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群芳阁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妙龄女子出现在门口。
她粉唇微嘟，薄怒轻嗔：“爹爹，您又在背后说我？”
朱元鹏转过头来，眉头紧蹙，训斥道：“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间呆着，又跑出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她撅起小嘴，委屈道：“这边这么吵，让人怎么睡吗？所以，”她莞尔一笑，“我来看看热闹！”
她转着像清晨露珠般清澈的眼睛，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都不认识。
当她看到一身黑衣的程子墨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发现了新鲜玩意，惊喜道：“哇！这就是夜行衣吧，借我穿两天呗？”
她抓起程子墨衣服的下摆，在手里搓了搓，抬起头看着程子墨，满脸尽是恳求之色。
“玉儿，不许胡闹！他是...”
程子墨示意朱元鹏先不要说出他的身份，满面笑容地看着女子，柔声说道：“好啊！”
她闻言大喜，一个大大的笑容在脸上绽放，突然笑容凝住了。
这双眼睛和笑容让她感觉好熟悉，让他不由得想起一个人，也激活了她尘封多年的关于那个人的记忆，那是埋在心底的柔软。
她不敢相信地盯着程子墨的眼睛，结巴道：“你是...你是黑...黑土，黑土哥哥！”
程子墨被叫出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心底升起一股热流，烫得他的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他噙着眼泪，笑着使劲地点了点头。
两人双手紧握，四目相对，笑意融融，谁也没有说话。
他俩用眼神交流着，共同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他俩沉醉其中，儿时的友谊是那么纯粹，让他们一时没有意识到，此时他们都已长大，有些行为已经不合时宜了，特别是玉儿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看他们情意绵绵，深情款款的样子，周云山和宋元明身为江湖人都有点尴尬，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朱元鹏就更焦躁了，女儿还没出嫁，这不比江湖儿女，礼法的束缚小一些，要是传出去，什么难听的话说不出来。
“咳，咳，咳...”朱元鹏连忙提醒道。
玉儿不懂父亲意思，“爹爹，您受了风寒吗，要不要我给你熬点药。”
朱元鹏无奈苦笑，摇了摇头。
程子墨反应过来，理解了朱元鹏的意思，严肃起来：“玉儿妹妹，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谈。”
朱玉儿点点头，有一丝不舍，但也欣然道：“好吧！我回去了，明天记得来找我！我等你！”
朱元鹏看一向任性的女儿，就这样转身离开了，大为错愕，看来还有人治得了她，看这样子可以考虑当年还没定下来的约定了。
程子墨看着朱玉儿离开，一眼瞅见外面的尸体，对朱元鹏说道：“朱叔叔，那个尸体还是要处理得好一些，若是被他们发现里面独独少了我，事情就不妙了。”
“怎么回事？”朱元鹏不解内情。
程子墨简单介绍一下后，朱元鹏了然，随即怒道：“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这段时间时有官员死于非命，原来是他们所为，而朝廷却把这笔账算到了江湖人的头上，以致禁武令实施的越来越严格，把个好好的国家整得乌烟瘴气，这些乱臣贼子着实该杀！”
“朱兄弟可对这幕后之人有所猜测？”周云山问道。
朱元鹏沉吟道：“这个嘛，得让我好好琢磨一下。一时我也不敢妄下结论。到底会是谁呢？”
“朱叔叔，他们为何要杀你呢？”程子墨从旁开导。
“我嘛？可能是因为我反对禁武令吧。距离上次西凉和北燕入侵已过去十年，他们也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得防着他们再次入侵。禁武令一实施，民不习武，身体孱弱，一旦开战，就靠现在军队这些人是远远不够的，倒是肯定还得把这些国民招入军队，那怎么打仗？
特别是新皇登基以来，托孤大臣把持朝政，不知为何突然把先皇即将撤销的禁武令，又严格实施起来，我等一些同僚一直上折子请求恢复先皇遗志把禁武令撤销，但一直未得应允，上个月宇文泰的死，更是让他们找到了理由，将要更严格的执行。
为此，我们朝堂辩论，一气之下张丞相告老还乡，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放过。现在轮到我了，哎！”
…………
孙尚武和徐贵义带着伤踉踉跄跄地回到归客客栈，下到密室，众人询问情况后大惊。
“你说什么？子墨死了？”莫千秋审视着他俩，有点不相信。
孙尚武眼神空洞，像是回忆起刚才惨烈的场面犹自害怕，“我们三人潜入朱侍郎家，见只有一人坐在桌边，还以为那个九段高手不在，我们暗自庆幸，以为任务可以顺利完成。
谁知那人就是九段高手所扮，我们刚靠近想动手，他突然出手，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各挨一掌被震出门外，我俩还好只是受伤，可惜子墨他...”
说罢痛哭起来，徐贵义见状也跟着哭，心里却一阵冷笑，孙师兄可以啊，挺能装，佩服！我哭就行了！
灵儿不知真相，以为程子墨真的死了，当即也哭了起来。
众人看他三人痛哭，有些心软的，还有跟程子墨交好的白玉豪也撒下点滴英雄泪。
“后来呢？”莫千秋问道。
“后来不知从哪出来四个人，把那高手围住，我们受伤太重，也无法出手相助，趁此机会逃脱了，没走多远，我们看到屋里又出来一些人，原来他们早有埋伏，那四人也没逃出来。师叔，那四人是你派过去相助我们的吗？”
莫千秋只好承认：“我怕你们不敌，特意又安排了四个八段相助，没想到他早有防备。是我大意了啊，害死了这么多兄弟。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我一定帮你们报了此仇。”
众人把他俩扶至房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五湖帮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创伤，一连死了四个八段，一个准七段，还重伤三个八段，真可谓损失惨重啊。每个人内心都大受打击。
看他们走后，徐贵义捏了捏灵儿，朝他笑着摇了摇头。
灵儿会意，破涕为笑。
孙尚武怕门外有人偷听，连忙打断他俩，朝门外努了努嘴，灵儿又哭了起来。
…………
“帮主！赵凌一直在哭，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只可惜了四位师兄...”
莫千秋倒不关心那四人，沉吟道：“他不是周云山，那到底是谁？朱侍郎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他们到底是谁呢？”
“要不要再派多点人过去？”
“还派？还嫌死得不够多吗？就这几个八段高手，死的死，伤的伤，难道让我亲自去吗？”莫千秋感到很憋屈，还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那大人那边怎么办？他要是一生气不给解药，我们可就难受了？”
“去，去，去！我他妈不知道吗？还要你提醒！赶紧滚！”莫千秋烦死了，空有一身武功，却受制于人。
要想不忍受毒发之苦，这事就得办好，朱侍郎要怎么杀呢？首先得把那个九段从他身边赶走，不然不好下手。那怎么办呢？难道真要我亲自出马？
也好！每天窝在这地下，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
第二天，群芳阁。
却月乃是京都繁华之地，那怎能少得了青楼。京都之中青楼众多，但在却月这个地方有一个很特别，虽然不大，但顾客云集，它名叫群芳阁。
顾名思义，这里聚集着芳华绝代佳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巨商富贾，甚至青年才俊，都慕名而来，一睹芳容。
程子墨站在门口，看着这里川流不息的客人，还有里面的花红柳绿，他有些踟蹰，他正在想到底要不要进去。
正在里面招待客人的老鸨看到了他，看他衣饰华贵，正在门口徘徊，想是哪家的公子哥。
“一看就是个雏！”老鸨心里笑道。
她走出门，笑容满面，拉住程子墨：“公子，里面请！咋还不好意思了呢？进来瞧瞧，姑娘多着呢，包你满意！”
程子墨苦笑，得了，这回不进去也不行了，那就进去吧。
他进来一看，里面装饰更是豪华，姑娘袒胸露背，莺声燕语地跟着客人打招呼，好不诱人。
他稳稳心神，不敢在看，径直走进楼梯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羞赧地说：“我今天住这里可以吗？”
老鸨站在门口不说话，只是笑着，程子墨不知何意，一想了然，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辆，暗道还好师父有钱。
“我要住一天，我不叫你不要来打扰我。”
老鸨一看银子，两眼放光，笑得更灿烂了，心道：只要有钱，我管你住多久呢？
“公子想要哪位姑娘陪你？只要是现在没有客人，谁都可...”
“随便！你做主吧！”
老鸨答应了一声，便高兴的离开了。看起来风流倜傥的，原来是个绣花枕头，都不挑！那也好，就便宜了春花吧。
“公子！奴家春花前来服侍公子！”一个呢喃软语的声音在门口飘荡。
程子墨一听声音，心里一阵发麻，他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只见一个浓妆艳抹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往他怀里扑。
“慢着！慢着！男女授受不亲！”程子墨急忙打住她。
那女子笑了，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身上的衣服，娇笑道：“公子，你要在这里宣扬礼法吗？奴家不听，不听！一看公子就是第一次，不怕！奴家可是过来人，过来！”
程子墨挪开眼睛不敢看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毅然向她走去，轻声说道：“那对不起啦！”
他伸手点了春花的昏睡穴。
她粉唇微嘟，薄怒轻嗔：“爹爹，您又在背后说我？”
朱元鹏转过头来，眉头紧蹙，训斥道：“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间呆着，又跑出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
她撅起小嘴，委屈道：“这边这么吵，让人怎么睡吗？所以，”她莞尔一笑，“我来看看热闹！”
她转着像清晨露珠般清澈的眼睛，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都不认识。
当她看到一身黑衣的程子墨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发现了新鲜玩意，惊喜道：“哇！这就是夜行衣吧，借我穿两天呗？”
她抓起程子墨衣服的下摆，在手里搓了搓，抬起头看着程子墨，满脸尽是恳求之色。
“玉儿，不许胡闹！他是...”
程子墨示意朱元鹏先不要说出他的身份，满面笑容地看着女子，柔声说道：“好啊！”
她闻言大喜，一个大大的笑容在脸上绽放，突然笑容凝住了。
这双眼睛和笑容让她感觉好熟悉，让他不由得想起一个人，也激活了她尘封多年的关于那个人的记忆，那是埋在心底的柔软。
她不敢相信地盯着程子墨的眼睛，结巴道：“你是...你是黑...黑土，黑土哥哥！”
程子墨被叫出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心底升起一股热流，烫得他的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他噙着眼泪，笑着使劲地点了点头。
两人双手紧握，四目相对，笑意融融，谁也没有说话。
他俩用眼神交流着，共同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他俩沉醉其中，儿时的友谊是那么纯粹，让他们一时没有意识到，此时他们都已长大，有些行为已经不合时宜了，特别是玉儿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看他们情意绵绵，深情款款的样子，周云山和宋元明身为江湖人都有点尴尬，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朱元鹏就更焦躁了，女儿还没出嫁，这不比江湖儿女，礼法的束缚小一些，要是传出去，什么难听的话说不出来。
“咳，咳，咳...”朱元鹏连忙提醒道。
玉儿不懂父亲意思，“爹爹，您受了风寒吗，要不要我给你熬点药。”
朱元鹏无奈苦笑，摇了摇头。
程子墨反应过来，理解了朱元鹏的意思，严肃起来：“玉儿妹妹，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谈。”
朱玉儿点点头，有一丝不舍，但也欣然道：“好吧！我回去了，明天记得来找我！我等你！”
朱元鹏看一向任性的女儿，就这样转身离开了，大为错愕，看来还有人治得了她，看这样子可以考虑当年还没定下来的约定了。
程子墨看着朱玉儿离开，一眼瞅见外面的尸体，对朱元鹏说道：“朱叔叔，那个尸体还是要处理得好一些，若是被他们发现里面独独少了我，事情就不妙了。”
“怎么回事？”朱元鹏不解内情。
程子墨简单介绍一下后，朱元鹏了然，随即怒道：“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这段时间时有官员死于非命，原来是他们所为，而朝廷却把这笔账算到了江湖人的头上，以致禁武令实施的越来越严格，把个好好的国家整得乌烟瘴气，这些乱臣贼子着实该杀！”
“朱兄弟可对这幕后之人有所猜测？”周云山问道。
朱元鹏沉吟道：“这个嘛，得让我好好琢磨一下。一时我也不敢妄下结论。到底会是谁呢？”
“朱叔叔，他们为何要杀你呢？”程子墨从旁开导。
“我嘛？可能是因为我反对禁武令吧。距离上次西凉和北燕入侵已过去十年，他们也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得防着他们再次入侵。禁武令一实施，民不习武，身体孱弱，一旦开战，就靠现在军队这些人是远远不够的，倒是肯定还得把这些国民招入军队，那怎么打仗？
特别是新皇登基以来，托孤大臣把持朝政，不知为何突然把先皇即将撤销的禁武令，又严格实施起来，我等一些同僚一直上折子请求恢复先皇遗志把禁武令撤销，但一直未得应允，上个月宇文泰的死，更是让他们找到了理由，将要更严格的执行。
为此，我们朝堂辩论，一气之下张丞相告老还乡，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放过。现在轮到我了，哎！”
…………
孙尚武和徐贵义带着伤踉踉跄跄地回到归客客栈，下到密室，众人询问情况后大惊。
“你说什么？子墨死了？”莫千秋审视着他俩，有点不相信。
孙尚武眼神空洞，像是回忆起刚才惨烈的场面犹自害怕，“我们三人潜入朱侍郎家，见只有一人坐在桌边，还以为那个九段高手不在，我们暗自庆幸，以为任务可以顺利完成。
谁知那人就是九段高手所扮，我们刚靠近想动手，他突然出手，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各挨一掌被震出门外，我俩还好只是受伤，可惜子墨他...”
说罢痛哭起来，徐贵义见状也跟着哭，心里却一阵冷笑，孙师兄可以啊，挺能装，佩服！我哭就行了！
灵儿不知真相，以为程子墨真的死了，当即也哭了起来。
众人看他三人痛哭，有些心软的，还有跟程子墨交好的白玉豪也撒下点滴英雄泪。
“后来呢？”莫千秋问道。
“后来不知从哪出来四个人，把那高手围住，我们受伤太重，也无法出手相助，趁此机会逃脱了，没走多远，我们看到屋里又出来一些人，原来他们早有埋伏，那四人也没逃出来。师叔，那四人是你派过去相助我们的吗？”
莫千秋只好承认：“我怕你们不敌，特意又安排了四个八段相助，没想到他早有防备。是我大意了啊，害死了这么多兄弟。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我一定帮你们报了此仇。”
众人把他俩扶至房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五湖帮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创伤，一连死了四个八段，一个准七段，还重伤三个八段，真可谓损失惨重啊。每个人内心都大受打击。
看他们走后，徐贵义捏了捏灵儿，朝他笑着摇了摇头。
灵儿会意，破涕为笑。
孙尚武怕门外有人偷听，连忙打断他俩，朝门外努了努嘴，灵儿又哭了起来。
…………
“帮主！赵凌一直在哭，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只可惜了四位师兄...”
莫千秋倒不关心那四人，沉吟道：“他不是周云山，那到底是谁？朱侍郎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他们到底是谁呢？”
“要不要再派多点人过去？”
“还派？还嫌死得不够多吗？就这几个八段高手，死的死，伤的伤，难道让我亲自去吗？”莫千秋感到很憋屈，还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那大人那边怎么办？他要是一生气不给解药，我们可就难受了？”
“去，去，去！我他妈不知道吗？还要你提醒！赶紧滚！”莫千秋烦死了，空有一身武功，却受制于人。
要想不忍受毒发之苦，这事就得办好，朱侍郎要怎么杀呢？首先得把那个九段从他身边赶走，不然不好下手。那怎么办呢？难道真要我亲自出马？
也好！每天窝在这地下，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
第二天，群芳阁。
却月乃是京都繁华之地，那怎能少得了青楼。京都之中青楼众多，但在却月这个地方有一个很特别，虽然不大，但顾客云集，它名叫群芳阁。
顾名思义，这里聚集着芳华绝代佳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巨商富贾，甚至青年才俊，都慕名而来，一睹芳容。
程子墨站在门口，看着这里川流不息的客人，还有里面的花红柳绿，他有些踟蹰，他正在想到底要不要进去。
正在里面招待客人的老鸨看到了他，看他衣饰华贵，正在门口徘徊，想是哪家的公子哥。
“一看就是个雏！”老鸨心里笑道。
她走出门，笑容满面，拉住程子墨：“公子，里面请！咋还不好意思了呢？进来瞧瞧，姑娘多着呢，包你满意！”
程子墨苦笑，得了，这回不进去也不行了，那就进去吧。
他进来一看，里面装饰更是豪华，姑娘袒胸露背，莺声燕语地跟着客人打招呼，好不诱人。
他稳稳心神，不敢在看，径直走进楼梯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羞赧地说：“我今天住这里可以吗？”
老鸨站在门口不说话，只是笑着，程子墨不知何意，一想了然，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辆，暗道还好师父有钱。
“我要住一天，我不叫你不要来打扰我。”
老鸨一看银子，两眼放光，笑得更灿烂了，心道：只要有钱，我管你住多久呢？
“公子想要哪位姑娘陪你？只要是现在没有客人，谁都可...”
“随便！你做主吧！”
老鸨答应了一声，便高兴的离开了。看起来风流倜傥的，原来是个绣花枕头，都不挑！那也好，就便宜了春花吧。
“公子！奴家春花前来服侍公子！”一个呢喃软语的声音在门口飘荡。
程子墨一听声音，心里一阵发麻，他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只见一个浓妆艳抹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往他怀里扑。
“慢着！慢着！男女授受不亲！”程子墨急忙打住她。
那女子笑了，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身上的衣服，娇笑道：“公子，你要在这里宣扬礼法吗？奴家不听，不听！一看公子就是第一次，不怕！奴家可是过来人，过来！”
程子墨挪开眼睛不敢看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毅然向她走去，轻声说道：“那对不起啦！”
他伸手点了春花的昏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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