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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彼岸花的特异

    黄莲看到周围的又有人跑了过去。

    又有事情了啊。

    弯下腰来把花搬回了屋子中实际上,就算是有事情了,也对于她来说意义不大,她仅仅只是个花店老板,最少现在是这样的。

    “老板娘,送花的人来了吗?”

    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响起了,黄莲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陈先生啊,还没有,不过下午的车应该是就是这个时间就快来了,要不要来花店中坐坐?”

    “那就不客气了。”

    周围头发全白,唯独上面是黑色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在了她的身后,手中拿着一张纸。

    陈墨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而刚刚他才发现这个老板娘有个木偶。

    而在这个机会的时候,他先是夺走了纸张,接着把老板娘的木偶引诱在了很远的地方,接着才回来。

    回来的目的就是这里的任务。

    “对了,介绍一下,这个男人是张子豪,是我的朋友,他是我请来的可以信任的人。”

    陈墨指了指自己的身侧,这个时候黄莲才注意到那里有个男人。

    并不是因为黄莲的问题,实际上这就是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能力的张子豪还没有真正的掌握自己的能力。

    陈墨当然不会让一个纯粹的普通人做他的队友,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在这种灵气不断满溢的情况下变强的手下,而张子豪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他此时也已经放弃了反抗这个自称为陈墨的男人。

    而现在,他也成功的进入了世界的背面,成为了世界背面的幽灵,虽然他的能力很实用,但是却仍然是特异,而在他的身体一侧,倚着一个正在竖着的长长的滑板。

    “张先生,谢谢你了,上我们这破店里面来帮忙。”黄莲脸上堆上了笑容,和善的看着张子豪。

    “不用不用,毕竟是陈大哥让我来帮忙的,干事的也应该是陈大哥,我就是个来帮衬的。”张子豪摆了摆手。

    他何止是来帮衬的,他连自己究竟要干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只能是在这里等着。

    陈墨倒是自然熟的来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坐着,随手招呼张子豪也一起坐着。

    “老板娘,我们就先不帮忙了,你先看着点,看看有没有那个东西,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先等一下那个送花的人吧。”陈墨摆了摆手,把圣经放在了桌子上,张子豪看着那本圣经,没有说什么,而眼角在一皱一皱的,跟着陈墨坐在了花店的座子上。

    现在倒是没有把手枪放在桌子上了。

    “没什么的,陈先生你先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自己来收拾就够了,送花的车来的话,我就告诉你们。”

    “去吧。”

    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陈墨表现的一直很是自然,而张子豪也因此根本看不懂这个男人正在想着什么了。

    “想看一下这个吗?”陈墨拿出了那张纸,在张子豪面前挥了挥。

    张子豪虽然之前曾经也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是实际上他就算甩掉木偶都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更不用说看这种东西了。

    而他在来到了世界背面之后,他感觉到了世界背面这些神奇的东西的致命的诱惑,而这些东西自然给了他很大的吸引力,包括面前这张纸。

    “想……”

    “那就先给我分析一下你面前的事件吧。”陈墨把纸压在了手下,微笑着说道,他的脸上好像带着猫捉老鼠一样的戏谑的微笑,在老神父的脸上,这种表情并不常见,而张子豪也是认命了。

    “好吧,我们究竟来这里是为什么?”

    张子豪把滑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实际上这个时代根本没有这种东西,而自己拿着这个东西就像是拿着什么奇怪东西一样,比如说拿着个木板子,还好陈墨给他的是带着木纹的滑板,如果是小孩子玩的那种的话,他可能就会被特务当成什么奇怪的人问话了。

    “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面曾经有这样的一句话,虽然原话并不是这样说的,就是福尔摩斯可以在看报纸的时候,从一点的蛛丝马迹中就可以轻易地看出莫里亚蒂的阴谋,从而推理出莫里亚蒂的阴谋网,而在特异点中,这样的事情也有很多,但是这些事情并不一定是报纸,还有可能是很多的东西。”

    陈墨轻轻的用手摩挲着桌子上的圣经粗糙的封面,张子豪可以看到圣经上面的封面并不像是普通的封皮一样,而更像是橡胶的书皮或者说皮革的封皮。

    “而任何的一点掺杂着神秘侧的事件,都将会成为我们的目标,一些新人为了自己的扮演而故意的漏掉一些重要的信息,而实际上真的是为了探索的话,我们要不知廉耻的追根问底,虽然确实还是在扮演当前的身份,但是要最大程度的利用现在的身份。”

    陈墨用手指了指张子豪:“那么作为一名新人,你现在想要说什么?”

    “虽然我是刚刚成为特异者,但是现在为止,我还是没有看出你是在说什么?是在炫耀你的办事能力,还是什么?”

    “看来你还是不懂,我是再让你入门,假如你活下来了,接下来你将要面对的可是第二个,第三个特异点而我自然不可能会永远陪着你,到时候可就需要你自己来面对了……啧,对你这样不开窍的人,确实说这些大道理没什么用,那么我就快一点进入正题吧。”

    陈墨脸上并没有一丝改变的迹象,脸上仍然还是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种笑意也许是习惯,也许是某种恶趣味,但是这老头子说话的时候确实让张子豪感觉到有一些不适。

    他也无奈的耸了耸肩。

    没办法,我笨怪我了。

    “你知道,彼岸花吗?”陈墨的身体侧了一下,而张子豪脸上尝试保持着陪笑的表情。

    “你说的是那种只有在人死的时候,在彼岸上看到的最后一眼的花吗?”

    “是的,而在现实中,彼岸花实际上存在,是一种石蒜,而花语……嗯,你不懂这种东西,而我恰好知道花期应该是在秋季,而奇怪的事情是我在这家花店中却是看到了好几盆彼岸花。”

    “你的意思是说……那种花?”张子豪指了一下架子上,那个由多瓣长长的花叶组成的红色花朵。

    如果洛璃看到的话,就会发现那盆花就是她之前所看到的花,被黄莲直接捏碎的花。

    “看起来你还是不算是太无知。”

    “这是常识……虽然花期和花语什么的不算是常识。”

    “那么,你一旦是看到了这种花,而且你发现了它的不正常,那么你首先应该做的事什么呢?”

    张子豪看了一眼那边那朵正在迎风开放的花,实在难以把它和神秘莫测的特异测联系到一起。

    但是他还是开口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会问一下花店店主,关于这朵花的事情,然后顺藤摸瓜,找到特异的原因。”

    “这就是你不会的地方了。”陈墨摇了摇头,把那盆彼岸花拿了过来,放在了手上,看起来是在仔细的欣赏着。

    “首先,我们不应该表现出自己可疑的一面,而如果你是一名特异者,突然有个人过来问你的特异能力是什么,这不就是在找事吗?而如果你因特异事件而烦恼,而这时一个人突然过来揪着这个事件来,你首先会感觉抓住了救命稻草,还是一下子感觉到警惕?”

    “应该是抓住救命稻草……好吧,是警惕,当然要警惕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突然揭开我的伤疤,不警惕难道还要听着他说话吗?”张子豪感觉这种谈话没有什么营养:“要不你快进一下,我感觉我们这样说下去,事情也解决不了,我们不是要等什么车吗,它随时都能到吧,快点结束了也不用到时候慌忙了吧。”

    “命数自有注定,而我觉着它不会立即来,它多半就不会立即来。”

    张子豪苦笑了一下,他都不知道面前老人的这种自信是哪里来的。

    等等……

    难道说这就是他的……

    陈墨看起来毫无知觉的继续说着:“反正,我就是先这样慢慢取得了她的信任,先用买花的借口来接近黄莲,在卖花的时候逐渐透露出一些关于自己的身份,和自己能够做什么,最终再自然而然的引出彼岸花的事情这就是为人处世的基本方式,其实这也并不需要懂,我只是在说着玩。”

    “问题就是,接下来,我知道了老板娘的名字,黄莲,而她面对的事件就是,在每天必然会出现的一盆彼岸花!而这样的情况是在两个月前开始的,每天,不知道在何处,突然突兀的出现一盆不认识的花朵,虽然也某种必然的规律,比如说我们正在等的,送花车。”

    “这种花本身不就是特异吗!”张子豪眼中有些好奇的神色,对于他来说,想象到这种花就是极限了。

    “那么会不会是某种诅咒……”

    “确实有诅咒是做到这样的,但是你觉着花盆会是无缘无故的就出现吗?这是不可能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原因,最终的原因,实际上还应该从出现的根源,也就是为什么出现这种事情开始。”

    陈墨不断的摩挲着圣经的书皮,看的张子豪都感觉心疼,而圣经的皮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也就是问一些问题,而这次的事情很简单,老板娘直接说出了一个精致的好像是故事一样的经历,她曾经只是有一个女儿的富家女人,而在五年前,她的女儿消失了,无影无踪,而现场仅仅只留下了一朵彼岸花,在那之后因为这样,她的丈夫因为这样和她分手,家人因此排斥她,最终她不堪压力和家里人断了来往,来到这里卖花……你觉着这样的故事怎么样?”

    陈墨又把眼神看向了张子豪。

    “我觉着很真实……现实本身就是故事,因为女儿失踪而导致的悲剧也很多,而且不可能就这一个,现在可以大概的确定她的女儿就是特异的源头,直接解决她的女儿应该就可以了吧……”

    张子豪有些无奈,现在就是兼职手赶鸭子上架,他又不是什么长期或者是老牌的特异者,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奇怪的东西。

    而陈墨仅仅是摇了摇头。

    “我们作为特异生命,而不是警察,往往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并不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比如说处理特异生命,解决特异事件,这些都是伪善的或者是自作多情的人才会去做的,而我们本身就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这个故事,你就不觉着哪里不对劲吗?”

    “不对劲?”

    张子豪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有不对劲了。

    陈墨无奈的指了指。

    “时代。”

    “……”

    张子豪一脸懵逼,他怎么知道时代是什么?

    “要考虑时代啊,这个时代基本上都是重男轻女,而怎么有可能有只有一个女儿的富家子,更何况这一个女儿的失踪,对于母亲来说可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而最终对于家族来说,可能仅仅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个女人,在时代的角度上,如果不是在撒谎,就是欲盖弥彰的掩饰了什么东西!”

    张子豪也豁然醒悟。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好似人人平等的第二王国时期,而没有考虑时代的因素,第二王国因为生育计划的原因,以至于很多家在最终的时候都仅仅是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自家的掌上明珠。

    而这个年代,即使是不明白,不清楚,他也是知道重男轻女是必然的。

    “那么你知道她掩盖了什么东西吗?”张子豪思考着,尝试性的问了一下。

    而陈墨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你会被这些你了解一点的事情吸引住,忘掉最开始我在说的是什么,我在说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找出真相,根据真相来找到更大的真相,而假如是我已经找到了真相,那我还带着你来这里干什么?闲的没事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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