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皮匠
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处荒废许久的厂区。
高大的厂房内部除了废弃的机器设备外，角落处还建有一个无窗的隔间，应该是原来厂房中的休息室或临时仓库。
隔间的门缝下，露出一丝亮光。
兜帽男子在工作台前，小心翼翼的清除着皮肤背面的碎肉，并做着防腐处理。
工作台右侧是放置工具的铁架，
铁架上摆放着两块玻璃镜框。
镜框里保存着两块人皮，
人皮上的纹身样式相同。
是一个“M”的变形字体纹样。
……
太阳升起。
廖梦然从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
这不是做梦，睡的真香，女神就睡我楼上！值了！
不像平时醒了还会赖会床，今天起床积极的很。
打开房门，
任灵已经买好了早餐，在餐厅等着他。
幸福来的太突然，廖梦然一脸懵逼的走到餐厅。
“女神起好早啊，还准备了早餐，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你也不可以不吃的！”任灵拿起油条咬了一口。
“吃吃吃，必须吃！”廖梦然就准备坐下。
“你都不洗漱么？”
“洗，高兴过头，我平时很爱干净的！”
廖梦然慌忙跑向卫生间。
任灵看着手忙脚乱的廖梦然有些想笑。
家中多个人，还是有好处的，没那么冷清。
任灵边想边吃。
廖梦然简单的洗漱后，坐到任灵对面，开始吃早餐。
任灵说：“一会咱俩去受害人的家里看看。”
廖梦然反问道：“你们警察出警不都是得两个人么？你带着我可以么？”
“你还懂挺多的吗！”任灵没想到廖梦然会问这个，解释道：“我们只是去询问，你就当自己是顾问就好，回头我跟老师说下，给你申请个顾问的身份。”
“女神想的就是周全！”廖梦然夹起一片煎鸡蛋，放到女神餐盘里。
任灵瞟了他一眼说：“你也多吃点，别光给我夹！”
这……这……这不就是小两口的幸福生活么！
廖梦然心中的独白，已经都快哭了。
“女神，前天那个案件，你再给我细说说呗！”
任灵知道昨天晚饭时有所保留，现在让廖梦然帮忙，自然得把已知的消息同步一下，便详细的把案件信息说出。
廖梦然三人前天雨夜偶然撞见的凶杀案，是近二个月内的第三起，已被定性为连环凶杀案。
现在刑侦局已经成立专案组，专门侦破此案，任灵的师父唐仁强就是专案组组长。
由于凶手作案都选在雨夜，同时又都取走受害者一块皮肤，所以专案组警察都称之为“雨夜皮匠”。
廖梦然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倒是有些后怕。
“哎！要是早两天有了这些道具，现在凶手已被缉拿归案了！”廖梦然说道。
任灵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这个皮匠很是谨慎，三起案件，现场都没留下任何线索，我们现在也只能从受害者这边寻找突破口。”
“说说前两名受害人吧！”
任灵听后，看了眼时间，便带着廖梦然来到书房。
长桌上，就是皮匠案件的相关信息。
任灵在桌上的地图上指着一个地方说：“第一名受害者是在这条胡同遇害的，时间大约是在两个月前的一个雨夜。”
任灵从桌上翻出一个女子的照片，放在廖梦然眼前，继续说：
“受害者名叫谷霏，24岁，身高1米54，体重42公斤，是一名普通的私企职员，与男朋友住在一起。她男朋友叫蓝少生，跟谷霏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案发那天，原本应该两人一起下班回家的。不料蓝少生临时被领导留下加班，谷霏便留下陪着一起在公司吃的饭。”
“两人一起，皮匠是怎么下的手？”廖梦然插话说道。
“这不还没说到呢吗！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任灵吐槽一句，
廖梦然便不再多话，老实听着。
任灵继续说：“他俩在公司吃完饭后，9点左右开始下雨，两人都没带伞，谷霏想着下雨前先回家，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就遇害了。”
任灵从桌上找到第二名受害者的照片资料，拿给廖梦然看，又在地图上指着一个红圈说道：
“这是一个月前，第二名受害者遇害的地方。石丹霞，年龄26，身高1米56，体重46公斤，是在商场做美妆销售。同样是雨夜，在从公交站回家的路上遇害。由于她是单身，而且与合租的几个室友也未深交，相对信息比较少。她的同事只说那天是正常下班回家，并没什么异常。”
说到这里，任灵又找出第三名受害者的照片资料，放在廖梦然桌前，在地图指向圈红圈的位置。
“第三名受害者，就是前天你遇到的，楚娜，年龄21，身高1米62，体重47公斤，在私企做前台，现在与父母生活在一起。昨天与她父母聊过了，收获很小，她与父母沟通很少，是不是有男朋友父母都不知道，案发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街上，也还没查到。现在希望技术科能将她泡水的手机修复好，看看能不能有线索。”
任灵一连把三名受害者的基本信息都讲给廖梦然听，有些口干，去餐厅倒了一杯水喝。
廖梦然就在桌上看看地图，看看尸检报告，照片资料。
任灵递给廖梦然一杯水，
廖梦然接过水杯，拿起一张照片问：“女神，这个图案是什么？”
任灵看向照片，说道：
“这是个纹身，是第一名受害者被切掉的皮肤位置。照片是他男友提供的，说是刚刚纹好。”
廖梦然问道：“那另外两个受害者被切去的皮肤，也都有这个纹身么？”
“这个我们也调查了，不能确定，都是一样的纹身。第二名受害者的遗体上没有纹身，被切去的皮肤面积也不大，有纹身的可能性，不过没法证实，她的手机一直没有找到，社交账号上也没有与纹身相关的图片或者消息。第三名受害者也是一样，父母说不知道是否有纹身，也还是得等手机恢复后了。”
廖梦然盯着照片的图案问：“这是个M？”
“嗯，准确说是个字母M的变形字体。”
“三个人也没有交集吧？”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还没有找到什么交集，我们也还在调查中。这样，咱们先去楚娜的工作单位转一圈，时间也差不多了，回来再接着讨论。”
廖梦然点头，一大早上起来就接受这么多信息量，也着实让他头有点懵。
“装备都带上了么？”廖梦然问道。
任灵拍了拍腰间笑道：“必须带上了！一个小包全搞定，都没什么负重感，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还真是可以，搞得我也想换一个了！”
“那就换一个呗！积分什么的，再赚就好了！”
“女神，取下来，让我也试试？”廖梦然也想体验下隐形腰包的感觉。
任灵笑笑说：“昨天让你试，你不试！”
“这不是看见女神说好，就动心了么！嘿嘿！”
任灵解下腰包，递向廖梦然。
廖梦然伸出双手，就像抓空气一样，一把抓空。
“哈哈哈！”任灵掩口而笑。
廖梦然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生气，打趣道：“女神！你又调皮了！小心为师念紧箍咒了！”
“不逗你了！”任灵取下腰包，按动卡扣上的按钮，腰包显形。
“高级！”廖梦然接过腰包系在腰间，拉开拉链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拉上拉链，同样按动卡扣按钮，腰包瞬间消失。
跳动两下，又摸了摸空气，廖梦然满意的点点头。
“NICE！晚上回来就换一个！”
“行了，快走吧！”任灵就往门外走。
两人戴上头盔，骑上电动车。
“女神！骑电动车查案是不是有些掉价？”廖梦然回头问。
任灵不以为然的回答：“没有啊！我觉得挺好，方便，还不堵车，走街串巷都不怕！就是不知道电池给力不？”
“女神放心！我特意让人家增加了一组电瓶，店员说跑150公里没问题！”
“能跑100公里，我就谢天谢地了！你有驾照么？”
“有啊？女神不能小看我！等我再多赚点积分，就换个车！”
“那到没必要！先走吧，回头说！”
小电车马达一响，冲出任灵家。
第三名受害者楚娜工作的企业，在城市东部的创意产业园中，距离任灵家并不是很远。
电动车走街串巷，又不堵车，除了等几个红绿灯外，一路畅通的到达产业园。
问过园区保安地址后，廖梦然按照指引，找到了楚娜工作的公司。
两人停好电动车，走进由旧厂房改造后的写字楼中。
前台如廖梦然猜测的一样，空无一人。
楚娜的突然离世，公司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招到人。
任灵和廖梦然直接走进办公区，
靠近门口的一位男子起身问道：“请问二位找谁？”
任灵直接亮出警官证说：“警察，你们领导在不在？”
男子估计也是第一次被警察亮证件问话，有些慌张的说：“在，在，就在最里面的办公室，二位先跟我到会议室吧，我这就去找我们领导。”
廖梦然和任灵在会议室里坐下，有另外的女同事端上来两杯咖啡，男子去向领导汇报。
片刻后，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走进办公室。
“二位警官久等了，不知道来我们公司有什么事？”
任灵再次亮出警官证说：“我们是刑警队的，你是公司领导，是吧？”
中年男人颔首，
任灵继续说：“我们是来了解一下你们公司员工，楚娜的情况的，你对楚娜了解多少？”
“楚娜？”男子请皱眉头说：“她是我们公司前台，不过很不巧，她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我们也联系不上。她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男子刚回答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表情略微吃惊的说：
“你们是刑警？”
高大的厂房内部除了废弃的机器设备外，角落处还建有一个无窗的隔间，应该是原来厂房中的休息室或临时仓库。
隔间的门缝下，露出一丝亮光。
兜帽男子在工作台前，小心翼翼的清除着皮肤背面的碎肉，并做着防腐处理。
工作台右侧是放置工具的铁架，
铁架上摆放着两块玻璃镜框。
镜框里保存着两块人皮，
人皮上的纹身样式相同。
是一个“M”的变形字体纹样。
……
太阳升起。
廖梦然从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
这不是做梦，睡的真香，女神就睡我楼上！值了！
不像平时醒了还会赖会床，今天起床积极的很。
打开房门，
任灵已经买好了早餐，在餐厅等着他。
幸福来的太突然，廖梦然一脸懵逼的走到餐厅。
“女神起好早啊，还准备了早餐，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你也不可以不吃的！”任灵拿起油条咬了一口。
“吃吃吃，必须吃！”廖梦然就准备坐下。
“你都不洗漱么？”
“洗，高兴过头，我平时很爱干净的！”
廖梦然慌忙跑向卫生间。
任灵看着手忙脚乱的廖梦然有些想笑。
家中多个人，还是有好处的，没那么冷清。
任灵边想边吃。
廖梦然简单的洗漱后，坐到任灵对面，开始吃早餐。
任灵说：“一会咱俩去受害人的家里看看。”
廖梦然反问道：“你们警察出警不都是得两个人么？你带着我可以么？”
“你还懂挺多的吗！”任灵没想到廖梦然会问这个，解释道：“我们只是去询问，你就当自己是顾问就好，回头我跟老师说下，给你申请个顾问的身份。”
“女神想的就是周全！”廖梦然夹起一片煎鸡蛋，放到女神餐盘里。
任灵瞟了他一眼说：“你也多吃点，别光给我夹！”
这……这……这不就是小两口的幸福生活么！
廖梦然心中的独白，已经都快哭了。
“女神，前天那个案件，你再给我细说说呗！”
任灵知道昨天晚饭时有所保留，现在让廖梦然帮忙，自然得把已知的消息同步一下，便详细的把案件信息说出。
廖梦然三人前天雨夜偶然撞见的凶杀案，是近二个月内的第三起，已被定性为连环凶杀案。
现在刑侦局已经成立专案组，专门侦破此案，任灵的师父唐仁强就是专案组组长。
由于凶手作案都选在雨夜，同时又都取走受害者一块皮肤，所以专案组警察都称之为“雨夜皮匠”。
廖梦然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倒是有些后怕。
“哎！要是早两天有了这些道具，现在凶手已被缉拿归案了！”廖梦然说道。
任灵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这个皮匠很是谨慎，三起案件，现场都没留下任何线索，我们现在也只能从受害者这边寻找突破口。”
“说说前两名受害人吧！”
任灵听后，看了眼时间，便带着廖梦然来到书房。
长桌上，就是皮匠案件的相关信息。
任灵在桌上的地图上指着一个地方说：“第一名受害者是在这条胡同遇害的，时间大约是在两个月前的一个雨夜。”
任灵从桌上翻出一个女子的照片，放在廖梦然眼前，继续说：
“受害者名叫谷霏，24岁，身高1米54，体重42公斤，是一名普通的私企职员，与男朋友住在一起。她男朋友叫蓝少生，跟谷霏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案发那天，原本应该两人一起下班回家的。不料蓝少生临时被领导留下加班，谷霏便留下陪着一起在公司吃的饭。”
“两人一起，皮匠是怎么下的手？”廖梦然插话说道。
“这不还没说到呢吗！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任灵吐槽一句，
廖梦然便不再多话，老实听着。
任灵继续说：“他俩在公司吃完饭后，9点左右开始下雨，两人都没带伞，谷霏想着下雨前先回家，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就遇害了。”
任灵从桌上找到第二名受害者的照片资料，拿给廖梦然看，又在地图上指着一个红圈说道：
“这是一个月前，第二名受害者遇害的地方。石丹霞，年龄26，身高1米56，体重46公斤，是在商场做美妆销售。同样是雨夜，在从公交站回家的路上遇害。由于她是单身，而且与合租的几个室友也未深交，相对信息比较少。她的同事只说那天是正常下班回家，并没什么异常。”
说到这里，任灵又找出第三名受害者的照片资料，放在廖梦然桌前，在地图指向圈红圈的位置。
“第三名受害者，就是前天你遇到的，楚娜，年龄21，身高1米62，体重47公斤，在私企做前台，现在与父母生活在一起。昨天与她父母聊过了，收获很小，她与父母沟通很少，是不是有男朋友父母都不知道，案发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街上，也还没查到。现在希望技术科能将她泡水的手机修复好，看看能不能有线索。”
任灵一连把三名受害者的基本信息都讲给廖梦然听，有些口干，去餐厅倒了一杯水喝。
廖梦然就在桌上看看地图，看看尸检报告，照片资料。
任灵递给廖梦然一杯水，
廖梦然接过水杯，拿起一张照片问：“女神，这个图案是什么？”
任灵看向照片，说道：
“这是个纹身，是第一名受害者被切掉的皮肤位置。照片是他男友提供的，说是刚刚纹好。”
廖梦然问道：“那另外两个受害者被切去的皮肤，也都有这个纹身么？”
“这个我们也调查了，不能确定，都是一样的纹身。第二名受害者的遗体上没有纹身，被切去的皮肤面积也不大，有纹身的可能性，不过没法证实，她的手机一直没有找到，社交账号上也没有与纹身相关的图片或者消息。第三名受害者也是一样，父母说不知道是否有纹身，也还是得等手机恢复后了。”
廖梦然盯着照片的图案问：“这是个M？”
“嗯，准确说是个字母M的变形字体。”
“三个人也没有交集吧？”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还没有找到什么交集，我们也还在调查中。这样，咱们先去楚娜的工作单位转一圈，时间也差不多了，回来再接着讨论。”
廖梦然点头，一大早上起来就接受这么多信息量，也着实让他头有点懵。
“装备都带上了么？”廖梦然问道。
任灵拍了拍腰间笑道：“必须带上了！一个小包全搞定，都没什么负重感，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还真是可以，搞得我也想换一个了！”
“那就换一个呗！积分什么的，再赚就好了！”
“女神，取下来，让我也试试？”廖梦然也想体验下隐形腰包的感觉。
任灵笑笑说：“昨天让你试，你不试！”
“这不是看见女神说好，就动心了么！嘿嘿！”
任灵解下腰包，递向廖梦然。
廖梦然伸出双手，就像抓空气一样，一把抓空。
“哈哈哈！”任灵掩口而笑。
廖梦然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生气，打趣道：“女神！你又调皮了！小心为师念紧箍咒了！”
“不逗你了！”任灵取下腰包，按动卡扣上的按钮，腰包显形。
“高级！”廖梦然接过腰包系在腰间，拉开拉链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拉上拉链，同样按动卡扣按钮，腰包瞬间消失。
跳动两下，又摸了摸空气，廖梦然满意的点点头。
“NICE！晚上回来就换一个！”
“行了，快走吧！”任灵就往门外走。
两人戴上头盔，骑上电动车。
“女神！骑电动车查案是不是有些掉价？”廖梦然回头问。
任灵不以为然的回答：“没有啊！我觉得挺好，方便，还不堵车，走街串巷都不怕！就是不知道电池给力不？”
“女神放心！我特意让人家增加了一组电瓶，店员说跑150公里没问题！”
“能跑100公里，我就谢天谢地了！你有驾照么？”
“有啊？女神不能小看我！等我再多赚点积分，就换个车！”
“那到没必要！先走吧，回头说！”
小电车马达一响，冲出任灵家。
第三名受害者楚娜工作的企业，在城市东部的创意产业园中，距离任灵家并不是很远。
电动车走街串巷，又不堵车，除了等几个红绿灯外，一路畅通的到达产业园。
问过园区保安地址后，廖梦然按照指引，找到了楚娜工作的公司。
两人停好电动车，走进由旧厂房改造后的写字楼中。
前台如廖梦然猜测的一样，空无一人。
楚娜的突然离世，公司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招到人。
任灵和廖梦然直接走进办公区，
靠近门口的一位男子起身问道：“请问二位找谁？”
任灵直接亮出警官证说：“警察，你们领导在不在？”
男子估计也是第一次被警察亮证件问话，有些慌张的说：“在，在，就在最里面的办公室，二位先跟我到会议室吧，我这就去找我们领导。”
廖梦然和任灵在会议室里坐下，有另外的女同事端上来两杯咖啡，男子去向领导汇报。
片刻后，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走进办公室。
“二位警官久等了，不知道来我们公司有什么事？”
任灵再次亮出警官证说：“我们是刑警队的，你是公司领导，是吧？”
中年男人颔首，
任灵继续说：“我们是来了解一下你们公司员工，楚娜的情况的，你对楚娜了解多少？”
“楚娜？”男子请皱眉头说：“她是我们公司前台，不过很不巧，她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我们也联系不上。她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男子刚回答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表情略微吃惊的说：
“你们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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