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源头
“守护者与异生物的事可不能向外界去说。
以免引起大规模的恐慌，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莫子霖听完反问道：
“如果有平民或者其他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那只有删除或者修改那段记忆。”
“既然我要被删除记忆，那你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想拉你入伙。保留记忆，成为抹杀者！
你已成为人形傀的目标，说明你必有吸引这些怪物的原因，只要源头不消失，这些怪物必将接踵而来。
即使你有信心战胜这些怪物，如果怪物的数量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你还能保留信心和勇气吗？
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就是主动出击！
加入我们，我会保护你，哪怕拼尽性命！
当然，我林某人从来不强迫别人，关键看你自己的选择！”
莫子霖犹豫许久。
毕竟，真如他所言，这是第二次了。
一而再，真的能再而三吗？
两次死里逃生的经历，不由地怀疑这整个世界……
“你让我想想吧……算了，你先把上衣穿，你这样看的我瘆得慌。”
“好嘞！”
林绍心中暗喜，犹豫了，基本上就等于拿下了。
这一套说辞，还是过去的队长跟自己说的，稍微修改罢了，特别是当时的那一句“我会保护你的”，把自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莫名其妙就当了抹杀者。
现在队长闫浩那混蛋动不动就消失……
“你知道地宇公司在哪里吗？”莫子霖问话打断了林绍的思绪。
“嗯。”
“你能帮忙送我过去一趟吗？”
“不！”
“不行？”
“是不用”，林绍拉开窗帘，“你看，对面那高楼就是。”
“借套衣服……”
………………
地宇公司。
地宇公司是一个夏氏集团一年前在罗隔镇建造的一个分公司。
几十层的高楼，仿佛直入云霄，与建筑相比，犹如鹤立鸡群，显得格格不入。
话不多说，莫子霖穿着白色的运动衫，蓝色牛仔裤，还带了一顶黄色鸭舌帽。
来到了高楼下，准备进门。
“脖子上没有员工牌，你是？”
侧身望去，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肥头大耳的胖保安，墙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保安，看着挺年轻，染着一头黄头发，面色有一点病态的憔悴。
“听说地宇公司招聘员工，我是来应聘的。”
胖保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摇了摇头。
“现在下午5点47分，都快6点了，你来应聘？”
“是的。”
“招聘昨天不就已经结束吗？”
“对了，我是李大爷推荐的？”
“你大爷！”
“我说的是一个六七十姓李的大爷。”
胖保安拍了拍脑门儿，恍然大悟。
“哦，你说的是李大爷，那快进来右转坐电梯上18层，慢了人事部那几个就下班了。”
“谢谢。”
见莫子霖上了电梯，胖保安按下对讲机的对讲键。
“李姐，还没下班吧，扫厕所的李老头又介绍人过来了。”
胖保安望了望墙角年轻的保安，接着喃喃自语道：
“和昨天一样，挺年轻的！”
………………
地宇公司十九层总经理办公室。
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的经理周央接了一个电话。
“喂，是乃个？”
“小周啊，是我，吴忠。”
“吴总！您怎么又不给我打电话呀？”
“你现在在分公司当总经理，我有一个外甥，不学无术，我想让他到你这里历练历练！
对了，可不要因为当年我在董事长面前替你说好话，你在分公司当老大，就给外甥开后门。
公是公，私是私，两码事，主要历练的机会。”
“吴总，您放心了，刚好上个月，销售部的副总辞职了，空缺了一个副总的位置。”
“年轻人，要从基层做起，不然不会服众。
毕竟是我亲外甥，脾气爆了一点，现在别人那里我不放心，应该这两天就会过来，本来昨天就想打电话说一声，无赖应酬太忙，忙忘了。
反正多帮我照顾着一点，就像我当年对你一样……”
………………
“叮咚！”
电梯到了十八层，电梯门缓缓打开。
莫子霖顺着通道的指引前进，推开玻璃门。
里面的环境，洁白的墙壁，黑色的办公桌，一排排昂贵的高级电脑，周围摆放整齐盆景绿植……
空间感瞬间被拉满……
一个打扮艳丽，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走了出来，还没等莫子霖开口，女人率先开口问道：
“我是人事部的主管李红，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红姐，你就是老李推荐过来的吧……”
“额，嗯。”
“跟到办公室签合同吧！”说完转身向一旁的独立办公室走去。
莫子霖紧跟其后。
“红姐，公司主要是做什么生意的？”
李红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解释道：
“食品加工，主要是牛羊肉。”
“在这里加工？”
“在这里加工点，那得多腥，至于在哪里你就不用管了！”
两人来到办公室，李红从抽屉里掏出一份合同，递给莫子霖，笑着开口道：
“写上你的名字，你就是公司的一员了！”
莫子霖仔细观看合同上的每一个字眼。
月薪月结三千！
五险一金，不错！
一个礼拜还能休息一天，也还行！
听从甲方安排，完成每日任务，保洁用具由甲方提供……
“不对啊，红姐，这合同怎么看，是扫厕所的。没有拿错吧！”
李红一脸郁闷。
“你不就是来干保洁的？”
突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总经理周央走了进来。
李红看到总经理过来了，有点吃惊。
“经理，你怎过来了？”
周央皱了皱眉头。
“你去打一份任职书，就销售部那个副总空位置的，不要告诉别人！还有，这小伙子怎么回事？”
李红解释道：“和昨天那一个一模一样，扫厕所的老李头推荐来的！”
“我不是来应聘保洁的！”
周央笑了笑，满脸不屑。
“公司的其他职位位置都满了，不当保洁。你还想当副总啊，难不成我把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
现场气氛有点尴尬，一段响亮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喜洋洋，美洋洋……”
莫子霖有点尴尬，掏出手机：“抱歉，接个电话。”推门出去接电话。
李红说道：“昨天来的那一个，让他拖地，二话不说又砸又乱，今天跟着楼下的胖子一天，听话乖巧多了！”
周央得意说道：“那是自然，胖子以前是狱警，对付调教这种小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果这一个不听话，等合同签了，让胖子辛苦点，也调教调教！”
周央说完推开门，与莫子霖擦肩而过，准备乘电梯上19层去，到自己的办公室。
门外莫子霖看了周央出来。
“好的，好的，您别说了……
……挂了，舅！”
听到舅字！！！
周央感觉眼前刷的一亮，猛的回头。
以免引起大规模的恐慌，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莫子霖听完反问道：
“如果有平民或者其他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那只有删除或者修改那段记忆。”
“既然我要被删除记忆，那你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想拉你入伙。保留记忆，成为抹杀者！
你已成为人形傀的目标，说明你必有吸引这些怪物的原因，只要源头不消失，这些怪物必将接踵而来。
即使你有信心战胜这些怪物，如果怪物的数量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你还能保留信心和勇气吗？
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就是主动出击！
加入我们，我会保护你，哪怕拼尽性命！
当然，我林某人从来不强迫别人，关键看你自己的选择！”
莫子霖犹豫许久。
毕竟，真如他所言，这是第二次了。
一而再，真的能再而三吗？
两次死里逃生的经历，不由地怀疑这整个世界……
“你让我想想吧……算了，你先把上衣穿，你这样看的我瘆得慌。”
“好嘞！”
林绍心中暗喜，犹豫了，基本上就等于拿下了。
这一套说辞，还是过去的队长跟自己说的，稍微修改罢了，特别是当时的那一句“我会保护你的”，把自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莫名其妙就当了抹杀者。
现在队长闫浩那混蛋动不动就消失……
“你知道地宇公司在哪里吗？”莫子霖问话打断了林绍的思绪。
“嗯。”
“你能帮忙送我过去一趟吗？”
“不！”
“不行？”
“是不用”，林绍拉开窗帘，“你看，对面那高楼就是。”
“借套衣服……”
………………
地宇公司。
地宇公司是一个夏氏集团一年前在罗隔镇建造的一个分公司。
几十层的高楼，仿佛直入云霄，与建筑相比，犹如鹤立鸡群，显得格格不入。
话不多说，莫子霖穿着白色的运动衫，蓝色牛仔裤，还带了一顶黄色鸭舌帽。
来到了高楼下，准备进门。
“脖子上没有员工牌，你是？”
侧身望去，说话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肥头大耳的胖保安，墙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保安，看着挺年轻，染着一头黄头发，面色有一点病态的憔悴。
“听说地宇公司招聘员工，我是来应聘的。”
胖保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摇了摇头。
“现在下午5点47分，都快6点了，你来应聘？”
“是的。”
“招聘昨天不就已经结束吗？”
“对了，我是李大爷推荐的？”
“你大爷！”
“我说的是一个六七十姓李的大爷。”
胖保安拍了拍脑门儿，恍然大悟。
“哦，你说的是李大爷，那快进来右转坐电梯上18层，慢了人事部那几个就下班了。”
“谢谢。”
见莫子霖上了电梯，胖保安按下对讲机的对讲键。
“李姐，还没下班吧，扫厕所的李老头又介绍人过来了。”
胖保安望了望墙角年轻的保安，接着喃喃自语道：
“和昨天一样，挺年轻的！”
………………
地宇公司十九层总经理办公室。
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的经理周央接了一个电话。
“喂，是乃个？”
“小周啊，是我，吴忠。”
“吴总！您怎么又不给我打电话呀？”
“你现在在分公司当总经理，我有一个外甥，不学无术，我想让他到你这里历练历练！
对了，可不要因为当年我在董事长面前替你说好话，你在分公司当老大，就给外甥开后门。
公是公，私是私，两码事，主要历练的机会。”
“吴总，您放心了，刚好上个月，销售部的副总辞职了，空缺了一个副总的位置。”
“年轻人，要从基层做起，不然不会服众。
毕竟是我亲外甥，脾气爆了一点，现在别人那里我不放心，应该这两天就会过来，本来昨天就想打电话说一声，无赖应酬太忙，忙忘了。
反正多帮我照顾着一点，就像我当年对你一样……”
………………
“叮咚！”
电梯到了十八层，电梯门缓缓打开。
莫子霖顺着通道的指引前进，推开玻璃门。
里面的环境，洁白的墙壁，黑色的办公桌，一排排昂贵的高级电脑，周围摆放整齐盆景绿植……
空间感瞬间被拉满……
一个打扮艳丽，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走了出来，还没等莫子霖开口，女人率先开口问道：
“我是人事部的主管李红，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红姐，你就是老李推荐过来的吧……”
“额，嗯。”
“跟到办公室签合同吧！”说完转身向一旁的独立办公室走去。
莫子霖紧跟其后。
“红姐，公司主要是做什么生意的？”
李红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解释道：
“食品加工，主要是牛羊肉。”
“在这里加工？”
“在这里加工点，那得多腥，至于在哪里你就不用管了！”
两人来到办公室，李红从抽屉里掏出一份合同，递给莫子霖，笑着开口道：
“写上你的名字，你就是公司的一员了！”
莫子霖仔细观看合同上的每一个字眼。
月薪月结三千！
五险一金，不错！
一个礼拜还能休息一天，也还行！
听从甲方安排，完成每日任务，保洁用具由甲方提供……
“不对啊，红姐，这合同怎么看，是扫厕所的。没有拿错吧！”
李红一脸郁闷。
“你不就是来干保洁的？”
突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总经理周央走了进来。
李红看到总经理过来了，有点吃惊。
“经理，你怎过来了？”
周央皱了皱眉头。
“你去打一份任职书，就销售部那个副总空位置的，不要告诉别人！还有，这小伙子怎么回事？”
李红解释道：“和昨天那一个一模一样，扫厕所的老李头推荐来的！”
“我不是来应聘保洁的！”
周央笑了笑，满脸不屑。
“公司的其他职位位置都满了，不当保洁。你还想当副总啊，难不成我把总经理的位置让给你。”
现场气氛有点尴尬，一段响亮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喜洋洋，美洋洋……”
莫子霖有点尴尬，掏出手机：“抱歉，接个电话。”推门出去接电话。
李红说道：“昨天来的那一个，让他拖地，二话不说又砸又乱，今天跟着楼下的胖子一天，听话乖巧多了！”
周央得意说道：“那是自然，胖子以前是狱警，对付调教这种小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果这一个不听话，等合同签了，让胖子辛苦点，也调教调教！”
周央说完推开门，与莫子霖擦肩而过，准备乘电梯上19层去，到自己的办公室。
门外莫子霖看了周央出来。
“好的，好的，您别说了……
……挂了，舅！”
听到舅字！！！
周央感觉眼前刷的一亮，猛的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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