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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迟到的生日

    这天是3月21日,白羊座的第一天,我的生日,萝明月和陈霓妮,林薇薇都来给我庆祝,我拼命地喝酒,萝明月看出我有点不正常,问:“你怎么了?”

    “等我喝醉了你就明白了。”我说

    我一个人喝了半打啤酒,醉熏熏的,大家都醉了,只有萝明月是清醒的,他背着我回家,我嘀嘀咕咕地说到:“为什么我鞋带松了,你要说喜欢我,我最讨厌过生日,为什么我14岁的生日你要那样对我,为什么?其实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就行了”。

    时间回到6年前,这天是夏迎春14岁的生日3月21日的前一天3月20日,张德帅说:“一一我们去庆祝一下吧,把林薇薇和孙胖子也喊上。好啊。3月21日这天我特地起了一个大早,选好了最喜欢的衣服,准备开开心心的和张德帅玩,临出门的时候,我爸爸和妈妈捧了一个大蛋糕,一一生日快乐,来,我们今天都给你安排好了,上午去公园,下午去唱卡拉OK,晚上吃顿大餐好吗。夏一一边高兴,一边又难过,因为和张德帅约好了,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辜负家里人的一片诚意,给张德帅打电话,手机一直没人接。

    张德帅和林薇薇9点约好在榕树下等,等到11点也没等到夏一,林薇薇给夏一打了电话:“一一,你怎么还没出来啊?”

    夏一说:“今天家里人约好了,来不了了,你们先去玩吧。”

    于是林薇薇和张德帅就自己去肯德基吃东西去了,林薇薇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吃着薯条说:“你知道吗?一一和我们班的好多男同学关系都好好哦”。

    张德帅脸色变了一下:“是吗?”

    “是啊,上次孙胖子打篮球她还给他送水呢,他对每个男生都特别好,干哥哥都有好几个。”

    两人一路聊天一边玩,越来越投机,到了晚上9点就回家了。

    我晚上和家里人吃了饭,就急着想见张德帅,赶到榕树下,发现没见张德帅和林薇薇,打电话给张德帅,电话通了,我高兴地说:“德帅,你在哪里?我出来了”

    张德帅说:“你这个人很贱,你不要再给我说话”——嘟,挂了电话。

    我心里又痛又迷糊,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再打电话手机给张德帅,一直无人接听。顿时,觉得比死了还难受,生无可恋。

    接着发了一条短信给张德帅:“是怪我今天没出来赴约吗?”

    “有问题给我说啊”

    “我是哪里做的不对啊”

    “你回条消息好不好”

    已经过了6年了,张德帅再也没有主动给我打过招呼,我也一直耿耿于怀了6年,还是没有放下。

    我和林薇薇怎么也成了比陌路人还不如的仇人呢,初中,她刚来我们班,因为长得漂亮,被很多女生排斥,这时候孙胖子冲进来了,一边向她们扔桌椅一边让我们快跑。经过这一次,我们三个成为了好朋友,孙胖子对林薇薇非常好,是那种掏心掏肺地好,我现在也没想通为什么林薇薇会同意给孙胖子谈恋爱,现在想想他和杨小倩,杨小倩也是个白富美,估计是他对女生太好了吧。

    但是高中,林薇薇对孙胖子说的话,是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孙胖子,你觉得未来你可以给我买的起几套房子,几辆车?”

    “靠自己啊”

    “你觉得你的成绩能上重点大学吗?”

    “薇薇,你相信我,我可以的,我能给你幸福的”

    “孙胖子,你太天真了,你觉得凭我的外貌条件我会和你走到最后,算了吧”

    过完生日没几天,我们来到了阿奇姆继续参加比赛,裁判真人领我们去看山画山,说对比赛有帮助。

    我们来到了阿奇姆的塔错湖,萝明月开始拿出纸笔画画。

    很多人在看萝明月的山水画,一片翠湖中映着重重深山的倒影,深山中隐隐竹林一片,也看得到几处袅袅炊烟,几处茅舍人家,倒也画得雅致,湖中停着扁舟一偏,有渔人在捕鱼做饭,体会到一股处于此山此水的宁静之意,心里的烦燥一扫而空。

    渐渐人群散去,并在塔错湖的聚欢亭停留许久,聚欢亭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偶有人从最里层出来,听到他们说:“姜一钓大师的作品真是不错,也只有以前阿奇姆的大画师沙瓦登儿才能胜他几成。”

    我听到了便问萝明月:“姜一钓和沙什么儿是什么人?”

    萝明月白了我一眼:“你一个大学生,连姜一钓和沙瓦登儿是谁都不知道,真替你害臊,姜一钓是目前国内画技最好的大师,不仅画技好,意境也好,令人看了悠然神往。沙瓦登儿是阿奇姆古时候最出名的画师,不过是在他死后才出名的,他活着的时候,贫困潦倒,人们都看不明白他在画什么,很抽象,后来才发现极简才是美学,他的抽象画凝聚了大智慧,引发看画的人很多思考,人们口口相传,大家都对他的画赞不绝口,说看了他的画人生境界都提升了好几层,后来阿奇姆发生战乱,他的画也遗失殆尽了,只有几张照片保留了他曾经画过的画”

    我们一群人都准备回家了,我发现陈霓妮还在塔错湖边发呆,便跑过去找她:“妮妮,你在发什么呆呢?”

    陈霓妮很少这么忧伤又这么严肃:“夏一,你知道我的梦想吗?”

    “不知道”

    “其实我从小的梦想是当个漫画家,但是在国内当漫画家连自己都养不起,更不要说回报父母了,计算机系应该挺好就业的,所以我报了这个专业,但其实在我内心。。。。。。。”

    “来,我看你画的什么?”

    我说:“这几段波浪线是你画的山吗?”

    萝明月也围了过来:“你在研究房地产周期还是什么经济周期规律什么的?”

    陈霓妮气愤地涨红了脸:“我画的是艺术,阿奇姆的群山你们看不出来吗?”

    我、萝明月、夏冰、白澈同时:“哦~~~~”

    裁判真人吹了口哨,说道:“大家围过来”

    “现在进入我们的绘画大赛,有名家进行绘画拍卖,这次画家画的画不仅会得到高价竞拍奖金,而且他的支持者也将安全晋级,画家得分最低的会被淘汰,他的支持者也同时淘汰,也就是说这次淘汰可能不是几名,可能是多名哦,“

    “好,谁来当画家?”裁判真人问道。

    姜一钓站了起来,全场鸦雀无声。

    “还有其他的画家吗?“

    全场静默。

    “那意味着这场全体晋~”

    我默想:“裁判真人是想赚卖画的钱吧”

    没想到陈霓妮站了起来:“还有我。”

    我、萝明月、夏冰、白澈,张德帅开始瑟瑟发抖。

    比赛开始了,姜一钓那边一画,后面排起了长队,连萝明月都排过去了,用他的话说:“我不能背叛艺术”,我发现全场76个人都排到了姜一钓的后面

    我看到陈霓妮在一幅白纸面前苦苦思索。

    她画了几个圈又潦草地画了几笔弧线。

    她画的是一个没有羽毛的怪鸟?

    还是一幅抽象的圆形和三角形的拼图?

    还是小狗随地拉的便便?

    我想:“怎么办?选择陈霓妮我就死定了,但是否定陈霓妮就算了,否定她的梦想会不会对她打击太大”

    最后,我想:“唉,被淘汰就算了,我就挺她一次吧,说不定她以后可以成为一个业余漫画家,”虽然我很讨厌数学,但是,这个时候脑袋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0

    我叹了口气,默默地站在陈霓妮的后面。

    姜一钓,用10分钟就画了阿奇姆的特色风景,全场掌声雷动。

    陈霓妮,用1个小时构思好了她的创作,兴奋地把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画高高举起,全场一片静默。

    好了,开始竞价拍卖了。

    先拍姜一钓的画,第一个买家就举了50万,接着第二个卖家出80万,接二连三地举拍,最后300万成交。

    接着开始竞拍陈霓妮的画。

    10分钟过去了,没人举拍,我都囧地想找个地缝钻下去。陈霓妮还是高高地举着她的画。

    20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举拍。就在裁判真人要公布本次淘汰结果的时候。

    第21分钟,突然有个女记者高声尖叫到:“她画的是沙瓦登儿的阿奇姆的岛鸟朱鹮,和真迹一模一样,从来没见过画的这么像的,绝版啊~”

    一个白胡子老者站起来:“我在阿奇姆的博物馆确实看到过沙瓦登儿朱鹮的放大的真迹照片,确实一模一样,尤其是这种意境简直一模一样,把朱鹮的桀骜不驯,张扬的兽性,作为鸟类的霸气画得是淋漓尽致。”

    全场开始掌声雷动。

    第一个戴眼镜的女士举手:“200万”,没想到还有人举手“300万”,

    “500万”

    “800万”

    还有最后一个中年胖子出价“1000万”中标了,中年胖子中标以后,把画捐给了阿奇姆的艺术博物馆,很多人也开始在阿奇姆的博物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这幅画。

    裁判真人这次很尴尬,他不可能一次淘汰70多个人,只有说:“全体晋级”

    陈霓妮赢得了奖金100万。

    我和她都激动地跳了起来,陈霓妮说要分10万给我,我说不用了。

    “你不是要当漫画家吗?这笔钱就作为你的生活费吧,好好去追逐你的梦想吧,计算机你不喜欢就别做了,不过没想到你画朱鹮画的那么好”

    “我画的是一个logo,我设计的一个矿泉水瓶盖的logo。”陈霓妮郁闷地说。

    我们为了庆祝决定租一部电影来看看,陈霓妮提议道:“好啊”,我说,找一部精彩刺激的,我和萝明月在家做饭,你去选吧。我和萝明月在家洗好了水果蔬菜,炒完毕了,林薇薇在细品她的红酒,等陈霓妮回来,我们就一起吃饭了。

    “好了,我租好了,我看这封面还不错,应该是部爱情电影吧”陈霓妮说

    “那你放吧”我和萝明月说。

    林薇薇看了一下碟片的名字,说,确实很好看,不过我不看了,你们慢慢欣赏吧。

    我说林薇薇你太不和群了吧,

    她回答那祝你们和群。

    我问碟片叫什么名字?

    “本能”。

    这名字有点耳熟,陈霓妮把碟片放上,结果,结果,结果,原来全是少儿不宜,我们几个很尴尬,杨小倩和孙胖子看得津津有味,萝明月不允许换片。

    我说我出去找一下眼镜。

    陈霓妮和萝明月还在仔细地看着,我带了眼镜回来,萝明月问我:“你是不好意思吗,所以要戴副眼镜掩饰一下?”

    “不是,是为了看的更清楚啊。”我淡定的回答道。

    后来存在阿奇姆的那幅陈霓妮画的价值千万的名画,因为阿奇姆下了千年难遇的大雨浸泡毁于一旦,博物馆馆长痛心疾首。

    而真正沙瓦登儿画的朱鹮的真迹并没有丢失,而是安安静静地在阿奇姆的一个行政楼里的杂物室安安静静地和废品一起躺在杂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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