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能力测试（二）
将一小块泥巴放在铁器中，一名研究人员向郑战问道：“可以将这块泥巴的一部分转化一部分不转化吗？”
“可以。”说着，郑战便伸手将一半泥块转化为小铁块。
一脸轻松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任何超负荷的样子。
“必须要接触才能发动吗？”
“不一定，不接触的话比较费力，就像不用泥巴也能转化但更加费力一样。”
“来测试一下最大距离吧。”指着一旁像头盔一样的怪异仪器，一名研究人员开口道。
“这么小的场地够吗？”郑战问道。
“没关系，能力者的能力其实和使用者的主观意识有关，只要我们做一些小小的测试就能通过数据直接计算出最大发动距离。”
“那没问题。”戴上头盔，郑战随意道。
见郑战戴上头盔，将头盔递给他的那位研究员说到：“你可以试着朝远处发动能力，用尽全力扩大能力发动范围。”
没有多说，沿着摆放成一条直线的小盘子看去，视线聚集在一个盘子中的泥土处，手跟着伸出，淡蓝色光芒闪现。没有丝毫烟雾在电光火花中产生，唯一发生变化的只是泥巴变成了一块小小的铁锭。
接下来，在几名研究员的指挥下，郑战进行了五花八门的实验。
从不同实验结果来看，郑战能够转化一切物质，但就和他说的那样，越是复杂的东西转化起来也越吃力。同样，转化的目标越复杂能力使用起来也越费力，不能有过于负责的结构，不能有过于复杂的图案，最好是单纯的原材料。
而且还要是郑战理解熟悉的原料。
按照元素周期表中的元素来看，并不是序列越排前的元素郑战转化起来便越简单，同样越排后的元素转化起来也不是越来越困难。就像一种随机分布，或许也和他自身的知识有关。另外，按理来说，泥巴的成分应该比纯粹的铁器更加复杂，但他转化泥巴却比转化铁器更加轻松，这点也是几名研究员无法理解的地方。
总之，从各方面来看，郑战的能力依旧十分可怕。
尤其是被郑战当作第二部分能力的分解能力，只要精神充沛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分解，虽然无法检测分解的地步。但几名研究人员推测，那些被分解的物品大概直接被他还原到了元素阶段。
倒是郑战能力的缺点也让他们知道了。
使用能力越是频繁，便越容易感到饥饿，甚至会无力动弹。当然，这点不是测试出来的，而是郑战在感到饥饿之后主动说出来的。
所有能力都不是完美无瑕的，与其让他们挖掘出自己都不怎么熟悉的弱点还不如主动暴露一个弱点，让他们将关注点聚集在这一处。至于其它弱点，还是自己慢慢发现比较好，只要偷偷改进就相当于从未存在过。
测试得到的资料就和刚开始说的那样，不过至少郑战已经证明了自己能力的稀有程度和发展情景。
在此之后，他们已经商量好带郑战去自己所属的研究院进行更加准确的测试。这些信息还不足够为他们提供素养判定所需的资料，想要进行更加准确的测试对郑战的素养进行准确判定，前往研究院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早说嘛，还不如一开始就在研究院测试。”不久前抱怨过的研究员再次抱怨道。
“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啊！”山田秀一也跟着抱怨道。
“一手资料我们还是会为你提供，但要是在研究院进行准确判定的话素养判定的结果上报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哈哈，我只要和理事会搭上线就好了，剩下的我也不在乎。”山田秀一笑道。
一旁郑战也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本来就是自己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要是自己在遮遮掩掩就显得有些弱智了。对他来说，测试不管在精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们还是无法得知。
就像转化物品出现的感知残留。
将一件物体转化成其它物体后，短时间内郑战还能感受到其位置。当然，这个时间相当短暂，和分解一样也是离开死后世界发现的能力。
自己的能力会不断的产生新的分支能力，郑战这样猜测到，这点自然不可能告诉其他人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想。
万变不离其宗，尽管能力会分化出不同分支，但追溯其源说到底还是和创造有关的东西。转化用来解释郑战的能力似乎已经显得有些狭隘了，毕竟，即使不使用任何原料光凭借精神力他也能制造出脑海中的物品。
限制郑战能力的无非是精神力的量罢了。
而根据几名研究人员的初步判断，身为原石的郑战，此时的能力应该相当与level-3的强能力者。说实话，刚来到学园都市便直接达到level-3的能力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几名研究员的主观还不能用来当作事实看待，不排除还有其它强大的能力者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来到学园都市。
当然，这里的无人知晓也是局限性形容。
所谓的无人知晓，指的不过是普通人无人知晓罢了。
进入学园都市的瞬间，郑战便发现了存在空气中的那些微小的运行轨迹奇怪的东西，这些纳米级的东西必定和学园都市的管理者脱不了关系。似乎是统括理事会分散在整个学园都市的监视器，只是不知道这些小东西是如何监视他人的日常。
要不是自身能力特殊的话，普通能力者根本没有发现这些东西的可能性。
有意无意间，郑战一直将四周的物质排开。做到这点很简单，大概只需不断分解靠近自己的物质就能做到。
有一件事郑战说谎了，并不是一定要接触，一定范围内即使不接触也能使用分解的能力。这个范围目前并不大，大概只有五米左右，但技能树中也就只有这个能力能在无意识状态下正常运行，消耗的精神力小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另外，小并不一定意味着不复杂，漂浮在空气中的机械微粒并不是郑战分解的目标。
他分解的是空气，通过调整内外两侧的气压将四周的空气稳定，同时排斥外来的不稳定气流，让那些机械微粒无法通过自然漂浮的方式接近自己。可惜的是，使用分解的能力似乎并不能让自己的精神力提升。
想要继续变强，让自己的能力更加强大，郑战还是只能选择练习转化的能力。
离开山田的别墅，前往几名研究员所在的研究院，之后的测试并没有郑战想象的那么麻烦。由于繁琐的实验在山田家已经做过，剩下的只是一些精细测试，消耗的时间并不长，对郑战这样的被试者来说也并不复杂。真正要头痛的还是，那些负责将这些实验数据整理成有效信息的人。
他们计算的过程，郑战并不感兴趣。
到最后，他们得出的结果还是level-3。总之，经过一系列复杂运算之后，郑战的初始等级还是定在了level-3级。
但素养判定的结果却让几名研究人员感到有些兴奋，兴奋之后却是一阵为难。
判定其能力为改造类，命名为原子转化，推测成长极限为超越level-5。由于绝对能力者只是一种猜想中的理论，几名研究者并不确认这个可能。反而像之前说的那样，对自己计算的结果感到相当为难。
素养判定的结果越强大，那保密等级便越高。
他们在犹豫，是否应该将这些资料提供给山田秀一。尽管他是郑战和学园都市之间的中间人，但毕竟只是一个权限不高的商人，将接近最高保密等级的资料提供给他。即使是在学园都市中肆无忌惮的高级研究人员也感到无比为难，为难之余更多的还是兴奋。
郑战的能力相当有用，堪称万金油能力。
对他们这样的科研人员来说也有无可替代的作用，一些稀有元素，只要让郑战对其产生概念并熟悉其结构，那就有可能通过他的双手用随处可见的泥巴转化出来。尽管超能力都能作弊，但他的能力对他们来说不要太作弊。
致命的诱惑来形容郑战的能力对他们的重要性毫不为过。
距离测试当天又过了数日，素养判定之后，郑战便被几名科研人员安排到了一处新的住所，而小学校董山田秀一则像被他们选择性遗忘一般。在素养判定的结果出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而他们替郑战安排的新住所也相当耐人寻味，不是在小学生应该待的第十三学区，而是一间位于第七学区的学生公寓。
第七学区，学园都市中以高中生和初中生为主的学区，大部分实力较强的能力者大概都是在这个年龄段开始崭露头角。青春期，对能力者而言不止是身体发育的加速期，同样也是能力快速提升的时期。在这个时期的能力者，无论何种能力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接近素养判定的极限。
也就是正常情况下，能力者在成年之后想要更进一步，其希望只能用渺茫来形容。
正是因为能力者的成长特性，因此第七学区可以说是超能力者和大能力者最多的学区。但目前为止，似乎是因为量子力学突破的时间太短又或者是因为能力者出现的时间太短，总之，第七学期现在大能力者倒是有一大堆，但超能力者却一个没有。
但即便如此，第七学区的能力者数量也远超其它学期。
能力者的数量不是郑战最关注的问题，让他感到更加值得关注的事情是位于第七学区的地标性建筑。一幢没有窗户，大门，没有任何外接管道也没有任何出入口的大楼。
对于学园都市建筑这栋奇怪建筑的猜想有很多，但大多都是如同都市传言一般的谣言。
大量的传闻中并不是全部都毫无意义，其中有一个猜想便得到大部分学园都市学生的认同，可以说在学园都市中是人尽皆知的消息。这是一栋用来应对未来针对学园都市爆发的战争的建筑，而传说中的统括理事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理事会会长亚雷斯塔便藏在这栋建筑中。
不过可惜的是，目前还没有拥有能够进入这栋建筑的人证明过这个观点。
老实说，不止是学生将信将疑，就连统括理事会的一些理事也对其报以怀疑态度。当然，不包括那些完全知情的连任理事，活的久了做到的东西也就多了。好在他们不会像青春期的学生一样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到处传播，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博闻多识。
有些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趴在学生公寓的沙发上，一脸悠闲的看着眼前的电视节目，郑战觉得自己好像就成了那种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秘密。自从素养判定之后已经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但在那之后，不止那几名研究员没有联系过他，就连山田秀一也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
只是给他安排了一个住处，便任由他自生自灭。
一时之间，郑战失去了较为明确的短期目标，日常精练能力之余也只能这样趴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等待时间流逝。
生活费、水电费、房租费，一切都有人帮他打理。
郑战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
但即使想要主动联系那些人，儿童手机拨通后得到的都是忙音信号。
终于，在学生公寓苦等数日之后，郑战决定是时候该做些改变了。
买台电脑继续等……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除了这套学生公寓外，几名研究员还给郑战留下了一张生活费充裕的银行卡。反正闲着也是闲者，有些人在他们商讨出结果来之前，即使主动去找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既然这样，还不如保持心态平和默默等待他们主动上门。
就像现在郑战作下的决定那样。
即使想要成为最强的能力者，那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超频使用能力，以此加速能力成长。与其在能力训练之余看这些自己不感兴趣的电视节目还不如买台电脑玩玩自己喜欢的游戏。
尽管游戏技术烂，但还能靠其它方面的技术弥补。
“可以。”说着，郑战便伸手将一半泥块转化为小铁块。
一脸轻松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任何超负荷的样子。
“必须要接触才能发动吗？”
“不一定，不接触的话比较费力，就像不用泥巴也能转化但更加费力一样。”
“来测试一下最大距离吧。”指着一旁像头盔一样的怪异仪器，一名研究人员开口道。
“这么小的场地够吗？”郑战问道。
“没关系，能力者的能力其实和使用者的主观意识有关，只要我们做一些小小的测试就能通过数据直接计算出最大发动距离。”
“那没问题。”戴上头盔，郑战随意道。
见郑战戴上头盔，将头盔递给他的那位研究员说到：“你可以试着朝远处发动能力，用尽全力扩大能力发动范围。”
没有多说，沿着摆放成一条直线的小盘子看去，视线聚集在一个盘子中的泥土处，手跟着伸出，淡蓝色光芒闪现。没有丝毫烟雾在电光火花中产生，唯一发生变化的只是泥巴变成了一块小小的铁锭。
接下来，在几名研究员的指挥下，郑战进行了五花八门的实验。
从不同实验结果来看，郑战能够转化一切物质，但就和他说的那样，越是复杂的东西转化起来也越吃力。同样，转化的目标越复杂能力使用起来也越费力，不能有过于负责的结构，不能有过于复杂的图案，最好是单纯的原材料。
而且还要是郑战理解熟悉的原料。
按照元素周期表中的元素来看，并不是序列越排前的元素郑战转化起来便越简单，同样越排后的元素转化起来也不是越来越困难。就像一种随机分布，或许也和他自身的知识有关。另外，按理来说，泥巴的成分应该比纯粹的铁器更加复杂，但他转化泥巴却比转化铁器更加轻松，这点也是几名研究员无法理解的地方。
总之，从各方面来看，郑战的能力依旧十分可怕。
尤其是被郑战当作第二部分能力的分解能力，只要精神充沛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分解，虽然无法检测分解的地步。但几名研究人员推测，那些被分解的物品大概直接被他还原到了元素阶段。
倒是郑战能力的缺点也让他们知道了。
使用能力越是频繁，便越容易感到饥饿，甚至会无力动弹。当然，这点不是测试出来的，而是郑战在感到饥饿之后主动说出来的。
所有能力都不是完美无瑕的，与其让他们挖掘出自己都不怎么熟悉的弱点还不如主动暴露一个弱点，让他们将关注点聚集在这一处。至于其它弱点，还是自己慢慢发现比较好，只要偷偷改进就相当于从未存在过。
测试得到的资料就和刚开始说的那样，不过至少郑战已经证明了自己能力的稀有程度和发展情景。
在此之后，他们已经商量好带郑战去自己所属的研究院进行更加准确的测试。这些信息还不足够为他们提供素养判定所需的资料，想要进行更加准确的测试对郑战的素养进行准确判定，前往研究院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早说嘛，还不如一开始就在研究院测试。”不久前抱怨过的研究员再次抱怨道。
“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啊！”山田秀一也跟着抱怨道。
“一手资料我们还是会为你提供，但要是在研究院进行准确判定的话素养判定的结果上报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哈哈，我只要和理事会搭上线就好了，剩下的我也不在乎。”山田秀一笑道。
一旁郑战也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本来就是自己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要是自己在遮遮掩掩就显得有些弱智了。对他来说，测试不管在精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们还是无法得知。
就像转化物品出现的感知残留。
将一件物体转化成其它物体后，短时间内郑战还能感受到其位置。当然，这个时间相当短暂，和分解一样也是离开死后世界发现的能力。
自己的能力会不断的产生新的分支能力，郑战这样猜测到，这点自然不可能告诉其他人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想。
万变不离其宗，尽管能力会分化出不同分支，但追溯其源说到底还是和创造有关的东西。转化用来解释郑战的能力似乎已经显得有些狭隘了，毕竟，即使不使用任何原料光凭借精神力他也能制造出脑海中的物品。
限制郑战能力的无非是精神力的量罢了。
而根据几名研究人员的初步判断，身为原石的郑战，此时的能力应该相当与level-3的强能力者。说实话，刚来到学园都市便直接达到level-3的能力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几名研究员的主观还不能用来当作事实看待，不排除还有其它强大的能力者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来到学园都市。
当然，这里的无人知晓也是局限性形容。
所谓的无人知晓，指的不过是普通人无人知晓罢了。
进入学园都市的瞬间，郑战便发现了存在空气中的那些微小的运行轨迹奇怪的东西，这些纳米级的东西必定和学园都市的管理者脱不了关系。似乎是统括理事会分散在整个学园都市的监视器，只是不知道这些小东西是如何监视他人的日常。
要不是自身能力特殊的话，普通能力者根本没有发现这些东西的可能性。
有意无意间，郑战一直将四周的物质排开。做到这点很简单，大概只需不断分解靠近自己的物质就能做到。
有一件事郑战说谎了，并不是一定要接触，一定范围内即使不接触也能使用分解的能力。这个范围目前并不大，大概只有五米左右，但技能树中也就只有这个能力能在无意识状态下正常运行，消耗的精神力小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另外，小并不一定意味着不复杂，漂浮在空气中的机械微粒并不是郑战分解的目标。
他分解的是空气，通过调整内外两侧的气压将四周的空气稳定，同时排斥外来的不稳定气流，让那些机械微粒无法通过自然漂浮的方式接近自己。可惜的是，使用分解的能力似乎并不能让自己的精神力提升。
想要继续变强，让自己的能力更加强大，郑战还是只能选择练习转化的能力。
离开山田的别墅，前往几名研究员所在的研究院，之后的测试并没有郑战想象的那么麻烦。由于繁琐的实验在山田家已经做过，剩下的只是一些精细测试，消耗的时间并不长，对郑战这样的被试者来说也并不复杂。真正要头痛的还是，那些负责将这些实验数据整理成有效信息的人。
他们计算的过程，郑战并不感兴趣。
到最后，他们得出的结果还是level-3。总之，经过一系列复杂运算之后，郑战的初始等级还是定在了level-3级。
但素养判定的结果却让几名研究人员感到有些兴奋，兴奋之后却是一阵为难。
判定其能力为改造类，命名为原子转化，推测成长极限为超越level-5。由于绝对能力者只是一种猜想中的理论，几名研究者并不确认这个可能。反而像之前说的那样，对自己计算的结果感到相当为难。
素养判定的结果越强大，那保密等级便越高。
他们在犹豫，是否应该将这些资料提供给山田秀一。尽管他是郑战和学园都市之间的中间人，但毕竟只是一个权限不高的商人，将接近最高保密等级的资料提供给他。即使是在学园都市中肆无忌惮的高级研究人员也感到无比为难，为难之余更多的还是兴奋。
郑战的能力相当有用，堪称万金油能力。
对他们这样的科研人员来说也有无可替代的作用，一些稀有元素，只要让郑战对其产生概念并熟悉其结构，那就有可能通过他的双手用随处可见的泥巴转化出来。尽管超能力都能作弊，但他的能力对他们来说不要太作弊。
致命的诱惑来形容郑战的能力对他们的重要性毫不为过。
距离测试当天又过了数日，素养判定之后，郑战便被几名科研人员安排到了一处新的住所，而小学校董山田秀一则像被他们选择性遗忘一般。在素养判定的结果出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而他们替郑战安排的新住所也相当耐人寻味，不是在小学生应该待的第十三学区，而是一间位于第七学区的学生公寓。
第七学区，学园都市中以高中生和初中生为主的学区，大部分实力较强的能力者大概都是在这个年龄段开始崭露头角。青春期，对能力者而言不止是身体发育的加速期，同样也是能力快速提升的时期。在这个时期的能力者，无论何种能力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接近素养判定的极限。
也就是正常情况下，能力者在成年之后想要更进一步，其希望只能用渺茫来形容。
正是因为能力者的成长特性，因此第七学区可以说是超能力者和大能力者最多的学区。但目前为止，似乎是因为量子力学突破的时间太短又或者是因为能力者出现的时间太短，总之，第七学期现在大能力者倒是有一大堆，但超能力者却一个没有。
但即便如此，第七学区的能力者数量也远超其它学期。
能力者的数量不是郑战最关注的问题，让他感到更加值得关注的事情是位于第七学区的地标性建筑。一幢没有窗户，大门，没有任何外接管道也没有任何出入口的大楼。
对于学园都市建筑这栋奇怪建筑的猜想有很多，但大多都是如同都市传言一般的谣言。
大量的传闻中并不是全部都毫无意义，其中有一个猜想便得到大部分学园都市学生的认同，可以说在学园都市中是人尽皆知的消息。这是一栋用来应对未来针对学园都市爆发的战争的建筑，而传说中的统括理事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理事会会长亚雷斯塔便藏在这栋建筑中。
不过可惜的是，目前还没有拥有能够进入这栋建筑的人证明过这个观点。
老实说，不止是学生将信将疑，就连统括理事会的一些理事也对其报以怀疑态度。当然，不包括那些完全知情的连任理事，活的久了做到的东西也就多了。好在他们不会像青春期的学生一样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到处传播，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博闻多识。
有些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趴在学生公寓的沙发上，一脸悠闲的看着眼前的电视节目，郑战觉得自己好像就成了那种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秘密。自从素养判定之后已经过去相当长一段时间，但在那之后，不止那几名研究员没有联系过他，就连山田秀一也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
只是给他安排了一个住处，便任由他自生自灭。
一时之间，郑战失去了较为明确的短期目标，日常精练能力之余也只能这样趴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等待时间流逝。
生活费、水电费、房租费，一切都有人帮他打理。
郑战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
但即使想要主动联系那些人，儿童手机拨通后得到的都是忙音信号。
终于，在学生公寓苦等数日之后，郑战决定是时候该做些改变了。
买台电脑继续等……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除了这套学生公寓外，几名研究员还给郑战留下了一张生活费充裕的银行卡。反正闲着也是闲者，有些人在他们商讨出结果来之前，即使主动去找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既然这样，还不如保持心态平和默默等待他们主动上门。
就像现在郑战作下的决定那样。
即使想要成为最强的能力者，那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超频使用能力，以此加速能力成长。与其在能力训练之余看这些自己不感兴趣的电视节目还不如买台电脑玩玩自己喜欢的游戏。
尽管游戏技术烂，但还能靠其它方面的技术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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