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合作
不得不说，五千万米金还是非常具诱惑力的。
李艺林也才刚步入社会不久，连毕业证都还没拿到手，何况家里也不算大富大贵，自己签下了厉鬼契约，前两天已经痛得死去活来了，指不定哪天就会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死去。
并且，这个厉鬼情报也很重要，如果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说不定可以摆脱契约带来的诅咒。
有钱赚，还有机会摆脱诅咒，可以尝试！
如果是这样来想的话，那的确是一件值得冒险的事情。
不过，自己也不能答应的太痛快，说到底与这个胡烈只是刚刚认识，但凡涉及私人利益的事情，不能太轻易的答应。
毕竟这是一个以命换钱的人，不是任远那种有着觉悟的国际刑警。
“那我想请问：到时候如何分成呢？”李艺林平静的看着胡烈，将双手抱在胸前。
胡烈不假思索：“那还用说，钱的话自然是五五分成，情报我们共享。”
李艺林微微摇头：“你我都清楚，每次动用厉鬼的能力，都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要是到时候胡先生出力多，我拿一半，胡先生觉得合适吗？”
他瞄向胡烈裹着的神秘厉鬼，继续说道：“反过来也是如此，我出力过多将近厉鬼复苏，拿不到钱怎么办？”
毕竟自己之前只是得了一张驭鬼者体验卡，现在的他就是普通人，遇上厉鬼，最大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活下来，其次活下来之后，这个胡烈要是发现自己没有出力，那必定是个麻烦事。
别看现在两个人嘻嘻哈哈，称兄道弟，但极有可能会直接翻脸不认人，李艺林对于这种事情有深刻的认识，他的爸爸以前做生意就吃过这种亏。
胡烈有些皮笑肉不笑，看来这小子很谨慎啊，不过我反正不亏，便说道：
“小兄弟多虑了，干咱们这行的，哪个不是在拿命换钱，两个人合作就要相互信任，如果我出力最多我也认了。”
“信任......”李艺林点点头，笑道：“我有一个想法，胡先生听听看如何？”
“哦？”胡烈随之一喜，“不知道小兄弟有什么高见？”
李艺林眼眸变得深邃，缓缓说道：
“你我都清楚，动用厉鬼的力量是存在风险的，而鬼是有规律的，厉鬼也只会根据规律来杀人。”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一定需要动用厉鬼的能力，就能让自己活下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都不要使用厉鬼的能力。”
“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也能避免出现一人出力过多，导致分成不均翻脸。”
胡烈连连点头，这的确有道理，“这是国际刑警任远教你的吗？看来国际刑警办事就是和我们这种野路子不一样啊。”
到底还是认识国际刑警的人啊，还是有点脑子。胡烈不禁暗自感叹，他对这个李艺林的评价不知不觉的变高了。
看到胡烈此时的样子，李艺林摊开了双手，说道：“算是吧，他教会我很多。”
“丑话我可说在前头，没有到必须的时候，你我都尽量不要动用厉鬼的力量，当然胡先生可以不听我的，但后果自负。”
绕了半天是想指挥我？这小子对自己倒挺自信的。
胡烈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青年倒有几分潜力的样子，笑道：
“行，我会适当听你的建议，当然我根据情况判断，也请你后果自负。”
反正胡烈也没打算轻易使用能力，一旦成功那自己必定是不吃亏的。
既然算是达成共识了，也该办正事了。
“你在这病房有什么发现吗？”李艺林问道。
胡烈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获，李艺林走近病房，发现跟721室一样，病人用过的床被已经铺好，一切跟新的一样。
被医院的人清理成这样，根本就难留下什么有用的讯息，最主要的是自己又不是真的警察，哪里能发现那么细微的东西。
李艺林舔舔牙，突然有一种想掀桌子的冲动：都不保留现场，就是警察来了怕是也要无语吧？
“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吗？”胡烈平静的走过来，棉布裹着的神秘厉鬼没有一点动静。
李艺林抓抓头发：“病房跟七楼那个一样，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所以，现在只能忽悠胡烈，让他跟着自己去楼梯间看看。
“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李艺林准备将话题往楼梯上引。
“什么？”胡烈问道。
李艺林转身走出病房，胡烈紧随其后。
他用手指敲着门：“这间出事的病房是923号，另一间病房则是721号。”
胡烈顺着李艺林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门上的号码。
嗯......这有什么问题吗？
胡烈想摇头，不过还是下意识换成了点头，示意李艺林继续说。
李艺林看着胡烈，突然指着楼梯间的门：“这两件病房都靠进楼梯啊，位置不可能这么巧吧？”
胡烈有些恍然大悟：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看来这个小兄弟是有东西的呀。
“你是说，鬼可能在楼梯间？”胡烈问道。
“不然呢？”
李艺林继续说道：“厉鬼出没，其他人都跟没事一样，这就说明鬼藏在一个人少的地方没被发现。这栋楼是有电梯的，我看过，几乎所有人都是坐电梯，所以楼梯间涉足的人最少。”
胡烈嘴角抽动：“那还等什么，走，去楼梯间。”
李艺林嘴角上扬：诱导胡烈一起进楼梯——成功。
楼梯间很普通，楼层过渡的位置有安装防盗窗，既能透光又能防止一些想不开的人跳楼。
不过此时外面没什么阳光，发白的墙面，让这里显得这里略显阴冷。
这栋楼一共有十五楼，所以两人决定先上楼查看。
他们上楼脚步很轻很稳，没有选择急冲冲的跑上去，毕竟那样只会对自己不利。
楼梯里，李艺林突然问胡烈：
“你认为，一对母子，一对情侣，他们会做些什么共同的事情？”
这是李艺林还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现在他将问题抛给胡烈，或许会有新的思路。
毕竟如果能早一步知晓厉鬼的规律，那么就能早一步规避风险。
胡烈想了一会，说道：“互相说话？安慰说病很快就好了？”
李艺林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说话这个点，我之前想过，医院这么多人说话，唯独这几个人被鬼袭击，这说不通。”
胡烈惊叹：想找出失踪的人之间的共同点，借此发现厉鬼的规律吗？
“不行，病房里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这样去推断厉鬼的规律无疑是大海捞针。”胡烈不自觉的摇头。
他扶着楼梯扶手，看着前方的李艺林那样子，几乎没有被厉鬼侵蚀的痕迹。
感叹道：“其实我现在蛮佩服你的，我当初意外成为驭鬼者，当拥有厉鬼之力后，感觉自己终于跟别人不一样了，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李艺林一个新人开始就想着怎么不依靠厉鬼，去对付厉鬼了，而自己呢？除了后悔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要是一开始就有你这么谨慎，那只怕能活得久一点。”
李艺林无奈，不由摸了摸鼻子：“任大哥教我的，不过也是垂死挣扎罢了。”
其实就是打算空手套白狼来着，不然需要这么麻烦吗？
“等等，难道就没人改变这种局面吗？”李艺林问道。
胡烈叹气：“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只能尽量不用，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无解吗？看来任大哥说的一点不错，驭鬼者就是一群摊上厄运的不幸之人。
“所以厉鬼情报的价值很高，如果能破解鬼，说不定，我们这些人就能找到活下去的办法。”胡烈道。
这让李艺林来了兴趣：“你之前获得了些什么情报？”
胡烈说什么鬼存在规律，只有鬼能对付鬼，灵异不能影响黄金。
“这，就这？人家刑警大哥早告诉我了呀，朋友！”李艺林忍不住吐槽。
胡烈笑道：“这也没办法，是之前的情报肯定就过时了呗。”
“那些人要这些鬼干嘛？”李艺林又问道。
“当然是做实验啊，不然哪里来的厉鬼情报。听说为了找到续命的方法，用活人做实验死了不少人呢”
活人实验？李艺林脑子里，瞬间涌现出那种出现在电影里的形象：什么插满输液管的生化人，什么实验失败发生变异的怪人，为了追寻真理的疯狂科学家。
他不由脊背发凉：活人实验的恐怖程度，也不比厉鬼差到哪里去。
李艺林也才刚步入社会不久，连毕业证都还没拿到手，何况家里也不算大富大贵，自己签下了厉鬼契约，前两天已经痛得死去活来了，指不定哪天就会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死去。
并且，这个厉鬼情报也很重要，如果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说不定可以摆脱契约带来的诅咒。
有钱赚，还有机会摆脱诅咒，可以尝试！
如果是这样来想的话，那的确是一件值得冒险的事情。
不过，自己也不能答应的太痛快，说到底与这个胡烈只是刚刚认识，但凡涉及私人利益的事情，不能太轻易的答应。
毕竟这是一个以命换钱的人，不是任远那种有着觉悟的国际刑警。
“那我想请问：到时候如何分成呢？”李艺林平静的看着胡烈，将双手抱在胸前。
胡烈不假思索：“那还用说，钱的话自然是五五分成，情报我们共享。”
李艺林微微摇头：“你我都清楚，每次动用厉鬼的能力，都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要是到时候胡先生出力多，我拿一半，胡先生觉得合适吗？”
他瞄向胡烈裹着的神秘厉鬼，继续说道：“反过来也是如此，我出力过多将近厉鬼复苏，拿不到钱怎么办？”
毕竟自己之前只是得了一张驭鬼者体验卡，现在的他就是普通人，遇上厉鬼，最大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活下来，其次活下来之后，这个胡烈要是发现自己没有出力，那必定是个麻烦事。
别看现在两个人嘻嘻哈哈，称兄道弟，但极有可能会直接翻脸不认人，李艺林对于这种事情有深刻的认识，他的爸爸以前做生意就吃过这种亏。
胡烈有些皮笑肉不笑，看来这小子很谨慎啊，不过我反正不亏，便说道：
“小兄弟多虑了，干咱们这行的，哪个不是在拿命换钱，两个人合作就要相互信任，如果我出力最多我也认了。”
“信任......”李艺林点点头，笑道：“我有一个想法，胡先生听听看如何？”
“哦？”胡烈随之一喜，“不知道小兄弟有什么高见？”
李艺林眼眸变得深邃，缓缓说道：
“你我都清楚，动用厉鬼的力量是存在风险的，而鬼是有规律的，厉鬼也只会根据规律来杀人。”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一定需要动用厉鬼的能力，就能让自己活下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都不要使用厉鬼的能力。”
“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也能避免出现一人出力过多，导致分成不均翻脸。”
胡烈连连点头，这的确有道理，“这是国际刑警任远教你的吗？看来国际刑警办事就是和我们这种野路子不一样啊。”
到底还是认识国际刑警的人啊，还是有点脑子。胡烈不禁暗自感叹，他对这个李艺林的评价不知不觉的变高了。
看到胡烈此时的样子，李艺林摊开了双手，说道：“算是吧，他教会我很多。”
“丑话我可说在前头，没有到必须的时候，你我都尽量不要动用厉鬼的力量，当然胡先生可以不听我的，但后果自负。”
绕了半天是想指挥我？这小子对自己倒挺自信的。
胡烈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青年倒有几分潜力的样子，笑道：
“行，我会适当听你的建议，当然我根据情况判断，也请你后果自负。”
反正胡烈也没打算轻易使用能力，一旦成功那自己必定是不吃亏的。
既然算是达成共识了，也该办正事了。
“你在这病房有什么发现吗？”李艺林问道。
胡烈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获，李艺林走近病房，发现跟721室一样，病人用过的床被已经铺好，一切跟新的一样。
被医院的人清理成这样，根本就难留下什么有用的讯息，最主要的是自己又不是真的警察，哪里能发现那么细微的东西。
李艺林舔舔牙，突然有一种想掀桌子的冲动：都不保留现场，就是警察来了怕是也要无语吧？
“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吗？”胡烈平静的走过来，棉布裹着的神秘厉鬼没有一点动静。
李艺林抓抓头发：“病房跟七楼那个一样，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所以，现在只能忽悠胡烈，让他跟着自己去楼梯间看看。
“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李艺林准备将话题往楼梯上引。
“什么？”胡烈问道。
李艺林转身走出病房，胡烈紧随其后。
他用手指敲着门：“这间出事的病房是923号，另一间病房则是721号。”
胡烈顺着李艺林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门上的号码。
嗯......这有什么问题吗？
胡烈想摇头，不过还是下意识换成了点头，示意李艺林继续说。
李艺林看着胡烈，突然指着楼梯间的门：“这两件病房都靠进楼梯啊，位置不可能这么巧吧？”
胡烈有些恍然大悟：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看来这个小兄弟是有东西的呀。
“你是说，鬼可能在楼梯间？”胡烈问道。
“不然呢？”
李艺林继续说道：“厉鬼出没，其他人都跟没事一样，这就说明鬼藏在一个人少的地方没被发现。这栋楼是有电梯的，我看过，几乎所有人都是坐电梯，所以楼梯间涉足的人最少。”
胡烈嘴角抽动：“那还等什么，走，去楼梯间。”
李艺林嘴角上扬：诱导胡烈一起进楼梯——成功。
楼梯间很普通，楼层过渡的位置有安装防盗窗，既能透光又能防止一些想不开的人跳楼。
不过此时外面没什么阳光，发白的墙面，让这里显得这里略显阴冷。
这栋楼一共有十五楼，所以两人决定先上楼查看。
他们上楼脚步很轻很稳，没有选择急冲冲的跑上去，毕竟那样只会对自己不利。
楼梯里，李艺林突然问胡烈：
“你认为，一对母子，一对情侣，他们会做些什么共同的事情？”
这是李艺林还没有想明白的问题，现在他将问题抛给胡烈，或许会有新的思路。
毕竟如果能早一步知晓厉鬼的规律，那么就能早一步规避风险。
胡烈想了一会，说道：“互相说话？安慰说病很快就好了？”
李艺林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说话这个点，我之前想过，医院这么多人说话，唯独这几个人被鬼袭击，这说不通。”
胡烈惊叹：想找出失踪的人之间的共同点，借此发现厉鬼的规律吗？
“不行，病房里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这样去推断厉鬼的规律无疑是大海捞针。”胡烈不自觉的摇头。
他扶着楼梯扶手，看着前方的李艺林那样子，几乎没有被厉鬼侵蚀的痕迹。
感叹道：“其实我现在蛮佩服你的，我当初意外成为驭鬼者，当拥有厉鬼之力后，感觉自己终于跟别人不一样了，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李艺林一个新人开始就想着怎么不依靠厉鬼，去对付厉鬼了，而自己呢？除了后悔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要是一开始就有你这么谨慎，那只怕能活得久一点。”
李艺林无奈，不由摸了摸鼻子：“任大哥教我的，不过也是垂死挣扎罢了。”
其实就是打算空手套白狼来着，不然需要这么麻烦吗？
“等等，难道就没人改变这种局面吗？”李艺林问道。
胡烈叹气：“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只能尽量不用，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无解吗？看来任大哥说的一点不错，驭鬼者就是一群摊上厄运的不幸之人。
“所以厉鬼情报的价值很高，如果能破解鬼，说不定，我们这些人就能找到活下去的办法。”胡烈道。
这让李艺林来了兴趣：“你之前获得了些什么情报？”
胡烈说什么鬼存在规律，只有鬼能对付鬼，灵异不能影响黄金。
“这，就这？人家刑警大哥早告诉我了呀，朋友！”李艺林忍不住吐槽。
胡烈笑道：“这也没办法，是之前的情报肯定就过时了呗。”
“那些人要这些鬼干嘛？”李艺林又问道。
“当然是做实验啊，不然哪里来的厉鬼情报。听说为了找到续命的方法，用活人做实验死了不少人呢”
活人实验？李艺林脑子里，瞬间涌现出那种出现在电影里的形象：什么插满输液管的生化人，什么实验失败发生变异的怪人，为了追寻真理的疯狂科学家。
他不由脊背发凉：活人实验的恐怖程度，也不比厉鬼差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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