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错上错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谢福顺接通电话：“小武，怎么了？”
“我跟亚丽去趟省城，冬冬下学了您接一下！”
“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午饭都不吃！”
“嗯，挺着急的。来不及了，路上再吃。”
“嘟嘟嘟……”
挂断了谢福顺还没说完的话“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
一路风驰电掣，谢小武跟王亚丽急匆匆来到省城。
王亚丽的娘家。只见王亚丽的母亲杨锦诗坐在沙发上气的直发抖。
王亚丽连忙上去问缘故：“妈，怎么了？我怎么听大姐说，您跟别人打架了，您没受伤吧？”
“我没事儿，我没受伤。我对他们掏心掏肺，他们却居然如此对待我，还举报我，说我道德败坏，有辱师德。”杨锦诗有些语无伦次，似乎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
王亚丽说道：“妈，您先平复一下心情，简单跟我们说一下事情经过？”
杨锦诗回复道：“我这不退休了吗？在家里闲着没事干。就义务帮邻居家看看孩子，顺带教教孩子们写作业补习功课。有些家长觉得不好意思，就给我买点儿东西。我也不是图他们回报我什么，我就是觉得我还可以为社会发光发热，我觉得孩子们需要我。这事儿你不是也知道吗？你当时还说我，忙碌了大半辈子做点自己开心的事儿，我觉得教孩子让孩子有所成长是最让我有成就感的事情。退休了陆陆续续的，教了几十个学生都没有什么事，他们学习成绩都或多或少的提高了。”杨锦诗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熠熠生辉。
“最近教了一个邻居家的孩子就惹上事了，我也知道这孩子的父母为人比较刻薄，当时找我的时候我也拒绝了。”
大姐王艳丽打断道：“您当时要真拒绝了，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杨锦诗接着说道：“是啊，当时都拒绝了，人家又是找人托关系，又是请客吃饭，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就答应了人家。主要是不忍心这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因为我个人的喜好而耽误了。结果谁知道教了个白眼狼，这孩子刚考上了重点高中，通知书还没捂热乎，就觉得不再需要我辅导了，转头把我举报了。说我非法开办培训班、课外补习班儿。教育局的人过来核实情况要对我进行罚款。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找人解释情况，你姐夫听说了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见那个白眼狼做了坏事，不但不躲起来，还跟教育局的人来咱们家趾高气昂的吆五喝六。你姐夫的驴脾气上来了，就动手打人了。其实也没把人打坏，就是一脚把那个白眼狼踹倒了，然后教育局的人上来阻拦，你姐夫气不过，说那几个教育局的人眼瞎，不分青红皂白，结果吵吵急了，又动手打了一个领头的。结果人家报警了，警察说你姐夫妨碍公务，寻衅滋事要拘留他15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看能不能找个人，把他弄出来。本来不该叫你们来的，这事儿不是因为你们而起，可你爸非说让他在看守所待够15天磨磨性子，说实话，我也知道何首堂性子急躁，都50来岁的人了，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该收敛收敛性子了，本来没有多大事儿，结果……”
话依旧没说完，被王艳丽打断：“你们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妈，何首堂是因为你进了看守所，如果不是为了给你出头，你现在还不知道受多大委屈呢！什么叫不关亚丽他们的事儿，你是我妈也是她的妈，总得有人为你出头吧！所以把首堂弄出来是大家的事情。爸爸是老顽固，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凡他去求求老战友，把首堂放出来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杨锦诗说道：“你爸说，也不知道首堂怎么想的，天天的就知道冲动，早该收收性子了。动手能解决问题吗？这不事情越闹越大吗？别看你爸现在不愿意帮忙，他也是为了你好，你忘了上次你被家暴的事情了吗？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是！他是脾气急了点，当时闹别扭他打了我。话又说回来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怎么能不磕磕碰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嘴碎，一叨叨多了就让他烦，当时挨打也怨我！不提之前的事情，这次他可是为你出面，不管结果如何，他可是一片好心，出发点是没错的！咱们得把人弄出来，别让人寒了心，妈你说是吧！”接着又作势欲哭，干嚎了两声：“他要是在里面出点什么事，我跟何必怎么活啊！”
“别号丧了，他又没犯什么事！最多在里面吃点苦头，死不了的。现在叫小武他们回来不是想办法了嘛！哭能解决问题吗？”杨锦诗教训道。
王艳丽反驳道：“叫他们回来有什么用！在省城又没有人际关系！”
王亚丽瞅了瞅大姐，心里膈应极了，真的挺看不上这两口子的，自己家书香门第的，怎么有大姐跟姐夫这奇葩，看在老妈.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见识，自己回来是帮老妈解决事情的，“我去问问爸，让他想想法子。”
王连营推开卧室门走出来，“不用问我，他这是第几次进去了？我为他求人还少？我这老脸都快被他丢光了。再说了，之前那点交情都用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去求谁办事？求人办事不是那么好求的！”
王艳丽瞬间像一只炸毛的猫，“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这么说你们是不管了吗？你们就这么冷酷无情！”
王艳丽接着说道：“我看你们都是心疼那点钱，不想解决问题。白眼狼一家不是说了嘛，接受和解，我但凡有点钱我至于来看你们的脸色！你们一个个的还说让首堂在里面磨磨性子，那里面是人呆的地方！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你们是不着急！都说什么都割不断血脉亲情，这就是你们的亲情？”
谢小武瞅了瞅老岳父，又瞅了瞅老岳母，默不作声，装作没有听到。
王亚丽见状为父母鸣不平：“大姐，你说这话就不好听了。什么叫妈不着急？妈如果不着急会把我跟小武叫过来吗？小武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在高速上狂飙都不带停的，现在都没吃午饭。”
“那是为你姐夫着急吗？是我给你打电话说妈跟人打架了你才回来的！如果我说你姐夫跟人打架，你回不回来还两说呢！”
王亚丽早已熟悉其性格，有了免疫力，分析道“他这次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打了白眼狼算民事纠纷，打了公职人员，这事情比较复杂。白眼狼可以赔钱了事，可警察已经定性寻衅滋事的案件不是说赔钱和解就能私了算的，退一万步说赔钱能了事，也是得双份钱，而且对方报价多少我们不知道！毕竟上午才发生的事情。”
王艳丽见王亚丽说的在理，也不再狡辩了，就像是窝里横的公鸡在外斗败了，只能抱着希望主人会主持公道，把希冀的眼神聚焦在了王连营身上。
王连营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哎，我就再舔着大脸找找我的老战友，话可提前说好，找了不一定管用！”
王艳丽立刻转涕为笑道：“爸您最好了，您只要帮忙肯定是信手拈来！”这成语这处用的合适不合适王艳丽不想计较，她只知道只要老爸肯帮忙，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杨锦诗笑骂道：“你就是狗脸，翻脸不认人，你跟你爸去买点礼品找人去吧。我给你妹妹妹夫做点吃的。”
…………
王连营在门外徘徊了一圈又一圈，连续抽了三根烟。
王艳丽难得没有出声，装了一回哑巴，她知道老爸很为难，面子抹不开，抽烟踱步这是在给自己壮胆。她有过几次经历，突然觉得老头儿有些不容易，黯然有些神伤，没过几分钟反过来一想这也是自己家的事情，老爸不操心谁操心，哪里有那么多见外的话。
王连营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了几下，敲门。
“谁啊！”
“褚营长！是我，王连营。”
门开，褚为赴笑呵呵说道：“哪里还有营长，我都退下多少年了。糟老头子一个啦！”
进屋后，王连营有些局促道：“来看看老首长。当然无事不登三宝殿，也给您添麻烦来了，您是知道我的，我不会转弯抹角的。这丫头的老公脾气差劲不是个东西，把教育局的公职人员打了，现在关在警察局，您看看能不能给出个主意！”
“嚯，胆子不小，敢打公职人员！是够混蛋的！”褚为赴指了指椅子，“都坐下别站着说话，都退下来了，哪里还有上下级，随意一些！”
王连营还是没有坐下，“一天是首长，一辈子是首长，哪里有首长站着我坐着的道理。”
褚为赴道：“我是老毛病，不能久坐，得经常站起来活动活动，不用管我，你们坐。”
王连营依旧没有坐下，王艳丽见自己老爸没有坐下更不敢造次。
褚为赴见王连营一直不坐下，也就不再劝，“都退下来了，谁还认老头子我，人走茶凉了，现在我这破屋子算是门可罗雀喽。”
王连营为难又有些尴尬再次开口道：“首长，我是不该给您添乱的，可是，打人的不是别人是我大女婿，我没有儿子，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还指着他养老呢！”
褚为赴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手底下的小崽子们转业后天南海北到处跑了，留在省会的不多，你算年轻的都退下来了，他们都大多早就退下来了，真正的掌权的不多了，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而且你这个也不算大事，找人还得花不少人情，现在这年头人情债难还啊！”
王连营知道老首长什么意思了，老首长是不想为女婿的破事浪费人情，是不想插手。赶紧转移话题回忆起部队上的峥嵘岁月。
临走的时候，王艳丽见褚为赴仍然不承诺办事，救老公心切，“扑通”一声给褚为赴跪下来，“叔，您就帮帮忙，救救我老公吧！”
褚为赴赶紧上前去扶王艳丽，“你这孩子，这是在干什么，赶紧起来，现在这社会不兴这个！”
王连营赶紧拽王艳丽，骂道：“赶紧起来，你这个王.八羔子。来的时候嘱咐你了不，不让你乱说话，你怎么就不听！你这不是在为难老首长吗！”
褚为赴看王艳丽起来了，说道：“罢了，我给他们打声招呼，别为难你老公。至于和解尽快放出来的事情，你们跟挨打一方商量吧。要是没走个流程，也让他们为难。”
有这句话就放心了。
谢福顺接通电话：“小武，怎么了？”
“我跟亚丽去趟省城，冬冬下学了您接一下！”
“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午饭都不吃！”
“嗯，挺着急的。来不及了，路上再吃。”
“嘟嘟嘟……”
挂断了谢福顺还没说完的话“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
一路风驰电掣，谢小武跟王亚丽急匆匆来到省城。
王亚丽的娘家。只见王亚丽的母亲杨锦诗坐在沙发上气的直发抖。
王亚丽连忙上去问缘故：“妈，怎么了？我怎么听大姐说，您跟别人打架了，您没受伤吧？”
“我没事儿，我没受伤。我对他们掏心掏肺，他们却居然如此对待我，还举报我，说我道德败坏，有辱师德。”杨锦诗有些语无伦次，似乎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
王亚丽说道：“妈，您先平复一下心情，简单跟我们说一下事情经过？”
杨锦诗回复道：“我这不退休了吗？在家里闲着没事干。就义务帮邻居家看看孩子，顺带教教孩子们写作业补习功课。有些家长觉得不好意思，就给我买点儿东西。我也不是图他们回报我什么，我就是觉得我还可以为社会发光发热，我觉得孩子们需要我。这事儿你不是也知道吗？你当时还说我，忙碌了大半辈子做点自己开心的事儿，我觉得教孩子让孩子有所成长是最让我有成就感的事情。退休了陆陆续续的，教了几十个学生都没有什么事，他们学习成绩都或多或少的提高了。”杨锦诗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熠熠生辉。
“最近教了一个邻居家的孩子就惹上事了，我也知道这孩子的父母为人比较刻薄，当时找我的时候我也拒绝了。”
大姐王艳丽打断道：“您当时要真拒绝了，也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杨锦诗接着说道：“是啊，当时都拒绝了，人家又是找人托关系，又是请客吃饭，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就答应了人家。主要是不忍心这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因为我个人的喜好而耽误了。结果谁知道教了个白眼狼，这孩子刚考上了重点高中，通知书还没捂热乎，就觉得不再需要我辅导了，转头把我举报了。说我非法开办培训班、课外补习班儿。教育局的人过来核实情况要对我进行罚款。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找人解释情况，你姐夫听说了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见那个白眼狼做了坏事，不但不躲起来，还跟教育局的人来咱们家趾高气昂的吆五喝六。你姐夫的驴脾气上来了，就动手打人了。其实也没把人打坏，就是一脚把那个白眼狼踹倒了，然后教育局的人上来阻拦，你姐夫气不过，说那几个教育局的人眼瞎，不分青红皂白，结果吵吵急了，又动手打了一个领头的。结果人家报警了，警察说你姐夫妨碍公务，寻衅滋事要拘留他15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看能不能找个人，把他弄出来。本来不该叫你们来的，这事儿不是因为你们而起，可你爸非说让他在看守所待够15天磨磨性子，说实话，我也知道何首堂性子急躁，都50来岁的人了，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该收敛收敛性子了，本来没有多大事儿，结果……”
话依旧没说完，被王艳丽打断：“你们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妈，何首堂是因为你进了看守所，如果不是为了给你出头，你现在还不知道受多大委屈呢！什么叫不关亚丽他们的事儿，你是我妈也是她的妈，总得有人为你出头吧！所以把首堂弄出来是大家的事情。爸爸是老顽固，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凡他去求求老战友，把首堂放出来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杨锦诗说道：“你爸说，也不知道首堂怎么想的，天天的就知道冲动，早该收收性子了。动手能解决问题吗？这不事情越闹越大吗？别看你爸现在不愿意帮忙，他也是为了你好，你忘了上次你被家暴的事情了吗？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是！他是脾气急了点，当时闹别扭他打了我。话又说回来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怎么能不磕磕碰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嘴碎，一叨叨多了就让他烦，当时挨打也怨我！不提之前的事情，这次他可是为你出面，不管结果如何，他可是一片好心，出发点是没错的！咱们得把人弄出来，别让人寒了心，妈你说是吧！”接着又作势欲哭，干嚎了两声：“他要是在里面出点什么事，我跟何必怎么活啊！”
“别号丧了，他又没犯什么事！最多在里面吃点苦头，死不了的。现在叫小武他们回来不是想办法了嘛！哭能解决问题吗？”杨锦诗教训道。
王艳丽反驳道：“叫他们回来有什么用！在省城又没有人际关系！”
王亚丽瞅了瞅大姐，心里膈应极了，真的挺看不上这两口子的，自己家书香门第的，怎么有大姐跟姐夫这奇葩，看在老妈.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见识，自己回来是帮老妈解决事情的，“我去问问爸，让他想想法子。”
王连营推开卧室门走出来，“不用问我，他这是第几次进去了？我为他求人还少？我这老脸都快被他丢光了。再说了，之前那点交情都用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去求谁办事？求人办事不是那么好求的！”
王艳丽瞬间像一只炸毛的猫，“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这么说你们是不管了吗？你们就这么冷酷无情！”
王艳丽接着说道：“我看你们都是心疼那点钱，不想解决问题。白眼狼一家不是说了嘛，接受和解，我但凡有点钱我至于来看你们的脸色！你们一个个的还说让首堂在里面磨磨性子，那里面是人呆的地方！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你们是不着急！都说什么都割不断血脉亲情，这就是你们的亲情？”
谢小武瞅了瞅老岳父，又瞅了瞅老岳母，默不作声，装作没有听到。
王亚丽见状为父母鸣不平：“大姐，你说这话就不好听了。什么叫妈不着急？妈如果不着急会把我跟小武叫过来吗？小武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在高速上狂飙都不带停的，现在都没吃午饭。”
“那是为你姐夫着急吗？是我给你打电话说妈跟人打架了你才回来的！如果我说你姐夫跟人打架，你回不回来还两说呢！”
王亚丽早已熟悉其性格，有了免疫力，分析道“他这次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打了白眼狼算民事纠纷，打了公职人员，这事情比较复杂。白眼狼可以赔钱了事，可警察已经定性寻衅滋事的案件不是说赔钱和解就能私了算的，退一万步说赔钱能了事，也是得双份钱，而且对方报价多少我们不知道！毕竟上午才发生的事情。”
王艳丽见王亚丽说的在理，也不再狡辩了，就像是窝里横的公鸡在外斗败了，只能抱着希望主人会主持公道，把希冀的眼神聚焦在了王连营身上。
王连营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哎，我就再舔着大脸找找我的老战友，话可提前说好，找了不一定管用！”
王艳丽立刻转涕为笑道：“爸您最好了，您只要帮忙肯定是信手拈来！”这成语这处用的合适不合适王艳丽不想计较，她只知道只要老爸肯帮忙，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杨锦诗笑骂道：“你就是狗脸，翻脸不认人，你跟你爸去买点礼品找人去吧。我给你妹妹妹夫做点吃的。”
…………
王连营在门外徘徊了一圈又一圈，连续抽了三根烟。
王艳丽难得没有出声，装了一回哑巴，她知道老爸很为难，面子抹不开，抽烟踱步这是在给自己壮胆。她有过几次经历，突然觉得老头儿有些不容易，黯然有些神伤，没过几分钟反过来一想这也是自己家的事情，老爸不操心谁操心，哪里有那么多见外的话。
王连营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了几下，敲门。
“谁啊！”
“褚营长！是我，王连营。”
门开，褚为赴笑呵呵说道：“哪里还有营长，我都退下多少年了。糟老头子一个啦！”
进屋后，王连营有些局促道：“来看看老首长。当然无事不登三宝殿，也给您添麻烦来了，您是知道我的，我不会转弯抹角的。这丫头的老公脾气差劲不是个东西，把教育局的公职人员打了，现在关在警察局，您看看能不能给出个主意！”
“嚯，胆子不小，敢打公职人员！是够混蛋的！”褚为赴指了指椅子，“都坐下别站着说话，都退下来了，哪里还有上下级，随意一些！”
王连营还是没有坐下，“一天是首长，一辈子是首长，哪里有首长站着我坐着的道理。”
褚为赴道：“我是老毛病，不能久坐，得经常站起来活动活动，不用管我，你们坐。”
王连营依旧没有坐下，王艳丽见自己老爸没有坐下更不敢造次。
褚为赴见王连营一直不坐下，也就不再劝，“都退下来了，谁还认老头子我，人走茶凉了，现在我这破屋子算是门可罗雀喽。”
王连营为难又有些尴尬再次开口道：“首长，我是不该给您添乱的，可是，打人的不是别人是我大女婿，我没有儿子，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还指着他养老呢！”
褚为赴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手底下的小崽子们转业后天南海北到处跑了，留在省会的不多，你算年轻的都退下来了，他们都大多早就退下来了，真正的掌权的不多了，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而且你这个也不算大事，找人还得花不少人情，现在这年头人情债难还啊！”
王连营知道老首长什么意思了，老首长是不想为女婿的破事浪费人情，是不想插手。赶紧转移话题回忆起部队上的峥嵘岁月。
临走的时候，王艳丽见褚为赴仍然不承诺办事，救老公心切，“扑通”一声给褚为赴跪下来，“叔，您就帮帮忙，救救我老公吧！”
褚为赴赶紧上前去扶王艳丽，“你这孩子，这是在干什么，赶紧起来，现在这社会不兴这个！”
王连营赶紧拽王艳丽，骂道：“赶紧起来，你这个王.八羔子。来的时候嘱咐你了不，不让你乱说话，你怎么就不听！你这不是在为难老首长吗！”
褚为赴看王艳丽起来了，说道：“罢了，我给他们打声招呼，别为难你老公。至于和解尽快放出来的事情，你们跟挨打一方商量吧。要是没走个流程，也让他们为难。”
有这句话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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