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天上掉馅饼
中午的时候，老钟到技术部来找向子威，说是想请他到镇上去吃饭。
向子威还以为老钟又拉着他去陪客户，于是就跟着他一起下楼去了。
可是到了饭店才发现，并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他们两个。
向子威有些纳闷，但是又不好多问。
他想，万一老钟出于好意，就是简单地想请他吃顿饭呢。
两个人随便聊了聊公司最近的一些情况，又聊了聊别的，之后，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吃过饭后，向子威站起来就准备回公司，老钟伸手拦住了他：
“向工你先别急着回去，我老家就在这饭店附近，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咱们一起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向子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平白无故的，老钟先是请他吃了一顿饭，然后又让向子威到他的家里去，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但是老钟不由分说，硬是拉着向子威到他家里去了。
走过了一段石板路，又走过一片竹林，就到了老钟的老家。
老钟的老宅子很安静，院子里种着好几棵茂密的大树，不少鸟儿在上面啾啾地叫着。
由于不常住人，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尘土的气息。
老钟的母亲在一年前过世后，他和弟弟就把他们的父亲送到了青城市的一家养老院去了。
老钟的老婆在青城照顾他们的小孙女，老钟平时也回青城市去住。
有时不想回青城的时候，他就一个人住在镇上的老宅子里。
老钟给向子威倒了杯茶，然后对向子威说，他今天找向子威来，是想和向子威商量一件事儿。
向子威问他是什么事情。
老钟说：“万易刚想让我到他的公司去做财务，月薪一万。”
向子威感到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说：“一万的工资确实不低，想去的话就去他那里好了。”
老钟犹豫了一下说：
“说实话，这个条件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但是我担心万一去万易刚那里了，老板的面子上不好看，所以一直还在考虑之中，下不了这个决心。”
向子威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面子上好看不好看的，自己的事情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吗？”
“不是，我和老板是老相识了，如果离开闳清，怕这样做显得不厚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你迈出去那一步之后，也就不用再前怕狼后怕虎了。”
老钟笑了起来：“向工的话很有道理，除了万易刚以外，另外还有一公司也想让我去。所以我一直还在犹豫。”
向子威心想，看来老钟的人缘还挺不错的呢，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么多公司向他抛来橄榄枝。
老钟接着说：“这家公司就是上次去浙大时，我给你讲起过的那个杭州的合达光公司。”
向子威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华通平去的公司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公司。”
“那不错啊，你不是说他们的股东是银行系统的人吗，效益肯定不错的吧。”
“嗯，他们是一家上市公司，听上去是不错。不过合达光平时的工资也是先发一部分，到年底时再发剩下的，而且还要上面的领导批准后才能发。”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不是跟闳清一个样子吗？”
“是啊，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迟迟下不了决心去合达光的决心。”
“嗯，这个确实是个不小的问题。”
老钟叹了一口气：“所以这几天我感到很为难啊。”
“如果万易刚的条件好，你干脆去他那里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呢。”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向子威心想，看来老钟和万易刚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不过，既然万易刚想让老钟到他那里去做财务，还有合达光想让老钟去的事情，这些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老钟和他讲起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老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就笑了笑说：
“其实这些事情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在闳清干了这么多年了，到别的地方去的话可能不太现实。
一是离家太远，二是我年纪已经太大了，再去一个新的地方可能不容易再适应新的环境了。”
向子威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他不知道老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果然，接下来，老钟话锋一转，说西安有家公司，以前买的是万易刚的控制器，后来想自己做电控，就跟万易刚商量，想从他那里买程序来做。万易刚的开价是十五万，对方嫌贵，没有买。
向子威说：“十五万买个程序，应该不算贵吧？”
老钟说：“是啊，是不算贵。不过既然他们没有达成交易，我就想，这个事情可不可以由咱们来做，到时候把程序卖给西安这家公司，既然十五万他们嫌贵，那咱们只要十万块好了。”
向子威没想到老钟找他来，原来是这个目的，他一时愣住了。
老钟继续说：“我们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先让他们付五万，先帮他们改一下程序，等将来他们自己掌握了，再把剩下的五万给我们。”
向子威犹豫了一下：“把公司现在正在热卖的产品的程序卖出去，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反正只有咱们两个知道，你不说出去，我也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呢？”
向子威没有说话。
老钟看到向子威没有明确的表示，便急忙补充说：“这十万块钱将来到账后，咱们两个平均分配，一人一半。”
五万块，快赶上自己一年的工资了！而且，陆广知所许诺的房子和户口一直遥遥无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兑现。
想到这里，向子威有些心动了：“你能联系到西安那边的人吗？”
老钟拍着胸脯说：“这个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和他们熟悉得很，向工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向子威踌躇了一会儿问道：“十万块钱的事情，你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吗？”
老钟高兴地说：“这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马上就可以和他们联系，你回去抓紧时间整理一下资料，到时候我先把资料交给他们，然后再一步一步地来。”
向子威还以为老钟又拉着他去陪客户，于是就跟着他一起下楼去了。
可是到了饭店才发现，并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他们两个。
向子威有些纳闷，但是又不好多问。
他想，万一老钟出于好意，就是简单地想请他吃顿饭呢。
两个人随便聊了聊公司最近的一些情况，又聊了聊别的，之后，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吃过饭后，向子威站起来就准备回公司，老钟伸手拦住了他：
“向工你先别急着回去，我老家就在这饭店附近，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咱们一起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向子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平白无故的，老钟先是请他吃了一顿饭，然后又让向子威到他的家里去，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但是老钟不由分说，硬是拉着向子威到他家里去了。
走过了一段石板路，又走过一片竹林，就到了老钟的老家。
老钟的老宅子很安静，院子里种着好几棵茂密的大树，不少鸟儿在上面啾啾地叫着。
由于不常住人，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尘土的气息。
老钟的母亲在一年前过世后，他和弟弟就把他们的父亲送到了青城市的一家养老院去了。
老钟的老婆在青城照顾他们的小孙女，老钟平时也回青城市去住。
有时不想回青城的时候，他就一个人住在镇上的老宅子里。
老钟给向子威倒了杯茶，然后对向子威说，他今天找向子威来，是想和向子威商量一件事儿。
向子威问他是什么事情。
老钟说：“万易刚想让我到他的公司去做财务，月薪一万。”
向子威感到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说：“一万的工资确实不低，想去的话就去他那里好了。”
老钟犹豫了一下说：
“说实话，这个条件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但是我担心万一去万易刚那里了，老板的面子上不好看，所以一直还在考虑之中，下不了这个决心。”
向子威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有什么面子上好看不好看的，自己的事情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吗？”
“不是，我和老板是老相识了，如果离开闳清，怕这样做显得不厚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你迈出去那一步之后，也就不用再前怕狼后怕虎了。”
老钟笑了起来：“向工的话很有道理，除了万易刚以外，另外还有一公司也想让我去。所以我一直还在犹豫。”
向子威心想，看来老钟的人缘还挺不错的呢，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么多公司向他抛来橄榄枝。
老钟接着说：“这家公司就是上次去浙大时，我给你讲起过的那个杭州的合达光公司。”
向子威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华通平去的公司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公司。”
“那不错啊，你不是说他们的股东是银行系统的人吗，效益肯定不错的吧。”
“嗯，他们是一家上市公司，听上去是不错。不过合达光平时的工资也是先发一部分，到年底时再发剩下的，而且还要上面的领导批准后才能发。”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不是跟闳清一个样子吗？”
“是啊，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迟迟下不了决心去合达光的决心。”
“嗯，这个确实是个不小的问题。”
老钟叹了一口气：“所以这几天我感到很为难啊。”
“如果万易刚的条件好，你干脆去他那里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呢。”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向子威心想，看来老钟和万易刚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不过，既然万易刚想让老钟到他那里去做财务，还有合达光想让老钟去的事情，这些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老钟和他讲起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老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就笑了笑说：
“其实这些事情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在闳清干了这么多年了，到别的地方去的话可能不太现实。
一是离家太远，二是我年纪已经太大了，再去一个新的地方可能不容易再适应新的环境了。”
向子威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他不知道老钟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果然，接下来，老钟话锋一转，说西安有家公司，以前买的是万易刚的控制器，后来想自己做电控，就跟万易刚商量，想从他那里买程序来做。万易刚的开价是十五万，对方嫌贵，没有买。
向子威说：“十五万买个程序，应该不算贵吧？”
老钟说：“是啊，是不算贵。不过既然他们没有达成交易，我就想，这个事情可不可以由咱们来做，到时候把程序卖给西安这家公司，既然十五万他们嫌贵，那咱们只要十万块好了。”
向子威没想到老钟找他来，原来是这个目的，他一时愣住了。
老钟继续说：“我们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先让他们付五万，先帮他们改一下程序，等将来他们自己掌握了，再把剩下的五万给我们。”
向子威犹豫了一下：“把公司现在正在热卖的产品的程序卖出去，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反正只有咱们两个知道，你不说出去，我也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呢？”
向子威没有说话。
老钟看到向子威没有明确的表示，便急忙补充说：“这十万块钱将来到账后，咱们两个平均分配，一人一半。”
五万块，快赶上自己一年的工资了！而且，陆广知所许诺的房子和户口一直遥遥无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兑现。
想到这里，向子威有些心动了：“你能联系到西安那边的人吗？”
老钟拍着胸脯说：“这个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和他们熟悉得很，向工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向子威踌躇了一会儿问道：“十万块钱的事情，你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吗？”
老钟高兴地说：“这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马上就可以和他们联系，你回去抓紧时间整理一下资料，到时候我先把资料交给他们，然后再一步一步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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