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大爷发飙了
三大爷给细算了一笔账。
按照眼下的基本生活标准来说，就贾家一老一大，两个孩子共四个人的生活来讲。
一个月只算维持生活，不大手大脚的情况下，最多开支十五块。
也就是说，哪怕算上其他特殊情况，贾张氏把够他们一家起码五年的生活费，全都给送人了。
天呐，这，贾张氏还真做得出来呢！
别看三位大爷家里的存款可能个个都不低，可他们谁敢把这么大一笔钱白白送人呢？
千把块钱，什么概念？
就算是一大爷，月工资98块，都差不多顶他一年工资呢。
一年啊，一大爷可是院里首屈一指的八级钳工，谁不羡慕他的工资水平？
可那又怎么样？
这是特殊个别情况！
大多数人，还不是连一个月二十块都挣不到呢？
别看那些工人工资高，可那都是辛苦多少年才走过来的。
没那个本事，你想提高工资待遇，门都没有。
更何况，工人阶级如今可是大哥级别，顶好顶好的成分出身。
可就算如此，一家里能出一名工人，那就谢天谢地呢。
不说其他地方，就四合院里，在周围算是富裕的一个群体呢。
基本每家都有工人或者等同的工作，然而还不是因为家里人多的关系，工资再高平均下来，生活始终只能勉强维持。
与之相比，一大爷这种不算，他家人少，而且收入高。
不能拿出来单独类比。
更别提此时的农村，还在挣工分，收入少的更可怜，连填饱肚子都困难呢。
傻柱呢，家里同样人少，工资也不低，九级炊事员三十一块五，但缺少票据，还不是紧巴紧巴过日子。
谁还敢大手大脚，不被那些眼气的人密告才怪呢。
要不为啥一大爷那么高的工资，也没听谁说他家大吃大喝，眼气他们来着？
二大爷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地说道：“那又如何，还不是他贾家自家的事，谁都管不了的。”
三大爷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一大爷，埋头吃着花生，不搭理这茬。
何雨柱更是早就警惕着呢，恨不得消失在三人眼前才好，哪能上当呢。
一大爷见没人再说，只能说道：“秦淮茹她婆婆吧，她就那样的人，这么多年了，咱们院里谁不知道。”
“可是，咱们不能因为她这颗老鼠屎，眼睁睁看着贾家没了啊。”
二大爷皱着眉头问道：“一大爷，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要不，咱们还是喝酒算了，聊聊别的也成。”
三大爷见状，端起酒杯说道：“对对，二大爷，来，咱们喝一个，今儿个托柱子的福，好好享受了回小鬼子的肉罐头，是得高兴高兴。”
一大爷无奈地端起酒杯，与三人碰了碰，一饮而下。
何雨柱养鱼来着，虽然这具身体适应酒水，但他本质上来说，并不喜欢，所以能少喝就少喝。
一大爷放下酒杯，亲自拿过酒瓶就开始给大家倒酒。
看得三大爷直后悔，怎么就没提前一步呢。
再这么喝下去，柱子的这瓶酒没了，可不得再喝他带来的么？
“慢点，慢点，别洒出来了。”
三大爷得想辙啊，他说道：“一大爷，我来，我来倒酒，你继续往下说。”
一大爷见状，只好放开酒瓶，又继续说下去。
“你们也知道，秦淮茹她婆婆为人是有点尖酸刻薄，可再怎么说，咱们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家没了嘛。”
“就她们现在的情况，那钱肯定是要不回来的，而且贾张氏也不会同意去要钱。”
“这样一来，她家就不好过。”
“秦淮茹还怀着贾东旭的遗腹子，万一要是因为生活物资补充不足，再导致流产甚至一尸两命，那就造孽呢。”
“就她贾张氏，啥都没干，凭什么养活棒梗和小当呢？”
“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她们饿死不成？”
“昨儿个街道办王主任可是打过招呼的，你们没忘吧？”
“要是贾家再出点事，我们三个管事大爷，还好意思或者有脸继续管事么？”
听到管事大爷的职位有可能会被撤掉，这就让二大爷心急了。
“一大爷，没这么夸张吧？”
“我们，好吧，那依一大爷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呢？”
对于二大爷来说，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就因为文化程度不高，始终没有机会得到个一官半职的。
这院里的管事大爷，虽说不是啥正经官职，但好歹也能说上点话，也能有领导的那点子威风。
要是因为贾家的事，被上面当着院里的邻居面把管事大爷的名号给撤了去...
二大爷想想都不甘心，他的面子放哪呢？
三大爷暗自瘪瘪嘴，对于一大爷讲的这些，其实虽然有心帮衬吧，但再想到要他出钱出粮，那叫一个心疼啊。
一大爷心说你总算是问到这里了，再不问，他都不知道怎么下套，啊呸，是，怎么劝说才好呢。
帮助人的事，是好事嘛，是好事，当然要带动更多的人一起来做才行。
“咳咳，我想着吧，这事儿不好开全院大会，传出去不好听，院里的邻居们也理解不了。”
“所以呢，我就想着，能不能想个辙，帮衬一下。”
“我可不是看在贾张氏的份上，是看在秦淮茹和她两个孩子，还有肚子里的遗腹子份上，想着帮衬一把。”
“她们呢，也不是说全靠咱们救济，毕竟厂里每个月也有补助，一直到秦淮茹上班前都有。”
“但那点钱，也就只能保证她家不饿死，要说想补充点营养，那是不可能的。”
“可秦淮茹又身怀六甲，平日里还要照顾老人孩子，没营养怎么熬的下去。”
“更别提，以后生了孩子，营养不够，难道还要花钱买奶粉不成？”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柱子？”
尼玛。
说了半天，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您一大爷是铁了心要帮衬，这是您志向高洁，您善良，谁都说不出不是来。”
一大爷人老成精，怎么会听不出他话外的意思呢？
“怎么着？柱子，你有别的意见？”
“你就忍心愿意看着贾家家破人亡？”
何雨柱没吭声，看都没看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买的烟，点燃抽上。
“嚯，柱子，啥时候开始学着抽烟了？来，给三大爷也来根试试呗。”
“嗯，别忘了二大爷也在啊。”
何雨柱自然不会不舍得，当即一人发了一根，连一大爷也没落下。
“啊！~”
他假装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困了的样子。
“三位大爷，今儿个也酒足饭饱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们三位大爷呢，要商量大事，重新找个地儿成不？”
“我这，准备收拾完这些，洗把脸就准备睡觉了。”
没等其他人回话，一大爷当即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
按照眼下的基本生活标准来说，就贾家一老一大，两个孩子共四个人的生活来讲。
一个月只算维持生活，不大手大脚的情况下，最多开支十五块。
也就是说，哪怕算上其他特殊情况，贾张氏把够他们一家起码五年的生活费，全都给送人了。
天呐，这，贾张氏还真做得出来呢！
别看三位大爷家里的存款可能个个都不低，可他们谁敢把这么大一笔钱白白送人呢？
千把块钱，什么概念？
就算是一大爷，月工资98块，都差不多顶他一年工资呢。
一年啊，一大爷可是院里首屈一指的八级钳工，谁不羡慕他的工资水平？
可那又怎么样？
这是特殊个别情况！
大多数人，还不是连一个月二十块都挣不到呢？
别看那些工人工资高，可那都是辛苦多少年才走过来的。
没那个本事，你想提高工资待遇，门都没有。
更何况，工人阶级如今可是大哥级别，顶好顶好的成分出身。
可就算如此，一家里能出一名工人，那就谢天谢地呢。
不说其他地方，就四合院里，在周围算是富裕的一个群体呢。
基本每家都有工人或者等同的工作，然而还不是因为家里人多的关系，工资再高平均下来，生活始终只能勉强维持。
与之相比，一大爷这种不算，他家人少，而且收入高。
不能拿出来单独类比。
更别提此时的农村，还在挣工分，收入少的更可怜，连填饱肚子都困难呢。
傻柱呢，家里同样人少，工资也不低，九级炊事员三十一块五，但缺少票据，还不是紧巴紧巴过日子。
谁还敢大手大脚，不被那些眼气的人密告才怪呢。
要不为啥一大爷那么高的工资，也没听谁说他家大吃大喝，眼气他们来着？
二大爷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地说道：“那又如何，还不是他贾家自家的事，谁都管不了的。”
三大爷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一大爷，埋头吃着花生，不搭理这茬。
何雨柱更是早就警惕着呢，恨不得消失在三人眼前才好，哪能上当呢。
一大爷见没人再说，只能说道：“秦淮茹她婆婆吧，她就那样的人，这么多年了，咱们院里谁不知道。”
“可是，咱们不能因为她这颗老鼠屎，眼睁睁看着贾家没了啊。”
二大爷皱着眉头问道：“一大爷，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要不，咱们还是喝酒算了，聊聊别的也成。”
三大爷见状，端起酒杯说道：“对对，二大爷，来，咱们喝一个，今儿个托柱子的福，好好享受了回小鬼子的肉罐头，是得高兴高兴。”
一大爷无奈地端起酒杯，与三人碰了碰，一饮而下。
何雨柱养鱼来着，虽然这具身体适应酒水，但他本质上来说，并不喜欢，所以能少喝就少喝。
一大爷放下酒杯，亲自拿过酒瓶就开始给大家倒酒。
看得三大爷直后悔，怎么就没提前一步呢。
再这么喝下去，柱子的这瓶酒没了，可不得再喝他带来的么？
“慢点，慢点，别洒出来了。”
三大爷得想辙啊，他说道：“一大爷，我来，我来倒酒，你继续往下说。”
一大爷见状，只好放开酒瓶，又继续说下去。
“你们也知道，秦淮茹她婆婆为人是有点尖酸刻薄，可再怎么说，咱们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不能眼睁睁看着贾家没了嘛。”
“就她们现在的情况，那钱肯定是要不回来的，而且贾张氏也不会同意去要钱。”
“这样一来，她家就不好过。”
“秦淮茹还怀着贾东旭的遗腹子，万一要是因为生活物资补充不足，再导致流产甚至一尸两命，那就造孽呢。”
“就她贾张氏，啥都没干，凭什么养活棒梗和小当呢？”
“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她们饿死不成？”
“昨儿个街道办王主任可是打过招呼的，你们没忘吧？”
“要是贾家再出点事，我们三个管事大爷，还好意思或者有脸继续管事么？”
听到管事大爷的职位有可能会被撤掉，这就让二大爷心急了。
“一大爷，没这么夸张吧？”
“我们，好吧，那依一大爷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呢？”
对于二大爷来说，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就因为文化程度不高，始终没有机会得到个一官半职的。
这院里的管事大爷，虽说不是啥正经官职，但好歹也能说上点话，也能有领导的那点子威风。
要是因为贾家的事，被上面当着院里的邻居面把管事大爷的名号给撤了去...
二大爷想想都不甘心，他的面子放哪呢？
三大爷暗自瘪瘪嘴，对于一大爷讲的这些，其实虽然有心帮衬吧，但再想到要他出钱出粮，那叫一个心疼啊。
一大爷心说你总算是问到这里了，再不问，他都不知道怎么下套，啊呸，是，怎么劝说才好呢。
帮助人的事，是好事嘛，是好事，当然要带动更多的人一起来做才行。
“咳咳，我想着吧，这事儿不好开全院大会，传出去不好听，院里的邻居们也理解不了。”
“所以呢，我就想着，能不能想个辙，帮衬一下。”
“我可不是看在贾张氏的份上，是看在秦淮茹和她两个孩子，还有肚子里的遗腹子份上，想着帮衬一把。”
“她们呢，也不是说全靠咱们救济，毕竟厂里每个月也有补助，一直到秦淮茹上班前都有。”
“但那点钱，也就只能保证她家不饿死，要说想补充点营养，那是不可能的。”
“可秦淮茹又身怀六甲，平日里还要照顾老人孩子，没营养怎么熬的下去。”
“更别提，以后生了孩子，营养不够，难道还要花钱买奶粉不成？”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柱子？”
尼玛。
说了半天，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您一大爷是铁了心要帮衬，这是您志向高洁，您善良，谁都说不出不是来。”
一大爷人老成精，怎么会听不出他话外的意思呢？
“怎么着？柱子，你有别的意见？”
“你就忍心愿意看着贾家家破人亡？”
何雨柱没吭声，看都没看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买的烟，点燃抽上。
“嚯，柱子，啥时候开始学着抽烟了？来，给三大爷也来根试试呗。”
“嗯，别忘了二大爷也在啊。”
何雨柱自然不会不舍得，当即一人发了一根，连一大爷也没落下。
“啊！~”
他假装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困了的样子。
“三位大爷，今儿个也酒足饭饱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们三位大爷呢，要商量大事，重新找个地儿成不？”
“我这，准备收拾完这些，洗把脸就准备睡觉了。”
没等其他人回话，一大爷当即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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